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明“拙”美学观在中国风格服装的设计表现
The Design Expression of the “Simplicity” Aesthetics of the Late Ming Dynasty in China Style Fashion Designs
DOI: 10.12677/Design.2023.83217, PDF, HTML, XML, 下载: 200  浏览: 320 
作者: 梁晓彤, 吕 昉*:浙江理工大学服装学院,浙江 杭州
关键词: “拙”服装设计中国风格中式审美“Simplicity” Fashion Design China Style Chinese Aesthetic
摘要: 文章以“拙”美学观为切入点,挖掘其文化内涵与当代中国风格服装设计的联系,并进一步丰富中式审美的多样性。通过探究“拙”在晚明时期艺术演化形式,分析书画艺术中“古拙”、“生拙”、“稚拙”的表现,结合新锐服装设计表达中的显性关联和隐性关联,来探索其在服装设计中的转化方式。“拙”之美,是一种古朴苍劲的审美意象,其审美品格是超越传统的束缚的设计自主性的体现。“拙”美学观为中国风格服装设计注入新的审美文化价值。
Abstract: This thesis takes the aesthetics of “simplicity” as the breakthrough point, explores its cultural connotations in relation to contemporary China style fashion design, and further enriches the diversity of Chinese aesthetics. By exploring the form of artistic evolution of “simplicity” in the late Ming Dynasty, analyzing the expression of “ancient”, “raw” and “childish” in painting and calligraphy, and combining the explicit and implicit associations expressed by the emerging fashion design, this article explores the way of transformation of “simplicity” in fashion design. The aesthetic of “simplicity” is a kind of aesthetic image of ancient simplicity and vigor, and its aesthetic character is the embodiment of design independence that transcends the constraints of tradition. The aesthetic concept of “simplicity” brings new aesthetic and cultural values to China style fashion design.
文章引用:梁晓彤, 吕昉. 晚明“拙”美学观在中国风格服装的设计表现[J]. 设计, 2023, 8(3): 1803-1812. https://doi.org/10.12677/Design.2023.83217

1. 引言

明中后期,商业文化蓬勃发展及人文精神的觉醒等因素促使传统审美价值观念产生动摇,汇成一股澎湃的文艺思潮。这催生了书画艺术追求高古美学的审美诉求,特别是“拙”的美学价值,它将创作的重点从物质向精神层面转移,极大地提升了中国书画艺术的表现力。“拙”是中国传统艺术中不可忽视且源源不绝的潜流,其承源于道家哲学的审美观念,在建立中国风格时尚体系过程中,有助于推动中式审美文化的创新。在当代跨文化的服饰生活语境中,“拙”的审美品格亦是中国艺术宝贵而独特的话语之一。

2. “拙”美学观与中国风格服装设计的联系

2.1. 晚明艺术观念中的“拙”

《老子》所谓“大巧若拙”也,“拙”从“巧”的反面引申而来。晚明时期,在书坛、画坛当中,“拙”代表了一种个性鲜明、豪放朴拙的审美理想,对直抒胸臆的艺术表达主动追求。同时,“拙”与当时的柔媚之风相对,精巧细丽的形式日渐柔靡使得艺术审美的品格缺失,多有书画家仅仅着眼于师承形貌,以粗制滥造为业无师造化之胸中丘壑。 [1] 于是乎,文艺领域形成了对柔靡之风的反拨,如傅山提倡的“宁拙毋巧”。

晚明书画艺术虽“师古”却不“泥古”,追求其中奇拙古怪的造型趣味和美感,打破固有的程式,融通各类创作语言来重塑传统风格。亦即袁宏道所述:“直抒性灵,不拘格套,非从自己心中流出,不肯下笔。”,这是阳明心学和“童心说”等主情观念的传播所形成的一股冲破传统禁锢、提倡个性解放、高扬真我的新思潮。本质上,“拙”的美学品格是一种积极的、具有创造性的艺术寻求。

