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从古至今，我国一直重视对教师职业的研究 [1] 。古之圣贤孔子提出了学而不厌，诲人不倦的教育理念；时代先驱梁启超认为尽职尽责是人生的一大幸事；人民教育家陶行知则强调教师的责任是教人做人。这些先贤的言行举止体现出教育家对教师作用的期待，同时他们的教育理念如以身作则、因材施教等也深刻影响着广大一线教师，激励着教师自我奉献，不断努力进取。
随着教师教育地位的提高，教师被寄予了更多的期望和更高的要求。然而，目前社会和教师对教育工作的理解尚未达成共识，这导致围绕教师的教育工作衍生出了许多复杂的矛盾，使得教师陷入了困境并深刻影响了当前的教育形态。教师面对各方面的压力逐渐丧失了教学自信，缺乏有效的教学手段，这对教师教育教学工作的开展是不利的。社会和教师的声音不一反映了不同角色对教师理解的偏差，因此，准确区分教师工作的界限，整合教育共识，达成对教师工作认识的统一是必要且迫切的。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全体人民的价值追求，具有整合思想、凝聚观念的积极作用 [2] 。本文指出了教师应当履行的责任和义务，通过整合国家、社会、个人三个层面的公众意识，借助核心价值观的纽带作用，缓解教师面临的多种矛盾，减轻教师的职业压力，从而将教师从舆论之中解放出来。整合教育共识，明确教师的定位，旨在增强教师的自信心，提高教学水平。这对于国家的发展和教育现状的改变具有重要意义。
2. 教师矛盾的现状
在现实生活中，有关教师教学的争论从未停歇 [3] 。一方面，社会和公众认为当前教师的师德师风败坏、缺乏责任心，不断对其提出质疑；另一方面，广大教师则认为自己尽职尽责，却在舆论风波中饱受诟病，着实委屈。面对各界的负面评价，教师顶着巨大的压力在工作时瞻前顾后、小心翼翼。学生极易察觉到教师的这种不自信行为，致使教师失信于学生，诸多教学手段也失去了应有的功效，难以开展后续的教育工作。围绕教育工作的展开形成了以教师为核心的多种矛盾(见图1)，主要包括师生矛盾、师家矛盾和自我矛盾。处于矛盾中心的教师不仅缺乏教学自信，更丧失了自身的威信和价值，束缚了教师的发展。
Figure 1. A schematic diagram of teacher-centered contradiction
图1. 以教师为中心的矛盾示意图
2.1. 师生矛盾
教师和学生是教育活动的主体，而师生矛盾则是教学过程中主要的矛盾。作为全面推进新课改的主力军，教师要不断积极应对新的挑战，承担起培育新时代创新型人才的重任。除了授课外，教师还需要对学生的行为规范、言行举止、学习态度和道德情操等方面进行教育。然而，在班级中，有些学生可能不认真听课，扰乱课堂秩序，甚至对教师出言不逊，安徽省长丰县两名学生上课时打架并造成严重后果，这种现象时有发生。为了保证课堂的有序进行，教师需要适当地提醒或批评这些学生，但这往往会占用课堂时间，影响授课效率，对其他同学的学习造成困扰，甚至可能激发学生的不满情绪和叛逆心理，对教师人身攻击，如湖南邵阳某中学一名男生在课堂上冲上讲台打老师的视频流传于网络。长此以往，师生矛盾会加剧，导致学生对教师和所学科目产生厌烦情绪。如果出现学生不愿意听从教师管理的情况，教师的威信和价值会受到严重打击。教师因得不到学生的尊重而失去教学信心和信念，缺乏教学动力，从而难以继续开展教育工作。
2.2. 师家矛盾
由于家长的经济水平和文化程度不同，以及教育观念的差异，教师和家长之间的矛盾变得更加复杂。随着教师教育地位的提高，家长对教师的要求也越来越高。家长期望孩子通过学校教育获得更好的就业机会和更高的社会地位，甚至将孩子的学习、安全和生活等方面都归结为教师的责任，这使得教师承担了从家庭转嫁过来的额外责任。2018年南昌市新建区3名学生溺水死亡，校长免职，相关教师不得评优评先，2022年浙江某地教育局安排教师暑期巡河。此外，家长的想法也会对教师产生影响。在教育学生时，教师可能会遇到家长抱怨教师管理学生的方式不科学、不合理，甚至出现家长全然不管或认为教师小题大做的情况，这可能会为教师和家长之间的矛盾埋下伏笔，从而导致各类恶意举报事件，江苏省昆山市葛江中学的教师由于班级各科作业太多被家长举报，校长批评其未尽到协调责任。教育学生需要家校共同合作，家长的支持和配合具有至关重要的作用。因此，教师不仅要教育学生，还要费尽心思维护好与家长之间的关系，以换取家长的支持和理解。在处理各种棘手问题时，教师难免会对自己的工作产生怀疑。教师和家长之间的矛盾比较隐蔽，但也更容易攻击教师的心理防线。
