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伴随着互联网和信息技术快速变革，数字经济已成为重组全球要素资源、重塑全球竞争格局的关键力量。据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全球数字经济白皮书(2023年)》显示，2022年全球数字经济规模达51.2万亿美元，占GDP比重41.5%，其中电子商务作为数字经济的核心应用场景，交易额突破30万亿美元，成为连接生产与消费、国内与国际市场的重要桥梁。我国作为全球最大的网络零售市场和第二大数字经济体，数字经济与电子商务的融合发展既面临技术创新迭代加速、消费需求升级的历史机遇，也存在数据要素流通不畅、区域发展失衡、监管规则滞后等现实挑战。《“十四五”数字经济发展规划》《“十四五”电子商务发展规划》等文件提出“到2025年，数字经济核心产业增加值占GDP比重达10%”“跨境电商规模突破2.5万亿元”等目标，为融合发展提供政策指引。
在此背景下，探究数字经济与电子商务行业的融合发展路径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和现实意义。本文分析数字经济与电子商务现状与问题，深度挖掘两者之间的融合机制，再结合亚马逊和拼多多电子商务模式创新的国内外典型案例，得到两系统之间融合发展的具体融合机制和目前融合中面临的困境，为我国数字经济与电子商务的深度融合提供理论建议。
2. 数字经济与电子商务行业的相关研究和融合形式
2.1. 数字经济相关内容
关于数字经济的定义，目前各界使用最多是2016年在G20峰会上将数字经济作为主要议题，发布的全球首个由多国领导人共同签署的数字经济政策文件《二十国集团数字经济发展与合作倡议》，表明发展数字经济已成为全球共识，并对数字经济给出了明确的定义：数字经济是以数据作为关键生产要素、数字信息技术作为主要驱动因素、现代信息网络作为共享载体、以通信技术的有效使用作为效率提升和经济结构优化的重要推动力的一系列经济活动。数字经济构成要素包括：一是数据要素化要求数据从传统生产辅助资源转化为核心生产要素，叶璐和潘宏亮通过采集、存储、分析和应用实现价值创造，2023年国家数据局的组建以及“数据要素 × 三年行动计划”的出台标志着数据要素化、数据要素市场化将有序推进，以推动数字经济高质高速发展[1]；二是技术融合性的数字经济研究涵盖技术、应用、法律规制等多个层面，信烨等认为大数据、云计算、AI大模型等数字技术与实体经济深度融合[2]；三是平台化组织的数字经济时代，李雪娇等发现劳动的组织方式呈现出平台化、智能化的趋势，平台化组织让劳动者跨区域、跨行业的协作成为可能，进一步促进了劳动任务的细化分解，使数字经济中的劳动呈现出构建“人–货–场”数字化的生态特征[3]。四是全球化拓展，黄丽萍研究发现数字经济强调利用互联网和其他网络技术连接不同的经济主体，打破地域限制，促进资源的优化配置和市场的全球化拓展[4]。
2.2. 电子商务发展历程与行业特征
电子商务是通过互联网等信息网络进行的交易活动，包括商品和服务的买卖。从定义上看，张洪东和宋玉莉认为电子商务是指各种具有商业活动能力和需求的实体为了跨越时空限制、提高商务活动的效率，而采用计算机网络和各种的数字化传媒技术等电子方式实现商品交易和服务的一种贸易形式[5]。根据我国电子商务的交易情况来看，当前呈现出一些新的发展趋势。首先艾维娜和杨坚争是发展模式不断演变，B2B与B2C的整合、信息平台转变为交易平台等[6]；其次张娜研究发现零售电子商务平台化得到了较大的发展，全品类覆盖的综合性平台、专注市场细分的垂直型平台以及自营网站等，逐步转变向第三方平台[7]；最后谢慧和任红认为电子商务平台之间的竞争加剧，市场集中化趋势明显[8]。目前现状来看，我国电子商务发展总体上呈现快速增长的态势，交易额增长率逐年上升。在2012年电子商务交易成交金额为1.31万亿元，而2024年电子商务交易额1846.41万亿元，增长速度势如破竹。逯进认为现阶段，我国通过一系列政策措施推动信息化与工业化的融合发展，服务行业和企业纷纷加快信息化建设[9]。在此背景下，电子商务的应用需求大幅提高，促使大量传统行业转向电子商务经营发展模式。
