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模糊综合评价的H市X区社区“双重嵌入”协调机制研究
Research on the Coordination Mechanism of “Double Embeddedness” in X District of H City Based on Fuzzy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DOI: 10.12677/AAM.2022.117463, PDF, HTML, XML, 下载: 253  浏览: 338 
作者: 许译文:上海工程技术大学,管理学院,上海
关键词: 城市基层治理双重嵌入社区治理Urban Grass-Roots Governance Double Embedding Community Governance
摘要: 为实现城市基层治理的全面覆盖和有效性,通过双重嵌入理论,将党群服务中心的功能嵌入社区两委和社会网络之中。以此为基础,选取上海市作为城市基层治理的典型案例,通过实地走访调研,对于社区治理模式的现状、成效、经验以及存在的问题进行全面的分析,提出进一步发展完善的相关对策,党群服务中心减负赋能,强化“轴心”作用。
Abstract: In order to achieve the comprehensive coverage and effectiveness of urban grass-roots governance, the function of the party masses Service Center is embedded into the community two committees and social network through the dual embedding theory. On this basis, Shanghai is selected as a typ-ical case of urban grass-roots governance. Through on-the-spot visit and investigation, the current situation, effectiveness, experience and existing problems of the community governance model are comprehensively analyzed, and relevant countermeasures for further development and improve-ment are put forward. The party masses Service Center is empowered to reduce the burden and strengthen the “axis” role.
文章引用:许译文. 基于模糊综合评价的H市X区社区“双重嵌入”协调机制研究[J]. 应用数学进展, 2022, 11(7): 4377-4386. https://doi.org/10.12677/AAM.2022.117463

1. 引言

在社会主义建设初期,城市发展过程中的基层治理是以单位为基础进行的。单位负责建立个人和政府之间的连接,上传诉求,下达指示。改革开放以来,伴随着单位制的瓦解,以社区为单位的基层治理单位开始形成。但是社会治理仍存在部分空白地区,因此基层党建也在继续推进,“支部建在楼上”和“街居党建”等概念逐渐推出。为了连接政府、社会多方面的资源,打造社会治理的区域性平台,部分地区开始探索通过党群服务中心进行社会治理的模式。党的十九大以来,立足于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历史方位,以解决新时代我国社会的主要矛盾、坚持和完善共建共治共享的社会治理制度为任务目标,对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提出了新要求 [1]。

2. “双重嵌入”协调指标体系的建立

2.1. 指标选取原则

为保证所筛选指标能够完整准确地反映“双重嵌入”机制在社区治理中的协调作用发挥的优劣程度,促进社区治理透明化和社区服务的精细化,指标筛选必须遵循以下基本原则:

1) 完整性

“双重嵌入”协调体系指标需要对双重嵌入机制在在社区治理实施的各方面因素进行评价,能够全面反映影响社区治理的成效或实施社区治理过程中的优劣。

2) 代表性

所选取的评价指标需要包含较广泛的信息,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该因素的整体性质。针对不同情况的社区的治理指标,需要选取能够代表该社区治理实际情况的特征性指标。

3) 可操作性

体系指标的评定或测量方法需要具有常规性,评价资料的获取需要简便,尽量选取能够继续量化的指标或被学界广泛应用的定性指标。

在学术界中普遍认为:社区在社区治理过程中具有平台的作用,主要体现在政策的规范和引导、社会资源的整合、居民需求的满足、社区制度建设等方面因素;社会组织在社区治理中有载体的作用,在双重嵌入过程中通过自身的服务管理、社区服务等方面提现自己的作用;社会工作运用专业力量在社区治理过程中可以将双重嵌入的成效扩大,能够带动社区居民参与到社区治理中。因此在评价体系的建立中,选择社区、社会组织、社会工作和联动状况作为一级指标。

