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数字经济是指通过数字技术与实体经济深度融合，不断提高传统产业数字化、智能化程度，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和治理方式的一种新的经济形态。随着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数字经济已成为全球经济增长的重要驱动力，并对国际贸易产生深远影响。在数字经济背景下，国际贸易新业态不断涌现，这些新业态不仅改变了传统的贸易模式，而且促进了经济增长，优化了产业结构，提高了贸易效率。本文旨在研究数字经济时代国际贸易的新形态及其对宏观经济的影响，以及为政策制定者和企业提供有益的指导。
2. 数字经济时代国际贸易的新模式
在数字技术加速重构全球经济格局的进程中，国际贸易正经历着从交易载体、价值创造到规则体系的系统性变革。数字经济凭借数据要素的渗透力、平台经济的整合力和智能技术的创新力，催生了一系列突破传统贸易范式的新型模式，这些模式既重塑了货物与服务的跨境流动路径，也改写了全球价值链的分工逻辑。作为数字经济与国际贸易融合的基础形态，电子商务的兴起率先打破了地理空间对贸易活动的限制，通过数字化交易平台实现了供需匹配的精准化、贸易流程的透明化，成为驱动全球贸易转型的核心引擎。在此基础上，数字服务贸易的专业化发展、跨境电商的生态化演进以及大数据驱动的智能化贸易模式，共同构成了数字经济时代国际贸易创新的立体图景。本节将从电子商务这一先导模式切入，逐层解析数字技术赋能下国际贸易模式的迭代路径与核心特征。
2.1. 电子商务的兴起
电子商务是数字经济时代国际贸易的重要模式之一。通过对电子商务市场的分析(见图1)，它通过网络平台将买卖双方连接起来，打破了地域限制，实现了全球范围内的交易。电子商务的兴起不仅改变了传统贸易方式，还促进了国际贸易的多元化和创新。同时，电子商务还鼓励了创新和创业，促进了经济的发展。在电子商务的推动下，国际贸易的门槛降低，中小企业也能参与到国际贸易中来，实现了更加公平和透明的市场竞争。
注：图片数据来源于商务部(2024)。中国电子商务发展报告(http://www.mofcom.gov.cn/)。
Figure 1. Overall e-commerce market data 2019~2023
图1. 2019~2023电子商务市场整体数据
2.1.1. 电子商务对国际贸易的影响
电子商务的发展进一步加速了国际贸易向电子商务的转变。通过电子商务平台，企业可以直接与全球买家进行交易，扩大了市场规模。
对国际贸易支付方式的影响跨境电商由于其特性对于支付方式的安全性、便捷性要求极高。在货款结付上会选择知名度高，应用范围广，交易安全，支付快速、便利的支付方式进行交易。买卖双方在此基础上会考虑交易中间费用，如手续费等。不同的交易规模采用不同的方式进行结算，所以支付方式有很大的灵活性 。
对国际贸易法律法规的影响在法律法规方面，对国际贸易中的法律主体、规定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在现实的交易活动中，交易安全性与交易合同等多样性问题浮现，亟需法律法规的适时更新以适应日常运作。交易地点的虚拟化、交易时间的高度精确以及交易结算方式的转变，导致传统贸易合同规范无法贴合电子商务的实际需求，进而引发了一系列法律难题，迫切要求制定适用于新贸易形态的相关法律。
对国际贸易政策的影响随着“互联网+”时代的发展，政府部门对电商发展给予了极大的关注和支持，并实施一系列有利举措和政策建议等促进电子商务发展。电子商务在关税划分、支付保障、商品品质、及知识产权领域对政策环境施加显著影响，同时势必推动新政策的诞生，助力构建一个更为安全且充满活力的交易体系，为经济运行带来积极影响。
