煅石膏在创面修复领域中应用前景的探讨

Exploring the Application Prospects of Calcined Gypsum in the Field of Wound Repair

摘要: 煅石膏在古籍与现代药典记载中具有收湿敛疮、生肌止血的功效，常外用于溃疡，但临床作用于糖尿病足溃疡等创面修复的案例并不多，笔者从历史沿革与现代研究中，以文献挖掘的方式，对关于煅石膏与创面相关的现代研究进行整理和分析，为糖尿病溃疡等创面修复领域在临床治疗方案提供参考，以此进行阐述。煅石膏在促进创面愈合有良好的抗感染、抗菌和抗炎作用，特别是创面当中常见的大肠杆菌和金黄色葡萄球菌，通过抑制促炎细胞因子：肿瘤坏死因子-α (TNF-α)、白细胞介素-6 (IL-6)、前列腺素E₂ (PGE₂)等炎性因子的表达起到抗炎的效果；其微量元素Ca²⁺参与机体凝血过程，还参与免疫系统吞噬细胞的应答。笔者通过对煅石膏在创面的相关研究进行总结，进一步了解到煅石膏的生物相容性和可塑性强，与中药和化学药物配伍使用能达到个体化治疗，如能作为新型敷料运用于创面修复，既可减轻患者经济负担，又可减轻清创换药带来的痛苦。

Abstract: Calcined gypsum, as recorded in ancient texts and modern pharmacopoeias, possesses the properties of absorbing dampness, healing sores, promoting tissue regeneration, and stopping bleeding. It is commonly used externally for ulcers; however, there are limited cases of its clinical application in the repair of chronic wounds such as diabetic foot ulcers. Through literature mining, the author has compiled and analyzed modern research related to calcined gypsum and infected wounds, drawing from historical evolution and contemporary studies, to provide references for clinical treatment strategies in the field of diabetic ulcer wound healing. Calcined gypsum demonstrates good anti-infective, antibacterial, and anti-inflammatory effects in promoting the healing of infected wounds, particularly against Escherichia coli and Staphylococcus aureus, which are commonly found in infected wounds. It exerts anti-inflammatory effects by inhibiting the expression of pro-inflammatory cytokines, including tumor necrosis factor-α (TNF-α), interleukin-6 (IL-6), and prostaglandin E₂ (PGE₂). Additionally, its trace element Ca²⁺ is involved in the body’s coagulation process and the immune system’s phagocytic response. By summarizing the relevant research on calcined gypsum in infected wounds, the author has gained a deeper understanding of its strong biocompatibility and plasticity. When used in combination with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s and chemical drugs, it can achieve individualized treatment. If calcined gypsum can be applied as a novel dressing for chronic wounds such as diabetic foot ulcers, it can not only reduce the economic burden on patients but also alleviate the pain associated with wound debridement and dressing changes.

1. 引言

糖尿病足溃疡是糖尿病患者当中常见的并发症之一，患者下肢有不同程度的周围神经病变和周围血管病变导致的足部溃疡、感染以及深层组织破坏，主要表现为足部溃疡合并感染，治疗的周期较长，截肢率和死亡率较高，给患者和社会医疗带来了沉重的负担。现代医学目前的治疗方式主要以控制血糖和感染为主，因多次使用抗生素，长期会进一步发展成耐药的状态。甚至部分患者需要通过进行介入手术治疗来改善血供不足的问题，面积较大的创面还需进行植皮的手段治疗，有些患者无法耐受部分治疗带来的痛苦和经济负担重。我国在治疗糖尿病足溃疡擅长使用中医药，效果好且极具中华医学特色，有中医内治法和中医外治法，能有效地改善患者临床症状，减轻缓解患者的痛苦。笔者通过查阅相关文献发现煅石膏对创面有着控制感染、抗炎、抗菌进而促使创面愈合的作用，且煅石膏具有良好的溶脂性和兼容性，能与大多数中药与化学药物进行配伍使用，如研制为新型敷料应用于创面修复上，疗效可观且经济实惠方便。

