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DI对安徽省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研究

Research on the Impact of FDI on the Upgrading of Industrial Structure in Anhui Province

摘要: FDI在资本流动速度加快的情况下，规模会不断扩大，质量也会持续提高，成为国民经济的支柱型支撑。“十三五”规划开展以来，我国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安徽省抓住机遇积极引进外资，促进产业结构优化升级。此外，利用FDI统计分析了安徽省产业结构的历史数据，从而验证安徽省产业结构升级与外商直接投资之间的关系。通过研究大量实证结果，对于从安徽省引进战略外资实施的整个过程实践中经常会出现到的新问题等进行系统分析及探讨，据安徽省目前面临的发展实际和情况，结合国内其他相关省市州及一些地区成功的实际经验，提出几点合理化建设性的决策建议。

Abstract: With the acceleration of capital flow, FDI will continue to expand its scale and improve its quality, becoming a pillar of support for the national economy. Since the implementation of the 13th Five-Year Plan, China’s economic development has entered a new normal. Anhui Province seized the opportunity to actively introduce foreign investment and promote the optimization and upgrading of industrial structures. In addition, the historical data of industrial structure in Anhui Province is analyzed by FDI statistics, so as to verify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industrial structure upgrading and FDI in Anhui Province. By studying a large number of empirical results, this paper systematically analyzes and discusses the new problems that often appear in the whole process of introducing strategic foreign capital from Anhui Province. According to the current development reality and situation of Anhui province, combined with the successful practical experience of other relevant provinces, cities and states and some regions in China, this paper puts forward several rational and constructive decisionmaking suggestions.

1. 引言

由于新时代经济发展理念的影响，中国的经济结构从改革之前追求的更高速度更快增长而转变为注重高质量快速发展，更加强调注重未来经济增长模式的结构质量 [1] 。随着当今世界经济领域全球化合作进程持续的日益深化，外来投资的国际资金大量流入也可以进一步帮助其它资本与流入投资国共同改善经济要素间的重新分配方式和合理流动，此外，外商来华直接的投资贸易除了会带来国际资金、技术、先进管理的现代管理技术经验，还同样可以直接促进国内产业结构上的升级，对于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加快城镇化建设也有着不可忽视的作用 [2] 。

近年来，国务院明确提出经济建设进入一个新经济常态阶段，政府“一带一路”倡议的提出，使得FDI的投资规模也随之越来越大，为中国的经济腾飞指出了一条崭新的道路。随着“十三五”规划开展，FDI所带来产业升级效应能够充分发挥安徽省的后发优势，实现产业结构的转型升级，带动安徽产业整体的优化 [3] 。与此同时，安徽省也显示正全面处于国家产业结构转型升级与转型改造的发展关键期，解决国家产业体系转型改造升级推进过程实践中普遍出现问题的共性问题显得迫在眉睫。

起初，在工业发展初期阶段，外商直接投资的引入可以在短时间内帮助安徽省资本的快速积累，加快工业部门的发展。但是，在经济显著提升之后，资源要素充裕，外商直接投资就会产生诸多不确定性 [4] 。与发达国家相比，安徽省某些领域在核心技术方面存在着明显的不足，关键产品受制于人，产业链所处阶段仍处于中低端层次。这同时就会要求中国在企业今后多年的经营发展变化过程中，要积极辩证科学地统筹看待国外FDI投资对本国安徽省产业结构战略性升级过程的整体影响，从经济多元化进程的长远角度研究出发，掌握长远利弊关系和长远动态经济影响，确保国家产业、经济长远稳步发展。因此，联系本地实际来分析吸收外商进行直接生产性投资项目对安徽省地区产业结构战略性升级项目的直接影响因素是显得十分富有必要依据的，利用外资的效率及质量提高能够倒逼安徽省调整省内产业结构 [5] 。

2. 安徽省FDI和产业结构升级的现状

前文梳理了产业结构和FDI影响产业结构升级的相关理论和研究，本章着重分析安徽省FDI和产业结构的现状，试图分析找出安徽省目前在利用FDI促进产业结构升级方面存在的问题。

