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日语中有大量的拟声拟态词(オノマトペ)，丰富了日语的动作状态以及音声的表达，在词汇中发挥着重要作用，并且拟声拟态词存在着“多义拟声拟态词(多義オノマトペ)”。本稿对“多义拟声拟态词”的定义采用三上(2004)的定义即：如果一个单词有拟声词、拟音词、拟态词、拟容词、拟情词中的2个以上的义项，即可认为“多义拟声拟态词” [1]。例如“ごろごろ”“だらだら”等，以下是“ごろごろ”的拟音、拟容用法。
(1) するうち雲の中からぴかりぴかり稲妻が走り出して、激しい雷がごろごろ鳴り出した。(楠山正雄「雷のさずけもの」)
不一会儿云层里放出闪电，雷声轰轰作响（笔者译）。
(2) 私が毎日家の中で、為すこともない退屈の時間を殺すために、雑誌でも読んでごろごろしているのだろうと想像している。(萩原朔太郎「秋と漫歩」)
想象着我每天在家中，无事可做，为了消磨时间，看些杂志之类的无所事事（笔者译）。
长久以来，在日语语言学以及日本教育中，从语音、形态、句法等方面对拟声拟态词进行考察：金田一(1978)、田守(2002)、三上(2004)、石黒(1993)、岩崎(2009)等。
拟声拟态词的习得也一直是日语学习者的难点和重点，特别是以单独的试题考察形式出现在日本语能力测试(简称JLPT)的N2、N1 (一般认为日语中高级水平)词汇语法题目中，经笔者统计N2(2010年7月~2021年12月)的22次考试发现，试题里出现的拟声拟态词共58个，其中多义拟声拟态词有30个，占比为51.7%；三上(2004)统计了《外国人のための基本用語用例辞典》卷末的193个拟音词、拟态词，其中88个都具有多义性 [1]，仅这本词典来说少半数的拟声拟态语都是多义拟声拟态语。由此可知多义拟声拟态词在拟声拟态词中学习的重要性。本文将以中级日语学习者为考察对象，对学习者的多义拟声拟态词的习得状况进行分析，以期为多义拟声拟态词以及拟声拟态词的教学提供一些参考。
2. 前人研究
近年来有许多前人文献，从语音、意义、形态等方面探讨拟声拟态词，如田守(2002)、三上(2004)、丹野(2005)等。从共感觉比喻、比喻等角度对多义拟声拟态词的研究有武田(2000)、角岡(2003)、三上(2004)等；从认知语义学的隐喻、转喻以及语义扩展、理想认知模式等方面进行研究的有吕(2006)、吉村(2004)、井上(2008)、浜野(2014)、陳(2018)等。同时对拟声拟态词的习得的代表性研究有岩崎(2009)、欧阳(2013)等。综上所述，既往研究中从不同角度和方面对多义拟声拟态词进行了考察，但是分析中级日语学习者的多义拟声拟态词的习得状况还较少。
本文将以上述先行研究为基础，利用问卷调查，对中级日语学习者的多义拟声拟态词的习得情况进行考察。
3. 问卷调查
3.1. 调查对象
本研究中调查对象为信阳师范学院通过N2日语本科专业学生共计34人(2019级、2020级)，因本校毕业门槛是以N1、N2为基准，故调查对象为通过N2的学生，调查时间为2022年9月8日~9月10日。通过电子问卷的形式，要求学生不得使用词典或参考书等，并且完成问卷调查的时间8~15分钟之内。
被调查者均已学完初级日语、中级日语(一周10课时，共计720课时)的核心课程《综合日语》(北大出版社)的1~4册以及日语会话、日语视听说等课程。因此在本研究中将被调查者认定为中级日语学习者。
3.2. 多义拟声拟态词的定义以及选词依据
多义词是指有2个或2个以上有关联意义的词(国広1982)。拟声拟态词的定义为，能直接从感觉表达外界的声音、人和动物的声音、事物样子以及心情的词(飛田2002)。针对拟声拟态词的分类，大致分为“基于描写声音的拟音词(拟声词)”和“基于描写状态的拟态词”(天沼1974；阿刀田、星野1995；飛田、浅田2002)。
