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江苏省位于华东沿海，地跨南北两界，历史悠久。跨江滨海、湖泊交错、地势平坦的优良地理特征使得江苏省交通运输便利，经济发展迅速，地区发展与民生指数常居省域第一。江苏省拥有十三个地级市，均为全国百强城市，发展各有千秋。南通市位于江苏省的东南部，东靠黄海，南抵长江，与苏州接壤，和中国的经济中心——上海隔江相望。南通市历史悠久，自五代后周显德建城，至今已有千余年。南通市总面积8001平方千米，有崇川区、通州区、海门区三个市辖区；启东市、如皋市、海安市三个县级市；一个如东县。近六年来，南通市在苏州市和上海市的带动下，经济不断发展，城市竞争力水平在整个江苏省处于中上，发展较为稳定。
2. 文献综述
城市竞争力是近几年在学术界兴起的城市发展管理热点问题。城市竞争力是指一个城市在经济、社会、科技、环境等各因素的作用下所拥有的相对于其他城市争夺利用资源的优势，促进经济更加快速地增长，持续创造出比其他城市更多的社会财富，从而获得相对于其他城市更强更为持续的发展能力。国内外学者对于城市竞争力的评价方法形式多样，但整体思路大同小异，大多采用建立一套指标体系，并赋予各指标不同的权重，最后计算相应得分的方法。
2.1. 评价指标
由于研究目的不同，学者对于评价指标的选取也不尽相同，但大多从经济实力、基础设施、科技创新、绿色发展等维度选取指标建立评价指标体系。常非凡(2021)从经济实力、基础设施、环境质量、人力资本4个层面选取人均地区生产总值、人均道路面积、废水排放量、每万人在校大学生数等15个二级指标，对淮河生态经济带城市的竞争力进行评价研究[1]。严宇珺和严运楼(2021)从城市绿色发展竞争力切入，从绿色生产、绿色治理、绿色产业、绿色社会、绿色环境五个维度选取指标构建评价指标体系[2]。李遵领和郑陈亮(2021)从综合经济实力、基础设施与资源环境、科研教育与开放程度三个角度入手，选取了24个指标构建城市竞争力评价体系[3]。杨云超等(2022)着眼于城市的科技创新竞争力，选取专利指数、论文指数、企业指数、大学指数、文化指数5个层面的指标构建评价指标体系对中国城市科技创新竞争力进行评价[4]。袁沙(2024)从经济发展力、社会环境力、开放力、营商环境力、科技创新力、基础设施力6个维度选取指标构建评价指标体系[5]。
综上所述，本文综合考虑江苏省各城市的发展环境，从人口与劳动力状况、经济水平、基础设施水平、科技创新与教育水平、开放能力、资源环境6个维度构建评价指标体系对江苏省十三市近六年的城市竞争力进行综合分析。
2.2. 评价方法
近几年来，学术界对于城市竞争力的评价方法多种多样，但主要集中于因子分析法、熵值法以及钻石模型3种方法上。张宏远等(2020)运用因子分析法对长三角中心城市的创新能力进行分析与评价[6]。董锁成等(2022)等运用熵值法综合评估西部88个地级的城市综合竞争力[7]。张营天(2024)构建包含6层级的“钻石模型”对率先开展国际消费中心城市建设的上海市、北京市、广州市、天津市、重庆市的城市竞争力进行评价[8]。
其中，学术界对于因子分析法的运用较为广泛。因子分析法能够降低数据维度，去除冗余信息，将多个数据压缩到较小的空间中，减少数据的丢失，既简化了模型又能够全面反映信息。卫劭华(2021)基于因子分析法，从经济发展、社会事业、公共基础设施和生态环境4个维度构建指标体系对湖南省地级市的城市竞争力进行评价分析[9]。董晓芳，杨倩倩(2022)基于因子分析法，提取出4个主因子对华北28个城市竞争力进行评价，分析各个城市的竞争短板和优势[10]。仇桂且和史修松(2023)通过因子分析法对涟水县的城市综合实力进行分析评价[11]。
综上所述，本文也采用因子分析法对近六年江苏十三市的城市竞争力水平进行评价，并探究分析南通市近六年城市竞争力的变化情况。
3. 研究设计
3.1. 研究变量的选择
城市竞争力影响因素众多，本文从多个维度对江苏省各个城市发展状况进行调研，构建遵循客观性与系统性的科学的评价指标体系，从人口与劳动力状况、经济水平、基础设施水平、科技创新与教育水平、开放能力、资源环境6个方面对江苏省十三市近六年的城市竞争力进行综合排名。本评价指标体系包含6个一级指标与20个二级指标，本文数据主要来源于政府发布的江苏统计年鉴与各市统计年鉴。本文的评价指标体系如表1所示。
3.2. 实证分析
3.2.1. 有效性检验
