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随着数字经济的迅猛发展，电子商务的发展融合了数字化转型、平台经济、大数据驱动等关键概念，推动了移动电商、社交电商和跨境电商的兴起，智慧物流、个性化营销、推荐系统、数字支付与区块链技术等新技术的应用，显著提升了供应链效率和用户体验，这些概念共同促成了电子商务在全球范围内的迅速扩张和创新发展[1]。在数字经济背景下，电子商务领域的研究框架与研究方法呈现出多样化和融合化的趋势。数字经济的研究框架侧重于信息经济理论、平台经济理论和数据驱动模型，主要通过大数据分析、计量经济学方法和网络分析法等研究方法，深入探讨技术创新对经济活动的影响[2]。电子商务的研究框架则集中在电子商务发展阶段理论、商业模式分析和消费者行为理论，采用案例研究法、问卷调查与实证分析、实验研究法等传统与现代手段相结合的方式，优化电子商务的商业价值。总体而言，两者的研究框架和方法相互交织，共同推动了电子商务领域的深入发展[3]。
在此背景下，研究电子商务的现状及其发展热点，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和实践意义。通过系统性地分析现有文献，可以更好地了解电子商务领域的研究动态、关键议题和未来趋势。CiteSpace是一种专门用于科学文献计量分析和可视化的工具软件，旨在帮助研究者发现学术领域中的研究热点、趋势和关键作者[4]。本文利用CiteSpace这一文献计量分析工具，通过对十年间知网数据库中的文献进行计量分析，我们旨在揭示数字经济背景下电子商务相关研究的关键作者、研究机构的分布和合作情况、研究现状及其热点、未来研究重点。
希望通过本研究，能够为电子商务领域的学者和从业者提供全面的知识框架，帮助他们把握当前研究热点与趋势，并为未来的研究方向提供有益的参考。
2. 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2.1. 数据来源
文献数据来源于中国知网(CNKI)，中国知网(CNKI)是国内最大的学术文献数据库之一。本文检索策
略以“数字经济”、“电子商务”为核心主题词，数据采集时间范围为2014~2024年(1~6月)，文献类型为期刊论文。为尽可能获得准确且完整的文献数据，在采用数据库提供的高级检索方式得到的数据基础上，进一步将报纸报道等非学术成果以及一词多义、关联度低、数据重复等无关文献进行筛选排除，最终得到有效中文文献数据1952条，最后将筛选出的文篇文献以Refworks格式导出，为符合软件要求并将文件的命名按顺序改为download_xx.txt (utf-8格式)，通过CiteSpace 6.3.1高级版软件对数字经济背景下电子商务相关研究进行可视化分析。
2.2. 研究方法
CiteSpace是一款专业的可视化分析软件，主要用于科学文献的计量分析和知识图谱的构建。它通过分析科学文献中的关键词、作者、机构、引用关系等信息，帮助用户发现研究趋势、研究热点以及学科领域的知识结构[5]。本文基于CiteSpace 6.3.1高级版软件，采用文献计量分析、绘制知识图谱等方法，对数字经济背景下电子商务研究领域的文献数量、发文作者、研究机构、关键词进行分析。时间选取2014~2024年(1~6月)，以单位年为时间切片生成图谱，最后根据软件生成的知识图谱结合高被引文献，以直观、高效的方式展现该领域研究的现状及热点、作者及机构合作网络及动态趋势。
3. 研究概况
3.1. 发文数量分析
研究文献发文量是科研活动在某一阶段的绝对产出成果的现实体现，可以反映学术界对相关研究领域的关注度和活跃度[6]，也是衡量该领域科学研究活动的重要指标。根据CNKI数据库中的检索结果，得到2014~2024 (1~6月)年数字经济背景下电子商务研究发文量趋势图(见图1)。数字经济背景下电子商务相关研究的发文量整体呈上升趋势，根据发文量的变化以及对文献内容的分析，可将其分为以下几个阶段：
Figure 1. Time distribution of research publications on e-commerce in the digital economy context, 2014-2024 (Jan.-Jun.)
