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城乡精神文明建设融合发展是中国式现代化的本质要求、城乡协调高效发展的战略需求以及全社会文明程度跃升的关键举措，价值意蕴丰富且深厚。鉴于当前推进城乡精神文明建设融合发展中所存在的融合深度与广度不足、资源整合与流通不畅以及工作协调与沟通机制不健全等现实困境，本文提出四条推进路径：一是立根铸魂，强化思想价值引领；二是物质塑形，夯实城乡融合发展的物质基础；三是资源流通，畅通城乡要素流动渠道；四是体系建设，补齐各项工作短板。通过这些路径的实施，以期推动城乡精神文明建设向更高水平、更深层次融合发展。
Abstract: The integrated development of urban and rural spiritual civilization construction is an essential requirement of Chinese-style modernization, a strategic need for coordinated and efficient urban-rural development, and a crucial measure for the leap in the civilization level of the whole society, with rich and profound value implications. In light of the current practical difficulties in promoting the integrated development of urban and rural spiritual civilization construction, such as insufficient depth and breadth of integration, impeded resource integration and circulation, and inadequate work coordination and communication mechanisms, this paper proposes four promotion paths: first, to establish roots and shape spirits, strengthening ideological and value guidance; second, to shape material foundations, consolidating the material basis for urban-rural integrated development; third, to facilitate resource circulation, ensuring smooth channels for the flow of urban and rural factors; and fourth, to build systems, addressing shortcomings in various tasks. Through the implementation of these paths, it is expected to promote the integrated development of urban and rural spiritual civilization to a higher level and deeper level.
1. 引言
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审议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 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决定》指出，城乡融合发展是中国式现代化的必然要求[1]。这一论断不仅为我们指明了未来发展的方向，也为我们当前面临的城乡精神文明建设融合发展问题提供了重要的理论依据和实践指导。城乡精神文明建设融合发展，其内涵在于通过促进城乡之间精神文化资源的共享与互动，实现城乡精神风貌的共同提升。从社会学视角看，它涉及城乡社会结构的优化与功能的互补，旨在打破城乡二元对立，推动城乡一体化发展。而借鉴文化人类学的理论，城乡精神文明建设融合发展则可视为不同文化形态在交流互鉴中的融合与创新，这种融合不仅丰富了城乡文化的内涵，也促进了全社会文明程度的提升。其机制在于通过政策引导、资源配置、文化交流等多种手段，促进城乡之间在思想观念、价值取向、生活方式等方面的深度融合与相互借鉴，从而实现城乡精神文明建设的共同进步与繁荣。城乡精神文明建设作为社会文明进步的重要标志，其融合发展不仅关乎城乡经济的协调发展，更关乎社会文化的全面繁荣和人民精神生活的共同富裕。在新时代背景下，如何推动城乡精神文明建设融合发展，实现城乡文化资源的优化配置和共享，成为摆在我们面前的一项重大课题。
