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文化的生产是历史与现实的积累,对文化的传播融合要以尊重他的历史,他人的社会变迁为基础,只有在尊重他国的历史与社会基础上,才能带来文化的传播,只有在社会变迁中找寻彼此之间的历史认同点,历史相似处,才能带来文化的融合。文化无优劣,有的只是特色和内容,其中特色是源于本民族、本地区特色文化,本民族本地区特色文化是区域人们的“精神家园”。
何为“传播”,传播是互相交流,从大小、多少、喜欢等角度去交流,是彼此间把自己有的提供给对方,通过物质的、信息的互换、学习、借鉴,达到一种过程。文化传播的初衷是以文化交流为手段,促进双方的发展,所以关键是“双方发展”。传播如果只是单方面的那是倾销,双方面的才是发展。从经济学讲,文化传播和文化交流就成为了一个巨大的超级市场。“那达慕”文化是体育文化中一个带有民族地域特色的文化符号的存续,是世界上习得传承的民族特色文化之一。“那达慕”文化是随着历史变迁发展壮大的,同时也是在不同的社会环境中、历史进程中传播了“那达慕”中的文化,“那达慕”文化的传播与传播的“那达慕文化,是在历史发展中传播,同时也在传播中逐步壮大了”那达慕文化,二者的研究不可割裂。这也是本文论述的两个出发点。
2. “那达慕”文化的传播
2.1. 新媒体时代下传播
在现代技术下如何进行体育文化的传播,“那达慕”文化及其产品如何去传播。数字化时代文化的传播中在改变着人们的主体意识。“一带一路”中国的文化传播是建立在平等、和平、和谐尊重他人的前提下进行的,是为了建立人类命运共同体而推广的,是优秀文化在所指中改造着主体意识的同时实施对主体的重新构型。这种构型也是融合沿路国家民族体育文化,在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中的集体展现,是世界民族体育文化的直接接触。在直接接触中,通过“那达慕”文化的交流进行文化传播,在“那达慕”文化交流中逐渐改变人们的主体意识和文化话语。在文化传播中,通过体育活动逐步增强文化传播中的体育话语。其中体育话语可以在媒介话语、法律话语、形态话语、艺术话语、技术话语、美育话语中具体标示出来,通过以上话语反映人类的“言说”,以“那达幕”文化展现中华民族传统体育文化。
数字化下的“那达慕”文化,从事实上、活动上、竞赛上彻底打破人类文化传承过程中的自然。在人类命运共同体中,“那达慕”文化活动可以通过有效的民族体育文化的重组,对新媒体数字化下的作用、意义进行广泛探索,实施跨文化传播。
2.2. 在文化互信基础上传播
文化传播首先需要做的是打消沿路各国对本国文化安全潜在威胁安全的疑虑,打消沿路各国疑虑首先要做的是,是坚持讲信修睦,坚持合作共赢,坚持守望相助,坚持心心相印,坚持开放包容为目的。在“那达慕”文化交流与传播中建立国与国之间讲究诚信为本,在平等互利基础上扩大国家之间的开放,通过“那达慕”文化平台,在文化经济领域建立互通有无、优势互补,实现共同发展共同繁荣。
在“那达慕”文化传播交流中,营造更加和平、更加宽广、更加温馨的地区家园。在民族传统体育项目传播与融合中保持保证沿路各国关系良好,友谊长青的土壤。各国之间通过民族体育交流传播与学习中,交往多了感情深了,心与心才能贴的更近。在草原丝绸之路“那达慕”文化传播中,沿路各国都是以游牧文化形成的丰富多彩、享誉世界的辉煌文明。虽然充满着区域多样性,但是沿路各国的多种文明在相互影响中融合演进,为中国和草原丝绸之路国家人民相互学习,相互借鉴、相互促进提供了重要文化基石。
