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1.1. 研究背景
随着中国经济实力的日益提升,我国也将逐步积极主动地投入到世界的经济社会开发与经营管理事业中,我国改革开放以来所做出的巨大经济成就,将进一步助推我们国际化进程和保持安定的世界社会秩序。在一方面,我国将继续提升本国经济自我开放的经营管理水平,积极开展自由贸易区创建和磋商,以促进世界双边投资和多方交易。同时,根据“一带一路”沿途发展中国家基础配套工程供不应求的状况,我国及时发出了“一带一路”倡导。目前,世界各地大约有一百多个国家和国际组织积极支持和参加“一带一路”的工程建设。从中长期的经济发展看,随着丝绸之路经济带的建成和沿线各国间旅行协作的逐步深化,以及我国新时期经济建设理念的明确提出,将会为沿线地区在旅游领域提供了巨大的发展契机。而丝路自古以来就成为联系我国与欧亚、乃至西欧各国之间的重要廊道,将强力地推动着沿途各地的政策、人文、经贸等各方面的交流和互动,它为东西方文化的融合、区域的交流和历史传承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各地政府也可利用丝绸之路上独特的区位优势和旅游资源优势,积极开发地方旅游经济,以提高人民收入水平,从而达到带动当地富裕的目的。
在如此的重大历史背景下,江苏位于中国大陆东部沿海地区,是中国“一带一路”建设的关键节点,其源远流长、历史文化底蕴丰富、兼具南北色彩,又拥有良好的地理位置和大量的旅游资源,旅游经济发展势头很快。从2006年开始,其旅游总收入已持续数年稳居我国省份旅游业总收入排名第一。旅游总收入作为某一旅游目的地国家或者区域旅游经济情况的直观体现,是评价国家旅游经济活动水平及其成效的一项不能缺少的综合性指标,也是反映某一国家和区域经济发展繁荣与否的主要标志。由于旅游业同时具有民族经济和社会活动的用途,而且资源耗费较少、拉动系数大、就业多、综合经济效益较好,因此各地区竞相发展旅游业。
1.2. 研究意义
理论意义在于针对旅游业发展特征,建立了影响旅游经济发展的重要因素指标体系并对今后的旅游经济发展的有关研究提出了若干有价值的理论依据,进一步充实了旅游经济研究的有关理论。
现实意义在于科学指导江苏省旅游经济高质量发展,通过旅游业发展缩小各地区间因经济发展不均衡而造成的差距。
2. 研究思路与研究方法
2.1. 研究思路
本文首先通过阅读国内外文献对旅游经济的研究过程有了一定的了解。然后针对性地选取以江苏省为代表作为研究对象,客观分析了该省份的社会经济发展现状和旅游业发展特点。接着通过构建多元线性回归模型对所选取的变量进行定量分析,在完成一系列检验和回归分析后,最终得出研究结论和对策建议。
2.2. 研究方法
2.2.1. 分析文献法
通过相关文献的阅读和理解,利用所学知识,结合经验,深入探讨江苏省旅游经济增长的影响因素。
2.2.2. 观察法
根据搜集多年来现有的数据和图表,对经济影响因素进行简单概括总结,为接下来的分析打下基础。
2.2.3. 实证研究法
本文采用所有可能会对旅游经济发展产生负面影响的时间序列信息,进而设计实证研究分析模型,并对干扰影响加以研究,检验其干扰特性,增强文章说服力。
3. 文献综述
3.1. 国外研究现状
将国外文献整理之后发现,国外旅游经济发展的研究过程大致是从旅游业对经济发展未发现显著影响到旅游业对经济长期增长的单因素影响分析再到多因素影响分析,后来深入到单个影响因素的具体指标如影响游客人数的需求偏好、收入高低,最后到发达与欠发达地区同一因素影响下的比较分析。总结如下:
F.Roy Willis (1977)认为在欠发达地区,旅游收入并不能有效促进当地经济发展而是因为外商投资促使该地区经济发展 [1] 。Jacint等(2002)认为入境旅游对经济的长期增长具有明显作用,但经济增长对旅游业发展并没有显著性影响 [2] 。Kim Seok Chool,Song Hai-yan (1998)通过对韩国入境旅游发展影响因素的定量分析研究,以发达地区和欠发达地区为例认为同一因素对不同地域的影响效用不同 [3] 。
