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CET-4对于高校大学英语教学起着指导作用。从2016年6月开始，大学英语CET-4考试听力部分增加了三道英语新闻听力题型。英语新闻听力题型具有特定的语篇特征，语篇涵盖特定的地域特色和文化背景，话题涉及面广，学生理解有较大难度。通过系统功能语言学理论中的及物性研究有助于分析英语新闻听力的语篇特征，帮助学生理解新闻听力，并提高解题策略。
2. 文献综述
根据黄国文对韩礼德系统功能语言学40年发展评述中的陈述，韩礼德(M. A. K. Halliday)的系统功能理论在1968年的论文中第一次提出系统功能语法的四个功能部分，即：经验功能，逻辑功能，话语功能，人际功能。后又认为经验功能和逻辑功能被看作是“概念”功能的两个组成部分，话语功能被改名为“语篇”功能。这三个功能后来被称为“纯理功能”(metafunctions)，即概念功能、人际功能和语篇功能([1], p. 18)。韩礼德认为“语言是‘意义的系统’。也就是说，当人们使用语言时，他们的语言行为是意义的表达。”([2], p. 1)。概念功能反映了说话者的外在世界和内心世界的经历。及物性是表现概念功能的一种语义系统，韩礼德主要从小句的层面分析及物性，使得及物性理论在分析语言的过程和特点方面的可操控性和实用性都很强。在国内，及物性理论常被用于不同体裁的文本话语分析，主要涉及新闻、翻译和教育研究等领域。学者们主要从对比语言学、批评话语分析、积极话语分析、生态话语分析等方面进行语篇分析。
2.1. 及物性系统
及物性通过六个可操控性的过程来解释说话人在世界上的经历，主要有物质过程(Material Process)、心理过程(Mental Process)、关系过程(Relational Process)、行为过程(Behavioral Process)、言语过程(Verbal Process)和存在过程(Existential Process)。这些过程主要通过小句层面呈现意义，包括三个成分：过程本身(正在发生的事)、参与者和环境成分，其中环境成分包括时间和地点。
韩礼德认为“物质过程是‘做’的过程。它们表达了某些实体‘做’某事的概念。物质过程有两个参与者：‘动作者’(Actor)，即过程的动作者，表示某个实体做了某事或者采取了某种行动，这个动作可以是具体的，也可以是抽象的行动；另一个是‘目标’(Goal)，即动作指向的对象。”([3], p. 110)
心理过程与说话者的内心世界和心理反应有关，主要指：认为、想象、喜欢、想要、看见等。心理过程有两个参与者：“感觉者”(Senser)和“现象”(Phenomenon)。感觉者是能够感受、思考和看见的意识主体；现象是被感知的客体。韩礼德认为“心理过程包括四种感知的子类型：1) ‘感知’(Perceptive)指看见、听见等。2) ‘认知’(Cognitive)指思考、知道、理解等。3) ‘愿望’(Desiderative)指想要、欲想、希望等。4) ‘情感’(Emotive)指喜欢、害怕等。”([4], p. 208)
韩礼德认为关系过程“能够被说成某种存在(being)。在关系过程中，存在有两部分：某物被说成其它某物。换句话而言，一种关系在两个单独的实体中建立。”([3], p. 119)根据韩礼德的理论，关系过程分成两个模式：属性模式和识别模式。属性模式包括“载体”(Carrier)和“属性”(Attribute)。识别模式包括“被识别者”(the Identified)和“识别者”(the Identifier)。属性模式和识别模式分别进一步分成三大类型：1) “内包式”(Intensive “x is a”)，2) “所有式”(Possessive “x has a”)，3) “环境式”(Circumstantial “x is at a”) ([4], p. 216)。
韩礼德认为行为过程指“和人类‘身体的’或‘心理的’行为相关，像breathing，coughing，smiling，dreaming and starting。”行为过程只有一个参与者，即人类行为者(Behaver)。在一些小句中可能有一个范围(Range)，它的功能是补语，只能补充过程的具体信息，不能算参与者([4], p. 248)。
言语过程，韩礼德认为指“说，覆盖了任何一种象征性的意义的转换，像the notice tells you to keep quiet or my watch says it’s half past ten”。言语过程有两个参与者：“说话者”(Sayer)和“受话者”(Receiver)。讲话内容(Verbiage)可以是直接引语、间接引语、小句、短语或字([3], p. 140)。
