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从一般选修到通识拓展课程——《诗经爱情诗十二讲》网络混合在线课程发展历程
《诗经爱情诗十二讲》课程创设于2008年秋季学期，经历了传统课堂教学(2008~2011)、多媒体教学(2011~2014)、大规模在线视频教学(2014~2016)、在线视频与线下见面混合教学(2016~2019)四个阶段。作为传统文化通识教育课程，精选《诗经》中典型的爱情婚姻篇章，契合网络时代“骚年”们内心世界，把握网络信息最新潮流，引导青年学生走近传统经典，提高古典语文修养，接受传统人文熏陶，增强民族文化自信。
传统课堂教学阶段(2008~2011)及多媒体教学阶段(2011~2014)主要运用于上海第二工业大学，作为理工科大学学生人文素质教育课程，一直以人文选修课程为学生开设。主要突出古代经典文本作品的解读与欣赏，提升应用型科技大学学生的古典语文素养。
2013年秋季学期开始，本课程被推荐给上海东西部教育联盟及当时的“上海高校课程中心”——上海卓越电子有限公司智慧树，2014年秋开始参与智慧树网络课程教学设计与拍摄，2015年春季学期开始纯在线运行，其中一个学期最高选课人数超过6000。大规模在线视频教学(2014~2016)阶段主要特点是将一门古代经典文本解读课程推而广之，让更多的学子走进古典经典，参与互动。
自2016年夏季学期开始，成为在线与见面相结合的混合视频课程，《诗经爱情诗十二讲》混合式共享学分课程，在东西部高校课程联盟运营商智慧树网运行了10个学期，全国84所大学，240余校次，六万一千五百多名在校大学生选学这门人文经典阅读为宗旨的通识在线课程。见图1、图2。作为混合式共享学分的人文通识课程，其特点是，契合网络“骚年”们青春期特定的心理，突破当代青年学生与古代经典之间的“隔阂”。运用多样形式，混合混动，除远程教学、线上线下结合，平台论坛中教学团队及学生意见领袖与选课学生互动，线下小组交流，成为主要途径。学生问题1900，回复达到7180。
2. 朝吟与暮唱——《诗经爱情诗十二讲》网络混合在线课程教学设计与实施
根据美国心理学家弗洛姆认知分类目标理论，课程确定认知、理解、运用的三个方面素养目标；设计了以学为中心的，促进师生互动，体现MOOC理念的全方位课程学习活动；最后突出该课程群体智慧、信息技术为依托，促进课程体系及教学手段上四大改革。
2.1. 《诗经爱情诗十二讲》网络混合在线课程的目标
本课程最初设立的教学目标比较笼统，作为一门普通的人文选修课程，最初设立了教学目标如下：使学生通过本课程学习，了解古代经典——《诗经》，了解《诗经》中爱情名篇。培养学生健康积极的思想情操，让学生感受先民顽强的生命毅力、自强不息的精神，感受祖国源源流长的文化传统。
Figure 1. Course learning data 61,500. 2022 spring semester (2022/4/8)
图1. 课程学习数据6.15万–截止2022春季学期(2022年4月8日)
Figure 2. Course selection school data 240. 2022 spring semester (2022/4/8)
图2. 选课学校数据累计240所–截止2022春季学期(2022年4月8日)
在传统课堂教学及多媒体教学阶段，作为工科院校的人文选修课程，这样的目标与传统的教学方法大致适应。但是随着大规模在线视频教学(2014~2016)、在线视频与线下见面混合教学(2016~2019)的到来，比较笼统的教学目标，明显不能够适应迅速发展的教学形势和学生要求。教学中不断探索，传统的经典解读课程，需要加强学生互动中的阅读与吟诵，因此初步确立“朝吟与暮唱”为宗旨的三大目标，分别为认知的知识目标一、理解的能力目标二、运用层面的素养目标三。
知识目标一：认知《诗经》“五经”之首，“十三经”中最真实可靠的文学经典的价值及其意义；《诗经》文学常识；熟悉《诗经》爱情诗歌篇20~50篇。为“朝吟与暮唱”打基础做准备。能力目标二：理解并把握《诗经》文学语言特色，欣赏中国古老的四言诗艺术，诵读(吟诵)《诗经》爱情名篇，提高古典诗歌阅读能力；自主学习，互助学习，激发兴趣，在传统文学经典的阅读、学习、讨论之中，提升其交际表达与思辨能力。“朝吟与暮唱”的实践。素养目标三：提高学生古典语文素养；在提高学生经典欣赏水平的同时，以期对于青年学生树立健康积极的爱情、婚姻、人生观有所帮助。使得“朝吟与暮唱”的效果得以实现。
