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目的：了解青海省9至14岁女童家长对人乳头瘤病毒(HPV)及疫苗的认知情况，以及他们为女童接种HPV疫苗的意愿，深入分析影响接种意愿的因素，从而为提高青海省9至14岁女童的HPV疫苗接种率提供有价值的参考。方法：采用多阶段整群随机抽样的方法，在青海省的4个市州，根据各学校的参与积极性，在每个市州选择一所小学，一所初中。再根据随机数字在4~6年级、7~8年级每个年级抽取2~3个班级。结果：本次调查共纳入青海省四个市州的835名家长。67.43%的家长知晓宫颈癌，47.54%知晓HPV，59.88%知晓HPV疫苗。女童HPV疫苗接种率为11.50%，3.95%的家长已为女儿预约，61.56%的家长有意愿但尚未预约，22.99%的家长不愿为女儿接种。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结果显示，果洛州接种意愿的OR (95% CI)值为1.940 (1.180~3.189)；听说过HPV (OR = 1.589, 95% CI: 1.005~2.511)、听说过HPV疫苗(OR = 1.945, 95% CI: 1.264~2.994)的家长为女儿接种HPV疫苗的意愿较高。结论：尽管知晓率较高，但HPV疫苗的接种率仍然偏低，尤其是在为女童接种方面。提升家长对HPV及其疫苗的认知，将显著提高他们的接种意愿。因此，加强对HPV疫苗的宣传和教育至关重要。
Abstract: Objective: To understand the knowledge of parents of girls aged 9 to 14 years about human papillomavirus (HPV) and vaccine and their willingness to vaccinate their girls with HPV vaccine, and to analyze in depth the factors affecting the willingness to vaccinate, so as to provide valuable reference for improving the HPV vaccination rate of girls aged 9 to 14 years in Qinghai Province. Methods: A multi-stage whole cluster random sampling method was used to select one elementary school and one junior high school in each of the four municipalities and states of Qinghai Province, based on the active participation of each school. Then 2~3 classes were selected in each grade from grades 4~6 and grades 7~8 based on random numbers. Results: A total of 835 parents from four cities and states in Qinghai Province were included in this survey. 67.43% of parents were aware of cervical cancer, 47.54% were aware of HPV, and 59.88% were aware of the HPV vaccine. The HPV vaccination rate for girls was 11.50%, 3.95% of parents had made an appointment for their daughters, 61.56% were willing but had not yet made an appointment, and 22.99% were unwilling to vaccinate their daughters. The results of multifactorial logistic regression analysis showed that the OR (95% CI) value of willingness to vaccinate in Goa was 1.940 (1.180~3.189); having heard of HPV (OR = 1.589, 95% CI: 1.005~2.511), having heard of the HPV vaccine (OR = 1.945, 95% CI: 1.264~2.994) Parents had a higher willingness to vaccinate their daughters against HPV. Conclusion: Despite high awareness rates, HPV vaccination rates remain low, especially with regard to vaccinating their daughters. Enhancing parents’ knowledge of HPV and its vaccine will significantly increase their willingness to be vaccinated. Therefore, it is crucial to increase awareness and education about the HPV vaccine.
