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林下经济是指以林地资源为基础，充分利用林上、中、下闲置空间，选择适合林下种植和养殖的植物、动物和微生物(菌类)物种，科学合理地进行种植、养殖的循环经济模式 [1] 。林下种植作为林下经济的主要模式，能够充分利用林地资源，长短结合，创造出更高的经济效益、生态效益及社会效益 [2] 。而林下种植合作社作为连接市场和农户的重要载体，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其功能包括：第一，服务功能。指林下种植合作社以其成员为主要服务对象，提供林下种植生产资料的购买，林产品的贮藏、加工、运输、销售以及与林下种植相关的技术、信息等服务；第二，社会功能。指林下种植合作社通过经营运作，有效吸纳农村劳动力，促进农民就业增收，带动地方经济增长并形成一定的示范效应；第三，经济功能。指林下种植合作社作为独立主体参与市场经济活动并在内部存在明显的互助性。
近年来，在各项政策的扶持下林下种植合作组织发展成为新的市场主体和引导、带领农民进入市场的重要载体。林下种植合作组织的产生和发展，促进农民增收；增加农村劳动力就业机会；提高林地资源利用效率；推动传统林业向现代林业转变，实现林下资源保护与林下资源开发有机结合；延伸林下经济产业链等 [3] 。
2. 研究方法
林下种植合作社是集体林权制度改革后尽快实现农民增收致富的重要途径。结合论文调研需要，调研组于2017年7~8月到云南省麻栗坡县进行调研，通过了解麻栗坡县林下种植现状及其合作社发展情况。本文最终以麻栗坡县宏源中药材种植农民专业合作社、麻栗坡县林沃草果种植农民专业合作社2个典型案例为研究对象。通过实地参观合作社种植基地，访谈合作社主要负责人以及麻栗坡县林业局相关人员了解2个合作社经营方式；总结2个林下种植合作社成功的可取之处，运用趋势分析法、文字说明与图表表达等方法计算与分析，了解麻栗坡县林权制度改革后林业发展情况中林下种植合作社的发展现状、运营现状及合作社现阶段存在的主要问题。
3. 麻栗坡县基本概况
3.1. 麻栗坡县简介
麻栗坡县地处云贵高原，位于云南省东南部，地处回归线以南，属亚热带湿润季风气候,地貌以中低山峡谷为主。全县国土面积2357平方公里，99.9%为山区，70%的山区为典型的喀斯特地貌，成层性明显。全年无霜，森林覆盖率高，生态条件优越为林下种植的发展奠定了良好基础。麻栗坡县东南部与越南河江省的同文县、安明县、官坝县、渭川县、黄树皮县和省会河江市“五县一市”接壤，国境线长277公里。县内有国家级口岸——天保，是全州乃至全省通往东南亚国家的重要陆路通道，以及杨万、八布等14个边民互市点。优越的边境条件，为林下种植合作社产品的销路提供了直接的便利。
麻栗坡县国土面积234,962.0 hm2，林地面积137,858.0 hm2，占58.67%，非林地面积97,104.0 hm2，占41.33%。全县森林覆盖率34.75%，活立木总蓄积547,5810 m3。麻栗坡县林地面积按地类分：有林地面积78,390.7 hm2，占56.86%；疏林地面积139.2 hm2，占0.1%；灌木林地面积39,032.1 hm2，占28.31%；宜林地面积15,624.8 hm2，占11.34%；未成林造林地面积2137.8 hm2，占1.55%；无立木林地面积2679.1 hm2，占1.94% (见图1)。由此来看，麻栗坡县的林业资源相对丰富，为林下种植合作社创造了良好的立地条件。
