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慧与物慧:基于智慧事件的智慧认知和智慧分类
Human Wisdom & Natural Wisdom: Wisdom Cognition and Classification Based on Wisdom Events
DOI: 10.12677/ap.2024.149672, PDF, HTML, XML,    科研立项经费支持
作者: 李海青, 赵丽颖:曲阜师范大学心理学院,山东 曲阜;郭 瑶:济宁市任城区教体局,山东 济宁
关键词: 智慧智慧事件人慧物慧德才一体Wisdom Wisdom Events Human Wisdom Natural Wisdom Integration of Virtue and Intelligence
摘要: 基于智慧德才一体理论,以智慧事件为材料,使用问卷法与实验法相结合的方式,探讨被试的智慧认知及智慧分类方式。结果表明:1) 被试认为才能更能体现智慧,更倾向于将才能视为智慧的主要特征;2) 智慧可以分为人慧和物慧两种类型;3) 与人慧相比,被试更倾向于将物慧视为智慧。研究揭示了中国文化背景下被试的智慧认知特点及智慧分类方式,拓展了智慧研究思路,丰富了智慧相关理论。
Abstract: Based on the wisdom theory of integrating virtue and intelligence, using wisdom events as materials, and combining the questionnaire method with the experimental method, this study explores the participants’ cognitive perception of wisdom and their ways of classifying wisdom.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1) Participants believe that intelligence can better reflect wisdom and are more inclined to regard intelligence as the main characteristic of wisdom; 2) Wisdom can be divided into two types: human wisdom and natural wisdom; 3) Compared to human wisdom, participants are more inclined to regard natural wisdom as wisdom. This study reveal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Chinese participants’ cognitive perception of wisdom and their ways of classifying wisdom under the Chinese cultural background, expanding the research ideas of wisdom and enriching the relevant theories of wisdom.
文章引用:李海青, 郭瑶, 赵丽颖 (2024). 人慧与物慧:基于智慧事件的智慧认知和智慧分类. 心理学进展, 14(9), 473-480. https://doi.org/10.12677/ap.2024.149672

1. 引言

智慧是最重要的积极人格特质之一,是美好生活的核心组成部分(Swartwood & Tiberius, 2019)。一直以来,智慧研究受到多种学科的关注。智慧心理学的实证研究始于20世纪70年代,研究者通过内隐理论与外显理论两个角度,探讨不同文化、不同群体的智慧观(Jeste & Lee, 2019)。目前智慧心理学领域比较有代表性的外显理论有柏林智慧范式、智慧平衡理论、智慧三维理论、智慧德才一体理论、智慧的MORE模型等(Grossmann et al., 2020)。智慧可被看作是一种生命历程、一种良好生活方式、一种特殊思维方式、有关生命的重要且实用知识的集合、智力或能力和综合素质(汪凤炎,郑红,2014: pp. 133-134)。最常用的调查公众智慧观的方法有描述学研究法、现实生活法和实验法三种(Glück et al., 2009; Weststrate et al., 2018)。

基于不同的智慧定义,研究者从认知进化学、组织行为学、文化心理学等角度提出多种智慧类型划分方法。从认知进化学角度出发,研究者将智慧分为传统智慧和紧急智慧,Kahn (2005)认为通过教育和社会意识获得的是传统智慧,而当个体转变思维行动以适应环境的重大变化时所使用的智慧则是紧急智慧。也有研究者从组织行为学的视角对智慧进行划分,将其分为群体智慧与组织智慧两类。涉及合作、协调等问题,在解决时用到的智慧是群体智慧。而当需要解决的问题与管理相关时使用的则是组织智慧。还有研究者从文化心理学角度对智慧进行划分,汪凤炎和郑红(2014)将智慧根据个体所要解决的问题的性质分为德慧和物慧。后又根据解决问题时所涉及的领域不同将智慧分为人慧和物慧两种类型(陈浩彬,汪凤炎,2016)。人慧指的是解决人文社会科学问题时展现的智慧,物慧指的是解决复杂自然科学问题时展现的智慧(汪凤炎,郑红,2014)。此外,研究者还从其他不同角度对智慧进行划分。亚里士多德认为智慧包含“实践智慧”和“理论智慧”两种(Swartwood, 2020)。Mickler和Staudinger (2008)基于个人在解决问题时的卷入程度将智慧分为个体智慧和一般智慧。基于领域的普遍性和深度,Sternberg (2019)认为智慧可以分为四类:一般领域深层智慧、一般领域浅显智慧、特定领域深层智慧和特定领域浅层智慧。汪凤炎和傅绪荣(2017)也曾提出类似的分类,他们将智慧分为特定领域的智慧和全知全能的智慧。综上,当前关于智慧类型大多仍是理论探讨,实证研究不足,缺乏有效的实证依据,难以揭示智慧分类的内在机制,需要采用多样化的实验范式探讨被试对智慧类型的认知。

