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儿童慢性咳嗽是指持续咳嗽 > 4周者 [1]。中华医学会儿科学分会发布的《中国儿童慢性咳嗽诊断与治疗指南(2013版)》 [2] (以下简称《2013慢咳指南》)自发布以来越来越多地应用于临床,该指南将推荐意见强度和相关证据质量有效联系,依据对现有证据的评价结果确定推荐意见并结合中国前瞻性多中心研究而制订的。其优点在于增加了指南的透明度和客观性,但缺点在于循证指南受到当前可获得证据相关性、质量和数量的限制,难以解决所有的临床问题。在我国,由于地域辽阔、经济发展水平不一致等原因,该指南适用性也受到影响。
临床实践指南旨在帮助临床工作者进行医疗决策,并尽可能提高患者预后 [3]。指南的制订使患者接受相同的治疗成为可能,治疗方式不因治疗地方以及提供治疗人员的差别而有不同 [4]。有效指南的实施使患者获益良多。但在1998年10月至2000年8月,美国一项基于12个市区的研究表明,指南的总体依从率是54.9% (95% CI 54.3%~55.5%),这种指南依从率低的现状对美国公民的生命造成严重威胁 [5]。因此,评价《2013慢咳指南》的临床运用情况,并从临床实践的角度寻找证据进而修订指南非常重要。
目前已有许多指南评价工具,其中指南质量评价工具(appraisal of guidelines, research and evaluation, AGREE)运用最为广泛 [6],但AGREE无法对指南的临床运用情况进行较为全面评价 [7],而AHP恰能填
补这一空缺。AHP是一种相对综合性的评价工具 [8],该方法是匹兹堡大学Thomas L. Saaty教授于20世纪70年代初期提出的,其基本思路需要把要解决的问题根据隶属关系分解成不同层次的组成要素,然后构建所需的层次分析结构模型,最终相当于探讨最底层(评价对象)对于最高层(目标层)相对重要程度的权重问题 [9] [10]。
针对以上问题,本研究将基于AHP的基本原理,对《2013慢咳指南》的临床实践符合度进行评价,从临床实践的角度为指南的进一步修订提供依据,从而提升指南的依从性。
2. 研究方法
2.1. 建立指南评价模型
2.1.1. 数据处理
本文运用AHP的和积法计算权重,各层评价指标权重的计算均通过AHP软件Yaahp V7.5处理完成,SPSS 26.0软件用于描述性统计,两组符合度之间的比较用秩和检验,其余数据用卡方检验。P值小于0.05判断为有统计学差异。
2.1.2. 构建层次结构
根据AHP的原理,《2013慢咳指南》的层次结构分为目标层、指标层和评价对象三层,共包括6个评价指标(图1)。
Figure 1. Hierarchy structure model of 2013 Guideline for the Diagnosis and Treatment of Chronic Cough in Chinese Children
图1. 《2013慢咳指南》层次分析法建模
2.1.3. 问卷咨询
本研究依据AHP的Saaty权重9级比例标尺制定专家问卷(参见附件1)。专家问卷在全国10个地区的综合医院、妇幼保健院或儿童专科医院发布。临床专家需要根据Saaty权重的9级比例标尺(表1)对评价指标的相对重要性进行两两比较。
Table 1. 9-point intensity of Saaty weight
表1. Saaty权重的9级标尺
2.1.4. 权重计算
Step 1:构造成对比较矩阵:其中矩阵A为一级指标判断矩阵,B为二级指标判断矩阵
,
Step 2:计算权重
,
(1)
,
(2)
(3)
Step 3:检验一致性:用一致性比率(consistence ratio, CR)来进行一致性评价,其中n代表阶数,CI为一致性指数(consistency index),λmax为最大特征根,RI为随机一致性指标(random index),其值为随n变化的常量。
(4)
