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坚持创新驱动发展，全面塑造发展新动能、新优势是我国“十四五”时期的重要目标。高校作为高质量人才培养的大后方，应不断完善创新创业教育课程，优化创新创业教育体系。在近些年的发展中，我国高校的创新创业教育已经初具规模，但仍存在着教育形势单一、培养体系不完善等问题[1]。创新创业教育课程体系的搭建是高校创新创业教育实施的核心[2]。高校要培养大批有创新能力的创业型人才，更好地适应知识经济对创新创业型人才培养的要求，进行高校创新创业教育体系整体性治理[3]，亟须学习借鉴国外成功经验，加强创新创业教育体系构建研究[4]。
瑞典在1999年启动了“创新瑞典”战略，成功地将教育体系与企业和个人的创新活动紧密结合，形成了全社会的创新氛围。2001年瑞典创新系统政府机构(VINNOVA)成立，作为国家层面的以创新为目的的研发推动机构，拥有1亿5千万欧元的年度预算。实施这些政策以来，瑞典的创新创业能力得到进一步提高，并诞生了宜家、Spotify等国际性企业[5]。作为瑞典的首都和创新创业中心城市，斯得哥尔摩有着较为完善的创新创业体系。当地政府作为构建创新体制的具体执行者，每年都向当地大学及科研机构提供大量的资金支持。在创新友好型的环境下，斯德哥尔摩地区的创新创业教育也得到了迅速的发展[6]。
其中，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Stockholm School of Economics, SSE)成立于1909年，是瑞典的商学院最高学府，连续10年在北欧地区商学院的排名中位列第一。作为欧洲顶尖的商学院，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也是诺贝尔经济学奖的评选机构之一。在2023年由全球知名投融资数据分析公司Pitch Book发布的全球创业者大学排行榜中，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位列第二十名[7]。作为瑞典大学，在一众英美大学中脱颖而出。该校与2001年成立了SSE商业实验室，将学生、校友初创企业和行业专家相连接，从创新构思到创业实施，帮助创办了多家成功企业。除此之外，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也建立了创新创业科研、教学与孵化一系列成熟的教育机构，搭建了完善的高校创新创业教育体系[8]。因此，本研究希望通过分析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创新创业教育体系搭建的成功经验，为我国的创新创业教育体系建设提供建议。
2. 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创新创业教育体系的构成要素
(一) 创新创业教育课程
创新创业教育课程被认为是创新创业教育体系的核心，其效用对创新创业教育的发展起关键作用。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的创新创业教育课程主要包含学年课程和短期课程。这两种课程安排不同，课程设计各具特色，现就这两方面对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的创新创业教育课程进行介绍。
1. 学年课程
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的创新创业教育学年课程主要由创新、创业与技术部门开展，包含了32门课程。如表1所示，以2023至2024学年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的创新、创业教育课程安排为例，可以看出其创新创业教育学年课程种类丰富且形式多样。课程内容囊括了从创业理论学习、社会背景介绍、数据统计分析，到运营管理实操、业务项目处理、热点问题探讨等主题，涵盖了不同的创业领域以及多种创新技术。课程形式除了传统的课堂传授以外，添加了实验设计、实地考察、现场案例等新形式，使学生能够身临创新创业现场，开拓创新思维。并且，创新创业教育的学年课程向所有在校学生开放，且没有申请门槛，可以通过必修和选修的方式进行学习，为有创业想法的在校学生提供了深造的机会。
Table 1. Programme for innovation, entrepreneurship and technology at Stockholm school of economics for the academic year 2023~2024
