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我国最早在20世纪90年代提出教育信息化，要求在教育过程中运用计算机、大数据等为基础的现代信息技术，深化教育改革，以教育信息化来推进教育现代化。随着我国教育现代化的不断发展，我国在《加快推进教育现代化实施方案(2018~2022年)》《中国教育现代化2035》等文件中明确要求，应加快将现代信息技术融入现有传统文科，对学科各个专业进行全面重组 [1]。同时，受新冠病毒疫情影响，教育部审时度势发出了停课不停学的号召，使得SPOC (Small Private Online Course)等线上线下教学模式愈发得到关注，对传统的教学模式提出了挑战，因而在以学生为中心理念指导下，对SPOC教学模式设计与应用进行研究不仅具有理论意义，更具有现实价值。
电子商务课程一直以来都是大学的一门重要学科，其实操性很强，涵盖了经济学、管理学、营销学等多个知识模块。电子商务课程内容多，也由于其实操性很强的特点，所以理论和实际应用需要紧密的联系。“电子商务概论”属于专业基础课程，主要讲述电子商务概念、支撑技术、管理理论和电子商务应用等内容。课程着重培养学生的理论素养、案例分析和实践能力，促使学生从整体上掌握电子商务的知识框架，为进一步学习奠定基础。但由于学校中的课程课时的限制，传统的课堂教学模式已不再能够满足课程、教师和学生的需求。因此，如何改变教学模式，上好电子商务课程，成为需要着重思考的一个问题。
混合式教学模式的课堂教学提倡依托教育信息化，将现代教育技术融入到课堂中，以学生为中心，将线上优质的教学资源与线下课堂教学相结合，既运用到现代教育技术的方便性及线上课程资源的丰富性，又保留了传统教学模式的优点，推动了学生的学习主动性、团队合作性的发展，激起学生的学习兴趣，进而培养学生的思辨能力，增进学生的学科感悟和强化学生的交际能力。
2. 理论基础
2.1. “三教”理念
“三教”理念由贵州师范大学吕传汉教授于2014年1月提出，即教思考、教体验、教表达(简称“三教”)，“三教”是基于创新型人才培养，在教学中教学生积极思考，自主体验，善于表达，以此促进学生涨知识、悟道理的一种教育理念 [2]。重在培养学生的思辨能力，增进学生的学科感悟和强化学生的交际能力。
吕传汉教授对于如何教会学生思考这一问题进行了阐述，即要理清知识的逻辑脉络，重视培养学生的问题意识，在理解知识的过程中，传递一些思想方法，从实践、实验等的反思中探究辩证的思想方法，在教思考这一过程中，要注重核心问题的设计，对于不同类型的核心问题要有不同的教学设计和教学操作。教体验即在学习过程中，引导学生在自主学习、合作探究等活动中获得学科体验，同时，为学生创设学习情景，创造体验平台。教表达即通过师生互动、生生互动、合作学习等等提升学生的表达能力 [3]。
2.2. SPOC
SPOC (Small Private Online Course，小规模限制性在线课程)，是由阿德曼·福克斯教授最先提出的，他认为，SPOC就是在MOOC的基础上进行的改良，是将MOOC课程引入传统校园，服务实体课堂的一种学习方式 [4]。SPOC适用于在小规模的、少数人群的课堂教学中使用，采用线上、线下的学习与讨论，提升学习效果。SPOC这一教学模式能够让教师回归校园，回归课堂，促进学生的深入学习，营造更好的课堂氛围。
2.3. 建构主义学习理论
建构主义(constructivism)是当代西方国家兴起的一种社会科学理论。建构主义主要是打破教师“灌输”这种根深蒂固的传统，改变教师“强制”学生学习，和学生“简单执行”、“机械模仿”的教学模式。建构主义把教学视为学生主动建构知识的过程，在艺术教学中，学生在自身经验、信念和背景知识基础上，通过与他人合作，形成“师生互动”、“生生互动”这种多边互动过程，使教师与学生自然成为艺术学习过程的合作者，在“师生互动”、“生生互动”的过程中提高学生的人际交往能力。