(5)
(6)
2.2. 指南临床符合度判断
本研究基于临床病例,结合专家问卷对《2013慢咳指南》临床运用符合度进行了回顾性比较研究。Saaty权重与符合度百分比之间的关系见表2。
Table 2.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Saaty weight and percentage of consistency
表2. Saaty权重与符合度百分比的关系
研究人群
1) 纳入标准:2015~2019年因慢性咳嗽收住重庆医科大学附属儿科医院呼吸科患儿;慢性咳嗽诊断标准需满足《2013慢咳指南》。
2) 排除标准:未住院患儿;住院期间因修正诊断而不符合研究的患儿。
3. 研究结果
3.1. 运用层次分析法建立模型
共回收有效专家问卷307份,被咨询的307名临床专家的平均年龄(38.93 ± 9.29)岁,其中71.67%为女性,10.75%为博士,33.55%专家从业时间超过20年,符合临床使用指南进行诊治的医师层次实际情况(见表3)。
Table 3. Basic conditions of consultant experts
表3. 咨询专家的基本情况
用一致性检验通过的101份问卷计算评价指标的平均权重(表4)。其中,一级指标“诊断”和“治疗”的权重分别为0.568775和0.431225,这是因为成功管理慢性咳嗽的关键是首先做出明确的诊断。二级指标“病史询问”、“体格检查”、“辅助检查”的在干性咳嗽中的权重分别为0.230243、0.157900和0.180633,在湿性咳嗽中具有相同的权重优先顺序。表明病史询问对于诊断是最重要的,因为病史询问是评估患儿的第一步,为诊断提供了最基本的线索。但湿性咳嗽中“体格检查”和“辅助检查”的权重均高于干性咳嗽。针对“治疗”而言,无论是干性咳嗽还是湿性咳嗽,权重的优先顺序依次为“病因治疗”、“观察随访”和“对症治疗”,其中“病因治疗”和“对症治疗”在湿性咳嗽中的权重均高于干性咳嗽。
考虑到未通过一致性检验的206份问卷可能蕴含有价值的信息,本研究将206份问卷进行再次分析,结果表明两组专家的教育背景和从业时间无统计学差异,且307份问卷和一致性通过的101份问卷的权重差异小(见附件2)。所以可以接受101问卷计算的权重建立指南评价模型(图2)。
Figure 2. Evaluation model of 2013 Guideline for the Diagnosis and Treatment of Chronic Cough in Chinese Children
图2. 《2013慢咳指南》符合度评价模型
3.2. 《2013慢咳指南》临床符合度
共有407份病例符合纳入标准。纳入患儿的平均年龄为(4.23 ± 3.16)岁,其中男童占56.02%,干性咳嗽占34.40% (表5)。
Table 5. Demographic characteristics of enrolled children
表5. 纳入患儿的人口学特征
纳入的407份病例的总体符合度为(81.34 ± 11.39)%,干性咳嗽的总体符合度(81.35 ± 11.84)%略高于湿性咳嗽(80.86 ± 11.37)%,但无统计学差异(P > 0.05) (表6)。
Table 6. Overall consistency of cough quality
表6. 咳嗽性质的总体符合度
在诊断方面,出院诊断的总体符合度高于入院诊断且存在统计学差异(P < 0.05),提示住院可提高指南的正确使用(表7)。
Table 7. Overall consistency of diagnosis
表7. 诊断的总体符合度
二级评价指标的总体符合度如表8所示。其中符合度最高的指标是“病史询问”,表明指南中病史询问的内容对做出明确诊断更有帮助且在临床实际运用中有较好的依从性,符合度最低的是运用“辅助检查”协助诊断,然而专家认为辅助检查的权重仅次于病史询问,所以针对该指标临床符合度与专家问卷存在不一致。