2.3. 自我矛盾
教师的自我矛盾源于教师情怀和现实之间的错位。教师在教育过程中逐渐形成自己的教育情怀，这是建立在对教育价值的理解和认同之上的关切和喜爱之情，是教育者崇高的心境和对教师职业的情感依附 [3] 。教育情怀在教师的教育过程中不断增强，同时也不断调动教师的精神信念，影响着教师的工作和生活。此外，教师的职称与薪资待遇挂钩 [4] ，教师的职称决定了教师家庭的生活水平。许多教师在面对家庭的各种开销、孩子的教育和老人的医疗问题时也难免感到捉襟见肘。但在现实生活中，每位教师都面临着晋升职称的难题，淄博一位中学教师说，学校共教师700人，高级教师每年一个名额，中级名额2到3个。教师晋升制度暴露出许多问题，例如指标分配不均、过分重视科研和论文、轻视教学和培养、晋升渠道过窄等，这使得大批教师评职称的难度增加，打击了很多教师的信心。当教师面临过大的压力而又难以改变现状时，会陷入自我否定的情绪之中。情怀背后的现实诱因深深拷问着教师的内心，使之陷入迷茫。教师从开始对教育工作的热爱转变成想要逃离又深陷其中的极度矛盾状态。教师的自我矛盾是一名教师抗拒教学活动和教育行业的情绪来源之一。
3. 多种矛盾的背后成因
当前教育行业存在的诸多复杂矛盾，本质上是社会主要矛盾在教育领域的反映，其背后成因示意图见图2。解决社会主要矛盾需要依靠教育、科技、人才的作用，而教师作为培育创新型人才的重要角色，被寄予更多的希望和要求。百年大计，教育为基，教育与国家、社会的发展密不可分。剖析教育矛盾现状的成因是把握教育方向的根本所在。其矛盾成因主要包括学生的认知受限、教师职责边界不清以及教育情怀的双向影响，而以上问题互相影响，不断打击教师的信念和信心。
Figure 2. Schematic diagram of the causes behind educational contradictions
图2. 教育矛盾的背后成因示意图
3.1. 学生认知受限
学生认知受限是目前教育者焦虑躁动的根本原因，也是师生矛盾的根源，从而引发了一系列的社会问题。据中国新公会报道，目前中国职工总计4.02亿，农民工2.93亿，新形态就业人群8400万，而高校每年毕业人数可达1158万 [5] 。过去曾被视为退路的行业，如外卖员、滴滴司机、微商等，已经人满为患。随着贫富差距的加剧和互联网的普及，学生们看到了更加丰富多彩的世界和更多的机会。在这种影响下，一些学生逐渐变得浮躁，追求享乐主义，导致理想与现实出现了巨大的落差，从而陷入了迷茫。一些学生不再相信通过读书能够改变自己的命运，认为学习不再是唯一的选择，也不能给予他们想要的生活。面对现实因素，教师自身的优势地位已经丧失，他们迫切想要改变，但又倍感无力和倦怠。当前教育的困境在于，教育者如何在课堂上突出学习的重要性，激发学生努力学习和刻苦奋斗的动力。教师在教育过程中很容易陷入自我怀疑，自我价值感低，这会对学生教育的开展造成重重阻力。
3.2. 教师职责边界不清
教育资源有限，引发了教育竞争，这是当前教育矛盾的另一个深层次原因，也是师生矛盾的根源。每个为人父母的人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望子成龙、望女成凤，考上名校、出人头地并取得较高的社会地位。由于外界赋予了教师更多的角色和期望，教师在培养学生时的责任被放大，这导致了教师责任感过强和教师责任标准泛道德化的问题。教师陷于外界的评价和期待中，对教师自身的教学水平及成长造成了阻碍。国内外对于教师责任的研究示意图见图3。王丽佳认为，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是在高风险考试背景下，责任不对称，导致教师的责任增加、加剧和扩展 [6] 。教师职责是规范教师行为和明确教学任务的依据。在教师职责的界定上，国内学者主张构建立体的责任结构体系，包括教育责任、道德责任、法律责任及自主学习责任等多个维度 [7] 。而国外则主要针对教育问责进行系统的阐述，依托法律条文对教师的职责提出明确的要求，以及如何对没有教学质量的教师进行专业问责。同时，他们提出问责需要加以控制。尔丁(Fielding)认为当前的教育问责放在教育者身上，政策制定者或执行人占有支配权却不承接实质性的责任。艾尔摩尔(Elmore)进一步提出互惠问责制度，教育政策制定要考虑是否能够履行责任，而不能权威性地要求必须尽到某项责任或义务 [8] 。这对当前教育的困境具有一定的借鉴意义。教师责任没有明显的界限，导致教师的压力过大，失去原有的情怀和动力。
