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Nvivo质性分析的大学生英语学习收获研究
Research on College Students’ English Learning Outcomes Based on Nvivo Qualitative Analysis
DOI: 10.12677/ML.2022.108229, PDF, HTML, XML, 下载: 263  浏览: 442  科研立项经费支持
作者: 王映雪, 惠良虹, 刘欣悦:东北大学秦皇岛分校,河北 秦皇岛
关键词: 大学生英语学习收获Nvivo扎根理论College Students English Learning Outcomes Nvivo Grounded Theory
摘要: 学习收获是用以评价高等教育质量的一个核心指标,能够有效衡量学习投入与学习产出之间的关系。文章运用扎根理论,基于Nvivo质性分析结果,构建了大学生英语学习收获模型。结果表明,大学生英语学习收获包括个人性收获和学术性收获。情感因素与大学英语学习相互影响。大学英语学习能激发愉悦等积极情绪,这些情绪也能促进学生更积极地投身学习。同时,大学英语学习具有独特跨文化属性和工具属性,能增强学生的文化意识和对外国文化的了解,利于学生们未来的成长发展。
Abstract: Learning outcome is a core indicator used to evaluate the quality of higher education, which can effectively measure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learning input and learning output. Using grounded theory and based on the results of Nvivo qualitative analysis, this paper constructs a research model of college students’ English learning outcome. The results show that college English learning can make students gain personal and academic outcomes. Emotional factors and college English learning interact with each other. College English learning can obtain positive emotions such as enjoyment, and these emotions can also promote students to devote themselves to college English learning more actively. At the same time, college English learning has unique cross-cultural attributes and tool attributes, which can enhance students’ cultural awareness and understanding of foreign cultures, which is conducive to students’ future growth and development.
文章引用:王映雪, 惠良虹, 刘欣悦. 基于Nvivo质性分析的大学生英语学习收获研究[J]. 现代语言学, 2022, 10(8): 1712-1724. https://doi.org/10.12677/ML.2022.108229

1. 引言

学习收获(learning outcome)是指学习任务的完成程度和学习目标的达成情况。学习收获是高等教育质量评价的核心标准之一,是衡量高等教育效果的重要指标,是评价教育投入与产出效果的核心指征 [1]。对于高校而言,学习收获研究有利于推动教学管理的改进与完善,帮助高校制定合理且科学的人才培养计划,并为改进课堂教学提供参考依据。对于高校教师来说,研究学习收获的内容结构和影响机制能够帮助他们加强反思,从而改善教学方式、提升教学能力,进一步培养高质量人才,提升国家高等教育水平,助力社会主义教育事业的繁荣 [2]。

2. 文献综述

学界对于学习收获的界定有主观和客观之分,本研究重点关注主观评价的自我报告式学习收获。当前学者们对此类学习收获的维度划分尚未达成一致,比较主流的学习收获分类有以下几种:一、单一维度。有研究将学习收获看作单一因子,例如英国的全国学生调查(National Student Survey)将学习收获定义为的“个人发展” [3];澳大利亚的课程经验问卷(Course Experience Questionnaire)则用“通用技能”来定义学习收获 [4]。二、两因子分类。有学者认为学习收获包括两个维度,Vesper将学习收获分为“学术收获”和“个人收获” [5],Pike将学习收获分为“认知收获”和“非认知收获” [6],Zilvinskis将学习收获定义为“学业、个人收获”和“应用技能收获” [7],I. G. Jaurenal则认为学习收获是指学生学习一段时间后在知识和技能两个方面取得的收获 [8]。国内学者中,杨院将学习收获分为“学术性收获”和“社会性收获” [9],外语教育界有学者将学习收获分为 “学业发展”和“心智发展” [10],“语言能力”和“心理发展” [11],为外语学习收获研究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学界将学习收获分为三个维度的研究较多。例如:Bowen将学习成果分为“认知学习能力”、“情感道德发展”和“实践应用能力” [12];C. M. Zhao将学习成果分为“个人和社会发展”、“实践能力”和“通识教育” [13];Carini认为学习收获包括“一般性教育收获”、“实践能力收获”和“个人和社会收获” [14];Coates认为学习收获包含“高阶思维”、“学术收获”和“个人发展” [15];Rogaten等将学习收获划分为“情感收获”、“认知收获”和“行为收获” [16] 三个维度。国内学者黄海涛认为学习收获包括“能力”、“情感”和“态度” [17];孙睿君将自我报告式的学习收获划分为“知识收获”、“能力收获”和“自我成长”三个维度 [18];王祥兵将其划分为“知识收获”、“能力提升”和“人格完善”三个维度 [19];王纾将学习收获定义为学生的“知识发展”、“能力发展”和“自我发展” [20];王烁则把学习收获划分为“知识与技能”、“自我发展”和“智力发展”三个维度 [21];朱莲花将学习收获分为“认知思维”、“知识习得”和“组织表达” [22];毛志惠得出了包含“学科知识掌握”、“能力提升”与“学习品质养成”三个维度在内的学习收获指标 [23]。

