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新质生产力是中国式现代化语境下中国特色自主知识体系中具有重大创新价值的理论范畴与实际应用，也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重大理论创新成果。新质生产力的核心要义是以创新驱动高质量发展，其关键构成是新的科学技术、新的生产方式、新的产业形态和新的要素供给，在这一理论背景下，电子商务呈现为数字化、智能化、绿色化和服务化相互融合的、具有“时代特质”和“中国特色”的工业现代化。新质生产力推进电子商务，电子商务进而催生新质生产力，二者以高度的统一性和共通性共同发展。加快培育发展新质生产力，推进中国特色的电子商务，建设具有国际竞争力的现代化产业体系，能够为实现中国式现代化提供雄厚的物质基础和强大的动力支撑。
Abstract: E-commerce and new productive forces are theoretical domains and practical applications with significant innovative value within the context of Chinese-style modernization. They represent major theoretical innovations in the sinicization of Marxism and contribute to China’s independent knowledge systems. As China enters a new stage of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the core essence of new productive forces is innovation-driven,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These forces are defined by new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advancements, novel production methods, emerging industry structures, and new resource supplies. E-commerce, meanwhile, exemplifies the integration of digitalization, intelligence, sustainability, and service-orientation, embodying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times” and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in industrial modernization. New productive forces propel e-commerce, and e-commerce fosters new productive forces, reflecting a shared unity and interconnectedness. Accelerating the development of new productive forces and advancing Chinese-characteristic e-commerce to establish a globally competitive, modern industrial system will provide a strong material foundation and powerful momentum for achieving Chinese-style modernization.
1. 引言