Figure 3. Similarities and differences of teacher research at China and abroad
图3. 国内外教师研究的异同
3.3. 教育情怀的双向左右
教育矛盾的内因源于各行各业对教育的期待不同，而教师自我矛盾的根源则在于教育情怀的不统一。教育情怀的内在机制是一个不断深化的螺旋式上升的过程，包括压力体验、行动倾向和享用状态的链式序列 [9] 。有教育情怀的教师注重课堂教学和学生培养。《现代汉语词典》中将教育情怀定义为一种含有某种感情的心境 [10] ，其中的教育指的是人们心目中理想的教育。这表明不仅教师具有教育情怀，社会人士和受教育者也会基于自己理想中的教育展现教育情怀。当社会人士经历压力体验时，他们可能会将自己的需求转嫁到教师身上，产生非教育情怀的链式序列，即压力体验、需求转移和矛盾状态。众所周知，设立职称晋升制度的目的是充分调动教师努力向上的积极性，有效提高教学水平和教学质量，但是职称晋升的条件一般重科研重论文、轻教学轻培养。这意味着教育管理者的情怀和要求和教师不一致，部分教师为符合管理者的情怀要求，为了晋升开始投机取巧，忽视本职工作，形成教师专业水平和职称不成正比的现象，这对于有自己情怀的教师的积极性是一种打击。所以由于不同角色对教育的期待不同，教育的矛盾背后是对教育理解和认知的差异，是教育共识没有达成统一的矛盾。因此，教育情怀的双向作用是教师自我矛盾的根源。
4. 核心价值观整合教育共识
目前在对教师工作界限的研究中，我们认识到教师责任是多维且复杂的。大多数学者主张构建立体结构的教师责任体系，包括教育责任、道德责任、法律责任以及自主学习责任等，既有概念的阐述，又有具体工作的研究 [11] 。然而，研究者也指出教师责任是有限度的，责任纷杂。若不明确其中的界限，教师就可能像被稻草压垮的骆驼。实际上，在各界不同教育倾向的推动下，教师责任标准不可避免地被泛道德化，导致教师责任感过强，深度打击了教师的自信。为解决这一困境，围绕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纳入教师授课行为之中是上佳决策 [12] 。作为全国人民价值观念的“最大公约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每个人行动的向导，可以充分凝聚教育共识 [13] 。以核心价值观为导向可以帮助教师重振信心，提高教学质量，突破当前教育困境。其纽带作用见图4。
Figure 4. The linking role of socialist core values
图4.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纽带作用
4.1. 个人层次明确教师定位
爱国、敬业、诚信、友善是个人层面的基本道德规范 [14] ，它们不仅是国家倡导和推崇的，更是每一位公民必须恪守的基本道德准则，具有强制性的法理学特点。对学生而言，勤奋努力、勇于探索、团结友爱、尊师重道，是他们应具备的个人品格；维护祖国统一、形成自觉报效祖国，以振兴中华为己任的观念是他们应有之义。对教师而言，忠于职守、克己奉公是他们的职业行为准则；关爱学生、促进学生健康发展是教师的根本任务 [15] ，同时弘扬爱国精神、促进民族团结也是教师服务社会的作用。对学校管理者而言，信奉诚实劳动的理念、信守教育管理承诺、诚恳待人、将教师视为实际贡献者是必然要求。对家长而言，建立良好的家校合作关系，互相尊重、互相理解，使学生未来生活具有更好的可能性是共同的心愿。每位公民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要求自己，从个人层面出发看待教师职业，更有利于教师工作的顺利开展，促进社会的和谐稳定，实现国家的繁荣富强。