对商品品质的影响电子商务企业重视信息技术，并在此基础上发展自身，所以我国应鼓励、支持、指导信息技术发展，促进基础设施建设。在信息技术发展的同时对其他产业进行改革，促进“工匠精神”普及，生产高质量产品，加大商品优势，促进出口[1]。
2.2. 数字服务贸易的发展
在数字经济背景下，国际贸易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是数字服务贸易，其本质是通过互联网和各种信息技术渠道进行的跨境服务转让。这种贸易形式的特殊性在于它的虚拟性和跨境性，这使得远距离、跨地域地提供软件开发服务、在线咨询等服务成为可能。数字服务贸易的兴起打破了传统服务贸易的地域壁垒，加速了服务业的全球化进程，为服务提供商提供了更多的商业机会，也为全球消费者提供了前所未有的多样化选择。它还有力地促进了国际分工的深化和产业结构的现代化，为世界经济的持续增长发挥了积极作用。同时，数字服务贸易加速了信息和技术的国际流动，为创新活动和技术突破铺平了道路。
2.3. 跨境电商的崛起
跨境电商是数字经济时代国际贸易的热点之一。它通过互联网和物流网络将买卖双方连接起来，并完成跨国交付的电子商务活动。跨境电商具有诸多优势，如拓宽市场空间、降低中间环节成本、提高贸易效率等。
2.3.1. 中国跨境电商的发展
随着全球数字经济的发展，国际贸易创造了一种新的跨境电子商务形式。借助跨境电子商务平台，企业可以跨越国界，直接向世界各地的消费者销售产品，简化并加快了交易流程。跨境电子商务的强劲增长不仅有助于国际贸易朝着更可持续的方向发展，也为许多中小企业创造了新的增长领域和新的机遇。跨境电商发展对国际贸易的影响(见图2)。
注：图片数据来源于中国海关总署(2024)发布的《跨境电商进出口统计数据》。
Figure 2. 2019~2023 Cross-border e-commerce turnover
图2. 2019~2023跨境电商交易额
(1) 中国跨境电商的起源可追溯至1999年至2003年间，这一时期标志着其萌芽阶段。该阶段以B2B模式为主，侧重于商品信息的展示与沟通，主要利用独立网站和电子邮件作为客户吸引与交流的渠道。交易双方在线上初步接触后，通常会转为线下进行进一步的协商与成交。此阶段，部分参与者利用阿里巴巴、eBay及亚马逊等知名电商平台开展跨境交易，预示着跨境电商蕴藏着巨大的增长潜力和广阔的发展空间。
(2) 从2004年起，随着敦煌网的诞生，跨境电商迎来了进化阶段，时间跨度约为2004年至2012年。这标志着电商平台从单纯的信息展示向更为复杂的交易模式转变，跨境电商正式步入2.0时代。在此阶段，跨境电商从基础的信息展示和初步的在线交易，进化为更为成熟的在线交易体系，B2B与B2C模式迅速崛起。平台开始聚焦于资源整合与服务优化，致力于构建覆盖上下游的供应链与物流链，为业务的广泛拓展与市场深入打下坚实基础。
(3) 2013年至2017年间，跨境电商进入融合阶段。此阶段，国家对跨境电商的支持力度显著增强，行业规范不断完善。B2C平台尤其是进口B2C市场迎来了快速发展，消费者对海外商品的需求与日俱增。跨境电商行业逐步形成了包含电商平台、物流、支付、金融、营销等在内的完整生态系统，企业间通过合作与竞争，实现了资源共享与优势互补，共同推动了行业的迅猛发展。
(4) 当前，跨境电商正处于2018年至今的新阶段。这一阶段，《中华人民共和国电子商务法》的颁布以及一系列促进跨境电商发展的政策出台，标志着市场监管与行业规范的进一步强化。跨境电商用户数量持续增长，同时，相关部门积极推动跨境电商综合试验区建设，为政策调整与实施提供了丰富的理论与实践依据[2]。
2.3.2. 跨境电商背景下国际贸易的新变化
