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当前，“搬得出”任务将要完成，即将全面迈入工作目标为“稳得住”“能致富”“可发展”的后搬迁时代 [1] 。“搬得出”是手段，“稳得住、可发展、逐步能致富”才是易地扶贫搬迁的终极目标 [2] 。可见，加强易地扶贫搬迁后续扶持迫在眉睫。政府作为完成易地扶贫搬迁工作的实施主体，一直在联合街道、社区管理者以及相关社会组织的力量不断解决搬迁后的新问题和新矛盾。但是由于易地扶贫搬迁后续扶持工作的复杂性和长期性，政府和市场在一定程度上都出现了失灵的现象。志愿服务事业秉承奉献、友爱、互助、进步的宗旨和理念，发挥着经济建设、文化建设、道德建设的作用，可以弥补政府与与市场之间的空隙，及时回应居民的日常生活、就业发展、教育提升等公共服务需求。尤其是在搬迁社区政府管理的薄弱环节甚至空白区，为易地扶贫搬迁社区建设持续赋能，成为了政府推动易地扶贫搬迁后续扶持发展的重要帮手，有利于构建政府、市场和社会多方力量协调配合的扶贫体系，加强易地扶贫搬迁后续服务供给。本文以贵州省印江县“5G + 5H”志愿服务项目为例，分析志愿服务赋能易地扶贫搬迁后续扶持发展的实践样态，并对存在的问题进行剖析，提炼出推进“5G + 5H”志愿服务项目与易地扶贫搬迁后续扶持更好结合的本质要求。
2. 问题缘起：易地扶贫搬迁后续扶持的现实之需
易地扶贫搬迁是我国为了解决“一方水土养不起一方人”的现实困境而展开的扶贫举措，通过“挪穷窝、拔穷根、断穷业”的方式，破自然灾害之殇，解贫穷落后之困 [3] ，最早起源于1983年的三西移民，2001年在部分省区开启试点，2001年~2015年累计搬迁680万贫困人口，“十三五”时期累计搬迁1000万建档立卡贫困人口 [4] 。当前我国已进入“十四五”时期，易地扶贫搬迁前期工作已落下帷幕。但是易地扶贫搬迁是脱贫攻坚中难度最大、工作链条最长的系统工程，涉及搬迁群众生计保障与后续发展全过程 [5] 。由于思想观念、经济基础、社会资本等诸多因素 [6] ，搬迁群众面临着失业、社会融入困难，以及市场风险与心理依赖风险 [7] ，打赢脱贫攻坚战后，需要进一步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建立健全防止返贫长效机制 [8] ，加强易地扶贫搬迁后续扶持。加强易地扶贫搬迁后续扶持工作的重点是要关注移民就业问题，并注重数量与质量的结合 [9] 。同步推进就地安置与劳务输出，扶技、扶志与扶业并重，加快安置地公共服务和基础设施的“软件”和“硬件”建设，加快易迁贫困人口的社会融合 [10] 。同时，要完善政策体系、做好政策指导以强化政策保障，高标准推进易地扶贫搬迁后续扶持 [11] ，持续地通过教育、医疗卫生等措施增强其文化素养和健康水平，同时提供便利的金融服务与税收优惠政策，长期支撑搬迁群众的可持续发展 [12] 。
综合已有研究来看，学术界对易地扶贫搬迁的关注度持续增高，研究成果十分丰富，其中一些研究观点颇具新意、富有卓见，为本文奠定了基础。许多研究针对易地扶贫搬迁群众面临的各种问题，从多个方面对加强易地扶贫搬迁后续扶持的实践路径进行了阐述，但是将志愿服务与易地扶贫搬迁后续扶持相结合的文章还比较少。鉴于此，本文从志愿服务赋能的角度出发，以个案研究的形式对贵州省印江县“5G + 5H”志愿服务项目的实践进行探讨，为促进志愿服务赋能易地扶贫搬迁后续扶持提供新思路。