2. 城乡精神文明建设融合发展的价值意蕴
2.1. 中国式现代化本质要求之必然
“中国式现代化”是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协同发展的现代化[2]，作为对西方式及传统社会主义现代化的超越，不仅追求物质层面的共同富裕，更强调精神层面的共同提升，旨在创造人类文明新形态。此前，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明确了中国式现代化的本质要求，其中涵盖了党的领导、全过程人民民主、高质量发展、共同富裕、人类命运共同体构建、人民精神世界的丰富等多个维度，为城乡精神文明建设融合发展提供了政治引领和发展方向。在这一背景下，城乡精神文明建设融合发展成为了中国式现代化的应有之义。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说“当高楼大厦在我国大地上遍地林立时，中华民族精神的大厦也应该巍然耸立。”[3]现代化国家的一个显著标识是文明，其意蕴不仅局限于物质发展的成果，还涵盖了文化底蕴、社会风貌以及国民素养等多个维度的跃升。当前，我国物质文明建设已取得显著成效，但精神文明的发展仍需与物质文明相协调。经由融合性发展路径，城市的先进思想能够渗透至农村，引领乡村居民顺应新时代的发展需求，并同时强化城市居民对乡村的记忆与认同，确保城乡居民的精神文化生活能够与时代变迁同步共振。因此，中国式现代化不仅要求物质层面的高度发展，更强调精神层面的共同提升，而城乡精神文明建设融合发展正是实现这一目标的必经之路。
2.2. 统筹城乡协调高质量发展之呼唤
统筹城乡发展是系统工程，涵盖城乡经济、政治、文化、生态以及精神文明建设诸多方面[4]。在推进城乡精神文明建设融合发展的过程中，必须打破城乡二元对立的旧有观念，实现城乡一体化。具体而言，体现在“城领乡兴”和“乡促城荣”两个方面。“城领乡兴”指的是城市充分利用其经济、文化、科技领域的核心地位，凭借强大的辐射力与引领作用，向乡村输送多样化的人才队伍、技术成果、资源供给及精神文化滋养。从而激发乡村经济的活力，推进乡村文化的繁荣，提升乡村居民的整体素质。“乡促城荣”则强调乡村凭借丰富的红色文化资源、民俗风情、农耕文化遗产及得天独厚的自然生态优势，能够为城市供给丰富的文化服务与优质的生态产品。乡村所蕴含的淳朴民风、乡风文明及优良家风等传统文化精髓，亦可向城市渗透，共同培育文明和谐的社会风尚。在此互动进程中，城乡双方需实现资源共享、优势整合，借助良性互动与协同并进，促进城乡文明在相互学习与借鉴中深度融合，为城乡统筹协调与高效发展提供坚实且持久的动力源泉。
2.3. 全社会文明程度实现跃升之关键
“十四五”规划明确指出了推进全社会成员文化水平提升作为发展目标，这一进程正是衡量一个国家现代化程度的重要标志，即全社会文明程度的高低直接反映了一个国家的现代化水平。而城乡精神文明建设的融合发展，无疑是全社会文明程度实现跃升的关键之处。首先，通过深入挖掘城市现代文明与乡村农耕文明的内在特质，开展形式新颖、贴近群众的精神文明创建活动，能够丰富人民群众的精神世界，促进城乡文化的交流与互鉴。这种交流互鉴有助于打破城乡界限，实现文化的共同繁荣，进而提升全社会的文明程度。其次，城乡精神文明建设融合发展是提升公民文明素养的重要途径。在融合发展的进程中，持续的理想信念宣传教育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承活动，能引领社会成员紧跟时代步伐，不断提升其思想道德与科学素养。同时，借助新时代文明实践中心等平台，可以有效应对民众日益增长的精神文化需求，提升文明实践活动的效能。此外，城乡精神文明建设的深度融合对于应对当前社会的道德困境具有积极意义。鉴于道德界限模糊、失信欺诈行为频发，以及拜金、享乐等不良思潮的泛滥，强化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显得尤为迫切。