“那达慕”文化的传播与交流中,要严于文化传播的对意识形态攻击性。在体育活动的交流中,可邀请沿路国家大型综合传播公司广泛参与,以示对沿路各国文化及体育文化的关注。另外,在进入到沿路各国进行民族体育文化交流中,可以以沿路各国民族民间体育文化为资源进行商业化投资。从传播上看,不仅表现中国草原“那达慕”文化,而且对沿路各国民族体育文化进行推广。在交流过程中,找出彼此之间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共同点,促进沿路国家民族体育文化融合和加速发展 [1]。
为使沿路各国文化联系,文化认同更加紧密,更加深入,通过文化育化促使其他组成部分合作更加广阔。可以创新体育文化发展模式,共同建设草原丝绸之路“那达慕”文化带,这是为各国间经济更好的合作而进行文化先行,为经济的合作做更好更深的服务。
2.3. “那达慕”与沿路各国民族传统体育融合发展
通过“那达慕”进行文化传播时,如何设计出其“积极作用和正面影响”,“那达慕”是欧亚草原游牧民族经过几千年的民族体育文化传播而形成的民族体育盛会,集会是为了纪念,是为了祭祀,是为了……而形成的民族传统体育聚合体,在集会中最多的表演形式有赛马、射箭、摔跤……等。
在通过“那达慕”与沿路各国文化进行传播中,文化传播的各方不总是在各方面竞争的对手。“那达慕”文化在沿路各国传播中,应该在彼此影响中互相提升和促进。当今社会文化传播占据了文化交往的主流。沿路各国民族传统体育璀璨夺目,各有千秋,在草原丝绸之路传播中,能以其为载体,扩大社会文化接触、文化交流,以“那达慕”为载体形成各类传播手段。
“那达慕”文化的传播是具体实践,是一件复杂的事件。沿路各国之间以“那达慕”进行文化交流,“那达慕”是文化交流的载体。在当今文化交流传播中,“那达慕”通过民族体育内容进行具体的文化接触,发挥着决定性作用,它是在每个时间点上起决定性作用的,这种传播方式,如何能使其在中国“一带一路”框架内持续发挥作用,深刻认识“那达慕”文化传播中的要件,那一定是体育的实质,“那达慕”体育竞赛和表演是在公平公正公开中进行的,在交流中完全展现出沿路各国的民族传统体育,它没有高低优劣之分,因平等交流而变得丰富多彩,用开放包容态度看对手。正所谓“五色交辉,相得益彰;八音合奏,终和且平”。用体育实践的要求的目标去传播中华文化的主干,是文化传播的一种方法。在体育特有的本质属性内挖掘民族体育促进健身健康文化价值,我们不能要求有着不同文化传统,现实国情、历史的沿路各国都采用中国体育文化发展模式。
2.4. 以“那达慕”文化促进中国文化传播
通过“那达慕”在沿路各国传播什么样的中国文化,中国政府提出“文化走出去”战略,又进一步提出“一带一路”建设,作为中国北方草原传统体育盛会“那达慕”,在其形式文化与草原丝绸之路各国有很高相似度。文化的传播与工业文明加速传播是配套的,中国在改革开放四十年中取得了全球举世瞩目的成绩。中国的改革开放进一步加大,并深化“一带一路”建设,同沿路国家一道,顺应时代潮流,弘扬丝绸之路精神,以互联互通、产能合作、人文交流为支柱。在“那达慕”文化传播中,要传播一个什么样的中国文化。如何向草原丝绸之路国家传播中华文化等等问题的思考和战略布局。在“那达慕”文化建设中,在世界快速发展背景下不能丧失一个新时代建构中国文化的历史机遇。
中国正经历从站起来到富起来到强起来的发展过程,从强大国家向伟大国家发展过度的重要时期。对于“那达慕”来说,其是为了欢庆节日向形成的一种欢聚娱乐活动发展,需要对其形成、支撑当今中国传统体育文化进行反省,与中国历史文化与现实发展交相比照,综合沿路国家的思想文化,从中国的视角出发,建构一个看待、阐释、处置沿路国家体育文化发展的新体系,要进一步解决两个问题,第一将中国的主源文化之一草原文化织入欧亚国家格局而和谐发展 [2]。第二将草原文化中的民族体育文化作深入的挖掘和整理,丰富中华文明的历史长河。“那达慕”文化在草原丝绸之路沿路国家有其不同的称谓特征,其内容有很大的相似和相同,草原沿路的蒙古国称为国家“那达慕”,俄罗斯布里亚特共和国非常重要的节日,是布里亚特族和亚库特族的传统节日,苏尔哈尔班节:“苏尔”被称为皮制的靶子,“哈尔班”意为比赛,也就是说主题相近,发展的时间和地域也相似。
