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目的：全面分析近十年我国中医护理的研究现状，以发现我国中医护理的研究热点及发展趋势，为今后研究提供参考。方法：2011-01-01至2021-08-31，选取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为检索对象，检索发表时间为2011-01-01至2021-08-31的有关中医护理领域的文献，统计其发文量。采用CiteSpaceⅤ软件对样本文献作者、研究机构、关键词进行知识图谱的可视化分析。结果：本研究共纳入有效文献数量5913篇。我国中医护理领域的年度发文数量在2018年之后呈现明显上升趋势。研究机构和作者的共现知识图谱显示，研究机构和作者主要集中在医院，医学院校及科研院所较少，各个研究机构或作者之间缺少学术合作；高频关键词知识图谱显示，中心性排在前5位的关键词有“高血压”、“中医护理”、“辩证施护”、“自我管理”、“子午流注”。最强突现词图谱显示，排在前5位的突现词包括“辨证施护”、“临床应用”、“护理学”、“中医特色”、“中医院校”。时间线图谱显示近十年我国中医护理领域的研究呈现出平稳滞后和繁荣发展演化路径。结论：政策因素是推动中医护理研究的重要因素；近十年的研究热点可归纳为传统的老年慢性病及身心疾病等优势病种的护理、外科疾病中医护理的拓展，持续关注辩证施护和中医护理技术的应用，探索中医护理质量评价体系、发展中医体质辨识的健康教育等六类主题。本文预测我国中医护理今后的发展趋势为中医护理疾病谱的拓展、中医理念和技术的规范化应用及普及预防、中医护理质量评价等。
Abstract:
Objective: To comprehensively analyze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Chinese traditional medicine nurs-ing in the past decade, so as to find the hot spots and development trends in Chinese traditional medicine nursing, and provide reference for the future research. Methods: From 2011-01-01 to 2021- 08-31, literature on TCM nursing published from 2011-01-01 to 2021-08-31 was retrieved from China National Knowledge Network (CNKI). The author, research institution and key words of the sample literature were analyzed using CiteSpaceV software. Results: A total of 5913 valid liter-atures were included in this study. The number of annual publications in the field of TCM nursing showed an obvious upward trend after 2018. The co-occurrence knowledge map of research institu-tions and authors shows that research institutions and authors are mainly concentrated in hospitals, with fewer medical colleges and research institutes, and lack of academic cooperation among re-search institutions or authors. The knowledge map of high-frequency keywords showed that the top 5 keywords of centrality were “hypertension”, “TCM nursing”, “dialectical nursing”, “self-management” and “meridian flow”. According to the map of the strongest emergent words, the top 5 emergent words included “syndrome differentiation and nursing”, “clinical application”, “nursing”, “TCM characteristics” and “TCM colleges”. The time line graph shows that the research in the field of TCM nursing presents a stable lag and prosperous development evolution path in the past decade. Conclusion: The policy factor is the important factor to promote the nursing research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In the past decade, the research hotspots can be summarized into the nursing of traditional advantaged chronic diseases and physical and mental diseases, the expansion of TCM nursing for surgical diseases, continuous attention to the application of dialectical nursing and TCM nursing technology, the exploration of TCM nursing quality evaluation system, the devel-opment of health education for TCM constitution identification and other six themes. This paper predicts that the development trend of TCM nursing in the future will be the expansion of TCM nursing disease spectrum, the standardized application of TCM concept and technology, the popu-larization and prevention, and the evaluation of TCM nursing quality.