2.3. 数字经济与电子商务行业相互融合
2.3.1. 数字经济推动电子商务的发展
李鎏等人研究发现在技术创新方面数字经济的发展使得大数据、人工智能、区块链等新兴技术的广泛应用[10]。这些技术为电子商务行业夯实了技术基础，赋能电子商务行业在业务模式和商业模式的创新。比如，大数据技术可以帮助电商平台更加清楚地了解用户个性化的消费需求，实现个体化精准推销产品；AI大模型可以致力于智能客服和智能推荐系统，制定AI智能一对一服务管家，以此提升用户体验。连宏萍和韩文静的研究在市场拓展方面数字经济不再局限于传统商业的时间空间限制，助力电子商务平台能够覆盖国内外市场[11]。义乌市产业集群是我国重要电商地域，数字经济将义乌市产业集群的市场拓宽至全球线上市场，实现了从传统线下到当前线上的跨越式变革，这进一步证实数字经济在推动地方产业升级和市场扩张中的巨大潜力。姒海认为数字经济可以提高资源要素在电子商务行业中的配置效率，使得电子商务不再像以前注重销售，而转变到注重产品研发和创新，引导电子商务行业能够高效地组织生产、运输和销售等环节[12]。总的来说，数字经济不仅开拓电商平台面向未来发展的关键领域和空间拓展，而且推动我国经济实现高质量增长。
2.3.2. 电子商务促进数字经济的发展
电子商务的发展能够实现数字经济高质量发展，助推数字经济在我国经济增长比例中的份额。电子商务平台使得传统企业可以实现数字化转型，将线下单一形式的生产、销售和服务可以与线上的多功能平台相结合，提升行业生产效率和竞争力。陈霖从数字经济与电子商务方面进行研究，提出运用电子商务来推动国际贸易的蓬勃发展，从而促进产业融合和发展，最终实现数字经济体量的跃迁[13]。电子商务作为数字经济的重要支柱产业，其交易规模的扩大对数字经济增长具有显著的推动作用，邓淑莲等研究电子商务的发展带动了上下游相关产业的发展，形成一条条完整的产业链，减少各企业之间信息不对称和交易成本，稳定助推数字经济的整体繁荣[14]。
综上所述，关于数字经济与电子商务行业的融合界定为，数据作为核心要素，通过技术赋能、模式创新与产业协同实现数字经济与电子商务在技术架构、业务流程、市场生态层面的深度融合，可以表现为技术融合和产业融合以及业务模式融合。数字经济与电子商务行业是相互促进、相互融合的，协同发展数字经济与电子商务，共同推动我国经济高速增长与均衡发展。电子商务的发展离不开数字经济的技术支持和基础设施保障，而数字经济的发展也需要电子商务行业领域里的创新和拓展。
3. 数字经济与电子商务行业融合现状——亚马逊和拼多多案例
3.1. 美国亚马逊技术与数据的协同作用所产生的技术驱动型融合
亚马逊通过技术与数据双轮驱动，构建了涵盖电商、云计算和智能设备的生态系统。其个性化购物体验利用大数据分析消费者行为(如浏览历史、购买记录和搜索数据)，精准推荐商品，优化用户决策效率，提升购物体验。亚马逊网络服务(AWS)持续引入生成式AI技术，为客户提供强大的云服务支持，并通过AI工具开发定制化大语言模型或提供现成的AI解决方案，推动人工智能在各行业的广泛应用。凭借在电商、云计算和智能设备领域的领先地位，亚马逊在2023年占据了美国电子商务市场37.6%的份额，成为行业领先平台，其3.1亿全球用户中，80%来自美国，年收入达到5750亿美元，远超沃尔玛和苹果的6.4%和3.6%市场份额1。通过技术创新与数据驱动的商业模式，亚马逊实现了持续的业务增长和竞争力提升。尽管面临潜在风险，其强大的生态系统和创新驱动模式确保了其在未来的市场竞争中保持领先地位。