本文通过SPSS对数据进行了标准化处理，用KMO检验和巴特利特检验筛选数据进行可行性检验，从表2可知，本文的KMO值为0.818大于0.5，说明变量间的相关性较强；巴特利特球形度检验的P值为0.000，小于5%，表明此数据已通过有效性检验，可以进行因子分析。
Table 1.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表1. 评价指标体系
评价指标 |
一级指标 |
二级指标 |
|
人口与劳动力 |
常住人口数(万人) |
X1 |
就业人数(万人) |
X2 |
经济水平 |
人均GDP(元) |
X3 |
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元) |
X4 |
第三产业占GDP比重(%) |
X5 |
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亿元) |
X6 |
基础设施 |
邮电业务总量(亿元) |
X7 |
民航运输客运量(万人) |
X8 |
公路运输客运量(万人) |
X9 |
每千人拥有病床数量(张) |
X10 |
每千人拥有医生人数(人) |
X11 |
科技创新与教育 |
授权专利数量(项) |
X12 |
普通高等学校数量(所) |
X13 |
教育支出(亿元) |
X14 |
开放能力 |
进出口总额(亿元) |
X15 |
实际使用外资(亿美元) |
X16 |
资源环境 |
人均日生活用水量(升) |
X17 |
人均公园绿地面积(平方米) |
X18 |
污水处理率(%) |
X19 |
生活垃圾清运量(万吨) |
X20 |
Table 2. KMO and Bartlett’s test
表2. KMO和巴特利特检验
KMO和巴特利特检验 |
KMO取样适切性量数 |
0.818 |
巴特利特球形度检验 |
近似卡方 |
2532.885 |
自由度 |
190 |
显著性 |
0.000 |
3.2.2. 确定主因子
本文依照初始特征值大于1的原则提取主因子。通过表3可知，第1~4个因子初始特征值大于1，所以提取第1~4个因子作为主因子。4个主因子的累计方差贡献率为84.312%，能够充分表达绝大部分原始数据信息，可见从20个变量中提取前4个因子即可对原始数据信息充分表达。
采用最大方差法得到旋转后的成分矩阵如表4。第一个主因子包含着大量信息，方差贡献率达到了34.843%，包含常住人口数(X1)、就业人数(X2)、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X6)、公路运输客运量(X9)、授权专利数量(X12)、普通高等学校数量(X13)、教育支出(X14)、进出口总额(X15)、实际使用外资(X16)、生活垃圾清运量(X20)，反映了城市经济水平，创新与教育以及环境状况，因此将其命名为“经济发展与学术教育”因子；第二个主因子包含人均GDP (X3)、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X4)、人均日生活用水量(X17)、
Table 3. Total variance of interpretation
表3. 解释的总方差
成分 |
初始特征值 |
提取载荷平方和 |
旋转载荷平方和 |
总计 |
方差百分比 |
累积% |
总计 |
方差百分比 |
累积% |
总计 |
方差百分比 |
累积% |
1 |
10.906 |
54.528 |
54.528 |
10.906 |
54.528 |
54.528 |
6.969 |
34.843 |
34.843 |
2 |
2.706 |
13.530 |
68.057 |
2.706 |
13.530 |
68.057 |
4.091 |
20.456 |
55.299 |
3 |
2.177 |
10.886 |
78.943 |
2.177 |
10.886 |
78.943 |
3.601 |
18.005 |
73.304 |
4 |
1.074 |
5.369 |
84.312 |
1.074 |
5.369 |
84.312 |
2.202 |
11.008 |
84.312 |
Table 4. Component matrix after rotation
表4. 旋转后的成分矩阵
|
