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导论
1.1. 研究背景
乡村振兴战略坚持农业农村优先发展，建立健全城乡融合发展体制机制和政策体系，加快推进农业农村现代化。2020年我国现行标准下农村贫困人口全部实现脱贫、贫困县全部摘帽、区域性整体贫困得到解决。然而在新冠肺炎疫情全球流行，世界经济遭受重大打击，各种风险和不确定因素交织的背景下，要进一步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接续推动脱贫地区发展和乡村全面振兴。
红色旅游是一种特殊而重要的旅游形态。习近平总书记曾在河南考察时指出“依托丰富的红色文化资源和绿色生态资源发展乡村旅游，搞活了农村经济，是振兴乡村的好做法。”推动红色旅游高质量的发展有助于巩固脱贫攻坚成果和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发展红色旅游和扶贫开发有机结合，依托当地历史文化积淀 [1]、优质农副产品、区域特色产业、良好自然环境、独特节庆事件等核心资源，通过政府主导和社会资本力量的融合，创新红色旅游发展模式，有利于实现人民增收脱贫，促进经济增长，为地区可持续发展提供了新的动力。因此，在乡村振兴的大背景下，红色旅游在乡村经济发展中占比很大，所以开发红色旅游，实现乡村产业间的可持续发展是本队研究的一个重要课题。
1.2. 研究意义
红色旅游是旅游产业的一个新事物，也是乡村扶贫产业的新形态。但是红色旅游对当地产业可持续发展的研究成果相对较少，且很多实践性的问题有待进一步探究与思考，因此本次课题具有相应的理论意义和现实价值。
发展红色旅游是推动乡村地区产业兴旺的有力抓手。发展红色旅游能为乡村地区带来丰富的人流、物流、资金流和信息流，可以有效整合利用乡村各方面的资源，辐射带动周边各产业链 [2] 的发展，不断优化乡村产业结构，进一步带动乡村地区经济的增长。如今，全国各地的红色旅游活动开展得欣欣向荣，对红色旅游资源的深度开发也响应着国家的号召，然而红色旅游开发取得成绩的背后也存在着些弊端。因此，本文选取黄冈市杜皮乡代表贫困革命老区，试图从分析红色旅游资源开发及当地扶贫产业存在的问题入手，根据红色旅游资源的特殊性，针对全国革命老区，对红色旅游及当地扶贫产业的可持续发展提出一些合理化和可行性的建议。
2. 乡村红色旅游的基本现状
2.1. 湖北省乡村红色旅游现状及脱贫攻坚取得的成就
湖北省有很多著名的红色旅游景区，形成了以黄冈市大别山红色旅游区、湘鄂西红色旅游系列景区、武汉市辛亥革命系列景区等多个以区域、系列划分的旅游景点。其中包括14处全国爱国主义教育示范基地、10处全国重点烈士纪念建筑物等。但是乡村红色旅游尚未发展成熟，乡村红色旅游线路也尚未形成。
然而湖北省的脱贫攻坚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主要有以下两个方面：
1) 全面完成“十三五”时期易地扶贫搬迁任务
“十三五”期间，湖北省建成易地扶贫搬迁集中安置区10359个，集中安置25.37万户67.47万人，集中安置率为76.5%。目前，80%左右安置区建有扶贫车间或周边有带贫企业，且搬迁人口全部脱贫。
2) 助力脱贫攻坚的措施
全省通过税收及发展特色产业等举措助力脱贫。目前，湖北省已形成“三大药谷”、“四座茶山”、“五条水果带”的“345”产业布局。各类涉农扶贫税收优惠政策也得到充分的发挥。2015年以来，累计为各类涉农对象减免税额208.35亿元，惠及纳税人4.59万户次。
2.2. 黄冈市杜皮乡红色旅游现状