3.2. 中国拼多多在数字经济与电子商务的模式创新型融合
拼多多使用“社交电商 + 农产品上行”商业模式，打破传统电商平台在农村地区与城市之间数字鸿沟。拼多多社交电商模式特点是依托微信、QQ社交软件的海量用户，通过分享“砍一刀”的拼团模式，发挥社交快速且广泛传播属性，将购物行为与社交行为紧紧结合在一起。用户在拼多多平台上发起拼团，邀请好友参与，达到一定人数后即可享受优惠价格，这种模式不仅满足了消费者对物美价廉商品的需求，还通过社交关系链的传播，实现了低成本的用户增长和流量获取。蒋婷案例研究发现农产品上行模式以云南蓝莓为例，通过“农地云拼”系统，拼多多能够快速收集和整合来自全国各地的订单，将云南蓝莓推向全国市场。在短时间内，蓝莓大量订单集中爆发，电子商务模式创新融合既解决了蓝莓的销售问题，又提高蓝莓的品牌知名度[15]。拼多多通过“农云行动”，集中投入优势资源，帮助农产品产业带完成从传统生产模式向数字化生产模式的转型。拼多多在数字经济与电子商务行业上的模式创新形式为数字经济与电子商务的融合助力发展。
4. 数字经济与电子商务行业之间的融合机制
数字经济与电子商务之间的耦合机制可以通过“政策支持–基础设施–技术创新–数据流通”的正向路径和“市场需求–模式创新–产业渗透”的反向路径来分析，具体如图1。
4.1. 正向路径：“政策支持–基础设施–技术创新–数据流通”
首先，政策支持数字经济与电子商务的融合发展，则会增加对基础设施建设的投资，从而助力数字经济对电子商务的发展。在政策支持力度上从制度供给和资源配置方面看出国家对数字经济与电子商务的发展做出有力贡献，制度供给上国务院关于发展数字经济、建设数字中国的总体要求，进一步推动“十四五”时期电子商务高质量发展；资源配置上国家“十四五”电商规划提出优化电子商务要素资源配置，优化电子商务人才提供与加强对电商行业上的金融服务。政策支持可以促进农产品电子商务形成产业集聚，发挥较强的品牌效应，促进农产品电子商务发展。蒙芹的研究发现政策支持可以优化网络基础设施建设，提高信息传输效率，政策支持也可以优化交通基础设施建设，降低物流运输成本，进而促进农产品电子商务发展[16]。其次，数字经济在5G网络、数据中心、宽带等上的基础设施建设，为电子商务提供了强大的技术支撑，这些基础设施的完善使得电子商务平台能够更高效地运行，推动企业使用更低的成本投入研发和创新上。技术创新驱动电子商务模式升级，我国数字经济领域专利申请数量逐年增加，在2024年专利数量达到40.6万件。具体表现是数字经济中的技术创新，如人工智能、大计算、区块链等推动了电子商务模式的创新，人工智能方面的创新致力于智能推荐系统和对消费者点对点模式服务，大数据精准爬取用户消费偏向，用于精准营销，而区块链用于供应链管理技术创新不仅提高了电子商务的运营效率，还拓展其服务范围和深度。最后，在前面多方位的支持下在数据流通上变得安全且共享，数据流通是数字经济和电子商务核心桥梁，确保两者之间协调融合发展。
4.2. 反向路径：“市场需求–模式创新–产业渗透”
