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本科毕业论文是高等学校实现人才培养目标的重要教学环节，本科毕业论文是培养大学生的创新能力、实践能力和创业精神的重要实践环节，毕业论文质量也是衡量学校教学水平，学生毕业与学位资格认证的重要依据 [1]。2020年12月，为贯彻落实《深化新时代教育评价改革总体方案》和《关于深化新时代教育督导体制机制改革的意见》，加强和改进教育督导评估监测，保证本科人才培养质量，教育部印发了《本科毕业论文(设计)抽检办法(试行)》，明确提出本科毕业论文抽检结果将作为本科教育教学评估、一流本科专业建设、本科专业认证以及专业建设经费投入等教育资源配置的重要参考依据 [2]。
2. 文献综述
通过分析中国知网2019~2021年利用PDCA循环理论提升本科毕业论文的文献共10篇，发现这些文献中基本都是以理论阐述为主，如李敏等 [3] 研究PDCA模式下本科毕业论文质量监控体系构建，通过优化完善毕业设计，以此来提高服装专业本科毕业论文工作管理的质量；也有文献是研究某个专业提升专业毕业论文质量的途径，如熊智强等 [4] 利用PDCA循环法从论文选题、实验准备、实验研究和论文撰写等方面介绍在上海理工大学食品科学与工程专业本科毕业论文中的探索；也有文献是针对毕业论文各工作环节提升毕业论文质量，如刘清泉等 [5] 从学生选题到完成毕业论文，实现PDCA管理大循环，不断优化过程管理环节，持续提高过程管理有效性。这些文献对于提高毕业论文质量的理论与实践研究提供了思路，但关于毕业论文存在的问题，少有从教师和学生两方面进行调研及数据分析，本文依据PDCA理论设计调研问卷，结合调研数据，详细分析毕业论文质量存在的问题及原因，找到痛点，采取更有效的措施，全面提高普通高校经管类本科毕业论文质量。
3. 理论基础
某财经类普通本科高校作为应用型大学，人才培养更加强调实践性、应用性等特点，毕业论文的质量对人才培养目标的实现意义重大，而该学校对2021届的毕业论文终稿进行了抽查，发现论文的不合格率竟然高达20%。出现问题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但缺乏对毕业论文的全面质量管理无疑是其中的最主要原因。因此，需要借助产品质量管理理论——PDCA戴明循环理论进行毕业论文全面质量管理。PDCA循环又叫戴明环，是美国质量管理专家戴明博士首先提出的，它是全面质量管理所应遵循的科学程序。PDCA戴明循环理论的中心思想是以系统论的思维方式对产品按照Plan (计划)、Do (执行)、Check (检査)和Act (纠正)的顺序进行全面质量管理，并且循环往复螺旋上升的科学程序 [6]。毕业论文同样可以看作是学生和指导教师共同完成的产品，教学管理部门则是该产品进行质量全面管理者。为此，依据PDCA戴明循环理论设计了毕业论文调研问卷。调研问卷从Plan (计划)、Do (执行)、Check (检査)、Act (纠正)四个方面设计，分为教师调研问卷和学生调研问卷，其中教师调研问卷包括16个客观题项与1个主观题项；学生调研问卷包括18个客观题项与1个主观题项，为了相互印证，两种问卷部分题项一致。
4. 毕业论文质量管理调研中发现的问题及原因分析
调研采用问卷星发放问卷，由2021届毕业论文指导教师和参加学生在线填写。2021年7月至8月，共回收问卷1310份，其中教师问卷331份，占2021届指导教师总数的98.5%；学生问卷979份，占2021届参加毕业论文学生总数的61.9%。以下根据调研问卷的具体数据，从Plan (计划)、Do (执行)、Check (检査)、Act (纠正)四个方面去分析发现的问题并简要分析其原因。
4.1. Plan (计划)方面存在的问题及原因
4.1.1. 教师指导学生的人数不均衡
在全校20个专业(系)中，不同专业教师指导学生的人数差异较大，经济学专业、供应链管理专业、大数据系的教师指导学生人数均在4人及以下，而金融(证券期货方向)专业、财务管理专业的部分教师指导学生人数超过9人(见图1)。该校规定教师指导学生的人数不能超过8名学生，但由于各专业的师生比不均衡造成该规定难以真正落实。因此，在相同的学科内允许教师跨专业指导学生是解决此问题的方法之一。
Figure 1. Proportion of students supervised by instructors of different majors
图1. 不同专业指导教师指导的学生人数占比
4.1.2. 毕业论文工作启动时间晚