科技是第一生产力，作为科技进步的产物，新质生产力反映了当下以信息化、数字化与智能化为核心的技术为生产力带来的积极影响。2023年9月，“新质生产力”这一概念首次在新时代推动东北全面振兴座谈会上亮相，为数字化时代背景下进一步发展生产力提供了根本遵循。生产力的转型升级体现为随科技进步渐进演变的历史过程，人类社会经历两次工业革命，完成了农业、手工业到大工业的历史变革，才发展到当下以互联网和大数据驱动为核心动能的数字经济时代，并涌现出电子商务这一突出代表。因此，在新质生产力视阈下探究电子商务的深刻内涵与实践进展，对推动电子商务高质量发展具有重要价值。
2. 作为新质生产力的电子商务
随着数字技术的飞速发展，新质生产力已成为推动经济增长和社会进步的新引擎，为当下数字经济发展提供了历史机遇。新质生产力赋能电子商务，有力挑战并变革了传统的生产方式，使电子商务作为新质生产力的典型而存在。“电子商务是以因特网为基础，以浏览器为主要媒介，利用微电脑技术，买卖双方不必谋面而进行商品交易活动的一种新型商业运营模式。”[1]电子商务包括企业与消费者之间(B2C)、企业与企业之间(B2B)、消费者与消费者之间(C2C)以及政府与企业之间(G2B)等多种交易模式，其主要特点是利用现代信息技术实现商品和服务的在线买卖、支付结算、物流配送和客户服务等全过程的数字化和网络化。当前，电子商务已成为现代化产业的重要组成部分，并持续影响全球经济发展与社会变革。
“从政治经济学视角考察，新质生产力是以科技创新为主导、实现关键性颠覆性技术突破而产生的生产力，是对传统生产力的超越，需要新的生产关系与之适应。”[2]准确理解新质生产力的内涵特征，需要从“新”和“质”两个方面把握。“新”指新质生产力不同于传统生产力，是实现关键技术突破性进展的生产力，是以新技术、新经济、新业态为主要内涵的生产力。其中，新技术在科技是第一生产力的基础上强调关键性生产力的突破；新经济强调基于科技创新形成新的经济结构，实现了技术向经济的有效衔接，区别于传统生产力产生的经济效益；新业态注重以智能化技术推动产业现代化发展，进而完成落后技术向先进技术、传统产业向高端产业的升级与转化。因此，新技术、新经济和新业态构成理解新质生产力的三个基本要素，为现代化产业发展提供了新的增长点。在此意义上，新质生产力实现了技术新突破、经济新增长与产业新发展的有机统一。“质”则强调在坚持创新发展的基础上，通过技术突破为生产力发展提供创新驱动力。新质生产力的本质是科技创新，而科技创新的关键在于核心技术的突破。这种核心技术通过与劳动者、劳动资料和劳动对象的结合实现具体生产在实践中的技术变革，从而以经济增长新动能促进经济发展。这种生产力的跃迁是由量变到质变的过程，核心技术的质变必然引发生产力变革，从而产生新质生产力。近年来，科技创新赋能产业现代化，推动产业迈向新技术、新经济和新业态，实现了从“量”向“质”的跨跃发展。因此，核心技术突破的缺位将难以产生新质生产力，更不会有电子商务发展的新形式。
电子商务作为新质生产力的重要组成部分，重新定义了生产、流通和消费方式，彻底改变了传统商业模式与经济运作方式，为推动生产力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具体体现在三个方面。第一，数字化转型与流通效率的提升。电子商务通过互联网和数字技术，使商品经过精准营销和个性化推荐而快速完成交易，这一过程中不仅商品流通效率得到提升，人们的商品好感度也有所增加。此外，电子商务竞争力的增加使得生产力快速升级，电子商务逐步成为推动生产力变革的新动能。第二，网络平台经济与共享经济模式的发展。阿里巴巴、亚马逊等电子商务平台创造了广阔的线上市场，买家、卖家身份可以随时切换，降低交易成本的同时极大提升资源利用率，实现了闲置资源的再分配。第三，供应链协同与全球化市场拓展的形态。电子商务的技术更新与迭代逐渐打破了地域与时空限制，使得世界不同区域之间的联系尤其是商品联系更为紧密，不同地域的企业能够通过电子商务迅速进入国际市场，进一步促进了全球供应链协同和跨境贸易。电子商务凭借全球化的市场拓展能力，使资源、资本和技术在全球范围内高效配置和流动，进而推动以技术变革为核心要素的生产力升级在世界范围内蔓延。
作为新质生产力的典型代表，电子商务依托技术创新、平台经济、数据驱动和智能化管理，重新定义了生产力的构成要素与运行模式。新质生产力不仅为日渐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奠定了生产力基础，也为推动传统生产力的现代变革与生产力高质量发展注入了新活力。作为崭新业态，电子商务根植于现代通信与网络技术，以新的技术呈现作为新质生产力的体现。
