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省城市旅游经济韧性时空特征与障碍因子研究

Research on the Spatiotemporal Characteristics and Obstacle Factors of Urban Tourism Economic Resilience in Heilongjiang Province

摘要: 旅游经济韧性的提升对增强黑龙江省旅游业防范危机能力，促进黑龙江省各城市旅游经济高质量发展具有重要意义。本文构建了“抵御能力–恢复能力–更新能力”的城市旅游经济韧性评价指标体系，运用熵权-TOPSIS评价模型和障碍度模型，探究2011~2021年黑龙江省城市旅游经济韧性时空分异特征及障碍因子。研究结果显示：(1) 黑龙江省12个城市旅游经济韧性水平在波动中上升，总体较2011年有很大提升。(2) 黑龙江省旅游经济韧性的空间差异明显，各市发展水平有逐渐减小的趋势。(3) 从障碍度来看，不同城市的障碍因子的差异显著，普通高等院校数量、国际旅游收入/GDP、普通高等院校在校生人数为主要指标层障碍因素。

Abstract: The improvement of the resilience of the tourism economy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for enhancing the crisis prevention ability of the tourism industry in Heilongjiang Province and promoting the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of the tourism economy in various cities in Heilongjiang Province. This paper constructs the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of urban tourism economic resilience of “resistance capability-recovery capability-update capability”, and uses entropy weight TOPSIS evaluation model and obstacle degree model to explore the spatial-temporal differentiation characteristics and obstacle factors of urban tourism economic resilience in Heilongjiang Province from 2011 to 2021. The research results show that: (1) The resilience level of the tourism economy in 12 cities in Heilongjiang Province has been fluctuating and increasing, with a significant overall improvement compared to 2011. (2) The spatial differences in the resilience of the tourism economy in Heilongjiang Province are significant, and the development level of each city is gradually decreasing. (3)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obstacle level, there are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in obstacle factors among different cities, with the number of ordinary higher education institutions, international tourism revenue/GDP, and the number of students in ordinary higher education institutions as the main indicator layer of obstacle factors.

1. 引言

由于气候变化、经济波动、新冠肺炎疫情、地区战争等全球性挑战，旅游经济面临着复杂多样的不确定及重重考验。新冠肺炎疫情期间，游客数量急剧下降，旅游企业严重亏损，旅游收入及旅游从业人员明显减少，暴露了旅游经济的脆弱性；自2023年起，中国国内旅游全面复苏，彰显了旅游经济韧性的强大恢复能力[1]。近年来，如何推动旅游经济韧性提升逐渐成为各地区旅游经济发展过程中面临的重要问题。《“十四五”旅游业发展规划》强调，到2025年，旅游业发展水平不断提升，现代旅游业体系更加健全，旅游有效供给、优质供给、弹性供给更为丰富，大众旅游消费需求得到更好满足[2]。黑龙江省政府相继印发了《黑龙江省释放旅游消费潜力推动旅游业高质量发展50条措施》、《黑龙江省旅游业高质量发展规划》、《黑龙江省大力发展特色文化旅游实施方案(2023~2025年)》等通知，为黑龙江省旅游业的高质量发展注入新活力。

作为东北三省重要的旅游目的地，黑龙江省在发展文化旅游产业方面具有得天独厚的条件，拥有丰富的文化底蕴和多样的旅游资源[3]，但2023年的旅游总收入仍不及吉林省和辽宁省的一半。2023年黑龙江省旅游收入为2215.3亿元，比2019年下降17%。因此，分析黑龙江省旅游经济韧性水平，对促进黑龙江省旅游经济的可持续发展及韧性水平的提升具有重要意义。

