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化营商环境中耦合性协调与最优路径选择——基于阜阳市的实证分析

Optimization of Coupling Coordination and Optimal Path Selection in Business Environment—Empirical Analysis Based on Fuyang City

摘要: 在我国，营商环境这一概念伴随国务院提出“放管服”改革而成为社会热议，阜阳市政府响应国家政策，出台了《阜阳市创优营商环境提升行动方案升级版》。本文结合政府考察指标，建立营商环境优化路径的理论框架，扩展现有的营商环境评价指标体系，设置3种层次、18项一级指标，通过熵值法对面板数据进行计算，得出各指标的权重与相应得分。通过耦合性协调测算各层次对营商环境发展的影响。最后总结阜阳市的实证分析结果，提出优化营商环境的相关对策。

Abstract: In China, the concept of business environment has become a hot topic in society along with the State Council’s proposal of the “streamlining administration, delegating powers, and improving services” reform. In response to national policies, the Fuyang Municipal Government has issued the “Upgraded Version of the Fuyang City Action Plan for Creating an Excellent Business Environment”. Based on government inspection indicators, this paper establishes a theoretical framework for optimizing the business environment, expands the existing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for the business environment, sets up 3 levels and 18 primary indicators, and calculates the panel data through entropy method to obtain the weights and corresponding scores of each indicator. Then, it calculates the impact of each level on the development of the business environment through coupling coordination. Finally, it summarizes the empirical analysis results of Fuyang City and proposes relevant countermeasures to optimize the business environment.

1. 引言

营商环境一词出自全球营商环境评估项目组织发布的第一份营商环境报告，该组织由世界银行牵头，并于2001年成立。伴随着世界不同经济体的发展及营商环境报告出现数据违规行为等多方面客观事实的出现，世界银行发表声明于2021年9月16日停止了运营相关数据和营商报告。如今世界银行以“B-ready”项目作为新一轮的营商环境评价指标体系，其中中国大陆作为第二批测评经济体参与到本次项目测评中。

在我国，自2015年国务院召开全国推进简政放权放管结合职能转变工作电视电话会议，提出“放管服”改革以来，优化营商环境这一概念便逐渐深入人心。在2019年10月23日，国务院公布《优化营商环境条例》，并宣布自2020年1月1日起施行，为我国优化营商环境定下了总基调。同年2月，中央全面依法治国委员会举行的第二次会议中特别强调“法治是最好的营商环境”，深刻阐明了法治和营商环境的关系，对以法治打造良好营商环境提出了明确要求。2020年我国首次公布了全国性的营商环境调查报告——《中国营商环境报告2020》，相对具体地为优化营商环境提供了提升方案。至此，全国各市积极响应，针对自身打造具有本土特色的优化路径。

由世界银行提出的对于营商环境的研究，目的是对不同经济体内部商业运行全过程中的各种影响因素进行评价。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完善产权保护、市场准入、公平竞争、社会信用等市场经济基础制度，优化营商环境”被再次提出。在市场经济体制下，优化营商环境是一条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加快建设现代化市场体系、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关键路径。

同时，发展营商环境作为一项工程，是符合我国“制度性开放”这一关于开放的新表述的。规则和标准的对接是促进国际贸易不断发展的重大助力，也是深化我国参与全球产业链的重要举措。在全球经济下滑的时期，构建完善和谐的营商环境能够激发市场活力，保障现有经济的发展动能。

阜阳市作为内陆城市，相较而言缺少可以依托的自然资源作为经济发展的推动力量，因此市场经济发展起步较晚。参考国务院发布的《优化营商环境条例》，营商环境的优化主要从市场主体保护、市场环境、政务服务、监管执法、法治保障等多个维度进行阐述。这就意味着对于营商环境的优化不仅涵盖了对经济的发展，同样也是对政务环境的优化。同时，为了深化阜阳市在长三角一体化的参与，国家发改委印发了《沪苏浙城市结对合作帮扶皖北城市实施方案》的通知，其中苏州市作为帮扶阜阳市的结对对象。对于阜阳市而言，在国家政策的帮扶下，提供更为完善的营商环境是抓住本次政策的一项必要工程。