曲高发现在数字经济与电子商务中聚焦市场需求，可以推动电子商务创新技术在生产和管理中的应用，以增强区域内电商企业的模式创新能力[17]。消费者对高效购物体验的亲昧不断增长，推动了电子商务模式的创新，这种需求导向的创新使得电子商务能够更好地满足市场变化，提升用户个性化消费体验。模式创新推动数字经济技术应用，创新驱动发展战略成为新的增长支柱，技术创新、管理创新和商业模式创新推动数字经济和人工智能等新兴产业的崛起。电子商务的模式创新反过来推动了数字经济技术的应用和普及。例如，直播电商的兴起促使电商平台加大对直播技术、视频处理技术等的研发投入。这些技术的应用不仅提升了电子商务的运营效率，还为数字经济的发展提供了新的应用场景。关于产业渗透可以分为前向关联，电商平台对上游制造业的定制化需求拉动，使他们在供应链上有着更加紧密的联系，带来大幅度的C2M模式的订单增长率；后向关联则是电子商务催生的物流、支付等配套产业产值增速，北京市在电子商务领域产值从2013年4877亿元增长到2023年的22713亿元，可以看出数字经济与电子商务在产业渗透上效果明显。任保平通过产业渗透促进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融合，新产业不断出现的同时，数字技术不断向传统产业渗透，推动了传统产业的数字化转型，也促使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融合的不断加深[18]。电子商务的广泛应用促进了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的深度融合。通过电子商务平台，传统制造业、农业等实体经济领域能够实现数字化转型。
Figure 1. Integration mechanism of the digital economy and e-commerce
图1. 数字经济与电子商务融合机制
5. 融合发展面临的困境与对策
5.1. 面临的困境
5.1.1. 技术和基础设施差距
基础设施发展是任何事物的基础条件，在数字经济与电子商务行业的融合发展的过程也是必要基础条件。我国作为发展中国家，在基础设施建设上不够均衡发展，不同地区在互联网宽带接入率、互联网普及率和数字基础建设上存在显著差距，图2是我国各省份互联网宽带接入率雷达图，可以看出图形十分不规则，特别是在西部地区指数总体较低，东部沿海地区的数值较高，这表明我国各区域技术和基础设施建设发展不平衡，数字经济与电子商务之间的融合自然具有挑战性。偏远和欠发达地区的网络覆盖和基础设施不足，物流配送效率低下，消费者购物体验不佳，商家运营效率也受到严重影响。
Figure 2. Internet access rate in Chinese provinces
图2. 我国各省份互联网接入率
5.1.2. 数据要素存在泄露危险
数字经济和电子商务的核心都是数据作为流通要素，随着电子商务活动的数字化，企业收集了大量用户信息，信息泄露会给广大消费者带来骚扰甚至危害。网络黑客有可能会攻击平台内部窃取用户信息，平台内部员工也有可能为获得利益而私自出售用户数据。消费者有可能会因为在电子商务平台消费泄露自身信息而减少电商平台的使用。我国在海外电子商务平台也有巨大市场，而跨境电商消费者所涉及的数据，跨境传输会带来更加复杂的法律监管挑战。每个国家对于跨境电商的监管是不同的，在多国法律冲突的情况下，电商企业难以提供个性化服务和保障数据安全之间找到平衡，成为行业亟待解决的关键问题。
5.1.3. 市场竞争激烈与商业模式同质化
电子商务市场竞争激烈，新兴电商模式不断涌现，例如，网红直播带货电商、社交平台电商、农村助农电商等层出不穷，电商平台之间的竞争进一步加剧，导致电子商务行业不确定性增加，企业面临着更大的生存和发展压力。电子商务行业的商业模式依然保持传统，一部分传统电商平台的商业模式缺乏创新与模式单一，面对市场的冲击难以存活，无法全面满足消费者日益多样化和个性化的需求，在面对新兴电商模式的冲击时竞争力不足。
5.1.4. 人才短缺与创新能力不足
