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国家开放大学学士学位英语考试现状
学士学位是我国三级学位制度中最基础的学位，是学生在大学本科阶段需要达到的学术水平的标志，是衡量高等教育质量的重要手段。国家开放大学成立于2012年6月，是在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基础上建立的一所新型高等学校，是我国集中力量发展终身教育的一个创举 [1]。国家开放大学于2015年获国务院学位委员会批准成为学士学位授予权单位，随即于2016年制定了《国家开放大学学士学位授予工作实施细则(试行)》。细则中明确规定，申请国家开放大学学士学位的学生必须要参加并通过国家开放大学学士学位英语考试。
近年来，通过国家开放大学系统分部积极宣传和动员，本科各专业的学生逐渐认识到学位的重要价值，申请学位的学生越来越多 [2]。以四川开放大学(以下简称“四川开大”)为例，为了获得学位而参加学士学位英语考试的学生人数逐年增加。研究者统计了四川开大学生2019年以来三次参加考试的人数和通过率数据，结果见表1：
Table 1. Statistics of Sichuan Open University students’ participation in the bachelor’s degree English test 2019~2020
表1. 四川开大2019年至2020年学士学位英语考试情况一览表
数据显示报考人数两年间增长了两倍，但是实考率和通过率都不甚理想：有约40%的学生缺考；实际参加考试的学生通过率也始终在20%左右的低位徘徊。
从学生的角度来讲，较低的通过率严重影响了申请学士学位的积极性。投入大量时间精力来学习，却无法取得学位，对成人学历求学者的积极性是一种极大的打击，也给潜在的学生释放了强烈的负面信号 [3]。
2. 考生学习困难的调查分析及对策
2.1. 考生困难调查分析
为了解四川开大学士学位英语通过率较低的原因，研究者通过问卷星平台对四川开大直属学院1332名本科学生进行问卷调研，并通过微信方式对其中部分参加了学位英语考试的学生进行在线访谈。对问卷和访谈的综合分析显示，学生主要面临两大困难：
2.1.1. 缺少有效的教学辅导
有42.94%的考生表示很想接受系统的学位英语辅导，但是由于在职学生的工学矛盾，很难抽出整块、固定的时间参加面授辅导。且由于报考的学生分散在不同的教学点，组织集中面授极为困难。据一项全国范围的报考数据统计，每学期学位英语考试的报考人数只有当期入学学生人数的10%，且每个小城市的报考学生只有零星几个 [4]。以四川开大2021年春季报考数据为例，全省1286名考生分布在104个教学点，考生数量5人及以下的教学点51个，占比高达49%。20人以下的教学点35个，约占34%。考生零星分散，导致许多教学点受成本和师资的制约，难以给考生提供有效的辅导。
2.1.2. 缺少符合备考需求的学习资料
为指导开放教育学位英语考试，国家开放大学制定了《国家开放大学学士学位统一考试大纲》(以下简称《考试大纲》)，提供了样题，制作了大纲解读和样题讲解的视频，供学生在线学习。但这些资料对于学生备考和练习来说是远远不够的。目前市面上出版的一些名为成人学士学位英语考试辅导书籍，大多照搬普通本科院校英语考试题，并未围绕国家开放大学《考试大纲》进行编写，没有针对成人学习者学习特点提供学习指导，也难以满足学生备考的需求。
2.2. 对策分析
针对上述困难，四川开放大学学位英语教学团队(以下简称“教学团队”)提出，可以充分利用在线学习平台和工具灵活便捷的优势，将丰富多样的学习资源有机融入设计合理的在线学习活动中，对学生开展积极有效的在线支持服务，调动学生学习的主动性和积极性，巩固语言基础，提升语言能力，帮助学生更好地准备学士学位英语考试。
3. 在线学习活动设计