3. “三教”理念下SPOC教学设计的优势
3.1. 突破教材限制，丰富教学资源
长期以来，无论是其他学科，还是电子商务的知识内容及教学设计，都是依托于教材，在教材的基础之上进行制定的。随着我国互联网普及率的不断提高，电子商务也迅猛发展，相对来说，电子商务教材存在一定的缺点，其主要体现在知识的更新换代不能跟上时代发展的潮流，教材上的许多内容、案例等都是陈旧的知识，学生接触不到丰富的学习资源。而在混合式的教学模式下，不仅对教材中每一模块的内容精心进行教学设计，在了解学生的基础之上，将线上线下丰富的学习资源加以收集、整合和利用，选择具有针对性的视频、资料来丰富教学内容，而且在整个教学模式的实施过程中，会根据学生不同的学习情况和状态进行实时的调整，保证教学资源贴合学生的学习情况，从而能够使学生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能够接触到最新的学习资源和素材，满足每位学生不同的需求，并提供简捷的学习途径。除了线上线下与我们教材、课程相关的教学资源之外，“三教”理念下SPOC教学设计里也开展了一些实践活动，学生们在实践活动中获得学习体验。例如：剪辑电商新闻、认识电商行业著名人物、直播体验等，都为学生增添了线下的学习内容，更加扩展了电子商务的学习空间。
3.2. 完善了电子商务混合式教学的评价体系
教学评价是指在教学过程中教师对学生的学习行为和学习效果的一种评估，教学评价一向是所有学科教学的重要环节之一，同时，也是考核学生成绩的手段。在传统的教学评价方式上仍然以终结性评价为主，即便采用了过程性评价也只是加入了平时作业和考勤这两种主要方式，而随着现代教育理念的不断发展，此评价模式已经不再适用，这种以最后的考试作为学习目的，甚至只要求最终能够考试及格的方式和态度不利于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在形成性评价方面仍然不能调动学生学习积极性。因此，在混合式教学模式中，教学评价要结合教学过程，采用多种多样的评价方式，比如：在形成性评价中加入生生互评、小组互评等方式，这样既能让学生作为评价的主体，增加其学习的主体性，同时，每位学生又作为被评价的对象，充分激发学生的学习潜能，在传统的教学评价体系中，大多部分的评价都是源于线下，源于课堂中的评价，但在混合式教学的评价体系中，评价是综合线上评价和线下评价两方面，更加客观地对学生的学习过程、学习态度和学习效果进行评价。
3.3. 提高学生的思辨能力、学科感悟及人际交往能力
在多数混合式教学模式的设计中，都以模式最终运用的效果来进行评价此模式是否达到预期值，而“三教”模式下SPOC教学模式的设计不仅仅注重最终的运用效果，更加注重在教学模式应用的过程中是否提高学生的思辨能力、学科感悟和人际交往能力。让学生在学习的过程中进行思考、进行辨析。将课本中理论知识与实践相结合，开展各种有关电子商务的活动，提升了学生的学科体验。教育教学中的人际互动对学生能力发展有重要影响。袁建林和张亮亮(2020)运用结构方程模型与多元回归模型，探究生师互动、生生互动影响大学生能力发展的机制与差异。结果表明：生师互动、生生互动均可以有效预测大学生能力发展，且生师互动的预测系数更高，哈佛大学前校长Bok. D曾谈到，真正影响教育品质的事发生在大学课堂之中、在师生互动的教学情景中。从学生心理成长机制来看，学生能力发展、学习成果来源于教育教学中的社会互动所产生的认知冲突；在社会互动中，学生会产生更高的推理水平及学习水平 [5]。因此，无论是在线上还是线下，在整个“三教”理念下SPOC教学模式设计的整个过程中都将师生互动、生生互动融入贯通，以此来提高学生的人际交往能力，加深学生对电商知识的理解，提高混合式教学模式教学质量。