旅游韧性逐渐成为学科内外研究的热点问题，国外学者对旅游韧性的研究包括森林火灾[4]、经济危机[5]和恐怖主义等方面[6]，体现旅游业在应对突发性事件时韧性的变化；国内对旅游韧性的相关研究主要包括旅游经济韧性、旅游流网络结构韧性、旅游社区韧性、城市旅游韧性等方面[7]。旅游经济韧性的研究成果主要来源于国内，对旅游经济韧性时空特征的研究主要集中在省域和市域。省域层面下，有学者借鉴当前获得一定共识的Martin等[8]区域经济韧性测度和空间马尔科夫链[9] [10]；一些学者还对中国入境旅游经济韧性水平进行测度，分析其时空格局[11]。市域层面下，学者们对山西省[12]、黄河流域[13]、中国城市群[14]长江经济带入境旅游[15]的旅游经济韧性时空特征进行研究。旅游经济韧性的研究还涉及到与旅游业高质量发展的时空耦合研究方面[16]。也有学者研究了新冠疫情冲击下的中国旅游经济韧性测度[17]和北京市旅游业经济韧性测度[18]。还有学者界定了旅游经济韧性的概念：旅游经济韧性是旅游经济系统对外界干扰因素的抵御能力，以及旅游经济系统的适应能力[7]。

综合以上文献可以看出，目前学界对城市旅游经济韧性的障碍因子的研究较少涉及，且研究区域主要集中在东部沿海地区，缺乏对东北边境省份旅游经济韧性的深入分析。因此，本文以黑龙江省12个城市为研究区域，测度黑龙江省城市旅游经济韧性水平，分析黑龙江省旅游经济韧性水平的时空演化特征及障碍因子，为黑龙江省提升旅游经济韧性水平和高质量发展提供理论依据。

2. 研究方法、研究区域与数据来源

2.1. 研究区域

黑龙江省作为中国最北的省份有着丰富多彩的冰雪旅游资源，如极寒气候、冰雪景观、冰雪文化、滑雪度假等；同时，黑龙江省大力发展夏季避暑旅游、民俗特色旅游、红色文化旅游，还拥有界江、百年口岸为代表的边境旅游资源。但是由于旅游经济系统自身的脆弱性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黑龙江省旅游的高质量发展，因此研究旅游经济韧性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减少外部对旅游经济的冲击。本文以黑龙江省的12个地级市作为研究对象，由于大兴安岭地区属于地区，未纳入研究范围。

2.2. 评价指标体系构建

本文以黑龙江省的12个城市为研究对象，参考已有文献[19]，从抵御能力、恢复能力与更新能力3个维度设计了22个指标来进行旅游经济韧性的测度和评价。其中，抵御能力主要反映系统抵抗外部危机侵入和对破坏的承受能力，恢复能力主要反映系统在遭遇冲击后返回到破坏之前的状态的能力，更新能力主要反映系统能够突破原有不平衡状态下的创新升级能力，具体见表1。

Table 1.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for tourism economic resilience

表1. 旅游经济韧性评价指标体系

评价目标	目标层	要素层	指标层	属性	权重
旅游经济韧性	抵御能力	旅游资源禀赋	A1A级景区数量	+	0.0463
		旅游经济规模	A2游客数量/年末总人口	+	0.0242
		旅游经济效益	A3国际旅游收入/GDP	+	0.0625
			A4国内旅游收入/GDP	+	0.0405
		地方经济基础	A5地区财政支出/GDP	—	0.0084
			A6第三产业/GDP	+	0.0272
	恢复能力	旅游接待	B1旅游从业人数/年末总人口	+	0.0629
		旅游基础设施	B2路网密度	+	0.0358
			B3年末公共交通运营数量	+	0.0669

续表

			B4公厕数量	+	0.0649
			B5客运量	+	0.0519
			B6医疗卫生机构数量	+	0.0446
		污染治理水平	B7污水处理率	+	0.0548
			B8一般固废综合利用率	+	0.0549
		生态环境	B9绿化覆盖率	+	0.0178
			B10人均公园绿地面积	+	0.0280
	更新能力	中高等院校	C1中等职业院校数量	+	0.0585
			C2普通高等院校数量	+	0.0874
		人才储备	C3中等职业院校在校生人数	+	0.0405
			C4普通高等院校在校生人数	+	0.0733
		科技投入	C5科学技术支出/GDP	+	0.0161
		教育投入	C6教育支出/GDP	+	0.0325