成分 |
1 |
2 |
3 |
4 |
X1常住人口数(万人) |
0.930 |
0.039 |
0.158 |
0.201 |
X2就业人数(万人) |
0.921 |
0.037 |
0.069 |
0.281 |
X14教育支出(亿元) |
0.872 |
0.266 |
0.182 |
0.104 |
X6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亿元) |
0.860 |
0.349 |
0.296 |
0.106 |
X20生活垃圾清运量(万吨) |
0.740 |
0.427 |
0.429 |
0.153 |
X15进出口总额(亿元) |
0.702 |
0.354 |
−0.054 |
0.563 |
X12授权专利数量(项) |
0.682 |
0.477 |
0.161 |
0.307 |
X16实际使用外资(亿美元) |
0.679 |
0.468 |
0.386 |
0.291 |
X9公路运输客运量(万人) |
0.651 |
−0.027 |
0.009 |
0.631 |
X13普通高等学校数量(所) |
0.610 |
0.370 |
0.602 |
−0.102 |
X3人均GDP(元) |
0.320 |
0.874 |
0.095 |
−0.003 |
X4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元) |
0.448 |
0.849 |
0.018 |
−0.073 |
X19污水处理率(%) |
−0.187 |
0.845 |
0.118 |
0.029 |
X17人均日生活用水量(升) |
0.361 |
0.706 |
0.237 |
0.049 |
X11每千人拥有医生人数(人) |
0.110 |
0.052 |
0.900 |
0.289 |
X8民航运输客运量(万人) |
0.224 |
0.226 |
0.818 |
−0.284 |
X10每千人拥有病床数量(张) |
0.001 |
−0.059 |
0.772 |
0.433 |
X5第三产业占GDP比重(%) |
0.431 |
0.462 |
0.701 |
−0.058 |
X18人均公园绿地面积(平方米) |
−0.191 |
0.064 |
−0.083 |
−0.699 |
X7邮电业务总量(亿元) |
0.488 |
0.180 |
0.268 |
0.530 |
污水处理率(X19)，可命名为“人民消费水平与生活环境”因子；第三个主因子包含第三产业占GDP比重(X5)、民航运输客运量(X8)、每千人拥有医生人数(X10)、每千人拥有病床数量(X11)，命名为“社会发展”因子；第四个因子包含邮电业务总量(X7)、人均公园绿地面积(X18)，可命名为“人民生活舒适度”因子。
3.2.3. 结论与分析
根据表3的方差与贡献率得到最终得分计算公式如下：
根据计算结果进行排名如表5所示。南通市的总分排名一直在第4名和第5名之间徘徊。其从2017年的第4名下降到2018年和2019年的第5名，主要原因是其f3“社会发展”因子的排名的退步。2020年，南通市的总排名从第5名前进到第4名，随后2022年，南通市排名又从第4名倒退回第5名，主要由于f1“经济发展与学术教育”因子的下降导致。总的来看，南通市2017年~2022年在经济发展与学术教育发展较为稳定，一直在第三第四名徘徊，与总排名名次相近。但是其f2“人民消费水平与生活环境”、f3“社会发展”、f4“人民生活舒适度”排名都较后，大部分都位于第7名之后，与南通总排名名次相差较大。不仅如此，南通市近6年在“人民消费水平与生活环境”、“社会发展”、“人民生活舒适度”方面排名整体都呈现下降趋势，南通市在这三方面的劣势拉低了整体的总得分。综上所述，南通市的城市竞争力在整个江苏省十三市处于中上水平，但在苏南几个城市中处于落后地位，与长期居于第三名的无锡差距较大，与常年稳居第一名的苏州相比更是望尘莫及。