1. 引言
人乳头瘤病毒(Human Papillomavirus, HPV)是一种双链DNA病毒，主要通过性生活或密切接触传播，可导致人体皮肤黏膜上皮增生并引发多种疾病，尤其是子宫颈癌。世界卫生组织(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WHO)在2017年HPV疫苗立场文件中建议，HPV疫苗的首要接种对象为9~14岁未发生性行为的女孩，优先保证该人群的高接种率可获得较高的人群保护[1]。9~14岁青少年健康意识受家长影响较大，且接种疫苗行为多由家长决定[2]。研究表明，家长对HPV及其疫苗的认知和接受程度，直接或间接影响适龄未成年人群接种HPV疫苗的意愿[3]。
目前，青海省尚无对9~14岁女童家长对HPV及疫苗的认知和影响因素方面的调查，为了解青海省中小学生9~14岁女童家长对HPV及疫苗的认知和影响因素情况，为进一步推动青海省消除宫颈癌目标的实现，提供制定有效的健康教育策略提供科学依据开展本调查。
2. 材料与方法
2.1. 资料来源
选择青海省西宁市、海东市、海北州、果洛州小学4~6年级、初中7~8年级女童家长为调查对象。排除精神障碍患者。所有调查对象均在签署知情同意书后进行调查。
2.2. 方法
本研究采用多阶段整群随机抽样的方法，在全省8个市州中分别选取以城镇为主的西宁市、以农村为主的海东市，以半农半牧为主的海北州以及以牧业为主的果洛州作为抽样地区。每个市州实际抽取一所小学和一所中学相应年级各2~3个班级对符合调查要求的女童家长均作为调查对象，进行横断面调查，共调查835人。
调查问卷参考相关研究调查表并通过预调查完善后确定，内容包括：1) 基本情况，包括社会人口学特征，家族史和疾病史；2) HPV和HPV疫苗相关知识、态度和行为。采用“问卷星”制成电子问卷，在班主任及校医的协助下，由经过统一培训的调查人员向调查对象发放知情同意书，调查对象同意参与后，使用微信扫描问卷二维码，独立、匿名完成填写。
本次调查已获青海省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伦理委员会的审查批准(编号2024004)。
2.3. 统计分析
采用SPSS 22.0软件统计分析。定性资料采用相对数描述，组间比较采用卡方检验。HPV疫苗接种意愿的影响因素采用多因素Logistic回归模型。以P < 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3. 结果
3.1. 中学生家长基本情况
调查的835名家长中，母亲686名，占82.16%，父亲122名，占14.61%，爷爷奶奶等其他家长27名，占3.23%；按民族分，汉族387名，占46.35%，藏族306名，占36.65%，回族96名，占11.50%，蒙古族26名，占3.11%，其他民族20名，占2.39%；文化程度为本科及以上(含大专)179名，占21.44%，高中(含中专、技校)110名，占13.17%，初中及以下546名，65.39%；职业以农民、牧民、商业、企业、服务人员、无业为主，分别占比25.87%、14.01%、13.89%、23.35%。年收入在3万元以下447名，占53.53%，3~6万(不含6万)199名，占23.83%，6万以上189名，占22.64%。
3.2. 母亲和女童的接种情况及接种意愿
Figure 1. Vaccination status of mothers and girls
图1. 母亲和女童接种现状
如图1，686名母亲中已接种HPV疫苗135名，接种率19.67%，17名已预约，占2.48%，57.43%的母亲有意愿但尚未预约，20.42%的不愿接种。
835名女童中96名已接种HPV疫苗，接种率11.50%，3.95%的家长已为女儿预约，61.56%的家长有意愿但尚未预约，22.99%的家长不愿为女儿接种。
3.3. HPV及疫苗认知
在调查的835名家长中有397名家长听说过人乳头瘤病毒(HPV)，该部分家长认为HPV感染的三大主要因素分别是：生殖道感染/性传播疾病(66.75%)、多个性伴侣(63.48%)、以及不良卫生习惯(61.71%)。
