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研究背景
当前我国政府正处于进一步深化改革的关键时期,建设一个优质高效的服务型政府是进一步推进改革工作的重点。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转变政府职能,深化简政放权,创新监管方式,增强政府公信力和执行力,建设人民满意的服务型政府。服务型政府背景下,强调由政府单向治理向政府、公民、社会合作的多元化治理转变,以公民利益为导向,让公民参与到公共治理中来以提升公众对政府工作的满意度。在推进服务型政府建设过程中,基层政府的建设是工作重心。地方政府建设服务型政府成功与否,直接关系到上层服务型政府工作开展的最终成效 [1]。
本文以仪陇县建设服务型政府中公民参与为研究对象,浅析仪陇县在推进服务型政府建设中公民参与存在的问题。
2. 服务型政府及公民参与概念界定
服务型政府是指在公民本位及社会本位理念的指导下,在整个社会民主法治的框架下,在社会公众的有效参与和全面监督下,以为人民服务为宗旨,在履行政府职能中贯彻服务理念并承担服务责任的现代政府。服务型政府的特征概括为如下:
1) 强调以人为本
政府的权利来源于人民,人民要求是服务型政府的施政准则中心,政府工作绩效的评判则要以人民的满意度为标准。政府维护人民的利益,代表公民的意志,为人民服务,对人民负责。
2) 高度公开透明
服务型政府必须要强化公开性和透明性,打造“阳光政府”,让权力在阳光下运行。法律制约政府的一切行为,政府行为必须在法定职权范围内,行政权力必须严格遵守法定程序。透明政府一方面要做到政府信息的公开,另一方面要做到政府行政过程的公开。透明政府实现政务公开,避免暗箱操作,积极接受人民群众的监督,从而有利于防腐倡廉建设。
3) 有限政府
服务型政府是有限政府,政府的权力、职能、能力和规模等都是有限的。服务型政府强调追究政府责任,要求政府行使法定权力的同时承担相应的责任。随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市场对资源配置起着决定性作用,而国家主要是起着宏观调控的作用,因而政府必须退出那些“不该管、管不了、管不好”的领域,让市场在资源配置中发挥真正的作用,激发市场活力。政府只弥补市场失灵的部分,是有限政府。
服务型政府构建中公民有权依法通过各种途径参与事关公民切身利益的社会公共事务的管理和政府建设的活动,但公民必须在符合法律规范的前提下进行。一是参与主体 [2],在服务型政府构建中,公民参与的主体应是所有公民个体、社会组织团体等除政府公职人员以外的公民,强调其基层公众的身份,则是为了突显基层民众参与对服务型政府建设的重要作用。二是参与范围。这里所指参与范围主要指服务公民并以公共利益最大化为前提的公共领域。行政参与是公民参与的主要内容,以影响政府的行政活动并提出更贴近公众利益的政策为目标。公民参与的内容包括以下两部分:一方面是公民参与对社会公共事务的管理,即公民参与社会生活中有关全体社会成员整体生活水平及共同利益的各项活动,另一方面是参与有关政府行政职能、制度等方面的建设并使其不断完善的各项活动。通过公民参与,促使社会公共事务运行更加规范合理化。公民参与民主管理有利于决策者充分发扬民主,深入了解民情,充分发扬民意,广泛集中民智切实珍惜民力,增强决策的科学性,有利于增强公民对决策的理解,推动决策的实施,提高公民参与公共管理的能力 [3]。
3. 仪陇县服务型政府建设公民参与的现状
3.1. 仪陇县服务型政府建设概况