3. 志愿服务赋能：“5G + 5H”助力易地扶贫搬迁后续持发展的实践样态
印江县位于贵州省黔东北、铜仁市西部，地理环境复杂，地质灾害多发，部分乡镇、乡村基础设施薄弱，生态环境脆弱，群众行路、吃水、上学、看病、安居等方面无一不难，是贵州省典型的易地扶贫搬迁主战场。根据“十三五”易地扶贫搬迁总体规划，印江县全县共计搬迁群众31382人，其中跨区县搬迁群众13500人，县内搬迁群众4013户17882人，全县共有易地扶贫搬迁安置点8个。印江县搬迁群众数量之多，规模之大，搬迁群众文化水平低致使搬迁后续扶持中面临着稳定就业难、子女教育难、文明创建难等重重困难。为了让搬迁群众“过得好、快融入、能致富”，积极探索工作机制，聚合志愿服务力量，“5G + 5H”志愿服务项目应运而生。“5G + 5H”志愿服务项目依托志愿服务的力量，打造了志愿服务赋能群众就业、子女教育和搬迁社区文明创建三大志愿服务独特样板，开创了志愿服务参与易地扶贫搬迁后续扶持的特色实践，不断完善印江县易地扶贫搬迁后期的持续性扶持工作。
3.1. 志愿服务 + 就业：授人以渔促发展
易地扶贫搬迁群众文化程度低易地扶贫搬迁群众整体文化素质较低，在劳动力市场上不占优势 [13] ，工作效率低下，加上政府提供的就业岗位不足，使得移民的生产和再就业形式不佳。为改善这种情况，“5G + 5H”志愿服务项目一是与人社部门和职业学校联系，形成专业志愿者为搬迁群众培训，专门开设电工、焊工、美容、美发、家政等专业的技能培训课程，提高搬迁群众就业技能，优化移民生计空间。二是组织8个移民安置点的青年参与“大学生志愿服务西部计划”在印服务，把服务对象转变为服务力量，一方面解决了待业青年的就业问题，另一方面加强志愿服务队伍建设；同时争取易地扶贫搬迁“扶贫车间”——阿里巴巴数据标注落地，积极对接吴江团区委，解决基本办公设备，为搬迁群众提供多个就业岗位。
3.2. 志愿服务 + 教育：暖心助学排忧愁
易地扶贫搬迁的群众大多为偏远乡村的村民，他们本来经济收入不高，搬到新社区之后，生活的其他开销都难以为继，更别提孩子的教育支出。教育的经济困难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搬迁农户的子女与城镇孩子之间的文化冲突，如服饰冲突、卫生习惯冲突、语言差异、价值观念差异等一定程度上影响了移民孩子的正常交流和学习。因此，“5G + 5H”志愿服务项目一是与春晖行动公益协会相协作，开展志愿服务活动，该志愿服务活动主要是对搬迁社区的贫困学子进行资助，通过春晖使者、结对帮扶、东西部协作等多个平台推进“一对一资助”。组织志愿者发放学生必须的生活用品、学习用品爱心包裹等。二是将学生社团等组织引进搬迁社区，开展丰富多彩的舞蹈、音乐、美术、趣味体育等志愿者服务活动，由志愿者为移民青少年进行学业辅导、心理疏导等服务。通过志愿者对精神和物质上的帮扶，较好地改善了搬迁群众子女的教育困境。
3.3. 志愿服务 + 文化：活动宣传创文明