此外，金田一(1978)对拟声拟态词进行了更为详细的分类，分别是拟声词、拟音词、拟态词、拟容词、拟词等5种 [2]。具体如下表1所示：
Table 1. Classification of onomatopoeias
表1. 拟声拟态词的分类
基于前人研究，本论文采取三上(2004)的“多义拟声拟态词“定义，即：如果一个单词有拟声词、拟音词、拟态词、拟容词、拟情词中的2个以上的义项即可认为“多义拟声拟态词”。
考虑日语学习者学习日语的过程中首先接触的是教材，因此本研究选取的是教材《综合日语1~4》及N2真题交叉比对后的8个多义拟声拟态词，按照《综合日语1~4》教材的先后顺序：しっかり、ぴったり、いらいら、さっぱり、すっきり、いきいき、ぎりぎり、こつこつ。
3.3. 调查方法
问卷调查分为：多项选择和日译汉两种题型。多项选择是给出一个多义拟声拟态词，列出其多义的例句(含正确选项以及干扰项)，让被调查者选择认为正确的用法，可多选。此题目是考察学习者对多义的掌握情况以及掌握最好的用法，日译汉则是考察学习者的输出能力，了解是否真正理解例句含义。多选题目设置为：
1)“こつこつ”选择正确的用法(可多选)
① だれかがドアをこつこつとたたいている。
② 料理が熱くて、舌をやけどしそうなので、こつこつと食べた。
③ 朝は涼しかったが、昼になってこつこつと気温が上がり始めた。
④ 資格をとるために、この一年間、毎日こつこつと勉強をしてきた。
⑤ 友達がこつこつお金を貯めています。
⑥ 彼女は何でもこつこつやるタイプだ。
2) 翻译：把下面句子翻译成汉语
① 彼は指でテーブルをこつこつ叩いた。
4. 结果与考察
4.1. 多义拟声拟态词的正确率
上述8个多义拟声拟态词的除“ぎりぎり”和“こつこつ”这2个单词具有拟声、拟态用法之外，其他6个单词均为拟态用法的多义表达。调查结果显示，多选题和翻译题的平均正确率为57.18%、58.46%，从整体来看，中级学习者对多义拟声拟态词的掌握程度较差。即使所选的8个词均为学过或考过的单词，但学习者对选词的多义性了解程度一般，多义的义项之间习得差距较大，原型义的习得率较之扩展义优势明显。
在此解释原型义和扩展义的定义，原型义为“プロトタイプ的な意味”，认知语言学认为多义词的全部意义视为一个范畴，这一范畴内的各个意义的重要性是不一致的，其中最重要、习惯化程度和认知程度最高的意义被认定为“原型义”或者“基本义”；扩展义即“周辺的な意味”，指从原型义扩展出去的其他非核心用法，也称为“边缘义”。
学习者在多想选择中，针对本论文调查的8个词汇，其整体正确率如下所示：
Table 2. The overall correct rate of multiple choice
表2. 多项选择的整体正确率
从表2可知正确率最高的为“こつこつ”，正确率最低的为“さっぱり”、“しっかり”。前者是小池・川原(2005)分类的低频词 [3]，同时不属于三上(2007)所选定的基本拟声拟态词 [4]；而后者2个词均为小池・川原(2005)分类的高频词，同时也是三上(2007)所选定的基本拟声拟态词。在多项选择中，多义拟声拟态词的正确率最高用法如表3所示：
Table 3. The usage with the highest correct rate of onomatopoeias
表3. 各拟声拟态词正确率最高的用法
其次，在日译汉的结果，正确率从高到低如表4所示：
Table 4. The correct rate of translation from Japanese to Chinese