2.1. 安徽省FDI的现状

2.1.1. 安徽省FDI实际利用总规模

注：资料来源：《安徽省统计年鉴》

Figure 1. Actual utilization amount of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in Anhui Province from 2006 to 2020

图1. 安徽省2006~2020年安徽省外商直接投资实际利用金额

从图1可知，改革开放以来，投资环境得到了很大的改善，安徽省外商直接投资实际利用总额呈现增长的总趋势，投资领域也是十分广泛，涉及三大产业中的几十个行业。从总体来看，分为以下几个阶段：一、2006~2010年，FDI的总体规模较小，且发展滞缓；二、2011~2016年，安徽省利用外资规模在迅速增加，这也得益于全球化的深入发展；三、2017~2020年，安徽省利用外资规模稳中有增，总体呈现上升的趋势。

从上表数据中也可以较为明显地看出，随着安徽省利用外资使制造业迎来一次新的市场发展机遇，2011年以后，为了尽快响应我们国家宏观经济政策导向的号召、调整社会经济发展结构，安徽省开始强化对第三产业项目的发展，接下来需要政府更加注重产业发展的质量，而并不是单纯地追求规模 [5] 。

2.1.2. 安徽省外资来源以及流入地区

Table 1. Main sources and investment amount of foreign capital in Anhui Province (USD 100 million)

表1. 安徽省外资主要来源地及投资金额(亿美元)

注：资料来源：安徽省统计年鉴。

从表1我们可以进一步看出，安徽省外资的来源地呈现过于集中的异常现象，主要是中国香港。2019年，中国香港对安徽省的投资额高达115.0亿美元，中国香港对安徽省的直接投资占安徽省实际利用外资总额的64.1%。而由于外资来源地数量过于集中必然会带来很大的安全隐患，一旦外资来源地出现严重的经济环境动荡或者遭遇金融危机袭击等社会重大经济安全问题的时候，安徽省关于利用吸纳外资来促进当地产业结构改造升级的想法将势必会由此受到不小程度的冲击，从而进一步地影响到整个省的经济发展情况和技术进步。

Table 2. Utilization of foreign capital by cities in Anhui Province (US $100 million)

表2. 安徽省各地市外资利用情况(亿美元)

注：资料来源：安徽省统计年鉴。

从安徽省统计的各地区外资利用情况来看，各地市利用外资情况仍呈现严重的不均衡分布的情况，见表2。2019年，合肥市、芜湖市、马鞍山市的实际利用外资总金额分别预计为约33.9亿美元、29.2亿美元和约26.6亿美元，而黄山市、淮北市和淮南市2019年实际利用外资金额分别约为2.1亿美元、2.9亿美元和3.1亿美元，相差悬殊。

经济综合发展水平、城市化水是目前影响国内外商投资发展的重要参考因素。合肥市、芜湖市和马鞍山市等在外向型经济发展状况以及城市化发展方面都是位于安徽省前列的城市，外资信心更强且其预期净资产收益率也会较高。此外，政府引资项目的非均衡性很大可能也会影响安徽省各地市、县之间的经济差距。

2.1.3. 安徽省外商直接投资企业投资方式

从表3可知，安徽省外商直接投资方式参与设立公司主要有四种形式：合资经营、合作经营、独资经营、外商投资股份制。在安徽省通过FDI设立的企业中，四种投资方式发生了改变。在21世纪初期，中外合资企业利用FDI的比重最大，但是总体呈现波动下降的趋势，在2015年合资经营利用FDI的比重已经下降至24.5%。2010年合资经营为173,910万美元，10年过去之后，在2020年为618,183万美元。与此同时，独资企业利用FDI的比重正逐年上升，基本保持在50%以上。2010年，独资经营为307,925万美元，到2020年增加至1,198,717万美元。外商投资股份制企业虽然出现的比较晚，但是在规模经济方面具有突出的比较优势，具有明显的优越性，FDI的利用率基本保持在5%左右浮动。