2.2.1. 黄冈市杜皮乡的概况
黄冈市杜皮乡是著名的革命老区，也是全国第一个建立农村基层党组织，第一个建立抗日武装组织，第一个建立农民协会组织的地方。因此，杜皮乡的红色遗迹较多且历史悠久。具体的红色遗迹遗址统计表如下表1所示：
Table 1. Red ruins in Dupi Township statistical table
表1. 杜皮乡红色遗迹遗址统计表
除了红色遗迹遗址丰富外，杜皮乡也产生了很多的抗战革命者和优秀的抗战群众。据统计，有5183人参加过不同革命时期的武装斗争，294名在册革命烈士献出了宝贵的生命，孕育了县团级以上领导68人。
杜皮乡由19个村落组成，此次我们团队重点走访了孙家冲村和船石冲村这两个最具代表性的村子，下面将详细介绍：
1) 孙家冲村的现状
该村以红色文化为中心，结合美丽乡村，依托黄冈革命烈士陵园打造“一园一村”的红色旅游村理念。并且大力种植以桃树为主，李子树等树种为辅的经济作物。果实为村级经济增收，开花为美化村庄填色，吸收人气，提升孙家冲村的整体形象。
此外，该村坚持开展以优秀共产党员、孙家冲村好人等为主要内容的评先活动。表彰鼓励在“急、难、险、重”工作任务中勇于担当作为的好党员、好干部、好村民、好职工，形成村级荣誉体系。培育孙家冲村精神，积极推动红色文化示范村建设。
2) 船石冲村的现状
该村产业状况以油茶、中药材、花卉苗木种植，黄牛、黑山羊和生猪养殖作为全村主导产业，主要经济收入来源是种植中药材、油茶、蔬菜和养殖。2015年引进湖北九森木业有限公司，流转土地2300亩，种植油茶1800亩，优质特色药材500亩，带动贫困户45户，每户年平均增收8000余元。2020年通过采取“市场主体+”的种植模式，发展贫困户种植73户，合计种植射干600余亩、野菊花400余亩，结合产业奖补政策，户平增收12,000余元。
且该村积极构建“党委领导、政府负责、社会协同、群众参与”的治理机制，发挥基层党组织的核心作用，实现基层治理与服务群众有机融合、无缝衔接。村党支部积极开展“党员带头建设家乡”先锋行动，村“两委”和党员干部带头捐款捐物引导党员为村谋发展，定期开展志愿服务活动，激发党员参与活动、投身建设的热情。
2.2.2. 对于扶贫产生的积极影响
1) 脱贫人口影响
Figure 1. Year comparison of poor households and poverty-stricken households in Chuanshichong Village
图1. 船石冲村贫困户与脱贫户年对比图
Figure 2. Sunjiachong Village poor households and poverty-stricken households year comparison chart
图2. 孙家冲村贫困户与脱贫户年对比图
据了解，孙家冲村是2015年出列贫困村，船石冲村是2017年出列贫困村。从上图1，图2可看出，两个村贫困户的户数都是逐年下降且最终为0，而脱贫户的户数都是呈逐年上升的趋势。由此可见，两个村的脱贫效果非常显著。根据两个重点村落的走访调研分析，杜皮乡依托红色旅游带动了大量经济效益和增加了人员就业，由此两村显示出上图的脱贫人员逐年递增的趋势，佐证出红色旅游对扶贫人口的正面积极影响这一观点，即红色旅游促进当地扶贫的可持续发展。
其次，船石冲村在2017年全村脱贫后就再无返贫人口，孙家冲村在2018年后存在返贫人员，但在2021年经过村居委会监测以及巩固扶贫成果任务下实现了0贫困，这些都是巩固脱贫成果的直接体现。
2) 扶贫产业发展作用