毕业论文管理规定中关于毕业论文工作启动的时间与分配论文指导教师的时间都受到指导教师和学生的质疑，目前学校毕业论文工作是在学生第八学期才开始，也是在毕业论文正式开始前才分配指导教师，师生均认为此项工作开始的时间晚，加之学生正处于毕业前实习找工作阶段，老师难以联系到学生，导致毕业论文写作时间仓促，质量受到影响。
4.1.3. 学校对政策性文件的解读不到位
尽管教务处与各教学部都给全体指导教师和学生下发了教育部2020年印发的《本科毕业论文(设计)抽检办法(试行)》文件的原文，但从调查数据看，仅32.6%的教师和28.3%的学生能够非常了解文件的具体内容(见表1)，说明文件的解读并不到位，也没有制定学校自己的相关制度来贯彻与执行。
Table 1. Teachers and students understand the “Undergraduate thesis (design) sampling method (trial)” document statistics
表1. 师生了解《本科毕业论文(设计)抽检办法(试行)》文件的情况统计
4.1.4. 指导教师缺乏担当精神
65.0%的指导教师认为自己不应对学生毕业论文学术不端行为负责，而46.2%的学生认为应该负责(见表2)。从毕业论文写作性质来看，虽然要求是在指导教师的指导下学生独立完成，但实际上仍处于培养阶段，教师在指导过程中应该对学生的写作情况心知肚明。因为指导教师是从学生选题开始一步一步指导学生完成论文的，非常清楚学生的撰写过程，如果学生不是依靠自己的研究而能堆砌(抄袭)出一篇论文来，那查重检测结果可想而知，指导教师也难辞其咎。所以指导教师有把好论文质量关的义务，既要监督学生又要一起生产出一篇质量较高的毕业论文产品。
Table 2. Statistics on the perceptions of teachers and students on whether teachers should be held responsible for academic misconduct in their graduation papers
表2. 师生对教师是否应对学生毕业论文学术不端行为负责的看法统计
4.2. Do (执行)方面存在的问题及原因
4.2.1. 指导教师与学生的沟通有效性较差
指导教师与学生在双方交流方式的主动方上存在认知矛盾，如61.0%的教师认为双方的交流方式是老师主动，通过邮件、微信或电话交流，但仅19.6%的学生认为是教师主动、邮件或微信或电话交流，而44.6%的学生认为是学生主动、邮件或微信或电话交流(见表3)；指导教师认为学生不是很重视毕业论文工作，而学生认为自己非常重视此项工作等现象，显然是双方的沟通没有获得对方的认可，沟通的有效性较差。由于大四第二学期学生基本不在校，指导教师群发的微信指导信息，学生并没有看到或没有认真关注，导致指导教师做的一些指导工作并没有得到学生的认可，同时指导教师也认为学生不能很好理解指导意见、学生不主动跟老师联系都是最大困难之一。
Table 3. Statistics of teachers and students on the communication patterns of the two sides
表3. 师生关于双方交流方式的统计
4.2.2. 专业人才培养方案需调整优化
67.1%的学生认为毕业论文写作困难在于专业水平不够，48.9%的学生认为是写作能力不足(见图2)。也有78.9%的教师认为学生在论文写作方面训练不足、学生能力不足(综合表达能力差、专业知识匮乏等) (见图3)，说明学生专业课程的学习、写作能力的培养没有达到预期效果，二级学院需调整专业课程的设置，从大学二年级开始，就要进行专业认知实习、专业调研，撰写实习报告、学年论文等，循序渐进训练学生的专业写作能力。
Figure 2. The main reason why students think that it is difficult to write a graduation thesis
图2. 学生认为毕业论文写作困难的主要原因
Figure 3. The main reason teachers believe to cause the quality of the graduation thesis
图3. 教师认为造成毕业论文质量问题的主要原因
4.2.3. 毕设系统的使用没有得到老师们的认可
学校在2020年疫情期间启用了中国知网的《大学生毕业设计(论文)管理系统》，从调研数据上看，仅34.1%的教师认可毕设系统的使用有助于毕业论文质量提升(见图4)。