835名家长中有500名家长听说过HPV疫苗，占59.88%，175名家长(20.96%)知道9~14岁的女童是优先接种对象；164名家长(19.64%)知道最佳接种时机在初次性生活前；此外，309名家长(37.01%)知道国内市场上现有的HPV疫苗种类。276名家长(33.05%)认为接种HPV疫苗可以有效预防宫颈癌，359名家长(42.99%)认为即使接种了疫苗，仍需定期进行宫颈癌筛查。在HPV疫苗知识的获取途径方面，家长主要通过新媒体(如网络、微博、微信等) (62.00%)、医务人员(56.40%)、朋友或家人(54.00%)等三大渠道获取相关知识。见表1。
Table 1. Parents’ access to HPV vaccine knowledge (n = 500)
表1. 家长对HPV疫苗知识获取途径(n = 500)
项目 |
人数 |
百分比 |
朋友或家人 |
270 |
54.00% |
医务人员 |
282 |
56.40% |
新媒体(网络、微博、微信等) |
310 |
62.00% |
传统媒体(电视、报纸、杂志等) |
178 |
35.60% |
知识普及讲座 |
139 |
27.80% |
3.4. 家长给女童接种HPV疫苗意愿影响因素分析
3.4.1. 影响家长给女童接种HPV疫苗意愿的单因素分析
对问卷涉及的11个HPV疫苗接种意愿的影响因素进行分析，结果显示地区、年收入、家族既往史、是否听说过宫颈癌、是否听说过HPV、是否听说过HPV疫苗有统计学差异(P < 0.05)详情见表2。
Table 2. One-way analysis of HPV vaccination for girls by parents
表2. 家长给女童接种HPV疫苗单因素分析
项目 |
调查人数 |
有意愿人数 |
意愿率 |
χ2值 |
P值 |
地区 |
|
|
|
8.782 |
0.032 |
西宁市 |
202 |
146 |
72.28% |
|
|
海东市 |
217 |
159 |
73.27% |
|
|
海北州 |
199 |
164 |
82.41% |
|
|
果洛州 |
217 |
174 |
80.18% |
|
|
亲属关系 |
|
|
|
2.128 |
0.345 |
母亲 |
686 |
533 |
77.70% |
|
|
父亲 |
122 |
88 |
72.13% |
|
|
续表
其他 |
27 |
22 |
81.48% |
|
|
民族 |
|
|
|
4.663 |
0.324 |
汉族 |
387 |
288 |
74.42% |
|
|
藏族 |
306 |
244 |
79.74% |
|
|
回族 |
96 |
78 |
81.25% |
|
|
蒙古族 |
26 |
18 |
69.23% |
|
|
其他 |
20 |
15 |
75.00% |
|
|
文化程度 |
|
|
|
6.612 |
0.158 |
未接受过学校教育 |
118 |
91 |
77.12% |
|
|
小学 |
197 |
150 |
76.14% |
|
|
初中 |
231 |
171 |
74.03% |
|
|
高中(含中专、技校) |
110 |
81 |
73.64% |
|
|
本科及以上(含大专) |
179 |
150 |
83.80% |
|
|
职业 |
|
|
|
0.423 |
0.516 |
农民 |
216 |
156 |
72.22% |
|
|
牧民 |
117 |
97 |
82.91% |
|
|
工人 |
26 |
19 |
73.08% |
|
|
军人 |
1 |
1 |
100.00% |
|
|
商业、企业、服务人员 |
116 |
86 |
74.14% |
|
|
国家机关、党群组织、事业单位人员 |
115 |
100 |
86.96% |
|
|
其他 |
49 |
38 |
77.55% |
|
|
无业 |
195 |
146 |
74.87% |
|
|
年收入 |
|
|
|
9.812 |
0.020 |
3万以下 |
447 |
327 |
73.15% |
|
|
3~6万(不含6万) |
199 |
160 |
80.40% |
|
|
6~10万(不含10万) |
100 |
79 |
79.00% |