表4. 日译汉的正确率
从表4结果可知，正确率最高的是“しっかり”和“さっぱり”，最低的是“いらいら”。两者虽都属于小池・川原(2005)的高频词以及三上(2007)选定的基本拟声拟态词，但正确率差别较大。在翻译题目中，“こつこつ”、“ぎりぎり”选取了其拟声用法考察，结果不理想。总结各个词在多选、日译汉的正确率以及平均正确率如表5所示。
经过t检验来对比多选题和日译汉的正确率，未发现两组有明显差异，从而得知两者整体习得情况相近。
4.2. 多义拟声拟态词的词义以及句法习得状况
4.2.1. 多义拟声拟态词的词义习得状况
在4.1中的表2可知，多项选择中正确率最高的为“こつこつ”，正确率最低的为“さっぱり”、“しっかり”。探讨“こつこつ”的正确率高于“さっぱり”、“しっかり”的原因之前，先看一下“こつこつ”的意思解释：
Table 5. Comparison of correct rates between multiple choice and Japanese-Chinese translation
表5. 多项选择和日译汉正确率对比
こつこつ：① 硬いものが触れ合って立てるかわいた高い音。
作例：こつこつと扉を叩く。
② 地道に努力を積み重ねる様。
作例：こつこつと努力を積み重ねる。
③ 人の容姿、性質などが角張っているさま。
作例：こつこつした体格であった。
『日本語オノマトペ辞典』
“こつこつ”有表示声音的拟声用法也有表示努力状态的拟态用法，以“こつこつ”为关键词在NINJAL-LWP for BCCWJ检索，根据搭配和频度，排名前5位如下：
Table 6. “Kotsukotsu” of the frequency of collocation
表6.“こつこつ”的搭配频度
从表6可以看出，频度最高的是拟态用法，而且排名前5位的表达中，只有“こつこつ叩く”是拟声用法，占比率为17%，其他均为拟态用法约占83%，拟态用法是拟声用法约5倍。由此可以得出在“こつこつ”的多义中，其拟态用法②是原型义。并且“こつこつ”也是以典型义的拟态用法出现在教材和N2真题中。
在此次问卷调查里，例句“資格を取るために、この一年間、毎日こつこつと勉強してきた”(为了取得证书，这一年每天都孜孜不倦学习)在多项选择中，被34名被测者中的31名选中，正确率为91.18%，也就是说学习者能够掌握表示“努力”的拟态用法。而例句“誰かがドアをこつこつと叩いている”(不知道有谁在咚咚敲门)的拟声用法，34名被测者只有17名做出了正确选择，正确率仅为50%。
虽然“こつこつ”不是三上(2007)所定义的基本拟声拟态词，但受教材以及能力考试的影响，学习者对“こつこつ”的拟态用法掌握良好，对拟声用法掌握一般。同样的情况也出现在“ぎりぎり”的结果中。
另一方面，“さっぱり”、“しっかり”在初级阶段较早引入教材，属于小池・川原(2005)高度使用词，同时也是三上(2007)所选定的基本拟声拟态词。在初级阶段中较容易掌握，然而由于各个义项均为状态使用，学习者反而掌握的不太好。关于“さっぱり”的多义解释，如表7所示：
Table 7. “Sappari” of the polysemic interpretation
表7. “さっぱり”的多义解释
『日本語オノマトペ辞典』。
