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西方民主在发展的过程中伴随着许多否定和怀疑，对于民主的评价尚未有一个准确而统一的评价。熊彼特将民主看成是一种用来选取领导人的方法，将民主的本质等同于竞争性的选举制度。这种经过异化的民主丧失了其实质与内核，使得在经历了第三波民主化浪潮的大多数国家，并没有达到政治稳定，反而导致了政治衰退。西方民主面临国家治理能力危机、金钱政治和福利危机等诸多困境，这些困境的出现有其内在原因，涉及国家自主性不足、选举制度的缺陷及民主理性衰退等诸方面。为此，中国应当有所借鉴，需要提升国家治理能力、凝聚民众共识，建设法治政府、加强民主协商，理性对话、完善社会保障制度，提升法治化水平，通过这些措施来加强对民主的理性认知，以此实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良性发展。
Abstract:
The development of western democracy has been accompanied by many negations and doubts, and there has not been an accurate and unified evaluation of democracy. Schumpeter saw democracy as a means of selecting leaders, equating its essence with a competitive electoral system. This alienated democracy lost its essence and core, leading to political decline instead of political stability in most countries that experienced the third wave of democratization. Western democracy is faced with many dilemmas, such as the crisis of state governance ability, money politics and welfare crisis. These dilemmas have their inherent causes, including the lack of state autonomy, the defect of election system and the decline of democratic rationality. To this end, China should learn from the experience of other countries. It is necessary to improve the national governance capacity and unite the public consensus, build a government ruled by law and strengthen democratic consultation, rationally dialogue and improve the social security system, and enhance the level of legalization. Through these measures, we can strengthen the rational cognition of democracy, so as to realize the benign development of socialist democratic politics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1. 引言