图1. 2014~2024 (1~6月)年数字经济背景下电子商务研究发文量趋势图
起步阶段(2014~2016)：标志着数字经济背景下电子商务作为一个新兴研究领域开始受到学者的关注。
快速发展阶段(2017~2019)：伴随着国家对数字经济的扶持政策，如“互联网+”行动计划的推出，电子商务的发文量显著增加，反映出数字经济的快速发展以及电子商务模式的创新和多样化。
调整与深化阶段(2020~2021)：随着疫情对全球经济的影响，电子商务成为重要的经济支撑点，发文量进一步增加，研究更加深入。
政策推动下的爆发增长阶段(2022~至今)：发文量达到顶峰，这可能与国家层面对数字经济的进一步重视有关，例如中国在“十四五”规划中明确提出要加快数字化发展，推动数字经济和实体经济深度融合。
3.2. 发文作者分析
为了找到数字经济背景下电子商务研究领域的核心力量，使用CiteSpace的作者合作网络分析功能以及RunBatch工具，得到作者发文量排名前十的作者统计情况(见表1)以及作者合作网络图(见图2)，其中有293个节点和113条节点连线，网络密度较低，数值为0.0026，聚类模块值Q = 0.4535 > 0.3，可知此次聚类结构显著，聚类平均轮廓值S = 0.8483 > 0.7，结果可信。根据普赖斯定律(Pricelaw)：杰出科学家中最低产的那位科学家所发表的论文数，等于最高产科学家发表论文数的平方根的0.749倍[7]，即P = 0.749(Pmax)1/2。其中，P为该领域杰出作者发文最低产值，Pmax为2014~2024年最高产作者发文数量。在1952篇文献中，最高产作者杨东论文数为12篇，即Pmax为12，可得P ≈ 3，发文3篇及以上的作者构成数字经济背景下电子商务研究领域的核心作者群。经CiteSpace统计分析，核心作者群总计34个人，累计发文量156篇，约占该领域期刊论文总数的8%，占比较低，事实上并未形成该领域内的核心研究力量，并且在作者合作网络图谱中，节点分布极为分散，节点间的连线较为稀疏，综合说明核心作者及非核心作者的合作都较少，整体上较为分散，对于一个领域的深入研究并不是一个良好的现象。因此，在之后的研究中，各作者应该加强合作关系，构建更大规模的研究群体来使得相关研究更加深入。
Table 1. Top 10 authors in terms of publications
表1. 发文量排名前10的作者
序号 |
发文量/篇 |
作者 |
1 |
12 |
杨东 |
2 |
11 |
欧阳日辉 |
3 |
8 |
张雪春 |
4 |
7 |
马述忠 |
5 |
6 |
王小兵 |
6 |
6 |
李西林 |
7 |
5 |
张正怡 |
8 |
5 |
游佳慧 |
9 |
5 |
宋琍琍 |
10 |
4 |
史佳颖 |
3.3. 研究机构分析
CiteSpace的科研机构合作网络图揭示了不同机构间的合作关系和研究模式，还有助于识别关键研究机构、跨学科研究模式和国际合作情况，为学术研究的战略规划和决策提供支持。通过CiteSpace软件对文献发文机构分析并绘制机构合作网络图谱，网络图谱中共有279个节点、77条连线，其网络密度为0.002 (见图3)。从合作网络的密集度来看，机构间的联系并不十分紧密。大多数机构更倾向于与地理位置相近的合作伙伴建立联系，而跨区域的合作则相对较少。这种倾向可能源于沟通的便捷性、资源共享
Figure 2. Author collaborative network mapping
图2. 作者合作网络图谱
Figure 3. Collaborative mapping of research institutions
图3. 研究机构合作图谱
Figure 4. Top 10 research organizations in terms of publications
图4. 发文量排名前10的研究机构
的便利、文化和语言的一致性，以及地方政策和法规的相似性。未来，我们应该加强跨区域合作，它有助于研究机构拓宽视野，吸收先进理念，提升研究的广度和深度。此外，跨区域合作还有利于优化资源配置，增强竞争力，推动区域协调发展，并共同应对全球化带来的挑战。