新时代的中国现实问题下,中国思考的文化传播的思想建设问题,如何去传播中国文化。目前,中国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经济发展日新月异。在文化传播中各国主要以媒体和经济上的大发展推动文化的建设,并走向世界的抱负。二十一世纪各国都清醒地认识到各级各类重大比赛的举办对精神上的认同和系统的知识生产可有效的提供信心和勇气。在这样的强大的文化和文明叙事中,阻断了其他叙事,传播了自己的文化,如2008年中国成功举办夏季奥运会之后,又相继举办了世界青运会,各类项目世界杯赛,又积极筹备2022年冬奥会等一系列举办即将举办的赛事来进一步传播中国文化。“那达慕”是中国草原体育文化发展中的具体承载体之一,有必要在国内定期举办沿路下的“那达慕”,一定把握好从新媒体时代发展所提供的历史机遇,通过举办世界各级各类的文化形式和展示,从逻辑上思想上建构中国视角下体育文化发展与传播的思想体系,那就是草原丝绸之路建设与发展体系,“一带一路”建设体系,坚持合作共赢,倡导对话和平。
3. 传播的“那达慕”文化
德国思想家赫尔德在他的名著《人类历史哲学概要》中,给文化定位了三个基本特征,第一文化是一种社会生活模式;第二他代表着一个民族的精华;第三文化作为一个区域文化他总是区别于其他区域文化。文化的三个主要特性,因此而确立了文化的民族性、文化性、边界性。
文化在发展中其主体性和空间性被逐步确认,草原丝绸之路“那达慕”文化的发展研究,还需追溯到欧亚草原的历史长河中。据考古资料显示,“那达慕”中举办的赛马、射箭、摔跤等系列体育活动的传承,有其自然和社会发展的人类进步需要,这需要研究早期欧亚骑马游牧民族的文化与生活,在草原丝绸之路形成和发展中,骑马游牧民族常常是传递东西方文化的使者,他们与定居民族之间的文化交流与冲突是推动文化传播的主要力量。中国在历史上被称之为文明古国,是与中国物质文化丰富、先进分不开的。自古匈奴是骑马游牧民族,历史上,在欧亚草原的东端,建立了强大的政体,以现今的蒙古高原为根据地,他们创造了游牧与定居社会的文化传播,古丝绸之路自古有之,由于受地理条件的影响,人类在传播文化和文明中,受到传播条件的限制。据蔡伟杰在“骑马游牧民族斯基泰与匈奴有何不同”中指出:在今斯基泰共和国境内所发掘之斯基泰后期文化之巴泽需克(Pazyryk)遗址中,发现了中国的丝织品与战国时代的铜镜,认为早在张鹭出使西域以前两三百年的时间,欧亚东西两端已开始进行文化文明交流,强调了史前丝绸之路的存在极其重要作用,也说明草原丝绸之路的物质文化交流更加久远。草原丝绸之路又称“草原通道”是最早出现的丝绸之路,至少在春秋战国时代,中国的丝绸已通过游牧民族传到了西方。从文化形式看,这条草原通道连接着欧亚两大洲,是文化交流交往互联互通的通道。考古资料进一步说明了此通道在人类历史的交流中各地区对文化的传播有着重要价值,对于弘扬自身文化,传播东西方文化文明交流是不可忽视的。并经过游牧民族利用马,传播东西方体育文化方面的得到了快速提升。
3.1. 游牧民族的传统体育的传播
既然草原游牧民族在草原丝绸之路上进行物质文化的传播起到了决定作用,那么游牧民族的摔跤、射箭、骑马术对中原地区的传播再所难免。如今“一带一路”下的草原丝绸之路“那达慕”文化传播对沿路国家在民族认同具有统一性、系统性上不存在分歧问题,对中国“那达慕”文化传播与融合具有积极性。