学习收获的四维结构主要包括:Bray将学习收获分为“自我认知”、“通识能力”、“智力提升”和“理解科学” [24],Astin认为存在认知、情感、行为和心理四种学习收获 [25],文雯等将学习收获划分为了自我认知、知识获取、语言能力以及通用技能四个维度 [26],白然将学习收获定义为“课程体验”、“知识获得”、“联通能力”和“自我认知” [27] 四个维度。目前,针对英语学习收获的专项研究尚处于探索阶段,此类学习收获有别于一般性学习收获结构,其内容构成亟需系统的发掘和拓展。

3. 研究设计

3.1. 研究方法

本研究基于扎根理论对大学生英语学习收获进行质性研究。扎根理论是1967年由哥伦比亚大学的Barney Glaser及Anselm Strauss两位学者提出的一种研究方法,其目的是在搜集资料的基础上得出核心概念及其联系,并在分析后自下而上形成新的理论 [28]。本研究在编码过程中参照扎根理论,自下而上对资料进行概念化、类属化和范畴化,不断归纳总结,从而获得一、二、三级节点,完成对大学生英语学习收获的编码归类。

3.2. 研究工具

Nvivo是一款由澳大利亚公司QSR研发的用于定性研究的软件,可以处理多种形式的资料,如访谈、问卷、音频、视频等,并帮助研究者快速整理数据,对资料进行编码,因此经常用于有关扎根理论的质性研究。本研究主要借助Nvivo软件对所搜集的资料进行质性分析。

3.3. 样本介绍

本研究对16名大学生进行了有关大学英语学习收获的访谈,其中包括4名英语专业学生、12名非英语专业学生,8名男生、8名女生。访谈内容包含12个问题,如“通过大学英语学习,您对英语学习的看法有何改变”,“大学英语学习使你对世界的认知产生了哪些影响”等。访谈结束后,研究者将访谈音频整理成word资料,以便于接下来的编码。同时本研究面向大学生发布有关英语学习收获的开放式问卷,共回收有效问卷450份,是本研究编码资料的重要来源之一。

3.4. 研究过程

3.4.1. 开放式编码(一级编码)

开放式编码是指将原始资料打乱,并进行重新定义、重新组合的过程。在此过程中,研究者需要完成对原始资料的初始概念化,并对资料进行逐字逐句的分析 [29]。这要求研究者在编码时不带有任何主观偏见,以开放的心态对原始资料进行初步编码,抽取出资料中的概念和类属并对其进行命名。经过开放式编码后,本研究共获得1716个编码参考点,进一步对参考点进行归纳后,得出38个三级节点,包括“情感交流”、“外国文化了解”、“沟通能力”等。

3.4.2. 主轴编码(二级编码)

开放性编码是指对资料进行概念化和抽象化的过程,在此过程中研究者需要通过不断地比较,对概念和类属进一步分类和归纳 [30]。本研究在开放式编码的基础上发现和建立概念、类属之间新的联系,寻找资料中各部分的有机关联,将38个三级节点归纳得出了9个二级节点,分别是“情感”、“文化自信”、“性格与三观”、“外国文化认知”、“学习应试能力”、“专业学习能力”、“个人能力发展”、“自主学习能力”及“个人发展前景”。

3.4.3. 选择式编码(三级编码)

选择式编码是指在前两级编码的基础上,选择一个核心类属,将所有概念和类属集中在这一类属下进行研究,并得出核心范畴与其他范畴之间关系的过程 [31]。研究者在二级节点的基础上进一步归纳核心类属,将9个二级节点归纳为2个一级节点,即“个人性收获”和“学术性收获”。至此,本研究的编码工作完成,建立了有关大学生英语学习收获的编码模型。

