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外环境责任行为研究比较与展望

Comparison and Prospect of Research on Environmental Responsibility Behaviors at Home and Abroad

摘要: 随着国内外环境问题的频发，环境责任行为的研究逐渐成为学者的热点议题。本文以Web of Science收录的5961篇英文文献和中国知网(CNKI)收录的243篇中文文献为基础，对1990~2020年间的6204篇文献进行系统梳理、归纳与总结，比较年度载文量、来源期刊类型、研究方法与研究热点四个方面。结果发现国外已经进入迅速增长阶段，而国内处于初步扩展阶段，刊文量波动较大；研究方法上，国内外均经历了由定性研究转变为定性与定量相结合占主导的研究历程，近年来国内外运用复杂数理建模的研究方法呈上升趋势；研究内容上，国外学者侧重对理论及环境责任行为量表开发的研究，研究内容丰富，国内学者则注重环境责任行为的实践研究，研究内容单一，主要在特定情境下(农户、企业、旅游等)开展环境责任行为研究。根据研究结果展望未来的研究方向：1) 构建结合中国实际的环境责任行为量表；2) 加强环境责任行为与教育领域结合的研究；3) 创新形成中国特色的环境责任行为理论。

Abstract: With the frequent occurrence of environmental issues at home and abroad, the study of envi-ronmental responsibility behaviors has gradually become a hot topic for scholars. Based on the 5961 English articles collected by Web of Science and the 243 Chinese articles collected by CNKI, we systematically sorted out, summarized and concluded 6204 articles from 1990 to 2020, and compared four aspects of the annual number of articles, source journal types, research methods and hot spots. It turns out that foreign countries have entered a stage of rapid growth, while domestic research is in the initial expansion stage, and the volume of publications fluctuates greatly. In terms of research methods, both domestic and foreign have experienced a transition from qualitative research to a combination of qualitative and quantitative research. In recent years, the use of complex mathematical modeling research methods at home and abroad is on the rise. As for the research content, foreign scholars with rich research contents focus on the theoretical and environmental responsibility behaviors scale development, while domestic scholars attach importance to practical research on environmental responsibility behaviors. The domestic research content is single, and conduct environmental responsibility behaviors research mainly in specific situations (farmers, enterprises, tourism, etc.). According to the research results, the research directions for the future were proposed: 1) Constructing a scale of environmental responsibility behaviors that integrates China’s reality; 2) Strengthening the research on the integration of environmental responsibility behaviors and education; 3) Innovating and forming the theory of environmental responsibility behaviors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1. 前言

随着全球经济的迅猛发展，带来的环境问题日趋严重，各国已经意识到环境的污染逐渐成为阻碍各国经济增长、现代化社会发展的阻力，对于我国来说，这一现象尤为明显，因为我国在建国之初的一些政策像重工业优先发展战略，令我国生态环境问题尤为严重，这意味着我国面临着比其他国家更为严峻的生态环境问题 [1]。为了应对日益严峻的生态环境问题，我国政府制定了一系列环境保护政策，确立环境保护为基本国策，实施可持续发展战略。我国环境保护政策先后经历了启蒙初创(1972~1991年)、探索发展(1992~2001年)、开拓成型(2002~2011年)、深化完善(2012年至今)四个阶段 [2]。当今环境保护工作逐渐进入国家的主要议程，逐渐唤醒了国人的环境保护意识和环保行为。对比环境保护和环境责任的概念发现本质都是倡导人与自然和谐相处，实际上，学术界对环境责任行为的探讨已持续了几十年，国内外学者相继发表了大量学术论文。在此，本文通过对环境责任行为的文献进行梳理、归纳，力图对国内外环境责任行为的研究阶段、研究方法和研究内容进行全面深入的比较分析，提出未来发展的方向，助推国家环保事业的健康发展。