表1. 2023~2024学年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创新、创业与技术课程安排
2023年秋季学期 |
2024年春季学期 |
测量创新：实验设计 |
创新管理 |
运营策略 |
数字化转型 |
领导力与创新 |
创业模式介绍(实地) |
欧洲的未来 |
通过CI解决创新挑战 |
创建国际公司(现场案例) |
推动社会创新(瑞典背景) |
定量业务分析模型 |
管理数据和人工智能 |
数据科学分析 |
初创企业的谈判 |
R数据分析 |
家族公司的创新 |
执行与经营公司 |
CEMS业务项目 |
增长与管理公司 |
资本的数字化转型 |
设计思维 |
管理与运营 |
全球数字世界中的战略思维 |
咨询与变革 |
数据分析 |
零售管理与统计 |
创建和拓展数字公司 |
商业数据科学 |
创业决策 |
应对全球挑战和社会创新 |
人工智能的创新、工作与未来 |
创新战略 |
2. 短期课程
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发起的创新创业教育短期课程面向于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的所有学生和与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进行合作大学的学生，包含本科、研究生、博士三个学段，一般为期十到十四天。该项目以创业型国家瑞典为背景，基于国际商业、跨国管理、创新创业等理论基础，旨在将理论与实践相融合，带领学生分析基本社会结构、社会经济因素、人际关系与文化对创新活动的重要性，引导他们构思应对商业市场挑战的策略。
短期课程中学生将在各领域专家的帮助下，对成功的初创公司与知名跨国公司进行考察访问，深入了解当代背景下紧迫的现实问题，例如金融创新、大公司的业务转型、家族企业创新等。以2023年举办的创新创业短期课程为例，课程形式包括讲座、实地研讨会、参观实验基地、考察访问瑞典大型公司和与公司代表进行小组讨论等。课程内容主要囊括了宏观经济学背景下的性别平等、付款方式革新、创新与社会变革等。课程要求学生去尝试评估瑞典的商业、文化和社会背景及其成因，分析创新型国家的构成要素以及初创企业的创新方式，来增强其创新意识、跨文化意识和沟通技能。
(二) 创新之家
创新之家是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的创新创业研究机构。该机构的目标为搭建一个以研究为主导的、跨学科的、外联的世界一流创新创业平台，并在这三个因素相辅相成的相互作用下创造创新企业和社会福祉。
1. 研究中心
创新之家管理下设了分工明确、协同作用的研究中心。该机构主要包含了“花园”设计和领导力中心、斯堪尼亚创新和卓越运营中心、创新和可持续商业发展中心、数据分析中心和家庭企业中心五个研究中心。这五个研究中心涵盖了商业设计、运营、可持续发展、数据分析等知识领域，并负责创新之家所有相关活动的开发。
其中，“花园”设计和领导力中心是一个开展研究项目、教育活动和外联举措的空间，专注于创新设计和个人领导力的培养，致力于为培养下一代领导者做出贡献。斯堪尼亚创新和卓越运营中心主要研究未来技术、客户和合作伙伴运营在斯堪尼亚公司的创新应用。创新和可持续商业发展中心则关注企业的长期发展，希望通过创新、提高运营效率和增加可持续投资实现企业的可持续增长。数据分析中心是一个提供统计计量、经济学和数据科学相关理论和模拟研究的中心，特别关注大数据、预测、因果关系和数据质量等方面的分析。家庭企业中心专注于家族办公室和家族企业领域的研究，以创新创业的心态为北欧的家族办公室、企业和基金会提供支持。这五个研究中心各有所长，其研究领域涵盖了常见的创新创业问题，协力搭建了创业之家研究平台。
2. 创新创业教育活动
创新之家每个学年都将举办丰富多彩的创新创业教育活动。本研究对过往创新之家举办的相关活动进行梳理，并根据其活动内容分为社会性活动与学术性活动两种。社会性活动主要汇集了不同行业的专家和合作伙伴，针对于社会热点事件，讨论和分享有关于数字化、创新和创业的见解和经验。学术性活动则邀请了各个学校的研究人员，对创新之家近期的研究热点问题进行研讨。本研究对2020~2023学年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创新之家的活动进行了分类总结，如表2所示。