3. 电子商务实践探索与新质生产力的理论契合
新质生产力是中国式现代化语境下中国特色自主知识体系中具有重大创新价值的理论范畴和实际应用，也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重大理论创新成果。新质生产力促进电子商务的实践进展，电子商务反过来催生新质生产力，二者以高度的统一性和共通性共同发展，故而存在高度的理论契合。
新质生产力作为先进生产力的具体体现形式，是马克思主义生产力理论的中国式创新与实践，是科技创新与技术变革交叉融合产生的突出成果。科技创新驱动电子商务发展，电子商务的发展历程与科技创新密切相关。作为新质生产力的典型代表，电子商务依赖互联网、云计算、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新兴技术，这些技术通过交叉融合推动电子商务的变革与发展。新质生产力是科技创新在信息化、智能化背景下的突破性理论成果，电子商务作为这一生产力的表现形式，通过新技术与新商业模式的融合重塑了供应链、物流和服务等贸易形态，实现了生产效率和资源利用率的提升。电子商务起源于互联网的普及，随着互联网技术的成熟，早期线上交易平台的出现以极大的科技创新促成了从线下交易向线上转移的实践突破。早期线上交易平台出现的阶段是新质生产力的理论萌芽时期，主要表现为信息技术应用与商业创新创新。随着云计算和大数据的技术突破，电子商务进入快速发展期，平台不仅能够通过云技术处理大量交易数据，还可以通过大数据分析实现精准营销、个性化推荐等。技术的突破性进展与交叉融合提升了电商平台的服务水平和运营效率，使新质生产力的概念与作用在电子商务领域逐渐显现。近年来，人工智能技术在电子商务中的应用进一步深化，如智能客服、语音识别、物流机器人等应用极大地优化了用户体验和企业运营，人工智能的突破使电子商务在效率、服务模式上达到新高度，成为新质生产力的又一显著成果。
新质生产力是马克思主义生产力理论的创新与发展，凝聚了经济社会发展在经济新业态背景下的理论洞见和实践经验，反映了生产力与社会经济发展的紧密联系。随着科技进步和社会需求变化，生产力概念不断丰富，并逐渐形成了与现代经济视角相契合的概念。新质生产力的概念内涵不只是面向经济新形势、新业态的理论出路，更是对经济改革与社会实践的深刻反思。电子商务的起步与互联网技术的发展密不可分，20世纪90年代，随着信息技术的普及，电子商务开始进入人们的视野，这一阶段体现了新质生产力概念的初步应用，展示了技术对传统商业模式的颠覆。进入21世纪，电子商务迅速发展，形成了以阿里巴巴、亚马逊为代表的全球性电商平台，这些平台通过技术创新推动了市场效率的提升，强化了新质生产力在资源配置中的作用。电子商务依托大数据、云计算和人工智能等新兴技术，不断提升运营效率和用户体验。这一发展过程展示了新质生产力以科技创新实现价值创造的理论愿景，为经济社会发展提供了强大动力。电子商务的发展催生了社交电商、直播带货等新型商业模式，这些模式不仅提高了企业的盈利能力，还促进了消费者的参与度，并且以新消费文化表征了新质生产力的内涵。电子商务作为新质生产力的重要体现，推动了传统行业的转型升级，促进经济增长的同时创造了大量就业机会，尤其是在中小企业发展和农村经济中发挥了重要作用。电子商务基于数字化平台优化了资源配置，使得产品与服务更高效地满足市场需求，反映了新质生产力在社会资源配置中的关键作用。
4. 电子商务与新质生产力的现实联系与影响
“在我国进入高质量发展新阶段之后，新质生产力的核心要义是以创新驱动高质量发展，其关键构成是新的科学技术、新的生产方式、新的产业形态和新的要素供给；电子商务是数字化、智能化、绿色化和服务化相互融合的，具有‘时代特质’和‘中国特色’的工业现代化。”[3]新质生产力能够推进电子商务，电子商务能够催生新质生产力，二者具有统一性和共通性。加快培育和形成新质生产力，推进有中国特色的电子商务，建设具有国际竞争力的现代化产业体系，能够为实现中国式现代化提供雄厚的物质基础和强大的动力支撑。
