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目的：系统梳理2003~2023年高血压痰瘀互结证领域的研究动态及前沿热点，揭示其学术发展脉络。方法：以中国知网(CNKI)、万方(Wanfang)、维普(VIP)数据库中2003年1月1日至2023年12月31日收录的高血压痰瘀互结证相关文献为研究对象，通过文献计量学方法对符合纳入标准的355篇文献进行定量分析，运用可视化技术对发文量时序分布、作者合作网络、机构协作关系及关键词共现网络进行图谱解析。结果：1) 年度发文量呈阶梯式增长，2010年后进入快速发展期(年均增长率达15.6%)；2) 研究力量分布呈现核心作者引领与机构间协作不足的双重特征：韩学杰团队(累计发文23篇)及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医临床基础医学研究所(发文量占比18.3%)为领域内主要贡献者，但73.5%的作者为独立发文，跨机构合作率不足10%；3) 关键词聚类分析显示，研究热点聚焦于四大主题：痰瘀互结证病理机制(如血脂异常、一氧化氮/内皮素失衡)、中医干预策略(化痰祛瘀复方、针药并用)、临床疗效评价(证候积分改善率)及生物标志物探索(炎症因子CRP、TNF-
α)。结论：我国学者在高血压痰瘀互结证领域开展了积极且富有成效的研究，整体发展态势良好，研究广度和深度持续拓展。然而，目前的研究多集中于基础理论和临床实践层面，建议未来进一步深入分子水平和细胞机制的研究，并加强多机构间的合作与交流，以推动该领域的创新发展。
Abstract: Objective: To systematically analyze the research trends and hotspots in the field of hypertension with phlegm and stasis interconnection from 2003 to 2023, and to reveal its academic development. Methods: Taking the literature related to hypertension phlegm and stasis syndrome included in the databases of China National Knowledge Infrastructure (CNKI), Wanfang and VIP from January 1, 2003 to December 31, 2023 as the research object, 355 pieces of literature meeting the inclusion criteria were quantitatively analyzed by bibliometric methods, and visualization techniques were used to analyze the temporal distribution of the number of articles, the authors’ collaborative network, Institutional Collaboration Network and Keyword Co-occurrence Network. Results: 1) The annual number of published papers increased step by step, and entered a period of rapid development after 2010 (with an average annual growth rate of 15.6%). 2) The distribution of research strength showed the dual characteristics of core author leadership and insufficient inter-agency collaboration: Han Xuejie’s team (23 articles in total) and the Institute of Clinical Basic Medicine of Chinese Academy of Chinese Medical Sciences (18.3 % of the total) were the main contributors in the field, but 73.5% of the authors were independent, and the cross-agency cooperation rate was less than 10%. 3) Keywords cluster analysis showed that the research hotspots focused on four major topics: the pathological mechanism of phlegm and blood stasis syndrome (such as dyslipidemia, nitric oxide/endothelin imbalance), TCM intervention strategies (Huatan Quyu compound, acupuncture and medicine), clinical efficacy evaluation (syndrome score improvement rate) and biomarker exploration (inflammatory factors CRP, TNF-α). Conclusion: Chinese scholars have carried out active and fruitful research in the field of hypertension phlegm and blood stasis syndrome. The overall development trend is good, and the breadth and depth of research continue to expand. However, the current research mostly focuses on the basic theory and clinical practice. It is suggested that further research on molecular level and cellular mechanism should be carried out in the future, and cooperation and communication among multiple institutions should be strengthened to promote innovative development in this field.