2.3. 研究方法

2.3.1. 熵权-TOPSIS评价模型

熵权-TOPSIS法是一种目标决策分析法，用于多方案综合水平评估。本文采用熵权-TOPSIS评价模型对2011~2021年黑龙江省城市旅游经济韧性进行评价。

2.3.2. 障碍度模型

为了探明影响旅游经济韧性的主要障碍因子，需要对旅游经济韧性的障碍因子进行识别。引入障碍度(Y_j)、因子贡献度(F_j)和指标偏离度(V_j),明确阻碍黑龙江省城市旅游经济韧性的障碍因子，以及各障碍因子对旅游经济韧性影响程度的大小。旅游经济韧性障碍度模型计算公式如下：

$F_j=f_j\times W_j,V_j=1-E_j$ (1)

其中，f_j为第j项单项指标权重，W_j为第j项指标所属的要素权重，E_j为第j项指标标准化值。

第i个指标对旅游经济韧性的障碍度(y_j)计算公式为：

$y_j=\frac{F_j\times V_j}{{\displaystyle {\sum }_{i=1}^n\left(F_j\times V_j\right)}}\times 100\%$ (2)

准则层旅游经济韧性障碍度(Y_j)的计算公式为：

$Y_j={\displaystyle \sum yij}$ (3)

2.4. 数据来源

基于数据的可获得性、可靠性、科学性等原则，选取时间跨度为2011~2021年，本文的原始数据来自于黑龙江省文化和旅游厅(https://wlt.hlj.gov.cn/)、2012~2022年《黑龙江省统计年鉴》、《中国统计年鉴》、《中国环境统计年鉴》、《中国城市统计年鉴》、《中国区域经济统计年鉴》、2011~2021年黑龙江省各个城市的统计年鉴等，缺失数据通过插值法弥补。

3. 黑龙江省城市旅游经济系统韧性时空格局

3.1. 黑龙江省城市旅游经济系统韧性水平时序格局

通过熵权TOPSIS法计算得出，黑龙江省旅游经济韧性均值由2011年的0.4813上升到2021年的0.4951，在此期间韧性水平整体上升；2020年韧性值由2019年的0.5002下降到0.4982，韧性水平虽然有所起伏，但总体来看呈上升趋势。就市域层面而言(图1)，2011~2021年黑龙江省各城市旅游经济韧性水平呈现波动变化的趋势，总体来看哈尔滨市旅游经济韧性水平最大，均值为0.5207。齐齐哈尔市的经济韧性水平在整体上仅次于哈尔滨市，为0.5104，与哈尔滨市的差距较小。牡丹江市和大庆市的旅游经济韧性水平分别为0.5073和0.5047，其次是佳木斯市。七台河市的旅游经济韧性水平仅为0.4721，是黑龙江省旅游经济韧性水平最低的城市。城市旅游经济韧性水平低于平均值的7个城市包括绥化市、鹤岗市、鸡西市、双鸭山市、黑河市、伊春市、七台河市。

Figure 1. Time change of urban tourism economic resilience in Heilongjiang Province from 2011 to 2021

图1. 2011~2021年黑龙江省城市旅游经济韧性时间变化

3.2. 黑龙江省城市旅游经济系统韧性水平空间格局

本文选取2011、2015、2019和2021年为观察年份，运用ArcGIS自然断点法将旅游经济韧性水平划分为4个等级，得到黑龙江省城市旅游经济韧性水平空间四分位图。如图2所示，2011、2015、2019和2021年四年间黑龙江省旅游经济韧性水平保持着相对稳定的发展态势，但黑龙江省市域旅游经济韧性水平处于不断提升的状态。从整体上看，低韧性、较低韧性的城市数量较少，高韧性、较高韧性的城市数量较多、分布较广，2011年、2015年、2019年和2021年的高、较高韧性城市数量分别占黑龙江省城市总数的58%、83%、100%和83%。由此可见，黑龙江省城市旅游经济韧性整体水平较高，城市韧性水平提升明显。

