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英语作为一门外语，它承载的不仅仅是语言的特征，还承载了文化、历史等国家特征。英语教学的过程中不仅存在着语言的习得，更存在文化的宣扬，英语教学是促进跨文化交际的有利途径和工具。当今世界，全球化趋势加强，中国与世界的关系愈发紧密，中国的教育也应当加入更多国际色彩，拓展国际视野，致力培养多元文化意识的高素质人才，将我国文化向世界传播。《普通高中英语课程标准》提及文化意识，这是英语学科核心素养的内涵之一，也是学生在课程学习中需要习得的关键能力。文化意识是指对中外文化的理解和对优秀文化的认同，是学生在全球化背景下表现出的跨文化认知、态度和行为取向[1]。而对于文化知识的学习也包含在高中学生所要学习的课程内容范围内。另外高中阶段是学生行为培养和能力形成的重要阶段，对于这一阶段学生的培养应当给予充分的重视。所以，作为学生文化输入的主要来源，高中英语教材中的文化内容十分重要。通过分析人教版高中英语教材中的文化内容，一方面，丰富了有关于人教版英语教材的研究，展示了新课标中文化意识培养在教材中的体现，还帮助理清当前人教版高中英语教材中文化元素的分布及比例，为未来教材在文化内容方面的编写和改进提供建议。另一方面，加强了对教材的了解和认识，帮助教师根据教材的不足和优点进行文化教学的编排和设计，更好运用教材来帮助学生吸收文化知识，培养文化意识。
2. 文献综述
对于教材文化内容的分析与研究是相对较分散的，其中，大多数研究都是从国家角度和文化来源角度展开。Ilieva对成人教材的文化内容进行了观察，发现目的语文化的内容远多于本土文化[2]。而Lee调查了韩国高中英语教材，以研究全球化是如何在书中反映的；研究表明，目标文化被认为是积极的，而本土文化和国际文化往往被边缘化[3]。Yamada按照内圈国家、外圈国家和拓展圈国家文化的分类，研究了日本6套英语教材呈现的文化国家类别；该研究发现在20世纪80年代的教材中，美国文化比重超过日本文化；但是90年代以后，日本本国文化的比重增加，占到了1/4 [4]。吴晓威和陈旭远从文化结构和文化地域角度分析了国内某高中英语教材中的文化内容呈现，发现了教材呈现最多的国家是英国，其次是美国，中国也是出现频率很高的国家，教材中经常出现具有中国特色的文化元素[5]。还有研究添加了对文化类型的分析，Yuen对香港地区两套中学英语教材进行了分析，发现两套教材呈现最多的是文化产品，最少的则是文化观念[6]。除了对教材中文化内容和类型进行研究外，还有研究者关注到文化内容呈现的方式，对此展开了分析。例如Weninger和Kiss对匈牙利的两套英语教材进行符号学分析，指出教材中的语篇、图片和任务都存在构建意义，但更聚焦于促进学生的语言能力发展，很少关注文化内涵；该研究提出，教材中的图片不应仅被当作教材中的空白填充，而应积极参与文化构建[7]。纵观当前对于英语教材中文化内容的研究，可以发现存在以下一个问题：以往研究更加注重对文化内容的分析，少有研究者关注到文化呈现的方式。
本研究以Byram的跨文化交际能力理论、《英语教材文化呈现分析框架》和文化内容模型为理论基础进行研究。Byram于1997年提出跨文化交际能力并产生了巨大影响。Byram提到语言能力、社会语言能力、语篇能力和跨文化能力共同组成了跨文化交际能力；而跨文化能力又包含了态度、批判性文化意识、知识、解释/关联技能、发现/互动技能[8]。当进行跨文化交流时，不仅需要具备自己所在社会群体的文化，还应当充分了解其他社会群体的文化知识，并且应当持有尊重、开放、包容的态度对待与我国文化不同的文化意义、文化行为和文化信仰。《英语教材文化呈现分析框架》由张虹和李晓楠提出并研制。张虹认为当今外语教学领域存在多种不同的文化内容分析方式，但缺乏系统框架；《英语教材文化呈现分析框架》从文化呈现内容和文化呈现方式两个维度出发构建，其中文化呈现内容为教材中呈现的文化类别，文化呈现方式为内容是如何在教材中显现并被学习者感知吸收的[9]。文化内容模型是邹为诚在2017年提出的，他对于文化内容的分类方式；即按照文化来源分为本地文化、目的语文化和国际文化[10]。