在经济发展与学术教育方面，由于社会发展与南通市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南通市的常住人口数连年增长，尤其在2020年，人数增长多达40万人。2019年12月，国务院印发文件要求规划建设南通市通州湾新出海口，让不少人看到了南通市未来发展的曙光；同时新冠疫情的影响也改变着人们的工作观念，人们越来越重视对家人的陪伴，不少外地青年纷纷回乡建设。随着常住人口的增加，南通市近六年的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也增长迅速。在学术教育上，大量人才的回归带动了南通市的教育水平。近几年，南通市的教育支出不断增加，其教育支出虽比不上南京市和苏州市，但也和无锡市接近，可见政府十分重视教育。政府对教育的重视，对创新型人才的培养，使得每年授权专利数量也在稳步增多。然而由于历史遗留原因以及城市等级因素等，南通市的高等学校数量较少，难以吸纳优秀人才。在对外开放上，虽然南通市进出口总额与实际使用外资的数额也在逐年提高，但相对南京市、无锡市以及苏州市相差较多，南通市应利用靠近上海的绝佳地理位置，出台相对宽裕的外资政策，加大外资企业的引进。此外，由于疫情影响，全球经济疲软，中国经济萧条，整个江苏省的就业人数占常驻人口的比例连续下降，社会就业率整体下滑，南通市也不例外，因此政府部门要及时采取政策，鼓励创业，增加就业机会。总体来说，南通市在经济发展与学术教育方面发展较为稳定，上升空间较大，政府需加大建设，紧追南京、苏州等新一线城市的脚步。
在人民消费水平与生活环境方面，虽然人均GDP与人均可支配收入都在逐年增加，但在苏南几个城市中还是处于落后水平，进步空间较大。在生活环境上，南通市的污水处理率在整个江苏省位于倒数地位，污水处理率相比别的城市较低。南通市处于沿江又沿海的特殊地理位置，更应承担起保护水资源的重担，严格要求企业污水达标排放，提高污水处理率，减少水污染。
在社会发展方面，由于人们对身体健康重视程度的增加，医疗卫生事业发展情况逐渐成为人们选择定居城市时的重要考虑因素。南通市每千人拥有医生人数和每千人拥有病床数量连年增加，表明其医疗水平的不断加强，但与南京市、无锡市以及苏州市相比还不可企及。第三产业的比重往往代表着城市的发展水平，南通市近几年第三产业占GDP比重一直在48%左右，虽与苏南几个城市相差不大，但其近六年第三产业占GDP比重有下降态势。南通市有着临海的优良地理位置，海洋风景资源丰富，政府需重视旅游业的发展，打造特色海洋风貌吸引游客。
在人民生活舒适度方面，南通市的人均公园绿地面积在整个江苏省名列前茅，可见南通市关注生态文明建设，坚持绿色发展，城市绿化水平较好。此外，近十年中，南通市空气质量优良天数比率常常位居全省第一，空气质量状况较好。
Table 5. Calculation results and ranking
表5. 计算结果及排名
城市 |
年份 |
f1 |
f1排名 |
f2 |
f2排名 |
f3 |
f3排名 |
f4 |
f4排名 |
总得分F |
总排名 |
南通市 |
2017年 |
0.54 |
4 |
−0.77 |
8 |
−0.17 |
6 |
−0.75 |
11 |
−0.08 |
4 |
南通市 |
2018年 |
0.42 |
5 |
−0.49 |
8 |
0.02 |
7 |
−0.57 |
9 |
−0.01 |
5 |
南通市 |
2019年 |
0.52 |
3 |
−0.49 |
8 |
0.09 |
8 |
−0.74 |
11 |
0.02 |
5 |
南通市 |
2020年 |
0.45 |
4 |
−0.03 |
8 |
0.04 |
10 |
−0.29 |
11 |
0.13 |
4 |
南通市 |
2021年 |
1.07 |
3 |
−0.08 |
10 |
−0.09 |
11 |
−1.18 |
13 |
0.21 |
4 |
南通市 |
2022年 |
0.89 |
4 |
0.60 |
10 |
−1.55 |
8 |
−1.73 |
12 |
−0.03 |
5 |
4. 南通市城市竞争力优化对策
4.1. 发挥沿江又沿海的地理位置优势，促进经济大力发展
2019年12月，国务院印发的纲要中明确提出大力建设南通市通州湾新出海口的规划。《南通市国土空间总体规划(2021~2035年)》也于2023年得到省政府批复。南通市应牢牢抓住此次机遇，合理运用国家资源，加大加速投入建设，争取早日建成江苏第一大港口，打造“江海门户”。通过通州湾的建设，打造长江经济带新出海口，积极参与“一带一路”的高质量建设，推动国内国际双循环，引进大量外资，促进国内外经济文化交流。同时，南通市需加强多元化交通的建设力度，通过南通新机场与通州湾新出海口构建交通枢纽，从而发挥综合交通枢纽的带动效应，加强与国内企业的交流合作，吸引大城市的产业流、人才流。
