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史料考古词汇历时翻译问题考——以《沙埋和阗废墟记》及《古代和阗》汉译本为例
The Study on the History of the Translation of Archaeological Vocabulary in Western Regions-Related Historical Materials—Taking the Chinese Versions of Sand-Buried Ruins of Khotan and Ancient Khotan as Examples
摘要: 注重史料挖掘以再现人类文明史的当下,古代海上丝绸之路的考古文化考证显得尤其重要。本文以英国探险家斯坦因(Marc·Aurel·Stein)的Sand-Buried Ruins of Khotan—Personal Narrative of a Journey of Archaeological and Geographical Exploration in Chinese Turkestan的两个汉译本《沙埋和阗废墟记》及Ancient Khotan—Detailed Report of Archaeological Exploration in Chinese Turkestan的一个汉译本《古代和阗》为例,剖析西域史料考古词汇汉译现状,总结出在汉译时出现的三类问题,并给予翻译建议,以期为西域历史文化研究做出贡献。
Abstract: The historical materials of the ancient Maritime Silk Road are an important carrier of the history of human civilization, and the archaeological vocabularies of historical materials related to the Western Regions is an important witness of that as the vocabularies carry the exchange and integration of Eastern and Western civilizations. This paper, by studying the Chinese versions of Sand-Buried Ruins and Ancient Khotan as examples, analyzes how the archaeological vocabulary in Western Regions-related historical materials are translated into Chinese. And there are three types of problems in the translation, and then suggestions are also given. By doing so, this paper is to contribute to the study of history and culture of Western Regions.
文章引用:苏美琪. 西域史料考古词汇历时翻译问题考——以《沙埋和阗废墟记》及《古代和阗》汉译本为例[J]. 现代语言学, 2024, 12(8): 575-581. https://doi.org/10.12677/ml.2024.128726

1. 引言

西域在中国的发展历史上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见证了东西方文明的交流与融合[1]。从英国的斯坦因再到德国的格伦威德尔,数次率领探险考察队踏上西域这片神秘土地,对其一探究竟,可见西域在世界上的影响力和重要性。但外籍人员的到访探查确实对西域历史文化完整度产生了负面影响,大量珍贵历史文物古籍流失于海外,对于当今中国国内对于西域历史文化脉络的研究造成重重阻碍。本文旨在对所选取史料中的词汇汉译名进行历时考,通过追根溯源对其所涉史料的所指真实性和正确性加以确认,以期促进整个西域的史料考古词汇翻译研究的发展,从而为我国历史文化相关研究提供国外文献的适时支持[2]

2. 史料介绍

展现文化历史的真实面貌,史料研究显得尤为关键。通过史料对比研究,我们能够追溯历史变迁与演化轨迹,洞察历史事件及人物的真实面貌,重构历史原貌,凸显文化的独特性和延续性。因此,务必充分认识到史料研究将文化历史的真实面貌展现于世界之重要性。在西域这片广袤的土地上,历史的痕迹随处可见,古代的遗址、古迹,都承载着历史的痕迹与印记,如于阗国时期兴建的赞摩寺,虽仅存遗迹,仍是佛教开始传入、兴盛于中国的有力凭证。这些遗迹不仅是中国的文化,也是世界的文化,受到全世界广泛瞩目。

在众多与西域相关的史料中,马尔克·奥莱尔·斯坦因(Marc∙Aurel∙Stein)1对西域的考古探险及研究尤为值得注意。斯坦因四次踏入西域,该地区进行了多次、长时间探索,与当地官员、民众进行了深入接触。驻足西域期间,斯坦因出版了Sand-Buried Ruins [3],该书记录了西域的山川气候、风土人情、社会经济状况,以及其主要叙述的当时震撼国际学术界的考古发现,如尼雅遗址,在那里挖掘出大量怯卢文木简、佉卢文书等重要资料。而后又正式出版了Ancient Khotan [4],书中对Sand-Buried Ruins所涉及到的西域考古发现及学术问题作了进一步深入地探讨,内容翔实丰富。