存在过程指存在的某物或正在发生的某事。动词主要为be或者其它表示存在或者发生的动词：exist，remain，arise，occur，come about，happen，take place。存在过程只有一个参与者存在物(Existent)，另一个因素是环境成分(Circumstance) ([3], p. 142)。
2.2. 国内英语教学语篇及物性的研究
段志敏对于系统功能语言学及物性理论在国内2014~2023年的理论发展和应用研究进行总结，发现“基于及物性系统，话语分析的文本类型多以新闻语篇为主，但也有少数学者从教育语篇、自然诗歌、文学作品等多种形式进行话语分析。而国内近十年文章的主题多以应用及物性系统进行生态话语分析与批评性话语分析为主。([5], p. 59)”李涛，李琪通过对阅读教材语篇进行及物性分析，展现语篇的不同“参与者”(Participant)、“过程”(Process)等，从而更好、更有力地把握不同语篇的实质和特点，使教学更加具有条理性，学生也更容易理解和接受课文的内涵([6], p. 74)。尚喜梅对听说教程中短篇听力部分的对话的及物性分布进行了分析，证明了动态话题语篇多分布物质过程，静态话题语篇则多分布关系过程([7], p. 58)。赵琳基于及物性视角对《新视野大学英语》教材的校园主题文本进行了社会生态话语分析，发现文本通过过程传达出和谐的校园环境意识、良好的人际意识、良好的生活习惯意识和健康的网络意识([8], p. 44)。笔者梳理文献后发现，对范围广、影响大的CET-4试题运用系统功能语法分析的研究很少，而魏烨通过系统功能语言学中的主位系统和及物性系统对CET-4翻译试题进行了分析，认为要根据不同的主位及其主位化的及物性成分，进行对应的翻译([9], p. 102)。目前，鲜有学者对考试类型的英语新闻听力文本进行及物性分析，以辅助教师听力教学和学生的应用能力提高。
3. 研究方法
3.1. 语料收集
笔者选取了2023年6月至2024年6月三次CET-4考试中的10篇话题不同的新闻听力作为语篇分析语料，建成小型的语料库，总计1704字数。10篇新闻听力涉及的话题按照考试时间先后顺序罗列如下：着盛装倒垃圾、免费提供用餐、投喂野生鸟类、为火星模拟栖息地挑选志愿者、日本某市长咬奥运金牌、违反交通规则、手机对人体骨骼的影响、火灾、出生月份和心理健康的关系、中国克隆警犬。
3.2. 研究问题
本文旨在回答以下问题：1) CET-4新闻听力语篇里小句过程类型的整体分布特征是什么？2) CET-4新闻听力语篇中各过程类型的表征内容对新闻听力理解的作用是什么？
3.3. 研究步骤
本文采用定性和定量相结合的研究方法，对目标语料库的及物性过程进行人工标记、定量统计，和定性分析。
4. 语篇及物性对比分析
笔者统计所采样的CET-4英语新闻听力语篇中及物性的每一个过程的出现率，如表1所示。
Table 1. Distribution of process types in transitivity system
表1. 及物系统过程类型分布
文本 |
过程 |
物质过程 |
心理过程 |
关系过程 |
行为过程 |
言语过程 |
存在过程 |
序号 |
总计 |
个数 |
比例% |
个数 |
比例% |
个数 |
比例% |
个数 |
比例% |
个数 |
比例% |
个数 |
比例% |
1 |
21 |
11 |
52.4 |
2 |
9.5 |
6 |
28.6 |
1 |
4.8 |
1 |
4.8 |
0 |
0 |
2 |
24 |
12 |
50 |
3 |
12.5 |
5 |
20.8 |
0 |
0 |
1 |
4.2 |
3 |
12.5 |
3 |
19 |
6 |
31.6 |
2 |
10.5 |
5 |
26.3 |
0 |
0 |
6 |
31.6 |
0 |
0 |
4 |
21 |
8 |
38.1 |
1 |
4.8 |
8 |
38.1 |
1 |
4.8 |
3 |
14.3 |
0 |
0 |
5 |
22 |
7 |
31.8 |
1 |
4.5 |
5 |
22.7 |
1 |
4.5 |
7 |
31.8 |
1 |
4.5 |
6 |
17 |
8 |
47.1 |
2 |
11.8 |
4 |
23.5 |
2 |
11.8 |
1 |
5.9 |
0 |
0 |
7 |
20 |
14 |
70 |
2 |
10 |
2 |
10 |
1 |
5 |
1 |
5 |
0 |
0 |
8 |
16 |
9 |
56.3 |
0 |
0 |
1 |
6.3 |
0 |
0 |
6 |
37.5 |
0 |
0 |
9 |
15 |
5 |
33.3 |
0 |
0 |
4 |
26.7 |
1 |
6.7 |
2 |
13.3 |
3 |
20 |
10 |
15 |
8 |
53.3 |
0 |
0 |
7 |
46.7 |
0 |
0 |
0 |
0 |
0 |
0 |