设施建设项目：项目主要建设50吨射干种植地基，包括连冻大棚3500 m2、钢结构生产加工车间400 m2、新建100亩高标准示范基地及机耕路2公里；基地铺设管网150亩，用于基地灌溉，可带动贫困户基地务工25户，户平年增收7000元；村级增收9.5万元。
在养殖业方面：以大户带小户的方式，党员干部勇当先锋的形式，发扬“老黄牛，孺子牛，拓荒牛”的精神，全村共有养牛大户3户，小户25户，共计散养黄牛180余头，黑山羊260余头，生猪300余头、土鸡1500余只，贫困户户平可增收2.8万余元。
Figure 3. The role of the survey population in the economic development of the red sites in the region
图3. 调查人群对本地区红色地点对经济发展的促进作用
如图3，在此次调查中认为本地区红色地点对经济发展的促进作用非常大和很大的人群几乎一样多，另一部分人认为本地区红色地点对经济发展的促进作用一般，没有人认为本地区红色地点对经济发展的促进作用很小或没有，可见当地现有的红色旅游发展带动周边经济增长。
通过设施建设项目和养殖业方面的产业发展状况分析，杜皮乡的党建工作完成的很出色，党员带动群众，增加凝聚力，增强团结一致的意识，促进了当地产业发展，同时也增加了当地平均收入；其次，红色旅游带动了经济效益，而这些经济效益作用于当地特色扶贫产业中，比如孙家冲村的黄大茶基地及船石冲村的中药材基地，红色旅游和当地扶贫产业协调发展。
3. 红色旅游与地方扶贫产业发展存在的问题及原因
3.1. 相对贫困问题及防止返贫问题较大
杜皮乡2018年实现全村脱贫摘帽，2020年实现贫困人口清零。如表2所示，从2014年至2020年底，杜皮乡已累计脱贫2294户、累计脱贫7372人。截止目前2021年2293户7343人(经过历年动态调整后)全部脱贫，贫困发生率由2014年的38%结零。
Table 2. Number of households and population out of poverty in Dupi Township, 2016~2020
表2. 2016~2020年杜皮乡脱贫户和脱贫人口数量统计
虽然杜皮乡已全部脱贫，贫困群众的整体家庭条件得以提高，其中孙家冲村和船石冲村的巩固脱贫成果尤为显著。但其他村仍存在着问题，部分贫困群众的家庭抗风险能力依然较弱，当家庭出现巨大变故时，贫困家庭就可能会因此返贫。贫困户返贫的风险 [3] 主要有以下几点：因灾。如果贫困户家庭突然遭受重大车祸、房屋火灾、重大财产损失、家庭主要劳动力去世、疫情等重大变故时，在物质上不仅会造成贫困户的财产损失，同时也会增加家庭成员的心理负担，影响家庭正常的生产生活，导致贫困户无法面对，从而返贫。
且2020年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之际，现行标准的贫困户要全部脱贫，需要严格对标“两不愁三保障” [4]，精准聚焦边缘贫困户(即相对贫困人口)，持续监测返贫风险户，因户因人落实补短措施，确保脱贫路上不落一户一人，这也意味着杜皮乡以红色旅游扶贫为代表的产业扶贫模式将面临较大压力。
3.2. 经济和交通发展程度制约扶贫效果
杜皮乡红色革命遗迹遗址及纪念设施资源丰富，遍布全乡19个行政村。其中，最多的孙家冲村有11处，最少的村仅有1处。但是各个村红色旅游扶贫的发展效益并不均衡，且艰难的交通条件使得当地旅游产业受限。据统计数据显示，经济较为发达的孙家冲村，红色旅游扶贫效益较为明显，而经济欠发达、交通不便利的其他村庄，红色旅游扶贫的带动发展作用则略弱。例如，位于杜皮乡北部山区的罗家山村就少有游客来参观学习，其红色遗址几乎变成断壁残垣。