1. 引言
原发性高血压(Essential Hypertension)是一种病因尚未明确，且以血压升高为主要表现的疾病，在未使用任何降压药物并排除继发性高血压的患者，收缩压 ≥ 140 mmHg (1 mmHg = 0.133 kPa)和(或)舒张压≥ 90 mmHg [1]。根据《中国心血管健康与疾病报告2020概要》，中国目前有2.45亿成年人患有高血压，患病率整体显示出增长的趋势[2]。高血压是心脑肾血管疾病最重要的危险因素，会损伤心、脑、肾等重要脏器的结构和功能，其严重并发症导致的致残率和致死率较高，已经成为我国家庭和社会不容忽视的重要负担。西医降压药物众多，疗效确切，但许多患者经常遭受头胀、头痛等临床症状的困扰，这些问题严重影响了他们的生活质量。中医药在治疗高血压病方面具有显著优势，可以有效减轻临床症状，提升患者的生活质量。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肥甘厚味的过量摄入和运动的减少，高血压病的中医证型谱发生了变化，痰瘀导致的高血压病逐渐增多[3]。痰浊日久，血行不畅，可致痰瘀互结，阻于络脉，造成心、脑、肾等重要器官受损。中医强调整体观念和辨证施治，针对痰瘀互结的病机进行了广泛的研究。但目前的研究还存在着样本量有限、研究结果不一、质量参差不齐等问题。
CiteSpace是由陈超美教授开发的一款基于Java语言的可视化文献分析工具，能够揭示某一学科或知识领域在特定时期内的发展趋势与动态变化，并通过构建知识图谱呈现研究前沿领域的演进历程[4]-[6]。本文基于CiteSpace软件，绘制可视化知识图谱，对近20年来痰瘀互结型高血压的研究热点与发展现状进行全面分析。具体而言，本文从研究作者、研究机构以及关键词等多个维度展开探讨，力求客观、系统地展现该领域的研究成果与学术脉络。同时，通过剖析当前的研究热点及潜在发展趋势，为未来痰瘀互结型高血压的研究提供有价值的参考。
2. 资料与方法
2.1. 数据收集
从中国知网、万方、维普三个数据库检索文献，检索式：(主题 = 高血压or原发性高血压or眩晕) and (主题 = 痰瘀or痰淤)，检索时间为2003年1月1日至2023年12月31日，共检索到3914条结果，经过人工筛选排除会议论文、报纸、成果及明显不相关、不符合研究要求的文献。将文献导入NoteExpress去重后，最终纳入355篇文献进行分析。将上述符合研究要求的355篇文献以Refworks样式导出并进行保存，内容包括文献作者、题目、摘要、关键词、期刊、发表年份等信息，将文件以download_**.txt进行命名。
2.2. 分析方法
使用CiteSpace 6.2.R7版本的可视化软件。所选三个数据库的文献均以“Refworks”格式导出，导出内容包括文献标题、摘要、作者、发文机构、关键词等。利用CiteSpace软件Data Processing Utilities的CNKI Format Conversion功能将文献进行格式转换，转换记录数为355条，最后分别绘制作者合作可视化图谱、机构合作可视化图谱、关键词聚类图谱、关键词共现图谱等。
3. 结果
3.1. 文献发文量分析
分析文献的发文量及趋势，可了解某时间段该领域的发展水平。图1显示了近20年的年发文情况，中医药治疗痰瘀互结型高血压研究的累计发文量呈波动上升趋势，说明了该领域的研究热度不减。图中大致可分为以下几个阶段：1) 2003~2006年开展的相关研究较少，文献以中医药治疗痰瘀互结型高血压的理论探讨或小样本临床研究为主。2) 2007~2013年本领域的研究开始出现并逐渐增多，到2010年首次达到发文量12篇，文献开始研究痰瘀互结型高血压的基础理论。3) 2013~2020年开始年发文量上升速度增快，且在2013~2015年发文量呈直线上升，2015年以后年发文量增速逐渐平稳，在2020年达到高达34篇的发文量，此阶段中医药治疗痰瘀互结型高血压逐渐广泛，文献内容以研究痰瘀互结型高血压与炎症指标之间的联系为主。4) 2021~2023年发文量增速虽有所下降，但年发文量仍在25篇以上，在2022年达到35篇的高峰，说明研究者仍然重视中医药治疗痰瘀互结型高血压的相关研究。此时研究者已对痰瘀互结型高血压有了一定的了解，研究热点也开始转向自拟方对痰瘀互结型高血压的治疗作用。