从表1可以看出新闻听力语篇及物过程分布中，物质过程、关系过程和言语过程所占的比例比较高。其中，物质过程所占比例最高，10个文本中平均占46.4%，最高在文本7中占70%；关系过程平均占25%，最高在文本10中占46.7%；言语过程平均占14.8%，最高在文本8中占37.5%。而其它三个过程占比相对较少，心理过程平均占6.4%，所占比例排名第四；行为过程平均占3.8%；存在过程平均占3.7%。
4.1. 物质过程分析
物质过程用来描述具体行为，描写事件发展的具体过程。新闻报道需要告知或再现事件的发生和发展，CET-4新闻听力语篇主要通过物质过程中对动作的描述，使新闻更加真实客观，由此体现了新闻注重报道的真实性、客观性和所涵盖的信息量。CET-4新闻听力语篇报道了动作者和事件发展的过程，涉及到奇闻异事、社会生活、环境保护、太空探险、体育报道、交通事件、科学技术、灾难事件、心理健康和生物技术。这些报道都需要陈述事件的发生和进展，动作动词和其它物质动词可以客观的描述事件发展的过程。
此外，物质过程的小句结构根据“动作者”在前或者“目标”在前的情况，呈现为两种结构：1) 动作者(Actor) + 过程(Process) + 目标(Goal)(简称为A + P + G)；2) 目标(Goal) + 过程(Process) + 动作者(Actor)(简称为G + P + A)。在CET-4新闻听力语篇的物质过程中，环境成分(Circumstance)根据语境而加。如文本中的例子所示：
文本1：Every week since last April (环境成分)，Andrea Belcher (动作者) has been doing (过程) something (目标) slightly unusual and amusing when she (动作者) takes out (过程) her trash (目标).
文本3：A woman (目标) was charged with (过程) allegedly violating a Rhode Island city law (动作者) against feeding wild animals.
文本1将动作者“Andrea Belcher”置于过程前面，强调这些别出心裁的行为始发者，同时使用了主动语态呈现过程，使Andrea Belcher倒垃圾的过程描写得十分生动形象，并将环境成分置于句首，以凸显着盛装倒垃圾事件持续的时间之久。文本3将目标“A woman”置于过程之前，使用了被动语态“was charged with”呈现过程，突出了这位女士被指控违反城市法律中关于喂养野生动物条款的事件的客观性，并巧妙而委婉地避开控告这位喂养野生鸟类女士的邻居们。
笔者将10篇CET-4新闻听力中物质过程的两种结构和环境成分出现率统计如下，如表2所示：
Table 2. Distribution of two structures and circumstance elements in material process
表2. 物质过程两种结构和环境成分分布
文本 |
物质过程 |
序号 |
A + P + G |
G + P + A |
环境成分 |
1 |
11 |
0 |
9 |
2 |
12 |
0 |
3 |
3 |
3 |
3 |
2 |
4 |
7 |
1 |
7 |
5 |
7 |
0 |
2 |
6 |
8 |
0 |
5 |
7 |
12 |
2 |
6 |
8 |
9 |
0 |
5 |
9 |
4 |
1 |
4 |
10 |
5 |
3 |
5 |
如表2所示10篇CET-4新闻听力文本中的物质过程共计88个，A + P + G结构有78个，占88.6%，出现频率很高。这说明CET-4新闻听力语篇凸显动作者，非常强调物质过程的发起者，事件的发生和发展都以动作者为出发点，围绕动作者而推动进展。这也突出了事件发展的主要因素5 W + 1 H (who, what, when, where, why, how)中who的因素。G + P + A结构有10个，占11.4%，出现频率很少。这说明CET-4新闻听力语篇中不太强调目标，只有个别语境需要隐晦动作发出者，才将目标置于过程的前面。笔者统计了物质过程中的环境成分，发现在88个表示物质过程的小句中，环境成分出现了48次，占物质过程的54.5%，也就是说超过一半的物质过程都带有环境成分。这说明环境成分在新闻事件的发生和发展过程中有一定的重要性，新闻事件则强调了环境成分，凸显了5 W + 1 H中when和where的因素。
4.2. 关系过程分析
关系过程在CET-4新闻听力语篇中位居第二，主要由于CET-4新闻听力语篇运用了较多具有个人主观观点的形容词和名词来说明载体的属性，以此来介绍静态状态、情况、特征、规模、形势、发展趋势和结果、所属关系和属性等。如文本中例子所示：
文本4-1：Food (被识别者) will all be (过程) ready-to-eat space food (识别者). (内包式)
