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目的：调查了解临床护士人文护理实践现状及继续教育培训需求，为制定人文护理继续教育培训方案提供依据。方法：采用横断面调查，于2024年12月~2025年3月通过便利抽样法依托青岛市人文护理专委会平台，选取青岛市各级医院的945名临床护士，通过护士一般资料调查表、医院人文护理实践现状量表、人文护理继续教育培训需求量表进行问卷调查。结果：共回收有效问卷806份。人文护理实践总得分为(47.03 ± 21.21)分，得分率为27.67%，各维度得分率由高至低依次为人文关怀质量改进(28.21%)、人文关怀实践(28.09%)、人文关怀培训(28.08%)、实践标准(27.54%)和组织体系管理(26.78%)。继续教育培训需求方面，92.80%的护士呼吁建立系统化培训课程，培训内容需求率最高的为“个体情绪管理、自我心理健康维护与职业防护”(95.78%)、“沟通与人际冲突处理”(95.53%)。培训模式偏好理论与实践结合模式(45.78%)，培训形式偏好视频学习形式(84.74%)。结论：临床护士人文护理实践水平较低，需从制度完善、分层培训、质量督导、组织支持四方面优化，结合混合教学模式与线上教学形式设计，提升护理团队的人文胜任力。
Abstract: Objective: To investigate and understand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humanistic nursing practice and continuing education and training needs of clinical nurses, and to provide a basis for the development of humanistic nursing continuing education and training programs. Methods: Using a cross-sectional survey, 945 clinical nurses from hospitals of all levels in Qingdao were selected through a convenience sampling method relying on the platform of Qingdao Humanistic Nursing Specialized Committee in December 2024~March 2025, and questionnaires were conducted through the Nurses’ General Information Questionnaire, the Current Status of Humanistic Nursing Practices in Hospitals Scale, and the Humanistic Nursing Continuing Education and Training Needs Scale. Results: A total of 806 valid questionnaires were recovered. The total score of humanistic nursing practice was (47.03 ± 21.21), with a scoring rate of 27.67%, and the score rates of each dimension, in descending order, were humanistic care quality improvement (28.21%), humanistic care practice (28.09%), humanistic care training (28.08%), practice standards (27.54%), and organizational system management (26.78%). Regarding the demand for continuing education and training, 92.80% of the nurses called for the establishment of systematic training courses, and the highest rate of demand for training content was for “Individual Emotion Management, Self-Mental Health Maintenance and Occupational Protection” (95.78%) and “Communication and Interpersonal Conflict Handling” (95.53%). The training mode preferred the mode of combining theory and practice (45.78%), and the training form preferred the form of video learning (84.74%). Conclusion: Clinical nurses’ humanistic nursing practice level is low, which needs to be optimized in terms of system improvement, stratified training, quality supervision, and organizational support, and combined with the design of mixed teaching mode and online teaching form to improve the nursing team’s humanistic competence.