《国家开放大学综合改革方案》指出，开放教育要“坚持以学生为中心，运用现代信息技术手段持续改进学生在线学习体验和效果” [1]。由于在线学习不受学习时空局限，能够更好支持个性化学习，更充分地体现学生的主体性，更好实现学习的建构性、社会性，已经逐渐成为一种代表信息时代特色的重要学习方式 [5]。
在线学习活动是由若干学习步骤及资源加工方法组成的，针对特定学习目标，为促进有效学习而搭建的支架 [6]。在线学习活动的设计是否得当直接影响着学生远程学习的效果 [7]。
3.1. 在线学习活动目标设计
因为绝大多数学位英语考生为非英语专业学生，因此本研究中的在线学习活动设计对象为国家开放大学非英语专业本科学生。根据《考试大纲》，该考试为标准化的英语水平统一考试。学生学习活动目标应符合考试大纲中“交际用语”“阅读理解”“词汇用法与语法结构”“完形填空”和“翻译”这五大题型对知识和能力的要求。
3.2. 在线学习活动任务设计与实施
学习活动任务是达到学习目标的手段 [8]，是学习目标的细化和具体化 [9]。哈里森等提出了学习活动组织的五个原则：① 清晰和组织：学习活动需要有清晰的教学指导、逻辑组织和良好的序列化、适当的间隔；② 相关：活动必须紧扣学习结果；③ 多样：将自主学习活动和交互式学习活动结合起来，重视交互价值；④ 聚焦学生：认识到学生的工作量问题；⑤ 意识：教师的影响，沟通设计目的要求与工作量 [10]。根据以上原则，围绕学习目标，教学团队为学生精心设计了一系列的学习活动任务：
3.2.1. 构建基于QQ平台的学位英语在线辅导学习群
在线教育专家吉利·西蒙博士认为，面对21世纪新的机遇与挑战，远程教育应更广泛地使用社交软件、移动设备，以更好地提升学生的学习 [11]。“互联网+”时代，教师通过社交媒体将教学活动搬到学生聚集的地方，便于开展师生交流和生生交流。王迎等人对国家开放大学学生学习需求的调查发现，学生希望通过多种渠道的、更为便捷的沟通方式，及时解决学习过程中遇到的问题 [12]。备考学生因为基础薄弱和工学矛盾，更加需要辅导教师及时引领和帮助。
腾讯QQ软件具有多媒体、易操作、跨平台等优点，能实现即时互动、资源共享、协作互助等功能，用户体验好，适合运用于在线教学。团队建立“学位英语在线学习QQ群”，及时向学生推送教学、考试信息，解答学生的问题，强化师生日常教学交互。
3.2.2. 依托QQ群开展的丰富多样的在线学习活动
1) 基于QQ群“作业”功能推送在线阅读练习
面向四川开大直属学院“本科学位班”学生的问卷调查结果显示，学生认为学位英语考试难度最大的题型分别是完形填空(28.37%)和阅读理解(24.11%)。这两个题型着重考查学生综合运用英语语言知识进行文本理解和意义建构的能力，两部分题型分值共计40分，因此提升学位英语学生的阅读理解能力是降低学生学习畏难情绪和提高通过率的关键。此外，从成人学生对英语学习的社会需求角度看，根据胡学文等的调查，大学生们认为阅读技能与他们的工作关系最密切，是他们最需要的英语技能 [13]。考试需求和社会需求都决定了在线阅读练习是学位英语在线学习的重要内容。
在线学习对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有一定的要求。教育部2019年发布的《关于深化本科教育教学改革全面提高人才培养质量的意见》明确指出要提高学生自主学习比例，老师要引导学生多读书、深思考、善提问、勤实践。合理增加学生阅读量 [14]。为提升学生自主学习能力，确保教师了解作业完成情况，在线阅读练习采用QQ群的“作业”功能。
具体做法为：辅导期间，团队老师坚持周一至周四每天推送一篇阅读文章，练习题型为阅读理解题和句子翻译题。通过有规律的阅读练习，老师督促学生完成练习，提交作业，并解答学生的疑问，促使学生增加学位英语学习时间投入，逐渐提升语言能力。
为降低学生畏难情绪，教师基于“最近发展区”理论，推送练习难度由易到难，呈低起点、阶梯状稳步递增，推动学生通过努力逐渐达到更高的语言水平，增强学习信心。