3. 高中英语教材文化内容分析
张虹和李晓楠为弥补英语教材中文化内容分析的不足，建构了《英语教材文化呈现分析框架》[9]。本研究也在其框架的基础上对2019年人教版高中英语必修教材中的文化内容进行分析。该框架主要从文化呈现内容和文化呈现方式两个维度出发进行建构[9]。
3.1. 文化呈现内容
邹为诚将英语教材中的文化分析分为本地文化、目的语文化与国际文化；这与Kachru & Nelson、Cortazzi & Jin的分类方式基本一致[10]。本研究对于英语教材中的文化呈现内容的分析也以此为基础。
3.1.1. 本地文化
英语教材文化内容中对于本地文化的展示是相对较多的。在中国，本地文化就是中华文化。在高中英语必修一的欢迎单元中，教材向学生们展示老子的名言名句，让学生感受到中华文化中老子的思想。在第二单元中向学生介绍了九寨沟和西安兵马俑。通过第三单元的学习，学生了解到郎平，也获得了更多关于中国喀斯特地貌的知识。第五单元是必修一中涵盖最多中华文化的单元，该单元介绍了汉字的演进，还突出介绍中国特有的文字艺术表现形式——书法。在高中英语必修二中，教材向学生展示以下中华文化：第一单元中的中国长城、敦煌莫高窟、泰山、岱庙和中国的非物质文化遗产；第二单元的新疆藏羚羊、东北虎和扬子鳄；第三单元的乌镇世界互联网大会；第四单元的中国孔子、平遥古镇；第五单元的《梁山伯与祝英台》乐曲。在高中英语必修三中，学生可以学习更多的中华文化。第一单元的元宵节、中秋节、春节等揭示了中国节目的热闹与繁华。第二单元林巧稚的事迹和孔夫子的思想展示了中国的美德。第三单元的云南乐器、唐人街展示了在众多文化中仍闪耀发光的中华文化。第五单元中国神舟飞船的发展以及第六单元中国人拾金不昧的事迹都展现出了中华文化的先进性。
从表1中可以看出，每本高中英语教材中都涵盖着大量的中华文化知识，并且相对平均地分布在各个单元，并且与各个单元的主题相匹配。在高中英语必修一中共有9个中华文化知识点，在高中英语必修二中共有12个，在高中英语必修三中共有16个。在三本必修教材中，中华文化的知识点比重递增。这也说明了随着学生知识的增长，他们可以接受的文化知识量更多，这与学生的发展水平是相匹配的。
Table 1. Parts of the local culture in the senior high school English textbooks
表1. 高中英语教材中本地文化的组成部分
教材 |
单元 |
主题 |
数量 |
总数 |
高中英语必修一 |
Welcome Unit |
Welcome to high school |
1 |
9 |
Unit 1 |
Teenage life |
0 |
Unit 2 |
Travelling around |
2 |
Unit 3 |
Sports and fitness |
2 |
Unit 4 |
Natural disaster |
1 |
Unit 5 |
Languages around the world |
3 |
高中英语必修二 |
Unit 1 |
Cultural heritage |
5 |
12 |
Unit 2 |
Wild life protection |
3 |
Unit 3 |
The Internet |
1 |
Unit 4 |
History and traditions |
2 |
Unit 5 |
Music |
1 |
高中英语必修三 |
Unit 1 |
Festival and celebrations |
7 |
16 |
Unit 2 |
Moral and virtues |
2 |
Unit 3 |
Diverse cultures |
4 |
Unit 4 |
Space exploration |
2 |
Unit 5 |
The value of money |
1 |
3.1.2. 目的语文化