1. 引言
人文护理(Humanistic Nursing)即护理人文关怀[1]，是指在诊疗护理过程中护理人员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对患者的生命与健康、权利与需求、人格与尊严、生活质量与生命价值的真诚关怀和照顾[2]。随着“以患者为中心”理念的深化，医学人文关怀已成为全球医疗质量提升的关键指标。我国高度重视人文护理发展，国家卫生健康委在《医学人文关怀提升行动方案(2024~2027年)》[3]的通知中指出，要坚持“以患者为中心”，大力开展医学人文教育，加强医学人文关怀，增进医患交流互信，构建和谐医患关系。人文护理临床实践是指具备良好人文素养的护士运用人文护理思想、知识和技能为患者减轻痛苦，维护身心健康、人格尊严等提供的具有护理专业内涵的人文关怀实践活动[4]。护理人员需强化主动服务与人文关怀意识，秉持关爱理念，尊重患者权益，严格隐私保护，注重身心护理与心理疏导，以精细化服务建立信任型护患关系，促进医患和谐[2]。为推动山东省人文护理事业发展，青岛市护理学会人文护理专业委员会于2024年7月成立。本研究依托人文护理专业委员会，通过问卷调查，了解目前青岛市临床护士人文护理的实践现状及继续教育培训需求，为优化分层培训方案提供依据，从而进一步提升护理团队的人文关怀专业水平和服务质量。
2. 对象与方法
2.1. 研究对象
2024年12月~2025年3月，采用便利抽样法选取青岛市二级及以上医院的945名护士进行调查。所有调查对象均知情同意，自愿参与本研究。纳入标准：① 取得护士执业资格证；② 工作一年及以上；③ 知情同意自愿参加本研究。排除标准：① 非临床岗位的护士。② 有影响研究的健康或精神问题。样本量计算方法：根据Kendall [5]的样本量估算方法，样本含量是变量数的5~10倍。本研究中观察变量共有19个，另外考虑到20%的无效问卷，计算样本量为(19 × 10)/(1 − 20%)即238人。本研究实际调查人数为945名护士。本研究方案已经通过医院伦理委员会审批(KYLL-KS-2024266)。
2.2. 研究工具
① 护士一般情况调查表：由研究团队自行设计，包括年龄、性别、学历、工作年限、职称、医院等级、婚姻状况、接受人文护理培训次数、建立培训课程的必要性、开展专科护士培训的必要性、培训模式及培训形式。
② 医院人文护理实践现状量表。由尚星辰等[6]编制，旨在测量护士人文护理践行情况。该量表包括5个维度(人文关怀组织体系管理、人文关怀实践标准与管理制度、人文关怀培训、人文关怀实践、人文关怀质量改进)、34个条目。采用Likert 5级评分法，1分 = “完全不符合”，5分 = “完全符合”。满分170分，得分越高，提示医院人文护理实践越好。该量表的Cronbach’s α为0.973，表明内部一致性较高。各维度的Cronbach’s α分别为0.908、0.912、0.928、0.919、0.923。
③ 人文护理培训需求问卷。由王建晶等[1]编制，旨在了解护士人文护理培训需求。该问卷共3个维度(人文素质、人文知识、人文技能)、26个条目，各条目均采用Likert 5级评分法，分为“非常需要、需要、一般、不需要、非常不需要”5个选项，统计时将非常需要、需要合并为需要；一般、不需要、非常不需要合并为不需要。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89。
2.3. 调查方法
采用问卷星在线平台制作和发放问卷。问卷以电子形式生成链接，通过青岛市人文护理专业委员会发放至各医院护理部，再由护理部下发给各科室，科室护士长根据纳排标准筛选研究对象，确定研究对象后，组织其自行填写问卷。调查问卷前附有电子版知情同意书，研究对象同意后即可作答。为防止重复作答，问卷星设置每个微信号仅能提交1次。对答题时间短于4 min、各量表规律作答的异常问卷进行剔除。
2.4. 统计学方法
数据经双人核对后录入，使用SPSS 26.0统计软件进行分析。计数资料使用频数、百分比进行统计描述；计量资料使用均数 ± 标准差或四分位数间距和中位数进行统计描述。
3. 结果
3.1. 调查对象的一般资料
