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第七次全国人口普查报告的数据显示，截止至2020年11月1日零时，我国60岁及以上老年人口达到2.64亿人，65岁及以上老年人口达到1.9亿人，分别占总人口的18.70%和13.50% [1]。根据国家统计局公布的数据显示，截止至2023年末，我国60周岁及以上人口超2.96亿，占全国人口的21.1%，我国人口老龄化问题日益凸显。
从2015年的人口统计，在全国老年人口中，老年女性人口占比为52.2%。《2016年中国志愿服务发展指数报告》[2]中的数据，我国2016年志愿者总数为1.3亿人，老年志愿者人数达2000万人，占比将近15% [3]。引导老年人以志愿服务形式积极参与文明实践、志愿服务等社会活动，有助于老年人实现老有所学、老有所乐、老有所为，为完善养老服务与社会治理体系提供基本路径，有利于更好推进老年志愿服务的中国实践、助力老年个体自由全面发展与老龄社会治理体系的系统完善。
《十四五民政事业发展规划》指出，加快推动乡镇(街道)社工站在社区参与能力提升与志愿服务组织培育等方面发挥作用，成为基层治理与服务的重要力量。社工站是推动志愿服务发展的重要载体，承担着提升志愿者服务能力以及推进志愿服务队伍专业化建设的重任[3]。
本文针对S社区进行实地调研发现，S社区老年人群体数量大，人群结构多样，面临问题复杂，需求多样不一，社区因人力、经历等客观因素，对于老年人的部分需求不能及时回应。社工在日常服务活动过程中发现社区文艺队的许多老年人对成为志愿者具有很高的热情和积极性，本文分析该老年组织的社会参与内容，并探究老年志愿者社会参与的动机，为推动老年志愿服务的发展提供借鉴。
2. 文献综述
随着我国社会持续发展与进步，志愿服务和志愿者队伍规模不断壮大，学界对老年志愿服务的相关讨论大致可分为以下几类。
有关影响老年人参与志愿服务的意愿研究。国外的研究较多聚焦于个体因素，例如Marriott认为老年女性参与志愿服务比例高，但男性投入时间更多[4]。段世江、王凤湘认为参与动机研究是老年志愿服务研究的重要内容，这往往涉及参与者个人对志愿服务的理解、选择志愿服务的原因以及参与的目的等问题[5]。国内的研究除分析个体因素之外，还会聚焦于社会因素等，谢立黎通过对国家老年人口调查数据进行分析，得出城市老年人参与社区志愿服务存在高意愿、低参与的现象，影响因素主要包括人力资本、社会资本、文化资本和社区宜居程度等[6]。高翔、温兴祥重点讨论中国城市老年人的健康会不会因为参与志愿服务而有所改善，发现无论从哪个维度来看，我国城市老年人参与志愿服务的比例均较低[7]。
有关老年人参与志愿服务的作用研究。老年人参与志愿服务的作用表现在个人与社会两个层面。从老年人个体而言，有研究表明老年人参与志愿服务活动能够使其身体活动能力和心理健康状况维持在较好的水平[8]。俞会新等学者研究表明，经常参与志愿服务，一方面是有利于老年人身心健康水平的保持和改善；另外一方面能够拓宽其社会支持网络、提升其幸福感和获得感、体现出其个人社会价值[9]。从社会而言，Fischer等人认为老年人参与志愿服务可以弥补部分政府未能及时供给的公共服务[10]。宋娟等学者指出老年人参与志愿服务不仅有益于老年人身心健康，有利于老年人实现继续社会化，并且还有助于提升社区的服务水平[11]。