2.2. “拙”在中国风格服装设计中的解读

中国风格服装设计在当代审美观念下通过新的设计手段和创新思维以适应全球流行趋势,从而展现中国审美范式和阐释文化内涵,具有“自我”视野的属性。 [2] 而流行时尚的审美体系中,形式在变化中制造新鲜感,囿于固有形式的传统样貌会显得陈旧、过时。同样地,一味追求以精巧的外观标新立异,也会消解内在的文化意义。所以,传统审美在当代审美体系之中演绎出了新的形态,中式审美便不只局限于文质彬彬、温厚儒雅的主流印象当中。追高古之风,极具奇崛个性与庄禅哲思的“拙”的审美意趣,亦是中国文化多样性的体现。

与此同时,全球一体化、格式化日趋鲜明,一些服装产品过渡追求形式效果获取经济利益,设计内容缺少情感与思想的共鸣。当人们的审美趣味缺失精神想象性,他们对中式审美的认知和文化归属也会受限。因此,服装设计需要引领社会风尚,通过服装的内在语言与外在语义展现中式审美的文化构成。 [3] 于设计观念层面,一方面“拙”意味着反对表面形式化,亦即巧之极则流于雕饰而乏自然天趣,浮于表面形式而本质圆俗。“拙”旨在运用与“工妍”相对的形式去求得内容的自由表达,并非丑陋拙劣。另一方面,“拙”强调设计对审美意趣的引领作用。服装是设计师独特的审美观念与文化意识的载体,通过审美的形态传递具有文化价值的符号,如此,以动态的方式影响消费者的审美文化认知,使人们不只是着眼于新奇之表象,而体悟形式背后蕴含的主体精神。 [4]

3. 艺术创作之“拙”的表现

3.1. 奇拙出古意

“古拙”是中国艺术的独特审美意趣,它以古朴苍劲和自然之趣为特征。晚明因厌时之妍媚而羡古拙,是雅士古淡的精神和超越的情怀,体现“拙”的哲思。 [5] 明代书画艺术通过“以拙为古”与“以奇为古”来诠释“古”,采用不合乎常规的构造,塑造更为奇特和扭曲的造型,形成非现实的美感来表达古意,也被称为晚明变形主义。

书坛以奇突出的王铎,其作品充斥着大量篆隶字形楷写,形式上实现了古今之间的独特融合。如《三潭诗卷》通篇字形极少来源汉碑,大量从小篆、古文变出。奇与古的关系正如他所言:“非好奇也,好古也!”,远追魏晋古字形不为斗奇,是以谋求审美重构。人物画当中,造型夸张的“奇”,古朴的形象与融入写意笔墨的奇崛描绘,共同造就了古拙的审美风格。如丁云鹏《菩萨授经图》(见图1)画面虽有细致的勾描,但笔法苍劲如版刻之法,墨色控制在近乎同一明度层次,加之形象比例扭曲,人物面部神情严肃甚或阴沉,从而塑造出一种古怪之感。通过道释和历史题材的联想渗透,生成了以古拙形式表达诗意的寻求,从“婉丽”和“清艳”的风尚转向对“怪异”、“奇拙”的追求,呈现出高古而庄禅化的艺术氛围。

Figure 1. “Painting of a Bodhisattva giving sutras”

图1. 《菩萨授经图》

3.2. 熟后生拙而不拘格套

泥古与革新共存,尊崇与创造同在。正如董其昌认为“画须熟后生”,“生”即是摆脱古法的约束,见出自我精神。“生拙”是熟后返生,拙中见巧的精神境界的洗练。从实践的角度来看,“生”要求将临摹模式转化为再创造的模式,同时在主体情性层面,要求主体超越传统范式的束缚,达到表现个性的状态。 [6]