Table 3. Utilization of foreign capital by investment mode in Anhui Province (US $100 million)

表3. 安徽省外资各个投资方式的利用金额(亿美元)

注：资料来源：安徽省统计年鉴。

2.1.4. 安徽省外资流入行业结构

Table 4. Industry distribution of foreign investment inflow in Anhui Province (US $100 million)

表4. 安徽省外资流入行业分布(亿美元)

注：资料来源：安徽省统计年鉴。

如表4所示，制造业是安徽省利用外资最多的行业，但是安徽省制造业利用外资金额占安徽省实际利用外资总额的所占比重呈现下降趋势，第三产业中的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等总体上引资效果明显，2011年至2019年，分别从0.05亿美元增加至3.9亿美元，租赁和商务服务业从0.6亿美元增加至5.2亿美元，说明安徽省利用外资的行业结构是在不断优化的。

2.2. 安徽省产业结构升级的现状

由表5安徽省第三产业贡献率可知，近20年来，安徽省第三产业之间的比重得到了明显的改善，产业结构不断的优化升级，正向合理化方向发展，有其表现为2015年供给侧改革提出后，安徽省第三产业发展趋势明显优于之前的年份。2019年安徽省第三产业全年的GDP总值达到18860.38亿元，第三产业比例为50.8。

第三产业总体为先升后降再升的局面，2001年占总体GDP的37.92%，2006年达到小高峰40.32%，2012年跌至32.52%，2019年又回到峰值50.8%，三次产业结构的重心逐渐向第三产业转移。

Table 5. The contribution rate of tertiary industry to GDP in Anhui Province from 2001 to 2019

表5. 2001~2019年安徽省第三产业贡献率占GDP比重

注：资料来源：安徽省统计年鉴。

3. FDI对安徽省产业结构升级的实证分析

3.1. 计量经济模型的设定

在产业结构升级的分析中，一般将产业基本划分为三个产业，即第一、第二、第三产业，而产业结构的转变升级包括产业结构合理化、产业结构高度化以及产业结构合理化与高度化的统一，主要体现在第一产业占优势比重，逐渐向第二、第三产业占优势比重演进，因此各行业增加值的相对变化是反映产业结构转变的主要指标，利用FDI对产业结构转变的影响，最终体现为不同行业利用FDI对其增加值的贡献 [6] 。

本文采用的是安徽省2005~2020年的外商直接投资实际利用额以及第三产业对GDP的贡献率作为基础数据进行分析，构建回归模型，如下：

$G{X}_t=a_0+a{1}_t+a2\ln FD{I}_{\left(t-1\right)}+{\epsilon }_t$ (1)

其中，GX_t表示安徽省的第i (i = 1、2、3)次产业在t (2005~2020年期间为别取1到16的自然对数)时对安徽省GDP的贡献率，a₀是常数项，a₁和a₂是回归参数，t为时间趋势变量， $\ln FD{I}_{\left(t-1\right)}$ 为安徽省外商直接投资在时间 $\left(t-1\right)$ 时对实际利用额， 为误差项。

3.2. 数据及变量说明

根据以上分析，本文采用 $G{X}_n\left(n=2,3\right)$ ，即安徽省第二、第三次产业对安徽省GDP的贡献率作为被解释变量，安徽省FDI实际利用数额值作为解释变量。为了避免数据误差过大影响实证分析，本文没有采纳多数学者使用的“第n产业产值的对数(lnFDI)”或“第n产业产值占安徽省GDP的比重”等变量建立模型；考虑到样本数据可能被个别极端值所控制，从而影响整体数据分析，故我们对解释变量作对数处理，即 $\ln FD{I}_{\left(t-1\right)}$ 。同时为了保证数据的时效性以及准确性，我们采用2005~2020年的安徽省产业结构和FDI相关数据，并且这些数据均来自《安徽省统计年鉴》。此外，本文使用计量软件(Eviews 10.0)对上述计量经济模型进行回归分析。