通过促进城乡精神文明建设的深度融合，能够引导民众树立科学的三观，摒弃社会陋习与封建迷信，从而提升民众的思想道德与身心健康水平。最后，城乡精神文明建设融合发展是推动人自由而全面发展的重要保障。市民和农民共同参与融合发展建设，不仅有助于提升个人的综合素质和能力水平，还能在全社会范围内形成崇善崇德、见贤思齐的良好风尚。这种社会氛围的营造将为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提供有力支撑，最终推动全社会文明程度达到新高度。
3. 城乡精神文明建设融合发展的现实困境
3.1. 融合深度与广度不足，创新性亟待提升
在城乡精神文明建设融合发展的推进过程中，不可避免地会出现一定程度上的趋同现象，面临多样性与创新性缺失的严峻考验。传统文化活动形式单一、内容雷同，加之专业指导力量的匮乏，使得这些活动难以焕发新的生机与活力，难以满足当今居民日益多元化、个性化的精神文化需求。更为关键的是，部分地区城乡融合发展的理念仍然滞后，缺乏创新性和前瞻性，未能跟上时代的节奏，导致在实际操作中，往往沿用旧有的模式与路径，缺乏突破性的尝试与探索。这种僵化的实施方式不仅削弱了融合发展的吸引力，更难以激发其内在的持续动力，使得整个进程显得迟缓而缺乏活力。此外，社会资本与民间力量的参与不足，也是制约融合模式与机制创新的一大障碍。他们本应是推动城乡精神文明建设融合的重要力量，但由于缺乏有效的引导与激励机制，导致他们的积极性与创造力未能得到充分发挥。这不仅限制了融合模式的多样性与灵活性，也影响了融合机制的稳定性与可持续性，使得整个融合进程面临着更为复杂的挑战。
3.2. 资源整合与流通不畅，融合效果亟待优化
当前，文化供给面临的一大难点在于如何全面疏通并有效传递丰富的城市文化资源至乡村基层的“神经末梢”，以精确满足其精神文化需求。这一挑战涉及文化资源在分布均衡性、利用效率、整合机制及流通渠道等多个核心环节的复杂议题。文化资源的分步与流通格局呈现出显著的失衡状态。一些区域的文化资源丰饶却未能得到有效梳理与优化配置，缺乏一个健全的整合机制来引导资源的合理流动。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些文化资源相对匮乏的乡村地区，有着对文化的深切渴望与需求。这就导致“富者愈富，贫者愈贫”的现象在文化领域悄然上演，使得资源供需矛盾较为突出。更深层次的问题在于，城市与乡村文化之间似乎横亘着一道无形的壁垒，两者之间的交流与融合尚显生硬，缺乏深入骨髓的共鸣与契合点。这种文化的断裂不仅加剧了城乡之间的文化差距，也阻碍了文化资源在更广阔范围内发挥其应有的价值。此外，文化资源的实际利用状况同样令人堪忧。相较于城市地区，乡村在文化建设上的投入明显不足，这直接体现在公共文化基础设施的薄弱与不完善上。缺乏资金支持的乡村文化场所往往难以维持良好的运营状态，维修护理的缺失更是让这些设施雪上加霜，难以吸引民众驻足，更遑论发挥其应有的文化服务功能。
3.3. 工作协调与沟通不够，体系机制亟待健全
健全而高效的组织体系与保障机制是城乡精神文明建设融合发展不可或缺的基石。然而，现实情况却向我们揭示了这一领域存在的诸多不足。首先，组织体系层面的缺陷不容忽视。一些地区面临着组织机构设置不合理、缺乏专门的负责机构和专职人员的困境，导致城乡精神文明建设工作推进过程中常常出现责任不清、执行不力的情况。更为严重的是，组织体系内各部门间缺乏有效的沟通协调机制，致使资源分配失衡、浪费和工作重复的现象屡见不鲜。这种“各自为政”的局面，不仅降低了工作效率，也严重制约了城乡精神文明建设的整体进程。其次，保障机制的不完善同样是制约因素之一。城乡精神文明建设需要长期的规划与投入，但一些地区却缺乏明确的长远规划，导致工作方向不明确、重点不突出。同时，经费保障的不足更是让许多必要的活动无法顺利开展，严重影响了文化资源的有效供给与利用。此外，监督机制与评价机制的缺失也是一大问题。缺乏科学合理的监督与评价体系，我们将难以对工作成果进行客观且全面的衡量与反馈，进而难以及时察觉并解决潜在问题。这不仅削弱了城乡精神文明建设的实效性，也影响了民众对于这一工作的信任与支持。
4. 城乡精神文明建设融合发展的推进路径
4.1. 立根铸魂：强化思想价值引领，耦合精神文明内涵