本研究采取随机抽样的方式进行饱和度检验,对抽取的资料进行重新编码,并未得到新的范畴,说明本研究已达到理论饱和。

4. 研究结果与讨论

通过Nvivo12对450份调查问卷和12份访谈文本进行编码、整理,本研究构建了大学英语学习的收获基本框架(见表1),总体来说,大学英语学习收获主要分为两方面共9点收获,从个人性收获来看,学生通过大学英语学习,主要获得了“情感”收获,“性格三观”发生改变,感受到“文化自信”,获得了更多“外国文化认知”;从学术性收获来看,学生通过大学英语学习,主要获得了“个人能力发展”和“自主学习能力”,同时提高了“专业学习技能”和“学习应试能力”,有利于“个人发展前景”。

Table 1. Summary of English learning outcomes of college students

表1. 大学生英语学习收获总表

4.1. 情感性格因素与大学英语学习相互影响

本研究发现,情感性格因素与大学英语学习相互影响。大学英语学习产生情感性格收获,情感性格反作用于大学英语学习并促进学习发展。在访谈和问卷中,被访谈者和调查对象提到与情感性格相关的主题总共出现157次。根据参考点数目,本研究提炼出的情感因素从多到少依次为:情感交流(53)、学习兴趣(44)、喜悦收获(23);性格影响从多到少依次包括:三观(13)、自信(12)、毅力(5)、耐心(5)、开朗(2) (见表2)。

情感交流共53个参考点,其中包含两方面内容,即师生之间的交流和学生间的交流,其中师生之间的交流也对学生们的“性格三观”造成影响。美国人本主义心理学家罗杰斯指出,有意义的、自发的学习依赖于教师和学生关系间某些态度 [32]。教育心理学家认为,在学校教学环境因素中最重要的是人际关系 [33]。环境对自主学习具有重要影响,而外语愉悦和教师、同伴等外部环境因素密不可分。学习存在一定的社会性,学生与外部环境长期相互作用能影响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学生得到教师情感上的支持、尊重、关心越多,其正向的学习动机越高,越能自觉主动地开展外语学习。同时,在学习过程中,同伴的帮助更容易激发个体主动学习的动机,提高外语学习兴趣,提高学习效益与成绩 [34]。学习兴趣在Gardner和Lambert的社会心理阶段属于融合性动机 [35],在教育心理学角度属于内在动机 [36],是大学生英语学习的四大动机之一 [37]。学习兴趣的产生与外语学习中的外部因素密不可分,除了教师在情感方面对学生的关心鼓励和在学习方面对学生的支持引导,还需要同伴合作学习对学生自主学习效益的帮助 [34]。在外部因素的影响下,学习者对英语语言群体和英语文化表现出个人兴趣 [38],从内心深处迫切渴望学习英语,并充满愉悦投入英语学习过程中 [36]。喜悦收获属于积极情绪,其对英语学习的影响反应了近年来二语习得(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 SLA)领域中积极心理学的“全人”教育理念,即在关注学生的英语成绩的同时,关注学生在二语学习过程中的情绪 [39]。无论是语言学习者幸福感模型(Oxford 2016) [40]、扩展—建构理论(Fredrickson 2001) [41] 还是控制—价值理论(Pekrun 2006) [42] 都强调情绪对学生表现及心理健康的重要影响。喜悦收获同属于愉悦,是更普遍的二语情绪之一 [43]。

