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在生态环境问题化的今天，语言是人类塑造生态意识的助推器。越来越多的语言学家将话语研究、现实问题与意识形态结合起来，开始关注语言对自然生态系统的影响。生态话语分析成为系统生态语言学研究的主要范式 [1] ，并拓展到与生态相关联的所有领域。随着生态环境问题成为全球关切的焦点，生态话语分析从主流的“批评”视角 [2] [3] ，向多元视角发展转变，如“积极”视角 [4] 、“和谐”视角 [5] 等。本文所探讨的和谐话语基于系统生态语言学的评价理论框架，以“以人为本”假定和“良知”、“亲近”、“制约”三原则为观测点 [6] ，分析浙江“共同富裕”背景和哲学思想在对外传播时的话语建构。
2. 理论框架
评价理论(The Appraisal Theory)是一整套运用语言表达态度的资源系统 [7] [8] [9] ，最早由语言学家Martin于20世纪90年代提出。Martin创立的评价理论的初衷是对韩礼德三大元功能中的人际元功能在词汇层面的发展。评价理论主要关注人们交际过程中如何利用语句的词汇与语法表达态度、阐述价值观念，包括态度(attitude)、介入(engagement)和级差(graduation)三大主系统。其中，态度系统是该理论的核心，侧重话语中所传递的对人类行为的反应与评估，对事物价值和折射现象的评判与鉴赏，又细分为三个子系统：情感、判断和鉴赏。情感是态度系统的中心，呈现出人类与生俱来的内心表达，导出评判和鉴赏系统 [10] ，并与两者相辅相成。评价理论的主要贡献聚焦话语语篇分析的词汇层面，因能有效构建人际关系与功能，成为实现人际意义的重要手段。在评价新闻叙事者的态度时，分析者除了要挖掘语者意指外，还要努力建构与读者共享的价值观 [11] 。因此，评级理论框架下的话语建构不仅要符合目的语的词汇表达习惯，更要透过词语传递折射文化与信仰的价值观念。
对外传播话语不仅包含语言和符号层面上的表达，更是传递背景文化与哲学思想的重要途径，其凝聚了国家的文化意蕴、体现了民族的集体意志、凸显了民众的价值观念、遵循了社会的道德规范。尽管世界风云变化，在全球共治的新时代，谋求和平与发展是各国的共同追求，共建和谐社会是人类的最终愿望。在对外传播过程中，和谐话语的建构可反映人类共同的价值追求，给世界的和平与发展带来全球化语境，彰显国家的感染力和号召力。在此情景下，本研究将评价理论作为语言的分析框架，为和谐话语提供人际意义的研究视角与研究方法，进而从语义层丰富和完善语旨的人际功能等方面的探究，同时对话语语篇中出现的态度资源进行归类整合、阐释推断，总结出积极态度与价值观念，助力建构融通中外的和谐话语。
3. 语料收集与研究方法
作为人民社全媒体新闻信息产品的主要传播平台，中国日报(国际版)每天24小时不间断地向全世界权威、准确、及时播发国内外重要新闻，是我国对外传播的重要渠道之一。本研究运用GooSeeker数据收集程序，在新闻网中检索关键词为“共同富裕”的语料，经过去重和筛选后，得到20篇与浙江“共同富裕”相关的新闻报道，共计13,672词。研究采用定性和定量兼顾的方式对所选文本进行评价理论框架下的和谐话语分析，进而归纳和总结我国主流媒体对“共同富裕”新闻报道的态度详情。其中，定性研究基于评价理论的态度子系统，根据规则识别话语中表示人类情感、判断和鉴赏的词汇、词组和句法结构。定量研究使用UAM Corpus Tool 6数据注释与分析软件建立小型语料库，对录入语篇进行层级设定，选择内嵌式评价理论的态度系统作为文本的分析框架，并通过系统学习Martin关于评价理论表达态度系统的词汇、词组，对文本中所有语句进行人工标注，最终利用软件自带的统计工具，选中feature pattern窗格得出相关数据。
共同富裕是中国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之后的另一个奋斗目标，是实现人民群众在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的双富裕。当前，由于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的问题仍然突出，国家大力推动高质量的快速发展，不断提升城乡居民的收入，逐步缩小分配上的差距。在众多省份中，浙江作为全国“共同富裕”高质量建设示范区，提出一揽子省域共同富裕改革探索的方案，力争率先形成以中等收入群体为主体的橄榄行社会结构，率先在推动共同富裕方面实现理论、时间、制度和文化创新。浙江“共同富裕”相关新闻成为我国提升国家形象，增强国际话语软实力的有力推手。然而，以共同富裕为主体的新闻话语研究多聚焦政治学、新闻学和传播学等领域，鲜有研究侧重语言学视角，并对新闻话语进行文本分析与解读。因此，本研究选取浙江“共同富裕”新闻作为研究语料，探究新闻话语如何助力省域共富方案对外传播，如何为世界贡献浙江智慧，如何助力构建和谐共生的国际社会。
