1. 引言
党的十八大以来，随着全面从严治党战略的逐步推进，各级各类组织党员干部的政治能力建设备受关注。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八届六中全会中提到：“党的高级干部要注重提高政治能力” [1]，并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再次强调：“全党同志特别是高级干部要加强党性锻炼，不断提高政治觉悟和政治能力” [2]。2019年1月，中共中央印发的《关于加强党的政治建设的意见》进一步指出：“加强党的政治建设，关键是要提高各级各类组织和党员干部的政治能力” [3]。国有企业基层党组织作为中国共产党在经济领域的重要组成部分，加强国企基层党组织党建工作，提高国有企业党务工作者的政治能力，是确保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和决策部署贯彻落实的基础 [4]。国家电网有限公司作为中央直接管理的国有独资公司，是关系国民经济命脉和国家能源安全的特大型国有重点骨干企业，更应关注其党务工作者政治能力建设。
目前，关于政治能力的研究主要是对党政机关领导干部政治能力建设进行了研究，并从宏观层面就政治能力建设的内涵、意义和提升路径这三个方面提出了相应的观点。如张波、戴焰军提出，政治能力的内涵可以划分为三层结构，一是思想品质层面，包括政治理想、政治品格等；二是价值态度层面，包括政治立场、政治担当等；三是知识技能层面，包括政治鉴别力、政治领导力、政治风险处置力等 [5]。刘金鑫指出政治能力是新时代青年干部的首要能力，是加强党的政治建设的紧要课题，是新时代青年干部履行历史使命的迫切需要和有效应对各种风险考验的关键举措 [6]。张霞、刘学军认为，新时代提高政治能力需要立足于政治能力的构成要素，从组织进路和人员进路两个方面加强党的政治能力建设，从组织的政治功能和干部的政治本领双向发力 [7]。
此外，由于以政府为主体的利益相关者对企业的影响越来越广泛 [8]，有部分研究者已经开始关注国有企业中领导者的政治能力研究，但围绕企业政治能力的研究仍处于起步阶段，研究者对企业情境下政治能力内涵的解释并未形成一致的观点，且存在多个相似概念混淆及变量操作化定义模糊等现象 [9]。其中，能力观认为政治能力主要是一种与政府等利益相关者建立关系，把握政府政策、适应制度环境、获取所需资源与支持的能力 [10]。知识技能观认为，政治能力是可以影响政府政策的一种知识技能，尤其是游说政府的相关技术、经济学专门知识 [11]。过程观认为政治能力是一种活动过程，使企业能够适应甚至预测企业政治环境的变化 [12]。
综上，现有研究缺乏对国企这一特殊企业形式中政治能力内涵的具体分析，存在概念界定模糊的问题。鉴于此，考虑到国有企业的重要性，本文将通过协商一致的质性研究(Consensual Qualitative Research, CQR)方法，从基层供电公司党务工作者的视角出发，探究政治能力在基层供电公司中的具体内涵，为国家电网系统及其他国企政治能力建设提供理论依据及实践参考。
2. 研究方法
本研究紧扣政治能力，选择协商一致的质性研究(CQR)方法来开展研究。协商一致的质性研究(CQR)是20世纪90年代中期由Hill等研究者从已有的质性研究理论和方法中发展出的一种质性数据收集与分析的方法。该研究方法的主要特点在于被试少，正因为被试人数少所以可以依据半结构化的访谈提纲访谈对被试进行深度访谈以了解现象并进行推论，然后在分析过程中由多名研究人员达成一致。CQR数据分析的特点是：在整个分析过程中每一步都需要研究小组充分讨论，达成一致；而达成一致的结果，还需由研究小组之外的1~2名核查员进行审核并反馈修改意见；在收到审核员的反馈之后研究小组需再讨论再达成一致，直到形成最终结论。CQR方法自提出以来在心理学质性研究领域获得了越来越多的应用，经不断验证，该方法已被公认为是一种可以重复，符合科学研究要求的质性研究方法 [13]。
2.1. 研究小组
研究小组成员共6人，包括2名心理学博士、3位心理学硕士和1名优秀党务工作者，均为女性。在研究小组之外，设立核查员1名，由1位心理学博士后担任，对研究小组的每次讨论结果进行核查与反馈，力求保证结论与解释的客观性。在正式开始工作前，所有研究小组成员查阅了CQR的相关文献，对CQR的操作流程及注意事项进行了学习，并按照CQR的要求就每个人对研究主题的期待和偏见进行了讨论。