“民主是一种政治方法，即为达到政治决定而作出的制度安排，其方式就是通过竞取人民的选票来获得政治决定的权力。” [1] 民主一词虽为众多人所熟悉，然而人们对民主的真正含义却并不熟悉，甚至会误解民主所表达的意思及实际价值。根据词根，通常对于民主含义的理解包括两种：一种是指多数决策，与寡头所指的少数决策相对；另一种是指人民主权，倾向于字面理解。人们普遍认为民主起源于古希腊，在经历了曲折的发展历程之后，古希腊民主在伯利克里时代达到了全盛时期，城邦制度、直接民主、公民大会等被认为开创了民主的先河，无数的先哲圣人在这片肥沃的民主文明土壤上创造了至今无法让人逾越的成就。然而，马其顿的入侵使盛极一时的古希腊民主毁于一旦。雅典民主中断后，进入了罗马共和制，古罗马时期的混合政体融合了君主制、贵族制和民主制三种成分，西塞罗对罗马政体予以肯定，推崇混合政体。进入中世纪以后，在神权和君权统治之下，民主并没有得到什么实质进展。直至近代以来，西方的民主有了很大的突破，社会契约、主权在民思想的提出为代议制民主的出现奠定了理论基础。不可否认的是，西方代议制民主的出现，在资产阶级早期确实适应了西方社会的需要，推动了西方民主的发展。然而，近年来，西方代议制民主的弊端越来越得到人们的重视。“西方代议制民主在理论上是政治精英与民主制度的结合，其实质是制定制度体系排斥普通公民的政治参与的寡头统治铁律。” [2] 将如今的西方民主定义为精英民主或寡头政治似乎有失偏颇，但西方民主朝着背离民主本质的方向越走越远的事实却是有目共睹，如何将民主引向正确道路值得人们探讨。要想认清事物的本质必须追溯其根源，西方近现代的民主是经历了曲折的发展过程之后，不同的社会阶级与阶层在不断进行的政治斗争中完善和发展而来，它是历史发展的产物，是阶级矛盾和政治斗争的产物。“民主源于社会实践，进而成为了一种政治法律制度。” [3] 在漫漫历史的长河中，西方民主在撕下虚伪面纱后，它的未来究竟如何很难作出一个精准的预测，经历过民主化浪潮之后，许多国家都相继走上了民主化的道路，试图通过民主来摆脱专政。然而事实证明民主本身并不能避免专政，采用民主制也不能避免公权侵犯民权。进入21世纪以后，欧美民主的政治模式不断受到人们的质疑，而中国民主模式的异军突起无疑是对西方民主“完美性”的一个巨大冲击。在西方民主步步走向泥潭的今天，中国的民主政治建设要想不步西方民主的后尘，那就必须加强重视，引以为戒，避免危机的出现。
2. 西方民主面临的困境
在“第三波民主浪潮”中有些国家并没有转型成功，反而导致了民主的衰退。西方国家打着民主、自由的旗号，对那些不具备现代国家建设基础的国家强制进行民主输出，出现了诸多的政治困境。推进世界工业化进程的任务仍在继续，一些发展中国家的社会同构尚未完成，国内阶级矛盾、民族冲突、宗教争端不断使这些国家陷入泥潭之中，这样复杂的社会背景和社会环境要想顺利建立起西方民主整体显然面对极大的困难。1991年苏联的解体一度使社会主义民主陷入困境，东欧的衰落和美国的繁荣形成鲜明对比。然而正当西方理论家和政治家欢呼雀跃，陶醉于自己所设想的理想道路不能自拔时，一些奉行西方民主的发展中国家却相继陷入了危机，据调查显示“2000~2015年间，民主制度在27个国家失灵，当代世界包括美国在内的一些成熟民主国家已变得愈发功能失调” [4]。就连一些老牌的西方发达国家也相继陷入了民主危机的泥潭之中。如何看待和审视当前西方民主的状况，成为人们热议的话题。实际上，西方民主面临的困境，并非是一些人口中所说的暂时性功能失调，西方民主有其内在矛盾，它所面临的困境是其外在表现的一个方面，同时也是整个资产阶级内部危机的一个重要表象。
2.1. 国家治理能力面临危机
国家治理能力作为一种整体性的能力，涉及到国家治理的方方面面，在维护国家的长治久安方面发挥着重要的作用。2008年金融危机爆发之后，西方的资本主义国家无论是在经济还是政治上都遭到了重创，然而在处理危机方面，一些国家却没能及时采取措施，反应迟缓，这无疑反映了西方国家治理能力的削弱，这一能力的欠缺，对于西方民主国家来说似乎是一个普遍的现象，甚至对以后的国家治理都带来了深远的影响，具体表现在政治、经济和社会等多个方面。如今的许多西方国家，政治右翼分子和民粹主义对西方的民主政治破坏性极大，他们的行为加剧了民众对政府的不信任进而演化的政治分裂，这个时候的民主不但没能发挥正面效应反而成为了其幕后推手。政治的危机波及了经济的发展，延缓了经济增长速度，同时也加大了贫富差距，经济发展的不平衡，致使全球经济有进一步恶化的可能。据调查显示，西方发达国家2008年~2018年的平均GDP增长率远远低于1987~2007的平均GDP增长率。与此同时，西方国家社会矛盾的激化以及不断加大的社会风险，摧毁着民众的社会认同感。公民的诉求得不到重视，引发了信任危机，严重威胁到了国家治理能力的发挥。
2.2. 资本操控选举所导致的金钱政治