Table 2. Emotional factors in college English learning outcomes

表2. 大学生英语学习收获中的情感因素

4.2. 文化意识是大学英语学习跨文化属性的独特产物

文化是人类一切物质产物和精神产物的总和,是人类思想与行为的集体性程序。语言是思维的工具,是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和重要载体,能在概念体系、意义体系、价值体系中形成本民族特有的核心价值观念。外语教学的目的是培养学生的跨文化交际能力,其中一个方面就是了解文化产生的文化系统规约和文化间差异。所以,外语学习具有文化浸润的独特优势,能够培养学生的文化意识 [44]。随着我国改革开放程度不断扩大,高度全球化和“外语热”一定程度上导致本土文化意识削弱倾向,外语学习者身上也一定程度上出现了“中国文化失语症”现象 [45]。所以,对学生进行正确引导,抵制外来文化和意识形态的侵蚀,提高中西文化的鉴别能力和批判意识,树立民族认同感和归属感,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等具有重要意义 [46]。外语教育处于我国本土文化与其他文化交融与交锋的前沿,其文化使命更为明显 [47]。大学英语学习作为主要基础课程,除了工具性 [47] 外,还有独特的人文属性、政治属性和跨文化属性,在培养文化自信方面具有独特优势 [48]。外语教育既有语言文学目标又有社会人文目标,既强调目标语言内容的学习与应用,又注重社会人文素质的培养与践行。同时,大学英语教学可多采用文化过程教学法,增强学生对自己本民族文化的认识和思考 [49]。

根据参考节点,本研究提炼出的文化自信涉及因素从多到少为:文化认同(23),政治认同(16),经济发展(4) (见表3)。文化认同是指认可接受并自愿融入某种文化,其核心为价值认同。价值认同的核心表现为共同价值观念的形成 [50]。目前,在课程思政的引导下,大学英语学习着力构建课内外并举的中外文化学习交流环境,促进学生用全球化视野了解中国文化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增强学生文化认同感。政治认同与文化认同紧密相连,互为补充。政治认同与国家认同相关,其形成通常与共同体政治形式有关,受法律等政治行为和社会心理、社会价值观念的统一影响 [51]。我国是一个统一的多民主国家,统一的社会环境与共同的文化底蕴为学生们培养政治认同提供了良好的环境。同时,在大学英语学习中,通过课程设置和课程学习,结合时政新闻与国际资讯,学生在进行文化对比后更加强了政治认同。随着我国社会的不断发展,经济水平的不断增强,国际地位随之提高。大学英语学习课程的深入,使学生加深了对国际世界的了解和对我国在国际社会所处地位的认识,深刻发现国家国际地位的提升,文化意识由此产生。

Table 3. Cultural awareness in college English learning outcomes

表3. 大学生英语学习收获中的文化意识

4.3. 大学英语学习增强学生对外国文化的了解

根据问卷及访谈编码,“外国文化认知”所包含的因素从多到少依次为:外国文化了解(188)、了解外国的方式(19)、中外文化异同(17)、外国人物了解(8) (见表4)。语言是文化的载体,学习语言的同时也在接受整体教学环境、交际环境等对个体学习的影响 [52]。Vygotsky (1978)认为人类思维的发展受社会互动和社会调节的影响,是社会活动(activities)、社会理念(concept)和文化产物(artifacts)的结果 [53]。大学英语学习围绕相关理论展开,学习不同英语国家的社会理论和文化产物,体会不同语言环境的不同文化特色。同时,不少学校还聘请外国教师讲授大学英语课程,以真人讲授营造相对自然的目标社会环境,潜移默化增强同学们对外国文化的了解。随着大学英语学习的深入,学生对于中外文化异同的认识也不断深刻。科技与信息传播技术的高速发展,使学生能通过不同方式,如看视频资料(英剧、美剧、英文电影等)、阅读世界名著、观看知识博主的分享等方式了解外国文化,了解角度更加多元。同时,由于英语特有的跨文化属性,大学英语教师在讲课时通常会引导学生考虑目标文化与本族文化的关系,将目的语言和文化与本族文化进行对比 [54],推动学生进行文化比较,培养学生的文化相对性思想 [33],增强学生对中外文化异同的了解并形成属于自己的认识。

Table 4. Foreign culture in college English learning outcomes

表4. 大学生英语学习收获中的外国文化

4.4. 大学英语学习符合当代学习需求

研究发现,学术性收获符合学生的学习需求。其中,学习应试能力所包含因素从多到少依次为:词汇积累(228)、应试考试(96)、数字素养(45)、专业学习(9);专业学习技能所包含因素从多到少依次为:口语(207)、听力(143)、阅读(91)、写作(90)、翻译(10)、语感(9);个人能力发展所包含的因素从多到少依次为:开阔视野(57)、沟通能力(37)、综合能力(11)、可迁移能力(11)、归纳能力(8)、自省能力(4);自主学习能力所包含的因素从多到少依次为:相关知识(75)、逻辑思维(30)、学习方法(22)、记忆能力(10);个人发展前景所包含的因素从多到少为:便利生活(52)、帮助就业(12) (见表5)。