2.2. 被试招募
通过供电公司内部推荐的方式进行招募，共获得来自J省S市供电公司各区域优秀党务工作者12人。其中60后党务工作者3名，70后党务工作者6名，80后党务工作者2名，90后党务工作者1名。被试年龄在31到57岁之间(M = 45.7, SD = 7.7)，覆盖各年龄段，具有较好的代表性。
2.3. 数据收集
首先，采用焦点小组头脑风暴座谈“政治能力”内涵。焦点小组座谈由一位主持人和6~8位成员组成，成员之间应具有较高的同质性，在一个没有威胁的环境下对某一特定问题进行充分的讨论与表达 [14]。基于此，本研究将12名访谈对象随机分配组成两个焦点团体，两个团体均由同一名主持人负责，探讨的主题是“供电公司党务工作者是如何理解‘政治能力’的？”。
其次，焦点小组座谈后，为了进一步丰富和发展“政治能力”的属性和维度，本研究小组成员再采用行为事件访谈法(Behavioral Event Interview, BEI)收集以下内容：1) 明确供电公司党务工作者的主要工作职责和内容。2) 询问供电公司党务工作者在近期工作中感到有成就感或挫折感的(三个)关键事例，包括其对事件情景的描述、有哪些人参与、采取了怎样的行动、事件的结果、以及个人的感受。3) 供电公司党务工作者所需具备的政治能力。4) 收集访谈对象的人口学信息。
所有访谈内容全程录音，并转为逐字稿(共27.6万字)，然后对逐字稿进行质性分析。
2.4. 数据分析
本研究采用协商一致的质性研究方法(COR)对访谈资料进行分析。按照Hill等(1997)的标准，在采用半结构化的开放式问题收集数据后，CQR的数据分析主要包括三个步骤：① 对数据进行逐句分析，确定不同的主题(domain)；② 针对每个域的内容提炼出核心观点(core idea)；③ 进行交叉分析(Cross-Analysis)，将核心观点综合起来进行分类，形成不同类别(category) [15]。
此外，结合本研究12名访谈对象的个案数量，根据Hill等(2005)对协商一致的质性研究方法的更新，研究者对各个分类的代表性(the frequency of occurrence of the categories)进行了划分：① 若此类结果能代表所有个案或仅有一个个案例外，在本研究中为12或11个个案，则该类别被认为是普遍的(general)；② 若此类结果能代表一半以上的个案，在本研究中为6~10个个案，则该类别被认为是典型的(typical)；③ 若此类结果能代表至少两个且少于一半个案，在本研究中为2~5个个案，则该类别被认为是部分的(variant)的。而对于只包括一个个案的分类结果，放在“其他(miscellaneous)”类中，不予报告 [16]。
3. 结果
研究者在访谈中发现基层供电公司党务工作者对政治能力的概念认识比较一致，认为政治能力在供电公司就是“人心凝聚的能力”，是了解人的想法，解决人的问题，提高大家的精气神。人心的凝聚，既靠物质力量，也靠精神力量。这与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的“人心是最大的政治”这一论断一致(陈建兵，梅长青，贺娜，2018)，体现了基层供电公司党务工作者注重企业发展与员工生涯规划结合；倡导员工讲实话、干实事、敢作为、勇担当；从基层职工利益出发，团结一致、同心同德，助推企业良性发展的工作智慧。
具体而言，在供电公司中“人心凝聚”的政治能力包含四个主题：政治智慧、政治品质、执行能力、自我革新，及十五个类别(详见表1)。
Table 1. CQR research results on the connotation of political capacity of party workers in power supply companies of state grid
表1. 供电公司党务工作者眼中政治能力内涵的CQR研究结果
注：N = 12；G = general，11~12个个案；T = typical，6~10个个案；V = variant，2~5个个案。本研究参照Hill等(2003)的研究对上述结果进行呈现 [17]，并增加了有关案例数量(Number of cases)的信息(详见表1)。
3.1. 政治智慧
政治智慧，包括：政治敏感、政治站位、创新思维、知人善用四个类别。
