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本文从区域经济视角出发，探讨了外语专业大学生的就业问题。在经济社会变革背景下，外语专业大学生面临着人才培养与社会需求脱节、竞争加剧以及后疫情时代就业压力增大等挑战。通过对高校外语专业学生就业流向的实证分析发现，其就业地域选择与区域经济发展、生源地相关，且对就业形势忧虑，职业意向度低。灵活就业模式兴起，为外语专业大学生带来新机遇，如可实现差异化竞争、拓展职业领域等，但也面临人工智能冲击、竞争激烈、社会保障缺失、自我管理要求高及心理压力大等挑战。为此，从学生个人、高校培养、高校与企业合作、产教融合等层面提出促进就业的策略建议。研究表明，区域经济发展和政策对外语专业大学生就业影响显著，虽目前存在政策不足、技能与需求有差距等问题，但随着“一带一路”推进和区域经济转型，就业前景依然广阔，需多方共同努力提升就业质量。
Abstract: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regional economy, this paper explores the employment issues of college students majoring in foreign languages. Against the backdrop of economic and social changes, college students majoring in foreign languages face challenges such as the disconnection between talent cultivation and social needs, intensified competition, and increased employment pressure in the post-pandemic era. Through the empirical analysis of the employment trends of college students majoring in foreign languages, it is found that their choice of employment regions is related to regional 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the place of origin, and they are worried about the employment situation and have a low level of career intention. The rise of the flexible employment model has brought new opportunities for college students majoring in foreign languages, such as the realization of differentiated competition and the expansion of career fields. However, it also faces challenges such as the impact of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fierce competition, the lack of social security, high requirements for self-management, and great psychological pressure. To this end, suggestions for promoting employment are put forward from the aspects of students themselves, college cultivation, cooperation between colleges and enterprises, and integration of production and education. The research shows that regional 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policies have a significant impact on the employment of college students majoring in foreign