Figure 1. Trends in the number of publications on hypertension with phlegm and blood stasis syndrome
图1. 高血压痰瘀互结证相关文献发文量趋势
3.2. 作者分析
Figure 2. Author cooperation map of hypertension phlegm and blood stasis syndrome related literature
图2. 高血压痰瘀互结证相关文献作者合作图谱
采用CiteSpace 6.2.R7软件绘制作者合作网络知识图谱(见图2)，设置阈值(Threshold)为2，共得到402个节点、453条连线，网络密度为0.0056。说明共纳入作者402位，出现453条合作连线。根据普赖斯定律[7]，可以计算出超过3即可确定为此领域的核心作者，在所有作者中有35人发文量 ≥ 3篇，发文总量为148篇，占总文献的41.69% (148/355)，未达到总文献的50%，说明该领域还未形成显著的核心作者群。其中，韩学杰发文量最高，有15篇。如图2所示，图中节点之间连线较多，作者联合发文情况较多，其中韩学杰、沈邵功、王丽颖等团队联系最为紧密，其整体发文量最多。其次是李军、周海哲团队和徐秀杰、王力伟团队。作者中心性及网络密度提示团队间交流较少，合作较分散，部分学者进行独立的研究，部分学者小范围合作。作者共现图谱可以反映出整个领域主要作者之间的合作强度[8]，各团队之间合作关系较弱，各个省份间团队的联系有待加强。
3.3. 发文机构分析
CiteSpace所生成的研究机构关键词网络图谱中共有286个节点，109条连接线。如图3所示，图谱显示网络互通性进一步分散，密度为仅0.0027。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医临床基础医学研究所和新疆医科大学附属中医院在发表学术论文方面处于领先地位，发文量最多，各自发表了11篇，广东省第二中医院位发文量为8篇，位居第二。然而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医临床基础医学研究所、新疆医科大学附属中医院发文量虽多，却大多数仅限于机构内部合作。值得一提的是，广西中医药大学、湖南中医药大学与广州中医药大学都有合作关系，但其他机构间合作较少，联系有待加强。由此可知，主各大医科大学、中医药大学及其附属医院为主要研究机构，且机构间合作关系较独立，全国性的交流合作相对缺乏，地域性较明显，不利于区域间长期合作交流的促进。因此，可能造成地域上的局限性，阻碍对痰瘀互结型高血压领域的进一步研究与发展。
Figure 3. Hypertensive phlegm and blood stasis syndrome related literature research institution map
图3. 高血压痰瘀互结证相关文献研究机构图谱
3.4. 关键词分析
3.4.1. 关键词共现分析
Figure 4. Keywords co-occurrence map of hypertension phlegm and blood stasis syndrome related literature
图4. 高血压痰瘀互结证相关文献关键词共现图谱
关键词是文献内容的高度浓缩，如果同一篇文献中同时出现了两个或更多关键词，表明这些关键词之间存在共现关系[9]。共现分析可对其进行定量研究[10]。中心性能够反映关键词在共现网络中的影响力大小。中心性越高，说明该关键词在网络中的影响力更显著[11]。关键词共现图谱(图4)由292个节点，628条连线组成，网络密度为0.0148，本研究将“痰瘀”“痰瘀互结”、“痰瘀同治”“化痰祛瘀”等同义词进行合并后，得出高血压痰瘀互结证领域的研究热点关键词。可以看出高血压病除了血压高以外，还具有眩晕头痛的表现，这也与高血压的中医病名症状相吻合[12]。血脂也是一个关键词，共出现了18次，现代人易食肥甘厚腻，则会导致痰湿阻滞于脾胃，痰湿阻滞于血液，则会使血液粘稠度增加，气血运行不畅，久则血瘀，痰瘀互结而致血浊。故血脂也是痰瘀互结型高血压研究的关键。