本次调查共回收有效问卷806份，有效回收率85.3%。调查显示，女性护士较多(98.3%)，护士年龄范围在31~40岁最多(47.6%)；未婚护士占78.0%，本科学历护士占88.0%，三级医院护士占72.58%，职称为主管护师最多(47.1%)，工作年限范围在11~15年占32.1%。详见表1。
Table 1. General information of the survey subjects (n = 806)
表1. 调查对象的一般资料(n = 806)
项目 |
人数[人，百分比(%)] |
项目 |
人数[人，百分比(%)] |
性别 |
男 |
14 (1.74) |
工作年限(年) |
<1 |
11 (1.36) |
女 |
792 (98.26) |
1~5 |
83 (10.29) |
年龄(岁) |
21~30 |
180 (22.33) |
6~10 |
169 (20.97) |
31~40 |
384 (47.64) |
11~15 |
259 (32.13) |
41~50 |
202 (25.06) |
16~20 |
102 (12.66) |
>50 |
40 (4.96) |
>20 |
182 (22.58) |
婚姻 |
未婚 |
157 (19.47) |
学历 |
中专 |
3 (0.37) |
已婚 |
629 (78.04) |
大专 |
81 (10.05) |
离异或丧偶 |
20 (2.48) |
本科 |
709 (87.97) |
职称 |
护士 |
83 (10.29) |
研究生及以上 |
13 (1.61) |
护师 |
300 (37.22) |
人文护理培训 |
接受过1~2次 |
312 (38.71) |
主管护师 |
380 (47.15) |
接受过 ≥ 3次 |
404 (50.12) |
副主任护师及以上 |
43 (5.34) |
未接受过 |
90 (11.17) |
医院等级 |
二级医院 |
221 (27.72) |
|
|
|
三级医院 |
585 (72.58) |
|
|
|
3.2. 人文护理实践现状
医院人文护理实践总体得分较低，为(47.03 ± 21.211)分，得分率27.67%，各维度得分见表2。
Table 2. Current situation of humanistic nursing practice in hospitals
表2. 医院人文护理实践现状
维度 |
得分(
，分) |
得分率(%) |
人文关怀实践 |
5.62 ± 2.89 |
28.09 |
人文关怀培训 |
5.62 ± 2.90 |
28.08 |
人文关怀质量改进 |
14.11 ± 6.88 |
28.21 |
人文关怀组织体系管理 |
12.05 ± 5.33 |
26.78 |
人文关怀实践标准与管理制度 |
9.64 ± 4.54 |
27.54 |
3.3. 人文护理教育培训现状
调查显示，接受过人文护理培训的护士为716名，占总人数的88.83%，其中312人仅接受过1~2次人文护理培训，404名护士接受过≥3次培训。
3.4. 人文护理继续教育培训需求
748名(92.80%)护士认为有必要建立系统规范的人文护理执业能力培训课程，735名(91.19%)护士认为有必要开展人文护理专科护士培训。人文护理内容的培训需求率为92.18%~95.78%，详见表3。
Table 3. Educational and training needs for humanistic nursing content
表3. 人文护理内容的教育培训需求
项目 |
培训需求 |
项目 |
培训需求 |
人数(人) |
比例(%) |
人数(人) |
比例(%) |
护理相关法律法规 |
765 |
94.91 |
评判性思维与临床决策 |
765 |
94.91 |
临床心理护理技能 |
764 |
94.79 |
同理心与人文关怀能力培训 |
767 |
95.16 |
护理职业道德与护理伦理 |
766 |
95.04 |
安宁疗护与疼痛管理 |
763 |
94.67 |
护士职业精神与职业生涯规划 |
763 |
94.67 |
演讲与社会交往能力 |
754 |
93.55 |
沟通与人际冲突处理 |
770 |
95.53 |
信息获取利用与科研方法 |
759 |
94.17 |
个体情绪管理、自我心理健康
