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药物安全性评价是揭示药物特性、保障用药安全的重要措施,是指导临床合理用药的重要依据。临床安全性评价主要通过一系列方法发现药物在人体产生的不良作用,确定其发生类型、发生率,以及相关危险因素的科学研究过程。《中医药发展战略规划纲要(2016~2030年)》中指出“开展中成药上市后再评价,加大中成药二次开发力度,开展大规模、规范化临床试验,培育一批具有国际竞争力的名方大药。”6万个已批准上市的中药制剂批准文号仅有15%~35%的批准文号有生产上市信息,约2000个中药制剂品种处于休眠状态(无厂家生产)。部分中成药功能主治描述宽泛且临床支持依据不足,迫切需要对此类中成药进行安全性和有效性的再评价,有依据的修订功能主治,完善精准的临床用药定位。据调查,我国2019年药品不良反应/事件报告中,涉及怀疑药品163.5万例次,其中中药占12.7%;严重不良反应/事件涉及怀疑药品19.9万例次,其中中药占7.1% [1]。中药安全性评价研究越来越受到重视,但中药具有多组分、复方配伍的特点,且作用物质及作用机制尚不完全清楚,评价体系和评价方法不够具体和规范,使得中药新药安全性评价的复杂性和难度要高于化学药物。笔者针对国内中医药临床研究的安全性评价现状进行系统综述,并探索符合中药特点的安全性评价技术方法。
2. 资料与方法
2.1. 纳入文献标准
纳入研究类型为随机对照或队列研究;干预方法包含中医药;报道不良反应情况;获得基金资助。
2.2. 检索方法与策略
计算机检索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CNKI、万方数据库;所有数据库均检索从建库至2020年12月1日截止。主题词(Subject word, SU)以“(SU = '中医' or SU = '中药') and (SU = '临床研究' or SU = '临床试验') and (SU = '不良反应' or SU = '安全性评价') not SU = '综述'”进行主题词和自由词检索。通过阅读文献摘要及全文,从检索结果中进一步筛选出中医药临床研究安全性评价文献。
2.3. 文献筛选
资料提取由两位评价者(杨涛和高洁)独立阅读所查获文献题目及摘要,排除明显不符合纳入标准的试验,阅读可能符合纳入标准的试验报告全文,以确定是否符合文献纳入标准。交叉核对纳入试验的结果,对有分歧而难以确定其是否纳入的试验进行讨论并由第3位评价者(尤圣富)决定其是否纳入。
2.4. 统计学处理
采用SPSS19.0软件进行统计。计数资料采用卡方检验;计量资料若符合正态分布,采用t检验或方差分析,若不符合则采用秩和检验;相关性分析采用sperman相关分析。
3. 结果
3.1. 纳入文献情况
初次检索到相关文献571篇,均为中文文献,经阅读文献标题、摘要及全文,排除综述性报道、报道未发现不良反应的研究以及包含重复数据资料的文献,最终纳入208篇文献,详见图1。
Figure 1. Flow chart of literature screening
图1. 文献筛选流程图
3.2. 数据分析
3.2.1. 试验设计方面
中药联合用药的现象很普遍,在恶性肿瘤、慢性阻塞性肺疾病、慢性心力衰竭等慢性疾病以及脓毒性休克疾病的治疗中都展示了中药联合用药治疗的优势 [2] [3] [4] [5]。但是其安全性风险不容忽视 [6] [7] [8] [9],例如黄连与格列齐特联合使用增加轻度低血糖的风险 [10],何首乌可加重对乙酰氨基酚所致的肝损伤 [11]。纳入文献中加载试验占近三分之二(58.74%),说明中药联合用药相对较多报道不良反应(详见表1)。
Table 1. Literature classification by experimental design
表1. 按试验设计分类文献情况
3.2.2. 试验目的方面
43篇文献试验目的是为了减轻西药比如化疗药物的毒副作用,发挥中医药的减毒增效功能优势,占20.67% (详见表2)。
Table 2. Classification of literature according to the purpose of the experiment
表2. 按试验目的分类文献情况
3.2.3. 不良反应表述情况
不良反应表述总体十分不规范,仅7篇文献报道不良反应评估参照相关标准制定,比如WHO《急性和亚急性毒副反应的表现和分度标准》或《常见不良反应事件评价标准(CTCAE)》(4.0版)符合不良反应的不良事件(AE)的因果判定。
208文献按不同疾病类别进行划分,肿瘤疾病50篇,可能涉及化疗等副作用较大的对照药物,相对不良反应表述最多(详见表3)。