4. 语料分析与讨论
本研究以评价理论的态度系统为参考，利用GooSeeker从中国日报(国际版)获取20篇有关浙江“共同富裕”的新闻，并使用UAM Corpus Tool 6对文本标注、分类、统计后，得到如表1所示的态度类词汇数据。
Table 1. Statistical distribution of attitude resource
表1. 态度资源分布统计结果
由表1可知，在人民社浙江“共同富裕”新闻报道中，共有474个词汇表达态度资源，突出我国此类对外报道侧重态度词汇的使用。其中，文本中占比最高的是判断类，鉴赏类次之，情感类位列最后。由此可见，新闻为体现客观性、公正性，会尽量避开饱含个人主观情感、价值观念的词汇，而是从社会公众的视角对事件所产生的影响和意义进行评判。这种表达方式为读者呈现相对客观、正式的视界，同时适当辅以情感类词汇，增添报道的可读性和感染力。
4.1. 情感类态度资源的体现
情感从话语的语义角度阐释情感的变化和反应，具有不同的情感意义，可传递文化中的积极意义或消极意义，可表达持续的行为倾向或心理状态，可呈现对外在介质的某种泛泛的情绪等。情感可细分为四个方面：高兴/非高兴、满意/非满意、安全/非安全、倾向/非倾向。其分布统计结果如表2所示。
Table 2. Statistical distribution of affect attitude resource
表2. 情感类态度资源分布统计结果
由表2可知，倾向/非倾向在细分中占比最大，体现出在报道中政府、机构或企业等按照既定的方案开展系列的活动是核心内容；高兴/非高兴占比最小，说明表达个人主观情感的话语更多的是增添报道的感染力，以便与读者共情。具体举例分析如下所示。
① Every day at 4 pm, a spacious village workshop in Zhejiang province becomes a hive of activity as residents age 65 and older in full swing (happiness+) weigh the broccoli they have picked. Their work in Wubu village in the city of Taizhou is by no means strenuous (satisfaction+), and an experienced person can safely (security+) earn up to 100 yuan ($15.50) a day... “Based on our experience, government policies can be adopted more efficiently (security+) when villagers’ lives are significantly (satisfaction+) improved. In other words, villagers have increasing faith in the local government,” Hu Ou, Party chief of Ningxi county, said delightfully (happiness+). (China Daily, 2021.8.2) // 译文：每天下午4点，浙江省一个宽敞的乡村作坊里，年过65岁的老人们都会热火朝天地为他们采摘的花菜称重。他们在台州市五部村的工作一点也不辛苦，一个有经验的人一天完全可挣到100元(15.5美元)……“根据我们的经验，当村民的生活得到显著改善时，政府可以更有效地落实政策，换句话说，政府公信力也会越来越高。”宁溪镇党委书记胡鸥开心地说道(中国日报中文版)。
例①中，“热火朝天”体现老人们因劳有所获的热烈氛围，“一点也不辛苦”表明台州晨起餐饮总经理为老人安排的工作令人满意，“完全”说明老人们每天工作的酬劳有所保障，“显著”表明公司此种经营模式可实实在在地提高村民的收入，“有效”说明政府出台的共同富裕方案能够得以落实，“开心”表达宁溪镇党委书记见到政策落地及成效显著时心中的喜悦之情。字里行间为读者勾勒出“以人为本”画面，即政府机构、领导班子、公司经理秉承共富理念，重视人在社会环境中的重要性，将人放在一切事物的重要位置，体现人与自然和谐共存的哲学发展观。