Table 5. Learning requirements in college English learning outcomes

表5. 大学生英语学习收获中的学习需求

大学英语学习除了提升学生的语言技能外,对学习其他学科也有促进作用。在参考节点中可以发现,在参考节点中可以发现,57名同学开阔了视野,能够更多角度地思考和认识世界;有45名同学通过大学英语学习提升了自己的数字素养;37名同学沟通能力、团队协作能力得到锻炼;30名同学通过大学英语学习锻炼了自己的逻辑思维能力;27名同学锻炼了自主学习能力;22名同学通过大学英语学习掌握了一些学习方法;11名同学能够灵活地将英语学习的内容运用到其他学科;10名同学通过英语学习锻炼了记忆能力。除此之外,我们应从学生学习大学英语的需求出发,探究大学英语的学习收获。学习需求属于Gardner和Lambert外语学习动机中的工具性动机 [38],属于大学生英语学习动机之一的自身发展型动机,表现为对英语语言能力实际益处和其实用性的感知,在未来发展中获得更大的竞争优势,如接触前沿领域并进一步学习,获取英语等级证书,获得更好的工作、更高的薪水,更大的晋升空间,便利生活等。通过参考节点可以发现,大部分同学获取了专业证书,掌握了专业学习的方法,增强了自律能力、提升了英文文献阅读能力、知识迁移能力、逻辑思维能力等,增强了在就业和工作中的竞争力,生活更加便利,收获符合需求。

5. 结论

随着大学英语学习的不断普及,大学英语学习收获受到越来越多学者与相关教育者的重视。本研究通过采访、问卷调查和质性分析等方式,运用Nvivo软件,结合扎根理论等相关知识,得出以下结论:大学英语学习收获分为两个方面内容,包括9个二级节点和38个三级节点。两个方面分别为个人性收获和学术性收获。其中,个人性收获包括情感、三观、文化自信、外国文化认知等方面内容;学术性收获包括学习应试能力、专业学习技能、个人能力发展、自主学习能力、个人发展前景等方面内容。从调查中可以发现,大学英语学习使同学们获得情感收获,积极的情感收获促使同学们更积极地投入大学英语学习。由于大学英语的独特跨文化属性,同学们在跨文化学习中增强了自己的本民族文化意识并加深了对外国文化的了解。同时,大学英语学习的工具属性很符合学生的学习需求,有利于同学们的未来发展。本研究的数据来源于调查问卷与访谈,篇幅、研究者自身能力、多样化的大学生群体等方面都会影响大学生英语学习收获结果,需要在后续调查中进一步探索 [22]。