政治敏感：12名访谈对象都认为供电公司党务工作者需要具备一定的政治敏感性，具体表现为善于观察，能领悟贯通，会预判风险。如有访谈对象指出：“我们要对S大市范围的用电有一个预判，这个都是我们要提前确定出来的，如果你对整体判读或评估产生偏差，(对老百姓)影响是很大的”(F2)。
政治站位：12名访谈对象都认为供电公司党务工作者需要提高政治站位，主要体现在明确政治立场，树立大局观、长远观，能够多角度、多环节考虑问题。如有访谈对象指出：“(党务工作者)着眼点要高一点，政治站位要高一点，想到国家的发展大局(F5)；(党务工作者)不要只专注于自己的一小块天地，局部的流程，需要关注大的框架，要尽可能了解整个公司，(做事)要更关注长久，做有利于公司整体长久的事情，而不是短平快(F1)；之前工作过程中发现还是有没有考虑周全的地方，导致工作没做好，后来换个角度分析了公司其他业务的环节，整个链条，将业务进行了重新安排，各方面的反响还是比较好的”(F2)。
创新思维：11名访谈对象均指出在供电公司中开展党务工作需要具备创新思维，具体表现为能够创造抓手、提供平台、使用各种方式(如调研、活动等)开展党务工作。如有访谈对象指出：“国企里面还是以行政为主，基层党务工作体系有待完善，党务工作缺乏抓手，就要抓住小的切口，创造抓手，开展工作(F7)；(党务工作者)要给员工创造平台，我们创建了公众号平台、导师制平台这些，来帮助员工学习发展(F10)；(党务)活动要有意思，打破套路来让大家愿意参加，之前学党章，我们通过将团建与党章学习相结合，组织了新颖的活动，还是比较受大家欢迎的”(F2)。
知人善用：9名访谈对象认为在供电公司中开展党务工作要能知人善用：“了解各部门人员的情况，有什么能力，才能在有相应任务的时候，知道事情要找什么人做，更好完成”(F6)。
3.2. 政治品质
政治担当，包括：责任担当、勤奋踏实、热情真诚、公平公正、慎独慎微五个类别。
责任担当：有11名访谈对象指出供电公司党务工作者要具备责任担当，一方面能够能以身作则，冲锋在前；另一方面在面对挫折困难时，要勇于斗争，敢于担当。有访谈对象指出：“做事情要以身作则，自己做不到怎么要求别人(F11)；(党员干部)你下了决心了，带头往前冲，员工不会不来的(F8)；任何事情从无到有的过程会受到非议，大家的不理解，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和能量去干这个事情的”(F1)。
勤奋踏实：有6名访谈对象认为在供电公司中开展党务工作需要勤奋踏实的品质，具体表现为“守规矩、能吃苦、踏实工作”(F6)。
热情真诚：有5名访谈对象认为在供电公司中开展党务工作需要热情真诚，用热情对待他人，用真心服务大家。如有访谈对象指出：“党务工作者要主动作为，有热忱，有热情，平常多关心同事，你只有服务好大家了，才能凝聚大家，帮大家打开局面，做啦啦队和亲友团”(F12)。
公平公正：有4名访谈对象指出在供电公司中开展党务工作要注意公平公正原则：“做事情公平公正公开这个原则要守住，特别是涉及福利的工作，要透明公开，要公平，大家才会信服”(F4)。
慎独慎微：3名访谈对象指出党务工作者需要具备谨慎的品质，“要考虑细节的事情，不说后悔的话，不做后悔的事”(F4)。
3.3. 执行能力
执行能力，包括：沟通表达、组织协调、解决问题三个类别。
沟通表达：12名访谈对象都认为供电公司的党务工作对沟通表达能力有较高要求，具体表现为沟通中能够平等尊重，换位思考；具备较好的文字写作能力；并且能在理解文件政策后用通俗易懂的方式使大家明白。如有访谈对象指出：“我每周会有固定时间留出来找同事谈心，聊天的时候要有平等的情怀、平等的视角、平等的对话(F12)；(党务工作者)要有一定的文字基础，会写会表达(F3)；对于上级的文件，会用自己的语言沟通使表达更接地气，让大家看懂，要不然会影响大家的接受，下面的同事也会觉得你不思考，讲不明白，加大基层的负担”(F1)。
组织协调：有11名访谈对象认为在供电公司中开展党务工作需要具备组织协调的能力，具体表现在组织策划、协调资源、有效执行三个方面。如有访谈对象指出：“党务工作组织协调能力必须要有(F9)；党务工作肯定不是一个人的工作，要学会依靠大家的力量，会利用资源”(F10)。
解决问题：有8名访谈对象认为在供电公司中开展党务工作需要具备解决问题的能力，因为“(党务工作)最终还是要在沟通的基础上帮大家解决问题，每个人都有职场的诉求，工作的压力，帮员工解决迫切的问题，工作就好开展了”(F12)。