2.2. 评价指标体系

社区治理必然离不开社区、社会组织、社会工作者、党群服务中心,根据参与社区治理的主体和社区治理内容的交叉,共形成12个二级指标,即社区、社会组织、社会工作和联动状况如何通过下面的12个二级指标来进行测量。具体指标体系见表1

Table 1. Community governance performance impact indicator system

表1. 社区治理绩效影响指标体系

为了提高指标的可观测性,根据不同福利供给主体的特征,将二级指标再细化为观测性指标,如社区将从规范的政策引导、整合社会资源、满足居民需求、社会工作机制四个观测指标来进行具体表现。在具体指标构建中,社区主要用来衡量三社联动过程中社区作为平台在社区治理过程中的支持作用;社会组织主要是在社区治理过程中发挥“桥介”属性,为社区提供各类服务;社会人才队伍用于测量服务社区群体、整合专业力量与社区力量促进社区建设;联动状况的测量通过横向的联动和纵向的协调进行,角色的转换负责政府管不了、管不好的事 [2]。

3. H市X区社区现状

3.1. H市X区社区现状

H市地理位置优越,在长三角黄金发展地区最直接的经济辐射区域,良好的交通为H使劳动力的输入提供了方便。因此H市普遍存在外来务工人员数量大、外来务工人员居住时间长、省外务工人员比例大的特点。X区是H市近几年重点发展的高新区,上述特点在该区体现得更为明显,X区社区的“双重嵌入”机制在社区治理中发挥了更加重要的作用,但是也面临更大的挑战,因此选择H市X区的社区作为论文的研究对象。

3.2. 样本选取

此次调查主要采取问卷调查的方式,调查目的是为了了解“双重嵌入”在社区治理过程中的效果,选择社区内登记的常住人口作为研究对象。从区域选择上来看,考虑到实地调研的可能性,同时为了增加样本可信度,在目标地点的抽样上,将X区G街道作为主要的调研地点,在抽样方式上属于目标抽样。X区G街道位于X区中心,与浙江、江苏相邻,与长三角大型城市距离在3小时车程内。X区G街道共有五个社区,共发放问卷326份,回收问卷287份,其中有效问卷为276份。

4. “双重嵌入”协调水平测算

在进行方法评估前需要确定指标体系中各项具体指标在体系中所占的比重,考虑到层次分析法的定性和定量结合的优势,采用AHP层次分析法来权重赋值。

4.1. 构建递阶层次结构

针对“双重嵌入”协调水平的评估,在构建递进层次结构时将“双重嵌入”协调水平作为目标层A,其中准则层分为两层B,C,分别是以社区、社会组织、社会工作、联动状况为内容的B、C层。递阶层次结构的构建是基于留社区“双重嵌入”指标体系而构建,将一级指标设为准则层,二级和三级指标为别为准则层B,C,由于在实际运用过程中并不需要措施层的存在,因此在递阶层次结构中没有设置措施层 [3]。

4.2. 构建造判断矩阵

为了使打分的结果能尽可能贴近社区“双重嵌入”体系中各因素之间的实际重要性,在这里采用专家打分的方式来进行具体打分。通过社会保障领域、社区治理领域、马克思主义领域相关4位专家来进行具体打分,同时结合专家在实践过程中的经验,增加2位H市X区社会保障局内两名主任级别以上的专家。专家在对社区治理的双重嵌入机制水平进行打分时采取两两比较的方式进行,其中打分的准则根据Saaty所提出的数字1~9作为标度,其中数值越大表示重要性越高。构面目标层和准则层判断矩阵,其中,目标层判断矩阵见表2,社区指标判断矩阵见表3,社会组织指标判断矩阵见表4,社会工作指标判断矩阵见表5,联动状况指标判断矩阵见表6

