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数字经济正成为推动全球经济发展的关键力量，尤其在中国的对外投资策略中扮演着日益重要的角色。它不仅促进了投资模式的转变、产业的升级，还加强了风险管理和可持续性。随着“一带一路”倡议的深入实施，中国对外投资正逐渐聚焦于促进与沿线国家的互联互通以及产业链的深度合作，旨在推动全球经济的可持续发展。数字经济的崛起为沿线国家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投资机遇，通过降低经营成本、提高生产效率以及促进制度改革，为这些国家的经济发展注入了新的活力。然而，这一进程也伴随着数据安全和隐私保护等新型挑战。为此，中国应致力于加强数字基础设施的建设，推进数字技术的国际合作，同时着手制定全面的数据治理框架，并推动技术标准的国际化。通过这些努力，有望在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投资合作中实现互利共赢，共同推进数字经济时代的全球可持续发展。
Abstract:
The digital economy is becoming a key driver of the global economy and is playing an increasingly important role in China’s outbound investment strategy in particular. It not only facilitates the transformation of investment patterns and industrial upgrading, but also enhances risk management and sustainability. With the in-depth implementation of the Belt and Road Initiative, China’s outbound investment is gradually focusing on promoting connectivity and in-depth industrial chain cooperation with countries along the route, aiming to promote th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the global economy. The rise of the digital economy has brought unprecedented investment opportunities to countries along the routes, injecting new vitality into their economic development by reducing operating costs, improving productivity and promoting institutional reform. However, this process is also accompanied by new types of challenges such as data security and privacy protection. To this end, China should commit itself to strengthening the construction of digital infrastructure and promoting international cooperation in digital technology, while embarking on the development of a comprehensive data governance framework and promoting the internationalization of technical standards. Through these efforts, it is expected to realize mutual benefits in investment and cooperation with countries along the Belt and Road, and jointly promote sustainable global development in the era of the digital economy.
1. 引言
2013年习近平主席在访问中亚和东南亚国家期间，先后提出了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重大倡议，“一带一路”的提出对于中国对外投资的影响是多方面的，包括市场拓展、资源获取、基础设施建设、技术转移和人文交流等。但是随着疫情的到来，全球一体化的趋势正受到阻碍，逆全球化潮流不断盛行，对外投资也正在不断的缩减，面临着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国对于“一带一路”国家的对外投资也面临着重创。然而，数字经济在近些年来迅速发展，具有非常大的发展前景，是未来有极大潜力的发展领域。2019年4月，在“一带一路”的大背景下，习近平总书记要求完善“数字丝绸之路”的建设，促进我国对外直接投资高质量和可持续发展。数字丝绸之路是中国提出的一项倡议，旨在促进数字经济合作和信息技术交流。它是“一带一路”倡议的重要组成部分，通过数字化和网络化的手段，推动各国在数字经济领域的合作与交流 [1] 。本文研究数字经济发展水平对中国对外投资的影响机制，从而对未来中国对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对外投资策略提供合理化的建议。