基金项目

本研究系2022年度河北省高等学校科学研究项目“数字学习能力对外语在线自我调节学习的影响研究”(项目编号:SY2022094)的部分研究成果。

秦皇岛市社会发展课题“秦皇岛市大学生在线学习交互距离实证调查”(项目编号:2022LX032)的部分研究成果。

参考文献

[1] 惠良虹, 惠晓萌, 谷秋菊. 高等教育学习收获的测量研究——基于国际比较的视角[J]. 现代教育科学, 2021(1): 149-156.
[2] 孟丽苹. 高校课堂教学对学生学习收获的影响研究——以学习投入为中介变量[D]: [硕士学位论文]. 长春: 吉林大学, 2021.
[3] Richardson, J. (2007) Motives, Attitudes and Approaches to Studying in Distance Education. Higher Education, 54, 385-416.
https://doi.org/10.1007/s10734-006-9003-y
[4] Wilson, K.L., Lizzio, A. and Ramsden, P. (1997) The Development, Validation and Application of the Course Experience Questionnaire. Studies in Higher Education, 22, 33-53.
https://doi.org/10.1080/03075079712331381121
[5] Vesper, K.N. (2001) Do Computers Enhance or Detract from Student Learning? Research in Higher Education, 42, 87-102.
https://doi.org/10.1023/A:1018768612002
[6] Pike, G.R., Kuh, G.D., Mccormick, A.C., et al. (2011) If and When Money Matters: The Relationships among Educational Expenditures, Student Engagement and Students’ Learning Outcomes. Research in Higher Education, 52, 81-106.
https://doi.org/10.1007/s11162-010-9183-2
[7] Zilvinskis, J., Masseria, A. and Pike, G.R. (2017) Student Engagement and Student Learning: Examining the Convergent and Discriminant Validity of the Revised National Survey of Student Engagement. Research in Higher Education, 58, 880-903.
https://doi.org/10.1007/s11162-017-9450-6
[8] Gil-Jaurena, I. and Softic, S.K. (2016) Aligning Learning Outcomes and Assessment Methods: A Web Tool for e-Learning Courses.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Educational Technology in Higher Education, 13, Article No. 17.
https://doi.org/10.1186/s41239-016-0016-z
[9] 杨院. 以学习投入为中介: 学生学习信念影响学习收获的机制探究——以“985高校”本科生为例的分析[J]. 高教探索, 2016(3): 75-78.
[10] 任庆梅. 大学生英语课堂学习投入多维评价体系的理论框架[J]. 外语界, 2021(2): 37-45.
[11] Peng, R. and Fu, R. (2021) The Effect of Chinese EFL Students’ Learning Motivation on Learning Outcomes within a Blended Learning Environment. Australasian Journal of Educational Technology, 37, 61-74.
https://doi.org/10.14742/ajet.6235
[12] Bowen, H.R. (1997) Investment in Learning: The Individual and Social Value of American Higher Education. Jossey-Bass Publishers, San Francisco.
[13] Zhao, C.M. and Kuh, G.D. (2004) Adding Value: Learning Communities and Student Engagement. Research in Higher Education, 45, 115-138.
https://doi.org/10.1023/B:RIHE.0000015692.88534.de
[14] Carini, R.M. and Klein, K.S.P. (2006) Student Engagement and Student Learning: Testing the Linkages*. Research in Higher Education, 47, 1-32.
https://doi.org/10.1007/s11162-005-8150-9
[15] Coates, H. (2010) Development of the Australasian Survey of Student Engagement (AUSSE). Higher Education, 60, 1-17.
https://doi.org/10.1007/s11162-005-8150-9
[16] Rogaten, J., Rienties, B., Sharpe, R., et al. (2019) Reviewing Affective, Behavioural and Cognitive Learning Gains in Higher Education. Assessment & Evaluation in Higher Education, 44, 321-337.
https://doi.org/10.1080/02602938.2018.1504277
[17] 黄海涛. 美国高等教育中的“学生学习成果评估”: 内涵与特征[J]. 高等教育研究, 2010, 31(7): 97-104.
[18] 孙睿君, 沈若萌, 管浏斯. 大学生学习成效的影响因素研究[J]. 国家教育行政学院学报, 2012(9): 65-71.
[19] 王祥兵. 大学生学习成效评价模型及实证研究[J]. 毕节学院学报, 2015, 33(3): 97-105.
[20] 王纾. 全国高等职业教育满意度调查报告[J]. 大学(研究版), 2017(10): 55-65.
[21] 王烁. 基于学生参与度的课程学习收获实证研究[J]. 高教探索, 2017(5): 49-53.
[22] 朱莲花. 课堂环境对大学生学习成果的影响[D]: [博士学位论文]. 大连: 大连理工大学, 2019.
[23] 毛志慧, 李博, 钱明霞, 等. 基于证据的大学生学习成效分析[J]. 中国成人教育, 2020(11): 28-31.
[24] Bray, G.B., Pascarella, E.T. and Pierson, C.T. (2004) Postsecondary Education and Some Dimensions of Literacy Development: An Exploration of Longitudinal Evidence. Reading Research Quarterly, 39, 306-330.