② A plan was released on July 19 by the Zhejiang authorities, aimed at (inclination+) building the province into a pilot zone to achieve common prosperity through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by 2025. The plan states that an “olive-shaped social structure” should be (inclination+) formed in Zhejiang to make middle-income households the mainstay of the economy. The province should strive to (inclination+) become an example of how to mitigate disparities between regions, urban and rural areas, and incomes. (China Daily, 2021.8.2) // 译文：7月19日，浙江省政府发布行动计划，旨在到2025年推动高质量发展建设共同富裕示范区取得明显实质性进展，形成阶段性标志性成果。该计划指出，浙江应形成“橄榄型社会结构”，使中等收入家庭成为经济的主体。该省应努力成为如何缩小城乡区域发展差距、城乡收入差距的榜样(中国日报中文版)。
例②中，“旨在……建设共同富裕示范区”彰显浙江省政府打造全国共同富裕样板的决心和信念，“应形成‘橄榄型社会结构’”体现浙江方案遵循以民生为导向的经济发展规律，“应努力成为……榜样”展现了浙江党委为实现省域发展均衡、先富带动后富做出的示范引领作用。浙江共同富裕方案的目标与路径无不透漏着浙江省委领导广大民众创造财富、安居乐业的信心，遵循和谐话语的“良知原则”。也就是说，共富方案是为广大人民谋取福利，将人民的利益放在首位，提升浙江人民的幸福感、满足感和获得感。
4.2. 判断类态度资源的体现
判断依据人类社会的伦理道德和行为规范对话语建构者的行为做出肯定的或否定的评价。其可细分为社会评判和社会约束两大类，且皆包含肯定和否定两层含义。肯定的社会评判和社会约束受人赞许与表扬，而否定的社会评判受道德上的谴责，否定的社会约束受法律上的谴责。社会评判细分为规范、才干和韧性；社会约束细分为诚实和妥当。具体举例分析如下所示。
Table 3. Statistical distribution of judgment attitude resource
表3. 判断类态度资源分布统计结果
由表3可知，社会评判在判断类态度资源中占据最大比重，远超社会约束类。这证明共同富裕相关的新闻报道在对浙江省委省政府颁布的实施细则、任务分工、监管办法和绩效考核等方面评价时，以绝对占比侧重社会对相应举措是否符合规范、选用方案是否切实际和民情、执行力度和实施时效是否有效持久三方面指数，而涉及法律层面的行为诚实性和妥当性的并不多。具体举例分析如下所示。
③ On the morning of Sept. 20, Xi Jinping inspected Lizu Village in Jinhua. Lizu Village has achieved solid progress (capacity) in promoting common prosperity, Xi noted, expressing hopes that the village will make further efforts and achieve more results (capacity) in advancing rural revitalization. “There is much to be explored (tenacity) and plenty of things to be done (tenacity) in advancing rural revitalization,” Xi told villagers. (China Daily, 2023.9.25) // 译文：9月20日上午，习近平来到金华市义乌市后宅街道李祖村考察调研。李祖村扎实推进共同富裕，是浙江“千万工程”显著成效的一个缩影，要再接再厉，在推动乡村振兴上取得更大成绩。乡村振兴潜力无限、大有可为，乡亲们要努力奋斗，一起奔向共同富裕的美好明天(中国日报中文版)。
例③中，“扎实推进”和“显著成效”是对李祖村推进全村共富成效的积极评价，突显了全村上下创造财富的决心、智慧和能力。李祖村通过改善人居环境吸引各类创业主体进驻，振兴乡村旅游事业，提升村民的收入和生活水平，显然属于做事才干的范畴，体现“以人为本”的假定和“亲近原则”。“再接再厉”和“努力奋斗”是习总书记对全体村民未来的评价和指引，期待其能继续发挥潜力，坚韧地、持久地走好创富之路，让子孙后代可以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这无疑属于做事韧性的范畴，体现了“良知原则”。同时也验证了浙江“共同富裕”方案的实施效果，充分展现浙江党委的执政能力。