徐渭感慨“有诗人而无诗”,认为后世者作诗只是奉行固定程式,卖弄华丽词藻,而非由情而发。他的绘画以大写意独创(见图2),狂草笔法入画,清荷水墨淋漓,挥笔而就,足见其“真率写情”的意趣。《驴背吟诗图》笔法借鉴书法用笔,放达而富有节奏的运动感,衣袍用简笔勾划,以意笔人物画显现仙风道骨之韵。崔子忠《洗象图》取描摹衣褶的古法“战笔”运用在对大象皮肤褶皱的处理,增加了明暗对比形成奇幻怪异的外表,使大象具有如雕刻的石像般的拙意。陈洪绶山水画(见图3)以画面的装饰性体现独特构思,扭曲的山石,怪诞夸张树木,塑造出“奇”的视觉。可见,晚明书画家在新的审美创造中融入率真个性的积极态度,以融通书画语言的集大成之表现,展示了主体的精神气骨。

Figure 2. Xu Wei's free sketch

图2. 徐渭意笔绘画

Figure 3. Chen Hongshou'slandscape painting

图3. 陈洪绶山水画

3.3. 性出天然之稚拙

“稚拙”指如同小孩不经修饰、天真歪倒之感。通过破坏熟巧精美的范式,外在形成生硬、不流利的楞痕感。但刻意地追求歪扭、丑拙与过分追求妍媚一样,会使作品显得造作且空洞。“稚拙”表面的无秩序与创作者的内在意识是相通的,实则是利用创作技法之“能”,在思想情感内容的表达中形成内在秩序,从而实现形式与内容的和谐。

傅山书法杂体兼施,融会贯通,而他使用变形手法却最为极端。《啬庐妙翰》(见图4)以一种近乎激进的方式演示了“拙”与“支离”的美学观。卷中楷书部分呈现无序的结字和章法,字体笔画互相脱节、变形或解体,甚至打破行间的边界。 [7] 尽管如此,整体布局却保持着和谐,具有浑厚天成的奇崛感。用笔可见其谙熟颜真卿的厚重笔法,并在此技术上抒发情绪,表达“宁拙毋巧”的抉择。程式化的钟馗满面胡须,怒目圆瞪,而陈洪绶的《钟馗像》(见图5)以似佝偻老者的形象,描绘了眉眼温和,外形动作平缓的钟馗,还增加了石榴簪花的装饰。簪花无疑是在挑衅经典,但这也更能展现陈洪绶荒诞狂怪的艺术魅力。然而造型的“形骨古怪”是基于长时间的绘画探索后凭借内心感悟而抒发的,富有强烈的情感色彩,因此也更容易走进时人的内心。晚明书画古怪形变所体现的装饰意趣是对于“以形写意”以及“技进乎道”形而上的追求。

Figure 4. Fu Shan’s regular script variant

图4. 傅山的楷书异体字

Figure 5. “ZhongKui portrait”

图5. 《钟馗像》

4. “拙”美学观在服装设计中的转化

4.1. “拙”的艺术形式在服装设计中的表达

服装设计与艺术创作都是将创作者的情感、价值观、审美观等自我表达与对客观事物的认知相结合的表现,可以说都是精神的产物,同时具备审美的文化价值。 [8] 中国文化传统具有多层次的结构体系,而中国风格服装设计也呈现多元化的解决方案,大体而言,可以分为显性关联和隐性关联两种表达形式。

4.1.1. 书画艺术与服装设计的显性关联

显性关联通过运用符号和形象的视觉化呈现文化元素,能给人强烈的感官印象。书画作品常被提取其图形化特征运用于印花图案,以起到装饰的效果。而当代中国风格服装设计更注重文化表达,在构思和创作过程中,借鉴其显著特征把握一般规律,展开抽象化、视觉化的联想和想象。