仪陇县辖区1767平方公里,总人口约108万,有新老两个县城。截止2012年末,仪陇县辖57个乡镇。年末总人口1,125,581人,其中农业人口94.65万人,非农业人口17.91万人,农业人口约占总人口的84.09%,60岁以上人口20,0261人,占总人口数的17.79%。县居民农业人口占比大和老年人口多的情况给仪陇县政府推进公民参与带来挑战,是仪陇县政府开展公民参与工作时的重要考虑因素。
仪陇县重视服务型政府建设,近年来相关工作开展取得一定成就。政府部门工作的各个环节有公民参与且有部门监督,政府绩效评估采用内部和外部评估相结合的绩效评估模式,主要以公民参与的外部评估为主,公共服务领域得到极大拓展。顺应科技时代发展要求,网络政治参与这一新型公民参与途径大力提倡,仪陇县政府通过建设电子政务平台、设置官方微信平台等方式加强与群众的交流。服务方式更加多样化。当前仪陇县建立了一套符合该县实际的城乡公共服务推行一体化机制,努力使城乡公共服务均等化,提高办事效率,民众满意度明显提升。
3.2. 传统参与途径
传统参与途径是相对于近几年兴起的网络媒体而言的,即通过信访、广播、电视等传统意义上的媒体参与政府治理。
根据国务院《信访条例》的定义,信访是指公民、法人或者其他组织采用书信、电子邮件、传真、电话、走访等形式,向各级人民政府、县级以上人民政府工作部门反映情况,提出建议、意见或者投诉请求,依法由有关行政机关处理的活动。仪陇县借鉴南充市政府及周边阆中市、蓬安县人民政府的做法,设置信访办、上访接待处等,负责接待群众上访事宜,及时处理群众上报的有关事项,并将有关事项上报至有关领导。近几年,信访这种公民参与方式也获得较大发展,很多仪陇县下辖乡镇政府都积极推行信访的参与方式。此外各级乡镇政府都设置了信访接待室,为方便公民的合理上访及耐心听取上访公民反应的情况提供便利。县政府大厅设有匿名信箱,民众可直接将匿名信放入信箱,由政府统一收集后,聚焦民众利益诉求,并及时处理,民众可以以此种匿名方式改善政府做出的某些不合理、不正当决策。近年来,随着我国政府治理民主化水平日益提升,仪陇县的信访制度也得到了不断完善,逐渐步入规范有序化轨道,确保信访途径的始终畅通。
仪陇县在服务型政府建设过程中,十分重视并充分发挥广播电视等传统参与媒介的重要作用。截止2019年12月31日,全县通过报刊、广播、电视台、公开专栏、电子屏等方式向社会共主动公开各类政府信息12,459条,各类政务信息均第一时间由仪陇县广电局通过电视台、广播等同步公布,使广播电视等传统途径得到利用。发布信息后,对民众通过投诉电话、写信上访等传统参与途径的信息回收整合。
3.3. 新型网络媒介
随着网络信息技术的发展,仪陇县不断应用现代科学技术手段推进公民参与。仪陇县政府自2008年开通“政务信息公开”门户网站后,利用政府门户网站进行政务公开,开通仪陇县政府政务微博“仪陇播报”、“仪陇新闻网”微信平台,相关政务动态通过微信、微博、县政府官网等媒介第一时间发布,使民众尽快了解政府最新工作动态,保障民众的知情权和监督权,提升民众参与政务的热情。县政府官网上开放“政民互动”窗口栏,通过书记信箱、县长信箱、在线访谈、民意征集、民意调查等窗口链接,民众可直接参与政务互动。县政府官网上设有县长信箱,将民众和县长连接起来,便于群众将相关意见直接反馈到县长处。县政府设有信访办等部门,但民众由于害怕政府追责往往不会或不敢将真实情况如实反映,设置县长信箱窗口后,民众可直接将意见上报至县长处,便于上级了解情况,及时了解民众诉求。为了最大限度地公开政府信息,仪陇县采取以县政府门户网站为主体,以新闻媒体为骨干,以各级各类政务公开场地为阵地,以新闻发布、政策解读信息为补充,多形式多渠道建立了信息公开通道,达到便捷、快速、面宽、有深度的公开目的,截止2019年12月31日,县政府网站年度总访问量达13余万人次。在县电视台、县微信公众号等各类新闻媒体上发布重点领域政府信息,有效提高了公众的知晓率。