1. 引言
随着我国老龄化现象的日益加剧，人们愈发加强对健康的需求和重视程度，中医药在防病治病、养生康复、身心调养方面的优势日渐显现，2016国务院在《中医药发展战略规划纲要(2016年~2030年)》中指出，到2020年落实人人享有基本的中医药服务 [1] ，中医护理是中医药卫生服务业的关键环节之一，其专业化、规范化的发展问题受到广泛关注 [2] 。但繁冗、复杂的中医理念及中医护理技术很难推广到医护人员及社会人群中去，近些年来，学者们从各种角度对“中医护理”进行研究，涌现出大量的研究成果，研究热点已经从早期的对辩证施护临床应用的探讨，发展到现在的对中医护理质量评价体系的构建和中医护理人才的培养等。知识图谱是以知识域为研究对象，显示科学知识的结构关系和发展进程的一种图像，它既是可视化的知识图形，也是序列化的知识谱系，具有“图”和“谱”的双重属性：既是可视化的知识图形，又是序列化的知识谱系，显示了知识单元或知识群之间网络、结构、互动、交叉、演化或衍生等诸多隐含的复杂关系，而这些复杂的知识关系正孕育着新的知识的产生 [3] 。然而，在中医护理方面的研究尚未见报道，因此，本研究采用CiteSpaceⅤ软件对近十年我国中医护理的研究文献进行全面梳理和可视化分析，以发现中医护理的发展历程、研究热点和发展趋势，以期为国内学者及相关机构进行中医护理研究提供参考。
2. 资料与方法
2.1. 数据来源
2011-01-01至2021-08-31，选择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为数据来源，通过“高级检索”功能，设置检索条件：主题为“中医护理”；发表时间为2011-01-01至2021-08-31。结果共检索到共有19,135篇文献，学术期刊6000篇文献，为排除不相关文献的干扰，人工剔除报纸等非研究型文献、硕博论文、无作者文献及明显与主题不相符的文献。
2.2. 研究方法
采用CiteSpaceⅤ软件对样本文献作者、研究机构、关键词进行知识图谱的可视化分析。评判知识图谱的效果有两个指标，一个是聚类模块指数(Q值)，另一个是聚类轮廓指数(S值)。Q值的取值区间为[0, 1]，当Q值 > 0.3时认为得到的网络模块结构是显著的。S值是评价网络同质性的指标，S值越接近1，说明网络的同质性越高，当S值 > 0.5时认为聚类结果是合理的 [4] 。
3. 结果
3.1. 文献检索结果
最后纳入有效文献5913篇(见图1)。
Figure 1. Flow chart of literature retrieval
图1. 文献检索流程图
3.2. 年度发文量统计
2018年以前，我国有关中医护理的年度发文量极少，2011年为2篇，2012年为3篇，2013年为22篇，2014年为21篇，2015年为52篇，2016年为57篇，2017年为72篇，但2017年以后，发文量上升趋势明显，2018年的发文量为474篇，是2017年的6倍多，2019年达到2347篇，2020年2114篇，截至2021-08-31，2021年发文739篇(见图2)。
Figure 2. 2011~2021 annual published papers of Chinese medicine nursing research in our country
图2. 2011~2021年我国中医护理研究年度发文量
3.3. 研究机构与作者分析
Figure 3. Co-occurrence knowledge map of research institutions and authors
图3. 研究机构与作者的共现知识图谱
通过CiteSpace软件对5913篇文献的研究机构与作者进行知识图谱的可视化，参数设置为“Node Types = Author + Institution; Top 50; Time Slices = 1”并选择Pathfinder算法剪枝得到研究机构与作者的共现知识图谱，该图谱网络密度为0.0031，共包含553个节点和474条连线。中医护理的研究机构和作者主要集中在医院(见图3)，图中节点大小、连线强度及网络密度比较低，提示研究机构或作者相互之间的联系较弱，说明各个研究机构或作者之间缺少学术合作，研究角度较为分散。
