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庆市红色旅游发展现状调查与对策研究

Investigation and Countermeasures of Red Tourism Development in Zhaoqing City

摘要: 本文采用随机抽样以及分层抽样两种抽样方法，通过问卷调查和实地调查，了解肇庆市红色旅游景区的游客对肇庆本土红色旅游发展的现状以及肇庆市红色旅游资源在发掘过程中面临的各种情况。利用随机森林模型和多元逻辑模型对调查数据进行了统计分析，论文最后提出建议供相关部门参考。

Abstract: This paper uses two sampling methods, random sampling and stratified sampling, through questionnaires and field surveys, to understand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the development of local red tourism in Zhaoqing City and the various situations faced by the red tourism resources in Zhaoqing City in the process of excavation. The random forest model and multivariate logic model were used to statistically analyze the survey data. Finally, the paper put forward suggestions for relevant departments to refer it.

1. 引言

红色旅游资源是我国革命活动的历史遗迹和精神瑰宝，是我们党宝贵的精神财富和政治优势，是加强爱国主义教育的活教材。肇庆市红色旅游资源十分丰富，红色文化内涵深厚，教育意义重大，具有深度开发价值。据不完统计，肇庆全市的红色旅游资源约40个，分布在8个县市区，具有代表性的有阅江楼叶挺独立团团部旧址、周其鉴故居、沙浦革命烈士陵园等。在经历新冠疫情后，红色旅游人数高速增长，游客群体越来越年轻化，年轻人渐渐成为红色旅游的主力。大学生作为未来发展的中坚力量，更是消费主力军之一。以“红色旅游”为关键词，在中国知网网站上可搜到相关文献1727篇，其按来源分类：学术期刊1395篇、特色期刊105篇、博士学位论文3篇、硕士学位论文178篇、重要会议论文31篇、国际会议论文3篇、重要报纸1篇。关于红色旅游资源开发方面的研究如陆军 [1] 在《红色旅游目的地营销方略》提出的常规性营销策略除了媒体网络、展览会、广告宣传、形象传播和价格促销以外，红色旅游目的地营销还需要综合运用创意营销、动态营销和主题特色营销等策略。龙婷、龚云 [2] 在《南昌红色旅游发展现状及新模式构建》中提到作为特殊的旅游形式，红色旅游是在党和国家有力政策的推动支持下，依靠其特有的历史遗迹和文化发展起来的。冯瑞琼 [3] 在《深度开发肇庆市红色旅游资源的调查与思考》中以肇庆市红色旅游资源的现状为出发点，分析了其红色旅游资源存在深度开发力度不足、交通不便、建设用地缺乏等问题，并就针对这些问题提出了一系列解决对策。

文化和旅游部网站2022年1月24日发布的《2021年国内旅游数据情况》显示，尽管受到疫情影响：“2021年，国内旅游总人次32.46亿，比上年同期增加3.67亿，增长12.8% (恢复到2019年的54.0%)。”中研网2022年7月21日的文章《红色旅游行业市场规模及发展前景分析》中引自普华产业研究院发布的《2022~2027年红色旅游行业市场深度分析及发展规划咨询综合研究报告》显示：“预测2023年中国红色旅游综合收入将达到9886亿元，未来万亿市场规模指日可待。” [4] 另外，前些年以中老年游客为主要消费群体的红色旅游，近几年越来越受到年轻人的青睐，年轻人渐渐成为红色旅游的主力。新华社客户端2021年6月25日消息，根据2018年驴妈妈旅游网数据显示，国内红色旅游主要客群已经由60后、70后向80后、90后转移，红色旅游游客平均年龄为33岁 [5] 。“2020年，同程旅游数据显示，红色旅游核心人群中21至30岁的‘00后’‘90后’占比超四成。” [5] 如何对肇庆市迅速发展起来的红色旅游形势及其带来的挑战进行科学分析，保证红色旅游的可持续发展，具有一定的研究价值，也是中国旅游强国战略实施进程中的历史使命课题 [6] 。

调查实施方案

通过网上访问五所院校的官网，查询出肇庆市五所院校的学生总体的人数N为88560；预计真实的总体比例落在总体比例的样本估计值的 $\pm \text{0}\text{.05}$ 范围内，即误差界限e为0.05；设定调查估计值的置信度为95%；假定方差取最大的情况，即假设P = 0.5，用成数方差 $P\left(1-P\right)$ 的极大值0.25来代替P的总体方差；采用简单随机抽样的样本量确定公式：