Table 2. Summary of the activities of the innovation house at the Stockholm school of economics for the academic years 2020~2023
表2. 2020~2023学年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创新之家活动总结
活动类型 |
年份 |
活动主题词举例 |
活动次数 |
社会性活动 |
2020年 |
领导力挑战；疫情常态化业务；虚拟团队；女企业家 |
14次 |
2021年 |
困难时期的创新精神；数据驱动型组织；人工智能 |
20次 |
2022年 |
人工智能；创业型国家；专家企业家；数字健康平台 |
8次 |
2023年 |
平台业务；艺术空间塑造；家庭办公室 |
17次 |
学术性活动 |
2020年 |
退休保障；平台竞争；企业家认知；金融服务；信息搜索 |
12次 |
2021年 |
数据网络效应；用户价值；远程医疗；硅谷综合症；跨服务生态系统 |
14次 |
2022年 |
新风险投资；基于技术的新企业；虚拟创业生态系统；系统应急框架 |
9次 |
2023年 |
人工智能；信息中介；少数族裔企业家；数字战略；混合工作 |
22次 |
从中可以发现，第一，在活动次数方面，创新之家每年所举办活动总数在10到30次之间，社会性活动与学术性活动基本平分秋色，能够保证学生在校期间每月开展一到两次不同类型的主题活动。第二，在活动主题方面，无论是社会性活动还是学术性活动都紧追创新创业与技术革新的热点，例如在新冠疫情期间，曾就特殊时期的创业精神重塑、疫情常态化业务维持等主题进行了讨论。第三，在活动形式方面，相关活动既包含了小型的早餐圆桌会议和午餐网络研讨会，也囊括了大型的学术研讨会和行业峰会，活动形式多样，种类丰富。
(三) SSE商业实验室
SSE商业实验室是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的创业孵化器。作为学校创新创业体系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SSE商业实验室致力于鼓励创业，并帮助初创企业加速增长。该机构拥有包含50多个活跃合作伙伴的企业网络和独有的投资者网络，该网络包括微软、亚马逊等知名企业。自2001年成立以来，SSE商业实验室已经为250多家公司提供了支持，这些公司总共创造了2000多个工作岗位和超过55亿瑞典克朗的收入。该商业实验室针对于不同阶段学生、项目和初创公司的实际需要，提供了各具特色的课程服务。
首先，对于学生群体，SSE商业实验室研发了“想法”项目，一般为期十周，通过每周召开研讨会或讲座的方式交流彼此的创新想法，并在专家学者的指导下了解早期商业问题，如早期团队建设、制定低价可行产品、理解行业竞争等。该项目面向于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和瑞典皇家理工学院的在校学生，通过学校官网即可申请报名并预定会议，为有创业想法的学生搭建了一个打磨创新构想、组建创业团队的平台。
其次，对于创业团队，SEE商业实验室提供了每年运行三次，每次为期八周的“激活”计划，以帮助他们验证创业想法，开发产品并获得资助。该计划面向包含至少一名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学生、教师或校友的创业团队。该计划能够为创业团队引荐各行各业的研究人员和企业家，还为其提供了免费的办公空间和独有的投资者网络。
最后，针对于初创企业，SSE商业实验室设计了“孵化”计划，来帮助具有可扩展产品或服务和国际潜力的企业快速增长。参与该计划的公司需已启动具有商业潜力的创业模型(拥有客户数据或初始收入)，并包含至少一名与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相关的创始人。在6—18个月的孵化期间里，参与公司将获得资源和资金支持。在资源支持方面，参与公司不仅将参加主题研讨会、实地访问等活动，还能够进入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的企业家、投资者和人才网络。在资金支持方面，参与计划的公司将获得30万瑞典克朗的投资，并有机会争取天使投资人和风投公司的资助。
3. 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创新创业教育体系的突出之处