4.3. Check (检査)方面存在的问题及原因
4.3.1. 毕业论文质量满意度一般
46.5%的教师认为所属专业近几年毕业论文质量一般(见图5)，说明学校的管理、指导教师的指导、学生的写作等各个方面都存在着一些问题，需要按照PDCA循环理论不断的持续改进。
Figure 4. Teachers’ views on the use of the graduation system can help improve the quality of graduation papers
图4. 教师对于毕设系统的使用有助于毕业论文质量提升的看法
Figure 5. The quality of the graduation thesis of the teacher’s major in recent years is considered by the teacher
图5. 教师认为所属专业近几年毕业论文质量情况
4.3.2. 学生论文写作规范性差
59.8%的教师认为毕业论文存在的主要问题是撰写格式不规范(见图6)，尽管超过80%的学生都承认二级学院有毕业论文相关培训，对自己也有帮助，但培训的实际效果并不理想，加上平时训练少，学生对于论文写作的规范性知之甚少，所以在毕业论文中存在大量像撰写格式不规范等低级错误。其中主要原因是对毕业论文撰写的重视程度不够，特别是毕业论文成绩不与学生毕业相挂钩后，一些学生认为不论写的如何也不会因此不及格而影响毕业。
Figure 6. The main problems that teachers believe existing in the graduation thesis of their major
图6. 教师认为所属专业毕业论文存在的主要问题
4.3.3. 专业课程的教学有待改进
41.4%的学生认为提高毕业论文质量的关键在于扎实的专业知识，而58.9%的学生认为影响毕业论文质量的主要因素是自己专业功底不够扎实(见图7)，说明专业课程需要改革，需要不断提高专业课程的教学水平。有的课程十几年甚至几十年一贯制，一些教学内容过浅或已经过时，与实际社会发展脱节；也有的课是教学方法的问题，教学内容虽然是紧密结合社会实际，但学生并没有真正学会，自然无法运用，所以专业教师需要在教学方法及教学内容上不断改革，与时俱进。
Figure 7. The main factors that students believe about affecting the quality of the graduation thesis
图7. 学生认为影响毕业论文质量的主要因素
4.3.4. 学生运用专业知识的能力有待提高
59.2%的教师认为学生毕业论文研究思路混乱、没有条理性、逻辑性；56.2%的教师认为学生毕业论文内容空洞、没有创新性等(见图6)。其主要原因是学生运用专业知识的能力欠缺，“书到用时方恨少”，平时学习专业课时总觉得自己什么都知道，但要应用时，才发现自己并不是真懂，很多概念都似是而非，更不会应用理论解决实际问题。
4.4. Act (纠正)方面存在的问题及原因
4.4.1. 教师指导学生人数有待调整
认为每年指导1~3名与4~6名学生比较合适的教师各占42.9%，这与学校规定的指导8人及以下的数量要求存在一定的差距，主要原因是在论文指导过程中，33.2%的教师认为最大的困难是学生不能很好理解指导意见，24.2%的教师认为是学生不主动跟老师联系(见图8)，指导人数过多，会牵扯教师太多的精力。当然，调整指导学生人数，需要首先调整专业教师与学生的比例，通过调整存量、优化增量的方式实现师生比的再平衡。
4.4.2. 图书馆的可用资料与资源有待丰富
72.2%的教师认为提高学生毕业论文写作能力的主要途径是广泛查阅资料、阅读文献(见图9)。而近半数的学生认为资料难查，图书馆应及时更新相关资料与资源，特别是与专业相关的电子资源。
5. 全面提高毕业论文质量采取的对策
5.1. Plan (计划)方面
5.1.1. 明确计划目标
根据PDCA循环理论，经过反复论证，该学校制定了未来三年本科毕业论文质量管理目标，即2022届毕业论文不合格率降到10%、2023届毕业论文不合格率降到5%、2024届毕业论文不合格率降到2%。目标确定后，接下来的一系列论文质量管理工作均围绕目标展开。
Figure 8. The greatest difficulty teachers consider in the process of thesis guidance
图8. 教师认为在论文指导过程中最大的困难