2. 煅石膏在创面修复领域的沿革

煅石膏最早见于《伤寒论》，其将净石膏放置容器中使用武火，煅至红透，取出凉置，碾碎即可。《中国药典》记录炮制方法是煅石膏由无水硫酸钙(CaSO₄)组成，为石膏经高温煅烧的煅制品，其性状呈现白色粉末或酥松块状物，易碾成粉，表面微透红色光泽，性甘、辛、涩，寒。《中国药典》记载，煅石膏的主要功效为收湿、生肌、敛疮、止血的功效，常外用于治疗溃疡不敛、湿疹瘙痒、水火烫伤、外伤出血等病症[1]。据王世民等[2]考究，发现“九一丹”最早出现于《医宗金鉴》，在古籍《医宗金鉴》卷七十二当中记载的“九一丹”，组成主要有煅石膏九钱、黄灵药一钱，主要作用于疮疡，具有提脓、具有祛腐生肌的功效[3]，而九一丹的主要组成药物为煅石膏。

3. 煅石膏在易感染性创面修复治疗中的应用

糖尿病患者免疫功能紊乱，溃疡愈合缓慢且感染率高[4]。想加速溃疡的愈合首先要解决创面感染的问题。在现代研究中，发现煅石膏具有抗菌和抗感染[5] [6]、抗炎的作用[7]，特别是作用于感染性创面中，作用突出。不仅如此，科研人员从实验中还发现煅石膏能够促进凝血功能，Ca²⁺是煅石膏主要组成离子之一，Ca²⁺作为凝血因子Ⅳ，参与内源性凝血与外源性凝血的过程，促进血栓的形成，可达到一定止血效果[8]-[10]；研究证明煅石膏能够促进创面肉芽组织当中的成纤维细胞与毛细血管数量的增多与面积增大，重新建立局部血供，进而创面愈合速度得到有效的提升，达到生肌的效果[11]。煅石膏作用于急性软组织损伤时，体现出活血化瘀、消肿止痛的作用。外用能起到收湿止痒、止血的效果。临床当中，患者创面极易感染，虽大多患者因糖尿病并发周围神经病变，而导致痛觉减弱，但创面经久不愈，同样给患者带来不小的冲击。

3.1. 抗菌、抗感染作用相关研究

炎症指标是评估感染程度的重要依据，且大多数炎症指标十分敏感，在疾病早期即可发生明显改变，有助于早期判断疾病感染状况[12]。张言涛等[13]研究不同糖尿病足患者创面感染深度的病原菌不同分布及炎症指标发现，深度感染的创面主要以革兰阴性菌为主，浅度感染的创面主要以革兰阳性菌为主。因感染性创面主要菌种为大肠杆菌和金黄色葡萄球菌[14]，刘凯洋等[5]研究不同温度煅制的煅石膏对这两种菌种的抑菌活性进行试验，煅石膏分别作用于培养大肠杆菌和金黄色葡萄球菌的菌悬液中，得出结果菌液活性降低，证明煅石膏具有抑菌的作用，这为创面的感染具有重要意义。其中经过不同温度煅制出的煅石膏，抑菌效果的强弱也有所不同，300℃、350℃、400℃和450℃抑菌效果最强，110℃、150℃、200℃和250℃抑菌效果较差，而经过750℃煅制的煅石膏抑菌效果最差。

殷玉莲等[7]研究慢性难愈性疮面模型大鼠疮面分别使用九一丹和煅石膏、升丹，九一丹主要组成为升丹(HgO)和煅石膏(CaSO₄)，发现其中煅石膏不仅可以改善慢性难愈性疮面炎症情况，对疮面还能起到一定的抑菌、祛腐、生肌作用。九一丹是中医外科治疗痈疽等的常用的外用药物之一，且安全性较高[15]，研究还提到疮面的抗炎、修复的转归可能与局部巨噬细胞的含量以及表型极化的不同有密切相关的联系，可能会对疮面愈合起到重要作用。许诏华等[16]发现创面中巨噬细胞能有效地刺激抗炎因子的分泌，炎症反应的消退得到有效的提高。综上得知，煅石膏可抑制疮面局部巨噬细胞M1表型极化，进而抑制炎症的发展，促进糖尿病感染创面愈合。