很多搬迁群众原本居住的地方较为落后，在日常的生活中忽略了文明行为、文明风尚等问题，在搬迁后短时间内还不能完全改掉这种坏习惯，在搬迁社区不注重对环境的爱护，不注重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方式，因此出现搬迁社区环境脏乱、语言粗俗、公民素质低下的情况。“5G + 5H”志愿服务项目一是依托青年志愿者脱贫攻坚夜校、四点半课堂平台，由各搬迁社区党支部带领志愿者扎实开展“讲政策·说感恩”、“扫盲”等主题文化活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搬迁群众的文化水平。二是以积分管理为核心，落实志愿服务“群众点单、中心派单、志愿接单、积分回单”的“四单”志愿服务模式，紧扣“诚实守信、孝老爱亲、环境卫生、教育希望、遵纪守法”的“五星”要求，开展五星新市民评选。通过市民公约的约束和文明习惯的引导，很大程度上提高了搬迁群众的社区文明认知，逐步让搬迁群众养成好习惯，推动易地扶贫搬迁社区的文明创建。
4. 赋能瓶颈：“5G + 5H”助力易地扶贫搬迁后续持的问题所在
移民搬迁安置点作为一种新兴的搬迁社区，聚集了来自己不同地方、不同文化水平、甚至不同生活习惯的搬迁群众，导致了搬迁任务和后续扶持工作的艰巨性和持久性，短时间内未能高效解决后续扶持中的种种问题。在易地扶贫搬迁后续扶持中，印江县通过整合社会多元参与，成立“5G + 5H”志愿服务项目，充分发挥了志愿服务的作用。但从整体来看，全力结合志愿服务来推动易地扶贫搬迁后续服务的完善还存在着一些差距，移民搬迁安置点的特殊性和“5G + 5H”志愿服务项目本身存在的缺陷使得志愿服务在赋能过程中遇到了赋能瓶颈，一是志愿服务项目激励机制亟待健全；二是志愿服务项目专业化水平亟待提高；三是志愿服务项目外部支持亟待加强。
4.1. 志愿服务项目激励机制亟待健全
志愿者激励机制是政府、社会或志愿者组织根据用来激发志愿者动力并规范志愿者的行为，使其朝着所期望的目标前进的一套理性化制度 [14] 。因此，一套健全的志愿者激励机制对于志愿服务的完善尤为重要。在我国现有的法律条文中，志愿服务的参与方式和参与保障缺乏更为明确的规定，志愿者队伍权益保障和权责界定仍然缺乏制度性保障，导致了志愿者激励机制不健全。“5G + 5H”志愿服务项目也面临着同样的问题，“5G + 5H”志愿服务项目对于整体的志愿者激励细则尚需完善，没有形成一个良好的激励机制，因此，该志愿服务项目在开展活动在过程中缺乏制度性激励机制的支撑，不利于调动志愿者积极性和志愿服务的持续开展。
4.2. 志愿服务项目专业化水平亟待提高
根据萨拉蒙的志愿失灵理论，志愿服务组织在其志愿活动运作过程中会因为自身种种缺陷使得志愿活动无法正常进行 [15] ，专业化水平不高是其致命的缺陷，对于志愿服务质量的提升是最主要的障碍。“5G + 5H”志愿服务项目专业化水平的提高还存在着很大的发展空间，主要体现在：一是专业性人才缺乏。由于缺乏对志愿者的较高的物质支持和政策鼓励，无法吸引到更多专业人才加入到这个项目中，最终在志愿服务赋能过程中缺乏专业人才的指导，使得赋能效果未能到达更好的效果。“5G + 5H”志愿服务项目中的志愿者大多数为青年大学生，尽管他们有着较高的文化水平，但是他们没有专门学过专业的志愿服务课程，因此在服务过程中很多都未能提供专业的志愿服务。二是志愿者主动学习能力不强。“5G + 5H”志愿服务项目属于单一化的“自上而下发起并推广”的模式，所开展的志愿活动完全依附于共青团，导致该志愿服务项目的组织化和社会化水平较低，自主空间不足，致使大部分志愿者无法保证工作热情度和积极性，缺乏主动学习完善自己专业能力的意识，影响了志愿服务的专业化。
4.3. 志愿服务项目外部支持亟待加强