Sand-Buried Ruins全球馆藏量来看,伦敦T. Fisher Unwin出版社出版的全球馆藏量为106本,伦敦Hurst and Blackett出版社出版的全球馆藏量为68本;就Ancient Khotan全球馆藏量来看,而纽约Hacker Art Books出版社出版的全球馆藏量达133本,英国牛津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全球馆藏量为80本,印度新德里Cosmo出版社出版的全球馆藏量为31本。显而易见,书中所记录的考古发现吸引了众多国内外学者的关注,它们为西域地区历史、文化、地理等方面的研究提供了宝贵的第一手资料,是英语世界研究西域乃至整个中华大地历史社会演变的重要资料,而其汉译本的表述准确性也就显得尤为重要。

3. 西域考古词汇翻译现状与问题

西域史料考古词汇汉译研究已取得实质性进展,在地名方面,针对维吾尔语等少数民族地名的汉译名译写方法策略已有参考释出[5],为史料中的地名考证提供了巨大帮助。但我们也须认识到,西域地域辽阔,其历史文化因素丰富,会出现部分词汇译名无标准可循的现象,如历史遗迹“The Ruins of Aksipil”,其译名分别有“阿克斯皮力”、“阿克色皮力”及“阿克斯皮尔”三种。因此,在欣喜于研究成果的同时,我们也应意识到,译名的不统一性为史料翻译工作带来挑战,译名权威性仍待提升,研究之路依旧任重道远。

4. 案例研究

斯坦因足迹遍布西域,而其两本学术巨著也如上述介绍,含有大量历史文化地域等考古词汇,而Sand-Buried Ruins的汉译本《沙漠埋藏的和阗废墟》2Ancient Khotan的汉译本《古代和阗》3对这些词汇的翻译值得密切关注。

笔者对两版《沙埋和阗废墟记》及唯一一版《古代和阗》共三本汉译本正文中出现的考古词汇进行了搜集,整理出近350个词汇,涵盖地名、服装、文物文化、钱币及植被等五大方面。整体而言,在绝大多数词汇的汉译上,三本译本给出了准确的译名,具有参考价值,如“the Ruins of Hasa”,三本译著均翻译为“阿萨遗址”,该译名已经官方认证,可见译者在翻译时做了大量调查工作。尽管如此,翻译工作还是遇到了难题:历史记载缺失、相关实物已消逝于历史长河之中等等因素,三本译著的部分译名仍存在不一致。主要可以分类成以下三种问题:“汉译名与官方汉译名不符”、“汉译名未经官方认证”、“汉译名因词源的不确定性暂无法考证”。

(一) 与官方汉译名不符

在对比译本之间选词差异时,笔者首先去政府等官方网站查找了有关资料,发现在译本开始撰写前,相关政府机构早已发布了官方汉译名文件,给出权威译名参考,但三本译本还是出现了翻译不一致的问题。

1) “Mauri Tim Stupa”

莫尔佛塔是斯坦因在喀什地区进行探险活动时所发现的佛寺遗址。该佛塔原名是“Mauri Tim Stupa”,其中,“Mauri Tim”源于维吾尔语,意为烟道、烟囱。当地人认为该佛塔始终是一座军事建筑,也就一直被误认为是一座烽火台,人们由此为其取名为“莫热墩”[6]。1990年,喀什政府发布了《喀什地区文物普查资料汇编》[7],其“文物分布一览表”部分首次将该佛塔定名为“莫尔佛塔”。随后,国务院于2001年正式将这一佛塔定名为“莫尔佛塔”。且根据该定名时间线可以知道,早在这三本译作出现之前就已经出现了该佛塔可考官方译名。且在2014年,中国中央人民政府发布了《国务院关于公布第五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和与现有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合并项目的通知》,该佛塔汉译名仍为“莫尔佛塔”[8]。因此,在翻译此佛塔时,译者应该采用官方译名,避免像《沙埋和阗废墟记》1994年及2014年译本将佛塔译作“莫里蒂姆佛塔”,及《古代和阗》译本将佛塔译作“莫尔梯木佛塔”的情况。此外,据国家文物局2023年最新资料显示,该佛塔汉译名仍保持不变——“莫尔佛塔”[9]

2) “Yangi-Hissar”