3.4. 自我革新
自我革新，包括：热爱学习、善于反思、持之以恒三个类别。
热爱学习：11名访谈对象认为供电公司的党务工作者应该要不断学习，热爱学习，具体表现在能够掌握新的专业技术，能够理解新的理论政策。如有访谈对象指出：“做我们这个事情是要有技术支撑的，要去学去考，在本专业要能达到一定高度，才能让别人尊重你”(F2)；“做党务工作，政治理论的基础要有，这个是需要不断积累的，没有捷径的，学无止境”(F3)。
善于反思：有3名访谈对象指出过往供电系统党务工作者要具备反思能力，能够“不断在工作的过程中进行反思，保持清醒的头脑”(F1)。
持之以恒：有2名访谈对象指出做党务工作需要持之以恒，因为“党务工作是潜移默化的工作，润物无声，要有毅力，有恒心”(F7)。
4. 讨论
4.1. 国家电网基层供电公司党务工作者政治能力内涵的丰富性
国家电网基层供电公司党务工作者的政治能力内涵十分丰富，涵盖政治智慧、政治品质、执行能力、自我革新四个主题，十五个类别。研究者认为供电公司党务工作者政治能力内涵的丰富性与其作为中央直接管理的国有独资公司，兼具公益类和商业类的特点相一致。国家电网有限公司的公益性体现在国企的设立通常是为了实现国家调节经济的目标，其商业性体现为追求国有资产的保值和增值 [18]。这就使得供电公司党务工作者政治能力的内涵兼具党政机关与民营企业政治能力内涵的属性。党政机关中的政治能力侧重思想品质、价值观念层面的要求 [5]，提高党政机关领导干部政治能力是其履行历史使命的迫切需要和有效应对各种风险考验的关键举措，也是加强党的政治建设的紧要课题 [6]。而民营企业中的政治能力则更关注知识能力层面的要求，关注如何获取和整合政治资源来获得竞争优势，提高企业绩效 [19]。
本研究以个案的代表性为判断依据，发现具有代表性(一半以上个案认同)的类别共十个，具体包括：政治敏感、政治站位、创新思维、知人善用、责任担当、勤奋踏实、沟通表达、组织协调、解决问题、热爱学习，体现了基层供电公司党务工作者政治能力内涵的丰富性。
4.2. 国家电网基层供电公司党务工作者政治能力内涵的普遍性
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政治局民主生活会重要讲话中提出：“必须增强政治意识，善于从政治上看问题，善于把握政治大局，不断提高政治判断力、政治领悟力、政治执行力。”习总书记对“政治三力”的论述，反应了各级各类党组织对其党务工作者政治能力普遍性的要求。研究者通过焦点小组座谈对供电公司党务工作者政治能力内涵进行了梳理与澄清，发现供电公司党务工作者政治能力的内涵与习总书记关于政治能力三力的论述具有高度一致性，是对“政治三力”的具体化与补充。
在本研究中，政治判断力体现为政治站位，包括：具备坚定的政治立场；有大局观、长远观；能多角度、多环节考虑问题。政治领悟力体现为政治敏感：善于观察，能领悟贯通，会预判风险。政治执行力体现为沟通表达能力、组织协调能力、解决问题能力。此外，供电公司党务工作者政治能力内涵还补充了对其政治品质与自我革新的要求，优秀的政治品质是做好党务工作的基础要求，而自我革新则是维持党务工作者自身先进性的重要保障等，体现了基层供电公司党务工作者政治能力内涵的普遍性。
4.3. 国家电网基层供电公司党务工作者政治能力内涵的特殊性
本研究发现，在没有冲突的情境下，国家电网基层供电公司党务工作者的价值判断和行动选择通常是不存在困境的，因此很难判断基层供电公司对党务工作者政治能力要求的特殊性。基于这一判断，研究者梳理了访谈中的“挫折感”事件，发现有9位党务工作者明确表达：基层供电公司党务工作者面临着党务工作如何助力生产任务的挑战。国家电网有限公司作为关系国民经济命脉和国家能源安全的特大型国有重点骨干企业，以投资、建设、运营电网为核心业务，承担着保障安全、经济、清洁、可持续电力供应的基本使命。业务工作的重要性导致了供电公司中以业务/行政工作为主的工作氛围，使得党务工作缺乏抓手且考核难度大，为其党务工作带来了一定的挑战。
其次，业务工作的繁忙也导致了供电公司中业务/行政工作与党务工作在时间、人力资源上的竞争，党务工作者很大一部分为兼职，这种工作量的叠加导致了党务工作的不稳定性。实现业务/行政工作与党务工作平衡的客观要求，造成了供电公司政治能力内涵的特殊性，具体体现在对“创新思维”和“知人善用”这二个类别的要求上。创新思维方面：在目前缺乏明确党务工作体系的情况下，供电公司的党务工作者要善于创造抓手，使用各种方式来开展党务工作。知人善用方面：在党务工作人力资源不足的情况下，供电公司的党务工作者要能够洞察员工的情况，做到人尽其用等，体现了供电公司党务工作者政治能力内涵的特殊性。