有关老年人参与志愿服务的困境和对策研究。老年人参与志愿服务面临诸多挑战，如存在社会偏见、缺乏激励机制、参与平台不足等问题。丁红玲的研究表明，社会对老年人的生命状态长期以来存在着偏见，认为老年人由于年纪增大和身体衰退，属于弱势群体和重点关怀的对象，这种文化观念的影响使得老年人无形中接受了这种消极的社会标签，进而逐渐降低了他们参与社会活动的意愿[12]。夏辛萍认为老年志愿服务活动缺乏对政策性的引导和专业化的培训，志愿服务政策和机制需要健全完善，构建多元化参与城市社区志愿服务的平台[13]。赵海林认为应宣传老年志愿服务，健全老年志愿者的相关权益保障体系，提供更多老年志愿者专业化培训，探索以城市社区为载体、专业社区工作者运行的老年志愿者参与路径[14]。
目前，我国志愿服务体系建设研究处于起步阶段，从现有的文献来看，学者对老年志愿服务的相关探讨已有一定数量的研究，探讨角度丰富，但层次多数限于普遍性影响因素，以及老年人参与志愿服务的作用和意义，而基于活动理论视角研究老年志愿者的社会参与相对较少。本文基于活动理论视角对云南省L社工站老年志愿者的社会参与进行实地研究，以期为我国志愿服务发展体系提供有益的借鉴。
3. 理论基础与相关概念
3.1. 理论基础
活动理论(Activity Theory)起源于康德与黑格尔的古典哲学，是20世纪50年代西方最为流行的和老年及老化现象有关的理论，该理论以“活动”为基础分析单元和逻辑起点，能够深入解构和展现特定社会性活动中主要参与者与其他个体、社会要素和环境要素间的交互关联情况和动态协同过程[15]。老年活动理论是相对社会撤离理论而提出的，老年人在对生活的满意度和社会的适应方面，活动水平高的比活动水平低的更容易感到生活满意和社会适应[16]。老年人的活动水平与生活满意度之间有着正向关系，活动水平越高的老年人其生活满意度越高，也就越能更快适应社会[17]。伯吉斯等社会学家认为，活动是老人社会生活的核心，老人只有通过活动才能实现社会互动和自我价值。凯文等人认为，社会互动可以帮助老年人重新认识自己，使其生活变得更加充实。该理论强调老年人参与社会活动的重要作用，强调老年人社会参与对老年人的积极意义，认为老年人只有通过积极参与社会生活，才可在这个过程中不断认识新的自我，进而保持生命的活力[18]。基于活动理论视角，社会工作者不仅要在态度和价值取向上鼓励老年人积极参与他们力所能及的一切社会活动，而且更需要为老年人的社会参与提供更多的机会和条件。
3.2. 概念界定
3.2.1. 志愿者
根据《志愿服务条例》第六条：志愿者是指以自己的时间、知识、技能、体力等从事志愿服务的自然人[19]。
3.2.2. 社会参与
社会参与是指“老年人在社会互动的过程中，通过社会劳动和社会活动的形式，实现自身价值的一种行为模式”[20]。本文的社会参与是指老年人根据自身的身体状况、需求和能力，主动参与社区志愿服务活动。
4. 研究方法与案例概况
本文选取云南省广南县X社区L社会工作服务站位于X社区，L社会工作站在2023年被云南省民政厅认定为“省级乡镇(街道)社会工作示范站”，L社工站以X社区为重点服务社区。L社工站立足乡镇，扎根社区，搭建服务平台，联动社区、社会组织、社区资源、社区志愿者等力量。
X社区有一支老年文艺团，共有十二位成员，皆属于退休人员，该文艺团在社区内较为活跃，积极参与社区的演出活动以及志愿服务活动。从2022年4月开始，在社工站的引导下，该文艺团逐渐发展成为一支规范老年志愿服务组织，协助L社工站及社区开展老人养老服务、儿童关爱保护等志愿服务。截止2024年9月，该老年志愿服务组织共参与线下志愿服务活动120余场，其中有30余场志愿服务活动由该老年志愿服务组织策划举办，组织成员共累计志愿服务时长3000多个小时，成为社工站及社区的得力助手。本文从老年志愿者、社工站工作者、社区工作者中选取了10名访谈对象(见表1)。
Table 1. List of Interviewees