电子商务与新质生产力的理论内涵相通、方向一致。从发展内涵上看，新质生产力是以科技创新为基础的新型生产力，电子商务是以科技创新为导向的新型生产力，二者都强调数字化、智能化特征，都为了实现经济高质量发展。从发展方向上看，新质生产力对应新技术、新经济和新业态，电子商务强调以新技术驱动经济高质量发展，推动新经济朝着数字化、智能化的新方向发展和演进。新质生产力是推动电子商务的重要动力，新质生产力是新一轮科技产业革命赋能的产物，是与以智能化、数字化为核心的电子商务相适应的新型生产力，是推动电子商务发展的重要内生动力。培育新质生产力，战略着力点在新科技、新经济和新业态，推进电子商务的不断发展，重点在新兴产业，着力点在企业，路径是高端化、智能化，新技术是最为重要的底层技术和不可或缺的手段。“新质生产力有利于提升生产要素质量，催生新型生产组织形态，实现核心主导产业、交叉融合产业、潜在关联产业、战略性新兴产业和未来产业之间的互联互动，并赋能创新生态系统，进而促进经济高质量发展。”[4]新质生产力通过技术的快速发展，使电子商务不断发展自身，催生直播带货、农业扶贫等许多新兴商业模式，这些创新模式连接了全球的生产者与消费者，进一步推动了生产力在世界范围内的转型和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实现。新质生产力改变了电子商务的消费模式，新质生产力是新技术、新经济和新业态相互融合而形成解决生产过程中出现的人与物、物与物之间矛盾和问题。新质生产力通过技术创新，运用算法和大数据满足消费者的个性化需求，推动产品与服务创新的同时提升了整体生产力。电子商务使得消费者能够更方便地获取商品和服务，提升了消费的便利性和效率，从而刺激了市场需求，进一步推动了生产力的发展。
电子商务的发展催生新质生产力，生产力与以技术为核心的电子商务存在理论经验与实践基础的交叉融合，电子商务既能带来新生产力，同时也能为新生产力提供实践场所。电子商务是科技创新的主战场，集活跃的创新活动和丰富的创新成果于一体，其创新水平直接关系到产业体系的创新水平。当前电子商务的发展与国家经济高质量发展和人均收入的提高紧密相连，其本质就是生产力跃迁与生产要素组合方式由低级到高级的突破性变革，其技术进步是技术变革的关键。人工智能、云计算和大数据都是先进技术的产物，其发展带动相关产业和相关技术发展，从而催生新质生产力。
电子商务自身也能够成为新质生产力，电子商务本身就是一种新战略，能产生新技术、新经济和新业态。电子商务本身作为新质生产力，能够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随着新型产业的发展，市场竞争更趋激烈，消费者需求日新月异，企业自身必须根据新型产业发展趋势，通过数字化转型打造组织、管理与技术手段以快速适应市场变化和消费者个性化需求。例如，通过智能推荐算法，电子商务平台能够精准地向用户推荐产品，提升用户体验并增加交易转化率，不仅满足了用户良好的购物体验，还推动产业转型升级，为经济增长提供持续动力。同时，在现代化产业发展趋势下的电子商务为推动经济全球化发展贡献自身力量，电子商务利用技术创新优势使自身从国内向国际舞台中央进军，不断突破地域限制，推动跨境电商快速发展，开创经济发展新高度。企业可以通过数据分析实现本地化服务，满足不同地区的用户需求，增强其全球竞争力。也就是说，在电子商务发展过程中，企业能够通过主动求和和创新成长为具有新质生产力属性的市场主体。
5. 新质生产力视域下推动电子商务发展的路径
发挥科学技术的基础性和先导性作用，通过科学进步和技术创新形成新质生产力，是推动电子商务不断发展的基础路径。同时，电子商务能够为科技创新创造市场，从而加快科技创新步伐，催生并提升新质生产力。新质生产力的理解可以用“整合”、“引领”、“培育”三个关键词来概括，在新质生产力视域下，电子商务的发展路径也可以从以上三方面展开。如今新技术与各行各业的发展前景愈发紧密，也不断成为各行业向前发展的必要条件，逐渐成为其核心所在。进一步说，通过科技引领占据经济高质量发展高地，拥有新技术企业整合和培育新型人才，以生产力的跃迁推动经济持续向前发展。