Table 3. The description of adverse reactions in literature by disease classification
表3. 按疾病分类的文献不良反应表述情况
3.2.4. 不良反应发生率情况
不同组别的不良反应发生比较,试验组包括加载试验中的中药联合组或单纯使用中药的;对照组包括西医基础治疗或所联合的西药单纯治疗或阳性对照药物或安慰剂等。试验组不良反应发生率低于对照组并有统计学差异的文献134篇,占64.42% (详见表4)。减轻不良反应为目的的临床研究文献试验组不良反应发生低于对照组。疗程与不良反应发生率呈反比,随着疗程时间的增加,试验组的不良反应发生率低于对照组(r = 0.146, P < 0.05)。
Table 4. Incidence of adverse reactions by test purpose
表4. 按试验目的分类的不良反应发生率情况
两组比较,X2 = 17.804,P < 0.05。
疾病分类的临床研究文献中,肿瘤疾病试验组不良反应发生低于对照组。但无统计学差异(详见表5)。
Table 5. Incidence of adverse reactions by test purpose
表5. 按疾病分类的不良反应发生率情况
3.3. 应对策略
3.3.1. 中药质控溯源,中药复方涉及有毒性的中药材需要重点监测
《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2015版)收录了83种毒性中药材及其饮片的毒性内容和临床使用中的注意,其中10种标注为“大毒”,42种“有毒”,31种“小毒”,还收录了孕妇禁用和慎用的药材与饮片总计99种,其中禁用39种,慎用60种(详见表6、表7)。如有涉及相关毒性中药的复方开展临床研究,就需要预测性监测相关毒性的临床不良反应发生。并参考中国科学院上海有机化学研究所发布的网站化学专业数据库中的中药成分毒副作用数据库(http://www.organchem.csdb.cn)。
3.3.2. 建立全过程的监测系统
依托“互联网 + 中医”信息化时代,通过微信公众号进行受试者的日志管理,深入了解患者病情变化,合并用药的记录,随时及早发现不良事件的发生,收集更多的信息便于判定是否为不良反应。针对过敏体质人群重点监测,比如清开灵注射液所致人体过敏反应可能为I型过敏反应为主,IgE、IgG、IL-2、IL-4可以作为检测清开灵注射液过敏患者免疫系统受损的临床评价指标 [12]。
Table 6. Toxic Chinese herbal medicines and their decoction pieces involved in Pharmacopoeia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2015 Edition)
表6. 《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2015版)涉及的毒性中药材及其饮片
Table 7. Medicinal materials and decoction pieces prohibited and cautious for pregnant women in Pharmacopoeia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2015 Edition)
表7. 《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2015版)涉及的孕妇禁用和慎用的药材与饮片
3.3.3. 完善因果关系判断方法
因果关系判断方法其大致可以归纳为全面内省法和计分推算法。
全面内省法主要依靠专家的个人知识和经验。需要综合考虑各种相关因素,然后做出药物与可疑不良反应之间的因果关系判断,缺乏标准化或定量化的方法,受主观因素影响较大,不同专家的意见可能存在较大的差距,而且可重复性差,限制了其内部一致性和外部一致性,因此不利于推广使用。最新颁布的《中药新药临床研究一般原则》(2015版)中,对于不良事件因果关系判定仍依据5个原则:①开始用药的时间与不良事件/不良反应出现的时间有无合理的先后关系。②可疑药物不良反应(adverse drug reaction, ADR)是否符合该药品已知ADR类型。③所怀疑的ADR是否可以用患者的病理情况、合并用药、合并治疗方法或曾用治疗方法来解释。④停药或降低剂量后,可疑的ADR是否减轻或消失。⑤再次使用可疑药品后是否再次出现同样反应。
相较于全面内省法,计分推算法是一种可重复性较强的方法。目前已有20多种的计分推算法,其中
Table 8. Improved Naranjo’s method assessment for ADR