“西方民主建立在财产权利不平等的基础上，民主不过是资本主义国家的一块遮羞布。” [5] 当代西方国家普遍采取竞争性的多党政治制度，无论是执政党还是在野党都在这个体制中扮演着相应的政治角色，构成了西方民主政治中不可或缺的一环。实践证明，这种政治博弈确实起到了权力制衡的作用，然而竞选作为获取权力的重要手段，其实现形式并不像理想中的平等。在西方国家的选举中金钱成为各政党谋取权力的重要手段和工具，一些资本家通过金钱来操控选举，甚至通过向候选人捐款来影响选举结果，进而影响政府决策。选民的利益诉求多样，富人和穷人的利益往往不一致甚至存在冲突，而候选人可能会为了获取资金支持，而枉顾部分大众的利益，甚至做出无法兑现的承诺，“代表不能代表民意，成为代议民主挥之不去的困境” [6]。这也是西方国家阶级矛盾无法化解的原因之一。这不禁让人想到资产阶级试图以代议制民主取代封建专制的时候，是否会想到百年之后的西方民主也会成为只为少数人服务的工具。权钱交易、金钱政治所引发的社会不公与政治腐败已饱受人们诟病。政治运作表面上光鲜亮丽的“民主”与在实际运作中肮脏的“反民主”形成鲜明对比，金钱政治的背后带来的是更多的民主危机。
2.3. 债台高筑下的福利危机
现代福利制度起源于欧洲，其最初目的是用来缩小贫富差距，缓和社会矛盾，随着福利制度的不断完善，在其发挥作用的初期确实带来了积极的效果。然而，民众对福利要求的增加却使得福利国家不堪重负。日益膨胀的社会保障支出，使一些西方国家出现了严重的财政危机，福利成本上升产生了较高的失业率，降低了竞争率。日益加重的社会福利负担，加剧了西方国家的社会冲突和社会危机，由此产生的一连串效果形成了恶性循环。2008年爆发的希腊债务危机犹如多米诺骨牌一样席卷整个欧洲，福利国家的脆弱性已经得到证实，过度膨胀的社会保障和福利支出不仅扩大了国家的财政赤字，增加债务负担，债务压力必然导致增加社会税收，高额的税收又会削弱人们的积极性和工作效率，甚至为社会动荡埋下祸根。这些国家背负巨大债务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但存在缺陷的福利制度是造成这一后果的原因之一。从之前的广受赞誉到如今的饱受诟病，福利制度背后的缺陷反映的正是西方民主所面临的困境与危机。
3. 西方民主困境产生的原因
对民主的批判一直伴随着民主的发展历程，人们也在完善民主的进程中孜孜不倦，力图找到一个完美的民主但却处处碰壁。马克思主义认为，民主是一种国家形态，规定着人民与国家政权之间的关系，资产阶级国家以私有制为基础，资本主义民主被视为资产阶级统治的工具。“现代的代议制的国家是资本剥削雇佣劳动的工具。” [7] 马克思主义对西方民主本质的揭露，为我们了解西方民主产生困境的原因提供了思路。西方民主困境产生的背后有其内在原因，民主产生的目的在于防止权力滥用，保障民众权利。然而经过异化的民主，正在悄然偏离这一方向。
3.1. 国家自主性不足
国家是普遍性的一种象征，是一种超阶级的存在，现代国家的存在是要维护公共利益而不仅仅是私人博弈的产物。一个国家存在着不同的利益群体，为此国家应当有自己的偏好和选择，提供更好的公共产品。但从西方民主政治的实际运作来看，西方国家的自主性普遍面临被削弱的风险。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如果不能通过有效的方式完善国家能力，致使关乎国家的大事无力应对甚至无法掌控，就会造成国家治理能力的下降和削弱。西方国家往往过度宣扬自由，而忽视了公平。党派竞争制度使得各利益团体难以达成共识，多党制将社会分成不同的小团体，各党派为保证自身利益的最大化，往往会将政党利益甚至私人利益至于国家利益和民众利益至上，政党之间恶意竞争的下场是对国家权力的损害，最终损害民生。国家在此过程中始终无法保持一个中立的角色，对一方利益的维护就是对另一方利益的侵蚀，多数与少数、整体和部分之间的关系如果不能正确处理，致使少数压倒多数，部分控制整体，最终导致的是对国家的绑架，此时的国家只会成为侵害民众利益的机器。国家自主能力不足，不能很好地保障公共利益，国家治理能力危机的出现就会成为必然。
3.2. 西方选举制度的缺陷
西方选举制度设立的初心是通过竞争来实现权力的更替，以防止个别利益集权的专权，这样通过竞争既能帮助民众选出更好的领导者，又能避免因为权力更迭出现流血冲突。然而，理论和实践往往存在差异。普选制、一人一票看似平等，背后却是西方选举制度的虚伪性。近代以来，很多西方理论家和政治家将竞争性选举和民主政治混为一谈，具有很大的迷惑性。政党常常被野心勃勃之人当作获取权力的工具，鼓吹民众，金钱上的优势常常会成为特权阶层的利剑。“金钱可以操纵政治，这是资本主义民主的癌症。” [8] 无论最后哪一方在选举中获胜，普通民众不过是其上位的铺路石，获利的永远都是少数的有产者。选举制度的弊端以及统治阶级的虚伪贪婪，当民众意识到这点事就会愈发失望，特权阶级和普通民众的矛盾就会触发，甚至陷入难以解决的恶性循环之中，最终导致国家的衰退，成为西方民主困境产生的一大诱因。