外部支持亟待加强表现在一是政府支持力度不足。“5G + 5H”志愿服务项目成立的初衷是为了协助政府以完善易地扶贫搬迁后续扶持，但在项目运行过程中一是政府支持力度不足，“5G + 5H”志愿服务项目在开展志愿服务活动前，政府未能提供足够的资金支持、制度保障；在志愿服务活动开展中，政府缺乏对志愿服务的监督；在志愿服务活动开展，政府也没有及时地提供反馈。很多志愿服务活动的开展只是政府为了表面完成工作，而不顾实际活动取得的成效。二是搬迁群众支持力度不足。印江县搬迁社区的搬迁群众大多为落后村庄的老百姓，他们本身文化水平不高，受教育程度低，部分群众的公共意识、规则意识淡漠，义务和责任观念薄弱，因此搬迁群众对志愿活动参与度较低。在“5G + 5H”志愿服务项目开展的志愿服务活动过程中，志愿者与搬迁群众之间的互动较少，常常是志愿者讲解相关的知识或者开展相关的服务活动，搬迁群众只是被动接受，还认为志愿服务是由政府组织包办的，公众不必参与。
5. 赋能增效：志愿服务助力易地扶贫搬迁后续扶持的本质要求
志愿服务的基本特征与其独特的基层社会治理功能，决定了志愿服务融入易地扶贫搬迁后续扶持的必然性。“5G + 5H”志愿服务项目赋能易地扶贫搬迁后续扶持的过程中通过其社会治理功能的发挥推动了搬迁社区体系建设创新发展，增进了搬迁群众的社会效益。易地扶贫搬迁后续扶持是一个长期且复杂的过程，要不断借助社会各界的力量，需要志愿服务的持续输入。因此，提高“5G + 5H”志愿服务项目的赋能效能是重中之重，在新时期的发展条件下，对该项目提出了更高的本质要求。这就要求：一是完善激励建设：筑牢志愿服务项目的机制保障；二是激发内生动力：提高志愿服务项目的专业化；三是多元协同参与：增强志愿服务项目的外部支持。
5.1. 完善激励建设：筑牢志愿服务项目的机制保障
科学化的志愿服务激励机制是志愿服务参与易地扶贫搬迁后续扶持的有力保障，要激发志愿服务赋能的效果，必须建立健全志愿服务激励机制。为此，一是要通过法律支持激励，“5G + 5H”志愿服务项目要借鉴学习我国志愿服务的相关法律，完善对该项目的志愿者的保障，为志愿者提供相关的安全保障、生活保障等问题相应的法律依据，使其在开展志愿服务的过程中不需要考虑经济与安全等顾虑，全身心地投入到志愿服务中去 [16] 。二是要经费保障和荣誉奖励激励。政府要为“5G + 5H”志愿服务项目所开展的志愿服务活动提供充足的经费保障，同时要优化志愿者服务回报机制，对在志愿服务活动中成绩突出的集体或个人进行星级评定、颁发荣誉称号以及物质奖励等方式的激励，让志愿者能够获得更多的精神激励和物质激励，发挥优秀志愿者的带动引领作用。同时发挥精神奖励和物质奖励的双向激励作用，以达到强化志愿服务行为的目的。
5.2. 激发内生动力：提高志愿服务项目的专业化
加强新时代志愿服务人才队伍的组建、培训、督导工作，打造一支人员充足、充满活力、专业性强、服务积极的新时代文明实践志愿服务队，是实现志愿服务科学高效的重要保障 [17] 。因此，“5G + 5H”志愿服务项目要提高自身的专业化水平一要整合资源，广泛吸纳。要广泛吸纳社会各阶层、各行业、不同年龄的文化热心人士和专业人士参与到项目中来，不断提高该项目赋能的覆盖面、影响力和专业化。设立志愿服务队伍准入门槛和开展多样化的志愿服务活动，“5G + 5H”志愿服务项目在招聘志愿者时要设立一定的专业化门槛，要注重发展多样化和特色化的志愿服务，拓宽志愿服务项目类型，不断激发志愿者和志愿服务项目的活力，大力提高该项目的专业化程度。二要加强对志愿者的培训。培训是提高志愿者服务意识、文化素养、业务技能的重要渠道，也是提高志愿服务活动专业化的重要方式。“5G + 5H”志愿服务项目应在实践中探索多样的培训方案，培养形成一批业务能力强、综合素质高的专业化志愿者骨干。要加强志愿者自身的志愿服务意识和理念，明确志愿服务的使命，让志愿者积极投身志愿服务事业。