网络混合课程设计的一个重要理念是需要把在线课程与见面集中课有机融合为一体。本课程以四次见面课程为契机，安排生动丰富的诵读吟唱活动，以促进课程目标的实现。
四次见面课程，一方面抓住“诗经爱情诗诵读交流”这根主线，另一方面，突出不同的内容主题，且与课程内容递进、学生学习实际相适应，呈现由浅入深、循序渐进的特点：《诗经》爱情诗与当代大学生人生(爱情)观；《诗经》爱情诗•男女寻爱求偶——诗经爱情诗诵读交流(一)；《诗经》爱情诗•夫妻恩爱反目——诗经爱情诗诵读交流(二)；《诗经》爱情诗与汉民族婚恋文化——诗经爱情诗诵读交流(三) [1]。
2.2. 促进师生互动，以MOOC理念设计全方位课程学习活动
2.2.1. 以学为中心的六大系列学习活动
在线混合课程学习，一切以学习者学习过程与效果为宗旨，全方位设计。《诗经爱情诗十二讲》除安排学习根据教学进度观看平台视频，完成章节测试外，主要安排六大系列学习活动：① 手写课程视频笔记，这是课程学习者必须完成的，保证学生真正有效学习，本课程视频笔记进行的4届，优秀学习者视频笔记见教学运行效果附件1；② 成立课程小组，必须设计《诗经》组名及组徽选组长，见教学运行效果附件2；③ 《诗经》爱情名篇文学诵读活动，学生诵读音频与视频展播，小组及个人诗经文学诵读活动，可以增进学生文学阅读欣赏水平，历届学生文学诵读活动一览，见附件教学运行效果3；④ 文学联谊活动，课程小组自行组织文学(诗经)联谊活动，以增进同辈友谊，增强交际表达能力，文学联谊小组一览见教学运行效果附件4；⑤ 设置课程荣誉奖项：课程领跑者、课程意见领袖、课程优秀笔记、课程章。以促进学生参与竞赛，爱护荣誉；⑥ 课程成果汇报活动，在线混合课程学习结果以展示活动形式汇报，让学生终身难忘，加强朋辈互助互学，提升其组织能力，在诵读、表演等艺术活动之中，收到人文情操的感染与激励 [2]。
2.2.2. 全过程测评，线上线下有机结合
课程充分利用网络平台章节自动测试，保证学生在观看学习过程之中把握必须掌握的知识点。此外，线下设置讨论环节，以竞赛形式让学生参与课程学习思考；建立淘汰机制，分层学习，根据学习章节测试及课程笔记等，设置不同难度的课程大作业。优秀大作业利用网络平台让课程学生交流学习参考。下图图3显示2015年以来，参与课程章节测试与期末在线考试变化及通过考试人数变化。2017年秋冬没有对外开放，2022春夏，期末测试还没有完成。其余为历年在线考试通过率。参照《期末开课报告–诗经爱情诗十二讲2021秋冬学期》中的“历史运行数据”显示，最低通过率76.9%，最高100%，平均95.6%。
Figure 3. Test and examination statistics 2022 spring semester (2022/4/8)
图3. 测试与考试统计–截止2022春季学期(2022年4月8日)
2.2.3. 平台资料立体呈现，讨论资料不断更新
平台资料立体呈现，把书籍资料、音频资料、录像资料、网络资料(链接)等完整呈现课程学习者，并能号召团队老师指导学生使用。此外，充分利用课程学习优秀者的课程笔记及大作业、优秀诵读、展示等活动资料，以增进课程资料的新鲜度与现实性。
2.3. 以群体智慧、信息技术，促进课程体系及教学手段上四大改革
利用智慧树远程互动平台技术，及时与选课的学校学生互动交流，尤其是见面课程(一学期四次)，效果很好。见面互动学生问题很多，见面互动与网络交流相配合，网络论坛学生讨论热烈，学习主动性很高。课堂投屏、闯关设置、自动筛选等技术及手段的使用，很好地解决了学生学习主动性差、表达交流严重匮乏的问题。利用群体智慧增进学习效果，提高课程质量。
多媒体信息技术最初是作为一种工具与手段，运用到本课程中的。随着MOOC教学模式的引入，网络多媒体开始作为一种思路与理念，完全渗透课程不同方面，力求构建以互动交流为宗旨的立体的全方位的经典阅读课程体系。在智慧树“学分课程”运营服务平台技术支持下，促进和激励学生阅读学习。从课程目标、课程结构，到课程资源、课程考核、课程评价等若干方面，努力融入“以学为中心的”MOOC式在线互动学堂最新理念 [3]。