从机构发文量(见图4)可知，数字经济背景下电子商务的研究机构主要集中于高等院校的经管类研究机构，研究机构主要位于北京、上海等数字经济水平较发达地区。从来看，发文量前三的机构分别为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35篇)、中国社会科学院财经战略研究院(13篇)、中央财经大学中国互联网经济研究院(11篇)。这些机构在数字经济背景下的电子商务研究领域发文量较高，主要得益于其在专业知识积累、研究团队实力、政策支持、产学研结合、国际合作、研究设施先进性、学术交流活跃度、研究方法创新、人才培养机制以及社会服务能力等方面的综合优势。这些优势不仅促进了电子商务领域的理论研究和技术创新，还加强了与企业界的紧密合作，推动了研究成果的实际应用和转化，提升了机构在学术界和业界的影响力和认可度。
4. 研究热点与趋势分析
4.1 关键词共现分析
通过识别频繁共现的关键词组合，为研究人员提供了一种直观且深入的方式来洞察相关领域学术研究的趋势和模式。利用CiteSpace中关键词的路径分析计算方法，计算出各个关键词的共现频率和中心程度，每个关键词作为网络连接的节点生成数字经济背景下电子商务研究领域的关键词共现图谱(见图5)，该图谱中共识别出423个关键词，其中共现频率较高的关键词见表2。
从2014年至2024年，在数字经济背景下，电子商务领域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三大主题上：数字技术的创新应用、农村电商在乡村振兴中的作用，以及跨境电商的发展。“数字经济”、“数字技术”、“数字贸易”、“数字化”是频繁出现的关键词并且具有较高的中心性，表明数字技术在电子商务中的创新应用一直是该领域研究的核心。“农村电商”和“乡村振兴”作为关键词，自2017年以来频繁出现，
Figure 5. Keyword co-occurrence mapping
图5. 关键词共现图谱
Table 2. Top 20 keywords in terms of high frequency and high centrality for the years 2014~2024 (Jan.-Jun.)
表2. 2014~2024 (1~6月)年高频次及高中心性排名前20的关键词
序号 |
频次/次 |
中心性 |
首次出现年份 |
关键词 |
1 |
803 |
1.24 |
2015 |
数字经济 |
2 |
210 |
0.19 |
2018 |
数字贸易 |
3 |
193 |
0.17 |
2016 |
电子商务 |
4 |
112 |
0.06 |
2019 |
乡村振兴 |
5 |
108 |
0.07 |
2017 |
跨境电商 |
6 |
63 |
0.02 |
2017 |
农村电商 |
7 |
36 |
0.02 |
2018 |
数字技术 |
8 |
34 |
0.02 |
2018 |
数字乡村 |
9 |
31 |
0.04 |
2019 |
数字化 |
10 |
25 |
0.01 |
2018 |
人才培养 |
11 |
24 |
0.01 |
2019 |
农产品 |
12 |
21 |
0.02 |
2019 |
大数据 |
13 |
20 |
0.01 |
2020 |
税收征管 |
14 |
18 |
0.01 |
2017 |
东盟 |
15 |
17 |
0.03 |
2020 |
路径 |
16 |
16 |
0.04 |
2017 |
互联网 |
17 |
16 |
0.01 |
2015 |
一带一路 |
18 |
15 |
0.04 |
2022 |
共同富裕 |
19 |
15 |
0.03 |
2018 |
平台经济 |
20 |
14 |
0.01 |
2018 |
国际规则 |