随着我国对外开放层级的不断提升，对外开放的产业规模迅速扩大，在金融支付、跨境物流和智慧技术等优势要素的助力下，跨境电商借助互联网平台进行产品及服务营销、品牌输出，实现了国际贸易的智慧、精准升级[3]。这些变化不仅提高了贸易效率、降低了贸易成本，还促进了市场竞争与创新、推动了国际分工和资源配置的优化以及国际贸易结构的多元化。同时，这些变化也为国际贸易的健康发展提供了有力支持。
(1) 国际贸易规模的扩大
跨境电子商务极大地拓展了国际贸易的版图，消除了地域界限，打破了时空壁垒。如今，消费者可以通过网络平台方便地购买到世界各地的商品，而企业也可以轻松地将自己的产品推向国际舞台，这一系列变化大大加速了国际贸易的繁荣。
(2) 中小微企业参与国际贸易的门槛降低
跨境电商的发展为中小企业提供了极大的国际化机会，尤其在降低国际市场准入门槛方面具有显著的推动作用。传统的国际贸易往往需要企业具备强大的资金实力和丰富的市场经验，而中小企业在这方面相对薄弱。跨境电商平台为中小企业搭建了一个简便、高效的全球交易渠道，通过在线市场平台，如亚马逊公司、阿里巴巴集团控股有限公司等，中小企业可以直接面向全球消费者销售产品，无须经过繁杂的中间商和代理机构。这种低成本的市场进入方式不仅大大减少了国际市场的进入壁垒，还降低了企业的运营风险和交易成本，使得中小企业能更便捷地融入全球经济体系[4]。
(3) 贸易效率和成本的提升
跨境电商利用互联网技术和信息化手段，简化了贸易流程，提升了贸易效率。消费者可以直接在跨境电商平台上购买商品，无需中间环节，省去了传统贸易的复杂程序。同时，物流和支付等环节的便捷化也降低了贸易成本。例如，通过建立海外仓、采用直邮、集运等方式，缩短了商品的运输时间，提高了物流效率。
(4) 国际分工和资源配置的优化
跨境电商使得各国之间的商品和服务可以更加便捷地交换和流通。通过在线平台，企业可以根据各自的专长和资源优势，进行全球范围的供应链组织和资源配置，促进国际分工的深化。这有助于各国发挥各自的优势，提高资源利用效率。
(5) 市场竞争的加剧与创新
跨境电商带来了更激烈的市场竞争。企业需要不断提高产品品质、降低价格、改善服务，以吸引消费者的关注。此外，跨境电商也激发了创新，推动企业不断开拓新产品、新市场和新商业模式。这种竞争与创新的动力推动了国际贸易的不断发展。
2.4. 大数据驱动的贸易模式
在数字经济时代，大数据作为一种关键资源，通过其分析与应用，能够赋予市场深刻洞察并支撑精准决策。这一时代背景下，大数据驱动的贸易模式应运而生，成为推动国际贸易转型的有效力量。传统国际贸易体系中，全球经济版图长期由发达国家及大型企业主导，它们凭借高度垄断地位，常以自身利益为导向，致使众多发展中国家中小企业在国际舞台上面临合作与竞争的双重难关，生存与发展挑战重重[5]。而大数据技术的运用，通过深度挖掘与分析数据，助力企业精准把握市场需求动态，实现产品与服务的个性化定制。此外，该模式还促进了供应链管理与物流运作的优化，显著提升了贸易效率。企业借由大数据分析，迈向精细化管理，有效削减成本，增强国际竞争力。总而言之，大数据驱动的贸易模式不仅为国际贸易领域开辟了新机遇，也带来了诸多挑战，加速了全球经济的繁荣进程。
2.4.1. 大数据驱动模式下对国际贸易的积极影响
一方面，大数据在推动企业国际贸易发展方面展现出了多方面的积极作用。在大数据的支撑下，企业能够获取并运用更为多元的信息收集与处理技术，为国际贸易的拓展提供坚实的数据信息基础。
具体来说，大数据对企业国际贸易的正面效应体现在：其一，它能为企业提供丰富的国际贸易市场信息，帮助企业全面预见到国际市场的发展趋势和规律特征；其二，大数据的流通优势不仅促进了企业物流系统的优化，削减了物流过程中的冗余环节，还使企业能够实时捕捉并分析国际贸易市场的最新动态和趋势；其三，大数据的运用增强了各国的综合竞争力和国际影响力，使本土企业在国际市场中赢得更多经济收益，同时也推动了贸易形式的多样化发展。