4. 仪陇县服务型政府建设公民参与存在的主要问题
4.1. 公民主动参与意识低下
在仪陇县服务型政府的构建过程中,公民的参与呈现出被动化现象,自主自愿参与意识不足、参与热情及其低下。一方面,由于仪陇县经济总体发展水平较落后,本地就业机会较少,外出务工人员多,民众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了如何提升自己经济收入方面,而对于社会公共事务参与的积极性并不高,主观参与意愿非常薄弱,不能主动的去参与到社会政治生活的事务中 [3],认为很多事情与自身无关,并觉得是政府自身的事情。另一方面,公民参与宣传工作开展主要以政务网站公告栏公示、粘贴横幅为主,宣传阵地主要集中于仪陇县城镇一带,如金城镇、新政镇、马鞍镇等县域内人口集中且经济发展水平较高地区,不重视甚至忽略宣传工作在农村的开展,回春镇、立山镇、来苏乡等地农村居民多,对仪陇县公民参与内容和途径了解少。通过浏览县政府的政务微博和微信以及“政民互动”窗口发现,截止2020年4月5日,最新微博点赞量仅为124,最新民意征集时间停留于2019年10月18日,侧面反映民众对参与政务的相关途径了解不足。此外,当前仪陇县开展公民参与的宣传工作资金主要来源于县政府财政拨款,由县宣传部组织开展公民参与途径相关宣传工作,公民参与途径的专项宣传缺乏人员、资金,公民对相关参与方式、内容了解少,更加缺乏主动参与意识 [4]。
4.2. 公民参与能力尚有不足
仪陇县是农业大县,大部分人群文化素质不高,在进行传统的参与过程中缺乏相关的专业知识,对于一些专业领域不熟悉,在参与过程中不但不能发挥积极作用,甚至会对社会政治事务产生消极的影响。除此之外还表现在公民在网络参与过程中,缺乏法律意识,对于一些虚假言论和偏激言论听之信之,盲目的参与,同时加之公民的自身素养低下不同导致在网络上进行的讨论和发言形成“网络暴力”非常不利于构建良好的公民参与秩序 [5]。
4.3. 公民参与途径不通畅
仪陇县服务型政府建设中公民参与的渠道和实践形式单一,未考虑实际情况需要,因此面临有效性、灵活性缺失的困境,一些公民参与的具体方式缺乏相应的法律、社会文化以及社会系统的支撑,参与途径的形式单一、内容略显空洞,公民参与的有效性偏低 [6]。
就民主座谈会而言,县政府考虑仪陇县实际情况,多邀请专家、学者、知名人士及地方政府代表,通过面对面的方式加强政府与民众之间的联系,缺乏普通公众的参与。就信访制度而言,信访制度是我国公民对政府官员进行监督的一项重要手段,它承载着保障和落实公民参与权与监督权的重要使命 [7]。然而在实践中,仪陇县信访制度的发展缺乏完善的基础性要件,如强有力的社会引导力量等。此外,信访制度仍停留于传统写信上访阶段,未与现代信息技术相结合,作为一种公民参与途径,信访制度的有效性并没有得到充分的发挥。
一方面,仪陇县地广人多,通信网络建设落后,县政府所在地位于仪陇县西南部,而人口主要集中于县城西和北部一带,人口散布,政府尽可能充分各地收集民众诉求的工作存在难度,因此当前政府主要收集人口集中的西部和北部地区公民利益诉求,对人口较少且距离县政府较偏远的立山镇、来苏乡等地,信息收集少。
另一方面,仪陇县设有信访、电话投诉、人大代表提案等传统公民参与途径和政府门户网站信息公开与投诉、政务微博、政务微信等新型网络参与途径。多种参与途径在仪陇县政府未能充分发挥统筹协调作用的情况下,全面收集信息难度大。在这两种因素作用下,民众诉求难以集中造成公共利益诉求的分散化,对政府迅速高效决策带来挑战。
5. 仪陇县服务型政府建设公民参与存在问题的原因
5.1. 经济发展水平制约