目的语文化就是英语文化，在这里将其引申为以英语为母语的国家的文化。以英语为母语的国家主要有英国、美国和加拿大。在高中英语三本必修中，目的语文化均有所展现。在高中英语必修一欢迎单元中，展示了中国学制与英美国家学制的差异。在第二单元中，培根的名言名句让学生们接触到英国文学。第三单元对乔丹的介绍让学生更加了解美国的篮球文化。第五单元对于英语语言本身的介绍和在学习过程中遇到的困难的陈述可以帮助学生更好学习和掌握英语这门语言。在高中英语必修二中展示了以下目的语文化：第三单元比尔盖茨的名人名言；第四单元中对英国历史、爱尔兰风景和传统以及伦敦的介绍；第五单元对外国音乐特别是贝多芬的介绍。在高中英语必修三中，对于目的语文化的介绍更是丰富。第一单元介绍了加拿大的圣诞节。而第二单元则提及加拿大的医生。第三单元描述了美国国家以及不同的美国人。第四单元说明了美国的太空探索发展史。高中英语必修三的最后一个单元，更是以《百万英镑》这本美国文学为主题展开学习。
在高中英语必修教材中，与本地文化相比，目的语文化相对较少。但是目的语文化分布较为平均，几乎在每个单元都有涉及。教材的编订者在确定单元主题后，选择了一些与主题相契合的英美文化知识，让学生能够更好了解目的语文化，从而更好进行目的语的交流与沟通，培养出真正能够进行跨文化交流的人才。在高中英语必修一中共有5个目的语文化的知识点，在必修二中共有8个，在必修三中共有11个。随着教材难度的增加，目的语文化的知识量也有所增加，这是适应学生发展的(见表2)。
Table 2. Parts of the target culture in the senior high school English textbooks
表2. 高中英语教材中目的语文化的组成部分
教材 |
单元 |
主题 |
数量 |
总数 |
高中英语必修一 |
Welcome Unit |
Welcome to high school |
1 |
5 |
Unit 1 |
Teenage life |
0 |
Unit 2 |
Travelling around |
1 |
Unit 3 |
Sports and fitness |
1 |
Unit 4 |
Natural disaster |
0 |
Unit 5 |
Languages around the world |
2 |
高中英语必修二 |
Unit 1 |
Cultural heritage |
0 |
8 |
Unit 2 |
Wild life protection |
0 |
Unit 3 |
The Internet |
2 |
Unit 4 |
History and traditions |
3 |
Unit 5 |
Music |
3 |
高中英语必修三 |
Unit 1 |
Festival and celebrations |
2 |
11 |
Unit 2 |
Moral and virtues |
1 |
Unit 3 |
Diverse cultures |
3 |
Unit 4 |
Space exploration |
2 |
Unit 5 |
The value of money |
3 |
3.1.3. 国际文化
国际文化是指除了本地文化和目的语文化之外的其他国家文化。对于我国的英语教材而言，法国文化、德国文化、俄罗斯文化等均可称为国际文化。在我国的高中英语教材中，有很多的国际文化被编在内。在高中英语必修一第一单元中，以亚里士多德的名言展示了希腊文化，以南非女孩为主题展现了南非风貌。第二单元中向学生介绍了秘鲁的山脉以及德国的城堡。第三单元奥林匹克创始人对于运动的呼吁，鼓励全世界人们运动起来。第四单元的介绍让学生了解千里之外的斯里兰卡自然灾害。在高中英语必修二中，呈现了以下国际文化：第一单元的埃及文化保护和俄罗斯红场、克里姆林宫的介绍；第二单元非洲象的保护和肯尼亚动物饲养员的陈述；第四单元牙买加政治家的名言和墨西哥的历史与传统。在高中英语必修三中，国际文化主要集中在三个单元，第一单元节日与庆祝，第三单元多样的文化和第四单元太空探索。在第一单元中涉及到里约热内卢狂欢节，埃及文化和西欧文化，除此以外，还介绍了西班牙的番茄大战。在第三单元中，提到部分德国、墨西哥和日本的美食文化。在第四单元中，教材介绍了太空探索事业的发展史，提到了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