2.4.2. 大数据驱动模式下对国际贸易的消极影响
另一方面，伴随着一定负面影响的是，大数据虽然给企业的国际贸易带来不少便利。大数据的确拉近了企业与国际其他贸易主体的距离，因为它具有时效性、流通性和便捷性的特点。不过，这也导致了两方面的风险隐患：
首先，随着大数据的不断深入发展，企业内部涉及国际贸易的关键数据和信息若遭到恶意泄露，这些信息会迅速通过互联网在全球范围内传播，从而可能导致企业遭受重大的经济损失。其次，在国际贸易活动中，企业往往需要处理涉及国家安全信息和公民个人隐私的敏感数据。若这些信息被不法分子非法获取并用于不正当目的，将对国家和公民的安全构成严重威胁[6]。
3. 数字经济时代国际贸易新模式对宏观经济的影响
数字经济在生产环节的影响主要体现在数字产业化的发展壮大和产业数字化的转型升级上。数字经济在分配环节的影响具有一定的不确定性。一方面，数字经济新模式、新业态创造出新型的灵活就业岗位，提高了部分劳动群体的收入。另一方面，人工智能等新一代信息技术商业化应用转型及传统产业数字化转型，可能带来岗位流失、结构性失业等，引发收入极化、收入差距扩大。
3.1. 数字经济对宏观经济稳定性的影响机制
数字经济在交换环节的影响主要体现在降低信息不对称、提升供需匹配度以及推动新业态新模式的发展上。通过数字技术的应用，数字经济可以提取数据要素中的有效信息，降低供需之间的信息不对称，提升供需间的匹配度。同时，数字经济还催生了各种新业态新模式，如电商平台、共享经济等，为经济发展注入了新的活力。数字经济在消费环节的影响主要体现在创造新的需求、提升消费体验以及推动消费升级上。通过数字技术的应用，数字经济可以创造新的消费需求，提高消费体验，推动消费升级。
3.1.1. 数字经济在生产环节的影响
数字经济中，数字产业化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涵盖了电子信息制造、信息通信、软件服务及前沿数字技术应用等多个领域。这一进程不仅催生了新兴产业的蓬勃发展，还促进了相关产业链条的延伸与拓宽，为经济增长注入了新鲜活力，确保了宏观经济的稳健前行。另一方面，产业数字化作为传统产业升级的关键路径，通过数字技术的深度融合，实现了生产流程的智能化、自动化及精细化管理，显著提升了生产效率与产品质量。此外，数字技术还助力企业优化供应链管理，促进协同作业，有效削减成本，增强市场竞争力。产业数字化的深度转型，对于加强宏观经济体系的稳定性和抵御风险能力具有重要意义。
3.1.2. 数字经济在分配环节的影响
随着数字经济的蓬勃发展，一系列新兴灵活就业形式应运而生，包括电商平台店主、网络主播、网约车司机等岗位，它们不仅拓宽了劳动者的就业渠道，还促进了其收入水平的提升。此外，数字经济还促进了远程办公、弹性工作模式等新型工作形态的广泛接纳，为劳动者带来了更为灵活多样的职业选择。然而，数字经济的快速增长亦伴随着潜在的风险，如收入极化与差距的扩大。随着人工智能等先进信息技术的广泛应用，部分传统就业岗位面临被自动化取代的风险，可能导致相关从业人员失业或收入缩减。同时，数字经济的集中效应可能使资本和技术更加集聚，进一步加剧收入分配的不均衡。因此，在加速数字经济发展步伐的同时，必须高度重视并确保收入分配的公平性和长远发展的可持续性。
3.1.3. 数字经济在交换环节的影响
借助大数据、人工智能等尖端技术，数字经济能够迅速获取并分析信息，有效缓解信息不对称问题。在这一经济形态下，消费者借助电商平台等途径，能够接触到更多商品详情及服务评价，进而作出更为理性的消费决定。与此同时，企业利用数据分析工具，精准捕捉市场需求与消费者喜好，持续优化其产品和服务。数字技术的应用，进一步增强了数字经济中的供需匹配效率。通过互联网平台，消费者与企业能直接交易，显著削减了交易成本与时间成本。此外，数字经济还促进了个性化定制与精准营销策略的实施，提升了消费者对于产品及服务的满意度与忠诚度。