表8. Naranjo法评分改良版
注:总分值 ≥ 9分,表明该药物与不良反应的因果关系为肯定的,即具有客观证据及定量检测数据证实;总分值5~8分为很可能有关,即具有客观证据或定量检测结果支持;总分值1~4分为可能有关,即属于不能够被充分证实,又不能够完全否定的情况;总分值 ≤ 0为可疑的,即属于偶然的或基本无关联的情况。
最为常用的包括Naranjo APS评分法及乌普萨拉评分法等。计分推算法主要对药物和事件之间的关联性强度给出评分,对可疑的不良反应根据表格中不同条目的分值计算总分,以判定不良反应与药物间的因果关系强度。目前,Naranjo法在ADR评价中的应用日趋广泛,一些国际权威杂志,如《Clinical Therapeutics》、《European Journal of C1inical Pharmacology》等,都明确要求使用Naranjo法作为接受稿件的先决条件 [13]。Naranjo法共由10个问题组成,每个问题对应相应分数,评价结果分为4级,评价人根据每个题目的得分计算出总分进行判断。目前,陈静静 [14] 等报道了,我国药品不良反应关联性评价方法与诺氏评估量表法的对比与分析中提示了一致性较好,在临床缺少安慰剂对照的现况下具有部分局限性。为了引入中医药临床研究,笔者进行了改良,增加了第11个问题,体现中医的辨证施治主旨,尚有待临床一致性评估和验证(详见表8)。
4. 讨论
中药复方多来源于中医临床经验方或者医疗机构制剂,具有中医理论支撑、充足的临床人用经验,这是与化学药和生物药相比,具有明显的优势和特点。针对不良反应监测,可以充分利用此优势,在临床试验前期合理使用已有的本医疗机构真实世界数据或证据。由于中药多为复方制剂,一次用药多包含数十种药材及众多的化合物成分,而药物警戒系统中一般的数据挖掘方法则针对的是单一药物,复方中可能存在配伍减毒、炮制减毒等影响因素;复方的不良反应监测方法的稳定性受疾病特征、性别、年龄、耐药性等因素的影响 [15] [16]。鉴于以上影响因素众多,传统方法很难计算处方中某一味药材与不良反应的因果关系程度。临床试验前期,利用大数据和数理统计的信号挖掘算法是一种有效的、新颖的和逐渐被接受的不良反应监测方法,能发现隐藏在数据中的不良反应发生规律。信号挖掘算法的应用环境可以是自发呈报系统的数据库。随着数据挖掘技术的发展和电子化病历管理系统的应用,信号挖掘算法逐渐普及到一些电子医疗数据库 [17]。信号挖掘算法是利用一些数学模型,从数据库中对现有的报告病例进行挖掘,作为信号提示,以便进一步分析不良反应与其他因素之间的关系。为后期开发中药复方的适应症确定、中药联合用药等临床研究安全性的决策提供数据支持。在这一领域,未来有待开发高维的统计分析模型来解决这些障碍,进行方法学的探索。我国的不良反应监测制度还需进一步完善,尤其在主动监测和中药不良反应评价方法方面。在政府加强监管力度的情况下,还有待于从法律和法规层面促使企业加大对药品上市后安全性再评价工作的投入 [18] [19],建立适合我国国情的用药安全性保障体系。
基金项目
国家十三五“重大新药创制”科技重大专项(2017ZX09304001):恶性肿瘤等疾病示范性中药新药临床评价技术平台建设。
附录(纳入的208篇文献)
1.祝志朋, 田新磊, 赵文锦, 周怡锦, 朱珊. 平陈汤合苏葶丸加减治疗痰湿闭阻型小儿肺炎支原体肺炎的临床研究. 时珍国医国药. 2020;31(10):2422-5.
2.周玉媛. 决银方治疗寻常型银屑病血热证的临床疗效观察 [硕士]: 广西中医药大学; 2020.
3.周雷, 王小龙, 周东亚, 李智强, 孙波. 扶正抗癌方联合FOLFOX6化疗方案治疗晚期胃癌临床研究. 河南中医. 2020;40(11):1684-7.
4.郑香琴, 王苗, 袁亚芬, 杨洁青, 郑晓真. 中药穴位贴敷治疗癌因性疲乏临床研究. 新中医. 2020;52(13):1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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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张春霞, 杨金香, 高聪慧, 王红梯, 张健. 加味小柴胡汤治疗小儿支原体肺炎临床研究. 四川中医. 2020;38(04):187-90.
7.云锐, 张世光, 孙良波. 保肾通络方联合缬沙坦胶囊治疗糖尿病肾病临床研究. 长春中医药大学学报. 2020;36(04):699-702.
8.袁嫣瑛. 自拟中药外洗方联合苯巴比妥钠治疗新生儿黄疸的临床研究. 内蒙古医学杂志. 2020;52(05):557-9.