“拙”作为一种与秀丽形成鲜明对比的重要审美意象,是一种质朴古拙的风格,狂放甚至粗野。“拙”之趣体现了线条、结构现象作用于主观感觉而凸显的形态特征,书画艺术通过线条的恣肆奇崛得以升华。“拙”的风格需要发挥设计师的主观审美意识,对传统美进行解构并超越常法的藩篱,强调艺术实验性的创新。通过艺术语言和服装造型手法推演服装中可供感知的“拙”的审美形式,以触发受众的心理意象,加深对文化形态的理解。

在服装设计中要注重线型语言的形式意味,凸显古体、异体书法所蕴藏的厚重古穆的审美特征,以及苍劲的转折顿挫或是浑厚率性的泼墨等古拙画韵。图案设计可通过打碎、提炼原有的图像,并加入新的元素进行组合、置换等融合手法,再现新的意象。在服装结构中结合抽象语意,有意识地歪曲造型,塑造人衣空间,运用解构、重构等颠覆常规的思维进行演绎。如TUYUE涂月2022春夏系列(见图6)把艺术实验转化到服装设计上,书法绘画作为材料改造的灵感,使用矿物颜料、泥土等材料在面料上进行再创作。同时采用拼贴、解构、堆栈等手法将回收面料再造,以服装结构线型的变化呈现敦煌壁画“以线造型”的艺术意趣。

Figure 6. TUYUE Spring/Summer 2022 Collection

图6. 涂月2022春夏系列

4.1.2. “拙”的审美品格与服装设计的隐性关联

隐性关联是指设计师为了传达某种文化观念及语义象征,通过综合运用服装外在的形、色、质创造审美意境,赋予服装以相应内涵。这体现了传统审美理想中由形到意的转化,将抽象的“意”传播到时尚语境中。

Figure 7. Uma Wang Spring/Summer 2023 Collection details

图7. UmaWang 2023春夏系列设计细节

Figure 8. PRONOUNCE Spring/Summer 2022 Collection

图8. PRONOUNCE2022春夏系列

古拙具有老境的意味,是于高古处见苍莽淳朴的天真境界。涂月“明日之后”系列虽以敦煌为灵感,但并没有着意于还原色彩的明艳,而是从时间的视角,审视风蚀给壁画带来的独特韵味。布料经过植物染色和做旧处理,枯淡的色调在衰朽之中透出古壁画的灿烂,呈现经风化千年后的浑厚浓丽的东方意象,蕴含着文明发展的未来或许是消逝的哲思。

“拙”是妍丽而外的朴实之美,通过破坏优美的形式来展现出蓬勃而强劲的生命力,因此具有独特的意味而形成一种不工自工,宛若天成的艺术张力。UmaWang通过面料实验赋予了服装破败的质感。2023春夏系列(见图7)以提花、水洗等工艺产生斑驳的自然纹理,着色不均的层层晕染展现了荒野的变迁,加之随性的毛边在视觉上形成不完美的原始感。运用隐喻的表达回归到了人与自然共处的本源,折射出中国文化内在独特的人文情怀。PRONOUNCE2022春夏系列(见图8)衣服散布着各种大小的圆形设计元素,通过面料对圆环的边缘包裹形成褶皱、结构或装饰。喻形的方式中,“圆”代表着修复破碎的过程亦是结果,它既具有无限性又有融合的属性。这是运用当代艺术思维诠释了“盈满则亏,大巧若拙”的观念,是对中国本土文化延绵和再创的理解。巧与拙的相互包含,意味着由粗朴到精研,由无法到有法,又返向原态真实素拙美的艺术演进。

4.2. “技进乎道”的中式美学追求

“拙”是建立在“师古”之上的自我追求,从而达到“技进乎道”的境界。当代服装所承载的审美意味涵盖了人们对于穿着“美”的感知、定义和追求。为了使中国风格服装设计更具有时尚审美特质,需要设计师们保持本土设计的自主性,以独创性的设计语言为核心。如此,拥有中式审美底蕴的服装才能呈现出更加独特且多样的表现形式。