表1. 访谈对象一览表
编号 |
性别 |
年龄 |
身份 |
约志愿服务总时长(h) |
A1 |
男 |
61 |
志愿者骨干 |
600 |
A2 |
女 |
58 |
志愿者骨干 |
550 |
A3 |
女 |
57 |
志愿者 |
500 |
A4 |
男 |
59 |
志愿者 |
500 |
A5 |
女 |
64 |
志愿者 |
450 |
A6 |
女 |
57 |
志愿者 |
400 |
A7 |
女 |
59 |
志愿者 |
350 |
A8 |
男 |
62 |
志愿者 |
300 |
A9 |
女 |
32 |
社工站工作者 |
|
A10 |
女 |
42 |
社区工作者 |
|
5. L社工站志愿者的社会参与研究
5.1. L社工站志愿者的社会参与需求
老年志愿者在参与志愿服务的过程中，存在着一些特定的需求，这些需求包括心理支持与社会参与需求、认可与激励需求、服务内容的多样性需求等多个方面。
5.1.1. 心理支持与社会参与需求
老年人退休之后，常常面临孤独感和被社会边缘化的问题，心理上常感到孤独和失落，渴望通过社会参与获得认同感和归属感。社工站通过走访调查发现，社区内的老人多为空巢老人，老人有较强的孤独感，但有较强的社会参与意愿，希望社区能够多举办一些活动，提供更多交流机会，满足其心理需求。
A1：我刚退休的时候，心里空空的，每天也不知道干什么，孩子们也不和我一起住，感觉好孤独，每次社区工作人员去看访我的时候，我说希望他们能够多组织一些活动，让我们这些老人也能加入到活动之中，这样心里也能充实些。
A10：有时候在路上碰到或者去拜访他，他总是热情地拉着我问，社区最近有没有一些他也可以参与的活动。
5.1.2. 认可与激励需求
老年人常常被视为弱势群体，处于社会边缘化的状态，但他们仍然渴望获得社会的认可和激励。虽然许多老年人参与志愿服务是出于无私奉献的精神，但他们同样需要来自社会的肯定和鼓励。随着该老年志愿服务组织的建设和发展，社工站通过与社区、志愿者骨干共同协商，在该组织内部建立起一套认可与激励机制，如通过颁发荣誉证书、举办表彰大会等多样化的激励措施，让老年志愿者感受到自己的价值和贡献被看见。
A3：每次收到荣誉证书或参加表彰大会，心里都暖暖的，觉得自己被大家认可，还能为社会做点贡献，心里有点自豪。
A9：刚开始老人组建老年志愿组织时，只招募到八位文艺团的老人参与，随着组织的建设与宣传，特别从第一次开表彰大会之后，越来越多的老年人加入进来，现在已有几十位成员。
5.1.3. 服务内容的多样性需求
许多老年人希望能够参与到与自身兴趣和特长相符合的志愿活动中。例如，一些老年志愿者可能对教育、文化传播、环境保护等领域有浓厚的兴趣，他们希望能够通过志愿服务将自己的知识和经验传递给年轻一代或社区成员。社工站对社区内的老人进行调查发现，大多数的老人表示，希望社区能够提供更多样化的志愿服务项目，让他们能根据自己的兴趣和特长选择参与。
A5：我年轻时加入过文艺团，对唱歌跳舞特别有感情，现在退休了，希望能继续在这方面发挥余热，教教社区的孩子们。
A6：我平时练练书法，也喜欢画画，要是社区能组织个书法绘画班，我愿意免费教大家，把这门手艺传承下去。
5.2. L社工站志愿者的社会参与内容
5.2.1. 参与社区文化活动
老年志愿组织积极参与社区文化活动的组织与实施。X社区定期举办文艺演出、书画展览、摄影比赛等文化活动，老年志愿组织会协助社区开展活动，老年志愿者有时担任活动的策划、宣传、主持等角色。此外，老年志愿组织也参与到社区的读书会、讲座等知识分享活动中，利用自身的经验与智慧，为年轻人提供指导和建议。