3.4.2. 关键词聚类分析
通过关键词共现分析，可以进行关键词聚类，识别相关性强的关键词群体，并从中选取最具代表性的关键词作为标签。这种方法称为关键词聚类，能够反映出研究领域热点的延伸[13]。对关键词进行聚类分析后，生成14个较为明显的聚类标签。本研究的关键词聚类分析图谱包括292个节点、628条连线，网络密度为0.0148。在CiteSpace共现分析网络中，通过LLR算法进行聚类分析[14]，其中模块度(Modularity Q) = 0.5661 (Q > 0.3表示聚类结果显著)，平均轮廓系数(Mean Silhouette) = 0.9041 (S > 0.5表示聚类结果合理) [15]。14个聚类清楚地展示了本领域的研究热点。各聚类之间联系紧密，说明本领域研究热点相对
Figure 5. Keyword clustering map of hypertension phlegm and blood stasis syndrome related literature
图5. 高血压痰瘀互结证相关文献关键词聚类图谱
Figure 6. Keywords timeline map of hypertension phlegm and blood stasis syndrome related literature
图6. 高血压痰瘀互结证相关文献关键词时间线图谱
集中，联系性较大。标签数字越小，其关键词越多，聚类效果越好。如图5所示，不同聚类板块之间的重叠表明它们之间存在较为密切的内在联系。得到14个聚类标签，选择前6个标签进行分析，#0、#1为主题词，#2、#3、#4、#5标签表明了中医对于痰瘀互结型高血压现代实验指标影响。
3.4.3. 关键词时间图谱分析
关键词时间线图谱可反应此研究领域随时间变化的研究内容，使用CiteSpace根据指定时间顺序用Timeline生成关键词时间线图谱。X轴是论文发表年份，Y轴是聚类号，以此绘制关键线时间图谱，其能清晰地反应出不同时间段的热点话题。关键词时间线图展示了每个关键词在纳入时间段内首次出现的时间，同时描绘了随着时间推移研究热点的变化和发展[16]。根据图6可知，关键词聚类#1高血压病、#2中医、#3血脂、#5一氧化氮的研究早在2003年左右就已兴起。说明早在2003年左右就已经将痰瘀互结型高血压与血脂和一氧化氮联系起来。关键词#5一氧化氮的研究时间跨度大(2004年~2023年)，2013年以后词条较前明显丰富，说明此时关于一氧化氮对痰瘀互结型高血压的研究热度激增，且一直持续至今。关键词#10失眠与高血压联系的研究从2018年开始，一直持续到现在。
3.4.4. 关键词突现分析
突现词指的是在某一特定时间段内频繁出现在研究文献或讨论中的关键词，它们能够有效地反映该时期研究者关注和探索的主要内容和热点主题[17]。由图7可知，使用CiteSpace软件分析后，共得到15个突现词，其中“痰瘀同治”关键词出现时间最早，突现值位于前列，在2016年左右热度逐渐消退。时间线图可大致分为四个阶段，从2006~2015年的研究重点一直集中在痰瘀的中医理论中，2014~2016年，开始有了自拟方对痰瘀互结型高血压的临床对照实验，2017~2019年开始研究热点转变为对痰瘀互结高血压的危险因素的研究，2020~2023年研究热点转变为对高血压中医证型更加深入的探讨，研究结果表明由于现代人的饮食结构导致痰瘀互结型的高血压占比较多。
Figure 7. Keyword burst map of hypertension phlegm and blood stasis syndrome related literature
图7. 高血压痰瘀互结证相关文献关键词突现图谱