学习内容的设计要尽可能地营造师生会话的情境，才能帮助学生克服学习障碍，提高远程学习的教学存在感 [15]。学生作业成功上传后，系统会自动提醒教师批改，缩短了作业反馈时间。通过及时批改作业，教师了解学生的知识技能掌握情况，分析遇到的困难和易错点，在学习群内统一讲解，降低学生完成作业的难度，提升学习信心。同时，教师将优秀作业以“模范作业”形式张贴到学习群，引导形成积极向学的学习氛围。QQ群及时交互的功能便于教师为每个学生的在线学习活动提供及时、细致的反馈，实现了跨越时空的开放式非正式交流。
2) 运用多样化手段提升词汇、语法学习效果
词汇是语言最小的要素，不仅维系着语法和语音，更是语言的基石。Huckin等人认为对于二语学生来说，阅读中最大的障碍不是缺乏阅读技巧，而是词汇量的不足 [16]。这一障碍在开放教育学生中体现尤为明显。《考试大纲》要求学生应掌握4000个左右的单词。国内学者对成人学生的词汇量做过测试，发现大多数学生词汇量在1500~2500之间，只有少数学生能达到3000以上 [17]。对于学位英语考生而言，词汇量的积累，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他们能否顺利通过考试。
语法是将词汇有机组合起来表达意义的规则，系统的语法知识也是语言学习的基础。教学团队调查发现，很多考生英语语法知识体系不完整，语法概念不清晰。因此，多数学生也格外重视语法学习，对于提高语法运用能力有较高的期待 [18]。
如何让学生短时间内有效地将比较零散的词汇和语法知识掌握好？如果远程学习活动任务的设计能运用多种手段，将不同类型的活动(如短活动与长活动、要求写的活动与要求思考的活动、封闭性活动与开放性活动等)穿插进行，能更好的激发学生的学习动机 [8]。因此，在词汇语法教学设计中研究者为学生设计了以下三种活动：
a) 运用QQ小程序“小打卡”拓展学生单词量
QQ小程序是国内有代表性的文档分享平台。团队教师将考纲中的重点词汇根据难易程度整理出来，按照由易到难的顺序编排出每天推送的单词，通过QQ小程序“小打卡”功能向学生推送，帮助学生坚持每天开展单词学习。
单词学习方式包括三个步骤：① 跟随推送的标准读音朗读单词，录制音频；② 抄写朗读的单词和例句，并拍照以图片形式保存；③ 将朗读的音频和单词抄写的图片通过“小打卡”分享到QQ学习群。
布鲁姆将认知目标分为六个层次：知道、领会、应用、分析、综合、评价。而安德森将其修订为：记忆、理解、应用、分析、评价、创造 [19]。而基于行为主义的学习策略对记忆和理解能力培养更为有效 [18]。QQ小程序“小打卡”让学生每日书写和朗读英语单词，正是基于斯金纳行为主义教学理论中“刺激、反应、强化”的教学策略。
b) 运用语法微课理清语法概念
微课是在线学习和移动学习中常用的教学资源，能在较短的时间里主题鲜明地呈现相对完整独立的教学内容 [20]。基于考纲中语法要求，教师制作语法系列微课。微课时长5~10分钟，向学生集中呈现某个常考语法点的核心要义，同时配以例句和往届真题解析。语法系列微课按照“少而精”的构建原则制作，化解语法难点，帮助学生理解和掌握语法知识。
c) 使用问卷星检测词汇语法学习效果
“问卷星”是一个集在线问卷调查、测评和投票的专业平台，其自带的免费“在线考试”功能支持用户使用移动设备在线答题，并自动评分，及时反馈测试结果。为提升学生应考能力，团队运用该功能开展“小测验”，每天推送词汇语法题，检测学生词汇语法水平。学生在线提交作业后，即可获得系统自动评分结果，并查看答案解析。该学习活动强化了学习情况的过程性反馈，极大地改善了学生的学习体验。
3.2.3. 基于网络直播构建虚拟课堂教学环境