4.2. 社会层次规范教师职业
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是国家长期实践的核心价值理念 [16] 。法治是治国理政的基本方式，通过法制建设能够维护和保障公民的根本利益。因此，教师的职责界定应当明文规定，并具有法律效力。教师的特殊性要求他们根据制度规范各司其职、各尽其责，同时依据伦理规范要为人师表、以身作则，按照教学规范信守教学承诺、精心教学。其中最直观的体现是教师要面对教育问责，遵守各项规章制度和考核流程，按时完成教学任务，接受各种教学检查。同时，基于自由、平等、公正的原则强调尊重和保障人权，赋予人们争取解放、自由平等权利的特性。教师有权为自己争取实际权利，制定合适的规范和问责体系，这是国家、社会应有的根本价值理念。如果符合问责标准，不应该要求教师提高自我工作强度，更不应该要求教师跳出功利主义的藩篱，在实际的教学过程中对他人负起改造、提高和规划的责任。
4.3. 国家层次构建和谐社会
在国家层面上，我们希望构建一个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国家。富强和文明的实现需要一代代有志青年的刻苦奋斗，而有志青年的培养则需要平等、法治的社会环境和教师的辛勤付出。为了创造良好的社会环境，全体公民应遵守契约精神，依法治国、依法敬业。教师应具备强烈的爱国精神，履行契约责任，尊重标准和规律。在与学生进行教学互动时，教师可以通过积极实践人际关系来获得成就感和自我价值，逐步确立自由个性和健康人格，培养友善的品格，创造自由平等的社会环境，最终构建和谐民主的国家 [17] 。因此，基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我们可以实现各种社会意识的统一。
5. 践行核心价值观解放教师天性
教师的根本职责是教书育人，无论在哪个阶段，教师都是学生的榜样，起到引导作用。面对现实中的各种问题，教师更应该树立远大的目标，坚定自信心，以核心价值观为导向，充分发挥自我能动性。在教学中，教师应该结合现实因素，满足时代需求，拓宽学生的视野，使学生认识到自己要面临的问题，积极主动学习。教师应该采取合理的方式劝导家长理解和支持教师的工作，以改善与家长和学生之间的矛盾，纠正学生价值观上的偏差。同时，教师需要反思自己的教学方法是否合适，是否存在出发点错误等问题，要想取得成效，需要教师和家长长期共同努力。面对新时代更具独立思考能力的学生，教师需要与时俱进，不断探索适合的教学方法，树立正确的价值观和坚定的理想信念。教师应该先保证根本，再追求发展，只有言行一致，才能适应高速发展的时代要求。教师是知识的传授者、学生的引导者，践行和培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教师职业的基本道德规范，同时也能够发挥解放教师天性的作用。借助核心价值观，教师能够找准定位，明确职责，发挥能动作用，积极投身教育事业，实现教育责任和情怀的辩证统一。
5.1. 重塑教师引领地位
教育是国之大计、党之大计。国家要求教师坚持以育人为本、德育为先，围绕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培养能够胜任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 [18] 。大先生就是要求教师以强烈的家国情怀照亮教育事业，强调教育的重要地位，赋予教师培育坚定理想信念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使命与责任。这从国家、社会和个人的角度阐释了教师职业的意义，不仅能够慰藉教师一路前行，体会自身工作对国家繁荣和民族振兴的巨大价值，还可以感受到自己在培育学生中看到他们一步步成长的自豪感，从而理解教育生活，享受教育生活，在自我超越的过程中贡献更多的智慧和力量。任何支持教师的行为都有助于构建富强、文明的国家，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而反击、诋毁教师的行为则破坏了平等与法治，不利于实现民主、和谐的国家和社会环境。因此，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重塑教师的引领地位提供了国家导向的大势支持。