|
|
10万以上(含10万) |
89 |
77 |
86.52% |
|
|
户籍 |
|
|
|
0.307 |
0.858 |
本省户籍 |
785 |
606 |
77.20% |
|
|
非本省户籍，居住时间 < 6个月 |
28 |
21 |
75.00% |
|
|
非本省户籍，居住时间 ≥ 6个月 |
22 |
16 |
72.73% |
|
|
家族既往史 |
|
|
|
7.622 |
0.022 |
有 |
23 |
22 |
95.65% |
|
|
没有 |
743 |
574 |
77.25% |
|
|
不清楚 |
69 |
47 |
68.12% |
|
|
是否听说过宫颈癌 |
|
|
|
26.719 |
<0.001 |
听说过 |
563 |
463 |
82.24% |
|
|
没有听说过 |
272 |
180 |
66.18% |
|
|
是否听说过HPV |
|
|
|
35.708 |
<0.001 |
续表
听说过 |
397 |
342 |
86.15% |
|
|
没有听说过 |
438 |
301 |
68.72% |
|
|
是否听说过HPV疫苗 |
|
|
|
44.978 |
<0.001 |
听说过 |
500 |
425 |
85.00% |
|
|
没有听说过 |
335 |
218 |
65.07% |
|
|
3.4.2. 多因素Logistic回归模型分析
将单因素分析具有统计学意义的变量(P < 0.05)纳入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并建立回归模型，以地区、年收入、家族既往史、是否听说过宫颈癌、是否听说过HPV、是否听说过HPV疫苗分别作为自变量，是否愿意接种HPV疫苗作为因变量，愿意接种= 1，不愿意接种= 0。多因素分析显示：与西宁市相比，果洛州接种意愿的OR (95%CI)值为1.940 (1.180~3.189)；与没有听说过HPV相比，听说过HPV的接种意愿的OR (95% CI)值为1.589 (1.005~2.511)；与没有听说过HPV疫苗的相比，听说过HPV疫苗的接种意愿的OR (95% CI)值为1.945 (1.264~2.994)见表3。
Table 3. Multifactor logistic regression model analysis
表3. 多因素logistic回归模型分析
变量 |
β值 |
Wald χ2 |
P值 |
OR (95% CI)值 |
地区 |
西宁市 |
|
|
|
1.00 |
海东市 |
−0.332 |
0.019 |
0.891 |
0.969 (0.614~1.528) |
海北州 |
0.324 |
1.509 |
0.219 |
1.382 (0.825~2.316) |
果洛州 |
0.663 |
6.822 |
0.009 |
1.940 (1.180~3.189) |
年收入 |
3万以下 |
|
|
|
1.00 |
3~6万(不含6万) |
0.319 |
2.117 |
0.146 |
1.375 (0.895~2.112) |
6~10万(不含10万) |
0.042 |
0.022 |
0.883 |
1.043 (0.594~1.833) |
10万以上(含10万) |
0.396 |
1.248 |
0.264 |
1.486 (0.742~2.975) |
家族既往史 |
没有 |
|
|
|
1.00 |
有 |
1.792 |
2.961 |
0.085 |
6.003 (0.779~46.226) |
不清楚 |
−0.255 |
0.774 |
0.379 |
0.775 (0.439~1.368) |
是否听说过宫颈癌 |
没有听说过 |
|
|
|
1.00 |
听说过 |
0.323 |
1.965 |
0.161 |
1.382 (0.879~2.172) |
是否听说过HPV |
没有听说过 |
|
|
|
1.00 |
听说过 |
0.463 |
3.934 |
0.047 |
1.589 (1.005~2.511) |
是否听说过HPV疫苗 |
没有听说过 |
|
|
|
1.00 |
听说过 |
0.665 |