义项①为原型义(陳2018)，其他义项是在原型义基础上的扩展义 [5]。教材中引入的“さっぱり”也是义项①的用法，问卷多选的例文“シャワーを浴びたら、体も気分もさっぱりした”(冲完澡之后，神清气爽)的正确率为85.29%，但是同属义项①的“さっぱりしたもの”(清爽的食物)、“さっぱりした香り”(清爽的香味)、“さっぱりした音”(清脆的声音)、“さっぱりした性格”(直爽的性格)等用法的正确率相差较大。其次，属于扩展义的“さっぱりわからない”(完全不知晓)、“売り上げさっぱりだ”(营业额销售惨淡)的正确率只有44.11%、35.29%。即使同属原型义，但由于原型义的用法较多，学习者在学习时，并没有完全掌握原型义的全部义项，并且扩展义的用法在教材中并没有体现，导致“さっぱり”的整体习得率较差。关于“しっかり”的多义解释，如表8所示：
Table 8. “Sikkari” of the polysemic interpretation
表8. “しっかり”的多义解释
『日本語オノマトペ辞典』。
“しっかり”也是拟态用法上的多义，根据NINJAL-LWP for BCCWJ检索显示，义项②使用频率最多的用法，可以认定是原型义。且教材中出现的也是原型义的用法，但是在多项选择上正确率并不理想，例如“彼女は赤ん坊をしっかり抱きしめた”(她紧紧抱住婴儿)、“王さんは試験の前になるといつも弱気になるわね。しっかりしなさい”(小王考试之前总是没信心啊，加油啊)、“彼女の考え方はとてもしっかりしています”(她的想法很坚定)、“私は少年の時に、その教訓をしっかり胸に刻みつけた”(少年时代我把这个教训深深刻在心里)、“もうすぐ受験なんだから、もっとしっかり勉強しなさい”(马上就要考试了，要更努力学习啊)均是已学过的教材中出现的原型用法，但学习者的习得情况却很一般。
其次，扩展义的“金をしっかり貯め込んでいる”(存了很多钱)的正确率最低，只有17.65%，也没有在教材中出现。这说明，学习者对教材中“しっかり”的原型义不明了的基础上，对没有出现在教材上的扩展义掌握情况也更差。
通过以上分析得出以下结论：
1) 具有拟声、拟态用法的多义拟声拟态词，拟声和拟态在表达上差别较大，拟态表达属于原型义并且出现在教材中时，其习得情况要好于拟声扩展义，可以认为学习者只注重了多义拟声拟态词的原型拟态用法，而忽略拟声用法。
2) 只具有多义拟态用法的拟声拟态词，描述非生物状态和描述人的动作状态的正确率为最低。可以推测由于原型义的用法较多，与扩展义较为相似，此外，因为没有拟声用法，学习者无法预测，造成正确率低的结果。同时，学习者在学习时，并没有完全掌握原型义的全部义项的同时，扩展义的用法在教材中也没有体现，导致整体习得率较差。
4.2.2. 多义拟声拟态词的句法研究习得状况
在对学习者的多义拟声拟态词的句法习得进行考察时，本文采用三上(2007)的分类 [6]，由于问卷调查的题目数量有限，总体上分为7类。具体句法分类情况如下所示：
A. 以“…する”形式，动词用法。
例：すっきりする。
B. 以“…としたN”的形式，形容词用法。
例：さっぱりとした香り。
C. 以“…になる”的形式，副词使用。
例：ぎりぎりになる。
D. 以“… + V”的形式，副词用法。
例：こつこつやる。
E. 以“…と + V”的形式，副词用法。
例：ぴったりと閉じている。
F. “…のN”的形式，名词用法。
例：ぎりぎりの生活。
G. “…だ”的形式，构成谓语。
例：売り上げさっぱりだ。
统计问卷中多义拟声拟态词的句法分类，发现多义拟声拟态词中A类“…する”的动词用法分布最多，其次是D类“… + V”、E类“…と + V”的副词用法。也就是说多义拟声拟态词的用法大多是以动词、副词来使用。通过NINJAL-LWP for BCCWJ调查显示，多义拟声拟态词的原型句法使用为动词、副词、形容词用法，具体用法如表9所示：
Table 9. The prototype syntactic usage of onomatopoeias
表9. 各拟声拟态词的原型句法使用情况
对比前述表3与表9发现：