3.3. 实证分析

3.3.1.经济变量的单位根检验

本文基于安徽省FDI数据以及其他相关时间序列数据建立回归模型。由于若时间序列呈现递增或递减趋势的话，就很容易造成伪回归。所谓伪回归，就是由于两个变量的时间序列数据的变化趋势表现一致，而误以为二者存在显著关系，其实本身两个变量没有经济关系，这一回归关系就是伪回归。所以，我们在回归之前需要对其进行单位根检验，考察时间序列数据的平稳性。通过表6可得知模型中的原序列变量时不平稳的，但一阶差分之后是同阶单整，所以可以对模型进行协整分析。再此使用(Eviews 10.0)版本的ADF检验，分别对他们的一阶差分进行检验，考察经济变量的平稳性，检验的滞后期使用SC准则，检验结果如下。

Table 6. Unit root test results of each variable (sample interval 2005~2020)

表6. 各变量单位根检验结果(样本区间2005~2020)

表格中Δ表示差分算子，C表示常数项，T表示趋势项，K表示阶数，在进行ADF检验过程中，可以分为三种情况：一是有趋势项；二是有常数项和趋势项；三是啥也没有(none)。若其中一种情况的检验结果拒绝原假设，则可以视为序列平稳。所以我们可以看出，一阶差分下，变量和都属于第三种(none)情况，则有常数项和趋势项。三个变量在一阶差分下都ADF检验平稳。

3.3.2. 协整检验

如果模型中变量原序列是非平稳的，但一阶差分平稳，且都是同阶单整，则表示各经济变量之间存在长期稳定的相关关系，即协整关系。前文我们已经通过单位根检验，获得平稳序列，下面我们将采用两步法分析FDI变化是否与安徽省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对GDP的贡献率之间存在长期的协整关系。

1、对lnFDI(lnFDI_{(t − 1)})和安徽省第二产业贡献率比重(GX2)进行协整分析：

第一步：估计回归方程： $GX2=\delta \ln FD{I}_{\left(t-1\right)}+{\epsilon }_t$ (2)

根据安徽省2005到2020年的数据对其进行OLS估计，得到：

$GX2=3.94\ln FD{I}_{\left(t-1\right)}+{\epsilon }_t$

计算OLS估计的残差，得到序列：

${\epsilon }_t=GX2-3.94\ln FD{I}_{\left(t-1\right)}$

第二步：检验残差序列是否是平稳序列，通过表格我们可以更直观对得到结果：

Table 7. Residual sequence unit root test results

表7. 残差序列单位根检验结果

由上表7可知，残差序列为平稳序列。这表明 $\delta \ln {\text{FDI}}_{\left(t-1\right)}$ 和GX2之间存在长期稳定的协整关系。

2、对lnFDI(lnFDI_{(t − 1)})和安徽省第三产业对GDP贡献率(GX3)进行协整分析：

第一步：估计回归方程： $GX3=\delta \ln {\text{FDI}}_{\left(t-1\right)}+{\epsilon }_t$ (3)

根据安徽省2005到2020年的数据对其进行OLS估计，得到：

$GX3=3.13\ln {\text{FDI}}_{\left(t-1\right)}+{\epsilon }_t$

计算OLS估计的残差，得到序列：

第二步：检验残差序列是否是平稳序列，得到结果如下：

Table 8. Residual sequence unit root test results

表8. 残差序列单位根检验结果

对上述模型生成对残差序列进行单位根检验结果如表3~8所示，可以看出， $\delta \ln {\text{FDI}}_{\left(t-1\right)}$ 和GX2之间存在长期稳定的协整关系。

3.4. 模型分析小结

从以上分析中可以看出，虽然之间存在长期稳定的协整关系，但拟合优度并不好。这可能是由于数据偏差所引起的。由(2)可知，每增加一个单位，第t年的第二产业占3.94%。说明外商直接投资促进了安徽省第二产业的发展。由(3)可知，每增加一个单位，第t年的第三产业占3.13%。说明外商直接投资促进了安徽省第三产业的发展。但二者相比，FDI对第二产业的促进较高，第三产业的发展促进相对较小。因此，可以看出，FDI促进以第三产业对安徽省GDP贡献率为表征对产业结构升级，FDI促进了安徽省产业结构升级。