且通过调查如下图所示，杜皮乡经济的发展大多都是以当地的支柱产业所带动，其红色旅游景点、扶贫产业的带动相对较少，其原因主要有：
1) 红色旅游宣传力度不足
由于缺乏专业的宣传知识，杜皮乡相关经营者在主动吸引游客方面都没有什么作为，被动的等待游客的选择，这对于乡村旅游目的地形成稳定持续的客源极其不利。
2) 红色旅游知名度不够，没有特色品牌
目前，杜皮乡的农产品品种，包括茶叶、香菇、中草药等尚未建立自主品牌。茶叶由于缺乏品牌，市场知名度不高，市场范围较窄，产品收益不高。
3) 缺乏规模经济管理
从统计数据可知(图4)，杜皮乡受访者对黄冈杜皮乡经济发展因素观点有所不同。认为当地支柱产业，当地扶贫产业、当地红色旅游景点的带动，政府红色党建促进群众凝聚力，其它是近几年人们生活水平提高原因的人数分别占总受访人数的10%，30.33%，30.66%，30%，9%。总的来看，杜皮乡近几年人们生活水平提高原因中当地扶贫产业，当地红色旅游景点的带动，政府红色党建促进群众凝聚力受到乡民广泛认同。
Figure 4. Analysis of economic development factors in Dupi Township, Huanggang
图4. 黄冈杜皮乡经济发展因素的分析图
但是红色资源与当地经济的发展没有形成有效的产业链、产业集群和产业规模。杜皮乡拥有丰富的红色资源，但是当地红色旅游相关产业较少，如当地扶贫产业特产以及衣、食、住、行，无法形成经济上相互带动作用。
3.3. 乡村人口老龄化严重，缺少人才及劳动力
经过走访得知，杜皮乡在乡留守人员平均年龄达到了60岁左右，青壮年居民外出务工居多，产业没有足够的青年人提供劳动力。而留守的村民由于接受新事物和参与能力较弱，且产业管理缺乏科学系统的发展理论支撑以及专业化的管理人才，使得杜皮乡丰富的红色资源没有得到充分的利用。
3.4. “素质提升”促进农户精神脱贫见效小
在技能培训方面，由于培训时间较短，村民文化水平低，对培训内容接受能力弱，在调研中发现其听不懂、容易忘的情况较为常见，实践中仍无法尝试使用新技术。在思想道德建设方面，树立典型、民众评比等方式营造了舆论氛围，但对每次评比过后根据结果如何解决问题鲜有提及。在宣传普法方面，村民的法治观念得到了增强，但运用法治方式解决处理问题还比较欠缺，在遇到纠纷冲突时缺乏寻求法律保护的主动性。
4. 深度开发红色旅游，促进杜皮乡扶贫产业可持续发展策略
4.1. 建设红色旅游扶贫综合体，发挥政策叠加效益
利用杜皮乡丰富的红色革命文化资源，带动周边红色扶贫产业发展和促进贫困群众脱贫致富。根据此次参与调查的人群中(图5)，大部分人认为本地区红色旅游与扶贫产业之间的联系较大，认为本地区红色旅游与扶贫产业之间的联系非常好的人数与认为联系作用一般的人数基本相当，没有人认为联系作用较小。杜皮乡以红色旅游扶贫作为全域旅游的重要抓手和主攻方向，将散落在杜皮乡的红色革命文化资源进行规划和整合，并将其全部纳人全域旅游发展格局。红色旅游与扶贫产业之间相互带动，齐头并进。同时杜皮乡的“红色杜皮 + 绿色发展” [5] 模式，农旅结合为助推脱贫攻坚与乡村振兴的有机衔接提供了可供借鉴和参考的模式。
Figure 5. Survey population’s association between red tourism and poverty alleviation industries
图5. 调查人群对红色旅游与扶贫产业之间联系作用