1) “いらいら”、“いきいき”、“ぎりぎり”、“こつこつ”这4个词的正确率最高用法和原型句法用法保持一致，均是作为动词(いらいらする)、形容词(いきいきとした)、副词(ぎりぎりになる、こつこつと)来使用；与表2进行对照发现，这4个单词的正确率属于前5位(第2位是“ぴったり”)，虽然“ぴったり”的正确率最高的E类“ぴったりと＋V”与原型句法D类“ぴったり + V”略有区别，但两者都是做描述动作的副词使用，在此本文认为是一致。通过以上分析，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拟声拟态词原型句法和最高正确率用法一致的情况下，拟声拟态词的习得情况较好。
2) “しっかり”、“さっぱり”、“すっきり”原型句法用法分别是作为动词、副词、形容词使用，但表3中3个词正确率最高的用法分别是作为副词、动词、动词使用，并没有出现形容词用法；与表1进行对比发现，整体正确率最低的也为这3个词。也就是说正确率最高的用法和原型用法不一致的情况下，学生的拟声拟态词的习得情况也不理想。
5. 对策提议
通过以上的分析和考察，我们可得知，学习者对多义拟声拟态词的原型义以及原型句法的理解和使用，直接影响着多义拟声拟态词的习得情况。如3.2中所述，学习者一般情况下首先是通过教材来学习日语，笔者分析了目前所使用的《综合日语》教材发现，教材中第一册、第二册只有少量的拟声拟态词出现在生词表里(第一册7个，第二册12个)，而且对拟声拟态词并没有在解説・語彙项目里出现；第三册出现了33个拟声拟态词，生词表里出现了23个，在第8课的Unit 2的练习用单词表里首次出现了“オノマトペ”这个单词，也在解説・語彙里对9个拟声拟态词进行了词语意思解释以及举例说明，并且在练习题里对拟声拟态词进行了专项训练；第四册共出现29个单词，生词表出现15个。统计分析教材发现，课本中只是单纯的对拟声拟态词的意义和用法进行解说和罗列，并没有系统地介绍拟声拟态词的特征以及多义拟声拟态词产生的机制。单纯的罗列意义和用法，没有从根本上解释清楚多义之间，原型义和扩展义的联系性，对学习者来正确选择以及使用拟声拟态词以及多义拟声拟态词带来一些影响。
因此，教师在授课过程中，需要利用认知语言学的原型范畴理论，对出现的多义拟声拟态词的特征、原型义，原型句法使用、多义之间的关联性等相关知识进行讲解，有助于学习者更好地掌握多义拟声拟态词以及拟声拟态词。同时，学习者在学习拟声拟态词的过程中，要多留意义项之间的不同使用搭配，注意理解和灵活记忆原型义以及原型句法使用。
6. 结语
本文通过调查信阳师范学院中级日语学习者的多义拟声拟态词的习得情况，发现学习者整体对多义拟声拟态词掌握较差。从语义分类来看，具有拟声、拟态用法的多义词，因拟声用法和拟态用法区别较大，学习者对其拟态原型义的习得情况好于仅有多义拟态用法的多义词；从句法使用来看，学习者对多义拟声拟态词的句法掌握情况跟学习者掌握的原型句法成正相关。不论从语义还是句法来看，学习者对多义拟声拟态词的原型义以及原型句法的理解掌握都直接影响多义拟声拟态词的习得情况。另一方面，因所使用教材中对拟声拟态词稍欠系统介绍以及讲解，因此，在教学现场，教师需要对拟声拟态词以及多义拟声拟态词的系统知识进行补充说明和强化训练。
本文仅仅就所在信阳师范学院的34名通过N2的学习者进行了问卷调查，并没有对其他高校以及通过N1的学习者进行对照研究，所获得的数据有限，今后将对日语专业学生对多义拟声拟态词的整体习得进行考察，以期能够更全面掌握学习者对多义拟声拟态词的习得情况。
基金项目
本文为信阳师范学院“南湖学者奖励计划”项目的阶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