维护与职业防护 |
772 |
95.78 |
多元文化护理知识 |
760 |
94.29 |
护理创新与自我发展能力 |
770 |
95.53 |
社区人文护理 |
746 |
92.56 |
领导力与团队合作和管理 |
770 |
95.53 |
人文护理相关学科知识(美学、心理学、哲学、社会学、人类学等) |
754 |
93.55 |
护士人文素养、礼仪与行为规范 |
766 |
95.04 |
人文护理相关理论 |
755 |
93.67 |
优质护理服务与志愿服务 |
763 |
94.67 |
中医人文护理实践 |
751 |
93.18 |
护理观察体验与健康教育能力 |
768 |
95.29 |
人文护理概述及发展史 |
743 |
92.18 |
人文护理师资队伍建设及教学、查房技能 |
768 |
95.29 |
中国传统文化与文学基本知识 |
751 |
93.18 |
临床人文护理实践原则、方法
与模式 |
763 |
94.67 |
叙事护理学 |
751 |
93.18 |
3.5. 人文护理培训模式及培训形式
369名(45.78%)护士倾向于理论与实践各一半的培训模式，683名(84.74)护士倾向于视频学习形式进行培训学习。详见表4。
Table 4. Humanistic nursing training models and training formats
表4. 人文护理培训模式及培训形式
项目 |
内容 |
人数(人) |
比例(%) |
人文护理专科护士培训模式 |
理论实践各一半 |
369 |
45.78 |
以实践为主，实践占2/3，理论占1/3 |
253 |
31.39 |
以理论为主，理论占2/3，实践占1/3 |
177 |
21.96 |
培训形式 |
理论讲授 |
533 |
66.13 |
视频学习 |
683 |
84.74 |
案例教学法 |
527 |
65.38 |
小组讨论法 |
351 |
43.55 |
情景模拟 |
429 |
53.23 |
叙事教学法 |
292 |
36.23 |
榜样示范法 |
335 |
41.56 |
其他 |
16 |
1.99 |
4. 讨论
4.1. 临床护士人文护理实践现状不佳
本研究结果显示，青岛市临床护士人文护理实践总体得分率仅为27.67%，显著低于尚星辰等[6]的全国多中心调查结果。组织体系管理及实践标准维度得分率不足30%，与全国多中心研究中“实践标准与管理制度维度得分最低”的结论一致[6]。原因可能在于区域发展差异：青岛市人文护理起步较晚，系统化培训体系尚未建立，导致青岛市人文护理实践碎片化现象突出。国外研究强调制度标准化的重要性，例如，加拿大注册护士协会(RNAO) [7]发布的《以患者和家庭为中心的照护指南》系统规范了护理人文关怀的实施路径，显著提升了人文护理质量。建议各级医院参考《医院护理人文关怀实践规范专家共识》[2]，结合医院特点制定各医院人文护理实践标准，明确岗位职责与评价标准。人文护理践行应做到全周期全流程。
4.2. 人文教育培训及实践缺乏深度
本研究结果显示，接受≥3次培训的护士仅占50.12%，且培训内容碎片化。而护士对培训内容的需求率高达92.18%~95.78%。王建晶等[1]指出，分层培训可针对性提升不同层级护士的人文关怀能力，例如对新护士强化基础人文礼仪，对高年资护士侧重领导力与跨学科知识。国外学者Vaughan [8]明确提出基于“能力进阶模型”设计的三级能力体系(基础–专科–领导力)使护士逐步掌握复杂场景下的综合能力，显著提高了护士的综合能力。建议医疗机构根据护士的不同层级和培训需求，制定分层培训计划，构建“基础–专科–领导力”三级培训课程：初级课程强化人文护理相关法律法规；中级课程融入心理护理与跨文化沟通[9]；高级课程结合安宁疗护等[10]。此外，本研究结果显示，培训内容方面需求率最高的为“个体情绪管理、自我心理健康维护”，由此可见，护士心理健康对人文能力的影响不容忽视。国外学者Yulian等[11]、Özparlak等[12]均证实，工作满意度高的护士表现出更积极的关怀行为，而压力会通过降低满意度间接削弱关怀能力。建议借鉴Watson [13]的“关怀–治愈”理论，将护士心理健康内容纳入教育培训体系。
4.3. 护士人文护理继续教育需求较高