2. 文献综述

营商环境涉及一个经济体的各个方面，既受到科学技术发展带来的正向作用[1]，又被政府的政务服务水平所影响[2]。如今，营商环境的评价在伴随着世界贸易格局与不同地区经济发展的变化而改变，优化营商环境的路径也会随之改变[3]。现行评价营商环境指标体系来源于世界银行在2002年的调研项目“doing business”。从这一英文词汇中可以看出，营商环境是作为一个动态的整体系统被考量，是由市场主体产生、市场生产、市场监管等动态过程有机构成的。因此，对于营商环境的评价也是对于各个过程的完成度的评价。在当下，各类研究会出于不同研究方向设定特定的研究角度，对于不同指标之间的关系进行探讨，从而构建有效的评价指标体系的。其中最为常见的评价方式是基于交易成本角度进行的[4]。例如，从企业生产率与市场环境之间的关系进行研究，通过回归分析得出给定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受到重点产业政策支持的企业的全要素生产率水平要显著低于不受重点产业政策支持的企业[5]；或者，从税务角度考量如何优化营商环境，要转变服务理念，运用信息化、互联网的新思维，推动纳税人的需求管理、纳税服务平台多元化、税收服务和质量管理的现代化[6]。同时，不同研究视角中，营商环境的定义存在差异。例如，有学者从生态系统视角将营商环境定义为企业从事创业、创新、融资、投资等活动所面临外部环境的综合性生态系统进行研究[7]。

本文将从政府应用角度对阜阳市营商环境进行评价。从国家治理角度来看，营商环境是一个区域的市场主体所面临的包括政务环境、市场环境、社会环境、基础设施环境等要素构成的综合发展环境[8]，是政府与市场、社会共同提供的一种具有制度特征的特殊公共产品[9]。同时，在以政府应用角度对营商环境的研究中，有学者发现，营商环境能够提高城市创业活跃度[10]，也能促进区域经济协调发展。

本文参考了国务院发布的《优化营商环境条例》中对于营商环境的定义，确定了以企业等市场主体在市场经济活动中所涉及的体制机制性因素和条件为核心对营商环境进行研究。其中，对于营商环境的优化涉及市场主体保护、市场环境、政务服务、监管执法、法律保障五大类内容，并且以“降低制度性交易成本，更大激发市场活力和社会创造力，增强发展动力”为中介指标，以“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加快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推动高质量发展”为最终目的的过程。

接下来的研究将以构建营商环境指标体系为基础，计算不同指标对于营商环境发展的影响。

3. 数据收集与基本分析

3.1. 数据来源

本文首先设立营商环境评价指标体系，利用2017~2022年间阜阳市各项指标数据进行实证，通过线性预测模型估量2023~2030年相关数据。遵循数据的完整性与可得性原则，相关数据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安徽省统计年鉴》、阜阳市政府工作报告、《阜阳市统计年鉴》以及下属各县区统计年鉴。个别缺失数据使用均值插补法补齐，保证数据的完整性及预测的科学性。

3.2. 描述性分析

3.2.1. 经济层面

从长期来看，阜阳市市场经济参与主体数量呈现上升趋势，个体工商户开业数、不动产登记数、人均可支配收入等指标稳定上升。另外，政府总计税收、财政收入等指标稳定。综合这些指标可以看出，从2017年以来，阜阳市营商市场是一个逐渐变热的趋势。

同时，部分指标处于下滑趋势。例如，市局各业务部门在2019年至2022年受理申请的部分业务量略微下降，特别是办理建筑许可，在2020年其业务量大幅下降。结合后续数据变动曲线，分析认为是由于短暂的疫情影响以及房地产市场的变动导致了相关办理手续数量的下降。

在对小微企业帮扶方面，由于整体市场经济的落后，带来金融产品提供的差异。例如在农村金融方面，虽然有政府方面的支持，由政府推广“政采贷”业务，促进地方财政部门与银行合作。但在实际操作方面，放贷回收率的压力全部由具体放贷员承受，这就导致在放贷过程中，实际放贷人为保证贷款能够回收，会选择相对优质的贷款人。然而，在当前疫情冲击后尚未完全复苏的环境中，小微企业难有发展空间。总体而言，这是金融市场尚未成熟的表现。

站在全球经济发展的视角来看，受经济全球化以及计算机信息不断进步的影响，各类产品的的更新换代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多企业加入内卷行列，倒逼更多企业不得不采取各种科技手段降低成本，这就意味着创新越来越重要。很多企业转型困难，更多的企业还是承接长三角地区相对落后的传统制造行业，且整个市区高校较少，无法为推动创新发展提供足够多的人才储备。新时代的信息技术行业、高端制造行业由于其更新速度快，对于民营企业这些抵御外部风险较弱的企业来说风险较大。