2. 中国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投资分析
2.1. 对外投资规模分析
根据中国商务部发布的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统计数据，2022年我国企业对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对外投资规模达到1410.5亿元，同比增长7.7%。投资的规模一直呈现着上升趋势，2015年我国对外直接投资存量为1120.41亿美元，直至2021年，我国对外直接投资存量达到了2138.4亿美元，是2015年的1.9倍。投资的增长背后是多重因素的驱动。首先，政策支持作为重要因素，中国的“一带一路”倡议旨在通过加强基础设施建设、促进贸易和投资流动，推动区域经济一体化 [2] 。其次，随着国内市场竞争的加剧和成本的上升，中国企业通过对外投资寻找新的市场和资源，以维持其成长动力和竞争优势。此外，对外投资也是技术、管理经验和品牌输出的重要途径，有助于提升中国企业的国际影响力。展望未来，中国的对外投资将继续适应国内外经济发展的新要求，朝着更加高效、可持续的方向发展。通过对外投资，中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经济联系将更加紧密，有助于推动高质量发展，提高在国际分工中的地位 [3] 。同时，面对投资增长的放缓，中国可能会更加注重投资效率和风险控制，推动对外投资朝着高质量发展路线迈进。
2.2. 对外投资区域分析
中国的“一带一路”倡议自2013年提出以来，其跨国经济项目覆盖亚洲、欧洲、非洲等多个地区，旨在重塑全球经济地理，促进贸易和投资流动，提升连接亚洲、欧洲和非洲的陆上和海上通道 [4] 。投资主要集中在东盟国家如新加坡和印度尼西亚，而在东南欧的“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投资则相对较少。具体来看，2021年中国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投资主要流向了包括新加坡、印度尼西亚、越南、泰国、马来西亚、老挝等国。观察中国在这些沿线国家的投资存量，排名前十的国家分别是新加坡、印度尼西亚、越南、俄罗斯、马来西亚、老挝、泰国、阿联酋、哈萨克斯坦和巴基斯坦。至于中国企业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投资备案数量，截至2022年9月30日，新加坡以1575家备案企业数量位居首位，越南则以1200家排在第二。特别是越南，近年来中国对其直接投资急剧增加，2021年中国对外投资存量中越南已经超越俄罗斯，成为中国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投资存量的第三大国。中国对越南的投资增长率达到17.6%，这一增速超过了中国企业对所有“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直接投资的平均增速。这一现象说明了多种因素的共同作用，包括越南的经济增长潜力、劳动力资源、地理位置优势以及两国间加强的经济合作关系 [5] 。此外，随着全球供应链的重组，中国企业也在寻求通过对越南等国的投资，实现产业链的优化和多元化。这些国家在地理位置、经济发展水平、市场潜力和政策环境等方面具有独特的优势，使其成为中国投资的重点区域。相比之下，中国在东南欧的“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投资相对较少，这可能与该地区国家的经济规模、市场潜力、基础设施发展水平以及中国企业的海外投资策略有关。东南欧虽然地理位置重要，但在经济发展和市场潜力方面可能不如东南亚国家吸引中国投资。
2.3. 对外投资行业分析
根据《2022年度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统计公报》数据可以看出，投资集中在六大领域：租赁和商务服务、批发和零售、制造业、金融业、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服务是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的主要领域，合计投资占比达到80.2%。这表明中国的对外投资策略高度集中，并且可能与国内产能过剩、寻求国际市场份额增长、技术升级和产业链全球布局等因素有关；租赁和商务服务增长显著：租赁和商务服务领域的投资增长了27.5%，占总投资的27.6%，显示出中国企业在全球化服务领域的扩张意愿强烈；金融和交通运输领域增长迅速，金融业投资增长了36.3%，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服务增长了96.3%，反映出中国对于金融和基础设施建设的重视，以及在这些行业的全球竞争力；制造业投资增长相对平稳：制造业的投资增长了4%，虽然比例不高，但考虑到制造业已是一个相对成熟的投资领域，这个增长率仍然显示出稳定的外向型制造业发展；信息技术、建筑业、能源和房地产投资下降了44.2%，建筑业投资下降了42.9%，这可能是由于市场饱和、政策调整或者全球经济形势的变化；房地产投资下降了21%，显示这些行业可能面临着较大的挑战，如政策限制、市场调整或者投资回报率下降；农业等传统行业投资减少，农、林、牧、渔业投资下降了13.9%，表明这些传统行业可能不是中国对外投资的重点，或者是这些行业的全球竞争力相对较弱。随着“一带一路”倡议的推进，中国对外投资的地理和行业布局可能会继续发生变化。这个倡议可能会推动更多的基础设施建设、能源和资源开发以及与参与国家的贸易和投资合作 [6] 。总体来看，中国的对外直接投资显示出强劲的增长动力，尤其是在服务业、金融和基础设施领域。然而，信息技术、建筑和传统能源行业的投资下降表明，全球经济结构调整和国际市场竞争态势的变化对中国的对外投资产生了影响。随着“一带一路”倡议的深入推进，预计中国的对外投资将更加注重与参与国的互联互通和产业链合作。