languages. Although there are problems such as insufficient policies and a gap between skills and demands at present, with the advancement of the Belt and Road Initiative and regional economic transformation, the employment prospects are still broad, and joint efforts from multiple parties are needed to improve the quality of employment.
1. 经济社会变革下外语专业大学生就业面临的挑战
在经济全球化进程持续加速、区域经济蓬勃崛起以及产业结构深度升级的时代背景下，社会对各类人才的需求呈现出更为多元化和专业化的特征。外语专业大学生作为国际交流的关键桥梁，其就业状况不仅紧密关联着个人的职业发展与人生规划，更在区域经济竞争力的提升中扮演着重要角色。
在高等教育从精英化向大众化转变的过程中，高校毕业生数量逐年递增，就业市场竞争日益激烈，就业难问题已成为社会广泛关注的焦点。随着我国对外贸易的增长以及经济全球化的趋势，社会需要大量的具有良好外语素质的人才。然而，我国每年仅需要少量外语与文学、外语与语言相结合的专业人才从事外国文学和语言学的教学和研究工作，而大量需要的则是外语与其他有关学科——外交、经贸、法律、新闻等结合的复合型人才，培养这种复合型的外语专业人才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对外语专业教育提出的要求，也是新时代的需求[1]。在高等教育人才培养体系中，部分高校在制定外语专业培养模式时，未能充分将自身的办学特色与市场需求紧密结合，导致所培养的外语专业人才在知识结构和能力素养方面，难以契合社会多元化需求以及行业动态发展的实际标准，进而出现人才培养与社会需求之间的脱节现象。与此同时，随着国民教育普及程度的全方位提升，语言学习的受众群体不断扩大，不再局限于外语专业学生。非外语专业学生借助丰富的学习资源和多样化的学习途径，其外语综合应用能力逐渐增强。加之留学归国人员数量持续上升，他们凭借广阔的国际视野和跨文化背景，在就业市场中占据一定的竞争优势。在这样的就业环境下，单纯依靠语言技能作为核心竞争力，而缺乏其他专业知识支撑的外语专业毕业生，在就业市场的竞争格局中，其比较优势逐渐减弱，面临着更为严峻的就业挑战。特别是在后疫情时代，外语专业的招聘渠道有所缩减，就业岗位数量减少，进一步加剧了外语专业大学生的就业压力，使得就业市场上外语专业毕业生供过于求的现象愈发明显。
在此背景下，深入研究外语专业大学生的就业问题，探索促进其高质量就业的有效策略，具有重要的理论与实践意义。
2. 外语专业大学生就业流向的实证分析
为深入且全面地探究高校外语专业学生的就业态势，研究团队秉持着严谨科学的态度，综合运用了问卷调查与访谈等多元化的研究方法。在问卷调查环节，从问卷设计、样本选取到数据收集与分析，均遵循严格的学术规范。研究团队在问卷设计前期对大量相关文献进行梳理，深入了解了外语专业大学生就业流向研究领域的现状和问题，以此为基础精心构建量表。量表涵盖就业格局、择业意向、就业地域选择、就业路径抉择以及就业形势认知等多维度内容，确保问题具有针对性、全面性和有效性。问卷采用多种题型相结合的方式，有单项选择题、多项选择题、填空题等。单项选择题方便学生做出明确选择；多项选择题能让学生表达多种观点；填空题则可获取一些开放性、个性化信息，通过不同题型相互补充，以获取更丰富、精准的数据。在样本选取方面，调查样本充分考虑了不同语种专业的学生，涵盖英语专业学生(占比50%)、日语专业学生(占比25%)以及其他语种专业学生(占比同样为25%)。此次调查共通过网络回收问卷800份，其中有效问卷720份，有效回收率达到90%，这一较高的有效回收率保证了数据的可靠性和代表性。在回收问卷后，运用专业的数据清洗和审核技术，对每一份问卷进行细致检查，通过数据分析工具SPSS找出问卷数据中存在缺失值的变量和记录并适当进行删除或填充，利用Excel进行重复值检测，找出重复的问卷记录并剔除，另外，检查数据录入是否正确。同时，对数据进行准确性审核、一致性审核、代表性审核，为后续分析提供可靠基础。