9.玉倩. 柴胡疏肝汤加减联合丙戊酸钠治疗气滞血瘀型缺血性卒中后癫痫的临床研究 [硕士]: 广西中医药大学; 2020.
10.杨闪闪, 叶晖, 黄秋月, 邓鑫, 肖惠霞, 张学智. 清热化湿方联合三联疗法治疗脾胃湿热型幽门螺杆菌感染的随机对照临床研究. 世界中西医结合杂志. 2020;15(09):1734-8.
11.杨梦娜. 补肺消积饮联合EGFR-TKI治疗晚期非小细胞肺癌的临床观察 [硕士]: 广西中医药大学; 2020.
12.许静一. 自拟方联合氟哌噻吨美利曲辛治疗冠心病伴焦虑的临床研究. 中西医结合心脑血管病杂志. 2020;18(22):3830-3.
13.武秀丽, 张录平, 丁玉琴, 徐文芳, 袁伟. 枣仁安神胶囊联合常规西药治疗冠心病伴焦虑抑郁的临床研究. 中国医院用药评价与分析. 2020;20(06):64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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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温欣. 茯苓多糖口服液减少含铂化疗不良反应有效性临床研究 [硕士]: 新疆医科大学; 2020.
16. 魏冬梅, 刘欣立, 卢建, 王涛, 张占鹏, 宋继岩, et al. 自拟冬夏桔甘方辅助治疗慢性支气管炎急性发作期痰热壅肺证临床研究. 中国中医药信息杂志. 2020;27(11):36-9.
17. 王艳威, 季杰, 巩子汉, 孙学东. 半夏泻心汤加减治疗慢性萎缩性胃炎脾胃湿热证临床研究. 陕西中医. 2020;41(04):499-501+37.
18. 王霞, 魏华娟, 刘洪德, 贾智玲, 赵丹, 解纪惠. 通络解毒法治疗原发性系膜增生性肾小球肾炎蛋白尿临床研究及安全性评价. 河北中医药学报. 2020;35(01):4-7.
19. 王磊, 赵文龙, 孟双全, 张云芳. 中药熏蒸联合小针刀治疗强直性脊柱炎临床研究. 新中医. 2020;52(07):87-90.
20. 汤林杨. 五味消毒饮中药面膜辅助治疗中度痤疮(热毒证)的临床观察 [硕士]: 湖南中医药大学; 2020.
21. 谭化, 季辉, 李娜, 张秀敬, 贾营. 参芪固金汤治疗放射性肺炎临床研究. 四川中医. 2020;38(03):92-5.
22. 孙建羽. 徐氏抑肝健脾方联合穴位贴敷对IBS-D肝郁脾虚证的疗效观察及对生活质置的影响 [硕士]: 南京中医药大学; 2020.
23. 宋跃朋. 扶正消瘤汤治疗乳腺癌的证候改善及机制分析. 四川中医. 2020;38(01):165-8.
24. 宋成鑫, 葛信国, 储晶. 养阴健脾散毒法辅助化疗治疗晚期胃癌临床研究. 陕西中医. 2020;41(11):15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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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任东升. 三桔咳喘口服液治疗感冒后咳嗽(风寒恋肺型)的随机对照临床研究 [硕士]: 成都中医药大学; 2020.
28. 千维娜, 李治, 赵艳莉, 王院春, 司海龙, 任革, et al. 益气健脾方辅助FOLFOX4化疗方案治疗胃癌术后脾胃虚弱证临床研究. 中国中医药信息杂志. 2020;27(05):12-7.
29. 彭勇, 周霞. 参芪苓丹益肾汤辅治慢性肾功能衰竭临床研究. 实用中医药杂志. 2020;36(02):221-2.
30. 潘蕾, 郑庆辉, 芮鑫淼, 吴志坚, 叶步云, 陈凯怡, et al. 健脾疏肝饮降低乳腺癌剂量密集型化疗方案不良反应的临床研究. 中华中医药杂志. 2020;35(04):214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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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闵桂林, 陈洪流. 十一味参芪胶囊联合XELOX方案治疗晚期结直肠癌临床研究. 中华中医药学刊. 2020;38(07):220-3.
33. 孟庆坤, 孙庆兰, 李檬, 宋海燕. 升髓合剂防治化疗后骨髓抑制的临床研究. 中医临床研究. 2020;12(06):124-8.