A1：我们参与的活动有很多，像文艺演出、书画展览，还有摄影比赛。每次活动，我们基本都会帮忙策划、宣传，有时还主持活动。
5.2.2. 关爱孤寡老人和残疾人
X社区内有一部分独居老人和残疾人、留守儿童需要特别关注，老年志愿组织定期探访，提供生活帮助和心理慰藉。针对这类人群，社区、社工站、老年志愿组织共同商议、制定个性化服务方案，通过探访、陪伴、提供生活帮助等形式，定期组织慰问活动，提供生活物资和心理疏导，关心和照顾这些弱势群体，例如，老年志愿者定期走访社区内的孤寡老人，帮助他们解决生活中的实际问题，如购物、清洁、就医等。同时，志愿者还组织一些集体活动，如茶话会、棋牌比赛等，丰富他们的社交生活，缓解孤独感。
A2：社区内有一些困难人群，也是比较可怜的，我们定期去探访，有时候还帮他们买点生活用品，打扫打扫卫生啥的，陪他们聊会儿天，能帮就多帮一点儿。
5.2.3. 环境保护与社区美化
老年志愿组织在环境保护和社区美化方面也发挥积极作用，他们参与社区绿化活动，如植树、种花、清理垃圾等，提升X社区的环境质量。此外，老年志愿者还可以在社区内开展环保宣传活动，倡导居民增强环保意识，减少垃圾产生，积极参与垃圾分类等。通过这些活动，老年志愿者不仅能够为社区的可持续发展贡献力量，还能在实践中培养自身的环保意识和责任感。
A3：我们还参与了社区的环保活动，现在社区环境好多了，我们每个月还定期组织健康讲座和义诊，为居民提供免费理发、家电维修等服务，深受大家欢迎。
5.3. 教育辅导与技能培训
老年志愿组织利用自身的专业知识和技能，参与到X社区的教育辅导和技能培训中。在L社工站以及X社区的协助下，老年志愿组织自发开设兴趣班、技能培训班，教授书法、绘画、手工制作等传统技艺，帮助社区居民提升文化素养和动手能力。此外，老年志愿者还参与到青少年的课业辅导中，利用自身的经验帮助孩子们解决学习中的问题。通过这些教育活动，老年志愿者不仅能够传承知识与技能，还能促进代际之间的交流与理解。
A4：教育这方面的服务我们也有涉及，比如开设书法班、绘画课，还有手工制作，孩子们特别喜欢，老年人也乐意传授经验，大家都很受益。
6. 志愿者的社会参与作用分析
志愿服务活动是社会活动的重要组成部分，志愿者在参与志愿服务活动志愿服务的过程中获得了更多的角色认同、技能提升和社会互动，增强社会适应能力和生活幸福感，从而有效改善自身福祉水平[21]。
6.1. 完成角色转变
老年人在退休之后，往往面临着角色认知的困惑，随着社会结构的变化，许多老年人在退休后，面临角色困惑，他们渴望寻找新的社会角色，参与志愿服务成为她们实现自我价值和社会参与的重要途径。老年志愿者通过参与多样化的志愿服务活动，可在志愿服务活动中体验不同的身份和角色，在服务中实现了角色的转变，重新定义自我价值，获得成就感和归属感，有效缓解退休后的心理落差。
A2：在退休后，时常感到迷茫，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通过参与社区的志愿服务，我逐渐找到了新的生活目标，我想帮助更多有需要的人，不仅仅是照顾家人，还能为社会贡献自己的力量。这种新的角色让我更加自信，也更加热爱生活。
6.2. 丰富社会网络
退休后，原有的工作和社交圈子逐渐缩小，许多老年人感到孤独和被社会边缘化。在志愿服务中，老年人能够结识来自不同背景的人，社交圈不仅得以扩展，还通过共同参与社区服务活动，他们能够共同面对挑战，互相支持，从而建立起更广泛的社会联系。参与志愿服务活动为老年志愿者提供了一个重新建立社交网络的机会，满足了他们对社会交往的需求。
A4：刚开始参与志愿服务的时候，我都不认识几个人，后面大家一起参加志愿服务活动，一起交流、分享，现在我认识了很多新朋友。我们还经常一起组织活动，甚至互相帮忙解决生活中的问题。