Table 8. Overall consistency in second index
表8. 二级指标总体符合度
针对“治疗”,符合度最高的是“对症治疗”,其次是“观察随访”,同样与专家问卷不符,因为专家认为指南中“病因治疗”的内容对治疗更有指导意义,但“病因治疗”在临床实际运用中符合度最低,表明病因治疗仍然是临床实际工作中最大的挑战。
为了进一步分析影响指南临床运用符合度的因素,本研究进一步探讨了病史询问、体格检查、辅助检查在指南中的各计分要点在临床中的运用情况(见表9)。结果表明,在病史询问中,打鼾的问诊率仅9.58%,同时咽后壁有无分泌物附着在体格检查中也易被忽略(4.42%)。在辅助检查的8个计分要点中,24小时食管下端PH监测及呼出气一氧化氮临床运用频率最低。
Table 9. Scoring points and scoring situation
表9. 计分要点及计分情况
4. 讨论
儿科指南的基本目标是提供最新的、基于证据的治疗措施从而确保患儿健康,但相关研究证明有效的推荐意见与临床实践有时存在差异 [11],因此为缩小这种差异,基于临床实践的指南评价与更新至关重要。本研究首先通过专家问卷建立评价模型,被咨询的专家符合儿科临床熟练使用指南进行诊治的医师层次,能够真实反映指南临床实践的符合度。研究发现被咨询专家普遍认为指南对“诊断”的指导意义更为突出,特别是病史询问的权重最高。因为详细的病史询问是评估慢性咳嗽患儿的第一步,为诊断提供了最基本的线索 [12] [13],有时临床医生经过详细的病史询问即可对患儿进行针对性治疗而无须进一步检查 [14]。因此儿科临床医生已较好地认识到该指南中病史询问对于诊断的重要性。
被咨询专家还认为湿性咳嗽的体格检查及辅助检查相比干性咳嗽更重要。因为对于大多数的非特异性的干性咳嗽患儿,除持续性的干咳外,无任何呼吸道症状和胸片阳性结果等特异性表现 [14] [15]。而慢性湿性咳嗽往往是病理性的,多伴有呼吸系统或其他系统的疾病,因此需要全面的辅助检查帮助诊断,同时在体格检查时常有阳性表现 [16]。
在治疗方面,无论是干性咳嗽还是湿性咳嗽,被咨询专家普遍认为病因治疗最重要,尤其是湿性咳嗽明确诊断后进行病因治疗非常重要,因为湿性咳嗽与患儿预后密切相关 [17]。在干性咳嗽的治疗中,被咨询专家认为观察随访很重要。一项系统评价表明90%急性咳嗽患儿在25天时咳嗽消失,因此告知监护人患儿在急性上呼吸道感染后咳嗽可能持续几周会减少不必要的就诊率 [18]。此外对于非特异性的干性咳嗽,如果没有任何肺部症状和体征以及其他的警示性疾病,且胸片正常,咳嗽通常会在接下来的4~8周内消失,观察随访是安全的管理办法 [19] [20]。因此建议中国儿童慢性咳嗽指南修订时将诊断和鉴别诊断流程作为主体内容,并临床区分干性咳嗽和湿性咳嗽诊断流程。对于湿性咳嗽诊断策略加强体格检查和辅助检查的相关内容。
本研究通过回顾性比较研究发现该指南的内容在儿科临床的实际运用的仍然存在差异,本研究提示入院后可提高指南的规范使用,因此如何在指南更新中加强门诊病史询问的规范性值得进一步探讨。例如在病史询问中,有无打鼾是最容易被忽略的问诊要点,其次相对较易被忽略的问诊要点是异物吸入史,因此在临床问诊时需强调这两部分内容。其次在体格检查中,咽后壁有无滤泡增生及有无分泌物附着是最容易被忽略的要点,应加强培训。诊断手段的应用中辅助检查的符合度最低,但常用辅助检查如胸部影像学和病原学检测在临床实践中应用率非常高,而对病因诊断针对性较强的辅助检查如24 h食管下段PH检测和支气管镜检查等因为是有创检查并且费用相对昂贵导致使用率较低,因此建议指南更新时加强此类检查应用指征和重要性的介绍。
通过本研究我们发现,儿科临床工作者认为:1) 指南对诊断的指导意义突出,更利于病因治疗;2) 指南对于湿性咳嗽在体格检查和辅助检测方面的指导意义大于干性咳嗽;3) 住院治疗对于诊断不明、治疗困难的慢性咳嗽病人是必要的;4) 病因诊断并进行病因治疗仍然是临床诊治瓶颈;5) 对上气道咳嗽综合征的相关病史采集和体格检查是临床盲点;6) 对诊断帮助性极大的辅助检查应加强推广介绍,利于病因诊断。