3.2. 国内研究现状
国内研究旅游经济发展普遍晚于国外,研究过程大致与国外相似,但考虑到过去受疫情影响,对旅游业未来发展分析有所更新。李秋雨等(2016)认为中国和各国政府一样,特别是在发达国家和地方政府对中国旅游业发展保持着更加积极乐观的心态,把旅游业作为推动中国国民经济成长和赶超先进区域经济体的关键产业 [4] 。夏杰长,丰晓旭(2020)总结后疫情时代,旅游产品的需求和供给数量变化以及结构的转变,将推动旅游产业升级与高质量发展 [5] 。崔凤军(2021)认为疫情对旅游业的直接危害既涉及广大旅游公司和有关从业者实实在在的直接经济损失,又涉及旅游业各相关产业的间接经济损失,政府引导扶持与提早谋划必不可少 [6] 。阎友兵,胡欢欢(2021)提出我国需要更加加强改革创新等的引导带动功能,并着力推进弥补共同发展、绿色、可持续经济发展等短板,以提升中国旅游业高质量健康发展的总体水平为 [7] 。
3.3. 国内外综述评述
综合以上的国内外研究综述,国内研究者对我国整体旅游经济发展的有关研究中也获得了大量的研究成果,但由于国内外鲜有文献对经济发达地区的省域旅游业发展情况做出过深入研究,且研究的主要解释变量都相对集中在旅游景区的品质与数量而缺少对其他方面的影响因素研究上,为克服这方面的缺陷,本文从江苏旅游经济发展成长的基本规律入手,借助多元线性回归模型对江苏省旅游经济发展的主要影响因素展开了实证研究,定量分析不同影响因素对地区旅游经济发展的作用程度,从而得出了结论并提供具体的改进意见,这些改进建议将会对后疫情时代欠发达区域的旅游业发展提供宝贵经验。在测量指标体系建立方面,游客人数(包含境内境外)、旅游从业人员、人均可支配收入、人均消费支出和高速公路总里程将作为本文旅游经济增长测量指标。
4. 江苏省旅游经济发展的现状分析
4.1. 江苏省社会经济发展状况
江苏省源远流长,底蕴深厚且经济发展势头良好的趋势下,其GDP规模常年位居国内前三,是中国经济发展的主要引擎,到2022年该省GDP历史性地突破了十二万亿元关口,同比增长百分之二点八,年均GDP、区域经济发展和基本民生指标(DLI)均排名中国国内各地区首位,是目前我国发展综合经济水平最快的地区行列,已进入中上等国家发展水平行列。江苏省区域经济综合实力长期居于国内首位,是我国市场经济发展最活跃的地区之中,人均GDP从2009年开始持续稳居国内首位,与上海、浙江、安徽一起构成的长江三角洲城市群区域已经构成中国六大世界级城市群区域之中,未来发展指日可待。
4.1.1. 总体经济规模
江苏省旅游业的蓬勃发展离不开经济的强大支持,江苏已经成为中国综合发展水平最高的省份之一,那么我们来看看江苏和其他省份比较优势具体在哪里。根据表1可以看出,第一,主要体现在GDP数据方面,目前江苏省GDP数据排名国内各地区第二位(仅次于广东省)。其次,江苏人均GDP常年排名全国省份各地区首位,人均可支配收入排名全国第二(仅次于浙江省)。总体来看,江苏省国民经济呈现长期稳定增长态势,GDP连续逐步跨过历史性台阶,人均GDP更是于2022年突破二万元大关,逐步迈向中上等国家水平,人均可支配收入从2012年至2022年翻倍增加充分体现江苏富裕的经济条件。
Table 1. Jiangsu province GDP, per capita GDP and per capita disposable income (2012~2022)
表1. 江苏省GDP,人均GDP和人均可支配收入(2012~2022)
资料来源:《江苏省统计年鉴》。
4.1.2. 三次产业结构的变化