网络直播和录播形式是在线学习中教学信息传播的主要渠道。网络直播教学的实质是虚拟课堂教学环境下的在线同步教学，也是学生最喜欢的远程教学形式之一。教学团队使用“小鱼易连”直播软件开展学位英语辅导的在线直播，进一步打破面授教学时空限制。直播课录制为视频上传到在线课程中，供学生非实时点播，随时随地回放学习。这样的“直播课堂”营造了真实教学情境，让学生拥有了类似而又超越传统面授的学习新体验，进一步强化了面授教学效果。
基于网络的在线教学常被诟病的问题之一是师生不能像传统课堂一样进行实时交流。为增加教学临场感，及时对学生的疑问进行反馈，提升在线直播的交互体验，团队在直播过程中引入助教教师角色。直播过程包括教学演示和课程提问两个环节。主讲教师在教学演示环节中讲授知识，促进学生理解，就教学内容提出启发性问题，引导学生思考和回顾。助教教师在后台负责解答学生提问，帮助学生紧跟教学进度，积极思考，更主动地参与教学互动。
综上所述，在线学位英语学习活动及流程可归纳如表2：
Table 2. Flow chat of online learning activities for bachelor’s degree English test
表2. 学位英语在线学习活动流程表
4. 学习活动开展的效果分析
按照学位英语在线学习活动设计，教学团队为四川开大100多个教学点的学位英语考生提供了近两年的教学辅导。参加辅导的学生英语语言基础加强，学习兴趣提升，学习参与感更为强烈。2021春季国家开放大学学位英语考试成绩显示，在报考和实考学生人数较2020年持续较大增长的情况下，四川开大非英语专业学位英语考试通过率达到20．56%，较2020年提高了2个百分点。在线学习环境下学生的学习表现不仅体现在考试成绩上，还体现师生交流而发生的知识建构上 [21]。研究者除了以通过率作为检验学习活动有效性的标准之外，更为重要的是了解学习活动是否满足学生的学习需求。研究者运用ROST CM6.0等工具对“四川开大2021春学位英语辅导QQ群”的全部聊天记录进行文本分析，客观探究学生的学习体验。“四川开大2021春学位英语辅导QQ群”成立于2020年11月24日，截止到2021年7月30日(学位英语考试成绩公布10天后)，共有学生成员703人，占到实际参加考试学生人数的94%，基本实现了对参考学生的全覆盖。
根据聊天记录的词频统计，剔除连接词等无关语义的词汇后，“老师”“学位”“英语”和“作业”是出现频率最高的词汇，大量的“表情”和“图片”也说明师生互动、生生互动使QQ群成为了活跃、融洽的虚拟学习社区。
1) 增强学习信心，提升学生自我效能感
自我效能感直接影响学业成绩 [22]。有两个因素对自我效能感影响最大，即对任务价值的感知和对成就目标的感知。任务价值是学生对所学内容是否对自己有用的主观评价 [23]。对任务价值的良好感知能鼓励学生投入更多的努力，更容易取得更好的成就目标。对学生进行的在线和电话访谈结果显示，学生了解学位英语在线学习任务教学内容基于《考试大纲》开展，词汇、语法、阅读、翻译等练习材料和活动设计均符合他们的学习需求和习惯。学生通过完成学习任务，降低了因为词汇量不足、语法掌握不牢导致的学习困难，熟悉了学位英语考试各种题型和相应的解题策略，对任务价值感知评价良好，感知成就目标得到提升，学习信心得到增强，愿意继续学习。
2) 畅通教学管理渠道，提供各环节学习服务支持
远程教育教学效果的实现、教学质量的保障，离不开良好的学习支持服务 [24]。学习支持服务分为学术性支持和非学术支持两部分：学术性支持是与所教授的知识和技能相关的；非学术支持是情感性和管理性的 [25]。
如前所述，学位英语考生分散，难以从各自的教学点获得足够的教学支持。在线学习活动较好地满足了学生知识和技能学习需求，解决了基层教学点学术性支持服务不足的问题。同时考生在备考过程中，很关注考试流程、成绩查询、证书获取等教学管理问题。此类问题属于非学术型支持服务。为让学生获得“一站式”的服务体验，不必为考试管理问题耗费时间精力，团队一方面针对学生的考试焦虑进行鼓励和疏导，另一方面邀请管理人员加入QQ群，及时发布有关学位问题的通知公告和解答学生的疑问。