$N_1=\frac{Z^{2}P\left(1-P\right)}{e^2+\frac{Z^{2}P\left(1-P\right)}{N}}$

由此计算得初始样本容量为 $N_1\approx 383$ ，为检验分层随机抽样的可行性以及调查问卷样本量确定是否合理，对所得数据进行抽样设计效果的测定，抽样设计效果系数计算公式为：

$\text{Deff}=\frac{V\left(\bar{y}\right)}{V_{srs}(\; y\; ¯\; )}$

其中 $V\left(\bar{y}\right)$ 为分层随机抽样的样本均值方差， $V_{srs}\left(\bar{y}\right)$ 则为简单随机抽样的样本均值方差。

由于本调查采用分层随机抽样，因此抽样设计效果系数 $\text{Deff}<1$ ，即最终样本量应大于383。由于在实际调查中，存在调整问卷、问卷数据异常等问题，考虑到回收率、时间和人力物力的限制，拟将问卷调整到 $N_2=600$ 份。在实际调查中，我们回收的问卷中有效问卷有561份，无效问卷有212份，问卷有效率为72.6%。

2. 调查数据描述性统计分析

2.1. 每年红旅次数

如图1，在肇庆市红色旅游过的被调查者中，一年只进行一次红色旅游旅客人数占比为65.4%，说明当今大学生旅客在其他类型旅游中的占比较大，从侧面反映红色旅游发展前景较好。然而，一年进行红色旅游六次及六次以上的旅客人数占比仅为10.1%，说明在大学生群体中红色旅游的爱好者比较少，表明针对大学生红色旅游的偏好来进行相关研究有重要意义。

Figure 1. Number of Red Brigades in a Year

图1. 一年红旅次数

2.2. 了解渠道

如图2，通过短视频平台、公众号的渠道了解红色旅游的人数最多，分别达到了26.28%和23.25%。通过朋友介绍、高校讲座以及营销广告渠道了解到肇庆市红色旅游的人数占比均超过10%。短视频平台、公众号均是近年兴起的自媒体平台，是旅客群体关注较多的平台。从调查的结果可知，绝大部分的旅客是通过短视频平台、公众号两种渠道来了解红色旅游。由此可见，短视频平台、公众号可以较好地宣传红色旅游，红色旅游行业应紧跟市场潮流，抓住机遇，勇于合作，实现共赢。

Figure 2. Understanding channels

图2. 了解渠道

2.3. 进行红色旅游原因

如图3，调查发现，学校教育和电影、电视剧对旅客进行红色旅游的影响较大，占比达到了23.97%和20.87%，且旅游广告、阅读过的书籍和家中长辈这三种因素对旅客进行红色旅游的影响占比都超过10%。由此可见，学校教育对旅客的影响很大，学校应注重红色文化的宣传，加强对学生的红色教育；其次，电影、电视剧应当重视红色文化背景，宣传好红色文化，制作出优良作品。

Figure 3. Reasons for conducting Red Brigade

图3. 进行红旅原因

2.4. 红旅景区偏好

如图4，小组成员根据本次调查收集到的数据，对数据进行整理、筛选，计算出红旅景区旅客的偏好占比，由此可以从侧面反映出红旅景区旅客的喜好。整理筛选后的数据显示，“活动遗址”、“伟人故里”两种类型的红旅景区位居前二，达到22.91%、21.35%，“遗迹”、“墓碑(群)、烈士陵园”两者比重相差无几，而选择“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人较少。

2.5. 目前肇庆红旅发展

如图5，44.90%的被调查者认为目前肇庆红色旅游的发展还可以，有23.30%的被调查者认为肇庆红旅的发展很好，绝大部分的人持积极态度。但是还有少数部分的被调查者认为肇庆红旅的发展不好，表明目前肇庆红色旅游资源有待挖掘，红色旅游发展水平以及消费水平有待提高。

Figure 4. Preference for red tourist attractions

图4. 红旅景区偏好

Figure 5. Current development of Red Brigade

图5. 红旅目前发展

2.6. 红旅存在问题

如图6，在肇庆进行过红色旅游的被调查者普遍认为肇庆红旅存在体验参与感不足及宣传力度不够问题，而认为存在旅游产品单一、交通基础设施、资金扶持力度和有效将教育与经济效益结合等问题均超过10%，表明目前肇庆红色旅游资源开发和完善还存在较大的问题，需要多多提出措施加以改进。