在教材的编写中，国际文化的选择十分丰富，包含了十几个国家的文化知识。在高中英语必修一中共包含了10个国际文化的知识点，高中英语必修二中共6个，高中英语必修三中共8个(见表3)。国际文化与本地文化和目的语文化的数量分配不同，没有随着难度增加进行增长。相比较而言，国际文化的选择和编写更加随意。
Table 3. Parts of the international culture in the senior high school English textbooks
表3. 高中英语教材中国际文化的组成部分
教材 |
单元 |
主题 |
数量 |
总数 |
高中英语必修一 |
Welcome Unit |
Welcome to high school |
0 |
10 |
Unit 1 |
Teenage life |
2 |
Unit 2 |
Travelling around |
3 |
Unit 3 |
Sports and fitness |
1 |
Unit 4 |
Natural disaster |
2 |
Unit 5 |
Languages around the world |
2 |
高中英语必修二 |
Unit 1 |
Cultural heritage |
2 |
6 |
Unit 2 |
Wild life protection |
2 |
Unit 3 |
The Internet |
0 |
Unit 4 |
History and traditions |
2 |
Unit 5 |
Music |
0 |
高中英语必修三 |
Unit 1 |
Festival and celebrations |
4 |
8 |
Unit 2 |
Moral and virtues |
0 |
Unit 3 |
Diverse cultures |
3 |
Unit 4 |
Space exploration |
1 |
Unit 5 |
The value of money |
0 |
3.2. 文化呈现方式
文化呈现方式是指文化内容在教材中如何呈现，主要分为显性和隐性两种。显性呈现方式包括语篇和插图等语言输入材料部分的呈现。而隐性呈现方式是指文化内容在练习中的呈现。
3.2.1. 显性呈现方式
在高中英语三本必修教材中，文化内容呈现的主要方式是通过语篇语料的直接输入。在Listening and Speaking和Listening and Talking两大板块中，是以听力音频作为主要输出内容，在这两部分中，文化内容的呈现是以听力音频为载体向学生输入的。而在Reading and Thinking和Reading for Writing两大板块中，是以书面语篇向学生传输文化知识。这是一种明显且直接的文化知识输入方式。图1为高中英语必修一第五单元的阅读语篇，该语篇介绍的是中国文字的发展史。通过阅读，学生可以直接获取中国文字发展的知识，了解到中华该领域的文化知识。
在一个单元中通常会有两篇书面语篇，分别存在于Reading and Thinking和Reading for Writing两部分中，为了保证一个单元文化内容构成的平衡，通常会从两种不同的文化呈现内容中选择，例如在Reading and Thinking中选择一篇包含本地文化的语篇，在Reading for Writing中就选择一篇包含国际文化的语篇。
除了语篇之外，教材中的插图也是学生获取文化知识的重要途径。语篇是以文字的形式向学生陈述和介绍。插图就是以最直观的图像来让学生感受。图2是高中英语必修二第一单元的听力部分内容。该听力主要介绍俄罗斯的红场和克里姆林宫。通过插图，学生可以更直接地感受到克里姆林宫和红场的雄伟壮观，感受到与中国建筑不同风格的俄罗斯文化。
Figure 1. The reading passage in Unit 5 Compulsory 1
图1. 必修一第五单元阅读篇章
Figure 2. The exercise in Unit 1 Compulsory 2
图2. 必修二第一单元练习