3. 数字经济发展水平对中国对外投资的影响机制分析
3.1. 国际投资模式的转变
中国的“一带一路”倡议自2013年提出以来，已经成为中国对外经济合作的重要平台。数字经济的快速发展为“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投资模式带来了新的变化和机遇。随着数字经济的崛起，中国对于沿线国家的投资更加重视数字基础设施的建设，如光纤网络、数据中心和跨境电子商务平台。这些基础设施是数字经济发展的前提，能够促进信息流通和数据交换，为沿线国家提供数字化转型的基础。中国在数字技术领域拥有较强的竞争力，尤其是在电子商务、移动支付、云计算等方面。随着“一带一路”倡议的深入，中国企业可能会更多地输出这些技术和服务，帮助沿线国家提升数字化水平。中国的电子商务企业，如阿里巴巴和京东，已经开始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扩展业务，推动当地电子商务的发展。这种投资模式不仅仅是卖商品，更多是构建本地化的电商生态系统，包括物流、支付和在线市场。数字经济的发展推动了创新型投资，中国企业可能会在人工智能、大数据、区块链等领域与沿线国家开展合作，推动当地经济结构的升级和产业的转型。中国在智能制造和工业互联网方面也有显著进展，可以帮助沿线国家提升制造业的智能化水平，促进产业升级。随着投资模式的转变，中国企业在对外投资时也越来越注重风险管理和合规性问题，特别是在数据安全、网络安全和个人隐私保护方面 [7] 。数字经济的发展不仅仅关注经济效益，也越来越强调可持续性。中国对外投资可能会更加注重环境保护和社会责任，推动绿色数字技术的应用。数字经济的发展需要大量的专业人才。中国可能会通过教育合作、培训项目等方式，促进人才和知识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交流与共享。
需要注意的是，上述转变方向也面临着挑战，包括地缘政治风险、文化差异、法律制度差异等。中国企业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投资将需要不断适应这些国家的具体情况，同时兼顾效益、风险和责任。随着时间的推移，具体的投资模式和合作方式可能会有新的发展和变化。
3.2. 经营成本最小化
中国的“一带一路”倡议是旨在促进亚洲、欧洲和非洲之间的经济合作与发展的一个宏大计划。该倡议通过投资基础设施建设，如铁路、公路、港口等，以及加强贸易和投资关系来实现这一目标。数字经济作为现代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对于降低经营成本、提高效率、增强合作国家间的互联互通具有重要作用 [8] 。中国企业可以通过应用云计算、大数据、人工智能等先进数字技术，提高生产效率和管理效能，减少人力成本和时间成本。例如，通过智能物流系统优化货物运输路径，减少能源消耗和时间延误。利用电子商务平台进行跨境贸易，可以降低交易成本，简化贸易程序。中国企业如阿里巴巴、京东等已经在很多“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开展了电子商务业务，提高了贸易效率。推广数字支付，如支付宝、微信支付等，可以减少货币兑换成本，提高资金流转速度，降低交易成本。尤其在疫情之后，很多中国企业采用在线服务和远程办公的模式，减少了对实体办公空间的需求，同时也降低了国际旅行和人力资源成本。通过数字化手段对供应链进行管理，能够实现更加精细化的库存管理，降低库存成本，提高响应市场变化的速度。推动数据跨境流通的政策和技术标准制定，有助于降低沟通成本，提高决策效率。中国可以通过提供数字经济相关的培训和技术支持，帮助沿线国家提升本地人才的数字技能，这样可以减少对外派人员的依赖，降低人力成本。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中，中国通过与当地政府的沟通与协调，推动建立有利于数字经济发展的政策环境，减少政策不确定性导致的风险和成本 [9] 。
总之，数字经济的发展为中国企业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投资提供了多种渠道和工具来降低经营成本，提高经营效率。然而，这也需要企业不断创新和适应当地的市场环境，以及与当地政府和企业的合作。同时，需要注意的是，数字经济的发展也带来了数据安全和隐私保护等新的挑战，这需要企业和政府共同努力，制定相应的国际规则和标准。
3.3. 制度质量的改善