从就业地域选择的维度进行分析，研究结果表明，毕业生的就业地点选择与区域经济发展态势呈现出高度的契合性。通过具体的数据可以更为直观地呈现这一现象：有36.4%的毕业生倾向于在东北地区实现就业，而53.4%的毕业生则将目光聚焦于华东、华中地区。在这些选择华东、华中地区的毕业生当中，高达86%的毕业生将合肥、苏州等二线城市列为自身就业的首选之地。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在过往较长时期内备受年轻人青睐的上海、北京、深圳等一线城市，在当下毕业生的就业选择中，其热度出现了较为明显的降低趋势。进一步深入研究发现，就业地域与生源地之间存在着显著的相关性。具体而言，约60%的东北生源毕业生选择哈尔滨、大连等东北城市作为就业目的地；然而，其他省生源毕业生中，倾向于选择生源所在省的省会城市，或者该省及邻省的核心经济城市的比例超过80%。例如，山东生源的毕业生大多选择济南、青岛等城市。参考麦可思研究出版的《2017年中国大学生就业报告(就业蓝皮书)》中的相关数据与结论，东北地区在吸引大学毕业生方面面临着较大的困难，该地区2014~2016届本科生的就业率平均水平均同比低于全国平均水平。
基于问卷数据的详细分析可知，高校外语专业学生对当前的就业形势普遍持有较强的忧虑态度。在就业路径的选择上，研究数据显示，63.4%的毕业生选择直接进入就业市场，开启职业生涯；而36.6%的毕业生则选择继续深造，提升自身的学历层次与专业素养。尤为值得重点关注的是，约80%的学生明确表示未来有可能涉足灵活就业或其他行业领域，这充分表明高校外语专业学生对传统外语相关行业的职业意向度处于较低水平。
同时研究团队还选取部分参与问卷调查的外语专业大学生进行访谈，涵盖不同语种、年级、生源地等，以确保访谈结果具有多样性和代表性。就就业地域选择原因，多数学生表示选择就业地域时，会考虑当地经济发展水平、就业机会、生活成本等因素。选择华东、华中二线城市的学生认为，这些城市经济发展迅速，对外语人才需求较大，同时生活成本相对一线城市较低，生活压力较小。而不再青睐一线城市的学生提到，一线城市竞争激烈，房价高，生活压力大，难以获得较好的生活质量。东北生源毕业生选择家乡就业，主要是出于对家乡的熟悉感和归属感，以及家庭因素等。其他省生源毕业生选择本省或邻省核心经济城市，是因为对当地环境熟悉，人脉资源丰富，就业信息获取更便捷；关于就业形势看法，学生们普遍认为当前就业形势严峻，外语专业竞争激烈，传统外语相关行业岗位有限，新兴行业对复合型人才要求高，自己的专业技能和综合素质有待提升，对未来就业感到担忧；从就业路径考量，选择直接就业的学生表示希望尽早积累工作经验，为未来发展打下基础，同时经济上能够独立。选择继续深造的学生则认为提升学历可以增加竞争力，拓宽就业渠道，能够在特定领域深入学习专业知识。对于可能涉足灵活就业或其他行业领域，学生们表示是出于对新兴就业模式的好奇和探索，以及看到传统行业就业压力大，希望寻求更多发展机会。
总之，访谈结果与问卷数据分析结果相互印证。从访谈中进一步了解到学生就业地域选择、就业形势看法和就业路径选择背后的深层次原因，丰富了研究结论。通过访谈还发现学生在就业过程中面临的一些具体困难和需求，如缺乏就业指导、实践机会不足等，为后续提出针对性建议提供了依据。
3. 灵活就业模式的兴起及外语专业大学生的参与
目前，我国高校外语专业学生毕业去向大体包括通过选调、国考、省考、“三支一扶”“西部计划”“苏北计划”等招考进入工作单位；通过考取教师编制，进入中小学任教；从事与外语专业相关的幼儿启蒙教育、大学生四六级考试辅导、考研留学辅导等培训工作以及在各行各业中从事行政、人力资源、销售等工作[2]。
《关于多渠道支持灵活就业的若干措施》的颁布实施，催生出一系列新兴业态，推动就业市场生态发生重塑。这一变革促使众多外语专业毕业生积极投身于灵活就业领域，进而使得灵活就业群体规模不断壮大。截至2021年年底，我国灵活就业人员已达到2亿人。数据显示，2022届本科毕业生中，有4.6%的人选择灵活就业。新就业形态为高校毕业生提供了更多选择。教育领域是灵活就业高校毕业生相对集中的领域，2022届本科、高职毕业生灵活就业群体中，分别有27%、10%的人在教育业就业。另外，文体娱乐产业广受青睐，特别是自由职业群体，2022届在该领域的占比已反超教育领域位列第一[3]。
以互联网平台为依托的新就业形态，为高校毕业生灵活就业搭建了广阔的平台。这种就业模式不仅体现了高校毕业生就业观念从传统的单一、固定模式向多元、灵活模式的转变，也反映了企业用工方式日益多元化的发展趋势。
然而，灵活就业群体在薪资待遇、劳动保障、职业发展等关乎就业质量的关键维度上，仍存在诸多亟待关注和解决的问题。对于外语专业大学生而言，灵活就业虽提供了新的就业途径，但也带来了一系列挑战。
4. 外语专业大学生灵活就业的优势与挑战