2. 国内外文献基本情况比较

2.1. 文献来源

文献回顾与相关理论基础所需外文文献数据来源于科学引文索引(Web of Science)数据库平台，选择以“Web of Science核心合集”为文献检索数据库，语种限定为“英语”，文献类型限定为“Article”，检索时间范围为“1990年~2020年”(截止于2020年10月1日)。以“environmentally responsible behavior”、“responsible environmentally behavior”、“environmentally friendly behavior”、“environmentally sustainable behavior”、“pro-environmentally behavior”等为标题进行检索，共检索到环境责任行为相关英文文献5961篇。以“tourist OR visitor AND environmentally responsible behavior”、“tourist OR visitor AND pro-environmental behavior”为标题进行检索，共检索到旅游者环境责任行为相关英文文献392篇。中文文献来源于中国知网(CNKI)中文期刊全文数据库，采用高级检索类型，以“主题”为检索项，检索时间范围为“1990年~2020年”(截止于2020年10月1日)，期刊来源限于“SCI、EI、核心期刊、CSSCI、CSCD”。以“环境责任行为”、“负责任环境行为”、“环境友好行为”、“环境可持续行为”、“亲环境行为”等为主题进行检索，共检索到环境责任行为相关中文文献243篇。以“旅游者/游客环境责任行为”、“旅游者/游客负责任环境行为”、“旅游者/游客环境友好行为”、“旅游者/游客环境可持续行为”、“旅游者/游客亲环境行为”等为主题进行检索，共检索到旅游者环境责任行为相关中文文献53篇。据此，获得环境责任行为相关英文文献5961篇，相关中文文献243篇；获得旅游者环境责任行为相关英文文献392篇，相关中文文献53篇。

2.2. 年度载文数量

载文量的时间变化能反映研究领域的发展历程，并预测未来发展趋势，为深入研究该领域提供独特视角。20世纪60年代全球范围内环境公害泛滥，引起社会对环境问题的广泛关注，自20世纪70年代以来，国外学者开始对环境责任行为理论与实践进行探讨，进入21世纪，载文量逐年攀升，研究进入迅速增长阶段；相较于国外研究，国内学界从20世纪90年代才开始关注环境责任行为研究，从年载文量上看，1990~2000年近10年时间，国内环境责任行为年载文量始终维持在低位，处于起步阶段，近20年来的研究稍有拓展，处于波动略大的初步扩展阶段(如图1所示)。

资料来源：文献资料整理所得。

Figure 1. Time changes in the amount of articles published on environmental responsibility behaviors at home and abroad

图1. 国内外环境责任行为载文量时间变化

近年来，学者们在研究旅游环境问题时更重视旅游者环境责任行为的探究。从年载文量上可知，国内外相关研究几乎在相同的起跑线，在2007年国内外旅游者环境责任行为研究就进入旅游学界视野。目前，国内外的研究均处于不稳定起步发展阶段(如图2所示)，年载文量波动较大，但总体处于提升阶段。随着大众旅游时代的来临，旅游者人数迅猛增长，深化与细化研究旅游者环境责任行、丰富研究内容及创新研究方法迫在眉睫。

资料来源：文献资料整理所得。

Figure 2. Time changes in the amount of articles published on environmental responsibility behaviors of domestic and foreign tourists

图2. 国内外旅游者环境责任行为载文量时间变化

2.3. 来源期刊类型、载文量比较

学术期刊是反应研究领域动态的主要平台，对期刊类型、期刊载文量进行分析，可有效掌握发展态势。如表1，通过整理发现研究主题为环境责任行为的期刊类型丰富，国内排名前十期刊发文量占总文献量的10.60%，而国外22.63%。国外以“环境责任行为”为研究主题的期刊主要包括可持续发展、环境心理学、生态经济、建筑等，可知国外在研究环境责任行为方面进行了多学科、跨学科融合研究的程度高，而国内期刊主要涉及资源环境、旅游与地理、心理科学等，融合研究的程度较低。研究主题为旅游者环境责任行为的期刊，国外排名前十期刊的发文量占总文献量的10.20%，而国内45.28%，发现国内学者更注重旅游者的环境责任行为研究。国外的旅游者环境责任行为研究主要刊发在可持续发展、旅游发展与管理等期刊上，而国内相关研究主要刊发于社会学、旅游学、地理学等期刊上。