科学智慧心理学对智慧类型的探讨,从研究路径上而言,主要采取“自上而下的建构”和“自下而上的建构”两种,这两条路径分别对应着智慧研究的两种理论取向:智慧的外显理论和智慧的内隐理论(Glück et al., 2012)。本研究所强调的“智慧类型认知”指的是被试对于智慧类型的认识,即在被试心目中智慧是如何分类的。从根本上而言,这与智慧内隐理论是一致的。分析以往从认知角度探讨智慧类型认知的心理学研究可以发现,从研究方法上看,研究者主要采用三种范式对智慧进行研究:智慧特征评定、智慧者提名和智慧实验研究。其中,智慧特征评定和智慧者提名的方法应用较为普遍,使用严格的心理学实验室实验来进行的智慧研究因近几年刚刚兴起,尚未在智慧心理学研究中形成主流。分析已有的对于智慧特征认知的研究可以发现,无论是内隐范式还是外显范式,实验研究还是非实验研究,其使用的材料大多为智慧特征词和智慧提名人物,少有通过智慧事件来探讨智慧认知的研究。

智慧事件指代能体现智慧内涵的代表性事件,这些事件可以是真实发生的历史事件,也可以是文学作品中的典型事件,亦可以是现实生活中的事件。本研究基于智慧事件,通过问卷法和实验法相结合的方式来考察被试对智慧的理解及被试心目中的智慧类型。进行智慧研究有助于深化公众的智慧认知,推动智慧的实际应用,帮助人们在生活中发展智慧并用智慧解决问题,提升自我实现幸福感,给人们带来幸福(魏新东,汪凤炎,2020)。

2. 研究1:基于智慧事件的智慧认知

2.1. 目的

收集被试心目中的典型智慧事件,了解被试对智慧的认知。

2.2. 方法

2.2.1. 被试

采取方便取样,选取400名在校本科生被试,其中女生296名,男生104名,年龄范围为18~26岁(M = 21.72, SD = 0.82)。在开放式问卷调查中,使用300名被试,女生213名,男生87名,年龄范围为20~25岁;Likert 7点评分量表选取100名被试,女生83名,男生17名,年龄范围为18~26岁。

2.2.2. 材料

1) 开放式问卷。采用开放式问卷收集被试心目中的智慧事件,要求被试写出两个生活中或历史上最能体现智慧的事件,并简要列出原因。

2) Likert 7点评分量表。使用Likert 7点评分量表让被试对所列事件在多大程度上能够体现智慧进行评价。

2.2.3. 研究程序

首先,采用开放式问卷收集被试心目中的典型智慧事件。整理分析后通过查阅文献等方式将智慧事件补充至40个。

其次,采用Likert 7点评分量表对每个事件所能体现智慧的程度进行评分。

最后,邀请由1名心理学博士和3名硕士生组成的专家组对40个事件进行分类并计算评分者信度。

2.2.4. 数据处理

使用SPSS 22.0和信度公式进行数据处理与分析(杨国枢等,2006: p. 663)。

2.3. 结果

2.3.1. 典型智慧事件收集结果

本研究发放问卷300份,回收且有效的问卷共计282份。对收集的智慧事件进行整理,合并意思相同或相近的事件,并用最简单的语言对其进行表述。对各个事件进行频数统计,选出频数 ≥ 4的智慧事件共计19个。“智慧德才一体理论”认为智慧包含良好品德和聪明才智两个维度,简称为美德和才能(汪凤炎,傅绪荣,2017)。在19个智慧事件中能明显体现才能的有14个且出现频率较高,如草船借箭等;而能明显体现美德的只有5个且频率较低,如孔融让梨等。依据专家组划分结果,频数较高的前10个智慧事件中物慧事件有6个(草船借箭、曹冲称象、四大发明、乌鸦喝水、阿基米德称皇冠和诸葛亮借东风),人慧事件仅有4个(司马光砸缸、空城计、田忌赛马和完璧归赵)。以上结果说明,在被试心目中,美德和才能均是智慧的体现,被试更倾向于将明显体现才能的事件视为是智慧事件,与人慧事件相比,物慧事件更能体现智慧。