4. 讨论
本研究通过CiteSpace软件对高血压痰瘀互结证进行图谱可视化分析，从作者、机构、关键词等方面进行多角度的分析，以展示本领域近年来的研究热点与发展趋势，目前关于高血压痰瘀互结证领域可得出以下结论：① 由关键词频次分析可知，临床中对于“高血压痰瘀互结证”的研究热点以痰瘀同治、血脂异常以及中医药治疗为主。原发性高血压在中医学中属于“眩晕”“头痛”范畴。现代人因体质因素(随着年龄增长，身体各种机能逐渐衰退，导致气虚无法运行血液，同时生痰和生湿的倾向增加)、生活失调(嗜食肥甘厚味、饮食不节/洁导致体内湿气增多并形成痰，以及过劳而气虚无法运行血液，进而形成痰和湿气)、情志因素(内伤七情影响气机的正常升降出入和血液运行)等均可致痰浊内蕴，血脉痹阻，痰瘀互结壅滞脉道。痰为津之变，瘀为血之病。痰浊、血瘀搏结，血行不畅，脉道不利，管腔变窄，易生头晕、头痛等高血压症状。研究表明，临床上高血压患者中医证候中痰瘀互结证占50% [18]。诸多研究者认为“久病多瘀，亦多痰”，痰、瘀既是病理产物，又是致病因素，二者同源、同病、共生、互化。痰浊、瘀血贯穿高血压的全程，故治以祛痰化瘀、活血通络为主[19] [20]。② 血脂异常在中医学中并无此病名，但与其相似的概念有“膏”“脂”“油”“膏脂”“油脂”及“油膏”等，而中医学中的津液、精、血和膏脂的作用相似，对于机体正常生理具有一定作用，但是膏脂生成、输布发生异常时则会产生疾病，引发“眩晕”“痰浊”“血瘀”等一系列病症[21]。膏脂于内过多则会在体内聚为痰湿阻滞脉道，长期阻碍血液运行，导致气血运行不畅，使得痰浊逐渐堆积在脉道中，血液循环受到阻碍，最终形成血液淤积和脉络痹塞，进而引发脂质代谢异常以及一系列严重疾病。传统的西医药物可以使血脂水平降低，但是长期使用会引发肝功能肾功能损害副作用。而中医药作为一种调节全身脏腑的综合治疗方法，具有独特的治疗优势。③ 对于关键词一氧化氮的研究也越来越多，一氧化氮具有舒张血管、抑制血小板聚集的作用，可减少氧化自由基和动脉粥样硬化，保护血管内皮功能，临床研究认为炎性因子、氧化因子、高血脂、高血压等因素均会损伤血管内皮功能，进而减少血管内皮供体一氧化氮的含量，削弱血管内皮的吞噬能力[22]。从而加重血脂、血压的情况，使痰瘀更加严重。④ 当前，高血压的发病群体愈发年轻化，西药治疗存在干咳、下肢水肿等多种副作用，中医药作为潜力巨大的宝库，在治疗高血压的临床实践中取得了较好的疗效：其一，以“阴平阳秘，精神乃治”为基本原则，主张“辨证论治”，着重强调以人为本，重视个人机体的体质差异，倡导“同病异治”，为高血压提供更多治疗方法；其二，中医治疗高血压虽不如西药来得迅速，但它的作用却是多靶点的，并且在保护靶器官方面有自己独特的优势，也具有稳定性强、副作用小等特点[23]。
未来的研究可能会继续关注高血压痰瘀互结证的病理机制、治疗方法和疗效评估。特别是结合现代医学技术，如分子生物学、基因组学等，深入探讨痰瘀互结证的分子机制。随着研究的深入，跨学科合作将成为未来研究的重要趋势。中医与西医、基础研究与临床研究的结合，将有助于全面理解和治疗高血压痰瘀互结证。随着信息化技术的不断普及与普及，未来的研究可能会更多地应用新技术，如人工智能、大数据分析等，以提高研究的效率和准确性。这些技术可以帮助发现新的研究热点和趋势，为高血压痰瘀互结证的研究提供新的思路和方法。
综上，本研究仅对中文数据库的文献进行提取分析，未纳入英文文献及其他数据库文献，可能存在数据来源不够全面的情况，且有可能因为对主题词的定位及文献的筛选思考不全面以及数据分析软件的局限性等原因而使研究结果在一定程度上受到影响。未能通读文章，易导致文献质量良莠不齐。近年来，高血压痰瘀互结证引起了广泛关注，学者们对此进行了系统且深入的研究，取得了一定的进展。本研究通过对高血压痰瘀互结证相关文献的可视化分析，为该领域的研究提供借鉴与思考。建议可以进一步深入研究其相关的分子水平及细胞，并促进多机构合作交流。
NOTES
*通讯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