5.3. 多元协同参与：增强志愿服务项目的外部支持
增强志愿服务项目的外部支持，要搭建起政府、搬迁群众在内的整体联动机制，促进多元协同参与。因此，一是要加强政府支持力度。加强政府的支持力度不是让政府全权领导，政府应该是宏观调控者，政策支持者，对易地扶贫搬迁社区所进行的志愿服务管理应该以引导扶持为主，切忌对其具体事务进行干涉。在后续的志愿服务赋能过程中，政府要更加注重“5G + 5H”志愿服务项目所开展的志愿服务活动取得的实际成效，为推动“5G + 5H”志愿服务项目持续赋能提供坚强的保障和做好统筹管理，政府要提升对志愿服务项目资源供给和整合的能力，对志愿服务项目所开展的活动要做好流程管理的科学督导与评估，实现志愿服务项目的有效运行。二是要提高搬迁群众的志愿服务参与度。“5G + 5H”志愿服务项目本身要通过广泛组织宣传该志愿服务的成效，形成自我的志愿服务品牌，让搬迁群众深入了解志愿服务的发展内涵，加强搬迁群众对该项目的认可和支持，通过互联网媒介，增强志愿服务在搬迁社区的影响力和凝聚力，吸引更多的搬迁群众加入其中。最终通过加强志愿者与搬迁群众之间的双向互动，真正从内心培养搬迁群众的志愿服务意识，让志愿服务从群众中来再到群众去。
6. 结论
易地扶贫搬迁后续扶持是一项艰难且持续的工程，不管是从搬迁后的基本公共设施建设到最后的搬迁社区的繁荣发展，都需要政府不断地探索和坚持以及各方力量的积极参加。志愿服务的融入，无疑是给这个艰难的工程铺上润滑剂。志愿服务强调与搬迁群众进行深入而具体的感性互动，根据搬迁群众的差异化需求进行差异化的服务，不拘泥于传统形式的单一性，从而实现对搬迁群众需求的深度把握，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政府“缺位”的情况，不断促进了搬迁社区的蜕变。印江县“5G + 5H”志愿服务项目一是通过志愿服务赋能搬迁群众就业，引领志愿者开展各式各样的就业培训活动，让搬迁群众在丰富的培训活动中掌握一技之长，从而增强搬迁群众的就业技能，实现搬迁后的自我造血；二是通过志愿服务赋能搬迁群众的子女教育，春晖行动公益志愿者向搬迁孩子发放奖学金、学习用品等进行持续不断地助学，解决了搬迁孩子上学难的问题；三是通过志愿服务赋能搬迁社区文明创建，依托青年志愿者的优势开展丰富多彩的文化活动，全面提升了搬迁群众的文化水平和社区凝聚力。
易地扶贫搬迁后续扶持这个过程因受到旧有结构和思维的束缚，从而面临诸多冲突和困难，推动后续扶持的优化任重而道远。要想借助志愿服务的力量，则更应该加强志愿服务建设。一要完善激励建设，筑牢志愿服务项目的机制保障，不断健全志愿服务前期、中期、后期的长久有效的激励机制；二要提高志愿服务项目的专业化，推动志愿服务专业化、持久化、品牌化建设；三要促进多元协同参与，增强志愿服务项目的外部支持，加强政府的宏观调控和政策引导，同时要吸收容纳更多的社会活力，提高搬迁群众的志愿服务活动参与度。具备这些条件之后，志愿服务才能更加做好政府的帮手，推动志愿服务与公共服务相结合，持续优化易地扶贫搬迁后续扶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