Table 2. Target layer judgment matrix

表2. 目标层判断矩阵

Table 3. Community indicator judgment matrix

表3. 社区指标判断矩阵

Table 4. Judgment matrix of social organization indicators

表4. 社会组织指标判断矩阵

Table 5. Judgment matrix of social work indicators

表5. 社会工作指标判断矩阵

Table 6. Linkage status indicator judgment matrix

表6. 联动状况指标判断矩阵

4.3. 层次排序及一致性检验

将上述目标层、准则层指标矩阵数值分别运算,准则层指标矩阵数值分别运算,结果具体如下:

目标层为:

λ max = 4.09

W = { w b 1 , w b 2 , w b 3 , w b 4 } = { 0.43 , 0.12 , 0.09 , 0.36 }

C R = C I R I = 0.061 0.09 = 0.068 < 0.1 ,一致性检验通过。

准则层为:

社区:

λ max = 3.039

W 1 = { w c 1 , w c 2 , w c 3 } = { 0.105 , 0.258 , 0.637 }

C R = C I R I = 0.019 0.58 = 0.033 < 0.1 ,一致性检验通过。

社会组织:

λ max = 3.054

W 2 = { w c 4 , w c 5 , w c 6 } = { 0.163 , 0.540 , 0.297 }

C R = C I R I = 0.005 0.580 = 0.009 < 0.1 ,一致性检验通过。

社会工作:

λ max = 3.004

W 3 = { w c 7 , w c 8 , w c 9 } = { 0.122 , 0.230 , 0.648 }

C R = C I R I = 0.002 0.58 = 0.003 < 0.1 ,一致性检验通过。

联动状况:

λ max = 3.009

W 4 = { w c 10 , w c 11 , w c 12 } = { 0.540 , 0.297 , 0.163 }

C R = C I R I = 0.005 0.58 = 0.009 < 0.1 ,一致性检验通过。

4.4. 层次总排序及一致性检验

将层次单排序结果进行归一化处理得出层次总排序结果为

W = { 0.045 , 0.112 , 0.276 , 0.022 , 0.073 , 0.04 , 0.0120.023 , 0.066 , 0.178 , 0.098 , 0.054 }

C R = C I R I = 0.011 0.58 = 0.019 < 0.1 ,一致性检验通过。

通过计算得出社区治理绩效影响指标的权重指标值,见表7

Table 7. Weight index values of community governance performance impact indicators

表7. 社区治理绩效影响指标的权重指标值

5. 模糊综合评价

5.1. 确定评价对象的因素集

H市X区社区“双重嵌入”水平模糊综合评价首先需要确定评价对象所在因素集,设U为因素集,则 U = { u 1 , u 2 , u 3 , u 4 } ,其中 u 1 , u 2 , u 3 , u 4 是指参与上海社区“双重嵌入”水平模糊综合评价的4个因素,分别为社区、社会组织、社会工作、联动状况。其中 u 1 = { u 11 , u 12 , u 13 , u 14 } u 2 = { u 21 , u 22 , u 23 } u 3 = { u 31 , u 32 , u 33 } u 4 = { u 41 , u 42 , u 43 } 因素的确定是根据双重嵌入理论,双重嵌入的第一重嵌入是在方法论层次上的嵌入,是党群服务中心嵌入到原有占主导地位的社会服务体制之中;第二重嵌入是在本原性层次上的嵌入,指党群服务中心与社会结构和文化网络的嵌入。第二重嵌入具有更深层次的意义,体现了基层治理应有的最终目标追求——为民众的福祉和社会的更好发展而努力。

5.2. 确定评价对象评价集

评价等级可以定义为对因素集的等级定性评价词汇,设评价集为V,则 V = { v 1 , v 2 , v 3 , v 4 } = { , , , , } ,将评价级划分为5个等级。

5.3. 建立模糊矩阵

在明确U和V之后,根据隶属度函数,需要对U上的因素进行评价,结合隶属函数建立U和V之间的映射。根据实地调查276份问卷,进过统计建立模糊举证R,其中矩阵中 r r u n = r r u n / 276 R 1 为公共部门福利, R 2 为社会福利, R 3 为市场福利, R 4 为家庭福利。