首先，从整合和培育方面来说，“整合”的意思是把零散的东西彼此衔接，从而实现信息系统的资源共享和协同工作，形成有价值有效率的一个整体。“培育”是指培养弱小生物，使其发展生长。在这里，它们具体表现为具有技术创新的企业将人力资源整合在一起，培育出具有创新性的科研成果，共同推动经济持续向前发展，因此，“整合”和“培育”的落脚点应回归人这一主体。人才是第一资源，缺乏人力，资本跃升就没有新质生产力，新型人才是新质生产力生成的关键因素。人是新质生产力的创造者和使用者，是生产力生产中最活跃、最具决定意义的能动主体。当前，我们应当注重系统教育，全面发展，应当从基础教育阶段开始，逐步引入电子商务基础知识的普及教育，提升中小学生的素养，使学生们具备基本的电商网络思维。当地政府为坚持教育优先发展，应当注重校企联合培养，深化高校与企业的合作。“校企共同进行实训项目设计，合作开发生产性实训基地创新课程，并编写工学结合立体化教材。”[5]企业应通过联合培养、实习实践、项目合作等方式与学校拟定长期合作协议，帮助学生培养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能力，为新质生产力提供基础性人才支撑，实现了政府与企业共同培养电子商务人才的双主体教学。企业参与教学，提供真实案例和技术支持，帮助学生更好地理解行业需求和挑战。
高校作为人才培养的重镇，应建立电子商务创新创业孵化平台，支持学生开展创业实践，鼓励学生将理论知识应用于实际项目中，探索新的商业模式和技术创新。最后，加强国际合作和交流，推动电子商务教育国际化，与国外知名高校和企业建立长期合作关系，加强外语教育，提升我国在全球电商环境中的竞争力，同时还应当开展国际交换生项目，培养学生国际视野和跨文化交流能力。“推动新质生产力的发展，必须在战略层面上，坚持教育优先发展，实施科教兴国战略；坚持人才引领驱动，实施人才强国战略；坚持科技自立自强，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6]因此，在新质生产力的视域下，通过完善电子商务的教育体系、深化产学研合作、培养国际视野等措施，可以有效推动电子商务的优先发展。这不仅有助于培养大批具有创新实践能力的人才，同时还为实现教育优先发展，实施科教兴国提供了强有力的支撑。
其次，在引领方面，“引领”是指带动事物跟随他或他们向某一方向运动、发展，一般多用于人类社会。在新质生产力视域下，“引领”意味着科技扮演着“领头羊”的角色，对发展新质生产力具有支撑性作用，以确保电子商务领域在全球竞争中占据主动权，以提升国家经济和创新实力。应当强化核心技术研发，国家鼓励电子商务企业和科研机构自主研发人工智能、云计算等关键技术，这些技术都是促进国家发展的核心技术，只有掌握了这些技术，提升科技自立自强能力，才可以减少对国外技术的依赖。国家应当建设相关科技创新平台，地方级与区域性平台同时建设，整合相关资源集中力量开展技术攻关。政府应出台相关政策，扶持电子商务领域的创新创业活动，包括税收优惠、资金支持、人才引进等措施，营造良好的营商环境，激发个人潜能和活力。此外，还应推动高校、科研机构和企业的省督合作，实现从基础研发到应用开发再到市场销售的完整创新链，鼓励电子商务企业与科研机构多展开合作，加快科研成果转化。更应鼓励电子商务企业利用大数据和人工智能技术进行智能化的市场分析，制定个性化的执行方案，提高自身企业的核心竞争力。最后，企业应加速推动电子商务供应链的全面升级，实现从采购、仓储、物流到销售的智能化供应链，提升供应效率。加快5G、物联网等新型基础设施的建设，为电子商务的转型提供强大的网络支持，确保数据安全传输的同时，加强电子商务领域的信息安全建设，开发自主可控的网络安全技术，保护用户数据隐私，提升公众对电子商务的信任度。
在新质生产力视域下，推动电子商务领域的科技自立自强和创新驱动发展战略，需要在技术研发、数字基础设施和全球化拓展等方面协同发力。通过这些措施，电子商务行业不仅有效提升科技自主创新能力，还在全球竞争中占据有利位置，助力实现科教兴国的战略目标。
6. 结语
新质生产力是推进新兴企业发展的强大动力，也是构建现代化产业体系、实现中国式现代化的内生动力。新质生产力和电子商务是内在统一的科学范畴，都是建设现代化产业体系的主要形式，从现代化产业体系的内涵和特征可以观察出，新质生产力是其发展动力，电子商务是其形成过程和建设内容。培育新质生产力，推动电子商务发展进程，加快建设以新技术为支撑的现代化产业体系，以传统产业转型升级推进生产力提高，定能为进一步激活发展新动力，并高质量发展经济做出一定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