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主义审美思想研究——基于《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文本分析
Study on Marxist Aesthetic Thought—Based on the Text Analysis of Economics and Philosophy Manuscript of 1844
DOI: 10.12677/ACPP.2023.129302, PDF, HTML, XML, 下载: 156  浏览: 262  科研立项经费支持
作者: 李 丽:海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海南 海口
关键词: 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美的规律Marx Economics and Philosophy Manuscript of 1844 Law of Beauty
摘要: 马克思主义美学思想诞生于资本主义社会现实之中,指引着包括无产阶级在内的人类走向完善。马克思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指出,“人也按照美的规律来构造”,从而指出人的存在规律。资本驱使着动物机能与为人的更高尚的品质逐步交换,使现实的人成为了资本的奴隶。天下皆知美之为美,而被异己力量掌控的人大抵是不能以美来叙述的。而在今日,中国取得的一切成就、一切对彼时此时的谋划布局无不根源于这片土地上的群体焕发出的源源不断的对美的向往和需要。正是这一超越形式美的创造性实践正在对美进行纠错,且重新回归自由自觉之美,我国今日大政方针的扎实推进才使人格外感到踏实信服。
Abstract: Marxist aesthetic thought was born in the reality of capitalist society, guiding the human beings including the proletariat to perfect. Marx pointed out in the Economics and Philosophy Manuscript of 1844 that “man is also constructed according to the law of beauty”, thus pointing out the law of human existence. Capital drives the animal function to gradually exchange with the more noble qualities of human beings, so that the real people become the slaves of capital. The reason why beauty is beauty cannot be described by people who are controlled by alien forces. Today, all the achievements of China and all the planned layout of China at that time are all rooted in the continuous yearning and need for the beauty of the groups on this land. It is this creative practice beyond the beauty of form that is correcting the United States and returning to the beauty of freedom and consciousness, and the solid progress of China’s major policy today makes people feel particularly practical and convinced.
文章引用:李丽. 马克思主义审美思想研究——基于《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文本分析[J]. 哲学进展, 2023, 12(9): 1817-1822. https://doi.org/10.12677/ACPP.2023.129302

1. 引言

马克思的美学思想十分丰富。他站在人类视域高度将人的本质和存在与审美相联系,把美学以人学的路径表现出来。马克思在其著作《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下文简称《手稿》)中首次明确提出:劳动创造了美。自此,劳动以怎样的路径创造了美,又以怎样的呈现形式表现了美成为众多马克思主义者和非马克思主义者研究的热点问题。

2. 劳动异化对人的本质存在的吞噬

马克思对人的本质实现的探索经过了一个漫长的历史时期,在不同历史阶段依赖过不同的思维载体,直至《手稿》的诞生,马克思深微远大地指出“人也按照美的规律来构造”。 [1] “按照美的规律来构造”就是以符合人的本质的自由劳动来构造人类社会,从而表明一切丧失美的规律的构造,现实中体现为强迫劳动,是对人的本质的悖离。这里所说的人的本质的自由劳动对资本社会具有强烈的反叛意味,是对沦为动物式活动的现实谋生劳动的超越,是对生活本身仅仅表现为生活的手段的批判。“人也按照美的规律来构造”将劳动放置在人的建构维度中,批判以物的建构维度从而磨灭人的本性。 [2] 动物按照它所属的那个种的尺度和需要来建造,人则需要最大限度地发扬自己的类的本性,即自由自觉的劳动。只有在“美的规律”所昭示的自由自觉的劳动创造中,人的劳动才能独属于劳动的发出者,这种劳动回归于劳动者本身,而不再交由外部力量进行支配。为证实理论上的超越的可行性,马克思进一步分析和批判了在资本主义异化劳动支配下的工人被剥肤捶髓的生存境遇和灰暗命运,思考了怎样在人的全方面异化中找到审美的复归。