34. 马士荣, 王东旭. 穴位贴敷联合风咳汤治疗感染后咳嗽的临床研究. 世界中医药. 2020;15(06):910-4.
35. 马波, 张佳茹, 黄维莉. 大柴胡汤加减治疗胃部分切除术后并发胆石症、胆囊炎临床研究. 北华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 2020;21(04):518-20.
36. 刘妍, 黄小波, 魏翠柏, 王宁群, 陈玉静, 吴犀翎. 脑康Ⅱ号联合茴拉西坦胶囊治疗老年遗忘型轻度认知障碍临床研究. 中国中医药信息杂志. 2020;27(08):30-5.
37. 刘晓玲, 陈彦竹, 金玥, 应森林. 解毒凉血化瘀法治疗活动期类风湿关节炎热毒痹阻证临床研究. 时珍国医国药. 2020;31(09):2169-72.
38. 林泽晨, 喻剑华, 肖存书, 荀运浩, 蔡兆斌, 黄劲松, et al. 杭州地区51例2019冠状病毒病中西医结合治疗的临床观察. 中华中医药杂志. 2020;35(08):4222-5.
39. 林金, 方一妙, 马丽俐, 姬程, 李园园. 中药汽疗联合卡泊三醇软膏治疗银屑病临床研究. 新中医. 2020;52(06):94-7.
40. 李昕阳, 刘素萍, 王佳良, 张跃其. 血府逐瘀汤联合针灸治疗缺血性脑卒中偏瘫患者的临床研究. 中国医药导报. 2020;17(05):137-40.
41. 李强, 陈礼军, 唐绍军, 潘成年, 何劲. 健脾养心汤联合盐酸多奈哌齐片治疗轻中度心脾两虚型阿尔茨海默病临床研究. 新中医. 2020;52(19):59-62.
42. 李黔云, 郭文清, 段艳蕊. 桃核承气汤合甘麦大枣汤加减治疗老年性谵妄临床研究. 云南中医中药杂志. 2020;41(09):29-31.
43. 李娜, 宋凌, 赫金凤, 路中舒, 袁爱梅. 清热败毒汤联合利巴韦林治疗小儿手足口病临床研究. 中华中医药学刊. 2020;38(08):225-8.
44. 李林军, 姜石兰, 黄丽萍. 中药穴位贴敷辅助雾化吸入药物治疗小儿喘息性支气管炎的临床疗效研究. 基层医学论坛. 2020;24(32):4681-3.
45. 李华霞. 加味柴胡疏肝汤联合卡马西平治疗气滞痰凝型颞叶癫痫的临床观察 [硕士]: 广西中医药大学; 2020.
46. 李国炜, 温小凤, 解发良, 何玉. 祛痰化瘀解毒散结法联合疏肝健脾汤治疗肝脾失调、痰瘀互结证甲亢突眼症临床研究. 陕西中医. 2020;41(06):758-61.
47. 金志国, 王程荣, 曾会军. 消癥解毒饮协定方联合阿奇霉素改善慢性盆腔炎患者血液微循环的效果观察. 世界中医药. 2020;15(01):85-9.
48. 贾璐, 汪荣盛, 贾胜洪, 何东仪. 问荆合剂联合非布司他治疗湿热蕴结型痛风的临床疗效研究. 风湿病与关节炎. 2020;9(05):14-8.
49. 黄玉龙, 杨孝军, 赵储欣, 周燕, 韩世伟. 甘草桔梗射干汤加味治疗急性单纯性咽炎临床研究. 吉林中医药. 2020;40(11):1480-3.
50. 何敏, 刘志强, 蒋玲霞, 屈新辉. 脑循环治疗联合中医定向透药疗法治疗急性后循环脑梗死的临床研究. 江西医药. 2020;55(08):1052-4+7.
51. 管子矫, 徐建涛, 李军艳. 四逆散加减治疗小儿抽动障碍临床研究. 世界中西医结合杂志. 2020;15(02):310-3.
52. 顾小青, 梅菊丽, 费敏洁. 补肾疏肝活血方联合雌孕激素周期疗法治疗人工流产后月经过少临床研究. 山东中医杂志. 2020;39(09):950-6.
53. 邓涵杰. 火针联合NB-UVB治疗稳定期白癜风气滞血瘀证的临床疗效观察 [硕士]: 广西中医药大学; 2020.
