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文章以1959~2020年CNKI外文数据库中3311篇关于旅游景点等多个关键词的相关文献为研究对象，进行描述性统计分析，根据有关图表分析年度发文量、期刊分布以及学科分布情况。然后，运用CiteSpace作为技术手段对获得的数据进行文本挖掘及可视化分析，通过关键词网络图谱形象地展示出国外对旅游景区研究的热点聚类及前沿，研究发现：1) 从文献分布来看，国外旅游景区相关研究经历了初始、起步、发展、成熟四个阶段；2) 从研究主题来看，主要包括marketing、destination image、carrying capacity、social capital、heritage、competitiveness、culture tourism、climate change、projection、pm2.5、archaized architecture等热门主题；3) 从研究热点来看，国外旅游景区研究内容不仅包括旅游景区与旅游目的地相关要素发展，也广泛包括旅游景区的宏微观影响以及游客行为特征和旅游市场细分等方面，研究视角多元；4) 从研究力量来看，发文量最多的作者是Baterdene Nyandag和Khishigdalai Ulaankhuu，而发文量最多的国家是美国。5) 未来的发展趋势从可持续发展以及以人为本的理念出发与旅游景区相融合进行改进。
Abstract:
This article takes 3311 related documents related to tourist attractions and other keywords in the CNKI foreign language database from 1959 to 2020 as the research object, conducts descriptive sta-tistical analysis, and analyzes the annual publication volume, journal distribution and subject dis-tribution according to relevant charts. Then, using CiteSpace as a technical means to conduct text mining and visual analysis on the obtained data, and visualize the hot clusters and frontiers of for-eign research on tourist attractions through the keyword network map, the research found: 1)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literature distribution, the related research on foreign tourist attractions has gone through four stages: initial, start, development, and maturity; 2)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re-search topics, it mainly includes marketing, destination image, carrying capacity, social capital, her-itage, competitiveness, culture tourism, climate change , projection, pm2.5, archaized architecture and other popular topics; 3)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research hotspots, the research content of for-eign tourist attractions not only includes the development of related elements of tourist attractions and tourist destinations, but also widely includes the macro and micro impacts of tourist attractions and tourists. In terms of behavioral characteristics and tourism market segmentation, the research perspectives are diverse; 4) In terms of research strength, the authors with the most papers are Baterdene Nyandag and Khishigdalai Ulaankhuu, and the country with the most papers is the United States; 5) The future development trend is based on the concept of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and people-oriented integration with tourist attractions for improvement.