3.2. 收湿敛疮、生肌止血、消肿作用相关研究

3.2.1. 收湿敛疮作用

刘凯洋等[17]研究发现，石膏在不同的温度环境煅制过程中，所得到的煅石膏水化能力有所不同来体现煅石膏收湿敛疮的作用强弱不同。使用低场核磁共振分析仪对不同温度煅制下得到的煅石膏对各样品中所有水分子的运动进行捕获，根据仪器反馈绘制的低场核磁共振T2谱来看，前20 min内CG150煅石膏样品组T2谱的总峰面积减少量最大，由此煅石膏的收湿敛疮作用强弱顺序为CG150 > CG350 > CG750。在中医学领域，煅石膏具有显著的止血收湿、敛疮生肌的效果，当前已在疮疡及外科感染等病症当中得到广泛的应用也证实煅石膏的疗效效果[18] [19]。

3.2.2. 生肌止血作用

止血和肌肉修复也是敷料的不可或缺的特性。煅石膏可促进凝血功能[9]，Ca²⁺参与凝血功能，科研人员从实验中还发现煅石膏能够促进凝血功能，Ca²⁺作为凝血因子Ⅳ，参与内源性凝血与外源性凝血过程中，Ca²⁺通过激活凝血因子XI和IX，以及Ca²⁺与血管损伤产生的组织因子结合的复合物，迅速激活凝血因子Ⅹ，凝血酶原在Ca²⁺的激活状态下向凝血酶转换，纤维蛋白原转近一步转变为纤维蛋白，Ca²⁺的浓度增加是血小板的活化过程中不可缺少的中心步骤之一[20] [21]，纤维蛋白与血小板可形成血栓[10]，从而体现煅石膏具有止血的作用[22]。徐韬等[23]研究生石膏与煅石膏同赛霉安散使用于外伤创口，发现煅石膏与赛霉安散使用对创口的愈合较快，生肌敛疮功效较生石膏强。吴施国[24]通过收集公元前的秦汉时期直到近现代含有生石膏、煅石膏的方组共677首，发现煅石膏多外用且有较好的生肌敛疮、止痒止血作用。李祥等[11]研究大鼠模型考察其生肌作用，发现煅石膏能促进大鼠创口的新鲜肉芽生长，肉芽组织逐渐纤维化，成纤维细胞分布逐渐密集，毛细血管的数量也在增多，从而重新建立创口局部的血供，达到促进皮肤创口愈合的效果。

3.2.3. 消肿作用

此外，李心亮等[25]研究生石膏、煅石膏作用于急性软组织损伤模型骨骼肌中，还发现煅石膏组AQP1/AQP3值明显高于空白组与生石膏组，说明煅石膏在损伤部位起到消肿的作用，而其中的机制可能与损伤的部位表达AQP1/AQP3值有关。