5. 总结与启示
新时期国企党建工作是一项全新的事业。S供电公司共有各级党组织223个，党员占员工总数的40.1%，其中大学本科以上学历党员人数为1818人，占比63.6%，拥有中高级职称的党员1051人，占比36.8%，共有专兼职党务工作者499名。虽然，目前S供电公司正在形成基于理论与调研的政治能力测评体系，及与此相应的政治能力培养方案，但是，S供电公司已经组建了一支学历高、职称高、素质高的党支部书记队伍，提出了“效能党建”的概念并在实践中取得了一定成效。
本研究提炼的国家电网基层供电公司党务工作者的政治能力，就是坚持政治引领，善于从政治的角度看待问题、分析问题、研究问题、解决问题，自觉把政治与建设具有中国特色国际领先的能源互联网的实践相结合的能力。政治能力的培养和提升，有利于提高党建效能。J省S供电公司提出的“效能党建”，是以问题为导向，凝心聚力、赋能增效的党建实践。针对国家电网S供电公司各类别党建组织的特点，公司通过“做硬党委、做专党建部、做实党支部、做强党员、做精柔性团队”，在政治能力培养提升方面实现各有侧重，各尽其能，利于实现党建“高效”管理。其中，党委侧重统筹谋划、科学决策，发挥“把方向、管大局、保落实”作用，推动建设S智慧能源高效能的城市能源互联网；党建部侧重优化组织管理，通过绩效评价、精准指导、高效宣传等方式积极树立务实求效的工作导向；党支部侧重强化人心凝聚的阵地建设，并积极促进业务的高效开展和人才队伍的全面培养；党员侧重在业务治理中展现责任担当，发挥先锋模范作用，团结带动周围群体奋进前行；柔性团队侧重打造多元化价值创造平台，通过党建引领充分发挥工会和共青团的组织优势，创新组建“苏供青年·电博士”研习社、党建工作青年研习会(组)等非结构化团队，将职工的激情活力汇聚成企业创新发展的智慧动力。
基金项目
江苏省社科基金重点项目“诚信建设系统的有效运行及评价体系研究”(编号：20SHA004)。
附录：优秀党务工作者个别访谈提纲
您好！首先，感谢您抽出宝贵的时间参与我们的研究，本次访谈主要目的是为了了解供电公司优秀党务工作者必须具备什么样的能力(或者基本素质)，在实际党务工作中如何处理遇到的问题。我将会向您请教一些问题，这些问题都是关于您过去党务工作中所发生的一些事件。
访谈内容仅用于学术研究，绝不对外泄露，也不会被公司内部的任何人看到，您所陈述的资料将不会附带您的名字和任何人名在上面。
为了便于资料整理，请允许在访谈过程中进行录音，录音记录也将严格保密，在此过程中，如果有些内容不想被录音只要告诉我，我会马上关掉录音设备。
访谈过程会占用您一些时间，谢谢您的配合。
一、工作职责
1. 请介绍一下您在供电公司中承担党务工作的职责。
二、党务工作事件
1. 在过去的党务工作经历中，肯定有些您印象深刻的事件，现在请您回忆三个处理得很成功的事件，或者您进行得非常顺利和有效率的事件。
2. 在过去的党务工作经历中，可能每个人都会遇到一些不顺利的事件，自己感觉处理得很糟糕，或者让您感到有些沮丧受挫的状况，请您举出三个实例。
三、党务工作事件访谈中的引导问题
1. 是什么事情？发生原因是什么？
2. 事件发生后，所面对的情境是怎样的？
3. 在那种情境下，想法、感受是什么？采取了怎样的实际行动来对待这件事情？
4. 这件事情涉及了哪些人？是如何看待这些人的？
5. 处理事件中有发生了哪些新的情况？采取了怎样的行动来应对？
6. 应对行动达到了怎样的效果？
7. 事件最后的结果是怎样的？
8. 事情过去后，感受如何？有什么经验和想法？
四、从事党务工作必备的能力，尤其是政治能力
最后，我想请教您，做好您目前的党务工作需要怎样的能力，尤其是政治能力(可视具体被访谈者的情况，可以适当启发：如思想品质、价值态度、知识技能或政治素养、职业道德、专业能力)？如果由您现在来训练或招聘一位和你从事党务工作的人员，您要找什么样的人？具体阐述一下理由
五、人口学特征
1. 您的工作类型？
2. 您的学历、年龄、从事工作的工作年限？其中从事党务工作的工作年限？
NOTES
*通讯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