在《手稿》中,马克思基于对资本主义异化劳动的批判,提出“人以一种全面的方式,作为一个总体的人,占有自己的全面的本质”。这种“总体”、“全面”与“占有”的说法在何种程度上是遥远的,抽象的,却是在如“钻石般无暇的商品经济社会”中折射的碎裂的光束,不被社会大多数深度理解,因为整个社会已然足够繁荣,而这繁荣生产力堆砌出的资本社会只服务于资本家的完满。 [3] 在生产力高度发达的商品社会中,非工人在社会意志层面高呼劳动,尤其是工厂式劳动的至上性,歌颂劳动对人的全面发展具有的无可比拟的重要性,鼓励工人在劳动中创造自身价值,实现个人财富的积累,似乎缺少了这种机械化运作,人则无法成为人而存在,不足以在所谓的文明社会中体面地行走、自由劳作。诚然,劳动是价值的源泉这一马克思基本论述在某种意义上是对上述说法的佐证。同样,国民经济学所谈论的社会财富的积累就是工人“无私”的劳作的体现。然而,现实生活中工人并非如同非工人预测的财富增长与个人劳动正向相关,相反,工人创造的越多,失去的越多,最终连同自己也一并失去。非工人越健全,越完满,工人就越残缺,越丑陋。与在劳动中成就自我、享受劳动的号角根本不同的是,工人正在以最为颓闭的面貌进行生产。而这种消极怠懈的生产不仅使工人在强迫劳动中逐步自我消耗与厌弃,悬浮无根;同时渗透到非生产领域中维持劳动力再生产的方方面面,渗透到维持劳动力再生产的方方面面,体现为生活中所有标价的物品和能够自由消费进而合理消费的冲突。精神层面的迷惑与维持肉体生存的必要模糊了工人的原本面貌,也愈发偏离掌控本我的轨道,在物的属性上一去不返,工人不幸地成为一种活的资本,也是在生存意义上最为贫瘠的,以及物的世界中最具有活力的价值之源。换言之,工人通过劳动创造了自身的困窘和非工人的丰裕。他的劳动并没有使自己变得尽善尽美,反而使自己成为了承载资本巨轮运行的一颗自我磨损的螺丝。自此,工人的商品属性成为维持人的基本生存需求与欲望的前提,从而作为人的特性只有在异己的资本世界存在时才可谓存在,即消亡也随之消亡。欲望、激情和受限的理智高筑在人本质的外化上,这种外在性表现在物的崇高,和自由自觉的丧失。因此,马克思指出,“人(工人)只有在运用自己的动物技能,即吃、喝、生殖,至多还有居住、修饰等等的时候,才觉得自己在自由活动,而在运用人的机能时,觉得自己只不过是动物。” [4] 那些被奉为伟大的劳动,于工人而言不过是被迫求生的手段,是强加之物,是枷锁。

这种光景很不幸地随着资本的扩张繁殖到世界的各个角落,寄生到国别、民族、肤色尽不相同的人类群体之中,并超越一切信仰的力量支配着整个社会体系的运转。这是资本的世界历史,也是人成为资本奴隶的人类史。可见,工人被腐蚀,工人的家园也成为了资本异化的牢笼。马克思在《手稿》中强调,在国民经济中,人只是存在肉体需求的牲畜。牲畜般的存在无异于是对人的最大迫害,对美的最大毁灭。 [5] 动物的机能同人之所以为人的更高价值性在对象世界中你进我退,在现实生活中成为阻碍美的实现的痂口。美与非美,不再从人的本质力量和自觉情趣下呈现,而局限地为与人的本质,即劳动对立的敌对力量所评判和规束。而这一敌对力量正是劳动在各个维度的异化,以及由劳动异化引起的人的本质、人与自然、人与人关系的异化,这些无法掌控的力量钳制着人的超越性发展,使觉醒意识与现实产物的抗衡变得异常艰难。在如此的资本奴役下,或许美被包装成为生产力高度发展下的堂皇富丽的现代化产物,但是归结到人,在异化为物的关系上确证自我的人大抵是不能以美来形容的。

3. 生命审美下的人之美的最高体现

生命审美下的人之美的最高体现是自由个性的发展,体现为自由自觉的劳动。时间淌过中世纪的重重迷雾,人类的视线从众神身上转移到人类自身。科学驱逐迷昧,人学占领思想高地。马克思在思想维度上几经发展,集哲学大家之长,将人的创造性实践抬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他认为只有在自觉地改造对象世界的过程中,人才能将自己本质的东西呈现出来,从而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这种价值积累愈多,意味着人的创造性实践愈发对现存事物带有否定性,因此,人的创造性实践每前进一步,都带有对资本主义社会经济事实的批驳和对未来社会的美好憧憬。 [6]