2.7. 红旅满意度提高

如图7，在此次调查中，我们对被调查者进行了红旅满意度提高调查。调查结果显示，“景区环境好，趣味性强”、“生动形象地还原历史人物”在此次调查中的占比较大，说明被调查者比较注重景区的环境及趣味展示，这说明红旅景区可通过改善景区环境、趣味还原故事等方式来吸引更多旅客。“红色文化内涵深厚”、“有启发、有思考”两个选项占比也达到了19.88%和19.50%，表明红旅景区在展示过程中应注重宣传红色文化蕴含的丰富精神，给予旅客思考和启发的空间。

Figure 6. Problems with Red Brigade

图6. 红旅存在问题

Figure 7. Increased satisfaction of Red Brigade

图7. 红旅满意度提高

2.8. 肇庆红旅资源开发因素

如图8，问卷中所列出的各项红旅资源开发因素均值均达到3.5分以上，表明大多数被调查者认可以上列举因素对肇庆红旅资源开发的影响程度。其中，可持续开发因素的影响程度最深。由此可见，可持续发展对红色旅游的重要性。标志物建设、服务设施以及基础设施势均力敌，营销策略和旅游线路紧跟其后。

Figure 8. Factors of Zhaoqing Red Brigade resource development

图8. 肇庆红旅资源开发因素

2.9. 消费行为影响分析

如图9，对于消费行为问题，69.60%的被调查者选择了会在红旅过程中或红旅过后进行消费，其中选择购买相关书籍的有27.30%，选择购买相关纪念品的有42.30%。这说明红旅景区可以与周边制造商及书店合作，既可推广红旅景区，也可促进相关消费。

Figure 9. Analysis of the impact of consumer behavior

图9. 消费行为影响分析

2.10. 红色旅游的教育影响分析

如图10，问卷中所提出教育意义的占比均达到10%以上，表明红色旅游对旅客乃至全体老百姓都有着深刻的影响。其中，进一步了解历史故事和爱国情怀增加的教育影响程度较大，两种选项的占比都达到18%以上。这说明在红色旅游过后，旅客的知识需求得到了满足，了解到了丰富的红色精神，对中国共产党产生崇高敬意，从而达到积极向党靠拢，向党学习，众志成城，激发群众的目标。

Figure 10. The educational impact of Red Brigade

图10. 红色旅游的教育影响

3. 变量间的相关性分析

3.1. 大学生对红色旅游景区的兴趣程度与开发运营效果的评价的相关性分析

如表1，可以看出Pearson相关系数为0.494 (r > 0)，P值为0.003，达到显著水平。这说明大学生是否对红色旅游景区感兴趣与您对目前肇庆市红色旅游开发运营效果的评价之间有显著性关系，这表明了当大学生对目前肇庆市红色旅游开发运营效果作出正确且公正的评价后，实际生活中才会意识到自己是对红色旅游景区感兴趣的。

Table 1. Correlation analysis between college students’ interest in red tourist attraction and evaluation of development and operation effects

表1. 大学生对红色旅游景区的兴趣程度与开发运营效果的评价的相关性分析

3.2. 了解渠道与红色旅游教育成效存在问题的相关性分析

3.2.1. 高校讲座与未能有效将教育与经济效益有机结合的相关性分析

如表2，高校讲座与未能有效将教育与经济效益有机结合的相关性分析Pearson相关系数为0.601，P值为0.003，达到显著水平。这可以看出高校讲座与未能有效将教育与经济效益有机结合之间有显著性关系，即如果可以有效地将教育与经济效益有机结合起来，通过高校讲座渠道的大学生们会更好地意识到自己存在对肇庆市红色旅游景区不够充分了解的问题。

Table 2. Correlation analysis between university lectures and failure to effectively combine education and economic benefits

表2. 高校讲座与未能有效将教育与经济效益有机结合的相关性分析

3.2.2. 朋友介绍与未能有效将教育与经济效益有机结合的相关性分析

如表3，朋友介绍与未能有效将教育与经济效益有机结合的相关性分析中，Pearson相关系数为0.612，P值为0.018，达到显著水平。这说明了解渠道(朋友介绍)与未能有效将教育与经济效益有机结合呈正显著相关，即如果可以有效地将教育与经济效益有机结合起来，通过朋友介绍渠道的大学生会加深对肇庆红色旅游景区的认识。

Table 3. Correlation analysis between friend introductions and failure to effectively integrate education and economic benefits

表3. 朋友介绍与未能有效将教育与经济效益有机结合的相关性分析

3.3. 红色文化内涵深厚与未能有效将教育与经济效益有机结合的相关性分析

如表4，可以看出Pearson相关系数为0.611，P值为0.021，达到显著水平。这说明，红色文化内涵深厚与未能有效将教育与经济效益有机结合之间有显著性关系，这表示红色文化方面的改善，如讲好红色故事让红色文化深入人心等措施有利于大学生能有效将教育与经济效益有机结合。