人的问题是城乡精神文明发展不平衡的主要问题，推进城乡精神文明建设融合发展必须解决人的现代化问题，尤其是农民的现代化问题[5]。城乡精神文明建设融合发展，首要且核心的任务便是立根铸魂，即融合人们的思想认识，促使城乡居民在精神层面上达到高度的统一与和谐。破解城乡二元体制，深耕城乡精神文明内涵，推动二者创新融合是促进城乡精神文明建设融合的应有之义[6]。
深化学习教育，凝聚思想共识。矢志不渝地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引领，在城乡范围内，灵活多样地开展学习新思想的宣传活动，强化与基层社会组织及志愿服务团队的协作与联系。深入市、乡、村，于新时代文明实践中心设立讲堂，选用习近平同志的重要讲话原文作为宣讲素材，运用民众乐于接受的方式传授创新理论，营造出全民积极参与、自觉践行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生动场景。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至城乡社会生活的各个角落，通过制定和完善乡规民约、社区公约等规章制度，引导城乡居民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
打破刻板印象，探析文化底蕴。为有效推进移风易俗治理工作，必须构建坚实有力的组织框架与制度体系，以清除净化农村存在的不正风气与陈规陋习。在此基础上，还需借助新兴的网络媒介平台，积极展示农村焕然一新的村容村貌，以此打破城市对农村的固有刻板印象，进而促进城市更全面、深入地了解与品味农村丰富的传统文化，推动城乡文化的交流融合。
挖掘文化精髓，促进文化融合。推动城市优秀精神成果向农村辐射，结合传统媒体与新网络交流平台双重途径，借助城市重要节庆活动，彰显城市独特文化特色，塑造城市正面形象，讲述城市感人故事。根据乡村文化发展的实际情况，深入挖掘与城市发展相契合的乡村文化资源，实现城乡文化资源的互补与互鉴，在继承中创新乡村文化。依托乡村本土文化资源，利用具有乡村特色的风俗习惯、传统技艺、文化节日等特色资源，在文艺创作过程中融入新的时代精神，激发乡村特色文化焕发新的生机与活力。
4.2. 物质塑形：夯实城乡融合基础，大力发展农村生产力
马克思与恩格斯的经典论述深刻揭示了物质基础的决定性作用，即人类的基本需求是生存的基础，而在此基础上，才能追求更高层次的精神文化活动。当前，城乡精神文明融合发展的瓶颈主要聚焦于农村，其生产力发展相对迟缓，精神文化领域的发展亦显滞后。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新质生产力是创新起主导作用，摆脱传统经济增长方式、生产力发展路径，具有高科技、高效能、高质量特征，符合新发展理念的先进生产力质态”[7]。以信息化、智能化和绿色化为显著标志的新质生产力，如今已成为驱动农村经济向高质量方向迈进的关键力量。因此，深化城乡精神文明融合，关键在于激活农村经济活力，推动农村经济高质量发展，特别注重对新质生产力的运用。
为实现这一目标，我们可以通过加速城乡间生产要素的优化配置，加强基础设施建设，创新农业技术与应用，促进城乡经济协同发展。具体而言，需推动城乡产业深度融合，利用城市的技术、资金和管理优势，赋能农村产业升级，特别是在新型城镇化进程中，应注重提升农村经济的内生增长能力，从而实质性提高农村居民的收入水平和生活质量。依据城乡发展的实际情况与长远规划，优化城乡空间布局与资源配置，通过推进城乡一体化发展、打造特色小镇与美丽乡村。同时，加大对农村基础设施建设的投入，强化农村教育、医疗、文化等公共服务设施建设，以显著提升农村居民的生活品质和幸福感。此外，还需积极推动农业现代化进程，加强农业科技创新与应用，发展特色、生态、高效农业，提高农业生产效率与经济效益，并注重农民职业培训和技能提升，培育新型职业农民与农业经营管理人才，为农村生产力的提升注入强劲动力。而在推动农村现代化过程中，新质生产力的运用无可厚非。信息技术、生物技术、新材料技术等能提升农业生产效率，降低成本，推动农业现代化，实现可持续发展；同时优化经济结构，带动农村电商、休闲旅游等新兴产业，吸引技术人才回乡，促进农业科技与产业创新。进一步加强基础设施，提升农民生活水平，推动城乡一体化，缩小城乡差距。因此，我们应将新质生产力作为重要手段，充分发挥其在农村经济高质量发展中的关键作用。
农村经济高质量发展将直接提升农村居民物质生活水平，并深刻影响其精神风貌和文化追求。随着经济实力增强和生活条件改善，城乡二元结构将淡化，新型城乡关系重塑，为文化交融创造有利条件。