3.3. 抗炎作用相关研究

促炎细胞因子在创面愈合中扮演重要角色，炎症早期，适量的促炎因子可以有效促进创面的愈合，而糖尿病溃疡患者机体的高糖环境会导致促炎细胞因子的分泌异常增多，引发过度的炎症反应，延迟创面的愈合。这些因子可促进人体组织的炎症反应，如前列腺素(PG)、白细胞三烯(LT)，活性氧代谢产物，白细胞介素-6 (IL-6)、白细胞介素-17 (IL-17)、肿瘤坏死因子-α (TNF-α)等能够损伤到血管的内皮细胞[26]-[28]。尹湘君[8]等通过对动物实验运用RT-PCR技术与Western blot技术对调控炎症介质TNF-a、IL-6表达的上游基因及蛋白表达进行检测与通过检测动物细胞上清液中NO生成和血清中TNF含量，观察发现煅石膏与CaSO₄·2H₂O和石膏均有抗炎效果。江彪辉[29]研究膝痛风性关节炎外敷白药膏联合关节镜清理术治疗中观察发现，患者炎症临床症状有显著的缓解，其中白药膏主要成分为煅石膏粉、医用凡士林、麻油。石膏的免疫效果可能与石膏中的微量元素有关，孙姝等[30]认为，人体内的微量元素可以与免疫细胞的免疫因子发挥协同作用，Fe、Cu、Ti等微量元素刺激免疫系统释放白细胞内源物(LGM)，Ca刺激吞噬细胞的极化，而产生抗炎作用。李心亮等[31]研究煅石膏作用于急性软组织损伤时发现，煅石膏可减少炎性因子白细胞介素(IL)的水平，从而抑制IL-6、PGE2的释放表达，可减轻炎症反应的发生促进受损的组织愈合。

4. 其他作用研究

煅石膏具有促使诱导膜形成的效果。孙弘等[32]在下颌骨骨腔中植入煅石膏颗粒的实验研究中发现，煅石膏能促进骨创缺损愈合。刘巍等[33]对糖尿病足底溃疡患者使用全接触石膏进行诊治，发现足溃疡愈合时间明显缩短，且两周一次的清创换药，大大减轻患者的痛苦。

廖久棋等[34]研究对金黄色葡萄球菌感染的急性化脓性感染伤口使用紫朱软膏进行干预，发现紫朱软膏对金黄色葡萄球菌感染的脓性伤口的治疗效果显著，起到很好的抑菌抗炎作用。其中石膏在300℃~400℃加热得到可溶性硬石膏，超过400℃得到不溶性硬石膏[35] [36]且经过300℃~450℃煅制的煅石膏抑菌性是最强的。因煅石膏粉具有脂溶性的特点[29]，且稳定性强，兼容性好，能与绝大多数药物共同使用，可利用这一特性，其中加入油脂类物质同一些具有祛腐生肌、清热解毒功效的中药进行配伍，可促进药物的溶解与药效的释放，能增强药物的穿透和吸收，治疗效果可观，这也是为什么笔者强调煅石膏的作用与重要性。亦有科研前辈成功做出类似案例，如熊良淦[19]将煅石膏与海螵蛸配伍并联合康惠尔的敷料治疗糖尿病足患者，实验组37例患者有36例有效，总有效率达97.30%，创面愈合时间得到提高，换药次数也减少，取得可观的疗效。

5. 煅石膏与骨水泥的相似

硅酸钙骨水泥(CSCs)、磷酸钙骨水泥(CPC)、硫酸钙骨水泥(CSC)都具备良好的生物性能。Ming-Cheng Lin [37]等人将壳聚糖作为液相加入到CSCs中，提高了抗菌性，能够达到临床需求。M. Eltohamy [38]等人使用溶胶–凝胶法将锌混入CSCs中，使其达到抗菌性。CPC在一定的温度(37℃)、湿度(100%)下发生水化反应得到与人体骨组织相近的固化产物(HAP)，具有良好的生物活性和相容性、可塑性，反应过程温和[39] [40]。Maria Francesca Di Filippo [41]等人将BaSO₄和庆大霉素添加于CPC中，使其产生显影性和持久的抗菌效果。Morinaga S [42]等将不同碘含量的CPC植入日本白兔的股外侧进行组织学分析，研究表明，碘浸渍的CPC具有抗菌活性和细胞相容性。李炜峰[43]通过研究发现万古霉素硫酸钙与内固定相结合治疗糖尿病足导致的跟骨骨髓炎继发跟骨病理性鸟嘴样骨折方面取得良好疗效既能控制感染又能固定肢体形态，避免了跟骨切除。利用CSC具有良好的生物相容性，袁宁等[44]使用庆大霉素和O-羧甲基壳聚糖对CSC改性研究来提高抗菌性。综上所述，虽没有明确研究证实骨水泥本身是否具备抑菌抗炎作用，但骨水泥之间具有良好的相容性和可塑性，以骨水泥为载体应能与煅石膏达到异曲同工之妙。