1、教学形成了由学术策划主持、课程团队合作、总助教协调、各分学校助教协助、各班级(组)组长联络、课程意见领袖积极参与、课程平台技术支持并提供运行服务的立体网络交互学习方式(模式)；构成以智慧树课程平台为核心，以不同学校校内教务平台为媒介，不同班级自媒体为触点的多层次、全方位、应时式在线课程教学生态场域。
2、注重学生实际参与课程的程度，设置更明确的“如何开始学”流程图，让第一次进入课程学习的学生有更加明确的指引；能够更清楚整体的课程学习安排和教师答疑时间、方式以及作业反馈等规划。课堂投屏、闯关设置、自动筛选等技术的使用增进学生参与课程积极性。
3、追踪学生课程学习轨迹，充分利用课程意见领袖精彩“发问”“帖子”，或者优秀学生学习的成果，以激发学生参与课程讨论，推进课程。这在图4、图5中得到显示。学生问答数据2021秋冬学期最高。历年累计参与互动人数统计23.93万。
4、让经典阅读课程回归“阅读”。阅读成果通过平台及自媒体集中展现。见面课程的教学中，安排不同层次的“诗经爱情诗诵读交流”，诵读形式多样，要求学生开展交流，线上线下立体呈现，教学方法效果显著。
Figure 4. Student question and answer data. 2022 spring semester (2022/4/8)
图4. 学生问答数据–截止2022春季学期(2022年4月8日)
Figure 5. Interaction statistics (239 thousand and 300) 2022 spring semester (2022/4/8)
图5. 参与互动人数统计23.93万–截止2022春季学期(2022年4月8日)
3. 以学生学习成果发表为核心——《诗经爱情诗十二讲》在线混合课程学习效果调查与分析
《诗经爱情诗十二讲》在线混合课程学习效果调查主要依据下列材料，《诗经爱情诗十二讲在线混合课程2019年春夏学期共享课程运行质量报告》《诗经爱情诗十二讲在线混合课程2021年秋冬学期共享课程运行质量报告》(上海智慧树卓越电子有限公司) [4]，课程历届调查问卷，平台及线下学生对于课程的评价，校外课程专家评价意见，本校督导及同行评价意见，历届课程学习小组分组信息及其反馈等。
3.1. 从《诗经》文学经典的认知、阅读理解能力提升，到爱情观的初步确定——课程线上学生学习效果调查与分析
根据《诗经爱情诗十二讲在线混合课程2019年春夏学期共享课程运行质量报告》显示，2019年春夏学期，截止2019年8月15日《诗经爱情诗十二讲》共享课程本学期共有65所学校选课，选课学生
Figure 6. Curriculum standards and completion rate of school online courses
图6. 课程标准学校在线教程完成率图示
5535人、修读学生5336人。以下分别为修读学校学生课程完成率、修读学校学生课程成绩图示。智慧树平台课程学习效果分析分为“课程标准”和“学校标准”两个大类。其中“课程标准”指课程见面课学习由学校统一组织(在线式课程无见面课)且学生成绩按课程标准考核方式核算，“学校标准”指课程见面课学生自行观看(在线式课程无见面课)或学生成绩学校自定义核算 [5]。Genju【课程标准】学校的在线学习情况折线图显示，完成率最高为100%，平均99.4%，该类型课程均值94.5%。超过5个百分点。见图6、图7、图8在线教程完成率，课程标准排名为4/850；学校标准排名为265/1292。显示该在线混合课程在智慧树平台同类课程中，处于相对领先地位 [5]。
Figure 7. School standards and completion rate of school online courses
图7. 学校标准学校在线教程完成率图示
Figure 8. Comparison diagram of online tutorial completion rate of this course in all courses of the same type
图8. 本课程在同类型所有课程中在线教程完成率比较图示
Figure 9. Four meeting courses, curriculum standards, school completion rate
图9. 四次见面课程课程标准学校完成率图示
Figure 10. Four meeting courses, school standards, school completion rate