文本2：The board (载体) has (过程) messages of kindness (属性)，like “If you want more kindness in the world, put it here.”(所有式)
文本4-2：Applicants (载体) must be (过程) between 30 and 55 and in good physical health (属性). (环境式)
以上三个文本分别阐释了关系过程的三大类型：内包式、所有式和环境式。其中文本4-1的例子反映了识别模式，主要描绘了事物的概念，做出了专业的解释。此例解释了NASA将进行火星模拟栖息地的实验项目，并为挑选的志愿者而准备的食物为即食性的太空食品。文本2和文本4-2的例子反映了属性模式，表明了载体和属性之间的关系，从而显示了事物的状态。文本2说明了餐厅布告板上公布的信息，文本4-2说明了申请者所必须具备的年龄段和身体条件。这些都反映了CET-4新闻听力语篇中的关系过程旨在描述客观事件、解释真实事件和人际关系，以帮助听者更好地理解新闻语篇。
4.3. 言语过程分析
言语过程在CET-4新闻听力语篇中位居第三。言语过程通过引述不同人的观点和评论，从不同人的角度报道信息，来显示新闻语篇的真实性、可信度和语言的多样性，吸引读者关注现实中的新闻事件。如文本中例子所示：
文本5：I’m really sorry that I hurt the treasure of the gold medalist (讲话内容), Kawamura (说话者) told (过程) reporters (受话者)Thursday.
文本8：Officials (说话者) described (过程) the structure as a mixed-use building that features commercial businesses on the first floor and residential on the second and third floors (讲话内容).
文本5的言语过程呈现了日本的一位市长Kawamura告诉记者的话，他对于伤害这枚珍贵的奥运金牌的行为感到抱歉。将讲话内容置于句首，凸显这位市长的讲话，反映了这位市长承认错误的态度。文本8说明官员描述了发生火灾的建筑物的特点，从官方的角度解释了火灾现场的具体情况，具有一定的权威性。这些都反映了CET-4新闻听力语篇中的言语过程能引发听者的兴趣，无论是直接引语还是间接引语，都增添了新闻的客观性和公正性，从而帮助听者了解真实的情形。
4.4. 心理过程分析
心理过程在CET-4新闻听力语篇排名第四，占5.8%，比例较少。说明CET-4新闻听力语篇注重新闻的客观性，采用少量的心理过程来再现当时所见所闻所感，以及认知和愿望，由此来吸引读者的兴趣。如文本中例子所示：
文本3：Anthony Moretti, director of the City Administration, said he (感觉者) saw (过程) more than 20 rats near the woman’s home (现象). (感知)
文本7：Mobile phones have changed the way we live—how we read, work, communicate and shop, but we (感觉者) already know (过程) this (现象). (认知)
文本6：He(感觉者)expected to (过程) find a driver (现象) who was either very drunk or having a medical emergency. (愿望)
文本5：I’m really sorry that I (感觉者) hurt (过程) the treasure of the gold medalist (现象), Kawamura told reporters Thursday. (情感)
以上四个文本分别阐释了心理过程的四个子类型：感知、认知、愿望和情感。文本3说明市政部门的负责人看见了女人家附近出现了20多只老鼠，文本7说明我们已经知道的现象是移动手机改变了我们的生活方式，文本6说明警察希望找到那个不是醉酒，就是需要医疗急救的司机，文本5说明日本的一位市长伤害了珍贵的奥运金牌。这些CET-4新闻听力语篇中的心理过程表明，心理过程反映了人类的内心世界，由此新闻记者想让人们切身感受到他们的所见所知所感所盼。
4.5. 行为过程分析
在CET-4新闻听力语篇中有少量的行为过程，再现了参与者当时的行为举止，有效地增强了语篇的生动性。如文本中例子所示：
文本5：“I (行为者) would cry (过程) if that happened to me,” said another athlete, Naohisa Takato.