数字经济还孕育了一系列新兴业态与模式，例如电商平台、共享经济、在线教育等，它们不仅为消费者带来了更加便捷、多元的服务选项，也为企业开辟了新的商业模式与盈利途径。更重要的是，这些新业态与新模式的兴起，推动了相关产业链的深化与拓展，为经济的多元化发展注入了新动力。
3.1.4. 数字经济在消费环节的影响
数字经济凭借大数据、人工智能等前沿技术，能够发掘消费者的潜在需求，并创造出新的消费需求。例如，电商平台通过数据分析，可以洞悉消费者的购买偏好和消费习惯，进而推荐更符合其需求的产品和服务。同时，数字经济也促进了个性化定制和精准营销，更好地满足消费者的个性化需求。此外，数字经济还促进了线上线下的融合，实现了线上线下的无缝对接，为消费者提供了更为全面的服务体验。随着数字经济的迅猛发展，消费者对产品和服务的需求也在不断演变和升级。
3.2. 国际贸易新模式对宏观经济的影响
3.2.1. 促进经济增长
数字经济时代下，国际贸易的新模式为经济增长注入了新的活力。电子商务、数字服务贸易、跨境电商等新兴模式为国际贸易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机遇与挑战。这些新模式不仅颠覆了传统的贸易结构，还促进了贸易的多元化与创新。借助电子商务平台，企业能够直接与全球买家开展交易，从而极大地扩展了市场规模。数字服务贸易的崛起打破了传统服务贸易的地域壁垒，实现了服务的全球化覆盖。跨境电商的蓬勃发展则进一步拓宽了市场空间，削减了中间环节的成本，显著提升了贸易效率。这些新模式的涌现，为经济增长增添了新的驱动力。此外，数字经济时代下国际贸易的新模式还激发了创新与创业的热情。电子商务和数字服务贸易等新兴行业的发展，为创业者开辟了更多的机会和平台。通过不断的创新与创业，可以推动产业升级，促进经济的持续发展。
3.2.2. 优化产业结构
数字经济下国际贸易新模式的发展，促进了产业结构的优化。数字服务贸易和大数据驱动的贸易等新模式，使得各国可以根据自身的优势和特长，在全球范围内提供服务或产品，促进了资源的优化配置。同时，这些新模式也推动了传统产业的转型升级，如制造业向智能制造的转型，提高了产业的附加值和竞争力[7]。
3.2.3. 提高贸易效率
数字经济时代下，国际贸易的新模式显著提升了贸易效率。电子商务、数字服务贸易及跨境电商等新兴模式打破了传统贸易方式的束缚，实现了交易的更加便捷与高效。借助电子商务平台，企业能够直接与全球买家开展交易，从而降低了沟通与物流成本。数字服务贸易的崛起打破了服务贸易的地域局限，推动了服务的全球化进程。跨境电商的蓬勃发展则进一步拓宽了市场空间，削减了中间环节的成本[7]。此外，数字经济时代下国际贸易的新模式还促进了贸易便利化的提升，例如通过电子认证、电子签名等电子化方式，简化了贸易流程，提高了交易效率。这些新模式的涌现，为全球贸易的发展带来了全新的机遇与挑战。
3.2.4. 挑战国际贸易规则
数字经济时代下，国际贸易的新模式给国际贸易规则带来了新挑战与新需求。跨境数字贸易的迅猛增长，对国际贸易规则提出了更高要求。因此，构建跨境数据流动的法律框架与规范变得至关重要，这涵盖了明确数据所有权、使用权及保护机制，并强化国际合作，推动数据安全与隐私保护的国际标准制定[8]。此外，数字经济时代国际贸易的新模式还催生了诸如通过电子商务平台进行的跨境交易、数字产品的跨境交付等新型贸易形态与商业模式。这些新形态与商业模式对国际贸易规则提出了新需求。因此，必须不断完善国际贸易规则，以适应数字经济时代国际贸易的新模式与新挑战。
4. 数字经济时代国际贸易新模式的应对策略