4. “三教”理念下SPOC教学模式
近年来，对于SPOC混合式教学模式的课程探究较多，但主要是针对于SPOC的课程模式及学习资源的探究，但基于“三教”理论SPOC的混合式教学模式设计的研究较少，涉及到电子商务课程中的研究则更少。
4.1. 课程平台及预设性学习资源
电子商务课程的平台及预设性的学习资源主要体现在线上部分，以I博导和超星学习通作为线上学习交流的SPOC模块平台，I博导是一个主要致力于全国泛商科类专业的在线教育和教学管理的平台，有着大量丰富的电子商务课程与资料。并且配有每个单元或阶段的PPT课件以及问题解答。
学习通平台是基于微服务架构打造的课程学习，知识传播与管理分享平台。它利用超星积累的海量图书、期刊、报纸、视频、原创等资源，集知识管理、课程学习、专题创作，办公应用为一体，提供一站式学习与工作环境。学校运用较多的一个学习平台，此平台拥有着交流评论、小组讨论、学习进度反馈等等多种功能，能够详细记录学生的在线学习情况、课程作业完成度等等。首先，教师可以在学习通平台上对自己上传的课程资源及数据进行一定的管理，比如：课程章节资源、设置问题讨论以及考试等等，并且学习通可以在多种设备上进行下载和学习，学生可以在不同的设备上进行同步学习。其次，教师在学习通平台上可以进行线上线下的班级活动管理，可以建立班级群聊，实时发布课前或课堂任务，学生也可以在平台上与教师进行实时交流。在线下课堂活动中，可以有效运用签到、抽签以及讨论等功能丰富课堂活动，营造一个较好的课堂氛围。学习通的这些功能能够很好的将线上线下活动更好的融合在一起。每部分的学习内容都将按照视频 + 总结 + 问题的形式展开，充分做好在线学习的要求以及线下学习的准备工作。
4.2. 电子商务课程教学活动设计
基于“三教”理论下的SPOC电子商务课程教学模式可大体分为两个部分，其一为准备工作，其二为线上线下的课程教学活动设计。
4.2.1. 准备工作
准备工作是指教师在进行授课之前所做的一些工作，比如：制定学习目标、分配教学任务、提供学习资源、主要的教学内容和教学方法、教学进度计划等。首先，借助I博导平台寻找合适的电子商务资源，根据所指定的教学内容和教学进度计划将学习资源上传到学习通平台。然后，将班内的同学按照7~8人为一组随机分配成几个小组，每个小组推选一个组长。之后，再制定相应模块的教学内容，电子商务课程主要分为四大模块：基础与原理篇、应用与管理篇、规划与实施篇和法律与政策篇。不同模块的教学内容与教学方式如表1所示。
Table 1. Teaching contents and teaching methods of each teaching module
表1. 各教学模块的教学内容及教学方式
4.2.2. 线上线下教学活动设计
信息化时代基于手机终端的移动教学模式正在作为一种新型的学习模式影响和改变着传统的教学模式，这种教学模式作为真实课堂的一种课外延伸，具有灵活性、交互性、即时性和个性化定制的特点 [6]。教师和学生可以使用网络设备实现一种互动式的学习，现在学生的校园生活，移动设备，例如手机、电脑、IPAD的使用已经十分普遍，越来越多的学生使用手机APP来进行学习。因而在网络时代的背景下，教师可以通过移动设备中教学APP的使用来丰富学生的学习资源和学习形式，提高学生的学习兴趣，将学习通这一学习APP引入到混合式的教学模式中，更加能够满足学生和教师的不同需求。