④ Zhejiang should take the lead (propriety+) in building new strengths for development through sci-tech innovation, Xi said, stressing the need for higher priority (propriety+) to enhancing sci-tech innovation capacity. He also demanded breakthroughs (propriety+) in frontier science and technology at a faster pace... Xi asked Zhejiang to explore (propriety+) building modern Chinese civilization, and also stressed upholding and strengthening (propriety+) the Party’s overall leadership and strengthening and improving Party building. (China Daily, 2023.9.25) // 译文：习近平指出，浙江要在以科技创新塑造发展新优势上走在前列，要把增强科技创新能力摆到更加突出的位置，要在科技前沿领域加快突破……习近平强调，浙江要在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上积极探索，要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加强和改进党的建设(中国日报中文版)。
例④中，“要在……走在前列”、“要把……摆到更加突出的位置”和“要在……加快突破”表明浙江作为全国经济先行省和共同富裕示范区应在科技创新等方面走在前列，应以勇立潮头、敢为人先的气魄勇往直前。其内涵体现了“制约原则”，指导浙江科技等领域出台高效的应对方案和扶持政策，规范和考核执行过程和业绩。“要在……积极探索”和“要坚持和加强……、加强和改进……”表明漫长岁月形成的浙江文化和浙江精神是中华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其在党领导下的现代探索对浙江乃至全国共同富裕目标的实现都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这也体现了“制约原则”，指引浙江文化强省战略路径和党的建设与改进。
4.3. 鉴赏类态度资源的体现
鉴赏是对文本带来的影响、事件形成的过程和事物产生的价值给予的评价，属于美学范畴，由反应、构成和价值三方面构成。其中，反应具有人际指向，用来描写话语文本给读者或观众带来情绪上的影响，并根据所受影响做出的评价；构成是在事件成形过程中对其是否符合客观和常规所作出的评价；价值主要依据各类社会规约来评定某事物是否具有显著的社会意义和长远影响。
Table 4. Statistical distribution of appreciation attitude resource
表4. 鉴赏类态度资源分布统计结果
由表4可知，价值在鉴赏类态度资源中所占比重最大，甚至高于反应和构成两者之和。浙江在如火如荼推动共同富裕过程中，不断克服一个又一个的困难，取得国内外令人瞩目的成就。中国日报通过对外报道浙江共富新闻，与国际社会共享在经济、生态、人文等诸多领域的浙江智慧和浙江方案，从而构建和谐共生的社会。新闻的话语建构侧重其产生的社会价值，同时兼顾受众的反应对共富所涉及要素之间的平衡关系。具体举例分析如下所示。
⑤ “Through government agencies, businesses and banks, vouchers and coupons will be issued and distributed (composition+), which will help create a more conducive recreation environment (reaction+) for consumers to enjoy their shopping,” said Hu Shengyue, an official with the Zhejiang Provincial Department of Commerce. With more people attracted (reaction+) to brick-and-mortar stores, it is hoped that ultimately their consumption can provide a further boost to the real economy, as the promotional events in the next three months are expected to cover tens of millions of shops, sellers and customers (composition+). (China Daily, 2022.9.22) // 译文：浙江省商务厅消费促进处副处长胡胜悦说：“通过政府发放消费券，企业投入优惠券，银行发放抵金券，给广大消费者创造高品质消费环境。”