在表2中可以看到三次产业结构都在持续提升,三次产业结构正逐渐由“二一三”迈向“三二一”,同时农业、工业和服务业的结构也在调整中不断优化:① 农业基本地位更加稳固,农林牧渔业全面蓬勃发展。由于农村政策进一步优化调整,农村现代化管理水平进一步提升。② 产业向中高档发展,现代产业体系逐步形成。改革开放初期,我省制造业仍以劳动密集型的普通加工制造业居多。但伴随中国工业化迅速发展,制造业结构调整也获得了突出进展,逐渐向由产品构造单一发展到门类完备、从劳动力技术密集型制造业主导向与资金密集型制造业共同发展过渡。③ 服务业档次提高,现代公共服务行业、新兴公共服务行业蓬勃发展。改革开放初期,我省服务业发展还较为滞后,主要是以批发零售、运输等传统服务业居多。但随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和民众日常生活水平提升,以及社会性和日常生活性服务需要的快速增加,现代服务业蓬勃发展崛起,发展势头强劲,逐渐适应了居民消费提升的重大形势,在旅游、文化、体育、卫生、医疗等社会健康领域发展得方兴未艾。
Table 2. Proportion of the primary, secondary and tertiary industries in the GDP of Jiangsu Province (2012~2022 unit of measurement: 100 million yuan)
表2. 江苏省第一、二、三产业占生产总值的比重表(2012~2022计量单位:亿元)
资料来源:《江苏省统计年鉴》。
4.2. 江苏省旅游业发展特点
在全球经济和国内旅游大发展的趋势下,江苏旅游业的国际影响力、服务行业能力和技术水平都得到了全面提高,随着游客总收入的迅猛增加,入境旅行、境内旅游和出国旅行等主要游客的经济收入全面提升,在全省保持着领先水平。对旅游业发展特点总结如下:
4.2.1. 旅游景点资源多
江苏省又称“鱼米之乡”,在面积仅方圆约十万平方公里多一点的区域内,江、河、湖、海等一应俱全,异乎寻常。而大江是指长江,作为中国国内的母亲河,全球第三大江,横贯了江苏东西,孕育着富裕近千年的江南文明;江是古运河,为京杭大运河上连接古代我国北部经济与文化交流的重要纽带,纵穿江苏北部,乾隆皇帝七下江南便是沿此途径;两湖即太湖、洪泽湖,我国五大湖江苏独占其二,江南江北则各有其一,各自培育了通史式繁荣的吴文化和江淮文化。海是指黄海,绵延九百五十三千米的海滨线上,有太平洋东岸较大的原始生态沼泽地,冬季、丹顶鹤也会在其中翩然跳舞。目前全国共有五A级景点二十四家,国家级旅游度假区五家,均排名国内首位;四A级景点突破了一百七十家,数量排名全省第三位;国家级旅游度假区数量超过四十五个,居于全省首位。江苏文旅创新,尤其是全域文化旅游示范园建立和农村红色旅游发展的经验,正在全省推广。自然风光和人文景观相互辉映,有小桥流水人家的古镇,有众口颂传的千古名刹,有精美优雅的古代庭园,有烟波浩瀚的湖光山色,有幅员辽阔的古代皇帝陵寝,也有气魄磅礡的古代都城遗迹,将纤巧清修和粗犷雄浑交织得融为一体,堪称是“吴韵汉风,各擅所长”。
4.2.2. 旅游服务质量好
我省目前国家旅游服务标准化示范企业9家,省公共厕所14279家,2.04万张合法资质的导游包车名单,省四A级以上旅游景区、重要文化场所、网吧、不可移动物品点等两千多家监控点进入了江苏智慧文化和导游服务的安全监管体系,并进行了线上巡检、实时调度。旅游行业人员结构进一步优化,目前我国现有持证导览员约七点五万人,43人入围“我国旅游行业英才规划”,17人入围国家旅游局全市旅游业优秀青年科技专家规划培训对象,均排名全国首位。江苏省有望到二零三五年,全面打造中国高水平的文化强省和旅游强省,届时经济与社会的文明程度将取得新高度,文化事业将会越来越兴旺,文化艺术和旅游产品的整体实力和竞争力也将明显提高,优质的文化商品和旅行产品将会全面满足我国人民群众的美好生活需要,历史文化特点较突出的我国重点旅游休闲都市将达到设区市全覆盖,以全球一流旅行目的地、高品质旅行服务为代表的优质旅行供给将越来越充足,与世界级旅游景点、度假村一起构成了江苏方块矩阵,“水韵江苏”的文旅名牌在国际国内深远影响将全面增强,文化艺术与旅行将在传播中华文化精神、向全球传播中国声音中起到重大作用,并成为促进中国人的全面发展和我国人民共同富裕的途径。