1. 引言
旅游景区是以旅游及其相关活动为主要功能的区域，是旅游业发展的物质基础，也是区域旅游吸引力产生的核心因素 [1]。旅游景区以旅游及其相关活动为主要功能或主要功能之一的区域场所，能够满足游客参观游览、休闲度假、康乐健身等旅游需求，具备相应的旅游设施并提供相应的旅游服务的独立管理区 [2]。
CiteSpace是由美国得雷塞尔大学陈超美教授开发的一种基于引文分析理论的信息可视化软件，它以客观科学的角度梳理目标研究领域的文献，分析科学文献中的潜在知识，识别并显示科学发展新趋势和新动态，展示知识基础与研究前沿的时间对偶性，用可视化的手段呈现科学知识的结构、规律和分布情况，以科学知识图谱形式呈现科学知识的发展进程与结构关系。CiteSpace认为一个科学的研究前沿表现为涌现的引文献群组，通过这种方式可以探索学科发展历程，不同的研究领域之间是如何相互关联的 [3]。
基于以上考虑，本文从文献计量学的角度出发，通过CiteSpace软件对国外旅游景区相关参考文献进行可视化分析，结合关键词聚类、关键词时区分析、作者聚类、国家聚类等方法，探究国外旅游景区整体研究发展进程，关注研究过程中关键词及热点话题的有关变化情况，期望通过研究得出国外针对旅游景区相关关键词研究发展进程与各阶段研究热点，并对未来国际旅游发展研究方向提供参考。
2. 数据库选择和研究方法
本文所使用的国内文献数据库为CNKI期刊数据库，时间跨度设置到2020年，以“tourist areas”、“tourist attractions”、“tourist sites”、“tourist destination”、“tourism scenic spots”为篇名进行搜索，共得到3690条数据。经过筛选，得到有效数据3311条。作者数据均取相关文献的第一作者，论文时间节点均为文献发表出版时间。
本文运用它统计分析方法——知识图谱分析方法对搜集到的论文文献进行可视化分析。知识图谱是基于科学计量学引文分析理论和信息科学技术发展起来的、国际上新兴的可视化研究技术，目的在于应用图示手段揭示学科领域的历史发展及前沿演进趋势、研究课题的扩散与传播、作者或机构间的关系等，研究方法包括共被引分析、共词分析、多维尺度分析、因子分析等 [4]。
基于本文样本数据，首先进行描述性分析，分析其历年发文量、期刊分布、学科分布等相关内容。再以CiteSpace作为国外旅游景区研究知识图谱分析的技术手段，首先通过关键词分析直观反映国外对旅游景区相关关键词聚类研究主题，判断这一关键词研究发展过程中关键词聚类、主题分布以及时序分布；然后，利用知识图谱对作者聚类以及国家聚类进行分析。
3. 描述性统计分析
文献数量的多少反映了历年国外从事旅游景区相关研究人数的众寡，也可以直观地看出国外最早针对旅游景区相关关键词研究价值，图1为国外旅游景区相关关键词研究的年度发文量。
Figure 1. The number of published papers over the years
图1. 历年发文量
从图1的历年发文数量可以看出，研究开始于1959年，在Cartographic representation of tourist areas：The small-scale map文中提到tourist areas一词 [5]。历年发文量可以总结出分为四个阶段：第一阶段从1959~1992年，每年与旅游景区相关关键词的发文量只有2~3篇，发文较少；第二阶段从1993~2004年，历年发文量有所提高，从10篇增长至40多篇，但增长依然较缓，说明研究的人数与内容依然较少；第三阶段从2005~2012年，每年发文量从40多篇增长至100多篇，增长幅度较大；第四阶段从2013~2020年，历年发文量增长幅度总体趋势大幅提升，从每年的100多篇增长至300多篇，说明其研究旅游景区相关内容大幅增加，研究价值有所提升。
图2为期刊分布柱状图，从图中可以得出，发文量最多的期刊是Tourism Management，一共发文111篇，其次是Journal of Travel Research，一共发文80篇，排在第三位的是Sustainability，发文60篇，第四是Journal of Sustainable Tourism，发文45篇，第五是Journal of Travel & Tourism Marketing，发文量为44篇。发文量前五的期刊都是在旅游学方面比较顶级的国外期刊。
图3为学科分布饼状图，除了第一大类旅游学科以外，在国外的研究中旅游还与企业经济、宏观经济管理与可持续发展、计算机软件相关内容、数学、建筑科学与工程、贸易经济、文化、地理等学科联系起来，进行跨学科的融合研究。
Figure 2. Histogram of journal distribution
图2. 期刊分布柱状图
Figure 3. Subject distribution pie chart
图3. 学科分布饼状图
进一步基于CNKI外文数据库，按照相关度顺序排序，结果显示：相关度最高的为农村旅游目的地官方投影形象与游客感知形象的比较研究，其次是研究碳排放对旅游目的地的影响、旅游景点的游客感知、旅游景点的周围设施与服务人员相关研究等(见表1)。
Table 1. Basic information of the top ten documents of relevance
表1. 相关度前十文献基本信息
4. 知识图谱结果与分析
(一) 国外旅游景区相关研究关键词网络图谱