公民在经济不发达的社会下,公民的参与度是非常低的,因为人们把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了追求经济物质之上;公民在经济水平比较发达的社会,就会有更多的时间去参与到社会政治生活之中,因为,人们不必再为了物质生活而劳神费心了。当前我国经济发展水平极度的不平衡,地处西部山区和农村地区的仪陇县,居民收入水平与东部沿海地区相比差异大,这种不平衡的经济发展会对公民的参与造成一定的阻碍。仪陇县政府重视开发多种途径,充分发挥政务微博、微信、政府门户网站等现代媒介和广播电视等传统媒介的作用方便民众参与政府管理,受全县总体经济发展条件制约,各项举措效果不明显。
5.2. 忽视民众文化水平差异
截止2012年末,仪陇县农村人口94.65万人,约占总人口的84.09%。地处我国西部欠发达地区,是多年的贫困县,农村居民普遍文化水平较低,对政府门户网站、政务微博、微信等平台的使用了解较少,农村地区公民受到的教育资源明显不足,而这些地区往往是利益需求的高发地。从整体来说,仪陇县公民整体受教育程度比较低制约了公民对社会政治生活的参与。尽管仪陇县采取多种方式宣传新兴的信息技术相关的现代公民参与途径,由于对民众文化水平差异的考虑不足,造成民众对此类途径一知半解,不仅不能起到预期效果,调动民众参与的积极性,反而增加县政府在宣传工作上投入的人力、财力等资源,造成浪费。
5.3. 公民参与保障机制不完善
完善的参与机制、优化的制度环境是在构建服务型政府过程中保障公民有序参与的前提和保障。如果缺乏健全的参与机制和良好的参与环境,那么势必会影响公民参与的积极性,造成公民参与的无序性和失效性 [8]。首先是制度实施过程中的不规范,就信访途径而言,当前仪陇县政府设置有信访办等部门,尽管从体制上有专管部门,但信访办工作人员大多由其他部门人员兼任,使相关工作人员不能切实履行职责,造成信访办实际作用难以发挥,久而久之挫伤民众积极参与政府事务的热情和主动性。对于听证会制度而言,很多政府组织的听证会在听证过程中,公民只是举手投票的工具,缺乏透明机制,导致听证会流于形式。其次是缺乏对于保障机制的监督,对于人民代表制度,公民把自己的政治权利过渡给了人大代表,但是人大代表在具体的工作中却不能深入到公民之中去了解他们的现实诉求,相关部门也没有尽到监督的责任。总体而言,保障制度的实施、监督有待完善,只有如此,才可以保障公民参与的有序性和有效性。
5.4. 县政府统筹协调不力
一方面,仪陇县政府所在地位于县城西南部,下属57个乡镇,人口主要集中于县城西部和北部方向一带,辖区内乡镇分布不集中,各乡镇开展工作主要依赖于仪陇县政府的统筹协调。就县内各乡镇分布的地理位置而言,仪陇县政府对公民参与问题的信息收集主要覆盖县城周围的复兴镇、双胜镇等地,对北部金城镇、回春镇、马鞍镇等人口分布较集中地区公民参与政府治理工作也能有效管理,而对地处县城东南部的芭蕉乡、板桥乡等地的信息收集工作监督管控困难。仪陇县政府统筹协调各乡镇的力度不足,造成在各乡镇公民参与仪陇县服务型政府建设过程中的步调难以一致。
另一方面,仪陇县通信网络建设落后,公众利益表达回应有待改进。网络通信建设由于运营成本高,广大的农村地区,仍然以2G、3G网络为主,网络响应慢,通话质量差。位于县城东南部的大寅镇、磨盘乡、灯塔乡等地由于县政府统筹协调不力,疏于关注,农村地区与城市地区移动通信网络发展差距日益扩大,网络不畅通,位于这些地方的农村居民不了解也无法利用网络途径进行公民参与。县政府门户网站由于安排专人专管,对通过县政府门户网站参与的信息收集更加及时,而电话上访由于未引起足够重视,民众知晓度低,往往难以进行及时的信息收集处理。通过浏览仪陇县政府门户网站“投诉建议”版块发现,一些带有个案性质的问题(如个别地段发生交通隐患、个别乡镇政府办事效率低下引起群众不满等),更容易得到仪陇县政府的处理和解决,而对于带有公共性质的问题(如物价上涨速度过快)和政策建议,政府难以及时反馈,结果造成这些问题难以被纳入到政策议程之中。在这两种因素作用下,民众诉求难以集中造成公共利益诉求的分散化,对政府迅速高效决策带来挑战。