何谓美,是人成为精密仪器的部件,是流淌在世界历史中的血汗,还是人对世界的任何一种人的关系被资本操控下的感性作品的展览。若生命的美是以分子或原子抑或是其他微茫存在的形式进而丢弃自我,那么有意识的实践的存在意义将随之湮灭,艺术、宗教、科学等等之美的命题将无从谈起。马克思“美的规律”思想对人化社会中的一般艺术学、人类学的超越之处就在于,它从哲学本体高度规定了人类性劳动的至高意义。马克思在《手稿》中特别强调人的本质力量对象化在人化社会中的重要性,提出人作为类存在物的第一生命的真实可靠,即人可以通过思考、分析不断剖析人自身,剖析人在这个宇宙中的定位。“动物和自己的生命活动是直接同一的,人则使自己的生命活动本身变成自己意志的和自己意识的对象。”这样一种高阶类的存在,人才作为意识主体创造对象世界,改造无机界。 [7] 倘若丧失这种特殊性,自然界就不会形成人,更不要遑论人的感觉及这种感觉的丰富性,同时也就感受不到自然界本有的丰富性,也就无法对对象世界造成任何积极的改变和扬弃。因此,人类是可以通过劳动生产实践完全修得本质的美的实现,把观念的构想变为现实的美的产出。

马克思并就此提出“劳动创造了美”的重要命题,他站在人类视域高度将人的本质和存在与审美相联系,把美学以人学的路径表现出来,高呼人的解放,推进审美的建立面向人、回归人,实现人的自由个性全面发展。而这一过程,无可避免涉及到对人与自然界关系的深入理解,这关乎人类世界的构建能否同自然界能否在美的意义上达成一致。人创造现实财富,无法脱离自然界而生产。因此,自然界中的阳光、雨水、空气、森林等现实存在物,不仅以自然科学的对象而存在,也作为人的精神食粮而存在,是意识规划的前提,也是人达成自身实现的材料,是人的一部分,在一定意义上与手足并无区别。 [8] 这也正是马克思在《手稿》中着重论述的一点,即“自然界,就它自身不是人的身体而言,是人的无机的身体”,如何正视这一躯体之外的器官,对于趋向完满的整体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而这一点并不排斥人是自然界的一部分的这一论断。因此,自然界一方面在传统意义上扮演着历史生活的载体,给予人类生存的外部环境,为人类劳动提供创造空间,“没有自然界,没有感性的外部世界,工人什么也不能创造。”另一方面,劳动异化也在更为狭隘的意义上成为维持工人肉体产出,禁锢自由意志的手段。而要突破第二方面的禁锢,根本上需要回归到重建生命的审美问题,从畸形、残缺、丑陋的机械运作中解放工人全部的身心与自由,使工人脱离工人身份的束缚也能维持肉体的主体甚至精神的生产。

马克思认为资本主义私有制是劳动异化的前提和结果,它作为制度根源毁害了人的劳动本性,并赋予了社会生活另一幅看似服帖的面具。 [9] 因此,资本主义私有制既是马克思美学思想呈现的根源,也是理解美与人性,人的活动,人的状态的现实突破口。马克思还深刻指出了外化劳动的必然后果,即私有财产。换言之,私有财产是人类谋生活动致使人类不幸之产物。正如神的降临是人类理智在现实生活中的迷失,而非神的罚罪致使人的丧失。人理解异化,理解美,总是要从现实的私财寻找根据,而要克服外化劳动带来的现实性问题,实现自由劳动对现实劳动的超越性,就需要以此为出发点实现愚蠢且片面即丧失了美的私有财产的积极的扬弃,就需要在“世界”中协调好万物,各尽其才,自然也包括人的本质力量的实现和人性的完满。当然这一自由劳动绝非自发形成,劳动的必然趋势只是理念上趋向这一点,而现实的推动需要以马克思理想范式作为“美的规律”进而指引工人在精神和肉体上的自由自觉的表达。因此,实现人的自由个性将是在人学上对美的最高价值表达。而这一自由个性,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一类人的狭隘特性,反之,它是对个体意志的突破,对社会范式的超越的下一阶段人类形态,是思维与肉体获得彻底解放的共产主义的标志。 [10] “共产主义是私有财产即人的自我异化的积极的扬弃,因而是通过人并且为人而对人的本质的真正占有。”这种从私有财产与劳动异化关系入手阐明的“占有”不应当被理解为直接的,片面的个体或是群体享受,而是人作为一个总体的人,面向自然界、人类社会和人的思维的全面复归和还原。这一“占有”也不能被局限地理解为占领、掌控尽可能多的自我意识与外在的物,可以适当地畅想为精神呈现的躯体与躯体呈现的精神的完全统一。马克思认为这种共产主义是人道主义与自然主义双重实现,即从鄙陋的“自然”中发展出“自由人的联合体”,人的物质欲望与自由本性双双得到完成,从而达到人与自然界在本质同一上的真正复活。在这一社会形态中存在于人与人、人与自然矛盾将得到彻底解决。当然他也提到共产主义并不是究极的人化社会,而是时光通道中迸发出的耀眼光芒指引人类群体演进的下一个驻泊地,“美的规律”最高表达不外乎于此。 [11]