未来三个月的促销活动预计将覆盖数千万商店、卖家和顾客。随着越来越多的人被吸引到实体店，他们的消费有望进一步提振实体经济(中国日报中文版)。
例⑤中，“高品质消费环境”和“越来越多的人被吸引”表明浙江民众反应热烈。政府、银行和企业的联合让利优惠活动让全省人民感受到了诚意与实惠，使其在金秋时节的各主题周中，不仅可以品尝各类风味美食、体验前沿时尚，还可以品味各地文化、赏阅风土人情，体现“以人为本”的假定和“亲近原则”。“政府发放……，企业投入……，银行发放……”和“覆盖商店、卖家和顾客”对浙江新一轮促销费活动发起方的构成与比例做出积极的评价。促销活动是否能达成目标、是否为全省人民所接受、是否在带来实惠的同时提升民众的幸福感和收获感，政企银三方的参与度、默契度与执行力缺一不可，体现了“亲近原则”。
⑥ East China’s Zhejiang province is showcasing (social-valuation+) its various experiences and achievements as a digital economy powerhouse during the 2022 World Internet Conference Wuzhen Summit, which takes place from Wednesday to Friday... The province currently boasts the smallest urban-rural income divide nationwide (social-valuation+). The annual incomes of both urban and rural residents in Zhejiang ranked tops (social-valuation+) in China for 21 and 37 years in a row, respectively, according to the most recent data from the local government. (China Daily, 2022.11.10) // 译文：在周三至周五举行的2022年世界互联网大会乌镇峰会上，中国东部的浙江省展示了其作为数字经济强省的各种经验和成就。……浙江省目前是全国城乡收入差距最小的省份。根据当地政府的最新数据，浙江城镇和农村居民的年收入分别连续21年和37年位居全国第一(中国日报中文版)。
例⑥中，“展示了……经验和成就”表明社会各界对浙江数字化改革成绩的认可，突显浙江数字经济在国家互联网经济发展中所发挥的重要作用，具有社会学鉴赏价值。数字经济有效提升全省人民的生活便利和物质水平，体现了“亲近原则”。“全国城乡收入差距最小的省份”和“居民的年收入……位居全国第一”是对浙江在省委领导下所有工作的肯定。尽管浙江GDP在2022年排名全国第四，但城镇和农村居民的人均收入却长年排名全国第一，无不说明浙江在实现共同富裕方面的确起到了示范引领的作用，因此得到国家和各省的赞赏。因为浙江始终致力于缩小城乡差距，增加全省人民的收入水平，体现“以人为本”的假定。
5. 结语
建构和谐共生的对外新闻话语需要以人为本的哲学思想作为支撑，认知、意志和情感作为自觉条件，人与他人、环境等要素之间的关系作为具体表现，人的行为规范化和制度化作为限定条件。通过本研究的论证，浙江“共同富裕”对外新闻话语遵循和谐话语“以人为本”的假定和“良知”、“亲近”、“制约”原则，体现浙江省委始终致力于实现省域共富目标，提高人民生活水平和质量，满足人民对美好生活的期许，向国际社会展现中国共同富裕示范区的文化意蕴。通过共富新闻报道，话语构建多元化叙事场景，讲述励志、向上的共富故事，展现向心力与凝聚力，塑造正面的中国形象，助力建构对外传播的和谐话语体系。相信对外传播和谐话语体系会在多元化的学科创新理论与成果的支撑下不断完善并逐渐成熟。
基金项目
本文系“浙江省社会科学界联合会2023年研究课题成果”(评价理论视域下浙江文化对外传播的和谐话语探究，2023N09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