(一) 全面多元的创新创业教育课程
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的创业创新教育课程涉及人员广泛、教学内容新颖、形式种类丰富，对于欧洲视角下的创新创业有着独特的见解。其创新创业教育课程的全面性主要体现在授课对象、授课主题上，其多元性则体现在课程形式上。
在授课对象方面，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的创新创业教育学年课程面向于所有在校学生，不受专业和年级的限制。其创新创业短期课程也面向全球范围内的本科生、研究生和博士生。除此之外，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其余的创新创业教育活动还能够容纳教师、企业家等社会人士，为有志之士提供了创新创业萌芽发展的沃土。在教学内容方面，斯得哥尔摩经济学院的创新创业教育课程多来自于本校创新之家研究中心，具有独特的研究视角和问题意识。其课程内容不仅包含创新创业全流程的所需知识，更加具有国际视野、跨学科意识和数字化嗅觉。在课程形式方面，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的创新创业教育课程不仅限于课题和教师的传授，其教学更依赖于观摩、研讨与实验。创新创业教育学年课程中包含了实地观摩课程、设计实验课程等，短期课程更能够深入企业一线，与企业创始团队和管理人员进行交流。
(二) 切实可行的创新创业教育项目设计
创新创业教育应立足于社会的实际需求，根植于创业的现实问题。在这种要求下，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除了创新创业教育课程之外，更为学生提供了设计严密的创新创业教育项目。从创新之家提供的创新创业教育活动到SEE商业实验室设计的创新创业系列项目，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的创新创业教育项目积极探索社会环境，切实考虑创新创业实践需要，真正做到了为参与者的创新创业之路保驾护航。
该校所开创的创新创业教育活动既考虑到了创新创业研究的重要性，又兼顾了对社会需要的考察。这种活动设计有助于参与人员把握社会需要，解决现实问题，提出创新思想。与此同时，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SEE商业实验室推出的一系列项目，可以成为助推创业的加速器。这些项目将创业分为创新想法的萌发、创业团队的激活与创业公司的孵化三个阶段，分别针对于有创业想法的学生、创业团队和初创企业。这种创新创业项目设计贴合创业活动的实际，符合商业发展的一般逻辑，能够为不同阶段的创业人员提供急需的资源和资金支持。
(三) 可持续发展的创新创业教育体系
构建高校创新创业教育体系需要高校主导、政府支持、全社会共同参与[9]。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的创新创业教育体系是可持续发展的严密结构。这个体系主要包含创业、创新和技术部、创新之家和SEE商业实验室三个机构。其创新创业教育机构本身各司其职，分工严明，如创业、创新和技术部主管课程安排，创新之家负责科研与活动，SEE商业实验室专营外联与创业孵化项目。这三个机构掌管了创新创业的教学、科研、活动、实践与外联，搭建了该校创新创业教育体系的骨架。
在这种结构下，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形成了培养创新创业人才、孵化初创企业、获得校友支持到进一步培养创新创业人才与为合作企业提供创新创业技术和人才支持、获得合作企业资助到加大研发力度和人才培养的双循环体系。一是，通过培养学生的创新创业意识与能力，孵化与本校人员相关的初创企业来构建独一无二的创新创业校友网络。这些创新创业校友不但为该校学生提供了创业资助，也为其搭建了实践交流的平台。借助于校友的资源与资金支持，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将更加专注于新生代创新创业人才的培育，形成持续循环的创新创业教育。二是，为合作企业提供技术与人才支持，以获得合作企业在机构建设和创业基金方面的资助。并在此基础上，进一步加大创新创业技术的研发和人才的培养，例如创新之家下设的斯堪尼亚创新和卓越运营中心。该研究中心与斯堪尼亚公司合作，依靠该企业的发展，为运输生态系统的未来商业模式进行探索。