3.2.2. 社会文化层面

阜阳市本地高校数量少，人才储备不足，难以满足部分企业对于高端人才的需求。根据2020年第七次全国人口普查结果显示，当年阜阳市总人口820万，阜阳市大专以上文化程度人口为56.2万，占比6.69%。人才作为科技创新的重要影响因素，是提升经济与科技水平的重要资源。而人才储备的不足会导致阜阳市创新动力不足，制约投资环境与经济发展。另外，虽然阜阳市是国内人口大市，但是人口流失严重。在2000年阜阳市常驻人口为803万，而到了2022年，阜阳市人口仅814.1万。常驻人口数量的变化决定了消费市场的规模，同样影响着营商环境的潜力。

3.2.3. 生态环境层面

优秀的生态环境资源可以带动地区旅游业的发展。同时，良好的生活环境也会决定市场参与主体对市场参与的热情。

阜阳市所处的地理环境决定其在当地没有可以依托的自然资源。阜阳市位处平原地带，相比其他城市，没有自然资源的支持，就缺少了带动经济发展的起步阶段的基本动力。虽受到长三角经济带的辐射，但位于边缘地带，在国家战略层面上更多是作为农业发展地。

4. 指标体系构建与耦合协调度计算

4.1. 指标体系构建

本文在《阜阳市创优营商环境提升行动方案升级版》的基础上构建指标体系，在保证科学性、客观性的同时，突出“阜阳特色”。最终设置了3个系统层，18个一级指标，45个二级指标(见表1)。

数据标准化处理：

$x^{\prime }=\frac{x-x_{\min }}{x_{\max }-x_{\min }}$

计算第i年份第j项指标值的比重：

$Y_{ij}=\frac{{X^{\prime }}_{ij}}{{{\displaystyle \sum }}_{i=1}^m{X^{\prime }}_{ij}}$

计算指标信息熵：

$e_j=-k{\displaystyle \sum }_{i=1}^m\left(Y_{ij}\times \ln Y_{ij}\right)$

计算信息熵冗余度：

$d_j=1-e_j$

计算指标权重：

$w_i=\frac{d_j}{{{\displaystyle \sum }}_{j=1}^n{d}_j}$

Table 1.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and weights of business environment in Fuyang City

表1. 阜阳市营商环境评价指标体系与权重

一级指标	二级指标	类型	信息熵值e	信息效用值d	权重系数w
开办企业	工业企业单位数/个	正向	0.9988	0.0012	0.13%
	住房公积金新开户/个	正向	0.9474	0.0526	5.75%
办理建筑许可	受理各类行政许可/件	正向	0.9797	0.0203	2.22%
能源获取	工业能源消费总量/吨标准煤	正向	0.9969	0.0031	0.34%
	电力消费总量/万千瓦时	正向	0.9977	0.0023	0.25%
登记财产	营业户数/万户	正向	0.9973	0.0027	0.29%
	颁发不动产证书/万份	正向	0.9164	0.0836	9.14%
纳税	税收总计/万元	正向	0.9992	0.0008	0.09%
	企业所得税/万元	正向	0.9683	0.0317	3.47%
执行合同	合同纠纷收案/件	负向	0.9629	0.0371	4.06%
	合同纠纷结案/件	正向	0.9672	0.0328	3.59%
获得信贷	金融机构贷款余额/万元	正向	0.9744	0.0256	2.80%
	个体工商户开业数/个	正向	0.9959	0.0041	0.45%
	财产险保费支出/万元	正向	0.9926	0.0074	0.80%
跨境贸易	净出口/万元	正向	0.9919	0.0081	0.88%
	出口贸易总额/万元	正向	0.9855	0.0145	1.59%
政府采购	财政收入/万元	正向	0.9984	0.0016	0.18%
	财政支出/万元	负向	0.9978	0.0022	0.24%
劳动力市场监管	就业人员平均工资/元	正向	0.9929	0.0071	0.78%
	人均可支配收入/元	正向	0.9916	0.0084	0.92%
招标采标	建筑业总产值/万元	正向	0.9644	0.0356	3.90%
	建筑企业个数/个	正向	0.9362	0.0638	6.97%
政务服务	市政供水总量/万立方米	正向	0.9945	0.0055	0.60%
	城市用水普及率/%	正向	0.9999	0.0001	0.01%
	公共汽车总数/辆	正向	0.9932	0.0068	0.75%
知识产权	全年专利授权量/件	正向	0.9687	0.0313	3.42%
	研究与实验发展经费支出/万元	正向	0.8612	0.1388	15.18%
市场监管	人民法院经济纠纷一审案件结案/个	正向	0.9743	0.0257	2.81%
	公安机关查处治安案件/个	正向	0.9995	0.0005	0.05%
包容普惠创新	高新技术企业个数/个	正向	0.9450	0.0550	6.01%
企业注销与办理破产	开业企业个数/个	正向	0.9967	0.0033	0.36%
	企业注销个数	负向	0.9753	0.0247	2.70%
社会文化	卫生机构数/个	正向	0.9992	0.0008	0.09%
	在校大学生/万人	正向	0.9860	0.0140	1.54%
	报纸出版量/万份	正向	0.9999	0.0001	0.01%
	公共图书馆藏书量/万本	正向	0.9803	0.0197	2.16%
	公共图书馆数/个	正向	0.9990	0.0010	0.11%
生态环境	公园个数/个	正向	0.9890	0.0110	1.20%
	公园面积/公顷	正向	0.9663	0.0337	3.68%
	铺装道路面积/万平方米	正向	0.9980	0.0020	0.22%
	造林面积/公顷	正向	0.9418	0.0582	6.36%
	绿化覆盖面积/公顷	正向	0.9907	0.0093	1.02%