QQ辅导群高频词共现语义网络图谱显示，“作业”“文件”“须知”“查阅”等词语处于图谱的中心，说明教务管理功能是师生们讨论较多的话题。教务管理人员参与教学辅导，让非学术性支持服务得到充分的体现。
3) 增强教学存在感，促进师生交流
“教学存在感”是加拿大阿萨巴斯卡大学Anderson团队提出的，主要通过教师对教学活动的规划、教学过程中的讲授、学习氛围的创建、对学生学习的引导等来实现 [26]。“教学存在感”就是教师要想方设法让学生“看到”自己在教学中的努力和付出 [27]。
在线学习活动中，QQ群作业和问卷星“在线测试”自动评阅功能为辅导教师节省了时间，教师可以将更多精力用于了解学生学习情况，及时评讲，增强正反馈效应，提高教学效率。对聊天记录的高频词分析显示，“老师”一词是出现频次最高的词汇，共出现了966次。辅导教师在学习小组中，及时提醒、引导、组织学生参与学习活动，对学生的表现及时评价和反馈，较好的体现了“学生为主体，教师为主导”的教育理念。学生的学习困难被老师看见，得到教师的帮助，建立起“安全和信任”的良好学习氛围。汪琼指出，即使以文本形式来体现学习过程的规划和落实，也可以建立良好的“教学存在感” [28]。辅导教师对学生作业的认真批改、指导性的点评和鼓励性的回应、模范作业的展示，让每一个学生都感受到老师的重视、关心和支持，极大的强化了“教学存在感”。
4) 增强同伴效应，促进生生交流
在目前国内的远程教学中，网络导学仍停留在教学信息发布、知识分享和被动答疑的水平，网络教学的优势尚未充分发挥 [18]。学位英语QQ辅导群中，除了师生互动之外，学生之间也频繁交流，分享学习经验，探讨学习中的困惑。聊天记录的“高频词词云图”分析表明，“同学”“分校”和“表情”等都属于频率较高的词汇，说明同学之间交流活跃。同伴互助的交互形式在大规模的在线教学中往往更高效。学生在学习和情感层面互相帮助，共同解决问题，形成了学习共同体，提升了集体凝聚力，减少了因为教师回复不及时产生的学习孤独感。
5) 适应机考形式，为学位英语全面机考做好准备
机考，即基于计算机网络的语言测试(Computer Based Language Testing, CBLT)是语言测试发展的必然趋势。相较于传统的纸笔考试，无论在证书考试等大规模考试和日常测验等小规模测试中，机考都显示出巨大的优势 [28]。目前，国家开放大学学位英语考试采用的是纸考与机考并行的模式，从考试人次看，纸考占80%，机考占20%。但在已开展的历次考试过程中，主要问题也集中在纸质考试上 [4]。随着信息化改革深入，推行全面机考形式是势在必行的。
随着便携式移动设备的普及，在线阅读早已深入到了人们的日常生活。中国新闻出版研究院2021年4月的国民阅读调查报告发现，数字化阅读方式的普及率为79.4% [29]。基于互联网开展的学位英语在线辅导，既符合大多数学生的阅读习惯，又给学生创造了一个很好的训练机会。其中的群作业和在线测验，能促使学生熟悉基于网络的阅读和答题的操作，有助于那些还不习惯机考的学生更好地适应未来的全面机考。
5. 结语
以在线教学活动设计为核心，将分散、有限的师资汇聚起来建立教学团队，根据大纲和考试内容精心准备教学资源和学习进度，打造活跃的虚拟学习社区，综合使用QQ群作业、小打卡、问卷星小测验、微课、直播与录播等多种在线教学手段，对学生的词汇、语法、阅读、翻译等能力进行系统性、针对性训练，注重为学生提供及时、有效的学术性和非学术性支持服务，努力营造和谐、融洽、高效的师生学习共同体。实践证明，这样的模式能够有效地帮助开放教育学生适应新技术下的远程在线学习形式，培养自主学习能力，夯实英语语言基础，增强学习信心，消除学习焦虑状态，提高学位英语考试通过率，促使英语学习真实有效地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