由图2可知，2011年黑龙江省城市旅游经济韧性空间分布的高值区和较高值区主要分布在黑龙江省南部和西部，哈尔滨市、牡丹江市和齐齐哈尔市属于高韧性城市，大庆市、黑河市、绥化市和佳木斯市属于较高韧性城市，低韧性城市包括伊春市和七台河市，其他城市属于较低韧性城市。

与2011年相比，2015年高韧性城市有所增加，分别是黑河市和大庆市；绥化市由较高韧性城市降为较低韧性城市；较高韧性城市主要位于黑龙江省东北部，七台河市由低韧性城市升为较低韧性城市，伊春市由较低韧性城市升为较高韧性城市，鹤岗市、双鸭山市和鸡西市由较低韧性城市升为较高韧性城市。

2016年，黑龙江省城市旅游经济韧性总体水平提升，全部为高韧性城市和较高韧性城市。高韧性城市在黑龙江省中部和南部出现连片集聚，包括哈尔滨市、齐齐哈尔市、大庆市、绥化市、伊春市、牡丹江市和佳木斯市；较高韧性城市主要分布在黑龙江省北部和东部；其中，黑河市由高韧性城市降为较高韧性城市。

从2021年黑龙江省旅游经济韧性空间分布结果可以看出，一些城市的韧性等级有所下降，主要表现为：绥化市由高韧性城市降为较高韧性城市，黑河市和鸡西市由较高韧性城市降为较低韧性城市。

Figure 2. Spatial pattern of urban tourism economic resilience in Heilongjiang Province from 2011 to 2021

图2. 2011~2021年黑龙江省城市旅游经济韧性水平空间格局

4. 黑龙江省城市旅游经济韧性的障碍因子

运用障碍度模型计算得到黑龙江省城市旅游经济韧性的障碍因子，根据障碍度排序筛选出前7位障碍因子，虽然阻碍2011~2021年黑龙江省城市旅游经济韧性提升的障碍因子不断变化(表2)，但历年排名前7位的障碍因子及排列基本一致，分别为C₂，A₃，C₄，B₃，C₃，A₄和B₅，据黑龙江省教育厅统计数据，2021年黑龙江省“双一流”高校共4所，占全国的比重为2.45%，高等教育资源配置比例较为失衡，导致黑龙江省的创新活力及教育文化远跟不上城市旅游高质量发展需求，进一步阻碍城市旅游经济韧性水平的提升。黑龙江省多数旅游目的地在国际和国内市场上的知名度不足，旅游经济要素相对匮乏，导致国际和国内的旅游市场竞争力较弱，因此，国际旅游收入/GDP和国内旅游收入/GDP限制了旅游经济韧性的提升。随着旅游人数的增多，公共交通设施建设有待改进和增加，黑龙江省城市面临的人口和交通压力加大，年末公共交通运营数量是制约黑龙江省城市旅游经济韧性的重要因素。中等职业院校在校生人数反映了黑龙江省对中等职业教育的重视程度仍需进一步提高，总体来看，在研究期内，除了齐齐哈尔市和佳木斯市，黑龙江省其他城市的中等职业院校在校生人数都有不同程度的减少，中等职业教育涵盖了不同类型的学生群体，受到良好教育的学生可以依靠自身的知识储备和技能积累，从事旅游相关的行业，从而加强经济活力。

Table 2. Main obstacle factors and degree of tourism economic resilience in Heilongjiang city (%)

表2. 黑龙江城市旅游经济韧性的主要障碍因子及障碍度(%)