Figure 1. Percentage of all types of woodlands in Malipo county
图1. 麻栗坡县各类林地占地比例
3.2. 麻栗坡县林下经济发展概况
近年来，麻栗坡县始终将林业建设作为经济社会发展的重大措施来抓，大力发展林下经济，特别是集体林权制度改革后，全县实现“山定主、树定权、人定心”改革目标，农民获得了新的生产资料，对林地有了充分的生产经营自主权，在集体林地流转、林下经济开发、合作组织建设等方面有了较快发展，林下经济发展模式多样化、成效显著，全县已初步形成林下种植、林下养殖、林下旅游等多种形式的林下经济类型，着力推广林果、林菌、林药、林禽、林下休闲、林下产品培植加工等林下经济模式。从麻栗坡县林业局得到的数据表明，2017年麻栗坡县林下种植面积达5.5万亩，经济年产值达6000多万元。
3.3. 麻栗坡县林下种植合作社发展概况
集体林权制度改革实施后，各种形式的专业合作社在全国各地蓬勃兴起。从调查的数据中得出，截止2016年底，麻栗坡县累计专业合作社331个，其中林下种植专业合作社142个、林下养殖合作社150个、其他合作社33个。林下种植合作社因地制宜规划产业发展，充分结合县内11个乡镇地形地貌、气候全年无霜、生物多样的优势，大力发展林下种植业，促进了林下种植合作社的发展。
麻栗坡县林下种植合作社现在主要的林产品主要有草果、八角、石斛、三七、重楼等林下产品。现阶段种植模式有：林地 + 中药模式、林地 + 菌类模式、林地 + 花模式。如表1所示，2016年麻栗坡县主要林产品产量最高的是茶叶和石斛，分别为59.1万公斤和56.3万公斤，其次是八角产量为48.2万公斤，草果的产量为43.1万公斤。其中石斛和草果呈上升趋势，同比增长10.2%和1.7%。
林下种植合作社针对林农生产过程中的组织化问题，社会化服务体系较为完备，有助于解决林农一家一户办不好、办不了的事情，引导林农规模化、集约化、专业化、生态化地进行生产经营。其社员多数以周边农户为主，接近2/3的社员以土地和山林入股，少部分以资金入股。合作社管护人员可以由社员担任，合作社相关负责人员优先考虑周边贫困户、建档立卡户村民。
Table 1. Production and growth rate of major forest products in Malipo county in 2016
表1. 麻栗坡县2016年主要林产品产量及其增长速度
数据来源：麻栗坡县林业局。
4. 麻栗坡县林下种植合作社典型案例分析
4.1. 麻栗坡县宏源中药材种植农民专业合作社
麻栗坡县宏源中药材种植农民专业合作社于2014年5月完成工商登记，由大坝村党委书记及中草药种植户共9人发起创办，注册资金20万元，合作社现有中药材种植的社员62户。2017年石斛种植面积629亩，重楼种植面积267亩。合作社位于文山州麻栗坡县下金厂乡大坝村委会大坝三组，是一家专业从事中草药种植、批发零售等业务的专业农民合作经济组织，合作社各项规章制度健全，发展带动效益明显，合作社成立后正常运行，发展迅速。对增强中草药种植户的抗风险能力和促进中草药产业的健康发展起到积极推动作用。
4.1.1. 产业发展情况
截止2017年底，该合作社已投资260万元，建有石斛种植基地829亩，重楼种植基地267亩。带动周边农户发展中草药种植面积600亩。预计可实现经营收入350万元，利润100多万元，帮助周边农户增产增收。林下石斛采用活树还原原生态栽培和高效立体复合种植模式，即在树上种植石斛，林下种植重楼等中药材，有效的缓解了药材林地的纷争问题。这种种植模式，不仅保护了生态，而且让中药材回归自然。