4. 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创新创业教育体系对我国的启示
(一) 突出跨学科发展与国际化视野的教育理念
正确的创新创业教育理念能够引导创新创业教育将创业意识、创业能力、创业特质等特性传承给受教育者。在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的创新创业教育理念中，最突出的特点即为跨学科发展和国际化视野。其创新之家专注于跨学科领域的创新、创业和数字化研究，利用跨学科技术赋能创新创业教育。该学院的各类创新创业教育活动更主张立足于欧洲视角，开拓国际化的创新思维。
我国的创新创业教育也应学习这种做法，使创新创业教育跨学科发展与国际接轨。通过借鉴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的做法，本研究为营造跨学科与国际化的创新创业教育氛围提出以下几点建议。首先，可以创造使各个学科研究者、企业家、学生等社会各界人士共同交流的平台，增进不同学科背景与不同工作环境人员之间的了解，有助于激发创新创业思路，利用跨学科思维解决已有难题。其次，促进我国研究人员、教师和学生进行国际交流活动，与国外同行进行密切交流，吸收国际创新创业教育成果，借鉴国外创新创业做法。最后，积极吸纳国外成熟的创新创业教育课题与教材，邀请经验丰富的外籍教授来华讲座或教学，与各国高校建立创新创业交换生合作项目，共同培育世界一流创新创业人才。高校创新创业教育应为学生创造具有国际视野，融合各个学科的创新创业环境，把世界最先进、学科最前沿的创新创业成果纳入创新创业教育之中。
(二) 重视各类创新创业教育机构的建设
高校创业孵化器等创新创业教育机构能有效推动创新创业教育的发展。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建设了创新、创业与技术部、创新之家和SEE商业实验室等创新创业教育机构。这些创新创业教育机构横跨了学校科研、教学、管理与外联部门，包含了创新创业课程教育、创新创业热点研究与创新创业实操孵化。从培养创业意识到帮助初创企业落地，其创新创业教育机构各司其职且分工协作，能够指导学生走出每个创新创业阶段的迷茫，提高高校创新创业教育质量。
为保障高校创新创业教育的规范化与持续化发展，建立各类创新创业教育机构是应有之策。学习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创新创业机构体系的建设经验，应打造一系列具有创新创业科研、教学与孵化功能的高校创新创业机构，为培育高校创新创业人才保驾护航。也只有成立多个职权分明，体系完整的创新创业教育机构，才能避免创新创业教育工作开展过程的相互推诿，执行力度低下等问题，保障高校的创新创业教育事业责任分担明确，施行链条完整。并且，多个机构分摊创新创业教育的各个环节，能够将其工作人员的精力集中在特定环节，更易培养创新创业教育人才，形成具有示范性的创新创业基地，提高创新创业教育质量。
(三) 搭建紧密协作的创新创业教育网络
构建创新创业教育生态系统的重要性越来越被创新创业教育的相关研究所验证。创新创业教育生态系统建设的重点在于形成具有可持续性的长期创新创业教育支持机制。搭建紧密协作的创新创业教育网络则可以作为构建创新创业教育生态系统的第一步。通过对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创新创业教育体系的拆解，可以发现其具有双循环的创新创业教育体系，形成了可持续发展的创新创业教育网络。该模式的建设逻辑值得我国高校学习，下面将主要分为对内与对外两个方面分析高校创新创业网络搭建的策略。
对内来说，高校内部应形成良好的创业精神和文化，开发学生的创新创业潜力，营造利于创新创业活动的内部环境。在此基础上，创新创业课程体系、活动项目与机构组织相当于创新创业教育生态系统中的生产者、分解者和催化剂。完善这些内部环节等同于构建创新创业网络的骨架。对外而言，搭建创新创业教育网络应紧密结合各界人士的力量，要抓住所有可以团结的社会资源。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的成功经验告诉我们，校友和合作伙伴是创新创业教育资源和资金重要的来源。通过共建创新创业实验室、创造与校友、合作企业和高校的交流平台，为校友企业和合作企业输送人才与技术等途径能够形成各方互利共赢的局面，为高校创新创业教育营造广泛的资源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