图10. 四次见面课程“学校标准”学校完成率图示
Figure 11. Chart of school students’ course scores (curriculum standards)
图11. “课程标准”学校学生课程成绩图示
上图显示，全部65所学校修读学生5336人，“课程标准”学校的在线教程完成率最低98.8%，“学校标准”学校在线教程完成率超过半数100%，最低66.7%。横向比较，本课程在同类型所有课程中在线教程完成率比较可以看出，平均完成率94.5，本课程在线教程完成率99.4%超过其他同类课程5个百分点。四次见面课程“课程标准”学校完成率最低为92.8%，四次见面课程“学校标准”学校完成率最高100%最低仅为12.4，且接近一半学校低于50%。在线课程学校完成情况分别见图6、图7、图8。
从期末课程在线考查成绩来看，“课程标准”学校学生课程成绩合格率多100%，优秀率达到70%；
Figure 12. Chart of school students’ course scores (school standards)
图12. “学校标准”学校学生课程成绩图示
“学校标准”学校学生课程成绩合格率从100%到66.7分布不均，优秀率高的学校达到76%，低的为0，即没有优秀学生。见图9、图10、图11、图12。
大数据显示出《诗经爱情诗十二讲》在线混合课程2019年春夏学期五千多名学生，基本上把握课程基本知识点，同时提升其阅读理解能力，初步确定爱情人生观。《报告》学生评价一栏有下列案例：
“这次课程让我充分理解和学习了诗经，其中的讲解不仅让我了解了诗经文化和古人美好的爱情，还让我们树立起了一个更加成熟的爱情观；更加了解那时候的爱情诗怎么样的，男女的地位；提高了文学知识素养，加深了对传统文化的了解，让我更喜爱《诗经》，有利于培养正确的爱情观。”(学生甲)
“让我了解到许多有关自己想学的知识，收获很多；有了正确的爱情观。对感情有了新的看法；能够加深学生对中国传统文化的了解，同时树立正确的爱情观。”(学生乙)
“通过学习对《诗经》的讲述，我从一部文学作品中了解到一个时代的风俗和文化”(学生丙) [6]
除以上分析外，智慧树平台期末的问卷反馈，也很能反映本课程的效果。在课程结束后，智慧树平台从课程目标、课程内容、教学设计等方面做出全方位调研。2019年春夏学期的调查问卷发放给所有共享课程选课学生。课程修读总人数4943名(不包含“其他类型”的学生)，截止2019年9月12日，有效回收问卷3424份，回收率69.3%。测评从课程整体满意度、教学运行测评、教学运行测评、网络情况四个方面设计了8个问题一一调查。
设计的八个问题，分别为“您认为课程具有通识性，启发性，课程学习比较有收获？”(本项目认同率为94% (认同率是“非常同意”与“同意”两项的合计，下同)；您不后悔选择这门课程，学习比较满意，愿意向他人推荐？(94.3%)课程在线视频讲解清楚，条理清晰，视频及内容质量较好？(94.7%)您认为本校教师指导对课程学习很有帮助？(94.3%)您认为在线论坛、问答交流对课程学习很有帮助，在线答疑及时、有效？(93.9%)课程在线视频观看很流畅，声音、画面很清晰？(94.7%)课程见面课观看很流畅，声音、画面很清晰？(94.3%)。四维度八个方面展示在线混课程学生反馈总体良好，得到学生，主要是应用型工科大学学生的认可(本门课程学生对象分类研究有待于进一步进行)。数据见图13。
3.2. 课程小组集体展现课程成果，成为课程永远的记忆——课程线下学生学习效果调查与分析
3.2.1. 课程小组组名及其课程文化意义。
《诗经爱情诗十二讲》网络混合在线课程经历四个阶段，虽然每个阶段的教学形态有很大差异，但是有一些基本教学成果一直不变，其中之一即分组教学、诵读实践，且必须有自己的《诗经》篇名命名的小组。附件《上海第二工业大学诗经爱情诗十二讲2018春季学期<诗经爱情诗十二讲>在线混合课程小组信息汇总》可以看到，2018春季学期该课程线下点上海第二工业大学课程班级有10组，小组信息及具体数据如下表1：