4.3. 资源流通：畅通城乡要素流动，深挖乡村文化资源
乡村文化是中华传统文化在基层社会的毛细血管，为中华传统文化的发展提供了特殊的场域，对于涵养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具有重要意义[8]。城乡精神文明建设融合发展要深挖乡村文化资源，以历史文化传承为核心内容。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坚持城乡融合发展，畅通城乡要素流动”[9]，这为我们指明了方向。第一，要打破城乡壁垒，促进文化、人才等“软”资源的双向流动。一方面，通过政策引导和激励机制，鼓励城市公共文化服务资源向农村倾斜，提高农民享受公共文化服务的可及性和便利性，另一方面，加强农村人才培养和引进，激发农民的主体意识和参与热情，使其成为乡村振兴的主体力量。第二，要深入挖掘乡村文化资源，弘扬地域特色和文化内涵。加强产业深度融合和资源共享，增强地域情感联结，实现文化资源要素在城乡之间的有效流动和合理配置。在具体实践中，我们应当因地制宜，加速推动各地区优势产业与特色文化的紧密结合，塑造具有区域特征的文化和产业品牌。借助“产业融合文创”、“产业联动旅游”、“非遗融入景区”等新兴业态的发展，力求在经济与社会效益上取得双赢。第三，整合城乡文化资源，形成独具特色的乡村地域文化。深入挖掘乡村优质资源，涵盖传统建筑、非遗技艺、民风民俗及红色文化等各方面，并将此与城市文化资源充分合理地进行整合。对于东部沿海地区，应充分利用经济发达、文化资源丰富的优势，强化城市与乡村的文化产业联动，如通过“文创+旅游”模式，将乡村的非遗技艺、民俗风情与城市的文化创意相结合，打造特色文化旅游线路；而对于中西部欠发达地区，则要加强政府引导和政策扶持，鼓励城市文化资源向乡村流动，如通过“文化下乡”活动，提供图书、演出、展览等公共文化服务，提升乡村居民的文化素养。
4.4. 体系建设：补齐各项工作短板，健全多种体制机制
城乡精神文明建设的最终收效仰赖于规范制度的确立和长效机制的建构。为了突出城乡差异性和城乡共通性，各实践机制均要在坚持党的全面领导的基础上实现科学性互鉴和系统性融合[10]。首先，针对城乡精神文明建设中的薄弱环节，我们必须实施精准施策，强化体系建设。这要求我们在思想道德建设、文化事业发展、社会风尚改善等多个关键领域，建立全面覆盖、科学合理的评估体系。通过制定明确、可量化的评估标准，我们能够准确衡量工作成效，及时发现并纠正存在的问题，确保城乡精神文明建设始终沿着正确的方向前进。其次，为了提升工作效率和协同性，必须建立健全的责任机制和协调机制。包括明确文化旅游、教育、民政等各部门在城乡精神文明建设中的具体职责，加强部门间的沟通与合作，形成上下联动、左右协同的工作格局。最后，健全挂钩联结机制对促进城乡之间的均衡发展意义重大。强化城市文明单位及相关机构与乡村的结对帮扶，确保了资源、技术与人才的充分对接及共享。这种常态化的挂钩联系指导，不仅能够为乡村地区提供必要的理论支持和服务保障，还能够有效弥补其在精神文明建设方面的短板，推动城乡精神文明建设实现更高水平的融合发展。
5. 结语
在对城乡精神文明建设融合发展的价值意蕴、现实困境及推进路径的深入探讨中，我们可以清晰地发现，这一进程不仅是中国式现代化本质的必然要求，也是统筹城乡协调高效发展、推动全社会文明程度实现跃升的关键所在。在全面深化改革的时代背景下，推进城乡精神文明建设融合发展是一个绵绵用力、久久为功的系统工程[11]，需要我们以更加坚定的决心、更加创新的思维、更加务实的举措，不断破解难题、推动发展。展望未来，我们坚信，在强化思想价值引领、夯实城乡融合基础、畅通城乡要素流动、健全体系机制等多方面的共同努力下，城乡精神文明建设融合发展的道路将越走越宽广。
基金项目
江西省社科地区项目“湘赣边革命旧址红色文化数字化叙事研究”(24ZXDQ09)；江西省高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专项项目(红色文化育人研究)“数字化赋能江西红色场馆资源融入高校‘大思政课’建设研究”(HSWH24004)；江西省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计划重点项目“千村带‘研’人——打造红色美丽乡村现代化发展新引擎”(202410895014s)。
NOTES
*通讯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