现阶段，传统教学模式的影响仍然很大，在传统的教学模式中，教师占据主体性地位，学生被动地接受知识，无论是在教学活动的设计、教学形式还是教学过程方面，都以教师为主体，进而学生在学习时也产生依赖感，缺乏自主性。李炜从教学形式混合的角度，总结了三种比较常见的混合教学模式，主要为传统混合式教学、混合在线教学、混合同步教学三种形式，并对其优势和实施难点分别进行了详细阐述 [7]。混合式教学在一定程度上解决了这些问题。相较而言，传统教学模式更注重师生面对面交流，教师可较好地掌握课程的教学进度和教学互动，同时，教师可及时获知学生对教学内容的掌握情况，及时调整进度和授课方式，缺点是教学资源较为局限，个性化学习需求难以满足，时间与空间相对固定，灵活性不足，进行国际化教学成本高 [8]。传统教学模式与混合式教学模式的比较如表2所示。
因此，集合多种混合式教学模式的优势，对于传统式教学“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将两者更好地融合到一起，侧重于以学生为本的理念，形成了“三教”理念下SPOC教学设计，如图1所示。该模式打破了传统的教学模式，以教育现代化为背景，运用学习通这一教学平台，这一平台的使用大大提高了教学的便利性，教师可以利用电脑端或者手机端依据不同需求展开不同的教学活动，包括对线上线下教学环节的清晰设计，以培养学生的思辨能力，增进学生的学科感悟和强化学生的交际能力为目标，采用合作交流等方式进行教学活动，并运用了过程性评价及形成性评价相结合的评价方式。
Table 2. Comparison between traditional teaching mode and mixed teaching mode
表2. 传统教学模式与混合式教学模式的比较
Figure 1. SPOC teaching activity design under the concept of “Three Teaching”
图1. “三教”理念下SPOC教学活动设计
首先，线上这一模块主要强调学生对知识的预习学习，教师教学内容及教学计划制定出教学目标和教学任务，在I博导的平台上选取合适本章节的学习资源，将学习的视频、课件以及习题等在学习通平台上进行上传，并且将视频以及课件串成一条任务线，如表3。利用学习通的通知公告功能，发布本章节预习及视频资源学习的消息提示，通过学习通的通知功能将消息及时推送到学生的手机端，在任务线中设置各个任务点由学生来进行完成，教师布置一些思考问题来对学生的学习进行引导。完成任务后可获得相应的积分，同时，在学习通的班级管理中发布预习作业，其中主要包括学生在观看视频等资源过后对知识点的总结以及无法解决的问题，在学习通平台中开启讨论，学生们在预习过后可以在手机端上实时进行提问交流，学生可以互相借鉴、互相学习。教师也可以同步看到交流的过程及内容，并且将学生们遇到的问题进行记录，能够使教师迅速的找到学生在本章节中所遇到的难点，以便于在过后的课堂教学中更具有针对性。最后，在学习通中运用选人的功能，随机抽选小组进行线下授课的任务安排。
其次，在线下授课阶段，线下授课是指教师根据学生在线学习的情况而制定的一系列教学内容，主要采用课堂答疑、小组上台分享等方式对教学内容进行讲授，以学生演示汇报、引导学生进行交流讨论，有针对性的解决问题为主，锻炼学生的思考能力、表达能力以及提升对电子商务学习过程中的体验感。线下授课主要分为六个模块：小组合作、演示汇报、知识总结、讨论交流、问题收集和反馈评价。
第一，小组在进行线上预习结束之后，各小组成员之间进行任务分配，针对线上视频及PPT的学习总结出本小组在预习新知识的过程中遇到的难点和问题。被抽到的小组制作出相应的教学PPT，以便在课堂上对本节知识点进行讲解。并且剪辑一段与课堂内容相一致的电商新闻，或进行电商直播、进行实时实地的销售活动等，有利于提高学生的认知，丰富学生的知识面，提升学生的体验感。