6. 新型现代敷料在创面修复领域的应用

新型现代敷料由Winter提出于慢性创面当中湿性愈合的理论基础上研发的。根据各种敷料的成分，特点及作用机制，分为清创类敷料、保湿类敷料、管理渗液类敷料以及抗感染敷料。下面对几种常用于临床治疗糖尿病足创面的新型敷料进行详细阐述。

6.1. 银离子敷料

银离子敷料是一种抗菌保湿敷料，在吸收渗液时可以释放银离子抑制细菌自身复制，破坏其蛋白质结构达到杀菌控制感染作用[45] [46]，银离子敷料对创面的渗液有较强的吸收能力，为创面制造易于肉芽生长的湿性愈合环境[47]。纳米银具有颗粒小、活性大、表面积大，保湿效果好，避免了银离子过度沉积，毒性小，杀菌效果显著优于传统敷料[48]。

6.2. 水凝胶敷料

水凝胶是一种吸水性高的材料，可吸收创面渗液，具有保湿、抗菌作用；其与细胞外基质的结构相似，使其具有卓越的渗透性及生物相容性，为创面的愈合提供适宜的环境[49]，其中的无免疫原性与保湿性同传统的敷料相比，水凝胶敷料具有卓越的渗透性和抗菌等功能，营造的湿润环境利于创面愈合[50]。对于慢性创面，根据目前研制出的各类水凝胶敷料，可根据患者创面处于不同的阶段进行选择[51]。

6.3. 壳聚糖敷料

壳聚糖(Chitosan)，是天然甲壳素N-脱除部分乙酰基得到的产物，广泛存在于大自然界当中，是唯一的天然碱性多糖，具有无毒、无抗原性、抗氧化性、生物相容性、生物降解性等优点[52]。利用壳聚糖生物相容性，应用于创面修复领域，可制成液体形态、水凝胶形态、海绵形态、纤维形态等多种形态新型复合敷料[53]。其液体敷料的特点是在创面上形成生物药膜，而这层药膜是一道天然的物理屏障，既保持创面的湿性环境，又隔绝了外界细菌的感染，如壳聚糖中药复合药膜[54]。壳聚糖衍生物不仅应用于医疗领域，现已广泛应用于食品、农业、工业等各领域。

上述材料的费用对于部分经济困难的群众而言相对较困难，而煅石膏成本相对较低，从部分实践与科研理论在创面修复过程当中能体现较好的疗效。

7. 结论与展望

创面的修复很难避开止血、抗炎、细胞的增殖、创面重塑，这些阶段[55]。通过整理前辈们对煅石膏的研究及目前慢性创面严峻的局面，得出煅石膏在创面愈合方面有着良好的抗感染、抑菌、抗炎、消肿、收湿敛疮、生肌止血多重药理作用，尤其是糖尿病足溃疡这类极易继发感染的创面，还能促进局部血供的建立，促进肉芽的生长。因煅石膏具有脂溶性，不仅仅是局限于煅石膏这一味药物，以煅石膏为主与紫草、大黄、黄芪等中药进行配伍，可大大提高疗效，还可根据患者的自身情况进行辨证论治，达到更好的个体化治疗。此外，这为在治疗糖尿病足溃疡这类难愈性创面领域中提供了较为新的思路。笔者希望可以运用于创面的修复诊疗中，这不仅为患者减轻负担，还可减少清创换药的次数和带来的痛苦。新型敷料对于慢性创面而言有着重大意义，不论是银离子敷料，还是壳聚糖敷料、水凝胶敷料也好，还有藻酸盐敷料以及随处可见的蜂蜜制成的蜂蜜敷料等等，这些新型敷料的研制诞生，不只是医疗领域的一小进步，也是对社会与患者的一份贡献。

NOTES

^*通讯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