R 1 = [ 0.09 0.15 0.37 0.32 0.07 0.07 0.2 0.34 0.28 0.11 0.06 0.23 0.36 0.36 0.09 ]

R 2 = [ 0.16 0.18 0.25 0.35 0.06 0.08 0.1 0.27 0.42 0.13 0.05 0.09 0.27 0.42 0.17 ]

R 3 = [ 0.13 0.19 0.31 0.25 0.12 0.1 0.22 0.32 0.32 0.16 0.2 0.23 0.26 0.21 0.1 ]

R 4 = [ 0.07 0.24 0.27 0.41 0.01 0.07 0.12 0.3 0.48 0.03 0.05 0.08 0.22 0.62 0.03 ]

模糊数学综合评价法的关键在于权重的确定和隶属关系的确定,根据AHP方法所得到的权重向量与隶属关系矩阵进行运算运用,具体公式: Y = W × R ,得到综合评价指数Y。在复合运算过程中涉及到模糊算子的确定,依据上海社区“双重嵌入”水平评价的特征,采用加权算术平均的方法进行复合运算。

目标层矩阵复合运算:

社区: Y b 1 = W 1 × R 1

Y b 1 = { 0.045 , 0.112 , 0.276 } × [ 0.09 0.15 0.37 0.32 0.07 0.07 0.2 0.34 0.28 0.11 0.06 0.23 0.36 0.36 0.09 ] = { 0.0285 , 0.0926 , 0.1541 , 0.1451 , 0.0403 }

社会组织: Y b 2 = W 2 × R 2

Y b 2 = { 0.022 , 0.073 , 0.040 } × [ 0.16 0.18 0.25 0.35 0.06 0.08 0.1 0.27 0.42 0.13 0.05 0.09 0.27 0.42 0.17 ] = { 0.0114 , 0.0149 , 0.0364 , 0.0555 , 0.0176 }

社会工作: Y b 3 = W 3 × R 3

Y b 3 = { 0.0 12 , 0.0 23 , 0.0 66 } × [ 0.13 0.19 0.31 0.25 0.12 0.1 0.22 0.32 0.32 0.16 0.2 0.23 0.26 0.21 0.1 ] = { 0.0171 , 0.0225 , 0.0282 , 0.0242 , 0.0117 }

协调状况: Y b 4 = W 4 × R 4

Y b 4 = { 0.178 , 0.098 , 0.054 } × [ 0.07 0.24 0.27 0.41 0.01 0.07 0.12 0.3 0.48 0.03 0.05 0.08 0.22 0.62 0.03 ] = { 0.0229 , 0.0639 , 0.1041 , 0.1236 , 0.0231 }

根据最大隶属度原则,0.1236为最大数值,因此X区社区“双重嵌入”水平总体为“差”。

6. 模糊综合评价结果分析

6.1. 社区

社区的嵌入水平综合评价结果为{0.0285, 0.0926, 0.1541, 0.1451, 0.0403},根据最大隶属度原则0.1541为最大,因此其综合评价等级为“一般”。与此同时,社区综合评价结果中数值0.2715仅次于0.3559,这表明虽然总体评价结果为“一般”,但仍旧有较高比例被调查对象认为社区所做出的努力为“差”,因此社区仍旧要在党群服务中心双向嵌入做出改善。

6.2. 社会组织

社会组织的双向嵌入水平综合评价结果为{0.0114, 0.0149, 0.0364, 0.0555, 0.0176},其中0.0555为最大数值,因此社会组织的嵌入水平评价结果为“差”。根据AHP层次分析法结果来看,社会组织嵌入比例为0.54,这意味着社会组织应该承担较大的责任。近年来,己经开始重视培育社会力量,但从社会组织的在嵌入过程中发挥的功能上来看,力度显然还是不够,需要给与社会主体更加宽松的发展环境并鼓励其参与到社区事务中来。