外语专业大学生具备良好的听、说、读、写、译能力，在区域经济发展进程中，众多跨国企业、外向型企业以及国际交流与合作项目对外语人才有着强烈的需求。在一些外语人才相对饱和的区域，灵活就业为外语专业大学生提供了一条差异化竞争的途径。他们可以选择某些小语种，并结合当地的特色产业，开展灵活多样的商务翻译、文化交流等服务，从而有效避免同质化竞争。供需匹配理论强调劳动力市场的供需双方需要在技能、知识、经验等方面实现匹配，才能提高就业效率和质量。在区域经济与外语专业大学生就业的关系中，区域经济的产业结构和发展需求构成了劳动力市场的需求方，而外语专业大学生的专业技能和综合素质则是供给方。当区域经济的需求与外语专业大学生的供给相匹配时，就业机会就会增加，就业质量也会提高。
因此，在区域经济发展的大框架下，选择灵活就业的外语专业毕业生的职业选择不再局限于传统的翻译、教育行业，而是可以广泛涉足多个领域。在新兴的数字经济领域、文化创意产业、国际金融、国际物流、国际会展等领域，外语专业大学生都能够找到灵活就业的切入点，实现与不同行业的深度融合，为区域经济的国际化发展开辟新的路径。此外，随着国家积极推动区域经济的协调发展与对外开放，相继出台了一系列鼓励大学生灵活就业与创新创业的政策措施，并提供创业扶持、培训补贴、信息服务等多方面的政策支持。
在此背景下，众多外语专业大学生积极响应国家号召，前往“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从事国际贸易、文化传播、教育交流等工作，有力地促进了沿线国家之间的经济合作与文化交流。
然而，灵活就业模式也给外语专业大学生带来了诸多挑战。近年来，人工智能(AI)已经开始出现在人们生活的各个方面，语言服务业也不例外。由专业团队提供的在线翻译软件和计算机辅助翻译等为从事语言服务业的人员提供了十分重要的支持[4]。AI在一般性文本翻译方面表现出色，具有速度快、成本低的优势，这使得企业对基础翻译人员的需求有所降低，进而减少了外语专业大学生在该领域的就业机会。虽然专业领域的翻译仍需人工完成，但AI的发展促使市场对专业翻译人才提出了更高的要求。随着语言服务市场的多元化发展，单纯的语言翻译或教学技能已难以满足市场需求。例如，在本地化翻译项目中，译者不仅需要掌握相关的计算机辅助翻译工具、术语管理系统，还需具备特定行业的专业知识，如医学、法律、信息技术等。外语专业学生在脱离传统教育机构后，往往难以自主获取这些跨学科知识和技能的培训资源，这导致他们在技能提升和向复合型人才转型的过程中面临重重困难，限制了其在灵活就业市场中的业务拓展和职业发展。
随着外语专业的普及，市场上从事相关灵活就业的人员数量大幅增加。一方面，外语专业毕业生逐年增多，他们都在竞争有限的灵活就业机会；另一方面，非外语专业但具备良好外语能力的人群，如留学归国人员、其他专业转行人员等，也纷纷加入到灵活就业的竞争行列。以线上英语教学为例，许多母语为英语的外教以及其他行业人士凭借自身的语言优势从事线上教学工作，这使得外语专业学生在获取生源或教学项目时面临巨大的竞争压力。
此外，与传统全职就业不同，灵活就业人员的社会保障通常需要自行承担。外语专业灵活就业者在养老、医疗、失业等方面面临较大风险，在没有单位分担社会保障费用的情况下，一旦面临业务淡季或失业，他们将缺乏经济缓冲。而且，灵活就业在一定程度上模糊了工作与生活的界限，这就要求灵活就业者具备较强的自我管理能力，自行合理安排工作时间、任务分配和业务拓展。长期处于不稳定的就业状态和经济收入波动中，容易给从业者带来心理压力，如焦虑、孤独感以及对未来职业发展的不确定性担忧等，这些心理因素可能进一步影响工作效率和职业满意度。
5. 促进外语专业大学生就业的策略建议
5.1. 学生个人层面
面对就业市场的变化，外语专业大学生应积极做出改变。摒弃传统的思维模式和学习方式，充分利用当前丰富的学习资源，紧密结合地域特点和时代发展趋势，及时掌握前沿信息。以提升自身综合素质为目标，努力成为新型复合型人才。人力资本理论认为，通过教育和培训等方式可以提高个人的知识、技能和能力，从而增加个人的人力资本存量，提高其在劳动力市场上的竞争力和就业机会。在区域经济发展中，不同区域对人力资本的需求不同，因此不同区域学生应进行针对性学习。例如，在经济发达的沿海地区，如长三角、珠三角等地外贸和跨境电商产业繁荣。当地学生可通过参加线上线下的外贸和跨境电商培训课程，学习如何进行国际市场调研、客户开发与维护等。此外，还可利用课余时间参加当地举办的各类外贸展会，如广交会、义博会等，直接与外贸企业和国际客户交流，积累实践经验。同时，充分利用地理优势，重点学习东盟国家语言及外贸规则，提高就业竞争力。而在经济条件相对较弱的内陆地区，学生可结合当地临近国家的市场需求，增加对相关国家特定领域知识的学习。如东北地区临近俄罗斯，随着中俄关系的不断加深和“一带一路”倡议的推进，东北地区的对外贸易、文化交流等领域将迎来更多的发展机遇。当地外语专业学生可系统学习俄罗斯的能源、贸易相关政策法规，研读《俄罗斯联邦海关法典》等专业资料，为从事跨国贸易工作打下基础。另外，东北拥有独特的地域文化，冰雪文化更是在国际上有一定影响力，当地学生可积极参与冰雪节等活动的对外宣传、外宾接待等工作，提高外语能力的同时锻炼自己；山东与韩国地理位置相近，经贸往来频繁。外语专业学生可以重点学习韩语，并关注山东与韩国的经贸合作动态，了解相关行业的就业需求。同时，学生应明确职业目标，提前进行科学合理的职业规划，并积极参与相关实习实践，积累丰富的工作经验，避免纸上谈兵，以更好地适应市场变化和个人能力发展。