自古欧亚这偏大草原上从文化发展到历史中的人的生活,有很多的相似的地方,在草原丝绸之路上的人民、部落和国家都与欧亚大陆的族群和部落有着广阔的经济和文化联系。这些族群、部落和国家在人类历史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迹。因此研究“那达慕”文化在草原丝绸之路背景下的文化传播,离不开研究欧亚草原上的族群、部落和国家。
欧亚这片草原经历了中石器、新石器时代,这个时代居民主要以小型刮削器用来生活。由于流动狩猎生活的增多,相应的出现人数不多的部落,部落为生存而进行着集体活动。集体进行着社会生产,这一阶段出现了畜牧业和种植业两种社会生产。到了公元前70世纪人们开始使用骨器和陶器,人类开始利用羊毛和植物纺线用于缝制衣物,这个时期开始出现了弓和箭(在蒙古考古)一书中有详尽说明 [3]。
在经历青铜时代和早期铁器时代,大约在公元前30世纪,欧亚草原的牧人开始铜石并用。公元前20世纪初,欧亚草原的居民开始用铜、锡、铅,人类社会在经济生活、社会生活方面出现根本性变革,并在考古中发现了马头骨。
在公元前20世纪末到公元前10世纪初,欧亚草原上居民开始使用鹿石进行雕刻,上面刻有短剑、战斧、矛、盾、弓、带箭的箭筒、马、羊、猛兽等。在蒙古、图瓦、外贝加尔地区、哈萨克斯坦、中亚奥伦堡、易北河谷等地区,约在公元前13~12世纪,草原游牧民族开始使用马,并且开始有部落。部落间对草原的土地使用有边界。公元前8世纪到公元前7世纪,欧亚草原开始出现铁器时代。这个时期整个社会各个方面得到了普遍发展,整个社会生产力进一步提高。如果没有养马业就极难开发辽阔草原,从公元前10世纪,养马业在欧亚草原迅速发展,利用马匹骑行和用动物驮运及驾车为经济发展带来巨大的机遇,同时也促进了周边和地区人群的文化联系。据蒙古考古,青铜时代和早期铁器时代欧亚草原居民饲养的家畜主要有五种:马、牛、骆驼、绵阳和山羊。这个时期有各种青铜的马具部件(环、马衔、箍、带扣、服饰),同时这时的岩画中也有骑马的图和场景。养马业是这个时期的重要方式,如果不骑马就不能放牧,从多方面可以看到,马匹在游牧民族的经济生活中起到了重要作用。
在公元前5世纪~前4世纪,欧亚草原中生活着两大部落联盟-匈奴和东胡,在公元前3世纪匈奴成为最强大的部落。公元前209年,冒顿单于推翻其父头曼单于,建立了政权,并征服了东胡,西驱逐了月氏,向南占领了汉王朝的土地。公元前57~前55年匈奴内部出现内讧,匈奴国家一分为二,南匈奴在呼韩邪单于的带领下与汉王朝建立了和平关系。北匈奴在郅支单于的带领下迁于中亚,在多瑙河附近建立了统一国家,公元93年匈奴国灭亡。在蒙古考古的匈奴墓中,在内椁的内壁挂着丝质织物,在很多墓主的生前用品中,有丝质衣裤和鞋帽。说明公元前5至3世纪,古丝绸之路就已建成,并进行着早期的物质文化交流,古丝绸之路正是今天的草原丝绸之路,后期又经历了突厥、回鹘、契丹、蒙元等时期。从历史发展的轨迹可以看到,草原丝绸之路,在经历不同的发展时期中,其生活方式、生产方式、文化形式都有较多的共同特征。在现今欧亚草原地区的不同国家中,仍然保留着摔跤、射箭、骑马等民族传统体育项目,在这些项目的体育文化形式也比较接近,“那达慕”这个称谓在中国、蒙古国和俄罗斯基本是相同的,活动形式要求规则相近。
3.2. “那达慕”文化与产业的融合发展