我国虽是人口大国，但高端技术人才相对来说是比较缺少的，数字经济与电子商务的融合发展依赖于大量具备技术和管理能力的人才，特别是在数据分析和人工智能以及网络安全等领域，人才储备不足，使得电子商务行业难以充分利用新技术提升运营效率和用户体验。我国技术创新瓶颈难以突破与核心技术对外依存度高，我国电商平台使用的高端芯片(如GPU)、工业软件(如供应链管理系统)超过一半需要进口，加上目前中美贸易战加剧，进口成本直线上升，抑制了数字经济与电子商务的融合。教育体系和培训机构在电商领域的人才培养上存在不足，难以满足行业对具备实践经验和前沿技术知识的专业人才的需求，导致企业难以找到合适的人才，影响了企业的创新能力和行业整体的技术进步。
5.2. 发展对策
5.2.1. 加强对技术与基础设施的投资
加强在5G技术领域、人工智能、云计算等方面的财政支出，平衡发展不同区域的基础设施、地区物流、通信等基础设施的建设力度，改善当地的电商发展环境，降低物流成本，进而提高配送效率，促进电子商务在这些地区的普及和发展。完善对偏远地区和欠发达地区的政策倾斜，缩小城乡数字鸿沟，为电子商务的发展提供更坚实的技术支撑。
5.2.2. 构建数据要素流通体系
进一步完善《个人信息保护法》等相关法律法规，明确企业在数据收集存储和使用传输环节的责任和义务，确保消费者在消费过程中的隐私保护。加快出台《数据安全法实施条例》《数据要素市场化配置改革方案》，明确数据所有权、使用权、收益权的分配规则，建立国家级数据交易平台，推动跨行业、跨区域数据共享。强化数据加密与访问控制，电商企业积极采用先进的加密技术，对用户数据进行加密存储和传输，同时建立严格的访问控制体系和限制数据访问权限，防止未经授权的人员获取用户数据。配合WTO共同出台国际电商法，保护跨境电商用户在数据上的安全，促进跨境电子商务在各个国家稳定发展。
5.2.3. 在竞争中推进商业模式推陈出新
鼓励电商企业积极探索新的商业模式。消费者从“标准化消费”转向“个性化体验”，推动C2M模式兴起，满足消费者对多样化和个性化的互联网购物需求和提升用户体验，增强企业在电子商务市场中的竞争力。不仅商业模式创新，在品牌产品研发与推广的时候企业也应注重，提高产品质量和服务水平，树立良好的品牌形象。与此同时，利用数字营销手段的新手段，多方位对品牌推广以提高品牌知名度和增强品牌的市场影响力。推动电子商务企业之间的合作与协同发展，实现资源共享和优势互补，避免过度竞争带来的市场震荡。例如，可以通过建立产业联盟、开展战略合作等方式。
5.2.4. 提升专业人才培训与提高创新能力
加强在数字经济与电子商务行业方向上的人才培养，开展定制化人才培养项目，为企业输送更多符合实际需求的专业人才。高校和职业院校依据当前市场工作岗位和市场专业需求，调整专业设置和课程体系，增强在电子商务、数据分析、网络安全等专业人才的培养。开展校企合作，让学生不止在理论层面学习，应该深入实践当中提升创新能力。企业也应该提高电子商务人才的薪酬待遇和福利水平，吸引优秀人才加入，为人才提供良好的职业发展空间和晋升机会，增强人才的归属感和忠诚度。
6. 结语
数字经济与电子商务的融合发展是技术革命、需求升级与制度创新共同作用的结果，其核心在于通过数据要素的流动与重组，实现商业效率的跃迁与产业生态的重构。本文构建的数字经济与电子商务在融合过程中两个路径，正向路径“政策支持–基础设施–技术创新–数据流通”与反向路径“市场需求–模式创新–产业渗透”框架，揭示了两者双向赋能的动态机制，通过国际国内案例印证了融合发展的多样性与价值创造潜力。
NOTES
1亚马逊2024财务报表https://www.aboutamazon.com/news/company-news/amazon-ceo-andy-jassy-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