反映了电子商务在推动农村发展和实现国家乡村振兴战略中的关键作用。这些关键词的共现揭示了农村电商是作为推动农村经济转型和提升农业竞争力的重要途径。“跨境电商”作为另一个研究热点，自2017年以来就备受关注。这一关键词的高频次和中心性表明，随着全球化的深入发展，跨境电商已成为电子商务研究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此外，研究还关注了“人才培养”、“农产品”、“大数据”等关键词，这些词汇的出现反映了电子商务领域的多元化和跨学科特性，以及对数据驱动决策、人才培养和农产品市场拓展的重视。
4.2. 基于关键词时间聚类图谱的研究热点分析
关键词聚类分析有助于研究者发现在该领域中频繁出现的关键词之间的关联性，揭示出该研究领域的热点和主题。本文利用CiteSpace软件中的对数似然比(log-likelihood-ratio, LLR)算法，对数字经济背景下电子商务的文献关键词进行聚类分析，形成了10个有效聚类(见图6)，同时整理出关键词时间线图谱如图7所示，再结合对文献的深入阅读，通过对核心节点的分析，总结目前该研究领域的研究热点主要集中在以下五个方面：
(1) 数字技术演进与电子商务创新：“数字技术”、“数字化”、“数字贸易”等关键词显示出数字技术的创新应用一直是电子商务中蓬勃发展的助推剂。起初，电子商务依托基础互联网技术实现商品展示和交易功能，之后数据分析和机器学习技术开始广泛应用于数据分析和个性化推荐系统，同时云计算和物联网技术的应用为电子商务带来了更高的运营效率和更丰富的用户交互方式[8]。未来，有关虚拟现实(VR)和增强现实(AR)技术的应用为用户提供了沉浸式购物体验的研究将会成为研究重点。
(2) 跨境电商：“跨境电商”、“一带一路”、“东盟”、“国际规则”等关键词显示出跨境电商一直是电子商务的研究重点之一，但各个时期的侧重点有所不同。起初因为全球化贸易趋势催生了这种新兴贸易形式，研究集中在跨境电商的运作模式和政策环境上。随后，学者们开始关注电商平台建设、海外仓物流战略和区块链技术的应用[9]。2021年以后，数字经济的快速发展使得跨境电商成为推动经济增长的重要力量，学者们集中研究其在促进农产品出口、实现乡村振兴等方面的作用。未来移动端购物需求快速增长，跨境电商APP等移动端入口建设预计会成为我国跨境电商未来布局的重点[10]。
(3) 农村电商与乡村振兴：“数字乡村”、“数字乡村”、“乡村振兴”、“共同富裕”的中心度和频次都比较高，说明了电子商务在缩小城乡差距、助力乡村振兴中扮演了极其重要的角色。2015年，初期电商基础设施薄弱和区域发展不均衡问题凸显[11]。2016至2019年，“乡村振兴”、“精准扶贫等关键词”显示出研究着重于如何通过电商促进贫困地区经济发展。在农村电商迅速扩张的情况下，也暴露出产品和服务同质化、低端化问题，产业结构和消费结构未能有效突破传统模式，技术和环境限制导致产业生命周期短，产业发展困难。进入2020年以后，研究进一步拓展至案例研究、双向流通和消费升级等领域，深入探讨了农村电商生态系统构建和电商与农村经济融合度问题[12]。未来，农村的物流基础设施薄弱、融资手段单一仍然是限制其发展的难题，未来有关的研究仍需进一步突破。
Figure 6. Keyword clustering mapping
图6. 关键词聚类图谱
(4) 税收征管：电子商务税收征管问题研究重点经历了从理论探讨到实证分析的转变，重点关注了税收公平性、信息不对称、法律体系完善等方面[13]。未来研究趋势预计将更加侧重于法律体系的更新、技术应用的创新、国际合作的加强、纳税人教育与培训的深化、信息共享机制的建立以及税收征管模式的创新，旨在应对电子商务领域的快速发展和其带来的税收挑战，确保税收制度的公平性和效率性[14]。
(5) 电子商务的社会影响：关键词“中介效应”显示出利用中介效应分析电子商务对社会各领域的经济影响是最常用的方法。初期研究集中在电子商务能力对供应链绩效的直接影响，随后转向分析网站设计特征如何通过消费者体验影响购买行为。随着社交媒体的兴起，社群因素对电子商务活动的影响成为研究重点。未来，研究趋势预计将聚焦于消费者个性化体验的提升，以及电子商务在全球化背景下对社会结构和政策制定的影响。