6.3. 社会工作

社会工作嵌入水平综合评价结果为{0.0171, 0.0225, 0.0282, 0.0242, 0.0117},其中0.0282为最大值,因此社会工作嵌入评价水平为“一般”,但从评价结果数据对比来看0.2402为第二,且与0.2523相差只有0.0121,由此可见社会工作虽然总体评价最终为“一般”,但与评价等级“差”隶属度相差较小,分配较为均匀,因此表明社会工作在社区工作中发挥的在总体情况并不乐观。根据AHP法中指标的权重分配{0.122, 0.230, 0.648},可以看出社会工作应该在社区治理上承担较多的责任。社会工作在社区治理的发展中应该具备更好的潜力,这一点应借鉴美国在社区治理参与上的经验,在社区治理中更加重视社会工作所发挥的作用。

6.4. 联动状况

协调状况的综合评价结果为{0.0220, 0.0588, 0.0893, 0.1535, 0.006},可以明显发现0.1535为最大数值,因此双向嵌入之后社区内部的协调状况为“差”。对比发现,联动状况供给评价最低,无论是角色转换、协调状况还是社会工作机制,相对于另外三个主体而言都处于最低水平。从AHP分析结果来看,联动状况权重为0.33,在权重排序中居于第二仅次于社区,由此可见,联动状况在社区治理水平的高低上扮演重要角色。因此我国社区治理水平应该讲协调状况作为一个重要的参考指标。

7. 结论

采用AHP层次分析法对社区双重嵌入水平指标体系赋予相应的权重,其次根据实地调研结果进行模糊数学综合评价分析,发现双向嵌入的社区治理总体上处于“差”。其中社区和社会工作综合评价为“一般”,社会组织和联动状况为“差”,尤其是协调状况相对于另外三个主体而言都处于最低水平,可见我国迫切需要加强各主体对于社区治理方面的责任。

7.1. 发展的路径完善

7.1.1. 加强基层党组织的横向互联和纵向统筹机制

城市基层治理离不开城市基层党组织,相较于社区内部治理更强调治理的整体性、协调性和系统性。楼宇党建、园区党建、商圈市场党建和互联网党建是基层党建工作的重要内容。传统的街道党建项目与上述新兴党建项目之间不是相互分离而是相互共生的关系。街道可以尝试街道党委与企业进行党建项目的双向认领和双向互动项目,互联网方面可以通过弹幕直播互动技术开展与其他部门之间的党建合作项目 [4]。横向上的协调离不开纵向的统筹,需要进一步加强四级联动工作体系,不光权力上要联动,责任上也要联动,形成党建之间共驻共建、互联互动的大格局。

7.1.2. 构建三社联动模式提升社区治理能力

以“三社联动”模式改变社区治理低效和“共同体困境”。所谓“三社联动”就是应当树立“社区为本”的理念,采用“政府引导、社区主导、社会支持、社工协助、居民参与”的协同式模式,发挥多元主体的协同效应,通过“社区再造”的工作路径,促进“三社”主体的发育,协调“三社”关系,推动居民参与,提高社区治理主体的行动能力,从“社区失灵”走向“激活社区”、“凝聚社区”和“赋权社区”,从而实现“三社联动”的“内生式”发展和社区的“内源性再造” [5]。

7.1.3. 为党群服务中心减负赋能,强化“轴心”作用

明确党群服务中心在统筹协调各方关系网络之中的轴心地位 [6]。赋予街道建议权、参与权、同意权、考核权、综合管理权五项权力。权利进一步下放,确保街道党组织有足够的权力、资源和条件可以使其发挥应有的作用和完成相应的任务。真正做到打通“城市治理的最后一百米” [7]。同时明确社区的具体工作事项,为社区减负,使社区党群服务中心有时间和精力专注于自身的建设,发挥领导、治理和服务党员群众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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