目前，在树上种植石斛2000多丛，在林下用箩筐种植的石斛有15,000多箩，用树桩种植的有10,000多丛，精品石斛0.5亩，通过搭棚、建床，采用无土栽培方式，进行精品石斛培育。调查显示，合作社2018年精品石斛产出750千克/亩，预计年产量375千克，产值11.25万元。充分利用林中、林下空间种植石斛，逐步实现土地资源效益最大化。
4.1.2. 合作社运作模式
入股方式有三种：一是资金入股，二是土地入股，三是资金 + 土地入股，由于劳动力的衡量标准不一致，为了避免纠纷，不允许劳动力入股。合作社遵循“民办、民管、民受益”和“自愿互利自我管理、自我服务、自我受益”的原则，实行股东与社员双轨经营管理模式，参与合作社示范基地建设，享受合作社示范基地效益分红；社员只要承认合作社章程，遵守合作社各项规章制度，接受合作社管理，按照合作社规定的生产规范进行生产管理，农产品达到合作社规定质量标准的，由合作社进行统一销售，实现销售利润的二次返还。
4.1.3. 合作社发展经验
合作社按照“基地上规模、技术有保障、效益上水平、管理上档次”的发展思路，不断加强合作社内部技术培训、提高种植水平，拓宽销售渠道、增强发展能力，创新利益机制，促进产业提质增效。引领合作社逐步走向科技化、标准化、规模化、产业化、效益化的发展道路，让更多的民众共享合作社增收致富成果，实现合作社多赢的目的。
依托全乡丰富的自然资源打造“下金厂仙境运动养生游”品牌、大坝红色教育基地和美丽乡村建设，加大资金投入力度，大力实施品牌培育战略，不断改善基础设施条件，加强自身发展，逐步形成合作社–种植基地–加工、包装–市场、制药企业–订单种植–形成产业、品牌–促进新农村经济体转型。
4.2. 麻栗坡县林沃草果种植农民专业合作社
4.2.1. 合作社基本情况
麻栗坡县林沃草果种植农民专业合作社，位于麻栗坡县铁厂乡董渡村委会新寨村小组，林沃草果基地始建于2010年10月，2013年1月成立麻栗坡县林沃草果种植农民专业合作社，注册资金300万元，有管理人员15人，主要从事草果种植、加工、销售。合作社2013年有成员198人，目前，已发展草果种植20,000余亩，发展种植和带动种植草果的农户达1000余户农户。
4.2.2. 合作社运作方式
合作社采取两种发展模式：一是社员用山林、荒地向合作社入股，利润按照市场收购价进行核算，合作社占市场收购价的70%，社员农户占市场收购价的30%；二是采取“合作社 + 基地 + 农户”的经营模式，为群众免费提供优质种苗、实用技术培训、种植管理技术指导与咨询服务，提供市场价格营销信息，代购代销等服务。有产品时根据市场价格合作社优先收购，市场疲软时由合作社保底价收购；三是把基地办成学校，愿意种植草果的外村农户可以到草果基地上班学习，上班期间有工资，掌握种植技术后再回去种植自己的草果。
通过采用滚雪球的发展模式，群众发展草果种植的积极性日益高涨，实现了林农在自己的山林、土地上劳动就能致富的愿望。
由合作社种植的11,000亩草果山为示范区，以此带动董干镇普弄村、龙路村、普龙村、关告村，董定村等，发展草果种苗。为周边农户提供优质种苗、实用技术培训、种植管理技术指导与咨询服务，提供市场价格营销信息，代购代销等服务；同时，合作社积极组织人员到省内外草果种植基地学习种植技术，成功掌握草果人工种植技术；从而推动麻栗坡县铁厂乡草果种植的快速发展，达到帮助农民脱贫致富奔小康的目标。
4.2.3. 合作社主要做法
铁厂乡、马街乡、董干镇属于典型山区农业乡，面积大部分为山区，耕地条件差，由于民族杂居、边境战争、交通不便等原因，导致现在还比较贫困。