4.2.3. 旅游收入总量高
根据表3显示,2022年,江苏省共接纳境内外旅游者8.18亿人次,完成旅游业总收入13247.3亿元,其中,接纳境内游客人数和境内游客总收入的整体水平,分别高于全国平均数的二十三个点和二十八个点。旅游收入依然常年位居全国前三,这充分肯定了江苏省的旅游业得到了全国人民的认可和欢迎,经济高质量发展的江苏也必将保持这一势头。
Table 3. Total tourism revenue of Jiangsu Province (2012~2022 unit: 100 million yuan)
表3. 江苏省旅游业总收入(2012~2022计量单位:亿元)
资料来源:《江苏省统计年鉴》。
4.2.4. 交通条件优越
在古代江苏就以水路便利而发展迅速,现如今广大的平原面积也为江苏的经济发展提供有利的先天条件。2018年,全省铁路营业里程达3033 km,其中高铁846公里。全省高速公路通车里程达到4711 km。全省旅客吞吐量超过百万人次的机场达到9个,综合客运枢纽已经达到17个。除此之外,江苏也因高速公路服务范围而闻名于全国,但原有的服务区因经营业态单调、餐饮方式单一、业态格局陈旧、经济效益较差,已无法适应驾乘人士对高质量、多样化、个性化服务的需要。近年来江苏致力于服务区的建设与更新,在提供全新的运营管理模式同时完善投资环境,拓宽服务类型,突出了主题鲜明的服务范围优势,为我国的高速公路运行管理模式改进奠定了可借鉴、可复制的理论基础和实践经验,在全国范围内得到了业内人士普遍认同和媒体的关注。
4.2.5. 政府政策适宜
江苏省一贯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我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准则,以解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求为基本目的,将提高旅游服务水平作为旅游业高质量健康发展的重要领域,不断推动旅游服务质量监管与旅游服务水平提高的相互融合、相互推动,以优质旅游服务满足需求,不断增强人民群众的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发展策略概括为全域旅游发展策略、融入发展策略、创新能力发展策略、开放协作策略、地方特色发展策略和绿色生态策略,按照旅游发展供应侧调整的总要求,突出转变升级、提质增效,着力拓展游客的消费需求,进一步完善游客开发环境,促进旅游业更好更快发展。同时旅游扶贫富民工作效果显著,目前我省的旅游从业者已超过四百五十四点五万人,约占全国总就业人数的百分之十,其中直接就业人数一百万人;全省近三十万农村旅游从业者中,农村直接从业者达到二十四万人,促进了二百多万农户通过间接从业增加收入,农村旅游从业者收入超过二亿元。
5. 江苏省旅游经济发展的影响因素实证分析
5.1. 变量的选取
根据以上分析的五个指标,本文选取江苏省1995~2022年旅游业总收入以及相关影响因素建立多元回归模型,根据数据的可得性,本文所选取的变量如下表4:
资料来源:由excel整理得出。
5.2. 模型建立
为系统性分析对江苏省旅游经济发展的影响因素,对各变量做了取对数处理,具体模型如下:
其中y是因变量,x1、x2、x3、x4、x5是自变量,μ是误差项,β1,β2,β3,β4,β5为各项系数,β0为常数项。
5.3. 基本描述统计
各变量的描述性统计结果如下表5:
资料来源:由eviews整理得出。
5.4. 单位根检验
为了防止伪回归现象对模型的影响,需要检验数据的平稳性,本文采用ADF单位根检验方法进行检验,检验结果如下表6。
Table 6. Results of unit root test
表6. 单位根检验结果
资料来源:由eviews整理得出。