任何物质上的强盛都不能替代内在精神的完善,目前,中国的经济发展得到全球瞩目,丝绸之路是历史留给人类的财富,中国倡议“一带一路”是追求世界和平发展,共同繁荣,是在中国经济发展进步上在草原丝绸之路发展中,与世界各国分享,同时,强盛的物质财富能引起爱慕、兴趣和景仰的精神文化。在草原丝绸之路发展中,进一步通过“那达慕”文化传播中国文化,提高沿路各国的文化融合。
有人类就有传播,通过符号和行为系统进行传播,“那达慕”文化可以被认为是人化的行为系统。通过“那达慕”的举办,使媒体跨产业和文化两大领域进行传播,“那达慕”文化传播事业从政府、民企、个体、民间、零散的信息向大规模产业类型转化,成长为一个能够贯通和影响其他产业类型,成长为一个影响力不局限于体育产业领域的文化工业,成长为一个不仅提供信息平台,还通过“那达慕”期间媒体化打造成为直接影响沿路国家人民思想的文体产业平台。
3.3. 形成“那达慕”文化独立的特色平台
“那达慕”作为沿路文化交流和传播平台之一,一定会产生一种新知识。随着社会的发展,对知识的不断挖掘和重视是不可避免的,也是一直进行的。在传播中国文化中,阐释中国和中国阐释世界是一种在沿路国家可以通过“那达慕”来传播,进行新知识生产,把“那达慕”文化传播实质定到这个层面上就从学理上为民族传统体育实践操作中找到了理论依据。中国北方草原地区民族传统体育的发展建设不是孤单的行为。是中国国际化后普遍性的文化自觉运动,文化建设的结果。文化传播,首先建立在“文化自觉”,是加强对文化转型的自主能力,取得决定适应新环境新时代的文化选择的自主性。文化自觉之后就是要发现一些问题,思考一些问题,研究一些问题,预见一些问题,解决一些问题。“那达慕”文化自觉,是朝向文化平等协商共存共荣目标的必要阶段。与“一带一路”的建设原则共商、共建、共享相适应,以打造人类命运共同体和利益共同体的促进。
3.4. 在话语体系中传播“那达慕”文化
“那达慕”文化是一套别具特色的话语体系,拥有着自己特点的内部机制和权力。当“那达慕”被社会文化整合后,会形成在社会文化传播的新的文化组合、文化体系,当一些不同文明组合的人坐在一起进行交流时。双方的文化冲突、文化问题会得到彼此文化关切、文化认同。从当前“那达慕”文化建构来看,在草原丝绸之路建设中,文化传播在不同民族间的各种形式的文化体育活动,每一国家一个群体都应因渠道的不同而建立其各自的理解体系,从而开辟出一条理解的路径,这种路径就可以成为文化传播的大道。
文化传播过程中,不同类型的媒介可以推动特定目标的实现。“那达慕”文化在沿路传播中的媒介是多方面的,体育活动有赛马、射箭、摔跤、民族舞蹈、布鲁、民族棋类等多种形式,在各类体育活动中还有各类的文化样式,如赛马,不论赛马的各种距离,只论赛马的骑乘器具的民族式样,花色形式各异,带有本民族的文化气息,还有骑手的服饰文化等,是不同的个体用以区别与自我和他人的文化。赛马运动之间的接触,首先是上述介质的接触和跨越,从而实现“那达慕”文化主体、主体文化的跨越。当今中国文化的传播向一个快速发展时代迈进,也是一个需要世界认识跨文化理解到认同的时代,“那达慕”是文化传播的介质之一,其中还有草原丝绸之路中沿路各国的传统体育项目,这些项目从组织形式、运动员着装、器具制作、习俗等文化主体。在沿路国家交流中获知其文化传播的具体效果。沿路各国在融入到“那达慕”活动中时,其自身的文化和文明要素将奠定文化传播中的基调和效果,这些不同地区、不同民族、不同形式、不同特征的民族体育项目,通过“那达慕”文化传播过程中,推动文化传播与融合的进一步实现。
4. “那达慕”的现代化传播
4.1. 现代化下的“那达慕”传播