第二，在课堂的开始阶段，运用学习通的选人功能，随机抽选一个小组上台分享本小组剪辑的电商新闻，激起学生的学习兴趣和学习状态。之后收取每个小组的问题总结。随后，提前被抽到的小组上台对本节知识点进行讲解，在讲解的过程中，解释说明课前所观看的视频属于本章节的哪部分内容，解决了哪些问题以及本组组员对这一章节内容的理解等，有利于提高学生的表达能力。同时，教师要随时观察学生们的反应以及讲解者对知识点的讲解是否清晰正确，各小组的疑惑和问题是否得到解决。
第三，在学生对本章节的知识点讲解完毕之后，教师对学生的教学过程进行评价并对讲解的不足之处加以补充，对讲解的错误之处进行及时更正。各小组针对线上的学习视频对本章节内容进行总结汇报。
第四，问题收集，将各小组的问题和问题解决的资源进行收集，形成生成性学习资源。
第五，讨论交流。在本章节的知识点讲解结束之后，将收集到的问题在课堂中提出，教师和学生进行交流，各抒己见，解决问题，教师根据学生的学习情况进行讲解和补充，这一过程由教师在课堂中根据实时情况进行把控，将难点重点进行讲解和梳理，并且在课堂的教授过程中融入一些故事一些人物，补充学生的课外知识，这有利于训练学生的思维和思考能力。这时需要教师调动学生的课堂参与度。
第六，反馈评价，根据整个过程所产生的问题、学生的反应及学习效果的评价不断调整教学目标和任务。在线下授课结束后，抽取小组上交学习笔记以及其他小组同学的作业互评进行资料保存。教师根据课堂进度、课堂情况对下节课的教学任务、内容等进行适当调整。整个课堂教学的内容以及学生的回应都将全程进行记录保存，而学生的作业、收集的资源等等也都进行记录保存。
Table 3. Online learning task line
表3. 线上学习任务线
在本章节的教学活动结束之后采用两种方式来检验学生的学习情况。其一为老师针对本章节的知识点进行提问，在采用学习通的抢答功能，教师提出问题后，学生进行抢答，根据抢答顺序而奖励不同的积分，调动全班同学的参与积极性，也可以采用学习通中随机算人的模式，增加课堂的紧张气氛。其二，运用学习通中测验的功能，通过此功能来检验学生的学习情况，教师提前设置好测验内容，在学习通上进行发布，对于客观测试题，学习通可以自动地完成批改，而对于主观测试题，在规定的时间内学生进行答题或拍照上传。采用这种线上的作业和测验方式有三种优势：一，对于作业的批改简便快捷，教师进行批改时不受时间和空间上的限制，不用等学生的作业或者测验全部收齐，教师随时随地可以进行批改。二，反馈及时。学生的测验结果在批改过后学生能够及时获得反馈，同时，可以查看教师所提供的参考答案。三，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减少抄袭的现象。
最后，在线下教学活动全部结束之后，教师对整个线上线下的教学活动进行反思，反思过后进一步更正接下来教学活动的设计，以使得教学活动的设计更贴合学生的学习习惯和学习状态。
4.3. 教学评价设计
教学评价指教师在教学过程中对学生学习行为和学习效果的监测评估 [9]。教学评价一般包括对教学过程中教师、学生、教学内容、教学方法手段、教学环境、教学管理诸因素的评价，但主要是对学生学习效果的评价和教师教学工作过程的评价。为此，教学评价包括评教和评学两个层面，教师和学生是教学评价的两类客体，即被评价的两类对象 [10]。
混合式的教学模式针对传统教学模式的弊端在教学评价设计方面采用多种评价方式相结合，有效建立合理的课程考核体系，从多方面反映学生的学习效果，采用终结性评价和过程性评价相结合并以过程性评价为主导的教学评价模式。
在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模式下，教学评价主要体现在以下四个方面：