根据残差序列检验结果得出,变量lny、lnx5原始顺序的ADF检验值均低于百分之十临界值,否定了原假定,属于平稳序列。其余变数的ADF值均大于百分之十临界值,为非平稳序列,需对其实行一阶差分,处理一阶差分后的ADF值,除∆lnx2以外都大于百分之十临界值,为非平稳序列,对其二阶差分后,各变数的ADF值均小于百分之十临界值,否定了原假设,不存在单位根,为平稳序列。所以,各变量均为平稳序列。
5.5. 协整检验
由单位根检验可知,各变量均为平稳序列。下面对变量进行协整检验,检验变量间是否存在长期的协整关系,本文采用Johansen协整检验方法进行检验,检验结果如下表7。
根据检验得出结论,当原假设为没有协整关系时,迹统计学量为190.0038,大于百分之五临界值95.75366,拒绝接受原假设,表明变量间至少存在一个协整关系。原假设为至多一个协整关系时,迹统计学量为92.86925,大于百分之五临界值为69.81889,拒绝接受原假设,表明变量间至少存在两个协整关系。当原假设为至多两个协整关系时,迹统计学量为57.60365,大于百分之五临界值为47.85613,拒绝接受原假设,表明变量间至少存在三个协整关系。原假设为至多三个协整关系时,迹统计学量为30.51577,大于百分之五临界值为29.79707,否定了原假设,表明变量相互之间至少存在着四个协整关系。而原假设为至多四个协整关系时,迹统计学量为9.188634,小于百分之五临界值为15.49471,接受了原假设,表明变量相互之间存在四个协整关系。因此,旅游业总收入与各影响因素之间存在长期的协整关系,可以建立协整方程:
由协整方程可知,游客人数lnx1、住宿、餐饮从业人员lnx2与江苏省旅游总收入呈正相关关系,城镇人均可支配收入lnx3、城镇人均消费支出lnx4、高速公路总里程lnx5与江苏省旅游总收入呈负相关关系。
Table 7. Results of Johansen cointegration test
表7. Johansen协整检验结果
资料来源:由eviews整理得出。
5.6. 回归分析
下面采用普通最小二乘法进行多元回归模型分析,回归结果如下表8。
资料来源:由eviews整理得出。
由上表8可以得到以下方程:
由结果可知,模型的拟合优度R2为0.9997,说明模型拟合度较好。F统计量为14529.66,对应的p值为0.000,说明模型整体较为显著。
游客人数lnx1的系数为0.840,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显著,说明lnx1对lny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即游客人数对江苏省旅游总收入有显著的正向影响,游客人数越多,江苏省旅游总收入越多,游客人数增加1%,江苏省旅游总收入增加0.840%。
住宿和餐饮从业人员lnx2的系数为0.029,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说明lnx2对lny没有显著的影响,即住宿和餐饮从业人员对江苏省旅游总收入没有显著的影响。
城镇人均可支配收入lnx3的系数为0.331,在10%的显著性水平下显著,说明lnx3对lny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即城镇人均可支配收入对江苏省旅游总收入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城镇人均可支配收入越多,江苏省旅游总收入越多,城镇人均可支配收入增加1%,江苏省旅游总收入增加0.331%。
城镇人均消费支出lnx4的系数为0.177,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说明lnx4对lny没有显著的影响,即城镇人均消费支出对江苏省旅游总收入没有显著的影响。