5.2. 明确教师权责统一
坚持责任明确、权责统一是法制社会的基本要求。如果将教师教学责任分为教学义务和教学良心，可能会导致将教学良心看作教学义务和规范的一种内在倾向，从而将所有的教学事务都视为必须完成的任务 [19] 。正如常言所说，“教学是个良心活”，教学要求教师从良心出发，不断反思自己履行责任的情况。这种责任的划分和认识恰恰是教育泛道德化出现的根源。合理的教师责任划分应参考伊劳特的划分方式，将教师责任划分为契约责任和自我责任。无论是对学生的道德承诺，还是与组织的合同式责任，法律和制度对教师教学责任的规定和约束都可以归属于契约责任。而自我责任则是教师教育情怀的体现和外延，这种责任的来源不应是社会期望和现实要求，而应根据压力体验和行动倾向的规律，将自我要求转化为教师负责任的教学行为。因此，明确权责统一可以区分教师情怀和责任的界限，阐明两者之间的区别和联系，减少教师之间的内耗，指导个人行为。
5.3. 给予教师法律武器
给予教师法律武器不仅可以增加教师的自我认同感，而且赋予了教师争取自身权利的合理性 [20]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中的敬业和法制将教师责任和情感区分开来，承认教师履行契约责任的合法性和正当性。通过对全体公民的约束和引导，帮助教师自觉遵守教育行业的各项规章制度和评估程序，为教师责任以法律、规范和条例为边界确立了理论基础。教师应当依法执教，承担自己应有的义务，同时也要清楚自己享有的权利。在聘任纠纷、薪资待遇、医疗住房甚至遭受侮辱、殴打等方面受到任何不公正待遇时，都应敢于发声，懂得运用法律武器捍卫自身权益并保护自己的人身安全。
5.4. 克服教师心理障碍，塑造教师自信
克服教师心理障碍可以激发教师的教学热情 [21] 。教师心理障碍的来源主要包括：1) 自我价值认同障碍；2) 社会评价认同障碍；3) 现实生活认同障碍。在核心价值观中，敬业一词从个人层面充分肯定了教师的自我责任感和使命感，使得教育者以情怀为傲。他们尊重并相信学生，因材施教、精心备课，带给学生提高和进步，对教学效果有合理的预期 [22] ，教师的自我效能感增强，从而克服了自我价值认同障碍。其次，法制一词强调了教师责任处于契约责任阶段，无论依据责任的定义还是国家的法律规定，履行教育契约均是爱国、敬业的体现，有利于防止称教学是个良心活、要求教师不断反思和不断付出的社会思想，从而克服了社会评价认同障碍。最后，自由、平等、公正强调尊重和保障人权，从而制定合理恰当的规范和问责体系，使得教师遵循投入产出的正当利益原则 [23] [24] ，从而克服现实认同障碍，教师也能充分发挥教育情怀。
6. 结论
国家的富强和文明，离不开一代代青年的奋斗，更离不开教师的用心教导。教师的培育工作任重而道远，同时也面临着巨大的阻碍。围绕教师教育工作的开展，涌现出师生、师家、师校和自我等互相纠葛的矛盾。教师在教学活动中缺乏教学自信和有效教学手段，这不仅影响教师身心健康，也不利于教育的发展。借助核心价值观整合教育共识的作用，可以挖掘教师的教育潜能。教师在和学生进行教学互动时，能够实现自我价值并逐步完成自由个性和健康人格的确立，不仅自身养成友善的品格，更有助于创造自由平等的社会环境。因此，本文指出，围绕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将核心价值观纳入个人授课行为之中是提高教育水平的进取之策，有助于改善教育困境，克服当前的教育问题和矛盾。
基金项目
本文系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教改项目“基于雨课堂的《物理化学》混合式教学的探索与实践”(XJGXPTJG202253)的研究成果。
NOTES
*第一作者。
#通讯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