6. 仪陇县服务型政府建设公民参与优化对策
6.1. 激发公民主人翁意识
首先,仪陇县应重视对公民进行权利意识的培养和教育,让公民了解到参与社会政治生活是公民的权利之一,引导公民要重视自身的权利,积极主动的参与到社会政治生活之中 [9]。其次,公民参与意识的培育还需要通过建立与创新多种公民参与渠道与方式来实现,除却原有的信访、民主座谈会等,迎合网络时代需要,重视政务微信、官方网站等网络化渠道的建设,通过多样化的公民参与途径建设,能够畅通公民参与的渠道,进而能够不断增强公民的参与热情。再次,要加强对公民参与的相关知识培育,通过讲座、发放宣传册等形式让公民充分了解到参与的路径、参与的内容等相关性信息,帮助公民在认识与了解的基础上才能有助于促进公民参与意识的有效形成,强化公民的参与兴趣。仪陇县政府可学习借鉴南充市政府的做法,在社会上大力宣传,通过召开民主座谈会等形式,既大力宣传讲解公民参与相关内容,又要对政府最新的相关政策议程和工作进行解读,使民众了解政府工作最新动态。
一是要深化政府领导干部成员认识,邀请专家、学者等通过讲解等方式向政府领导干部成员讲解服务性政府建设公民参与的重要性和必要性,从思想上深化领导干部成员对此项工作的重视,并落实到实处,发挥党政领导干部的示范带头作用,推进服务型政府建设。
其次是要以实际行动营造氛围,可以通过政务网站、微博、微信、广播电视等大众喜闻乐见的媒介形式营造全县公民参与的良好氛围。在实际宣传中,要注意针对性,适应信息技术时代发展的需要,政务微信、微博平台主要针对年纪较小的年轻一代,广播电视的主要宣传对象则是年纪较大的中老年人,针对对象的年龄差异,确保各个年龄段的公民都能参与仪陇县服务型政府建设中来。对积极响应政府号召,主动参与政府建设的优秀集体和个人的突出事迹予以表彰,体现县政府对民众参与的欢迎,突出人文关怀,调动公民参与的积极性。
6.2. 加强公民参与教育
仪陇县农业人口约占总人口的84.09%,县居民文化水平总体偏低从客观上制约了仪陇县公民参与的进程,因此,仪陇县除应重视宣传工作开展,也应在宣传中大力发展公民参与的相关教育,加大资金向人才引进和教育事业方面倾斜力度,提升民众参与的文化水平。提高公民参与能力应注重结合实际锻炼公民参与能力,具体来说有以下几个方面。
首先,要培养公民参与意识和深入分析参与议题内容的能力 [9]。只有公民具有主动参与政府活动的意识,才能协同配合政府治理并取得预期成效。在进行参与活动之前,仪陇县政府要对参与议题的内容进行及时的整理公开,方便公众理解获取 [10]。公众也要认真分析判断,提出对改善仪陇县建设服务型政府具有针对性的意见。其次,要让公民理性选择参与的方式。公民要根据实际情况选择合适的参与方式参与公共政策,就相关问题与仪陇县政府进行沟通,以便达成共识,减少传递过程中的信息“失真”情况,保证公民参与活动的顺利开展。对公民而言,要理性对待政府决策,只要决策最大限度维护了公共利益,公民就应该给予支持与配合。对于仪陇县政府而言,应持续关注参与的决策执行情况,并对过程积极监督,及时发现执行过程中所暴露出来的问题,根据具体情况进行适当的修改,保证公共利益最大化的最终实现。
6.3. 提升公民参与经济条件