施拉姆称文化传播“是社会得以形成的工作”,社会学家查尔斯·科利认为,文化传播是“人力关系赖以存在和发展的机制,是一切智能的象征和通过空间传达它们和通过时间保存它们的手段”。本文对文化传播进行思考有三:文化传播的发生是要有传递介质;其次,文化传播是社会文明发展中人类所形成的有意义的文化符号,是人类精神追求和精神家园;第三,文化传播反映在人们生活方式、生产方式、娱乐活动、民族特征。文化传播中对人类发展中的部落、族群、地区和社会,在一定的时间和历史轨迹中具备传播的文化因子,当这种因子被激发或认同后形成有效的方式,传播在所难免。
文化对人的行为方式、思维模式具有塑造作用,在一个部落、一个族群、一个社会、一个国家里,一定会凝聚着并区别于其他部落、族群、社会、国家的介质符号特征。“那达慕”文化形态的内容,是由欧亚草原地区的摔跤、骑马术、射箭术等聚集形成的体育文化聚合体。在草原丝绸之路传播过程中,因其产生的地域与生活方式与“那达慕”文化中的体育项目有关。
人类进入十九世纪后,伴随着士报、广播、电视等媒介逐渐成为媒体业,二十世纪末,开始有纸质文本传播向模拟技术发展,向电子文本传播。进入二十一世纪人类的传播技术由数字技术2G、3G、4G向新一代蜂窝移动5G通信技术进行了革命性变迁。文化的传播也开始进入了新时代。“那达慕”文化中有许许多多介质通过数字化传播,可使其文化传播更加迅捷,更加吸引人们眼球,使更多人参与其中、享受其中的文化,“那达慕”文化的形成直接效果,从传统状态向现代状态转型。
4.2. 通过中国的“文化自信”中传播“那达慕”文化
中国经济的持续稳定发展,中国正经历一个重要的历史时期。“文化自信”,在对内对外文化变迁中,如何培育“文化主体”构成中国“文化自信”,中国在国际舞台上如何展现在国际上的文化地位 [4]。在沿路国家如何去构建中国文化的传播,在传播中我们将怎样面对西方文化意识形态,中国文化在走出去的背景下,如何面对这样的针对性。“那达慕”是草原游牧民族形成的历史文化符号,在沿路国家对民族文化、民族体育文化的融合生活方式认同、体育活动形式认同、现实认同中。在中国经济发展的当下,为确保经济和政治上的可持续发展,需要的是文化传播战略。欧美发达国家在经济强大后,是以文化之强大的大网撒向其他国家,在文化传播中没有传播战略,有的只是把所有尽收其网。中国的文化传播战略是:坚持走和平发展道路,坚定奉行独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 [4]。坚定相互支持,做真诚互信的好朋友。加强务实合作,做互利共赢的好伙伴。以更宽的胸襟,更广的视野拓展区域合作共创新的辉煌。“那达慕”文化是中国进行区域文化交流的媒介,在草原丝绸之路的文化交流中,如何在中国文化传播的体系中发展壮大,如何凸显出其现实和战略意义。“那达慕”文化的传播,在草原丝绸之路发展中不仅仅是一种国际传播,或者是民族体育文化传播,更应该是一种文化传播,民族体育的交流学习练习经验,融合本地区本民族的特点取长补短,相互学习。创造新的民族传统体育项目,进行新的民族传统体育活动内容的编排、组织等,经过习得传承在进行体育文化的传播。
5. 结论
综上所述,“那达慕”在草原丝绸之路沿路国家中进行文化传播的前期是有基础的,是可以在沿路国家民族传统体育中找到共同特征。通过“那达慕”活动,可以加深加强沿路各国的互学互鉴,互利共赢。通过“那达慕”这个民族认同的平台,深入开展教育、科技、文化、体育、美术、卫生、考古等领域的合作。通过地源文化优势,携手打造草原丝绸之路合作平台,践行共同、综合、合作、可持续的草原丝绸之路。
基金项目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草原丝绸之路背景下“那达慕”文化传播及融合的发展研究之阶段成果《批准号:19BTY0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