中国的“一带一路”倡议旨在通过促进基础设施建设、贸易和投资关系等加强与沿线国家的合作。数字经济的发展为这一倡议带来了新的动能，也为沿线国家的制度质量改善提供了新的机遇和挑战。中国的投资往往伴随着技术和管理知识的转移。数字技术的引入可以提高当地企业的生产效率，促进创新。随着数字化水平的提升，沿线国家可能会改善其知识产权保护等相关制度，以吸引更多的外国投资和技术合作 [10] 。数字经济的发展需要相应的法律和监管框架支持，如数据保护法律、网络安全法规和电子商务法律等。中国的投资者和企业可能会推动当地政府改革现有法规，以创造更有利的商业环境。随着中国企业在数字领域的投资，沿线国家可能会改善其市场准入条件，实施公平竞争政策，以吸引外资并促进市场的健康发展。数字经济的特点之一是其操作的透明度和可追溯性。中国的投资和合作项目可以促进沿线国家政府和企业提高透明度，采取措施打击腐败，从而提高整体的治理质量。中国企业在“一带一路”投资中越来越重视企业社会责任和可持续发展。这可能鼓励沿线国家加强环境保护、社会包容和劳工权益保障等方面的制度建设。数字经济的发展需要健全的金融服务体系。中国投资可以帮助沿线国家加强金融监管，提高金融服务的质量和效率，为制度质量的改善提供支持。然而，这种影响并非自动发生，而是需要政策制定者、企业和社会各界积极参与和协调合作。沿线国家需要确保外来投资与本国的发展战略相符合，并通过公正的法律和政策保护本国利益。同时，中国也需要确保其投资项目符合国际标准，尊重当地文化和社会规范，以实现共赢的局面 [11] 。最终，中国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投资在促进这些国家制度质量改善方面的实际效果，将取决于投资的具体实施方式、当地政府的接受度和适应性，以及投资项目本身的质量和可持续性。
4. 对策建议
4.1. 加强数字基础设施建设
数字基础建设作为数字经济发展的基础，不论是对于“一带一路”国家还是中国，都是非常关键的，中国应继续投资于沿线国家的数字基础设施建设，为数字经济的发展打下坚实的基础。制定明确的政策和长期规划，确保数字基础设施建设与国家发展战略相一致。提供税收优惠、财政补贴等激励措施，吸引私营部门参与数字基础设施的建设和运营 [12] 。通过公私合作模式，吸引私人资本参与基础设施项目，分担政府的财政压力，同时利用私营部门的专业技能和效率。设立专项基金或融资平台，提供风险分担机制，降低私营部门的投资风险。采用最新的技术标准和解决方案，如5G、卫星互联网、物联网等，以提升网络速度和覆盖范围。鼓励本土和国际企业开展技术研发，推动技术创新和应用等等一系列措施。通过这些措施，可以有效加强数字基础设施的建设，为数字经济的发展奠定坚实的基础，并促进“一带一路”倡议下的区域经济一体化和发展。
4.2. 促进数字技术合作
促进数字技术合作是实现技术共享、提升创新能力、加速数字化转型的重要途径。在“一带一路”倡议下，创立“一带一路”数字经济国际合作论坛，为各国提供交流平台，分享数字经济发展经验，探讨合作机会。与沿线国家共同设立数字技术合作基金，支持跨国技术项目和研究。与沿线国家政府签订双边或多边数字技术合作协议，明确合作目标、框架和机制 [13] 。在双边贸易协议中加入数字技术合作条款，为企业提供法律保障。鼓励中国企业与沿线国家企业建立合作关系，进行技术转让、共同研发和生产。通过行业协会或商会，组织企业代表团访问，促进直接对话和合作。举办定期的技术交流活动，如研讨会、工作坊、在线研讨等，分享最新的技术动态和经验。提供技术培训和人员交流项目，帮助沿线国家提升本地人才的数字技能等等，通过这些措施，不仅可以加深“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之间的数字技术合作，也有助于打造一个互联互通、共享共赢的数字经济生态系统。
4.3. 制定数据治理框架
制定数据治理框架是确保数据安全、提升数据管理效率、促进数据价值最大化的关键。在“一带一路”倡议下，与沿线国家共同商议，确立数据治理的基本原则，例如数据的透明度、责任、完整性、安全性和合规性。确保这些原则符合国际通行的规则，以及参与国家的法律法规。建立一个国际数据治理工作组，包括政府代表、国际组织、企业和学术界的专家。该工作组负责协调各方意见，推动数据治理框架的制定和实施。根据数据的敏感性和用途，对数据进行分类管理，制定不同类别数据的处理标准。明确数据所有权、访问权限、存储位置、传输方式等关键管理事项。制定数据安全政策，包括数据加密、访问控制、数据备份和灾难恢复计划。制定隐私保护措施，确保个人数据按照法律法规得到保护，尤其是在跨境数据流通时。设定数据治理合规性监管框架，包括监管机构、监管职责、监管流程和违规处罚。与沿线国家的监管机构建立沟通机制，协调监管措施和执行标准等等，通过以上步骤，可以建立一个全面、有效、适应国际环境的数据治理框架，为“一带一路”倡议下的数字经济合作提供坚实的数据支撑。
4.4. 推动技术标准国际化
在国际组织中积极推动中国的技术标准，促进技术标准的国际化，为中国企业的国际扩张提供便利。在国内形成一套完善的技术标准体系，确保这些标准高效、现代化，并且能够满足国际市场的需求。鼓励企业、研究机构和高等教育机构参与标准的制定和更新。对现有的国内技术标准进行国际比对，找出与国际标准的差异，并进行必要的调整。在制定新标准时，考虑国际标准的兼容性和互操作性，以便于国际市场的接受。积极参与国际标准组织(如ISO、IEC、ITU等)的工作，参与国际标准的制定和修订过程。派遣专家参加国际标准化组织的会议，提出建议，影响国际标准的制定。与其他国家的标准化机构建立合作关系，共同推动标准的国际化。在双边或多边贸易协议中包含技术标准的互认条款。对国内企业进行国际标准的培训，帮助他们理解和应用这些标准。通过国际研讨会、工作坊等活动，向国际社会推广本国的技术标准。通过国际发展援助项目，将本国技术标准引入到发展中国家，帮助这些国家提升其技术水平。在国际合作项目中使用本国的技术标准，增加这些标准的国际曝光度和应用案例。支持本国企业将符合国际标准的产品和服务推向国际市场。当本国企业在国际市场上取得成功时，其所使用的技术标准往往会随之得到推广。建立在线平台，提供技术标准的详细信息，方便国际用户了解和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