Table 1. Top 10 journals at home and abroad

表1. 国内外载文量Top10期刊

资料来源：文献资料整理所得。

2.4. 研究方法比较

对国内外环境责任行为的研究方法进行总结，将研究方法归纳为定性和定量两类(如表2和表3)。对比发现，在定性研究方法上问卷调查和访谈法运用较多，在定量研究方法上以运用结构方程模型为主甚至构建模型，国外学者侧重构建规范激活模型，国内学者重视构建Probit模型和Oprobit模型。在环境责任行为研究中，定性和定量研究方法的结合已经成为国内外学者研究的一个趋势，譬如国内外学者都重视问卷调查和结构方程模型结合研究。

Table 2. Statistics of main research methods of domestic environmental responsibility behavior

表2. 国内环境责任行为主要研究方法统计

Table 3. Statistics on the main research methods of foreign environmental responsibility behaviors

表3. 国外环境责任行为主要研究方法统计

资料来源：文献资料整理所得。

3. 国内外环境责任行为研究内容比较

3.1. 国外环境责任行为内容

3.1.1. 旅游者环境责任行为研究

旅游者环境责任行为主要在测量角度和影响因素两方面进行研究。在测量角度上，旅游者环境责任行为测量量表的开发与设计研究鲜见，目前仅有Lee等开发了旅游者环境责任行为量表 [37]。旅游者环境责任行为的影响因素研究是该领域的热点，Y.-T.H. Chiu等研究显示旅游者的感知价值、满意度、以及活动参与度能促进旅游者的环境责任行为 [38]。Cheng等研究发现场所依恋与环境责任行为之间显著正相关 [39]。H. Ramkissoon等证实了场所依恋对旅游者的高、低环境责任行为意图的积极显著影响 [40]。而Ramkissoon等将场所依恋划分为场所依赖、场所情感、场所认同和场所社会纽带4个维度，研究发现场所依恋的4个维度显著正向驱动场所满意和亲环境行为 [41]。

3.1.2. 环境责任行为形成机理研究

环境责任行为的形成机理复杂多变，学者们一般从构建理论模型和搭建分析框架、影响因素等两方面来解构环境责任行为的形成机理。国外学者从探索性因素与指定性因素两方面进行环境责任行为影响因素研究 [42]。同时，国外学者也研究了价值观、消费者唯物主义、环境知识、环境教育、场所依恋等因素对环境责任行为的影响。G. Liobikiene等认为自我超越的价值观比自我增强的价值观更易感知环境变化，并实施环境责任行为 [43]，W. Kilbourne等则证实了消费者唯物主义对环境观念的削弱作用 [44]，A. Grønhøj等证实了在环境责任行为教育中家庭规范的重要性 [45]，父母对环境的态度和环境行为持积极态度将更有利于青少年形成环境责任行为取向 [46]。地方依恋是影响环境责任行为的重要前因变量，L. Scannell等从地方依恋的公民和自然两个维度探讨了对环境责任行为的影响，认为自然维度的影响更强 [47]。

3.1.3. 环境责任行为的测量研究

众多学者均从各自研究需要的角度开发特定的测量量表，随意性较大，科学性和合理性有待验证，普适性的环境责任行为量表还未形成 [37]。封闭式李克特量表是开发环境责任行为量表的常用方法，但封闭式问题将使受访者以倾向于符合社会需求的方式作出响应，从而人为地夸大环境责任行为的发生率 [48]，导致测量结果产生一定误差，而无提示开放式问题不易受到社会期望偏差的影响，测量结果更加客观可靠。因此，在未来的研究中可适当考虑使用无提示开放式方法对环境责任行为进行有效测量，开发设计具有普适性和较高信效度的量表。西方学者Dunlap等提出并不断改进的环境关心NEP量表获得了广泛关注，被大量运用于理论与实践 [49] [50]。