因此,我们建议:1) 在“诊断”方面,分别建立门诊医生初诊时及将患儿收住入院后的诊疗思路流程,或制定不同的病史询问和体格检查量表以提升不同就诊场所的指南应用率;2) 在“辅助检查”方面,进一步全面收集临床证据,根据临床实际情况进行相关辅助检查的推荐,或增加辅助检查临床应用指征板块,更加精准的指导临床医生辅助检查的应用以免漏诊;3) 保留并加强病因治疗板块的内容,在该指南基础上收集高质量的原始证据,评估不同治疗措施的疗效和安全性,提出更为详细的病因治疗方案。
5. 优势与局限性
本研究为首次运用层次分析法对儿童慢性咳嗽指南进行评估的研究,根据层次分析法的原理,建立了一种测量标准与实践的一致性测试技术。但本文仍存在不足,如本研究对出院患儿未进行进一步追踪随访,所以在指南的更新中无法对慢性咳嗽患儿的管理和随访的提供依据,因此,在下一步的研究中我们会将这一局限性纳入考虑并得以解决。
6. 结论
本研究基于临床病例和专家问卷,运用AHP的基本原理定量评估了《2013慢咳指南》的临床实践的符合度,并分析影响符合度的主要原因,为该指南的修订提供了线索和依据。
基金项目
中国儿科临床指南提升计划。
参考文献
附录
附件1
专家问卷
性别:
年龄:
职称:
学历:□博士 □硕士 □本科 □专科 □其他
科室:
工作时间:
本问卷需要您对评价指标进行两两比较后判断它们的相对重要性,评价标准依据层次分析法的1~9级评价标尺(见表1)。
1. 请判断“诊断”和“治疗”两评价指标对儿童慢性咳嗽的相对重要性
□诊断重要
□同等重要
□治疗重要
1.1. 如果您认为“诊断”更重要,请为该指标的重要程度评级
□ 2□ 3□ 4□ 5□ 6□ 7□ 8□ 9
1.2如果您认为“治疗”更重要,请为该指标的重要程度评级
□ 2□ 3□ 4□ 5□ 6□ 7□ 8□ 9
2. 请判断“病史询问”和“体格检查”两评价指标对于诊断儿童慢性干性咳嗽的相对重要性
□病史询问重要
□同等重要
□体格检查重要
2.1. 如果您认为“病史询问”更重要,请为该指标的重要程度评级
□ 2□ 3□ 4□ 5□ 6□ 7□ 8□ 9
2.2. 如果您认为“体格检查”更重要,请为该指标的重要程度评级
□ 2□ 3□ 4□ 5□ 6□ 7□ 8□ 9
3. 请判断“病史询问”和“辅助检查”两评价指标对于诊断儿童慢性干性咳嗽的相对重要性
□病史询问重要
□同等重要
□辅助检查重要
3.1. 如果您认为“病史询问”更重要,请为该指标的重要程度评级
□ 2□ 3□ 4□ 5□ 6□ 7□ 8□ 9
3.2. 如果您认为“辅助检查”更重要,请为该指标的重要程度评级
□ 2□ 3□ 4□ 5□ 6□ 7□ 8□ 9
4. 请判断“体格检查”和“辅助检查”两评价指标对于诊断儿童慢性干性咳嗽的相对重要性
□体格检查重要
□同等重要
□辅助检查重要
4.1. 如果您认为“体格检查”更重要,请为该指标的重要程度评级
□ 2□ 3□ 4□ 5□ 6□ 7□ 8□ 9
4.2. 如果您认为“辅助检查”更重要,请为该指标的重要程度评级
□ 2□ 3□ 4□ 5□ 6□ 7□ 8□ 9
5. 请判断“病因治疗”和“对症治疗”两评价指标对于治疗儿童慢性干性咳嗽的相对重要性
□病因治疗重要
□同等重要
□对症治疗重要
5.1. 如果您认为“病因治疗”更重要,请为该指标的重要程度评级
□ 2□ 3□ 4□ 5□ 6□ 7□ 8□ 9
5.2. 如果您认为“对症治疗”更重要,请为该指标的重要程度评级
□ 2□ 3□ 4□ 5□ 6□ 7□ 8□ 9
6. 请判断“病因治疗”和“观察随访”两评价指标对于治疗儿童慢性干性咳嗽的相对重要性
□病因治疗重要
□同等重要
□观察随访重要
6.1. 如果您认为“病因治疗”更重要,请为该指标的重要程度评级
□ 2□ 3□ 4□ 5□ 6□ 7□ 8□ 9