Figure 9. The main ways teachers believe to improve students’ ability of writing their graduation papers
图9. 教师认为提高学生毕业论文写作能力的主要途径
5.1.2. 明确学校与二级学院的管理职责
该校本科毕业论文组织管理分学校和二级学院两级管理，并根据管理目标确定各自的职责。
a) 学校管理职责
学校对本科毕业论文质量的管理由学校教学指导委员会负责，由教务处具体负责实施，其主要职责是：制定和修订有关本科毕业论文工作的政策和文件；统一领导本科毕业论文工作，根据各专业人才培养目标和教学要求，对各专业学生本科毕业论文的质量(深度和广度)、数量(字数、阅读中外参考文献数量等)及进度要求做出明确的规定，并加强对本科毕业论文工作的管理、指导工作；协调各相关部门，为本科毕业论文工作顺利进行提供保证；加强对本科毕业论文各环节过程检查的领导，组织经验交流和经验总结等工作；组织校级本科优秀毕业论文答辩，确定校级本科优秀毕业论文答辩工作程序和总体要求。
b) 二级学院管理职责
二级学院对本科毕业论文质量的管理由二级学院教学指导委员会负责，或者由教学院长、各教研室主任组成的本科毕业论文工作组负责，由各教研室具体负责实施，其主要职责是：拟定本学院本科毕业论文工作的实施方案；审查本学院本科毕业论文的选题及指导教师资格；检查本学院学生毕业论文的进度和质量；制定本学院本科毕业论文考核内容及评分标准和评分规则，组织本学院本科毕业论文答辩和成绩评定；对本学院本科毕业论文工作进行总结，对本学院本科毕业论文 资料进行统一归档管理工作。
5.1.3. 修订毕业论文工作管理规定和相关工作流程
学校要组织相关部门修订毕业论文工作管理规定和工作流程，调整毕业论文各阶段工作的开始时间和具体安排，在学生大三第一学期为其安排毕业论文指导教师，大四第一学期完成选题及相关调研工作、开题报告及论文初稿，大四第二学期完成论文二稿、答辩及终稿；为保证毕业论文指导的质量，充分考虑教师的时间和精力，调整教师指导毕业生人数从1~8人调整为1~6人，个别专业指导教师数量不足的，可以跨专业、跨学院及跨校聘请指导教师；明确指导教师应承担的指导责任；修订毕业论文的格式规范等；增加毕业论文终稿检查环节，工作流程如图10所示。
5.2. Do (执行)方面
5.2.1. 按照论文选题、论文撰写、论文指导三个方面开展工作
a) 论文选题的基本要求
本科毕业论文选题必须符合专业培养目标；题目设计要提倡结合当前社会经济热点问题、高新技术发展趋势、社会生产实际情况、教师科研项目，以及来自学生实习和实践中的实际课题，优先选择与首都经济发展、社会进步及改革实践紧密结合的题目，允许学生到有分配意向的单位做本科毕业论文，提高“真题真做”类题目的比例；本科毕业论文的题目应大小适度，难度适中，切忌空泛；本科毕业论文题目原则上每生一题，对几名学生共同完成一个选题，必须明确规定每名学生独立完成的任务。
b) 论文撰写的基本要求
本科毕业论文撰写包括论文题目、中英文摘要、关键词、目录、正文、参考文献、附录(可选)、致谢等内容；本科毕业论文撰写字数需达到一定要求(10000~15000字)；本科毕业论文撰写过程中，论文直接引用的参考文献需达到10篇以上，其中至少有2篇以上的外文参考文献；翻译的外文文献来自直接引用的外文参考文献，翻译中文字数需达到3000~5000字；本科毕业论文的撰写应本着严谨求实的科学态度，遵循学术规范，签署“诚信保证”，严禁抄袭、拷贝、篡改已有科研成果等学术不端行为；有关本科毕业论文撰写和装订的具体要求制定了《本科毕业论文学生手册》，要求学生按要求规范撰写。
c) 论文指导的基本要求
本科毕业论文指导教师应安排教学水平较高、有一定科研能力、具有中级职称及以上的教师担任。指导教师的名单由教研室拟定，报二级学院批准。
每位指导教师指导的学生人数一般不超过6人；首次指导毕业论文的教师，原则上指导学生的人数不得超过4人。
指导教师的职责：根据专业培养目标，结合学科与社会实践发展的需求拟定本科毕业论文的选题或选题范围，指导学生选题，确定题目；根据学生选题，填写本科毕业论文任务书，下达给学生；有明确的指导计划，抓好过程指导，加强阶段检查，做好指导教师评审记录卡记录工作；指导教师要保证足够的时间对学生进行指导、检查；根据本学院规定的本科毕业论文考核内容及评分标准，给出建议成绩及详细评语，并参加本科毕业论文答辩工作。
5.2.2. 加强毕业论文相关工作的培训
二级学院要按照论文写作阶段对指导教师和学生开展统一培训，让指导教师和学生明确每个阶段应完成的主要工作内容与质量标准，按时并保质保量的完成相关工作。