英吉沙是斯坦因在喀什地区进行探险活动所到之地,是古代陆地丝绸之路的驿站。“Yangi-Hissar”,源于维吾尔语,意为“新城”。清《西域图志》将该地译作“英噶萨尔”;而清乾隆二十四年(1759年),在平定大、小和卓木叛乱后,定名为英吉沙尔;清光绪十年(1884年),清政府置英吉沙为直隶厅,定名为英吉沙尔;1913年,英吉沙尔直隶厅改为二级县,定名为英吉沙[10]。中国在上世纪前半叶经历了重大历史社会变动,但自新中国成立以来,根据英吉沙县人民政府所公布的相关信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英吉沙县先归喀什专区领导,1954年,归当地行署管辖。1956年,行署撤销,复归重新成立的喀什专员公署领导。1969年,由喀什地区革命委员会领导。1979年,归喀什地区行政公署领导至今。”[10]可以知道,期间此地并未改名,“英吉沙”该译名已沿用至今,且《中国大百科全书》4、“中国·国家地名信息库”5及《中国地图集》[11]等权威网站及资料也已统一更新“英吉沙”为该地官方译法。显然,《沙埋和阗废墟记》1994年版及2014年版本中均将此地译作“英吉希萨”不符合历史也并非现实选择。相比之下,《古代和阗》译本采用“英吉沙”作为译名更符合普遍认可的翻译规范,且所有译本目前都应统一为该译名。

3) “Zanguya”

斯坦因在和田进行探险活动时经过此地。“Zanguya”源于维吾尔语,意为聪明干净。该地名译名最早出现在《清一统志·叶尔羌》:“章固雅,在叶尔羌城东南三百九十里”[12]。而后的《新疆图志》6将其译作“章固雅”,又作“装桂雅”[13]。到今天为止,关于“Zanguya”的官方译法相关文件仍未给出,但据皮山县人民政府所提供的相关行政区域信息显示,目前该地名通用译法即为“藏桂”。而后,根据笔者查证,《中国大百科全书》、《中国·国家地名信息库》及《中国地图集》等官网也已将该地名称规范为“藏桂”。在《沙埋和阗废墟记》1994年版及2014年版本中,该地名均被译作“藏桂雅”,而在《古代和阗》译本中将其译为我们今天广泛使用的名称“藏桂”。借此可以确定,“藏桂”这一译法在2004年前就已出现,《沙埋和阗废墟记》的1994年版译本理应将该地名译为“藏桂”,2014年版本也应进一步遵循约定俗成的译法来做修改,此后的译著也应采用“藏桂”这一译法。

(二) 汉译名未经官方认证

笔者发现,并非所有词汇都有政府官方确定的汉译名。接下来,笔者去各个权威网站及包括文献在内的书面资料进行检索,查到有约定俗成的表达可以借鉴参考。

4) “The Ruins of Aksipil”

阿克斯皮力古城遗址位于我国和田地区洛浦县,据推测,其最早建立时间大约在公元前2世纪。“Aksipil”源于维吾尔语,意为“白城堡”或“白色围墙”。关于该古城遗迹的历史资料较为匮乏,译名变迁也不可考。但在古城遗址附近的一座碑刻也将其译作为“阿克色皮力”(如图1所示),但该名称并未得到广泛使用。然而根据《中国大百科全书》第三版及《中国·国家地名信息库》所提供的信息显示,“阿克斯皮力”是该文物古迹目前的通用译法。《沙埋和阗废墟记》1994年译本将其译作“阿克斯皮力”,而2014年译本则译为“阿克色皮力”,《古代和阗》更是又另译作“阿克斯皮尔”,译法参差不齐。同一遗址出现多种译名,主客观因素同时存在,但至少现阶段可以做到的是,在等待官方进一步讨论公布命名的同时,使用“阿克斯皮力”为该历史遗迹通用译名。

Figure 1. The inscription for the “The Ruins of Aksipil”

1. 记录“阿克色皮力古城”的碑刻

5) “Moji”

斯坦因在进行探险活动时,经过一个名叫木吉的地方。然而,经过对地理信息的核实,笔者发现存在地区重名现象:“木吉乡”及“木吉镇”。在仔细分析斯坦因对周边环境的描述后,笔者审慎地得出结论:斯坦因所提及的“木吉”应指的是和田地区的“木吉镇”。关于木吉镇译名变迁的相关资料匮乏。就历史资料显示,追溯至最早,“木吉”该词首次出现在《新疆图志建置四》7,被译作“木吉”,《西域同文志》则译为:“木济”[14]。就现有资源来看,《中国大百科全书》、“中国·国家地名信息库”及《中国地图集》已采用“木吉”这一译名。《沙埋和阗废墟记》1994年版及2014年版译本采用了“木吉”这一通用译法,遵循了约定俗成的原则,具有一定的合理性。然而,在《古代和阗》的汉译本中,该词被翻译为“墨吉”,让读者无法确认是否与“木吉”同指。