5.2. 高校培养层面
高校在培养外语专业学生时，应充分认识到单一学科教学的局限性，根据市场需求，调整外语专业课程体系，增加跨学科课程比重。例如，开设“数字科学与外语应用”“人工智能辅助翻译”“市场营销与外语沟通”等课程。邀请相关领域专家参与课程设计，确保课程内容的实用性和前沿性。同时，数智时代外语专业人才的培养，需要平衡好技术与人文的关系，一方面坚守外语学科的人文属性，培养学生的人文精神；另一方面要积极拥抱技术，与时俱进，辩证理性地发挥好人工智能的工具性辅助作用[5]。例如，开设“人工智能在外语学习中的应用”课程，让学生掌握智能翻译软件、语言学习工具，成就高效学习。
5.3. 高校与企业合作层面
高校和企业应紧密配合，致力于提高人才与岗位的匹配度，进一步提升校园招聘的实际效果。一方面，高校可以充分挖掘校友资源，在多地成立校友会，并每年在毕业生中举行校友理事聘任仪式。根据学院语种专业特点，有针对性地向校友企业推送优秀毕业生，促进人才供需的精准匹配，实现精准招聘。另一方面，高校和企业可以充分利用双选会的契机，共同举办“校企人才供需洽谈会”。会前组织学生进行求职培训，包括简历制作、面试技巧等方面的指导。会后对达成就业意向的学生和企业进行跟踪服务。对未找到合适岗位的学生，提供后续的就业指导和推荐服务。同时，参会企业可以定向选拔高年级学生进行实习，建立实习就业基地，与高校共建开发课程，并邀请企业导师走进校园，为学生提供更具实践指导意义的教学内容[6]。
5.4. 产教融合层面
产教融合、产学合作是促进外语专业大学生就业的关键举措[7]。学校应积极推进教学体制改革，深入了解企业实际需求，根据企业需求为学生未来进入企业所需具备的技能进行深层次、系统性的培养。企业也应毫无保留地向学校和学生展示自身所需的人才类型和技能要求。学生在校期间，除了扎实学习学校开设的专业课程外，还应尽早确定未来的就业方向，制定详细的职业发展规划，并根据实际需求额外学习相关专业技能，为未来的职业发展做好充分准备。通过产教深度融合，实现学校人才培养与企业人才需求的无缝对接，提高外语专业大学生的就业率和就业质量。
6. 研究结论与展望
从区域经济发展视角研究外语专业大学生就业问题具有重要的理论和实践价值。区域经济发展水平对外语专业大学生的就业有着显著影响，不同区域的就业机会和吸引力存在明显差异。经济发达地区凭借其繁荣的外向型经济和众多的跨国业务，能够提供大量与外语相关的岗位，吸引了众多有志于从事外语行业的毕业生。而对于那些选择灵活就业或更倾向于其他行业工作的毕业生来说，他们往往更倾向于选择家乡周围经济较为发达的城市。由此可见，区域经济发展是影响外语专业大学生择业的重要因素之一。
同时，区域政策对外语专业大学生就业具有重要的引导作用。地方政府出台的人才引进政策、就业扶持政策等，能够有效改善就业环境，吸引和留住外语人才。例如，西安、成都等新一线城市通过提供住房补贴、创业支持等优惠政策，吸引了大量外语专业毕业生，有力地促进了当地外向型经济的发展。
然而，目前相关政策在制定和实施力度方面仍存在不足，此外，外语专业大学生的技能与市场需求之间普遍存在一定差距。据相关数据分析，外语专业毕业生多集中在外贸业务员、外语教师、翻译等岗位，但专业与岗位的匹配度参差不齐。在部分以传统制造业为主的区域，外语人才往往只能从事基础的沟通翻译工作，难以充分发挥专业优势实现与行业的深度融合，在跨学科岗位竞争中也常常处于劣势。
但是，随着“一带一路”建设的不断深入推进，双边及多边政治、经济、文化交流与合作不断扩大和加强，国家和社会对于人才特别是外语人才的需求也在不断增加[8]。同时，伴随区域经济转型，跨境电商、国际文旅、国际物流等新兴行业蓬勃发展，对外语人才的需求呈现出跨领域多元化的趋势。因此，展望未来就业发展趋势，外语专业大学生虽然面临更为严峻的挑战，但就业前景依然广阔。
未来，需要学生个人、高校和政府多方共同努力。学生应不断提升自身综合素质，高校应优化人才培养模式，政府应完善相关政策并加大实施力度。通过多维度提升外语人才综合素质与就业竞争力，以适应区域经济发展需求，从而推动外语专业大学生实现更高质量的就业。
基金项目
本文系东北林业大学校级大创项目“区域经济发展视角下大学生就业流向的多元化分析与灵活就业模式的适应性研究——以外语专业学生为例”(项目编号：202410225552)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