本研究结果显示，在继续教育需求方面，临床护士对沟通与人际冲突处理、护理创新与自我发展能力、领导力与团队合作和管理、信息获取利用与科研方法等内容需求突出(需求率94.17%~95.53%)，与王建晶等[1]提出的“护士对创新、领导力与团队精神也有较高的需求”结果一致。原因可能在于护士重视团队合作和创新能力，在团队中通过良好的沟通与协商能力、灵活的工作态度、相互支持和协同合作从而实现自我发展。也有研究指出[14] [15]，良好的医院伦理氛围对护士人文素养的形成和人文实践的养成具有正向引导作用。当护士身处积极的伦理氛围中面对人文问题时，会由于组织的支持与鼓励而产生力量，从而增强护士人文实践的积极性，增强其解决人文问题的能力[16]。临床护士对护士人文素养、礼仪与行为规范、护理观察体验与健康教育能力、同理心与人文关怀能力培训、安宁疗护与疼痛管理等内容需求亦突出(需求率94.67%~95.29%)，原因可能在于护士重视自身素质及能力的提高，从而提升护理服务质量和工作效率，为患者提供安全、高效和优质的护理服务。护士对社区人文护理、人文护理相关学科知识、人文护理相关理论、人文护理概述及发展史、中国传统文化与文学基本知识等需求相对较低(需求率92.18%~93.67%)，原因可能在于本研究纳入护士为临床护士，对社区人文护理了解程度较低，且知识、理论及概念类属于基本的人文护理理论范畴，易于开展且易被接受。
4.4. 临床护士对培训模式及形式的需求多样
本研究结果显示，护士更倾向“理论与实践结合”的培训模式，与现行专科护士培养体系的特征相似[17]。原因可能在于临床实践能力不足的现状，需结合混合教学模式提升学习效果。护士更偏好视频学习形式，与全国多中心调查显示“93.54%的护士支持线上理论学习”[1]一致。有研究证实[18]，移动学习平台为理论学习提供了灵活性和自主性，可提高护士的学习效率与实践能力。本研究结果显示，52.3%的护士倾向于情景模拟的培训形式。已有研究证实虚拟仿真技术(如VR情景模拟)通过模拟各种具有挑战性的情景[19]，可有效提升护士的实践能力和反应能力[20]。本研究结果显示，43.55%的护士倾向于情景模拟的培训形式。有研究指出[21]，护士针对人文问题并进行讨论、分享人文实践经验，有助于提高护士的人文执业能力。建议开发在线学习平台，结合案例教学与虚拟情景模拟，构建“学–练–评”一体化培训体系，同时引入“微课程”模式[22]，利用碎片化时间提升学习效率。
4.5. 人文护理质量改进有待进一步提升
本研究结果显示，临床护士人文护理质量改进维度得分率仅28.21%，与尚星辰等[6]发现的“质量改进落实不足”一致。原因可能在于目前人文关怀质量评价缺乏切实可行的人文关怀制度、职责、流程及评价标准，没有将人文关怀评价指标纳入到医院整体护理质量评价体系中并且组织体系和制度建设不健全。建议各级护理学会可着手制定人文护理质量控制标准和评价指标，采用PDCA (计划–执行–检查–处理)模式，定期分析问题根源并制定改进措施，同时推广品管圈(QCC)工具，针对薄弱环节制定改进方案[23]，并通过多学科协作优化流程。
5. 小结
青岛市临床护士人文护理实践水平较低，制度建设和培训体系亟待进一步完善。建议下一步参照Swanson关怀理论[24]，建立“理论基础–基本技能–专科能力–领导力提升”分阶段的培训模式，普适性和针对性培训同步推进，进一步提升护士的人文关怀能力。其次，完善组织架构和管理制度，制定并践行人文关怀质量及评价标准，结合质量改进工具(QCC、PDCA等)推动持续提升、各医疗机构探索建立人文关怀试点病房，提升护理人员的人文关怀意识和能力。另外，增强组织伦理支持，营造良好的医院伦理氛围，引导护士形成良好的人文道德价值观，提高人文意识及实践能力[16]。通过多维度干预，实现护患关系优化与护理质量提升，推动临床护士人文护理的深入和内涵质量的提升。因本研究只在青岛市开展问卷调查，普适性存在一定的局限性，建议以后开展多地区、大样本的研究。
致 谢
感谢青岛市人文护理专委会全体委员的大力支持。
作者贡献声明
曹婉璐：问卷收集、数据统计分析、文章撰写；刘晔：研究指导、论文审阅。
利益冲突
所有作者声明无利益冲突。
NOTES
*通讯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