3.3. 民主理性衰退
西方国家的债务危机以及高额的福利负担的形成有其内在原因，全球化进程的加快、经济危机的频发、严重的人口老龄化以及不合理的福利制度这些因素共同促成了西方国家的福利危机。民主理性要求无论是普通民众抑或是政治家，不能盲目追求私人利益，都应当肩负起维护公共权益的责任。然而，自凯恩斯主义推行以来，追求自身利益最大化成为常态，民主理性正在日益衰退，普通民众与政治家的冲突日益恶化：普通民众追求福利理性，政治家追求当选理性。如今许多国家的福利制度往往与政党政治有所牵连，候选人在选举过程中为了获得更多的投票支持，通常会对选民做出更好的福利承诺，如此一来，西方国家福利制度的改革变回寸步难行，变成只能提高无法下降的“刚性需求”。这个时候无论是普通民众还是政治家都没有承担起相应的社会责任，政治家为了获胜当选而一味的附和迎合最终严重的侵害了国家权力，而普通民众不顾现实情况而过度要求增加社会福利，反而“自食恶果”。民主理性的日益衰退导致了赤字民主的产生，而没有经济基础的民主必然会产生各种各样的隐患。
4. 对中国民主政治建设的启示
西方民主困境产生的原因在于资本主义民主政治的缺陷，要想消除这一困境，需要通过革命的手段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将造成这一危机的经济基础和内在根源连根拔起。然而西方国家对自己的政治制度并没有一个清醒的认识，在西方流行的民主理论中，大多目的在于维护资产阶级权力，囿于资本主义制度框架内的自我改良，并不能在根本上使西方资本主义国家摆脱这一困境。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民主政治是从中国的国情出发，经受了实践检验的正确之路。虽然我国目前仍然面临许多棘手的问题，香港暴徒的猖獗、国内贫富差距的加大、国外别有用心之人的虎视眈眈等等，但这一切都证明我国不能照搬西方的民主模式，而是应当从其模式中获取经验，坚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民主政治道路的决心绝不可动摇。“我们需要借鉴国外政治文明的有益成果，但绝不能放弃中国政治制度的根本。” [9]
4.1. 提高国家治理能力
在一个国家的治理体系框架内，必须努力处理好国家与社会、精英与大众的关系。民主政治的核心在于人民当家作主，形式的民主是与真正的民主背道而行，人民的权利得不到保障，也是对国家权力的侵蚀。因此需要在保证国家权威性的同时适当放权，增加社会活力，为社会的自主性空间提供充足的养分与合理的成长范围；精英作为一个国家中的领导阶层，既需要加以规范又需要保证其领导权力，使其从公共利益出发，发挥其在国家决策中的有利影响，同时也要保证平民大众的合法权利，提高他们的政治热情和政治参与能力。国家的现代化建设成为中国步入发达国家之列的一项重要工程，为此需要保持合理有效的国家自主性，推进法治国家的进程，建设有效民主，防止民主的庸俗化，完善制度建设，平衡民主政治中的诸多要素，提高民众对公权力的认可和信任，坚持人民的主体地位，以群众路线为切入口打开特色民主之门，实现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规范化和制度化，促进中国民主的稳步健康发展。
4.2. 凝聚民众共识，建设法治政府
无论是西方的政党制度还是选举制度，都只是西方民主的框架形式，从实际来看，这些构成西方民主的重要组成部分也许并非是实现民主政治的必要条件。人们长期以来被禁锢于对民主的固有认知而忽视了民主的真正含义。民主需要的是一个能真正代表民意、体察民情的政党，而不在于究竟是一党制、两党制或多党制；民主需要的是民众能够真正按照自己的心意选出着眼于人们的代表，而不在于是怎样的选举制度；民主需要的是一个廉洁为民的有效政府，而不在于到底是君主立宪还是民主共和。如今西方很多的理论家和政治家将重点放在对这些的争论上，并没有对民主进行真正的反思。