高速公路总里程lnx5的系数为0.068,在5%的显著性水平下显著,说明lnx5对lny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即高速公路总里程对江苏省旅游总收入有显著的正向影响,高速公路总里程越多,江苏省旅游总收入越多,高速公路总里程增加1%,江苏省旅游总收入增加0.068%。
因此,由回归结果可知,游客人数、城镇人均可支配收入、高速公路总里程对江苏省旅游总收入均有显著的正向促进作用,住宿和餐饮从业人员、城镇人均消费支出对江苏省旅游总收入没有显著的影响。
6. 研究结论与对策建议
6.1. 研究结论
实证分析结果可以得出,由单位根检验可知,各变量均为平稳序列。由Johansen协整检验结果可知,旅游业总收入与各影响因素之间存在长期的协整关系。由回归结果可知,游客人数、城镇人均可支配收入、高速公路总里程对江苏省旅游总收入均有显著的正向促进作用,游客人数越多,江苏省旅游总收入越多,游客人数增加1%,江苏省旅游总收入增加0.840%,城镇人均可支配收入越多,江苏省旅游总收入越多,城镇人均可支配收入增加1%,江苏省旅游总收入增加0.331%,高速公路总里程越多,江苏省旅游总收入越多,高速公路总里程增加1%,江苏省旅游总收入增加0.068%,住宿和餐饮从业人员、城镇人均消费支出对江苏省旅游总收入没有显著的影响。
受疫情影响下,2020年江苏省旅游业总收入受到重创,其主要原因是因为游客人数的锐减造成的,然而在2022年相关防疫政策的落实下,旅游业相关数据有所增长,经济发展得到庇护,这对于其他省份旅游业发展给到了启示作用。
6.2. 对策建议
6.2.1. 政府加强旅游文化宣传力度
全省文化资源优势较为丰厚,有着典型的区域特色,建议把历史人文、民俗风情、优势剧种、文艺教育等优势与旅游深度结合,增加的历史人文气息,吸纳大批海内外旅游者,培养出新的旅游增长点。近年来随着短视频行业的崛起,新媒体将会给大众生活带来不一样的体验,我们可以随时通过抖音等社交媒体快速浏览旅游业景点,给观众留下深刻印象。所以政府等相关部门也通过引荐旅游博主来将他们的体验与视频相融合的形式向人们呈现当地的美景,以此来获得流量,从而带动游客人数的增加,进一步拉动经济增长。
6.2.2. 完善交通条件和基础设施建设
重点完善游览路线、景点停车场、旅游者服务中心、游览安全和资源环境等设施。进一步完善重点景点及连接重要交通运输干线的游览路线设计。新规划的国际旅客港口应充分考虑旅游业发展需要。加快建设苏州机场项目,健全旅游航线系统。实现景点与交通的联系顺畅,做好中心城旅游集散中心工程。争取全省所有A类景点游览道路基本顺畅,游览指示设备基本健全,游览厕所基本完善,景点停车位基本满足需要。
1) 提高旅游服务水平
以游客的满意为基础,实施《旅游服务质量提高纲要》。以个性化服务为重要发展方向,提高从业者的服务水平意识和售后服务水准。以品牌化为引导,促进专业性的旅游管理服务企业开展品牌连锁,推动旅行业务创新。以标准化管理工作为主要手法,进一步健全旅行服务标准管理体系,抓紧制定和执行有关旅游环境健康、旅行安全性、节能环保等标准规范,重点保证饭店、食宿、公厕等的环保卫生安全品质。以信息化为主要渠道,进一步提高旅行服务效能。主动发展游客网上咨询服务、推广、网上订票和网上银行交易业务,充分利用社会网络资源建设游客信息数据中心、呼叫服务中心,全面提高游客公司、景区和重要游客城市的旅游服务信息化管理水平 [8] 。
2) 政府加强疫情防控下的旅游管理
旅游业必须结合疫情防控需要,严防因为游客活动而引起的疫病蔓延,行业也应该作好承担压力和面临损失的准备,要为疫情防治迅速作出调整和反应,以尽可能降低、减小经济损失、避免健康风险,而政府部门在此时更要重视对旅游企业的帮扶,并积极指导旅游企业进行自救。当地政府要紧密跟踪健康防治状况,审时度势,加强危机管理工作,并指导旅游公司积极做好相应的管理工作,蓄势待发,为经济可持续发展提供坚实的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