基于CiteSpace III软件，首先将数据进行格式转换，进而选择时段为1959~2020年，时间切片为1年，节点提取自标题、摘要及关键词，节点类型为关键词(Keyword)，连线强度采用Cosine算法，节点阈值选择TOP50，即选择每一时区分割中被引频次或出现频次最高的50个节点数据，网络剪裁选择Pruning the merged network，最终得到国国外旅游景区相关研究的关键词网络聚类图谱见图4。视图中的连线代表各领域关系的紧密程度，研究相关度越强则连线越密集。在关键词聚类图谱中已经去除“tourism”、“tourism destination”、“tourist destination”、“tourist attraction”、“tourist”以及无效关键词，如图5所示。在1959~2020年期间，国外旅游景区研究形成的15个热点聚类主题，包括：#0 tourism destination；#1 marketing；#2 tourism；#3 destination image；#4 tourist destinations；#5 destination marketing；#6 tourist attractions，#7 carrying capacity；#8 social capital；#9 heritage；#10 competitiveness；#11 culture tourism；#12 climate change；#13 projection；#14 pm2.5；#15 archaized architecture。表明国外对于旅游景区相关研究包括这些关键词。视图中的节点代表分析对象，被引频次越多则节点越大。由图4可知，1959~2020年期间共包括629个关键词节点，出现次数排名前10位的关键词(用于搜索的关键词除外)为destination image (98)、destination marketing (53)、sustainability (50)、destination management (45)、sustainable tourism (43)、competitiveness (37)、rural tourism (37)、sustainable development (37)、image (36)、tourism marketing (34)。
(二) 国外旅游景区研究作者与国家网络图谱
利用CiteSpace进行合作网络分析得到图6。图中有174个节点，表明国外从事旅游景区领域研究的人数较多。发文量在5篇及以上的有13人。其中，Baterdene Nyandag和Khishigdalai Ulaankhuu发文量最多，均为10篇。其次为Nan Chen，发文量为7篇。Jianchao Xi发文量为6篇。发文量5篇的有Jinhe Zhang、Wafa Shafqat、E Papageorgiou、Chris Ryan、Aurkene Alzuasorzabal、Bob Mckercher、Dimitrios Buhalis、Yungcheol Byun。同时，图中还呈现出散点分布状态，连线短而细，仅出现了小的合作丛，说明少许研究者之间存在合作关系。
国家合作网络图谱，如图7所示。可以发现，节点分布不甚均匀，其中最大的节点是美国，发文量高达318篇。这表明美国奠定了旅游景区的研究基础，对推动旅游景区研究发挥了重要作用。而西班牙(162篇)和中国(139篇) 2个国家的发文量均在100篇以上，在旅游景区研究领域具有重要地位。发文量在30 篇及以上的国家还有澳大利亚(90篇)、意大利(44篇)、葡萄牙(31篇)、印度尼西亚(30篇)，这得益于上述国家随着旅游景区的发展，为其学术研究提供了大量鲜活案例，从而研究成果数量可观。可见，旅游景区研究在空间上分布非常广泛，已吸引了多个国家(地区)学术群体的关注。
5. 结论
文章以CNKI中的3311篇相关文献作为样本，利用CiteSpace软件的可视化图谱功能，并结合传统的文献分析法对关键文献进行系统梳理，揭示了国外旅游景区相关研究领域的发展历程和各阶段研究热点。结果发现：
1) 从文献年度分布来看，国外旅游景区研究发文数量呈现稳定增长趋势，经历了“初始–起步–发展–成熟”四个阶段。
2) 从研究热点主题来看，主要包括marketing、destination image、carrying capacity、social capital、heritage、competitiveness、culture tourism、climate change、projection、pm2.5、archaized architecture等热门主题，国外旅游景区研究内容不仅包括旅游景区与旅游目的地相关要素发展，也广泛包括旅游景区的宏微观影响因素 [6] 以及游客行为特征 [7] 和旅游市场细分等方面，同时与气候变化 [8] 以及可持续发展角度 [9] 出发，研究视角更加多元。
3) 从研究热点来看，出现频次较高的关键词是destination image、destination marketing、sustainability、destination management、sustainable tourism、competitiveness、rural tourism、sustainable development、image、tourism marketing。从时间上来看，研究热点经历了一个从关注旅游景区或旅游目的地 [10] 本身转变到旅游其他相关元素的多元主体。
4) 从研究作者与国家来看，发文量最多的是Baterdene Nyandag和Khishigdalai Ulaankhuu，作者间出现了合作丛。在空间上分布广泛，发文量最多的是美国的研究学者。
5) 从近几年的国外有关旅游景区的参考文献看出，大部分是从旅游景区自身的一些设施改进以及从游客游玩时的感受出发进行旅游景区设施改进分析及研究，并且结合目前的可持续发展的大趋势，更多的将旅游景区与可持续发展相融合，从可持续发展的角度研究旅游景区如何更少的减少污染 [11]，提高竞争力，更好地发展可持续景区 [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