(三) 汉译名因词源的不确定性暂无法考证

还有一类词汇翻译比较特殊,即原词本身在两本原著中的写法上就有不确定性,或因历史变迁,该地方或遗址不复存在,参考资料匮乏,汉译名无法确定。因此,需要进一步补充相关史料研究,才能对汉译名进行确认。

6) “Sarikoli或Sarcil”

中国还处于清政府的统治之下时,斯坦因于西域进行考古活动。根据Sand-Buried Ruins的记载,考古期间,他到访过一个名为“Sarikoli”的地方,1994年版及2014年版的译本均将其译为“色勒库尔”。而在Ancient Khotan中,他提到到访过一个名为“Sarcil”的地方,该书译本则给出“沙里库勒”、“萨里库勒”和“沙尔齐勒”等三种译法。经笔者查证,对比两地周围环境,发现两地实属同一地方,即今天的塔什库尔干塔吉克自治县。首先,因相关的史料较为匮乏,源语无从考证,翻译的自由度也因此相对较大。因此,为确保译名的准确性,有待进一步挖掘和充实相关史料。但经过译名反证,从笔者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民族事务委员会网站上所搜到的相关信息来看,“色勒库尔”可供参考使用[15]

5. 西域考古史料词汇翻译的问题及建议

正如前文所言,史料当中出现的地名、历史遗迹等词汇译名经历过时间的洗礼后发生变化,大部分词汇存在可参考的汉译名,但如译名的选字,在不同历史时期遵循不同翻译标准,如此一来,在没有官方译名公布的情况下,译名多样化会导致相关学者需要做额外非必需工作,来对考古史料中出现考古发现进行定位,甚至可能对研究方向给予错误引导。此外,部分词汇本身就具有不确定性,从而导致汉译名的确定工作无法开展。

通过以上的案例分析,可以发现,在少数词汇上,《沙埋和阗废墟记》与《古代和阗》共三本汉译本给出的汉译名还是存在参差不一的现象,准确性待进一步提高。一方面,笔者发现“莫尔佛塔”、“英吉沙”等词汇的官方译名均已出台,且早于译本出版。因此,译本应以官方译名为准进行翻译,这也提醒译者一定要养成穷尽式查证史料渊源的习惯。

在地名翻译这一方面,因涉及少数民族语言较多,译者可以依据《少数民族语地名汉语拼音字母音译转写法》8进行翻译工作。其次,可以参考《中国地图集》,但需要注意,尽管为权威参考资料,《中国地图集》的地名翻译与《少数民族语地名汉语拼音字母音译转写法》仍不完全一致。此外,针对西域文物历史遗迹,目前翻译工作可以参考约定俗成的译名。

仅仅依赖权威资料进行翻译远远不够。译者还需要具备扎实的语言功底、丰富的文化素养及敏锐的洞察力,以便在翻译过程中能够准确把握词汇的内涵和外延。当然,译者还需密切关注时代发展和学术研究进展,不断更新自己的知识体系,以确保翻译时效性和权威性。

需要注意的是,本文所选案例主要集中于地名、历史遗迹译名的历时探析上,研究还不够全面完整,未来仍需各领域学者为西域考古史料中出现的其他类型词汇的译名考作出贡献,以期译名统一取得进展。这是一项重要且复杂的工作,需要各方大力支持。

6. 结语

文化跨越国界,相关研究的翻译工作更是显得尤为关键。西域地区,一个拥有丰富考古资源的宝地,承载着华夏历史发展的厚重底蕴,地名、历史遗迹的名称更是见证了古老文明的繁衍生息。依据本文案例研究,我们意识到,西域史料记载历时久远,相关词汇及其翻译受到历史更迭及民族融合的影响而在不断发展,以适应时代环境的变迁,而对于作为译者的我们来说,进行大量考证、不断精进翻译工作,保证史料译本正确性,从而使中国国内历史考古相关研究学者充分掌握国际社会对西域考古现状的了解,在此基础上形成正确客观的认知,以求在国际学术交流舞台上与其他国家地区学者平等对话,让其史料研究在学术领域乃至全球范围内更具话语权。