4. 利用FDI推动安徽省产业结构升级的对策

根据上述所有内容的整理分析，提出了以下这样几点政策性建议，希望可以帮助安徽省切实提高产品技术创新的工作水平，加大技术创新对当地产业结构实现转型的实际贡献力度，推动安徽省产业结构向更优质的技术创新方向发展 [7] 。

4.1. 强化创新产业转型升级机制，营造良好的创新氛围

安徽省政府的研究开发机制应该是以市场为导向，促进研究成果转化为生产品，完善知识产权的保护制度，打击各种侵害知识产权的行为，实施鼓励技术创新的金融政策，为科技人员提供足够的研究经费。此外，企业还特别应该关注提高其自主创新能力，促进传统旧产业向新产业方向的调整和升级。

近年来，安徽省在科技创新领域取得了不菲的成绩，新能源汽车实现了从“零”到“链”的突破，产销在全国市场所占份额超过了12%，一步步走向了国际舞台，已经成为安徽省产业的新名片 [8] 。

4.2. 培养并引进各个领域的创新型优秀科技人才

在经济全球化的背景之下，人才资源流动非常频繁。创新型人才是一个地区要想发展壮大的基础，是各个国家、各个地区进行竞争的重要要素之一，也是经济全球化趋势之下稀缺的经济发展资源。目前，安徽省有50余所本科院校、77所高职专科院校、6所军事院校，在教育资源方面有一定的优势。但是，安徽省目前最大的问题是留不住人才，优质技术人才流失严重，不利于优质的外资落户安徽。

因此安徽省需要根据其自身的产业结构特点，有目的性地去培养和引进对于自身发展所需的创新型人才，为科技创新事业提供智力支撑，促进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要注意培育与区域重点产业相契合的高精尖人才，形成产业集聚效应，吸引外资的流入；加大对高校的研发投入，以及对技术学校的发展支持，弥补技术基础人才短缺的现状；最后，要形成多层次的人才引进政策，方便人才落户，使得人才享受政策优惠待遇 [9] 。

4.3. 大力推进安徽省自贸区平台的试点建设

在经济全球化高度发达的今天，逆全球化的思想频繁出现，如贸易保护主义、地缘政治经济、地区政治冲突等等，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全球化进程趋缓或者终止。推行改革开放政策以来，安徽省也于2018年向国家递交自贸区建设方案。政策的支持是吸引外资的重要因素，安徽省建设自贸区的方案是想通过发挥皖江示范区改革的东风，立足于合芜蚌自主创新示范区的建设，依托于合肥综合保税区，形成以贸易和投资自由化、便利化为目标的安徽自由贸易区。

安徽省也应该抓住地理位置的优势，深化与上海地区的合作往来，积极承接来自长三角地区的转移产业，实现安徽省对扩大外资利用范围的目标。此外，安徽省也应该积极借鉴上海自由贸易区的建设经验，提高贸易水平 [10] 。

4.4. 加强城市基础设施网络建设，改善企业外商和投资创业环境

投资环境对引资环境至关重要，好的投资环境有利于吸引外商直接投资，加速经济发展。安徽省应该制定更为有效的产业发展政策，健全相关的规章制度，保障外资的安全。完善外资统计、监督投资合同和章程履行合同的同时，杜绝对外资进行不合理的收费、检查和罚款等现象，规范管理外资的相关程序 [11] 。

明确政府、社会力量和企业主体之间的角色和职能分工并且加强信息交流合作，形成一种新型的多元化贸易投资协调机制。在维护外资企业员工的合法权益的同时，强化外资企业履行社会责任的意识 [12] 。安徽省应该继续营造良好的人文环境、自然环境、发展环境、市场环境以及法律环境和政策环境，使得安徽省实现可持续发展以及开放和良性的市场竞争 [13] 。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