2.3.2. 智慧事件评分结果

共计发放问卷100份,回收问卷97份,其中有效问卷97份。在这40个典型智慧事件中,如四大发明等明显体现才能的事件评分较高,且标准差较小;而诸如一诺千金等体现美德的智慧事件评分较低,且标准差较大。得分较高的前10个智慧事件均能明显体现才能,其中物慧事件有8个(四大发明、屠呦呦发现青蒿素、爱因斯坦相对论、高斯定理、阿基米德称皇冠、草船借箭、鲁班发明锯和曹冲称象),人慧事件仅有2个(田忌赛马和空城计)。以上结果说明,被试将才能与智慧相联系,倾向于将才能视为是智慧的主要特征,认为与人慧相比,物慧更能体现智慧。

2.3.3. 专家组评定结果

专家组依据“智慧德才一体理论”将40个典型智慧事件分为人慧(包括三思而行、一诺千金等)、物慧(如四大发明、曹冲称象等)两类。使用信度公式计算专家组的评分者信度,得出智慧事件的评分者信度为0.96,人慧和物慧的评分者信度也均为0.96。由数据可知,专家组分类客观,结果可靠。

2.4. 讨论

本研究考察了公众心目中对智慧的理解并探究了专家对智慧事件的分类。结果发现被试认为美德和才能均能体现智慧。Holliday和Chandler (1986)研究表明智慧包含五个维度,这五个维度可以概括为美德(社交谦逊)和才能(一般能力、特殊理解能力、判断与交际能力和人际交往能力)。此外研究1还发现,相较于美德,被试认为才能更适合作为智慧的主要特征,物慧相较于人慧更能体现智慧,人们更倾向于将物慧视为智慧。这与Li和Wang (2017)的研究结论一致。

3. 研究2:基于智慧事件的智慧类型

3.1. 目的

研究2将以研究1中收集的智慧事件作为研究材料,进一步考察被试基于智慧事件的智慧分类方式。依据“智慧德才一体理论”提出假设:如果智慧能够按照所涉及的领域进行分类,那么在被试心目中智慧可以分为人慧与物慧两类。

3.2. 方法

3.2.1. 被试

通过G*Power计算,以研究所能达到的中型效应量为基础,并获得80%的统计效力,所需的样本量为34。采取方便取样,选取120名在校本科生,其中女生69名,男生51名,被试年龄范围为17~27岁(M = 19.42, SD = 1.85)。将被试随机分为三组,每组40人,分别在不同时间参加实验。

3.2.2. 材料和程序

在研究1a收集的智慧事件中选出人慧和物慧事件各8个,将16个智慧事件两两配对,使用E-prime程序随机呈现,要求被试判断所呈现的两个智慧事件是否属于同一类。

首先,将16个智慧事件两两配对,使用E-prime程序随机呈现,共120个试次。

然后,将120名被试随机分为三组,每组40人,分别在不同时间参加实验。

最后,将被试带到实验室后,请被试坐在电脑前打开实验程序进行实验。告诉被试按指导语(实验开始后,屏幕上会呈现两个智慧事件,你是否同意将这两个智慧事件归为一类,“是”请按“S”键,“否”请按“F”键)提示进行操作即可,独立完成,不可与同伴商议。

实验流程见图1

Figure 1. Experimental procedure of Study 2

1. 研究2实验流程

3.2.3. 数据处理

在Excel中分别对三组数据进行整理,如果两个智慧事件被分为一类则记为1,反之为0,统计每两个智慧事件被分为一类的总次数,将三组被试分类结果分别在SPSS 22.0中整理成16 × 16的全矩阵,将总次数记在两个智慧事件的交叉点上,使用SPSS 22.0对第一组数据进行聚类分析,对第二组的数据进行多维标度分析,使用Ucinet 6.0对第三组数据进行社会网络分析。

3.3. 结果

3.3.1. 聚类分析结果

聚类分析结果(见图2)发现被试将16个智慧事件分为了两类。从被试的分类中可以看出,第一类智慧事件大多涉及人文社科领域的才能,而第二类智慧事件则能明显体现出自然科学领域的才能,这与智慧德才一体理论中智慧的分类方式以及人慧与物慧涉及的才能领域相一致(汪凤炎,郑红,2014)。因而可以将第一类智慧事件归纳为人慧,第二类智慧事件归纳为物慧。即在第一组被试心目中智慧可以分为两类,分别为人慧和物慧。