3.2.2. 隐性呈现方式
除了语篇、插图等直观的文化呈现方式，练习也可以呈现文化。在选词填空的练习中，所给出的需要填空的段落可以以一个文化为主题。在练习的同时，学生就可以潜意识地学习到相应的文化知识。另外，在一些任务型和交际型的练习中，题目会给出部分文化知识内容。通过运用该词汇、短语和句子也可以帮助学生获取文化知识。图3是来自高中英语必修三第一单元的内容。这是一个语篇类练习，在横线上填出正确形式的词语。该语篇介绍了西班牙的番茄大战，通过完成该练习，学生可以了解到番茄大战的来源，进行形式等等从而更好了解西班牙文化。
4. 教材文化内容中存在的问题及建议
在对于高中英语教材文化内容进行统计与分析时，发现了高中英语必修教材中存在以下三个问题，并且基于问题提出相应的建议。
Figure 3. The exercise in Unit 1 Compulsory 3
图3. 必修三第一单元练习
4.1. 中华文化结构零散、内容单一
虽然中华文化在高中英语教材中分布平均，在每册、每单元都有所体现，但是中华文化的内容没有一个系统化的思路，内容是零散的，缺乏彼此联系，因此无法成为一个完整的体系[11]。这会使得学生对于本国文化的了解不够深入，并且无法对本国文化进行深入思考与分析。当学生无法正确理解本国文化时，也会阻碍学生理解他国文化[12]。另外，中华文化的内涵是丰富和发展的。当今的中华文化已经超越了中华传统文化的单一概念，延伸为传统文化、革命文化和现代文化[13]。而在高中英语教材中，大部分的中华文化展现的是中国的地理风景和传统文化，对于革命文化和现代文化的展现比较少，只有在高中英语必修三第四单元太空探索中提到。单一内容的文化会使得学生对于本国文化的了解不够全面。
所以，在教材中华文化内容的选择上，可以添加多种类的知识，比如：中国飞速发展的高铁、中国近代革命的艰辛历史等。并且单元内或是单元间的文化知识可以环环相扣，形成一个完整的体系。
4.2. 中华文化输出程度不足
高中新课标中提出要培养有跨文化沟通能力的高素质人才。这不仅需要学生在学习的过程中吸收大量的文化知识，也要学会输出文化。一方面，如果学生无法正确输出文化，那从侧面可以说明学生还未将所学内容内化。另一方面，作为新时代青年，学生要承担起传播我国优秀文化的职责，提高我国在国际社会上的形象。从这两方面来讲，高中英语教材中的文化输出内容至关重要，有助于培养学生文化传播的能力和意识。
而在我国高中英语教材中，缺少主动传播中华文化的内容和方法。教材中应当多设置一些教学活动，例如北师大版必修第二册第六单元中，要求学生以Li Zhen的身份讲述自己崇拜的人物屠呦呦，介绍其生平和研究。通过口语练习或是写作的方式做到文化的输出。
4.3. 中外文化对比内容较少
在高中英语教材中，大部分的文化内容是以单种文化知识的方式呈现，这种方式可以帮助学生获取文化知识，但是在跨文化能力的培养上却没有起到很大作用。而中外文化对比学习可以帮助学生在同一情境下接触两种或是两种以上的文化知识，进行横向对比。学生可以对文化内容进行讨论和反思，从而真正理解文化间的差异。
而在高中英语教材中，中外文化对比内容较少，学生跨文化理解的能力不能被很好地培养。为提高该能力的培养，可以用中外文化联系对比的方式来呈现和组织文化内容，在差异中加深印象。
5. 总结
高中英语教材中文化内容是学生汲取文化知识，形成文化意识的主要材料。一份良好具体的文化内容可以培养学生成为跨文化交际的高素质人才。通过对高中英语必修教材的分析，可以了解到对于文化知识的学习频率是相对较高的。不管是本地文化、目的语文化还是国际文化，在每册书、每个单元中的分布也是较平均的。但是在其中也可以发现一些问题：1) 中华文化结构零散、内容单一；2) 中华文化输出程度不足；3) 中外文化对比内容较少。
总而言之，文化知识的学习是学生英语学习中极其重要的一部分。运用多种方式学习、利用所学的文化知识，才能真正培养学生的文化意识，让当今年轻人当好中华文化的代言人，主动讲好中国故事，传播中华文化。在国际上展现出中国立体、真实的大国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