麻栗坡县、乡各级政府部门高度重视草果产业的发展，同时，当地群众也有种植草果的历史，种植热情高，便于宣传发动，劳动力也有保障。采取政府引导，走“合作社 + 基地 + 农户”的经营模式运作，为农户种植草果提供了资金和技术保障，改变了群众单打独斗的经营模式，降低了种植成本和风险，为项目的顺利实施创造了条件。采取各种形式把种植草果的好处、经济效益等宣传到群众中去，调动群众发展和管理好草果的信心和决心，为铁厂乡大面积发展草果打好群众基础。由合作社牵头开展栽培技术培训，对涉及项目实施区的农户进行培训，把好地块规划、打塘、种植、管理关。
创新产业发展模式。采取“政府扶持，合作社带动，群众参与”的政、企、农三位一体关系，形成了“合作社 + 基地 + 农户”的产业扶贫发展模式，为群众提供优质种苗、实用技术培训、种植管理技术指导与咨询服务，提供市场价格营销信息，代购代销等服务。
加强项目资金管理，接受群众监督。严格项目资金使用管理，按《云南省政财政扶贫资金等管理暂行办法》的规定，进行项目资金专项管理。不允许私自挪用项目资金，专款专用，单独核算。用于补助农户种苗的资金，必须有农户花名册，经农户签字认可，并公示农户花名册，接受群众监督。
5. 麻栗坡县林下种植合作社发展存在的问题
林下种植合作社能够有效的扭转林业经营效率低下的现状，充分利用林地资源和林分空间，调动林农的积极性，增强林下产业的活力。农民因为生存环境和自身能力不足等原因，抵御自然风险、市场风险以及社会风险的能力较弱 [4] 。但是我国林下种植合作社起步较晚，发展至今还存在很多问题。
5.1. 林下种植合作社资金短缺，发展动力不足
目前，麻栗坡县相当一部分农民对林下经济前景并不看好，致使很多农民不愿意加入林下种植合作社，因此缺乏继续增加农业投入的动力。大部分合作社经营的是重楼、石斛、三七等药材，林下中药材的周期较长，投入较大，部分合作社有心经营却无追加资金，导致合作社发展动力不足，且麻栗坡县林区基础设施较差，无法满足林下作物生产的需求。
加上麻栗坡县农户包括乡村干部对林下经济的信心不足，对林下种植合作社保持观望怀疑的态度。目前，麻栗坡县许多沙区、山区等经济落后地区的林下经济发展还没有实现产业化和规模化，农民得不到客观的收益，对于种植合作社只是远观，并没有付诸实践。多数农民投入林下经济只是为了维持最基本的生存和简单再生产，并不愿意再扩大规模，生产经营方式守旧对林下经济前景的不看好，农户得不到可观的收益，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林下种植合作社的发展 [5] 。
5.2. 林下种植合作社发展缺乏龙头企业带动
龙头企业具有资金、信息、人才、技术和开拓市场的优势，可带动林下种植合作社发展 [6] 。在调研过程中，调研组所了解到的林下种植合作社一般的经营模式是“村干部+基地+农户”，虽然麻栗坡村干部以及合作社相关负责人找到销售渠道接到了订单，由于经营主体受教育程度总体上不高，在育苗、选苗、施肥、杀虫等种植管护方面缺乏专业的技能。由此合作社提供的草果、重楼、三七等林下初级产品质量达不到企业的预期要求，销售的价格一般都在市场价格之下，导致合作社的收益并不可观。在麻栗坡县实地参观的林下种植合作社中，全部都是给企业提供林下初级产品，产成品单一，没有形成产供销一体化，而这些仅靠合作社是完成不了的。没有龙头企业在技术、资金、人才的全面支持，在落后的山区，即使有再优越的自然环境条件，合作社靠天吃饭，没有技术支撑，其林下经济产品质量不达标，林下种植合作社在这样的情况下实际已经名存实亡。
5.3. 林下种植合作社管理人才短缺