https://doi.org/10.1598/RRQ.39.3.3
[25] Astin, A.W. and Antonio, A.L. (2012) Assessment for Excellence: The Philosophy and Practice of Assessment and Evaluation in Higher Education. Rowman & Littlefield Publishers, Lanham.
[26] 文雯等. 课堂学习环境与来华留学生学习收获的研究——以清华大学为例[J]. 清华大学教育研究, 2014(2): 107-113.
[27] 白然. cMOOC学习收获及其与学习投入关系的研究[J]. 现代远距离教育, 2020(4): 63-72.
[28] 陈向明. 扎根理论的思路和方法[J]. 教育研究与实验, 1999(4): 58-63, 73.
[29] 王建明, 贺爱忠. 消费者低碳消费行为的心理归因和政策干预路径: 一个基于扎根理论的探索性研究[J]. 南开管理评论, 2011, 14(4): 80-89+99.
[30] 贾旭东, 谭新辉. 经典扎根理论及其精神对中国管理研究的现实价值[J]. 管理学报, 2010, 7(5): 656-665.
[31] 赵幸. 高校本科教学质量保障体系有效性的理论建构——基于扎根理论的探索性分析[J]. 湖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21, 41(5): 97-103.
[32] 项茂英. 大学英语教学中的师生关系[J]. 外语界, 2004(4): 37-42.
[33] 骆伯巍. 教学心理学原理[M]. 杭州: 浙江大学出版社, 1996.
[34] 林颖遂. 积极心理学视阈下高职院校学生英语学习效益研究[J]. 现代英语, 2020(9): 105-108.
[35] Gardner, R.C. and Lambert, W.E. (1960) Motivational Variables in Second-Language Acquisition. Canadian Journal of Psychology Revue Canadienne de Psychologie, 13, 26-72.
https://doi.org/10.1037/h0083787
[36] Deci, E.L. and Ryan, R.M. (1985) Intrinsic Motivation and Self-Determination in Human Behavior. Contemporary Sociology, 3, 253.
[37] 张红, 杜欣然. 大学生英语学习动机类型及其影响[J]. 当代外语研究, 2021(6): 105-118, 131.
[38] Lambert, W.E. (1973) Culture and Language as Factors in Learning and Education. Bilingual Education, 54, 55-83.
[39] Dewaele, J.M. and Li, C. (2018) Editorial of the Special Issue “Emotions in SLA”. Studies in Second Language Learning and Teaching, 8, 15-19.
[40] Oxford, R.L. (2016) Toward a Psychology of Well-Being for Language Learners: The “Empathics” Vision. In: MacIntyre, P.D., Gregersen, T. and Mercer, S., Eds., Positive Psychology in SLA, Multilingual Matters, Bristol, 10-87.
https://doi.org/10.21832/9781783095360-003
[41] Fredrickson, B.L. (2001) The Role of Positive Emotions in Positive Psychology: The Broaden-and-Build Theory of Positive Emotions. American Psychologist, 56, 218-226.
https://doi.org/10.1037/0003-066X.56.3.218
[42] Pekrun, R. (2006) The Control-Value Theory of Achievement Emotions: Assumptions, Corollaries, and Implications for Educational Research and Practice. Educational Psychology Review, 18, 315-341.
https://doi.org/10.1007/s10648-006-9029-9
[43] Dewaele, J.M. and Macintyre, P. (2014) The Two Faces of Janus? Anxiety and Enjoyment in the Foreign Language Classroom. Studies in Second Language Learning and Teaching, 4, 237-274.
https://doi.org/10.14746/ssllt.2014.4.2.5
[44] 林继军. 外语教学中应重视文化意识的培养[J]. 高教发展与评估, 2001(3): 61-63.
[45] 吴茜. 中国外语教育的文化使命[J]. 湖北大学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3, 40(4): 125-128.
[46] 王艳. 高校外语教育中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设研究[J]. 江汉大学学报: 社会科学版, 2017, 34(6): 99-104.
[47] 张佳妮. 在文化自信视角下探索由外语教学转向外语教育[J]. 海外英语, 2022(2): 224-225.
[48] 王丽娟. 外语教育培养文化自信的必然性和路径探索[J]. 教育理论与实践, 2021, 41(36): 36-39.
[49] 张红玲. 跨文化外语教学[M]. 上海: 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 2007.
[50] 罗迪. 文化认同视角下的大学生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J]. 思想教育研究, 2014(2): 106-109.
[51] 詹小美, 王仕民. 文化认同视域下的政治认同[J]. 中国社会科学, 2014, 35(2): 155-173.
[52] Menezes, V. (2011) Affordances for Language Learning Beyond the Classroom. Palgrave Macmillan, London.
https://doi.org/10.1057/9780230306790_6
[53] Vygotsky, L.S. (1978) Mind in Society: The Development of Higher Psychological Processes.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Cambridge.
[54] Mantle-Bromley, C. (1993) Preparing Teachers to Make a Difference in Global Education. Foreign Language Annals, 26, 208-216.
https://doi.org/10.1111/j.1944-9720.1993.tb01167.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