本文整理出论文发文量排名前10位的研究机构及作者，发文量排在第1位的研究机构是辽宁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44篇)，发文量排在第一位的作者是来自上海中医药大学附属曙光医院的张雅丽(19篇) (见表1)。
Table 1. The top 10 research institutions and authors of core journals
表1. 核心期刊发文量排名前10位的研究机构及作者
3.4. 关键词词频统计及其中心性
Figure 4. High-frequency keyword knowledge map of TCM nursing field
图4. 中医护理领域高频关键词知识图谱
本文通过CiteSpaceⅤ软件对样本文献的高频关键词进行知识图谱的绘制，结果显示得到的可视化图谱共包含596个节点和814条连线(见图4)。Q值 = 0.8722，说明该图谱的网络结构是合理的，S值 = 0.9572，说明该图谱的聚类结果是合理的，能够代表我国医养结合的研究热点主题。
为了更清晰地展示我国中医护理领域的研究主题，本文在关键词知识图谱的基础上，统计出排在前32位的高频关键词及其中心性(见表2)。在CiteSpace中，一般认为中介中心性越高代表该关键词的影响力越大 [5] 。从表中可以看到中心性 ≥ 0.1的关键词有高血压、中医护理、辨证施护、自我管理、子午流注、中医特色、中医护理方案、情志护理、护理质量、临床疗效、中医护理技术、糖尿病周围神经病变、老年人、中药保留灌肠、肝硬化、穴位贴敷、中医体质、耳穴压豆、慢性盆腔炎、围术期、健康教育、舒适护理、腰椎间盘突出症、胃肠功能、中医证候、中医特色护理、中医治疗、脑梗死、穴位按摩、神经功能、中医药疗法、中医学。
Table 2. High frequency keywords and their central statistics
表2. 高频关键词及其中心性统计
3.5. 突现词分析
在关键词共现网络的基础上，本文进一步对关键词进行了突现词检测，得到了近十年我国中医护理研究领域的31个最强突现词，包括辩证施护、临床应用、护理学、中医特色、中医院校、中医护理学、中医护理人员、中医护理方案、中医医院、中医护理技术、专科护士等，以及每个突现词出现和消失的年份(见图5)。
Figure 5. The top 31 most prominent keywords in Chinese medical nursing research in our country in recent ten years
图5. 近十年我国中医护理研究前31个最强突现关键词
3.6. 关键词的时间线分布情况
在关键词聚类的基础上，利用CiteSpace的Timeline View功能得到关键词聚类的时间线知识图谱，发现2011年~2016年之间是中医护理研究热点的起始时期，关注热点的中介中心性较高的为中医护理、情志护理、高血压、辩证施护、中医护理技术、中医护理方案、生活质量、中医特色护理、中医护理干预、穴位按摩、穴位贴敷、脑卒中、中医情志护理和临床疗效。近十年来研究趋热的主题为：生活质量、高血压、2型糖尿病、穴位贴敷、心理状态、脑卒中、满意度、临床疗效、腰突症、健康教育和并发症；趋冷的主题为中医护理技术、中医护理方案和情志护理。
4. 讨论
4.1. 发文时间
由图1可见，我国中医护理研究根据时间大体分为2个时期：2011年~2017年为相对滞后期，2018年~2021年为为迅猛增加期。这可能是与2016年《全国护理事业发展规划(2016~2020)》重申“大力发展中医护理”，并对辨证施护提出明确要求 [6] 的政策相吻合，说明国家的卫生健康宏观调控策略是推动中医护理发展的推动力。