西方民主对所谓“选民意愿”的渲染，只是一种形式民主，并非真民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本质是人民当家作主，而人民当家作主的实现并非只是简单地投票，而是一个伴随着群众教育和社会解放的进行而逐步实现的过程。为此，必须凝聚民众共识，建设人民信赖的法治政府。如今中国内部存在诸多矛盾，选择怎样的民主之路不能草率决定，既需要先进理论的指导有要求党的强有力的领导。提高民众的认同感，需要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建设，努力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实现“社会认同”与“国家有序”的良性发展。
4.3. 加强民主协商，理性对话
加强民主协商，首先需要建立协商型政府。政府在协调国家与社会的关系中扮演者至关重要的角色，为此需要建立起真正为人民服务的、维护公共利益的服务型政府，遏制家长制作风，实现政府与民众平等友好的协商，这样既能树立起政府的公信力，又能提高民众的参与感。其次是要充分发挥民主协商制度的作用。中国政治协商制度和多党合作制度是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有力补充，是实现科学民主决策、满足多样化利益诉求的重要途径。推进协商民主的程序化和具体化，明晰协商民主的作用范围，完善民主协商制度已成为推进我国政治建设的必然选择。最后，加强我国公民公共理性的培养。一个社会的公民若只顾一己私利，缺乏公共理性，就不能推动这个社会的发展。公民之间的协商合作是一个成熟的公民社会必然要求，公众对公共事务热情的参与和讨论是一个社会公共精神发达的具体表现。为此需要普及合作文化，培养协商精神，实现协商平台的多样化，提升公民的协商技巧和能力，致力于实现一个稳定和谐的公民社会。
4.4. 完善社会保障制度，提高法制化水平
完善社会保障制度是一个长久的过程，需要跳出固有思维、超越传统观念，在实践中开辟一条具有创造性的道路。“时代是思想之母，实践是理论之源。实践发展永无止境，我们认识真理、进行理论创新就永无止境。” [10] 当前许多西方国家出现民主困境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其社会保障制度弊端的显露。我国的社会保障工作涉及的范围虽然已经很广泛，然而仍然存在立法层次低，保障程度差等诸多问题，很多时候只能依靠行政手段来实施，社会保障制度的法律实施机制不健全。为此应当做好社会保障制度的立法工作，保证社会保障法律及规章的正常运行。从改革开放以来，我国不断进行思想革新，发展新思路，从设立经济特区到构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到依法治国，体现了我国制度创新的发展历程。社会保障制度作为我国政治制度的组成部分，在完善的过程中，应当广泛集中民智，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具有无限的潜能，需要发挥人民的首创精神，建设更加公平和有效的民主政治制度。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制度创新需要尊重客观规律，立足于本国国情，革除体制弊端，提升制度效能。
5. 结语
西方民主所面临的困境并不能证明西方民主的失败，尽管西方民主在实际运作中面临国家治理能力危机、选举政治危机、福利危机等缺陷，但它在西方政治的发展中仍然具有较强的适应性。建立起民主的政治制度只是实现民主的一个方面，重要的是使民主有效地运转起来。政治、经济和文化的相互影响体现了民主政治的重要性。民主的运转离不开国家的有效治理，而在第三波民主化浪潮中失败的国家都面临国家治理能力不足的风险，国家能力的不足使其在面对困境和危机时束手无策，更加难以保证民众的合法权利，这个时候建立的所谓的“民主”是没有任何意义的。随着我国大国影响力的提高和经济的稳步发展，我国的改革也进入了攻坚阶段，此时的中国应该厚积薄发，戒骄戒躁。中国的民主政治建设是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历经多次失败摸索出来的正确的道路，目前我国的政治体制改革正在稳步推进，但是不能偏离我国民主政治发展的基本方向，需要坚定社会主义信念，最终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