通过计算各个指标权重与其原始数据的乘积，可以计算得出不同年份阜阳市营商环境的总得分，见表2。

Table 2. Total score of Fuyang City’s business environment

表2. 阜阳市营商环境总得分

年份	经济层	社会文化层	生态环境层	营商环境总得分
2017	712558.40	4.71	139.10	712702.21
2018	896697.00	6.22	254.77	896957.99
2019	1077314.63	6.64	260.97	1077582.24
2020	1243815.33	7.16	283.53	1244106.02
2021	1388357.07	7.49	298.66	1388663.22
2022	1813246.28	8.25	338.35	1813592.88

可以看出，经济层对营商环境总得分占据绝对主导地位。社会文化层与生态环境层对营商环境总得分起到正向作用，但影响作用很小。这说明在发展营商环境时应着力于经济层面的发展。

4.2. 耦合协调度计算

耦合度测算是度量2个及以上系统间相互作用的强弱程度，判断系统间矛盾的尖锐程度，揭示系统间协调发展态势的常用方法。借鉴物理学中的容量耦合模型分析并预测阜阳市2017~2030年营商环境中经济、社会与文化三个系统间的耦合度，耦合度模型为：

$C={\left[U_1{U}_2{U}_3/{\left(\frac{U_1+U_2+U_3}{3}\right)}^3\right]}^{\frac{1}{3}}$

其中，U₁为经济层综合评价指数，U₂为社会文化层综合评价指数，U₃为生态环境层综合评价指数，C为耦合度，T为协调指数，D为耦合协调度。通过计算，结果见表3。

Table 3. Calculation results of coupling coordination

表3. 耦合协调度计算结果

年份	耦合度C值	协调指数T值	耦合协调度D值	协调等级	耦合协调程度
2017	0.184	0.131	0.155	2	严重失调
2018	0.452	0.274	0.352	4	轻度失调
2019	0.615	0.280	0.415	5	濒临失调
2020	0.804	0.307	0.497	5	濒临失调
2021	0.885	0.354	0.560	6	勉强协调
2022	0.846	0.420	0.596	6	勉强协调
2023	0.987	0.457	0.672	7	初级协调
2024	0.985	0.538	0.728	8	中级协调
2025	0.966	0.573	0.744	8	中级协调
2026	0.965	0.648	0.790	8	中级协调
2027	0.869	0.674	0.766	8	中级协调
2028	0.907	0.751	0.825	9	良好协调
2029	0.754	0.784	0.769	8	中级协调
2030	0.731	0.856	0.791	8	中级协调

虽然阜阳市经济、社会与生态在2020年之前一直处于低水平耦合状态。但自2017年以来，阜阳市三系统耦合度呈现逐步上升趋势，并且根据预测数据，三系统之间仍将长期处于协调状态且逐渐平稳。