文本7：These pieces of bone are caused by the way people (行为者) bend (过程) their heads (范围) when they use the phone.
文本5说明了另一个运动员Naohisa Takato认为奥运金牌被咬事件如果发生在他身上，他会哭。文本7说明了人们使用手机时低头的行为将导致在脑后多长出一些额外的骨头。这些行为过程能再现人物的行为，使CET-4新闻语篇显得更加生动。
4.6. 存在过程分析
存在过程指长期所处的状态，CET-4新闻听力语篇中很少使用存在过程，因为新闻有时效性，主要报道当下的事件。如文本中例子所示：
文本9：There was (过程) some variability (存在物) in some countries (环境成分)。
文本9说明了出身月份与心理健康的关系在不同国家存在差异性。这反映了CET-4新闻语篇中有少量的存在过程，因为新闻偶尔需要表明存在或者发生的状态。
5. 及物性视角下CET-4新闻听力出题特点
5.1. CET-4新闻听力问题及物性分析
笔者分析了10篇CET-4新闻听力语篇样本的23个问题后，发现一共考查了19个what引导的小句，4个why引导的小句。物质过程共计13个，其中8个小句考查目标，全都在what引导的小句中，例如：What (目标) has Andrea Belcher been doing since last April?；3个小句考查环境成分，全都在why引导的小句中，例如：Why (环境成分) did the six residents have to find another place to stay?；2个小句考查动作者，都在what happened的小句中，例如：What (动作者) happens to the skin when rubbed or pressed constantly?。
言语过程共计8个，7个在what引导的小句中，考查讲话内容，例如：What(讲话内容)did the director of the City Administration say at the end of the news report?；1个由why引导，在讲话内容中又包含了一个关系过程，考查了这个关系过程的属性所隐含的意思。例如：Why does the news report say(言语过程) the scientists’ goal is (关系过程) not yet possible (属性)?
关系过程排除了内嵌在言语过程里的一个，共计2个，其中1个考查属性，例如：What (属性) do the researchers’ tests show (关系过程) about the cloned dog? 1个考查识别者，例如：What (识别者) is (关系过程) the scientists’ purpose in cloning police dogs?
5.2. 教学建议
本文旨在为教师和学生提供解题策略，教师在新闻听力的辅导时可以从以下几点着手：1) CET-4新闻听力考查重点在5W + 1H因素里面的两个因素：what和why。教师可以引导学生主要抓住这两个要素，辅助于其它因素的训练。2) 解题时抓关键的实词，尤其是表示物质过程的动词，表示目标的名词，表示属性的形容词和名词，表示讲话内容的名词。以表示六类过程的动词为线索，理清事件发展脉络。3) 物质过程中的环境成分也要在新闻听力练习中多加强调，尤其表示原因的环境成分要强化练习。此外，也要关注时间和地点，它们通常构成新闻事件发展的主要线索。
6. 结语
由此，通过对CET-4新闻听力语篇样本的及物性分析，笔者发现：物质过程分布最多，其次是关系过程和言语过程。物质过程表现新闻的真实客观性，试题主要考查物质过程中的目标；关系过程强调事件的状态和趋势，试题主要考查关系过程中的属性；言语过程强调不同参与者的观点，试题主要考查言语过程中的讲话内容。CET-4新闻听力主要考查what和why因素，解题需要抓住关键动词、名词和形容词，关注原因、时间和地点等环境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