9.138 |
0.003 |
1.945 (1.264~2.994) |
4. 讨论
子宫颈癌是全球女性中第四大常见癌症，已成为严重威胁女性健康的公共卫生问题。尽管子宫颈癌的严重性已广泛引起关注，但在预防方面，特别是在对引发子宫颈癌的人乳头瘤病毒(HPV)及其相关疫苗的认知上，仍存在很大差异。青海省地处我国西部，受经济发展相对落后、医疗资源有限等因素的影响，当地在HPV及其疫苗的认知上存在短板和不足。本次调查显示，青海省9~14岁女童家长对HPV和HPV疫苗的知晓率分别为47.54%和59.88%，高于史金晶等[4]调查结果(28.21%和18.91%)。低于美国(72.90%)、中国香港(71.90%) [5] [6]等部分发达国家和地区。青海省家长对HPV疫苗有较好的认知水平，并对接种HPV疫苗持积极主动态度，但是与一些发达国家和地区相比仍有差距。
接种HPV疫苗能有效降低相关疾病的发生率，其中青少年女性接种是降低宫颈癌发生的长期有效干预措施[1]。近年来，随着HPV疫苗在全球的推广，越来越多的国家和地区已成功实施了大规模的疫苗接种计划，并取得了显著的成果。美国、英国、加拿大和澳大利亚等国的HPV疫苗接种率已达到或接近世界卫生组织(WHO)设定的90%目标[7] [8]。然而，中国的HPV疫苗接种率仍然远低于全球平均水平，特别是在15岁以下女童中，接种率不足1% [9]。本次调查显示，青海省9~14岁女童家长大部分对HPV疫苗持积极态度，且61.56%的家长表示有意愿为女童接种HPV疫苗，但调查显示青海省9~14岁女童疫苗接种率仅为11.50%，与WHO在《加速消除宫颈癌全球战略》中提出的2030年之前实现15岁以下女孩90%接种率的目标相去甚远[10]，提示要进一步在青海推行HPV疫苗接种，拓展筹资渠道。通过加强政企合作，政府集中采购和疫苗价格谈判等措施，减轻群众经济负担，提高疫苗的可及性和接种率。
本次调查显示，青海省家长获取HPV及其疫苗相关知识的主要途径包括新媒体(如网络、微博、微信等) (62.00%)、医务人员(52.40%)、以及朋友或家人(54.00%)，而通过知识普及讲座和传统媒体(如电视、报纸、杂志等)的比例较低。因此，应加强新媒体、医务人员等渠道广泛宣传HPV及其疫苗的相关知识，以提升家长的认知和信任水平。提高家长对HPV疫苗接种重要性的认识，将有助于增强他们的接种意愿。
对HPV疫苗接种意愿的影响因素进行分析，单因素分析结果显示，地区、年收入、家族既往史、是否听说过宫颈癌、是否听说过HPV、是否听说过HPV疫苗对HPV疫苗的接种意愿有影响(均P < 0.05)。多因素logistic回归结果显示果洛州的家长为女童接种HPV疫苗的意愿较高。这可能是因为果洛州开展了更有效的卫生宣传教育，特别是在疫苗预防癌症方面，使得当地家长对HPV疫苗的认知更高，愿意为女童接种疫苗。听说过HPV (OR = 1.589, 95%CI: 1.005~2.511)、听说过HPV疫苗(OR = 1.945, 95%CI: 1.264~2.994)的家长为女童接种HPV疫苗的意愿较高。反映了家长对宫颈癌预防知识的理解，是建立预防宫颈癌健康意识的基础。因此，提高家长对宫颈癌疾病危害及预防相关知识的认知水平，能够有效提升他们为女童接种HPV疫苗的意愿。与蒲晨等[11]和朱义雯等[12]的研究结果一致，表明加强教育宣传对于提升疫苗接种率具有重要意义。
综上所述，青海省9~14岁女童家长对HPV及其疫苗的认知与发达国家和地区相比仍有一定差距，青海省9~14岁女童的HPV疫苗接种率较低，家长虽有接种意愿但尚未实际行动，且主要依赖新媒体和医务人员获取相关知识。因此，建议通过强化新媒体和医务人员的宣传渠道，提供更加有效的接种服务，以进一步提高疫苗接种的可及性和便利性。同时，通过加强政府与企业的合作，政府集中采购和疫苗价格谈判等措施，补贴HPV疫苗接种费用，以减轻居民的经济负担，进一步提升家长对HPV及HPV疫苗的认知水平和接种意愿。
利益冲突声明
本文所有作者均声明不存在利益冲突。
基金项目
中国省级人乳头瘤病毒(HPV)疫苗接种经济学评价研究方案。
NOTES
*第一作者。
#通讯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