3.1.4. 环境责任行为的促进研究

国外学者将促进环境责任行为的研究视为理论转化为实践的前沿阵地，对如何促进环境责任行为的研究主要围绕四个方面展开。一是加强环境教育，提升环境知识水平 [51] [52]。二是减少环境责任行为选择成本 [53]。三是强化规范性目标，包括加强主观上和道德上的规范 [53]。四是强环境保护提示，增加人们关注环境责任行为的可能性 [54]。

3.1.5. 环境责任行为的差异化表现研究

主要体现在环境态度/意识与行为、惯常环境与非惯常环境、不同国家和民族文化之间的差异 [55] [56]。L. Miao通过调查分析发现被调查者在家庭环境中表现出的环境责任行为水平明显较高，而在酒店表现出的环境责任行为水平相对较低 [57]。不同国家现出的环境责任行为存在显著差异 [58]。在同一个国家内和不同国家之间的不同民族表现出环境责任行为也存在显著的差异性。

3.2. 国内环境责任行为研究内容

3.2.1. 旅游情境下的相关利益群体环境责任行为研究

旅游情境下的相关利益群体主要由旅游地居民、旅游者、旅游经营者和管理者组成，旅游地居民和旅游者的环境责任行为的研究少中占多，而旅游经营者和管理者的研究还未出现。旅游地居民环境责任行为研究主要研究其形成机制 [59] [60]，旅游者环境责任行为多从影响因素方面进行研究。例如，范香花发现居民环境知识对环境态度中的环境信念和环境敏感度有显著的正向影响 [59]。杨桂红在研究社区居民参与旅游业对环境产生的积极作用中提到利益机制会增进社区居民的环保意识和环保行为 [61]。旅游者的环境责任行为的研究集中于影响因素的探讨。例如，柳红波探讨环境意识对大学生旅游环境责任行为的影响 [62]。祁潇潇等认为旅游者情感因素对其环境责任行为的驱动较为关键 [14]。孔艺丹等实证了乡村性感知、地方依恋及环境责任态度对旅游者环境责任行为的影响 [6]。

3.2.2. 农户环境责任行为或亲环境行为研究

农户的环境责任行为意向可在一定程度上缓解农业环境污染 [21]。国内学者主要从影响机理和促进环境责任行为两方面开展农户的环境责任行为或亲环境行为研究。郭清卉等验证了个人规范、环境污染感知和环境关心对农户亲环境行为的正向显著影响 [21]，郭利京等证实了心理认知、行为意向、行为实施成本、环境规制情境、社会约束和法规产业状况等因素对农户环境责任行为的显著正向影响作用 [3] [9]。同时在如何促进农户的环境责任行为方面也取得了丰硕成果。加强环境保护的宣传和鼓励，构建环境保护正式或非正式制度以及构建环境自我监督机制可促进农户的环境责任行为 [63] [64]，也有学者认为农户频繁使用信息媒介获取环境保护信息的行为可提高其环境知识和实施环境责任行为 [23] [65]。农户的经营规模和专业化水平也是影响其环境责任行为的重要因素，规模化和专业化程度越高，越能有效的促进农户实施环境责任行为 [14]。

3.2.3. 企业环境责任行为研究

国内学者从企业本身环境责任感知对员工环境责任行为的影响、如何促进企业走上环境友好型发展道路两个方面展开了研究。有研究显示，企业的环境责任感知水平能显著促进员工的亲环境行为 [66]，且环保型领导和员工的生物圈价值观在促进过程中起着调节中介作用 [67]，仁慈领导显著正向影响企业员工的环境责任行为 [68]。进一步对企业员工环境责任行为进行研究发现，相比公领域而言，企业员工在私领域的环境责任行为表现更突出 [69]。相关研究认为严厉惩处企业环境违法行为、完善市场激励机制、倡导社会公众绿色消费等措施，是引导企业走向环境友好发展的重要路径 [70]。