Uma Wang追求以面料再度处理、纤维和肌理的先锋实验打破对材料的传统认知。因此,在她的设计中,能体会到她格外擅长以创新的方式赋予面料别具一格的质感与细节,故而面料成为她最有力的设计语言。2023秋冬系列(见图9)延续了对面料实验的探索,并首次采用了人造皮草,搭配亮面涂层亚麻布、毡制羊毛、做旧牛仔布等材质创造着更新的服装设计语汇。或是利落或是温和流畅的线条轮廓,映射物件经过光阴消磨后最终塑造而成的面与线,展现了随性自在的形与空间感从而散发出返璞归真的灵气和美感。这种传统文化与哲学的服饰化解构理念,通过面料与轮廓述说设计故事,造就了UmaWang独树一帜且诗意的标志。

SAMUEL GUÌ YANG将西方时装理念与传统文化相结合,以现代剪裁工艺塑造新颖、时尚的东方美感(见图10)。设计师通过深入探索中国的穿衣文化,大量运用传统服装款式进行造型创新,将服装的呈

Figure 9. Uma Wang Fall/Winter 2023Collection

图9. UmaWang 2023秋冬系列

Figure 10. SAMUEL GUÌ YANG’s innovative styles

图10. SAMUEL GUÌ YANG的创新款式

现视为一种文化体验。Lee Jacket作为品牌标识性的单品,以功夫套装为原型,保留了具有中式风格的高领口和门襟样式,同时腰部采用花瓶般的夸张廓形塑造出收腰的线条,呈现了兼具英雄气质和女性内涵的当代中式夹克。而在旗袍的再设计中融合西式制衣,腰部拼接紧贴身形的西式斜裁,细节中上身结构犹如披肩,袖子被卷起形成花苞样式极具辨识度。Cheung Dress上身借鉴中式传统平裁,系带收腰和裙装部分则借助了立裁手法,并且运用单排侧向纽扣增加自由变换的可能性。

这般自由无所依循的服装形式,展现出东方收放自如的谦和态度。看似轻描淡写,实则笔笔斟酌,是在长久的设计实践当中所积累的技巧,以及坚持自我表达探索而来的道法,才得以在设计中实现中式美学与当代审美之间的和谐共存。

5. 结语

审美范畴的“拙”是以哲学范畴的“拙”为基础的。与西方美学所有的抽象形态不同,其支离夸张的意趣是以苍古的意韵传达对时间和永恒的思考。“拙”是从主流观念中延伸出来又独具特色的中式美学,反对一味追求美的形式苛求。在晚明艺术哲学中,它以一种反轻滑造作之风的艺术态度,以其浑厚真率的特质达到创造性的艺术追求。艺术具有拓展思维和突破传统的力量,为服装设计创新提供了启示和刺激。这种在“师古”之上建立起来的自我追求,对于塑造当代中国时尚的主体性具有积极意义。在设计层面上,中国风格服装设计强调本土自觉性,承担传承文脉和创新设计的职责。“拙”的文化内涵体现了服装是设计师自我意识的媒介,为穿着者提供情感体验,并发挥着对中式审美的引导作用。因此,设计需要超越表面形式之巧,突破时尚系统的语境限制,从而在这个多元化的时代拓展出更多中国设计的可能性,让传统美学得到合适的展现。

注释

图1来源:ArtLib世界艺术鉴赏库

图2来源:ArtLib世界艺术鉴赏库

图3来源:ArtLib世界艺术鉴赏库

图4来源:ArtLib世界艺术鉴赏库

图5来源:ArtLib世界艺术鉴赏库

图6来源:网页引用,https://www.pop-fashion.com/runways/inside/id_129760/

图7来源:网页引用,https://www.pop-fashion.com/runways/inside/id_135983/

图8来源:网页引用,https://www.pop-fashion.com/runways/inside/id_129134/

图9来源:网页引用,https://www.pop-fashion.com/runways/inside/id_138495/

图10来源:网页引用,https://www.pop-fashion.com/search/?key=samuel%2520gui%2520yang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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