4.2. 发文机构及作者
目前，我国中医护理研究具有明显的地区差异性，发文主要集中于中、东部等地区，西北及边疆地区则缺如，发文机构均集中于三级甲等医院，以大学附属医院及中医院居多，可能与地区间社会经济发展水平不同相关，而且中医药科研机构缺如，说明专业性和全面性程度较弱，不利于高水平中医护理研究的产出。作者发文量最多的是上海中医药大学附属曙光医院的张雅丽，通过作者分布网络知识图谱分析得知，以张雅丽为中心形成一个科研团队，研究内容涉及中医临床护理、中医护理人才培养、中医护理管理等多个方面，但类似这种研究团队在中医护理领域相对缺乏。
4.3. 研究热点
4.3.1. 2011年~2021年我国中医护理主题文献关键词频次分析
在以“中医护理”为主题相关文献中，发现慢性非传染性疾病、妇科疾病、老年病和身心疾病等优势病种一直是中医护理的研究热点，近些年转变为围手术期和外科疾病，考虑和2015年推出的包含急性乳腺炎、肛门直肠周围脓肿、肛瘘、骨关节病等外科和妇产科的中医护理方案 [7] 有关。除了辩证施护的原则外，中医护理技术也是高频词汇，护理质量评价体系和中医体质辨识的健康教育也是出现频次较高。中医护理技术近些年来一直是研究热点，2019年关于印发医养结合机构服务指南(试行)的通知中指出应为老年人提供按摩、刮痧、拔罐、艾灸、熏洗等中医技术及以中医理论为指导的个性化起居养生、膳食调养、情志调养、传统体育运动等进行健康干预 [8] 。林美珍研究发现具有非药物处方权的中医护理门诊护士采用药物竹罐、刮痧、艾灸等中医护理技术能够促进患者康复，其中中医护理门诊开展以来，共护理患者5009例次，其中实施灸法2304例次，刮痧l502例次，罐法l203例次。就诊患者以肩颈、腰背疼痛者居多，占比45.0%。患者对中医护理门诊的满意度达96.7% [9] 。
而中医护理质量评价体系既可以评价中医护理质量，又可以对护士工作进行科学、规范地管理和指导，许多研究者对此都进行了实践，如虞蓓蓓采用六西格玛管理法提高护理管理质量 [10] ，严霞艳运用9S管理模式结合中医护理提高患者满意度以及服务质量 [11] ，周燕琼采用德尔菲法提高管理水平 [12] ，李娟娟运用Donabedian理论促进门诊服务质量的提升 [13] ，还有单病种护理质量体系的构建，如钟远对慢性阻塞性肺疾病稳定期单病种中医护理质量评价标准的构建与应用 [14] 取得了良好的效果，但目前我国临床中医护理的质量评价方式较为单一，且以主观评价为主，缺乏第三方的客观评价，且中医护理质量研究普遍是以小范围的指标来进行的，缺乏良好的推广性 [15] 。因此，护理质量评价体系还需继续深入探索。
4.3.2. 2011年~2021年我国“中医护理”主题文献突现词分析
根据高突现关键词的变化趋势，可见中医护理的研究前沿已由2011年的“辩证施护”、“临床应用”发展到2016年的“腹腔镜”、“快速康复外科”、“培养模式”和2018年的“健康教育”、“针灸疗法”。“辨证论治”是中医精神实质，“辨证施护”则是中医对疾病的一种特殊的研究和护理方法。“辨证”是施护的前提和依据，但目前的行业标准和中医护理方案，对证型的描述均只是症状的罗列，不分主次，这增加了护理人员辨证的难度；且辨证施护的具体措施相对零散，未成系统 [16] 。
近些年的研究发现，延续性中医护理措施不仅可促进慢性伤口愈合 [17] ，还可以在前列腺癌、乳腺癌 [18] 围手术期患者采用中医情志护理结合快速康复护理，显著改善其负性情绪，促进术后恢复，提升生存质量 [19] 。并且还可以在外科手术尿潴留 [20] 、膀胱肿瘤 [21] 、腹腔镜 [22] 、妇科手术 [23] 以及快速康复外科广泛应用。