物质条件是公民从事一切活动的重要前提,公民自身经济水平的高低对公民参与的能力产生着重要的影响 [11]。首先,仪陇县政府要不断地进行政策及资金投入,促进农村地区的产业结构调整及升级,采取多项措施缩小与发达地区的经济发展差异,提升落后地区或偏远地区人口的经济水平,进而提高他们参与服务型政府建设的经济能力。仪陇县应针对地域特色,挖掘适合地域发展的特色产业,如朱德故里景区客家民宿博览园、复兴污水厂、双胜镇花椒现代农业园区等项目建设。再如针对县域内较贫困的农村地区,要强化农民财政补贴,提升现代化农业技术,为农民增收提供良好保障,同时还要开辟多种渠道为农村劳动力提供本地就业平台,鼓励他们灵活就业,不断提高农民的物质经济水平。其次,还要不断地对收入水平较低的群体(如普通农民工等)参与服务型政府建设进行必要的经费支持,通过设立专项的资金鼓励低收入群体积极参与到服务型政府的构建中来,帮助低收入群体解决资金忧患,促使他们能够有效地发挥在服务型政府建设中的积极作用,充分实现他们的参与权利。
为切实保证公民参与的宣传能真正被更多民众所了解,仪陇县政府应增加对公民参与途经宣传的经费支持,设置保障公民参与的专项资金,并对资金的使用情况严格监督,专人监管、专项使用于宣传工作,确保宣传专项资金发挥作用,让仪陇县更多居民了解公民参与内容。在有充足的人力、物力、财力的情况下,才能调动政府部门开展宣传公民参与途径的积极性和主动性,宣传工作也能没有后顾之忧的开展。
6.4. 加强政府统筹协调
由于仪陇县辖区乡镇地理分布存在差异,且各乡镇经济发展情况和人口数量也存在明显差异,仪陇县政府要发挥主导作用,与各乡镇进行及时的沟通互动,及时反馈各地公民通过不同途径表达的意见诉求,充分利用办公协作平台等现代办公手段在各乡镇间进行工作交接和信息互动,提升工作的效率和质量。
抓好仪陇县“村村通”建设的系统工程,重点做好公路、电力、电话网、有线电视网、互联网等方面的建设。加强县政府与回春镇、来苏乡等距离县政府较远的乡镇的联系,确保通信网络畅通,辖区内民众诉求能及时反映到县政府处。
针对多元公民参与途径利益诉求分散化的情况,仪陇县应多方探索,坚持“先进性、实用性、安全性、、开放性”的建设原则,建立仪陇县专属信息收集综合平台。建设之前必须站在整个仪陇县的层面,做好项目分析和规划设计工作,整体考虑、统一规划,确保统一的信息收集标准和统一的组织管理。构建统一的信息收集门户,安装身份认证系统,集中信息资源管理、应用服务管理和内容整合,既要保证仪陇县政府通过多种渠道收集信息存储的安全性,又保证县政府官方身份的唯一性、真实性与权威性。根据民众参与提供信息情况,按照紧急程度从高到低分为一级、二级、三级、四级,紧急事件优先处理,此外,定期安排专员清理仪陇县居民通过多种公民参与途径表达的意见建议,再将各种信息分类整理处理,既能改变信息收集难的困境,又能提升信息处理效率 [12]。
7. 小结
当前我国行政体制正在发生一系列重大变革,需要新的政府管理模式加以应对。服务型政府建设是政府管理模式演变的方向,是当前政府转型的重要目标,是政府行政体制改革的必然选择。本文首先对服务型政府建设相关概念、特征、在当前政府工作中的重要性给予阐述,进而以仪陇县服务型政府建设中公民参与问题为切入点,对仪陇县服务型政府建设中公民参与问题进行分析,并结合实际提出若干解决对策。
对于各地方政府来说,作为服务型政府枢纽性建设主体,只有具备为人民服务的意识、现代化的行政方式、优质的公共服务提供能力和扎实的工作作风才能在推进服务型政府建设上取得成效。建设服务型政府是新形势下的大势所趋,政府必须重视发挥公民参与的作用,来应对新时期下的各种情况。这就要求政府工作人员积极学习借鉴国际国内其他城市建设优秀经验,用现代化的科学思想做理论指引,在辖区范围内真抓实干,做出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