3.2.4. 一般公众环境责任行为研究

国内学者主要从公众环境责任行为的影响机制、公众在公领域和私领域表现出的环境责任行为差异、如何提高公众环境责任行为的参与水平等三方面对公众的环境责任行为进行研究 [71] [72] [73] [74] [75]。朱慧的研究发现社会公平感正向影响公域环境责任行为，主观幸福感则显著影响私域亲环境行为 [74]；传统媒介对公众环境责任行为的促进作用更显著 [76]。相关研究发现公众的公领域环境责任行为更多受环境问题感知与成本的影响，而私领域环境责任行为主要与自身体验与环保行为能力有关 [70]。所以，个体层面需提高公众教育水平、增加公众收入 [77]、提升公众环境意识 [78]、培育环境素养 [71]；政府政策层面需改进政府环保工作、降低公众参与环境治理的成本 [78]，同时加强宣传教育并进行有效动员 [71]，注重营造情感依恋氛围 [79]，以提高公众的环境责任行为水平。

3.2.5. 环境责任行为的性别差异研究

国内部分学者对环境责任行为的性别差异做出了一定的研究，发现女性作为环境保护的主要参与者被学者们寄予厚望，环境敏感度、环境态度、反应效能感显著正向影响男性环境责任行为，而影响女性环境责任行为的有环境敏感度、环境行动知识、反应效能感与后果意识 [80]，女性的环境关心水平和环境责任行为意向显著高于男性 [80] [81]，但女性受教育程度偏低、信息接受有限、常被排斥在环境决策之外是女性环境责任行为形成的主要障碍 [82]。在公共领域的环境友好行为而言，男女的参与比例都很低，但男性在某些成本较高的公共环境友好行为上比女性积极一些，不过表现也十分微弱 [83]。所以相对公共环境友好行为而言，不管男性还是女性都更多地从事私人环境友好行为 [84]。

4. 评述与展望

环境责任行为研究得到了国内外学者的普遍关注，产出了一批具有极高社会价值和代表性的研究成果。长期以来，国外学者致力于环境责任行为的理论创新与实践运用，特别是全面开发环境责任行为测量量表、对如何促进环境责任行为以及环境责任行为的差异化进行了深入研究。国内学者则侧重环境责任行为的实践研究，对理论的创新和测量量表的开发有待提高。国内学者主要在特定情境下(农户、企业、旅游等)开展环境责任行为研究，而研究理论和研究方法上则多借鉴国外的理论，与中国实际情况结合不够紧密。本文通过对国内外环境责任行为文献的归纳、梳理与总结，提出未来国内学者应重视的研究方向，期待加强与深化环境责任行为的研究。

首先，构建结合中国实际的环境责任行为量表。量表的构建是更加科学地认识环境责任行为的必要条件，目前环境责任行为量表的开发处于初期阶段，部分国内学者借鉴国外学者提出的量表项目对中国实际情况进行研究，在我国特殊的管理体制下直接借鉴国外的环境责任行为量表为我所用难度较大，不同的案例地研究环境责任行为的结果迥然，因此结合中国实际情况的环境责任行为量表开发研究需得到重视，最终制定出符合中国实际的环境责任行为量表。

其次，加强环境责任行为与教育领域结合的研究。在国内文献中几乎未涉及环境责任行为与教育结合的论文，而国外刊发了98篇，说明国内应加强研究。在全球环境问题日趋严重的情况下，对人们进行环境责任行为教育意义重大，有助于培养人们的环境保护意识，认识到维护生态平衡的必要性，实施环境责任行为，要从小做起、从个人做起。同时，进行环境教育，让人们接触自然、回归自然、认识自然，进而建立保护自然的生态世界观，逐步推动国内的环保事业健康发展。

最后，创新形成中国特色的环境责任行为理论体系。国内学者在不断借鉴国外成熟理论和方法的基础上，应更加注重基于中国传统文化背景下的环境责任行为研究，不应该只是照搬照抄国外研究方法和经验，应考虑中国地广人博、文化素质普遍较差、一味追求短期的经济利益的实际情况，弘扬中国源远流长的“天人合一”、儒家、道家等传统文化，创新环境责任行为的中国特色理论，将环境责任行为落向实处，加快“资源节约型，环境友好型”社会的建设步伐。

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老年人群消费需求驱动下冬季避寒旅游地生态适宜度研究”(415610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