五个电子商务研究热点形成了一个互动的生态系统。数字技术演进与电子商务创新是推动整个领域发展的基石，直接影响其他四个热点的进展和形态。跨境电商和农村电商作为电子商务的两个应用领域，分别代表了全球化和本土化两个维度。电子商务的社会影响研究则贯穿始终。未来研究将聚焦于这些热点的交叉领域，探索它们如何共同塑造电子商务的未来趋势和模式。
4.3. 基于关键词突现的研究演进趋势分析
关键词突现图谱可以揭示在特定时间内，哪些关键词或主题突然成为研究的热点。这些热点可能代表了学术界或实践领域中的新趋势或重要问题。数字经济背景下电子商务相关研究关键词突现图谱见图8，
Figure 7. Keywords timeline mapping
图7. 关键词时间线图谱
Figure 8. Keyword emergence mapping
图8. 关键词突现图谱
通过对这些关键词突显时间线分析，电子商务领域的研究热点经历了从理论探索到实践应用，再到国际合作和乡村振兴，最后进行服务创新的深度调整。研究初期这个阶段突现的关键词有主观幸福、收入水平、互联网治理等。这一阶段的研究集中探讨了数字经济如何影响主观幸福感以及互联网+对收入水平的潜在影响。这些研究为电子商务的发展提供了理论基础和政策指导，强调了数字化转型的重要性。后来“跨境电商”、“乡村振兴”、“一带一路”等关键词的出现显示出研究重点转向了电子商务的国际合作和乡村振兴，最后的阶段就是如何将更先进的数字技术融入到电子商务的各个环节从而提升消费者体验，创新服务模式。
5. 结论
本文以CNKI数据库中2014~2024 (1~6月)年数字经济背景下电子商务研究文献为分析对象，运用CiteSpace对文献的发文趋势、核心作者、研究机构、关键词共现、关键词聚类、关键词突现进行了知识图谱分析，得出如下结论：
从发文量趋势来看，数字经济背景下对于电子商务的研究在逐渐增多，未来电子商务作为数字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其研究热度将会持续增加。
从发文作者和研究机构的分析来看，长期在这个领域研究的作者较少，导致未构成事实上的核心作者群，同时作者之间的合作也较为稀疏。而研究机构之间的合作更加倾向于地理位置相近的合作伙伴。未来应该加强构建更大规模的研究群体并加强研究机构之间的跨区域合作，以此来促进更深层次的研究。
从关键词共现分析和聚类来看，数字经济背景下电子商务的研究热点包括数字技术演进与电子商务创新、跨境电商、农村电商与乡村振兴、税收征管、社会影响五个方面；从关键词突现分析来看，电子商务领域的研究热点经历了从理论探索到实践应用，再到国际合作和乡村振兴，最后到创新服务的深化调整的过程，反映了数字经济背景下电子商务领域的不断成熟和扩展。
基于上述研究，未来数字经济背景下电子商务的研究有以下几个重点值得关注：
一是跨境电商的品牌化发展以及移动端APP的开发和推广。品牌培育不再局限于特定类型的卖家，而是扩展至平台卖家、工贸企业、传统品牌商以及新消费品牌商等多元主体共同参与。全球移动电商交易额持续上升，预计未来几年将占据更大比例的市场份额。中国跨境电商企业在“走出去”的过程中，应该加快移动端应用(APP)的开发和推广，以适应全球消费者日益增长的移动购物习惯。
二是新技术 + 新场景的应用，利用5G、VR、AR、人工智能、区块链等新技术在电子商务各环节的深度融合应用，包括线上试穿(用)、多语种客服、个性化定制、虚拟数字人直播等，为消费者提供更加沉浸式、个性化和专业化的购物体验。
三是供应链绿色转型，特别需要关注的是可持续包装解决方案。原因在于包装材料是物流过程中废弃物的主要来源，对环境造成重大影响。可持续包装解决方案的推进可以进一步助推传统产业的绿色化转型和整个供应链的节能减排，稳步迈向绿色物流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