5. 对策建议

5.1. 打造产业服务区，针对性布局政务服务窗口

在2021年国家发改委公布的《沪苏浙城市结对合作帮扶皖北城市实施方案》中便指出，由苏州市结对帮扶阜阳市。以其作为阜阳市营商环境评价的横向对比城市，有利于阜阳市对未来营商环境优化作出对策。在苏州工业园区，政府打造了“15分钟政务服务圈”，以步行15分钟为标准，保证群众办事的便利，相较而言，阜阳市的工业园区虽在规模上有一定差距，但就整体政务服务提升方面，阜阳市各区县一直深化“一改两为”，在2023年又正式上线企业开办、变更、注销一体化平台“阜企办 福气办”。然而，要追求政务服务效率最大化，就必须以宏观的角度为基础规划整体布局。在阜阳市，同类小规模产业往往集中在小范围的场所，例如皖西北商贸城就以家具类企业为主，鼓楼北以书店居多。在相对密集的小型商业圈内针对性地布置最频繁办理的政务服务窗口，可以用低成本解决频率最高的问题。

基层岗位解决具体问题时的具体做法很大程度上决定了市民对于一项政策的整体认知。而基层岗位在实际工作中面临的不只是市民的压力，不同部门之间能否有效协调决定了解决问题的顺利程度。一切监管工作，理论制度都应实事求是，以解决具体问题为核心，坚持实践才有发言权。

5.2. 建设服务型政府，降低参与度并加强监管

加大政府职能转换，建设服务型政府。针对职能转换，应该理清政府与市场的关系，首先应该简政放权，对于小微企业，优化审批环节，提高效率；对于投资，推进投资审批制度改革，下放权限，提高投资的便利性。同时，大力推进服务型政府的建设，这是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内在要求。政府的职能应该是为营商环境提供良好的发展环境，包括经济环境、社会文化环境以及生态文明环境。

加强监督，规范营商环境。在现实中，执法不严、乱作为现象依然存在，这对营商环境造成较大影响，企业的正当竞争环境被污染，会产生更多违法犯罪行为，同时，真正问题得不到解决，营商环境将更加恶劣。应该完善监管机制，建立一整套完整的监管流程。对于违法犯罪行为能够做到及时预防，根据违法程度，做到教育与处罚相结合，对于情节严重，公开处理，还应该建立信用考核机制，对于信用存在问题者加大审查力度，创建良好的营商环境氛围。

健全法律法规与配套设施。营商环境变化快，与之相适应的法律法规存在滞后问题，这种滞后问题易导致营商环境出现混乱，不利于统一管理与监督。税收是营商环境优化的重要一环，我国已经建设了完整的税收体系，但依然存在部分问题，如企业税费负担较重、纳税服务质量较差等。对此，应该提高税收法治化程度，建立科学合理的法治纳税体系。在服务方面，以纳税人为中心，加强与纳税人的沟通，与企业联动，减轻企业税费负担，优化地方营商环境。

5.3. 提升营商软实力，为发展提供更多可能性

市场风险涵盖许多方面，企业交易中的道德风险不仅会引发信用上的危机，还有可能降低整体区域的评价。在经济活动中，理性人对未来的预期往往能决定未来经济的走向。因此，从政府的角度来看，建立合理的信用评估系统，以督促为目的，降低潜在的道德风险，是完善营商环境“软实力”的一种方式。

政府应督促企业履行社会责任，提升发展理念。企业在通过政府政策获得良好营商环境的同时，应该意识到环境优化与自己密切相关，通过与政府、与政策的联动，能够更好地优化营商环境。这就要求企业能够认真履行社会责任，如良好的信誉与知名度，不仅可以在市场提升自己的知名度，还可以与利益双方获得更深远的合作，达成共赢。

抓住发展机遇，迎接各种挑战。如今很多行业的产品更新换代速度极快，要想行业立足，需要不断提升自己的创新能力，特别是疫情之后，企业之间竞争愈发激烈，很多行业面临巨大挑战，此时，开放发展理念至关重要，将引进来与走出去相结合，构建利益共同体，提高竞争优势。同时，顺应政策要求，建设绿色发展协调机制，助力高效节能、可持续发展的绿色型产业发展方向。

加大科研投入，扩大人才储备。从市场的角度来看，加大对于本地高校的科研投入可以有效降低人才的应用成本。从学术的角度来看，科研投入可以有效刺激创新能力的发展。作为自然资源难以赋能生产力、工业基础薄弱的后发城市，对于科技创新的不断投入既是紧追时代步伐的必要途径，同时也是符合发展新质生产力的重要举措。对于企业而言，地区科研环境与人才素质的提高能够为其获取稳定的生产力。另一方面，科研资金的投入为复合型人才的储备提供了前提条件，可以显著优化营商环境软实力。

基金项目

阜阳市营商环境的优化路径与对策研究课题组，课题号：FYSK2022FLH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