数字经济驱动的国际贸易新模式，在重塑全球价值链、创造增长新动能的同时，也带来了规则体系重构滞后、技术标准不统一、发展失衡加剧等新挑战。面对新模式催生的跨境数据流动、数字服务壁垒、平台治理差异等全球性议题，单一国家或地区的单边行动难以有效破解结构性矛盾，亟需从国际协同、技术赋能、制度保障、人才支撑四个维度构建系统性应对框架[9]。其中，加强国际合作作为破解数字贸易规则碎片化、弥合全球数字鸿沟的基础性路径，既是应对技术标准冲突、数据治理分歧的关键突破口，也是推动国际贸易新模式行稳致远的重要保障。
4.1. 加强国际合作
在数字经济时代，国际贸易的新模式亟需强化国际合作。各国政府及国际组织需增进沟通与协作，携手推动国际贸易规则的革新与完善，以此促进全球贸易的繁荣与发展。
与此同时，各国政府亦需深化与其他国家在数字经济领域的合作与交流。通过互鉴经验与技术成果，能够驱动数字经济的成长与创新[10]。此外，各国政府还需强化在贸易便利化、数据安全保障及隐私保护等领域的合作与交流，共同应对数字经济时代国际贸易所面临的新挑战。
4.2. 推动技术创新
在数字经济时代，国际贸易的新模式呼唤着技术创新的推动。技术创新是推动数字经济发展的核心驱动力。各国政府与企业应当增强对数字技术研发的投资，以促进技术创新和产业升级。不断加大各类数字服务的投入，拓展数字经济的外部循环，更有效地利用跨境数据要素来促进并补充国内数据要素的发展[11]。通过技术创新，能够提升数字经济的运作效率和竞争力。例如，利用大数据分析和人工智能技术，能为企业提供更为精确的市场洞察与决策辅助。同时，技术创新还能促进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的深度融合，加速经济的转型升级，实现高质量发展[12]。
4.3. 完善法律法规
在数字经济时代，国际贸易的新模式亟需完善法律法规体系。各国政府应当强化对数字经济领域的监督与管理，构建并健全相关的法律法规框架。此举旨在确保数字经济的稳健发展及公平竞争环境的维护。与此同时，各国政府还需加强对跨境数据流动的监管与管理[13]。通过制定跨境数据流动的法律框架与规范，能够清晰界定数据的所有权、使用权及保护机制，从而确保数据安全与隐私权益不受侵害。此外，各国政府亦应加大对数字产品知识产权的保护力度，激励技术创新与研发投入[14]。
4.4. 培养专业人才
在数字经济的新时代，国际贸易的新模式迫切需求具备高素质的专业人才作为基石。数字经济的发展，离不开这些专业人才的积极推动。因此，各国政府与企业都应加大对数字经济领域人才的培养和引进力度。通过精心培育这些专业人才，可以大幅度提升数字经济的创新能力和市场竞争力[15]。例如，通过加强高校、科研机构与企业之间的合作与交流，可以培养出更多既拥有创新思维又具备实践经验的杰出人才。同时，政府与企业还可以通过引进国际优秀人才和顶尖人才，进一步增强数字经济的国际竞争力和影响力。
5. 结语
随着信息技术的持续进步与广泛应用，数字经济正逐步成为驱动全球经济增长的关键引擎，数字经济时代国际贸易的新模式为全球经济带来了新的机遇和挑战。电子商务、数字服务贸易、跨境电商和大数据驱动的贸易模式等新模式不仅改变了传统贸易格局，还促进了经济增长、优化了产业结构、提高了贸易效率，并对国际贸易规则提出了新的挑战和要求[16]。在未来的发展中，数字经济将继续成为推动全球经济增长的重要引擎。各国政府和企业应积极把握数字经济时代国际贸易的新机遇和新挑战，推动国际贸易的创新与发展。为了应对数字经济时代国际贸易的新模式和新挑战，各国政府和企业应加强国际合作、推动技术创新、完善法律法规和培养专业人才。通过这些措施的实施，可以促进数字经济的健康发展和全球经济的繁荣。同时，各国政府还应加强与其他国家在数字经济领域的合作和交流，共同推动全球经济的繁荣与发展。最终，数字经济时代的国际贸易新模式将对国际贸易规则产生深远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