年份	第一障碍因子		第二障碍因子		第三障碍因子		第四障碍因子		第五障碍因子		第六障碍因子		第七障碍因子
	因子	障碍度	因子	障碍度	因子	障碍度	因子	障碍度	因子	障碍度	因子	障碍度	因子	障碍度
2011	C2	15.9625	A3	13.8820	C4	13.6015	B3	8.2535	C3	7.7199	A4	5.4843	B5	5.4286
2012	C2	16.0875	A3	13.9874	C4	13.6870	B3	8.2888	C3	7.7481	B5	5.4619	A4	5.3764
2013	C2	16.1834	A3	14.2026	C4	13.7665	B3	8.2459	C3	7.8074	B5	5.5886	A4	5.3735
2014	C2	16.2039	A3	14.1276	C4	13.7770	B3	8.1711	C3	7.8629	B5	5.5261	A4	5.2606
2015	C2	16.2580	A3	14.1470	C4	13.8395	C3	8.4119	B3	8.1565	B5	5.4961	A4	5.0533
2016	C2	16.2003	A3	14.3837	C4	13.7914	B3	8.1679	C3	7.7520	B5	5.4952	A4	5.0901
2017	C2	16.1804	A3	14.5275	C4	13.7781	B3	8.1542	C3	7.6538	B5	5.4279	A4	4.9719
2018	C2	16.1428	A3	15.0275	C4	13.7607	B3	8.1788	C3	7.6493	B5	5.3660	A4	4.8628
2019	C2	16.4111	A3	14.2716	C4	14.0484	B3	8.3395	C3	7.8362	B5	5.5129	B4	4.7569
2020	C2	16.0927	A3	16.0474	C4	13.7879	B3	8.1355	C3	7.8429	B5	5.3688	A4	4.9750
2021	A3	16.3054	C2	16.0621	C4	13.7719	B3	8.1564	C3	7.7953	B5	5.2633	A4	5.0118

5. 结论与讨论

5.1. 结论

本文通过构建包含抵御能力、恢复能力、更新能力3个方面的城市旅游经济韧性评价指标体系，对黑龙江省12个城市2011~2021年的旅游经济韧性水平、时空特征及障碍因素进行了分析，可以发现：

(1) 从旅游经济韧性演变的时间序列来看，黑龙江省12个城市旅游经济韧性发展态势良好，旅游经济韧性水平在波动中上升，虽然2020年由于新冠疫情的影响导致韧性值整体下降，但与2011年相比，整体有很大提升。黑龙江省旅游经济韧性中的抵抗能力的波动幅度最大，恢复能力、更新能力变动幅度较小。2011~2021年除了哈尔滨市、鸡西市、牡丹江市和黑河市外的其他城市的旅游经济韧性水平都表现出不同程度的增长，但同时城市间又存在明显的韧性差异。

(2) 从旅游经济韧性演变的空间分布来看，黑龙江省旅游经济韧性的空间差异十分显著，地区发展不均衡，并有逐渐减小的趋势；黑龙江省旅游经济韧性中高等级区域数量不断增加，较高等级与高等级韧性区域主要分布在西部、中部、南部三个区域。

(3) 从障碍度来看，不同城市的障碍因子的差异显著，普通高等院校数量、国际旅游收入/GDP、普通高等院校在校生人数、年末公共交通运营数量、中等职业院校在校生人数、客运量和国内旅游收入/GDP为主要指标层障碍因素，黑龙江省第一障碍度因素为普通高等院校数量。

5.2. 讨论

本文选取黑龙江省12个城市为研究对象，运用熵权-TOPSIS法和障碍度模型等方法对黑龙江省地级市旅游经济韧性的时空演变格局进行分析，探讨黑龙江省城市旅游经济韧性的障碍度因素，为提高黑龙江省旅游经济韧性，推动黑龙江省旅游业高质量发展提供一定的理论指导。

由于旅游经济韧性理论体系仍具有一定的复杂性，本文尚存在以下不足：第一，本文以市域为基本研究单元，未来应继续深化市域研究，并进行对县域旅游经济韧性的研究；第二，目前旅游经济系统的评价指标仍然不够全面，指标体系有待进一步完善；第三，仅描述了黑龙江省旅游经济系统韧性时空演变特征的时空过程，应展开对时空格局变化的内在驱动机制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