6.2. 如果您认为“观察随访”更重要,请为该指标的重要程度评级
□ 2□ 3□ 4□ 5□ 6□ 7□ 8□ 9
7. 请判断“对症治疗”和“观察随访”两评价指标对于治疗儿童慢性干性咳嗽的相对重要性
□对症治疗重要
□同等重要
□观察随访重要
7.1. 如果您认为“对症治疗”更重要,请为该指标的重要程度评级
□ 2□ 3□ 4□ 5□ 6□ 7□ 8□ 9
7.2. 如果您认为“观察随访”更重要,请为该指标的重要程度评级
□ 2□ 3□ 4□ 5□ 6□ 7□ 8□ 9
8. 请判断“病史询问”和“体格检查”两评价指标对于诊断儿童慢性湿性咳嗽的相对重要性
□病史询问重要
□同等重要
□体格检查
8.1. 如果您认为“病史询问”更重要,请为该指标的重要程度评级
□ 2□ 3□ 4□ 5□ 6□ 7□ 8□ 9
8.2. 如果您认为“体格检查”更重要,请为该指标的重要程度评级
□ 2□ 3□ 4□ 5□ 6□ 7□ 8□ 9
9. 请判断“病史询问”和“辅助检查”两评价指标对于诊断儿童慢性湿性咳嗽的相对重要性
□病史询问重要
□同等重要
□辅助检查重要
9.1. 如果您认为“病史询问”更重要,请为该指标的重要程度评级
□ 2□ 3□ 4□ 5□ 6□ 7□ 8□ 9
9.2. 如果您认为“辅助检查”更重要,请为该指标的重要程度评级
□ 2□ 3□ 4□ 5□ 6□ 7□ 8□ 9
10. 请判断“体格检查”和“辅助检查”两评价指标对于诊断儿童慢性湿性咳嗽的相对重要性
□体格检查重要
□同等重要
□辅助检查重要
10.1. 如果您认为“体格检查”更重要,请为该指标的重要程度评级
□ 2□ 3□ 4□ 5□ 6□ 7□ 8□ 9
10.2. 如果您认为“辅助检查”更重要,请为该指标的重要程度评级
□ 2□ 3□ 4□ 5□ 6□ 7□ 8□ 9
11. 请判断“病因治疗”和“对症治疗”两评价指标对于治疗儿童慢性湿性咳嗽的相对重要性
□病因治疗重要
□同等重要
□对症治疗重要
11.1. 如果您认为“病因治疗”更重要,请为该指标的重要程度评级
□ 2□ 3□ 4□ 5□ 6□ 7□ 8□ 9
11.2. 如果您认为“对症治疗”更重要,请为该指标的重要程度评级
□ 2□ 3□ 4□ 5□ 6□ 7□ 8□ 9
12. 请判断“病因治疗”和“观察随访”两评价指标对于治疗儿童慢性湿性咳嗽的相对重要性
□病因治疗重要
□同等重要
□观察随访重要
12.1. 如果您认为“病因治疗”更重要,请为该指标的重要程度评级
□ 2□ 3□ 4□ 5□ 6□ 7□ 8□ 9
12.2. 如果您认为“观察随访”更重要,请为该指标的重要程度评级
□ 2□ 3□ 4□ 5□ 6□ 7□ 8□ 9
13. 请判断“对症治疗”和“观察随访”两评价指标对于治疗儿童慢性湿性咳嗽的相对重要性
□对症治疗重要
□同等重要
□观察随访重要
13.1. 如果您认为“对症治疗”更重要,请为该指标的重要程度评级
□ 2□ 3□ 4□ 5□ 6□ 7□ 8□ 9
13.2. 如果您认为“观察随访”更重要,请为该指标的重要程度评级
□ 2□ 3□ 4□ 5□ 6□ 7□ 8□ 9
附件2:
考虑到问卷一致性通过的专家与一致性未通过的专家,教育背景与工作时间可能成为主要影响因素,故本研究对两组专家进行了分析。结果表明两者专家的教育背景及工作时间之间无统计学差异(P > 0.05) (附表1)。
Table A1. Basic conditions of consultant experts
表A1. 咨询专家的基本情况
回收的307份问卷的权重与一致性通过的101份问卷的权重最大差异为1.63%,两者权重之间差异小(附表2),故可接受101份问卷计算的权重构建《2013慢咳指南》临床符合度评价模型。
注:权重1是一致性通过的101份问卷的权重,权重2为307份问卷的权重。
NOTES
*第一作者。
#通讯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