6.3. 提升自我价值
志愿服务为老年志愿者提供了一个展示自我价值的平台，他们不仅能够将个人的专长和经验用于社会服务，还能在帮助他人的同时，感受到自己对社会的贡献和价值。通过参与社区文艺演出、分享会等活动，他们不仅能够展现自己的特长，还能通过教授手工艺工作坊等活动，将自己掌握的生活技能传授给年轻一代，通过实际行动获得社区的尊重和认可，感受到自身的社会价值和存在感。这种价值感不仅有助于提升自尊心，还能增强她们对生活的积极态度，使她们在日常生活中更加充实和满足。
A7：之前我们社区比较脏、乱、差，但是经过我们的努力，环境焕然一新。
A8：有个孩子在我们这里学书法，这孩子今年十二岁，起初连笔都握不稳，经过几个月的耐心指导，现在不仅能写出漂亮的字，还在书法比赛中获奖。看到他的进步，我感到无比欣慰，觉得自己的人生经验得到了传承。
7. 促进老年人参与志愿服务的建议
我国老年志愿服务的发展处于初级阶段，为扩大社区老年志愿团队建设，弘扬志愿精神文化，本文试图从政府、社会、社区三个层面提出相关的建议，促进社会主义公益事业发展。
7.1. 政策引导：构建支持老年人参与的制度环境
政府应完善法律法规，制定和完善保护老年人权益的法律法规，确保老年人在社会参与中的合法权益得到保障。例如，设立老年人参与社会服务的相关条款，鼓励老年人参与志愿服务、社区活动等；提供财政支持，政府可以通过财政补贴、税收减免等措施，支持老年人参与社会活动的相关项目。比如，资助社区组织开展老年人培训、文体活动等，提升老年人的参与积极性；建立评估机制，建立老年人社会参与的评估机制，定期对老年人参与社会活动的情况进行评估，及时发现问题并进行调整。同时，通过评估结果，激励更多的老年人参与社会活动。
7.2. 社会宣传：提升全社会对老年人价值的认知
社会可通过多种渠道和形式，提升全社会对老年人价值的认知，营造尊重和认可老年人参与的氛围。通过社会媒体宣传，利用电视、广播、报纸、网络等媒体，广泛宣传老年人在社会中的积极作用和成功案例。通过报道老年人的志愿服务、创业故事等，展示他们的价值和贡献，改变社会对老年人的刻板印象；通过组织丰富多彩的文化活动，如老年人艺术展、文艺汇演等，鼓励老年人展示自己的才艺和成就。同时，通过这些活动，增强社会对老年人参与的认可与尊重；通过教育宣传，在学校和社会教育中，增设关于老年人价值的课程，培养年轻一代对老年人的尊重和理解。通过教育，让年轻人认识到老年人不仅是需要被照顾的对象，更是社会发展的重要参与者。
7.3. 社区建设：营造老年人参与的良好环境
社区是老年人社会参与的重要场所，因此，建设友好的社区环境至关重要。社区可通过建立老年人活动中心，设立专门的老年人活动中心，提供丰富的文体活动和学习机会，吸引老年人参与。活动中心可以组织各种兴趣小组，如书法、绘画、舞蹈等，满足老年人多样化的需求；鼓励志愿服务，鼓励老年人参与社区志愿服务，发挥他们的特长和经验。例如，老年人可以担任社区教育者，为青少年提供辅导和支持，促进代际交流；增强社区互动，通过举办社区联谊活动、邻里节等，增进社区成员之间的互动，营造和谐的社区氛围，让老年人感受到被接纳和重视。
基金项目
国家社科基金项目一般项目：西南民族地区乡镇社会工作服务站的在地化发展模式研究(22BSH126)；“广西高等学校千名中青年骨干教师培育计划”人文社会科学类立项课题“民族地区民政服务站的本土化实践路径研究”(2023QGRW033)；广西研究生教育创新计划项目。
NOTES
*通讯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