首先，对于预习和资源学习的评价，根据学习通平台上的数据资源的学习，任务线的完成度和交流活跃度进行评价，占比20%。在混合式教学模式下，教师在线上教学模块是利用信息技术平台来发布和实施教学任务，因此，可利用信息技术平台进行数据的实时统计分析，及时反馈学生的学习结果，并且围绕学习结果进行相应的教学处理。教师也可在APP后台中看到学生学习的进度和完成率，对每个同学的预习情况都可以进行实时观测，对学生的学习效果进行一个更好的评估与评价，学生们在学习通上获得的积分也直接计入到期末成绩之中。
其次，为教师课堂评价，教师要建立科学的评价机制，鼓励学生对自己和他人的作品做出科学的评价 [11]。主要包括平时的课堂考勤、作业情况和学生课堂表现对学生进行评价，占比30%。课堂考勤为课堂评价方式最为基础的一部分，传统课堂都是教师进行手工登记模式，而电子商务课程有时会是合班上课，人数较多，在这种情况下，如果采用传统纸质记录进行考勤，势必会浪费比较多的时间，并且记录不方便，而在学习通APP上进行考勤则就解决了这一问题，学习通提供了拍照、手势、位置、二维码等四种考勤模式，快捷有效的解决考勤这一问题。为了避免在考勤时出现“钻空子”的情况，教师可以采用多种考勤方式，并且考勤情况会在学习通平台上进行记录。作业情况分为两个方面，一方面为学习通APP上的测验成绩，另一方面为学生提交的书面作业，教师根据学生所提交书面作业的准确率等情况进行打分。而学生课堂表现情况主要体现在学生课堂参与度，比如：回答问题的次数、上台分享的次数、APP上抢答的次数等。
再次，为生生互评，占比20%。生生互评主要体现在线上线下的小组合作活动中，包括两种主要形式，这两种形式各占10%。其一为小组内成员互评，在各种小组任务中每位同学的任务分配情况、任务完成情况、小组内表现进行评价打分，每位同学都分发一份评分表，对小组内成员进行匿名打分，打分需有高低层次之分。其二为小组之间进行互评，小组之间互评主要体现在笔记互评这一环节中，每次都将选取某一小组将本组笔记上传至学习通平台，然后由其他小组进行评价打分。而学生上传的笔记也可作为生成性的学习资源以供以后进行参考。
最后，为期末考试成绩，占比30%。在其他学习阶段的教学评价中，期末考试成绩往往占有很大比重，甚至完全用期末考试成绩来定义和评价学生。期末考试校往往以试卷的形式对本学科进行该学期知识掌握的检测，是体现学生对学科理论知识掌握程度的体现。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在混合式教学模式中，仍然采用试卷的形式来进行考查，但改变了期末考试成绩在总成绩中所占的比重，充分体现了促进学生的全面发展这一理念，以多种评价方式相结合，从而对学生进行全面评价。
5. “三教”理念下SPOC教学模式教学案例设计
以电子商务专业中邵家宾《电子商务基础》(第六版)的“第三方平台开店”知识点为例，进行了基于“三教”理念下SPOC教学案例的设计，具体信息如表4所示。
6. 展望
“三教”理念重视培养学生的核心素养，其突出特点是教师的启发诱导与学生的自主合作学习进行有机融合，发挥其在各个学习阶段的优势。“三教”理念下SPOC混合式教学的设计实质就是依托教育现代化的发展，在电子商务课程教学中，要考虑到课程性质及学生需求、教师需求等因素，充分利用混合式教学及学习通软件的优势，实现线上学习资源和线下课堂授课的深度融合，让学生的电子商务理论水平、实践能力、思辨能力、学科感悟以及人际交往能力得到显著提高。
当前，如何进行SPOC混合式教学仍是重点，但在具体教学设计中仍然存在很多问题，比如：各个过程之间的衔接是否流畅等，因此，在以后的学习过程中，还会进行进一步的研究。
基金项目
项目课题：新文科建设背景下电子商务专业生成资源教学模式设计与应用研究(项目号：2021XJG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