此外，目前全国各地都在如火如荼地发展旅游业。南通市应当高效利用沿江又沿海的绝佳地理位置，打造独特的渔村风光与海滨风光，发扬当地特色美食与特色文化，通过社交媒体适当增加城市风景营销，描绘出一张南通市特色的城市名片，吸引全国各地的游客，推动旅游业发展，从而促进城市经济发展。
4.2. 增强与竞争优势城市的合作，加强其辐射带动作用
南通号称“小上海”，与上海隔江相望。目前，国家正大力建设上海都市圈，对南通而言，既是挑战又是机遇。南通市应在发挥自身优势的同时牢牢抓住此次机会，利用海门与上海打开经济通道，大力促进区域间的经济交流与合作。借用上海国际大都市的众多优质资源，加大对企业的引进力度，促进产业多元化发展，创造出更多的就业机会，从而带动城市经济发展。
不仅如此，南通市位于经济发展迅速的苏南区域，应加强区域间的协同合作，促进文化、经济、创新、基础设施等方面的互通，全方位融入苏南，推动高质量发展。2023年，苏州市4县市进入全国百强县前10，其中昆山更是连续18年稳居榜首。南通市与苏州市接壤，应牢牢把握独特的地理特点，促进与苏州企业的交流合作，发挥苏州市的经济带动效益，充分利用苏州市产业科技创新中心的辐射效应。
4.3. 大力发展教育事业，加速城市人才集聚
教育是科技发展的基础，南通市相对于苏南其他城市，普通高等学校数量较少。虽然2021年南通市的教育支出相对于前几年已经翻了2倍多，但南通市应该继续注重教育创新并加大政府的教育支出，扩大人才引进政策，提升人才引进的待遇，建设高质量的高等学校，加速优秀人才的聚集。
此外，南通市政府需重视人才的培养，建立重大项目、重大工程等发现天赋较高的孩子从小进行精英教育，通过组织各种学科竞赛，筛选优秀人才，营造积极向上的良好社会氛围。
此外，南通市的高考在江苏省一直保持着较高的水平，每年都有许多优秀学子前往顶尖大学进行学习，但是学成归来建设家乡的毕业生却寥寥无几，造成南通市人才流失严重。所以南通市政府应该颁布更加丰厚的毕业生优待政策，建立人才保护机制，吸引优秀毕业生回归家乡，建设家乡，共同提高家乡的科技创新能力。
4.4. 加强企业数字化转型，推动产业结构优化升级
随着互联网的高速发展，社会的信息化与数字化程度越来越高。2020年，国家发改委发布“数字化转型伙伴行动”倡议，提出政府与社会各界合作，共同促进数字经济的发展。南通市政府需鼓励市内企业数字化转型，提供数字化转型咨询服务，组织企业数字化转型的科普讲座，通过颁布优惠政策，奖励政策，促进企业的数字化转型，通过大型企业带动中小企业，携手构建数字化产业链，推动产业结构优化升级。
此外，南通市的支柱产业为第二产业，虽然对于GDP的提升较大，但对于环境有一定的污染。南通市应加速经济结构转型，加强传统企业与高新技术企业的深度融合发展，鼓励企业与高校进行科研交流，促进产学研融合，推动产业链的完整化发展，同时扩大高新技术产业的优惠政策，以重点传统产业为基础，推动新型产业发展，并逐步创造未来产业，实现从轻纺制造基地到高端制造基地的转型。
4.5. 推进城市绿色发展，维护长江与海洋健康
2021年，习总书记指出，“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良好的生态环境不仅是自然财富，还是经济财富。南通市需紧扣绿色发展导向，进一步扩大城市绿化面积，建设绿色社区，发展循环经济，推动制造业的绿色生产，开展河流、海洋、森林、湿地等的生态修护。在空气污染治理方面，南通市需颁布严格的大气污染物排放标准，定期对火电厂等污染大气环境的企业进行排放物抽样调查，并对污染严重的企业建立惩罚机制，勒令其及时改正。在水污染治理方面，政府需要求企业工业污水达标排放，对未能达标排放的企业进行处罚，提高城市污水处理率，同时对已经形成污染的河流进行治理。
此外，南通市位于沿江沿海的独特地理位置，需要主动承担起维护长江与海洋环境健康的重任。南通市不仅要减少长江与海洋的污染，还要维护长江与海洋的生物多样性，保护长江与海岸带的生态环境。对于长江与海洋需建立严格的禁渔时间，在禁渔时间进行巡逻，对违反规定的人员通报批评，并进行一定的处罚。同时需加强长江与海洋中珍贵、濒危野生动物的保护，加强巡查巡护与知识科普，严格打击珍贵、濒危野生动物的非法捕捞与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