4. 《手稿》中呈现的人的“美好生活”的追求

马克思通过对资本主义美的异化的剖析与批判,揭示了存在于资本主义社会中私有财产与劳动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资本主义制度下由西方精英阶级刻画的“自由民主”,具有极大的遮蔽性,它将人圈禁在各自的生存系统中,然而这种生存系统只关乎资产阶级单方面的美好,是非工人的理想世界,它的良好运转势必建立在工人阶级的丧失之上。工人阶级每日为了温饱奔走,疲损失费,他们无法用短暂的生命感受到真正的美好生活。世界也由此成为同一个世界的翻转面,这样听起来自然非人道,资本家也考虑到了这一点,他们在可控的范围内为工人打造高强度劳动后的个人生活,给他们适度的消费空间和逐步优化的福利制度,并在审美层面奴化工人,培养资本主义的拥趸,以此掩盖资产阶级生产关系下的异化,维稳资本精英的绝对核心地位。而资本家们也并非是纯粹的罪恶操舵手,他们在相当程度上享受着为钱财不断操劳而迷失自己,同样作为资本背后人与人之间异化的主角,扮演者金钱的奴隶。潘多拉魔盒一旦打开,异化会平等地吞噬所有人,只不过其中受伤的是工人。 [12]

“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马克思在《手稿》中从未为工人振臂高呼要求建设一个具体的“美好社会”,却深刻指明了要把生产资料从资本家手中夺取并将之归还社会,将工人从资本家和生产资料的两方奴役中解放出来。这种改变世界的畅想无不体现着马克思崇高的审美取向。在马克思看来,人的美好生活应当并且势必会完成对物的拥有的超越,到那时,人也会作为一个总体的人以完满的方式完成对自己本质的全部占有。让劳动创造美,而不是一味地创造财富,让人成为人,逐步提高人民的幸福感将会是马克思主义指导下恒久的价值取向。 [13] 人的存在不应该由占有与被占有而决定,他的存在应当由他的全部智识,即创造力、主动性、批判性、感性、自由,以及爱、奉献、感恩、对美的无限畅想具体体现,这样的人才是马克思想要看到的人。世界的颠倒性一旦复原,人将不会囿于一切低于人的物,从而实现美,超越美,成为美。

马克思著下《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把一般艺术学人类学以及自然科学的旋律逻辑拉回到了人的社会意义层面上:它以自然规律为审美基础,高度肯定劳动实践在美的实现中的主动性创造性作用,同时从商品社会的经济现实探求悖离美的根源,提出了人的自由自觉的终极审美导向,和实现共产主义社会状态的美的实践。实现美,创造美,成为美,一切偏私与界限将会最圆满的状态下消弭,人将以最完满的精神姿态与肉体形式进入社会发展的下一站驻泊地,美将不会以驳斥丑的存在而存在。诚然,当今的资本主义社会主流形态呈现为改良资本主义社会,它所呈现的社会面貌与运行形态已经不能与马克思所处的世代、所批驳的对象同日而语,那些被包装完善的自由与民主,其内容、形式与力量正在全方位地渗透到世界的各个角落,并且在可预期的较长时间内发挥作用。因此,西方自由与民主可以理解为具体历史中话语与行动的现实,真实地改造人们的思维观念和行为轨迹,极大超脱出前人所不能达到的生存高度。那么它又是否可以指引人类进入下一阶段的家园建设,它的成功是否无需承担任何代价。马克思已经给出了正在一步步被验明的答案,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固有矛盾无法调和,无论呈现出何种新特点,具备何种隐蔽性,都改变不了资本的逐利本性,这从根本上与世界人民的利益相悖。中国作为目前世界最大的社会主义国家,从诞生之日便高举马克思主义旗帜,走了同西方资本主义完全不同的道路,始终站在人民群众的一边。纵观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历程,马克思对于审美的理解在华夏大地上源源不断涌流出强大的生命活力,是当代中国在把握历史主动和时代浪潮中纵览全局的根本审美取向。马克思笔下的人在何种程度上同中国语境下的人民是一致的,是美实现的最高对象。因而,为中华民族谋复兴,为中国人民谋幸福,将会是中国共产党人的永恒价值主题,而这一根本价值取向正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中得到一一践行。 [14]

基金项目

海南大学2022~2023学年基层党建研究专项课题“自贸港建设背景下提升海南大学教师党支部组织力的内在逻辑及路径研究”(编号:HDDJ(ZD)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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