综合发挥多种政策(精准扶贫、乡村振兴战略)叠加的多重效益(经济效益、文化效益、社会效益、生态效益)，推进脱贫攻坚与乡村振兴战略的有机衔接，坚持预防性措施和事后帮扶相结合。不仅可以让相对贫困群众享受“政策溢出”效应，而且有利于实现贫困群众的稳定性和可持续性脱贫，有效防止返贫。
4.2. 构建全域旅游格局，以红色旅游扶贫助推大扶贫
以红色旅游扶贫作为全域旅游的重要抓手和主攻方向，将散落在杜皮乡的红色革命文化资源进行规划和整合，并将其全部纳人全域旅游发展格局。当地政府应对发展红色旅游扶贫的用地、用电、税费等给予优惠政策支持，为红色旅游扶贫提供一个优良的发展环境。
结合当地的实际条件完善景观设施，并做好配套服务，不断强化地区红色资源的基础设施建设和游客接待服务能力，全力开发杜皮乡红色旅游特色产品。在已有的抖音、微信公众号中定期推送杜皮乡红色旅游文化内容，通过深化与网络平台的合作来拓宽红色旅游资源的宣传渠道，使其受到更多人们的了解和认可。
4.3. “引”人返乡，加强人才引进培养
一方面，需要在政策上吸引部分脱域外流的“精英”人员和大量年富力壮的中青年返乡创业就业。其政策逻辑在于少部分“精英”人才随着年龄的增长对家乡的乡愁更加浓郁，具有返乡创业的主观意愿。而乡村创业需要有足够的人力资源供给，因此通过吸引中青年劳动力返乡并对其进行相关职业技能培训，能够为创业项目提供人力资源储备，也使更多劳动力能够就地就业。另一方面，需要在创业基础设施建设上尽快补齐短板。尤其要加快推进民族山区乡村道路硬化工程和电网改造升级工程，提升道路质量与供给服务能力，加强乡村信息基础设施建设，推进5G网络广泛覆盖，建立服务便捷的网络服务体系，为吸引更多人员返乡，发展多种产业业态打下基础。
4.4. 优化“素质提升”实现精神脱贫
优化“素质提升”形式与内容，有效促进农户精神脱贫。依托村庄产业开展培训，将培训依托特色农业和农旅融合等项目开展 [6]，如在推进黄大茶产业时，对幼苗剪枝、专用肥的使用、病虫害的防治等内容进行系统化培训，根据农户生产中实际遇到的问题及时调整培训内容，从而提高农户使用新技术的积极性和可行性。其次是改善思想道德建设评比活动的开展形式与结果反馈。通过调研发现与集体经济挂钩的评比形式相比荣誉称号等评选活动，农户参与更具积极性，可为其他地区思想道德建设提供参考。在评比后，还须对评比结果进行反馈，总结和宣传名次靠前家庭做得好的地方，分析和解决评比落后家庭存在的问题并进行重点帮扶。最后是完善村庄的法律服务。定期在村庄提供现场法律咨询，免费提供法律服务，设立法律咨询中心、一站服务解决群众生活中的冲突矛盾，为村民提供便捷的法律服务。
5. 结束语
随着经济快速的发展，红色旅游这一特殊旅游形态对革命老区经济发展所占比重越来越大，推动高质量的红色旅游有助于巩固脱贫攻坚成果和全面推进乡村振兴。通过走访杜皮乡政府得知，今年首届旅游节举办成功就是利用红色革命老区宣传及互联网“1 + 3”模式，增加旅游人数及线上观看人数并销售当地土特产。其次，当地政府党建工作促进旅游节成功举办。因此，乡村红色旅游和当地扶贫产业间是和谐发展的。但不可否认的是，红色旅游和扶贫产业发展关联不够密切，红色旅游资源开发及宣传不够完善。基于以上问题进行实地调研，结合对全国红色革命老区的大环境分析，我们对深度开发红色旅游和促进杜皮乡扶贫产业可持续发展提供可行性策略。在整个调研过程中我们对杜皮乡政府及代表村庄进行实地考察访问，并获得许多红色资源和扶贫产业的有关资料。但就当地产业对红色资源的开发和宣传促进作用并没有拿到数据，不能进一步深入分析。接下来我们的研究重点是红色旅游和扶贫产业的相互价值，进一步完善调研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