5.2.3. 指导教师要利用信息技术，提高与学生的沟通效果
微信群发功能确实可以提高沟通效率，但未必能提高沟通效果，因为对受众来说并不是都能正确理解沟通的内容，因此指导教师要充分利用信息技术，加强对学生进行“一对一”的辅导，增加“面对面”的交流。
Figure 10. Workflow diagram of the graduation thesis
图10. 毕业论文工作流程图
5.3. Check (检査)方面
为保证本科毕业论文质量，学校加强过程检查工作，组织校教学督导组对本科毕业论文的选题、任务书、开题、中期、答辩等阶段进行有针对性的检查或抽查。二级学院对本科毕业论文质量全面负责，做好本科毕业论文选题的审核把关、初期工作(任务书和开题报告)的普查和中期工作的普查或抽查，确保毕业论文评阅质量，严把本科毕业论文答辩和成绩评定的质量关。
5.3.1. 选题阶段检查的主要内容
审核指导教师资格，指导教师的研究方向是否和所指导学生的专业方向一致或相近，各指导教师指导学生人数是否超过6人，首次担任指导工作的教师指导学生人数是否超过4人；学生选题是否符合专业方向；学生选题的可行性，学生选题的难度和份量是否符合要求，题目是否太大或太小；学生选题是否具有理论价值或实践价值等。
5.3.2. 开题报告阶段检查的主要内容
指导教师的任务书填写内容是否齐全，各项要求是否具体、明确，学生开题报告上的填写内容是否和指导教师任务书上的要求内容一致；学生选题的意义是否明确，国内外相关选题的研究现状如何，是否进行深入调研和分析；参考资料是否具有参考价值，是否具有一定时效性，外文文献与翻译是否有参考价值；主要研究内容是否具有理论价值或实践价值，拟解决的重点难点表述是否清晰，有无创新之处；研究的技术路线、方法是否清晰、科学；“指导教师评审记录卡”填写是否详实记载了指导过程，是否有开题报告评分。
5.3.3. 中期检查阶段检查的主要内容
论文撰写是否符合《毕业论文学生手册》中的“撰写规范”要求；论文写作是否脱离实际，是否有弄虚作假等现象；参考文献是否有参考价值，应用是否得当；“指导教师评审记录卡”填写是否详实记载了指导教师在论文写作各个环节的指导过程，是否提出详尽的修改意见，是否有中期检查评分；学生论文写作的内容与指导教师的指导意见是否一致，是否根据指导意见及时修改论文。
5.3.4. 答辩阶段检查的主要内容
答辩工作的组织安排是否合理，是否按时完成；答辩工作过程记录材料是否规范齐全；答辩方式是否合理有序，是否科学公正；答辩小组是否提前审阅论文并准备好提问问题(包括存在问题和改进意见等)；答辩会场纪律如何，有无相关措施 [7]。
5.4. Act (纠正)方面
5.4.1. 学校定期更新及新增图书馆免费文献资源
图书馆要定期更新及新增免费开放的文献资源，并加强宣传，培训学生相关资源的使用方法，方便学生获取相关资料。
5.4.2. 二级学院组织各专业调整专业教学计划，增设论文写作相关课程
从大二开始，二级学院每学期要给学生安排一定课时的写作课程，包括文献综述、资料查找等方面对学生进行针对性的训练，使学生掌握一定的论文写作技巧，并结合专业学习，要求学生完成一定数量的专业论文，培养学生的研究能力。
5.4.3. 指导教师要加强专业课程改革，加大学生科研能力的培养
落实OBE理念，优化教学内容，与时俱进，探索以学生为中心的教学方式和学习方式，成为学生学习的设计者和组织者，在重视让学生学会知识的同时，还要让学生学会使用知识，要加强培养学生的科研能力，解决学生研究思路混乱等问题，提升学生专业学习的效果。
5.4.4. 学生要对毕业论文写作投入更多的时间和精力
认真参加学校和二级学院组织的毕业论文相关培训，熟悉相关流程、制度的内容，按照相关规范和导师的指导，保证保量的完成毕业论文写作的各个环节。写作态度也是提高毕业论文质量的关键之一，所以学生要拿出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做好论文相关研究，扩大阅读量，阅读相关资料及文献，积累素材，解决论文内容空洞等问题。论文写作的过程是发现问题、解决问题的过程，也是能力提升的过程，同时为自己日后的就业做好准备。
6. 结语
提高本科毕业论文质量是一个长期的、系统工程，不可能一蹴而就，通过有效利用PDCA循环理论，不断修订与完善本科毕业论文管理制度，强化指导教师责任，加强对选题、开题、中期、答辩、论文终稿等各阶段的全过程管理，切实全面提高本科毕业论文质量。
NOTES
*第一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