Table 4. Analysis of the correlation between the profound connotation of red culture and the failure to effectively integrate education and economic benefits

表4. 红色文化内涵深厚与未能有效将教育与经济效益有机结合的相关性分析

3.4. 红旅资源开发影响因素(旅游线路)与交通等基础设施建设投入不足的相关性分析

由表5可知，可以看出Pearson相关系数为0.613，P值为0.000，达到显著水平。这说明，旅游线路与交通等基础设施建设投入不足之间呈正相关，即大学生认为，红色旅游景区的交通等基础设施建设投入不足，会导致大学生不能很好地规划旅游线路。

Table 5. Analysis on the correlation between development impact factors (tourism routes) and insufficient investment in infrastructure construction such as transportation

表5. 开发影响因素(旅游线路)与交通等基础设施建设投入不足的相关性分析

4. 模型分析

4.1. 随机森林模型

为了得到肇庆市红色旅游资源的开发因素的重要性排序，首先使用重要性评分对预测变量的重要性进行排序，而重要性评分主要评估每个特征在随机森林的每棵树上的贡献程度，所以采取随机森林模型去实现重要性评分。同时由于随机森林采用集成算法，精度较好，在训练中，可以检测到特征间的互相影响，而且可以得出特征的重要性。

随机森林中，目标变量是肇庆市红色旅游资源的开发因素，即因变量，因变量数据是根据所有自变量评分的总和乘以0.6来界定1和0。而自变量采取问卷量表题中“基础设施建设”、“旅游路线”、“标志物建设”、“游客参与度”、“服务设施建设”、“可持续开发”和“营销策略”的数据。

所得随机森林给出的变量重要性测度的归一化结果如图11所示。“基础设施建设”是预测开发因素最有影响力的因子，重要性为2.8；而后依次是“旅游路线”、“标志物建设”、“游客参与度”和“服务设施建设”等，重要性分数高于1的有4个；营销策略的影响力最弱，仅有0.31。

Figure 11. Random forest

图11. 随机森林

混淆矩阵通过矩阵表格形式展示预测类别值与实际类别值的差异程度或一致程度，表6为仅有0/1两个类别的二分类预测问题的混淆矩阵。

Table 6. The confusion matrix table for the model

表6. 模型的混淆矩阵表

基于该混淆矩阵，可知在整体上查准率(Precision)、查全率(Recall)、平均F1_Score都达到了95%以上，即随机森林模型效果是相当好的。

4.2. 多元Logistic回归模型

许多现象往往不是简单的与某一因素有关，而是受多个因素的影响，多元Logistic回归模型在描述各类与参考分类各因素的作用上做得非常出色，可以通过模型拟合的参数，从中学习因变量和自变量之间的关系。因此本研究采用两个以上的影响因素作为自变量来解释因变量的变化关系，建立多元顺序logistics模型，从大学生的评价出发，排除随机误差项，形成一种多元离散型模型检验解释变量，公式如下：

$\text{logit}\left(y\right)=\frac{F\left(x_i{\beta }_i-{\mu }_i\right)}{1-F\left(x_i{\beta }_i-{\mu }_i\right)}=x_i{\beta }_i-{\mu }_i$

根据表7得出的模型拟合信息可知，拟合效果显著。对该模型进行参数估计，得出的结果如表8所示，因篇幅太长，这里仅展示部分结果。

Table 7. Model fitting information

表7. 模型拟合信息

Table 8. Parameter estimate

表8. 参数估算值

由表8可知，参观红色旅游的大学生会因为用于红色旅游的金额、获取信息的方式、游玩体验等各方面因素的改变而导致其对红色旅游运营情况的评价。平行线检验结果如表9所示，模型满足平行假设检验，说明该模型显然是有序的。

Table 9. Parallel line inspection

表9. 平行线检验

5. 结论与建议

5.1. 调查结论

1) 肇庆红色旅游的基础设施存在薄弱。由于历史原因和革命战争的特殊性，肇庆的红色旅游资源一般坐落在比较偏僻的地方，距离市区较远，可进入性较差，部分红色旅游点交通条件滞后。而且，景点间比较分散，餐饮、住宿、娱乐接待设施不够健全，红旅景区吸引力不强，游客年游次数少，多以1~2次为主，旅游收益较低。