Table 1. List of class groups of off-line courses of “Twelve Lectures on Love Poems in the Book of Songs” in the spring semester of 2018 at Shanghai Second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表1. 《诗经爱情诗十二讲》混合课程2018春季学期线下点上海第二工业大学课程班级小组一览
小组命名由各组讨论自行完成，组长及副组长亦自荐和讨论产生。不同小组对于诗经作品熟悉程度不同，历届不同，兴趣不一，自然产生不同篇名为代表的组名。“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为标志的“周南·桃夭”诗经小组同学，可能更加欣赏美好婚姻的诗歌作品，折射出比较良好的父母婚姻和家庭文化意蕴。“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为标志的“郑风·子衿”组同学更加倾向于欣赏美好的恋爱诗歌，向往美好的恋情。从2009年以来，课程篇名命名小组始终收到课程学生喜欢。诗经中130余首的爱情作品，其中70%的作品，被历届学生使用过，极大增强了学生对于古代经典的感知与亲近的能力。这是经典在线课程一直追求的目标：让网络骚年学生走近经典，走近人文。
3.2.2. 课程小组、组员配乐诵读诗经爱情经典名篇，集体展现。
这是课程必须完成的任务之一，每一学期学生都投入时间和经历完成。朗诵作品需要小组讨论、研究、选篇目、申报组长和老师、配乐、诵读、录音、全班展现、评价打分。本项目占10%。学生通过这个实践及成果现场展示，获得现场的满足感和荣誉感。正如台湾学者翟本瑞先生所言：“成果发表的重要性，在于可以凝聚学生所有努力的成果。如果没有成果发表，正好比‘富贵而不归乡，犹如锦衣夜行’般，欠缺最后的成就感。” [6] 集体展现的成果除配乐诵读诗经爱情经典名篇外，还有优秀课程手写笔记展览、大作业展览等，旨在激发学生投入混合课程学习，让以成果发表为核心的课程效果评价观念深入学生内心世界。
4. 结论：传统文学经典在线阅读课程教学的总结与反思
4.1. 如何实现高质量教学体验和深度学习？
一门传统的文学经典在线阅读课程如何激发学生兴趣，如何保证认知、理解、运用层面三个目标实现，除了混合课程技术手段的应用，最重要的还在于教学老师的精心准备和引导学生深入体验。[美]桑迪·波美、迈克尔·麦弗逊在美国艺术和科学学院2019年10月30日周三演讲中提到：“我们的兴趣在于大学经历的质量：大学课堂和宏观的教学环境如何培养和塑造学生的知识体系，行为能力，价值观以及实现人生价值的方法。毫无疑问，朋辈‘质量’以及有能力提供微型课堂和现代化教学设备的学校，与学生的学业以及成长为栋梁之才有一定关系。但是高质量教学体验和深度学习在各种教学场所都可以实现。最佳学习环境还是取决于学生的特点和条件。” [7] 《诗经爱情诗十二讲》混合课程在如何把握不同地区、不同层次、不同学校、不同类型学生的特点和特定教学环境条件上，尚有更多的挑战，亟需我们团队探索和面对。
4.2. 群体智慧与全息理论：古老经典与现代骚年的心灵契合如何在大数据时代的混合课程平台得以成为现实？
群体智慧(collective intelligence)与“全息”对话逐渐成为人文社科教学的一个基本理念，逐渐成为经典阅读教学的重要手段和途径。“全息图”一词是由匈牙利裔物理学家丹尼斯·加博尔(Dennis Gabor)于1949年创造的，因其在“全息图”的发明和开发方面的工作而赢得了1971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
群体智慧与“全息”对话在本课程中运用主要表现在课程网络平台上的师生互动、生生互动(含校际学生)。课程每次推选出来的“课程意见领袖”，能够成功引动课程某个专题、问题深入讨论。MOOC《诗经爱情诗十二讲》课程师生问答录在这方面做了一点尝试。但是如何联络不同地区、不同学校的助教老师，使得不同课程班级点的意见领袖能够碰撞交流，仍然需要努力。从共享课程运行质量报告最后提出的建议“在每学期更新题库的同时，增加题目难度，建议多出阅读理解客观题，力求增加课程的‘高阶性’‘创新性’‘挑战度’”可以看到，这门课程尚有待于进一步提升 [8]。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