54. 代丹丹, 隋文林, 李美彧. 加味阳和汤治疗下肢动脉硬化闭塞症的临床研究. 中国医药导报. 2020;17(07):152-5.
55. 陈羽, 申建国, 张亮. 柴胡桂枝汤在小儿肠系膜淋巴结炎(脾胃湿热证)的临床研究影响. 世界中医药. 2020;15(09):1335-8.
56. 陈晨, 李莉. 清热消瘿汤治疗火郁痰阻型亚急性甲状腺炎临床研究. 河北中医. 2020;42(03):360-4.
57. 艾健, 齐欢,冯文杰, 姬晓辉. 埋线联合健脾祛湿化瘀膏治疗支气管扩张缓解期的临床研究. 海南医学院学报. 2020;26(16):1259-63.
58. 朱梦洁, 包自阳, 俞立强, 葛丹枫, 王林, 郑姣. 加减复方积雪草汤治疗慢性肾小球肾炎慢性肾脏病3期临床研究. 新中医. 2019;51(11):128-31.
59. 岳英丽, 陈珊珊, 窦晓丽. 尿毒清颗粒联合左卡尼汀注射液治疗急性肾衰竭浊瘀阻塞证的临床研究. 河北中医. 2019;41(06):880-5.
60. 俞晨. 芍药苷抑制角蛋白17表达治疗银屑病的作用及分子机制研究 [博士]: 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军医大学; 2019.
61. 乙胜, 付琳, 李占明, 桑明中, 孙晓栋. 益精调血法治疗绝经后骨质疏松症的临床研究. 中外医疗. 2019;38(31):6-8.
62. 杨越. 黄慈颗粒对晚期结直肠癌患者癌因性疲乏影响的临床研究 [硕士]: 上海中医药大学; 2019.
63. 杨梦蝶. 补肾健脾解毒法联合化疗对肝癌和大肠癌手术后患者“异病同治”的临床疗效及其机制研究 [硕士]: 上海中医药大学; 2019.
64. 杨静静. 柴胡加龙骨牡蛎汤对冠心病合并焦虑的临床干预效应 [硕士]: 北京中医药大学; 2019.
65. 吴易超, 侯俊明. 中药穴位注射对胃肠道恶性肿瘤术后胃肠功能恢复的临床研究. 长春中医药大学学报. 2019;35(01):85-7.
66. 吴文韬. 健脾解毒方对结直肠癌术后CapeOX方案化疗患者的疗效观察 [硕士]: 上海中医药大学; 2019.
67. 吴淑君, 符文雄, 李润生. 丹桂三香汤配合针刺内关穴治疗冠心病心绞痛临床疗效及安全性研究. 四川中医. 2019;37(05):75-7.
68. 魏小娟, 郭艳, 王云溪. 参一胶囊联合SOX方案治疗原发性肝癌的临床研究. 中华中医药学刊. 2019;37(11):2758-61.
69. 王亚君, 张荣珍, 孙军, 魏伟. 定眩颗粒治疗周围性眩晕的临床研究. 解放军预防医学杂志. 2019;37(07):126-7.
70. 王雯珺. 养阴解毒颗粒结合吉非替尼治疗EGFR敏感突变晚期肺腺癌患者的随机对照临床研究 [硕士]: 上海中医药大学; 2019.
71. 王薇. 北京市癌痛治疗现状调查分析及草乌甲素治疗轻中度癌痛的临床研究 [博士]: 中国中医科学院; 2019.
72. 王庆, 樊千, 周正国, 杨昆. 东升扶桑饮对痰湿型勃起功能障碍患者内皮功能保护作用的临床研究. 中华全科医学. 2019;17(05):841-3+61.
73. 王府存. 养阴清热汤治疗心肝火旺型Graves病的临床观察及对TRAb的影响 [硕士]: 广西中医药大学; 2019.
74. 王彩玲, 胡彦辉. 扶正祛瘀消癥方联合TP方案治疗气虚毒瘀型晚期非小细胞肺癌临床研究. 新中医. 2019;51(07):143-6.
75. 汪蓓蓓, 谢代刚, 罗银凤. “标本配穴”针灸疗法结合莫沙必利治疗糖尿病性胃轻瘫的临床研究. 内蒙古中医药. 2019;38(12):99-100.
76. 孙双玉, 缪剑辉. 自拟五仁汤治疗慢性顽固性便秘气阴两虚证临床研究. 中国中医药信息杂志. 2019;26(04):2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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