NOTES

1马尔克·奥莱尔·斯坦因(Marc∙Aurel∙Stein),英国考古学家。1900~1901年,斯坦因来我国新疆塔里木盆地南缘进行第一次考古探察。其著作包括《沙埋和阗废墟记》《古代和阗》《重返和田绿洲》等,主要介绍了他在西域的考古发现。

2目前《沙埋和阗废墟记》的译本有两版,译者均为殷晴、张欣怡,分别于1994和2014出版。1994年版本全球馆藏量为24本,2014版为8本。

3目前《古代和阗——中国突厥斯坦考古探查的详细报告》译本仅有一版,译者均为巫新华、伏霄汉,于2004年出版,全球馆藏量为14本。

4《中国大百科全书》是中国第一部大型综合性百科全书,由中国大百科全书总编辑委员会组织编纂,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出版。第一版(共74卷)在1993年出齐,共收77859个条目,计12568万字,内容涵盖哲学、社会科学、文学艺术、文化教育、自然科学、工程技术等66个学科和领域,目前《中国大百科全书》第三版于2022年发布。

5“中国·国家地名信息库”由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政部主办,收录、整合了中国地名,外国地名,海底、极地等各国管辖范围外区域地名,月球等天体地名等资源,以便为社会提供立体、全面的地名信息,着力解决地名信息不标准、不规范现象,进一步发挥地名信息在服务经济社会发展、促进社会治理、满足人民生活和国际交往需要、传承发展中华优秀文化等方面的作用。

6《新疆图志》是清袁大化修,王树枬等纂中国清末新疆建省后第一部全省通志。因此书自称有测绘地图,故名图志。

7《新疆图志》,中国民族图书馆藏活字印本。

8中国于1976年颁布了《少数民族语地名汉语拼音字母音译转写法》,是少数民族语地名及人名的音译转写可以参考的法律依据。

参考文献

[1] 西域史研究年度发展报告课题组. 2023年度西域史研究述评[J]. 西域研究, 2024(2): 135-150.
[2] 唐娟, 罗财勇. 斯坦因三大考古报告再版价值简述[J]. 出版参考, 2022(4): 84-86.
[3] Stein, M.A. (1904) Sand-Buried Ruins of Khotan—Personal Narrative of a Journey of Archaeological and Geographical Exploration in Chinese Turkestan.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London.
[4] Stein, M.A. (1907) Ancient Khotan—Detailed Report of Archaeological Exploration in Chinese Turkestan. Oxford Clarendon Press, London.
[5] 塞力曼·库尔班. 维吾尔语地名汉字译写探析[J]. 新西部, 2018(36): 23-25.
[6] “莫热墩”佛塔[EB/OL].
https://upimg.baike.so.com/doc/5863316-6076163.html, 2024-04-15.
[7]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文物普查办公室, 喀什地区文物普查队. 喀什地区文物普查资料汇编[J]. 新疆文物, 1993(3): 1-112.
[8] 国务院关于公布第五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和与现有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合并项目的通知[Z/OL].
https://www.gov.cn/guoqing/2014-07/21/content_2721168.htm, 2014-07-21.
[9] 喀什这座1800年前的佛寺遗址还有很多未解之谜[Z/OL].
http://www.ncha.gov.cn/art/2023/11/6/art_722_185062.html, 2023-11-06.
[10] 历史沿革[Z/OL].
http://www.yjs.gov.cn/yjs/c106839/202110/267c72391d92471693ab1c155a04a804.shtml, 2024-02-13.
[11] 杜秀荣, 唐建军. 中国地图集[M]. 第2版. 北京: 中国地图出版, 2011.
[12] https://www.cidianwang.com/lishi/diming/7/35517ra.htm
[13] 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政部, 李立国, 郭景平, 李宁平, 托乎提·亚克夫. 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区大典·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卷[M]. 北京: 中国社会出版社, 2016: 806-807.
[14] 《西域同文志》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政部, 李立国, 郭景平, 李宁平, 托乎提·亚克夫. 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区大典·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卷[M]. 北京: 中国社会出版社, 2016: 802-803.
[15] 塔吉克族[Z/OL].
https://www.neac.gov.cn/seac/ztzl/tjkz/lsyg.shtml, 2024-05-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