现代农产品的竞争优势除种植品种和生产技术外，很大程度上还取决于优秀的管理人员。当代学生深受传统观念的影响，毕业之后不愿意进入农林类企业工作，加上麻栗坡林下种植合作社一般都建在农村，毕业生几乎不会考虑到合作社工作，致使林下种植合作社严重缺乏优秀的管理人才。从麻栗坡县实地参观的合作社来看，合作社社员由合作社附近村庄村民组成，多数在45~50岁之间，文化程度处于初中以下水平。合作社负责人反映，合作社的管理人员没有合适的外来人才，只能从社员内部选举，由于文化水平低，缺乏学习外界知识的能力，严重阻碍了合作社的发展。
6. 麻栗坡县林下种植合作社发展对策建议
6.1. 加大对林下种植合作社的资金投入与宣传力度
林下种植合作社是推动林下种植发展、繁荣农村经济的组织形式，其拥有完备的社会服务体系、优良的种植技术和相对先进的基础设备。政府应出台一系列优惠扶持政策和监督政策，加大对林下种植业在资金方面的支持力度，鼓励各类银行支持林下经济的发展；合作社在种植的基础上采取以奖代补、先种后补等多种形式，鼓励农户加入种植合作社促进林下种植业发展。麻栗坡县林下种植合作社可通过各种媒体对林下产品市场前景、市场行情、生产过程及其营养功效进行广泛宣传。网络的传播速度和传播范围是极大的，微博、微信都是较好的网络宣传平台；走访宣传能深入到农户家中，将合作社提供的各项利好政策及时传达给农户。利用报纸、广播、电视等新闻媒体，对合作社的成功经验和先进典型进行宣传，典型引路，示范带动，以点带面，辐射推广。
6.2. 充分发挥龙头企业的带动作用
麻栗坡县林下经济起步较晚，林下种植合作社的发展没有经验借鉴，随着林下经济的蓬勃兴起，合作社大多数以“订单式”经营。但是由于资金缺乏、技术落后，很多合作社种植不出企业满意的产品。麻栗坡县政府应该鼓励相关药业公司、食品加工公司等企业入驻种植合作社，为合作社提供资金和技术，给予管护人员相应的种植技术指导，起到示范作用。充分发挥龙头企业的资金、技术、管理以及品牌优势，引导农户加入合作社借力发展林下种植产业。龙头企业的入驻不仅可以促进合作社药材加工、苗木花卉、森林旅游等可以加快实现产业部多元化发展，还能丰富林下种植发展内涵，拉长林业产业链条，不断提升合作社产品的附加值。借助企业的品牌效应，由麻栗坡县林业部门牵桥搭线，合作社与龙头企业签订销售协议，合作社初级产品从种植到加工严格按照企业要求统一技术标准、统一加工、统一包装，企业对合作社生产的产品以不低于市场价格进行订单回收、统一销售。
6.3. 加强与农林类高校、科研机构合作
科技只有与实际结合才能成为有效的生产力。农林类高校以及科研机构掌握着最先进的农业技术和优良农产品品种，高校与麻栗坡县农业合作社在科研和人才方面的合作，可为农业合作社提供高校培养的优秀人才，使人才与使用得到有效结合。同时，高校教授以及科研机构相应人员可以为麻栗坡县合作社社员提供培训，提高社员整体素质，为麻栗坡县林下种合作社的可持续发展提供智力保障。麻栗坡县应加大科技投入力度，农林类高校、科研机构可以与合作社签订基地协议，在保障双方的利益的前提下，麻栗坡县合作社为高校、科研机构提供实验基地，高校、科研机构为合作社研究新的优质的品种。科研机构为合作社推荐种植技术人员，高校学生可以利用假期到合作社基地进行实习。集中力量对制约林下种植产业发展的关键技术进行攻关，加强后备品种的选育和引进工作，确保合作社产业持续健康发展。
基金项目
云南省哲学社会科学基地项目“供给侧改革视角下云南核桃产业转型升级路径研究”(编号：JD2017YB03)。
NOTES
*通讯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