而关于中医护理人才培养模式的研究也颇多，如通过构建中医药文化视阈下中医护理人才培养模式并加以实施，能够促进中医护理人员综合素养以及临床护理服务质量的提升 [24] ，医教协同模式下的中医护理人才培养模式可提高中医护理学生的中医护理理论和实践能力，为中医护理人才培养奠定基础等 [25] 。由此可见，中医护理潜在病种的挖掘和中医专科护理人才的培养是未来发展的趋势，同时，随着经济发展，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中医治未病的预防理念也被人们广泛接受、认可，中医理念的健康教育也日渐得到重视，中医健康教育包括向服务对象介绍中医养生保健的基本理念和常用方法，宣传常见疾病的中医养生保健知识，开展太极拳、八段锦等中医传统运动示范指导等 [26] 。郑妍采用延续护理模式结合中医护理健康教育可提升出院后高血压病人慢性疾病管理自我效能 [27] ，也可以有效控制社区对2型糖尿病患者的血糖水平，提高自我管理能力 [28] 、陈明慧对肝硬化患者实行延续性中医护理措施，不但可以提高患者的生活质量，也能够提高患者对治疗的依从性，保障了患者的生存质量 [29] ，而中医针灸推拿护理则在颈椎病 [30] 、肩周炎 [31] 青春期痛经 [32] 、中风后便秘 [33] 等优势病种的治疗和康复中发挥作用。
4.3.3. 中医护理研究趋势分析
聚类项中的文献越多，代表所得到的聚类领域越重要。结合聚类后导出数据中各关键词的中心性及突现率，可推导出研究热点的发展情况和演变过程。当前我国中医护理研究路线特点如下：2011年~2013年主要关注情志护理、高血压、2型糖尿病、中医护理、辩证施护、中医护理技术、护理管理、中医特色护理、中医护理方案、腰椎键盘突出症，2013年~2016年关注中医护理干预、生活质量、穴位按摩、睡眠质量、脑卒中、健康教育、中医情志护理、乳腺癌、穴位贴敷、临床疗效、负性情绪；2016年~2019年关注围手术期、冠心病、中西医结合、护理效果、心理状态、脑梗死、老年患者、治未病、中西医结合护理、中医综合护理、依从性、并发症、应用效果，2019年~2021年则关注穴位敷贴、肺功能、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术后疼痛、护理满意度。而生活质量、高血压、2型糖尿病、穴位贴敷、心理状态、脑卒中、满意度、临床疗效、腰突症、健康教育和并发症是近十年来研究趋热的主题。
5. 结论及不足
经对我国中医护理研究文献进行统计分析，中医护理发文量总体上随时间分为相对滞后期、迅猛增加期2个阶段，近5年该领域年发文数量大幅提高，但发文机构及作者间相互合作较少，高产出的研究机构和作者相对缺乏，没有形成长期跟踪研究体系。今后一个时期内需提高研究的深度和广度，加强合作和交流，形成持续关注中医护理研究的核心科研团队是中医护理研究需要努力的方向。
应用CiteSpaceⅤ软件得出了我国中医护理的知识图谱，中医护理相关高频关键词主要沿着6个方向呈枝状展开，除了传统的慢性病、老年病、妇科病和身心疾病等优势病种外，逐渐拓展为利用中医理念为外科及围手术期患者提供护理，另外依旧关注辩证施护和中医护理技术，护理质量评价体系和中医体质辨识的健康教育等均成为近期内该领域研究的热点。快速康复外科、培养模式、健康教育、针灸疗法是中医护理的发展趋势，随着2020年新冠疫情的爆发，肺功能和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开始成为关注热点，而2016年国务院关于印发中医药发展战略规划纲要(2016年~2030年)指出要建立中医药参与突发公共事件应急网络和应急救治工作协调机制，提高中医药应急救治和重大传染病防治能力 [1] 。近十年来研究趋热的主题为：生活质量、高血压、2型糖尿病、穴位贴敷、心理状态、脑卒中、满意度、临床疗效、腰突症、健康教育和并发症。本研究也存在不足：仅检索了中国知网数据库，对国内其他数据库的文献没有纳入研究，这可能会因为缺少相关文献资料而使得最后的结论信服力不足；另外，本研究只对我国的中医护理研究现状进行了综述，缺少与国外的对比研究，这是今后研究需要进一步改进的方向。
NOTES
*通讯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