2) 肇庆的红色旅游资源较为丰富，但缺乏足够有效的宣传营销，因此，市场推广力度不足。在如今的旅游市场中，肇庆没能把肇庆的红色旅游资源很好地推广出去，没能打出足够的知名度、也没有打造出能够代表肇庆形象的知名品牌。肇庆当前的红色旅游产品基本上处于开发阶段，缺少统一规划，制约了肇庆红色旅游的发展。肇庆市红色旅游缺乏市场运作，进一步导致旅游市场中其知名度和宣传力量都较为弱化。

3) 红色旅游缺少路线开发，游客体验感不强。肇庆沿线交通不便，使得目前肇庆红色文化资源较为分散，有的只是以孤独的点或单一的小段线路分布 [7] 。例如，从铁军摇篮叶挺独立团团部旧址徒步到三战渔涝封开上扶红色村有175公里，这两个均是肇庆知名的红色景点。由于没有把它们开发成一条旅游线，交通不便，无法形成完整的旅游路线，加上游客不可能一天观看完，也就不可能从中领悟到他们之间的红色故事以及联系。这成为肇庆红色开发利用文化资源中需要解决的问题。

5.2. 调查建议

1) 加大基础设施建设，加速社会经济活动。首先是做好红色旅游景区点道路建设，合理规划设计旅游线路，结合实施路路通和网络化延伸工程，加强景区周边道路建设。其次，加强旅游接待设施建设，突出“改厕改厨工程”，重点加强游客反映集中的餐饮、水电、通讯、住宿、厕所、停车等设施建设，提倡在红色旅游景点附近招商做餐饮行业，解决游客参观完红色旅游基地的餐饮问题。另外，加强导向标识和旅游公交建设，加快规划建设旅游快速公交体系和旅游交通引导标识等旅游公共服务工程，提供游客便利快捷的通行条件。

2) 进行多渠道宣传，提高肇庆红色旅游品牌竞争力。首先，应加大肇庆红色旅游的宣传力度，在充分利用已有红色资源的基础上，大力实施红色文化宣传教育实践工程，传承红色基因。通过开展学术会议、创作新的影视剧、编排演出多种体裁的红色剧目等形式 [8] ，打造如现代粤剧《独立团长》、纪录片《铁军魂》等一批公众喜闻乐见、具有一定影响力的红色文艺精品。其次，要充分利用公共服务平台，构建新型的红色旅游空间，可积极引入影院、剧院、书店等设施，开展红色主题教育，推动红色文化传播。另外，要积极与马蜂窝、穷游网等热门旅游平台合作，同时，利用抖音、快手等热门短视频平台与品牌助推效应加强宣传，提高肇庆红色旅游的品牌竞争力。

3) 整合肇庆红色旅游资源，推进区域合作，开发红色资源。鉴于肇庆红色资源“多而散”的实际情况，需要在市场营销、区域合作等方面统筹协作、资源整合。要将自然景观和红色历史景观相结合，将红色旅游和红色主题教育相结合，将爱国主义教育和旅游观光相结合，形成旅游景区景点串点成线、串珠成链的红色旅游发展格局。区域合作就是地区间的合作，贯彻好党的“十四五'规划，加强政府宏观调控，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另外，要积极推进招商引资和项目建设，放宽红色旅游开发主体打造包括红色主题剧场、红色主题街区、红色主题室内乐园等内容的红色主题旅游区 [8] 。提高旅客参观肇庆红色旅游景区的体验性和参与性，有力推动肇庆红色旅游发展，实现肇庆红旅景区与相关产业经济上的共赢。

4) 串联红色景点，设计红色旅游路线。肇庆红色旅游资源丰富，但是分布比较分散，可从肇庆市自然旅游资源和红色旅游景观的结合，进行多种类型的旅游线路规划，串联分散景区景点，可围绕“红色旅游 + 自然观光”这一线路。例如，设计从龙山景区、黄岩洞陈列馆、封开上扶红色村、广信塔到贺江碧道画廊的线路。建立高效便捷的基本旅游交通体系，为具有高开发保护价值的红色村镇开通客运站、城轨站等至红色景点的旅游专线，改善其交通条件，满足游客的多样化需求，增强旅游吸引力。

基金项目

本文得到广东省普通高校特色创新类项目(2022KTSCX150)，肇庆市社科规划项目(23GJ-43)，肇庆学院质量工程和教改项目(zlgc202003, zlgc202112)，肇庆学院课程思政项目专业类–应用统计学(007)，广东省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项目(S202210580039)的资助。

NOTES

^*第一作者。

^#通讯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