3.3.2. 多维标度分析结果

多维标度分析有两个非常重要的指标:Stress和RSQ。对分类结果进行多维标度法处理后,Stress = 0.08,RSQ = 0.98,说明该结构图与原始数据拟合良好。由图3可知,16个智慧事件的语义空间共包含两个维度。维度1为人文社会科学/自然科学维度;维度2为典型美德/非典型美德维度。将人慧、物慧定义与该语义空间图相结合可以发现,在被试心目中这16个智慧事件也被分为了人慧和物慧两类。

Figure 2. Dendrogram of wisdom events classification

2. 智慧事件分类的树状图

Figure 3. The semantic space map of wisdom events classification

3. 智慧事件分类的语义空间图

3.3.3. 社会网络分析结果

对第三组数据进行社会网络分析结果如图4所示,在社会网络模型中16个智慧事件被分为了2个子集。该社会网络模型的网络中心度为5.02,密度为11.80。对两个子集进行分析可以发现,第一个子集(红色)的8个智慧事件大多涉及人文社科领域的才能,而第二个子集(蓝色)的8个智慧事件则全部展现了自然科学领域的才能。这种按照才能所涉及领域的不同对智慧事件进行划分的方式与智慧德才一体理论对智慧类型进行划分的方式相一致,因而可以将第一个子集命名为人慧事件,第二个子集命名为物慧事件。

3.4. 讨论

研究2要求被试按照自己的理解对智慧事件进行分类,在没有给出任何分类标准和提示的情况下,被试独立地将16个智慧事件分成了两类。一类能明显体现人文社会科学领域的才能,而另一类则能明显

Figure 4. The social network classification map of wisdom events

4. 智慧事件的社会网络分类图

体现自然科学领域的才能。依据“智慧德才一体理论”,汪凤炎和郑红(2014)认为智慧可以分为人慧和物慧两种类型,人慧是美德加人事之智,是人文社科领域的才能;物慧是美德加科学之智,是自然科学领域的才能。被试分类标准与“智慧德才一体理论”分类标准一致,因而在被试心目中智慧事件也可以分成人慧与物慧两类,验证了假设。

4. 总讨论

智慧的目标是为人类应该如何生活寻找合理的答案,对智慧的需求并不局限于有技能的专业人士,每个人在生活中也需要智慧来解决问题(Sternberg & Glück, 2019; Swartwood & Tiberius, 2019)。本研究首次用智慧事件作为研究材料,采用描述评价法,从智慧事件出发,基于事件发生过程,考察了中国文化背景下被试对智慧的理解及智慧分类方式。结果表明,在被试心目中,才能与美德均为智慧的特征,相较于美德,公众更倾向于将才能视为智慧的主要特征,认为物慧更能体现智慧。陈浩彬和汪凤炎(2020)在对中国文化中的智慧结构进行探析时也得出了相同的结论,他们认为智慧包含聪明才智和良好品德两个二阶因素。中国儒家经典智学观曾指出智是德与才的统一,强调一个人必须将德与才完美融合,方能获得大智慧(汪凤炎,郑红,2014)。尽管美德与才能均在智慧结构中占据重要地位,但相较而言,才能与智慧联系更密切,这是由于中国人长期具有一种从能力的角度来定义智慧的认知倾向(汪凤炎,郑红,2014)。Li和Wang (2019)通过鼠标追踪技术研究表明智慧是美德与才能的结合,才能可以被视为智者的主要特征。此外研究还发现在被试心目中智慧可以分为人慧和物慧两种类型,验证了“智慧德才一体理论”中的智慧分类方式。该分类方式依据智慧所涉及的领域进行划分。从认知心理学角度来看,分类是大脑的基本认知功能,在实证心理学研究中,将刺激分配给特定社会类别的过程通常被认为是一个自动过程(Smith & DeCoster, 2000)。使用这种方法当被试根据相似度指标将多个点分类在同一类别中时,就会产生一个相似矩阵。对三组被试的矩阵分别进行聚类分析、多维标度分析和社会网络模型分析便可得到被试的智慧分类方式。三组结果相互验证改变了以往对一组数据进行多种方法分析,看似严谨,实则是“自己验证自己”的弊端,有效地提高的实验结果的可靠性。

本研究围绕着“智慧”这一概念,探讨了公众对智慧的理解与分类,验证了“德才一体理论”对智慧的分类方式。未来研究可从以下方面开展:首先,未来研究可扩大被试群体,选取受教育水平不同、年龄阶段不同的群体作为被试再次进行实验,考察不同教育背景和年龄的公众对智慧的理解与分类是否存在显著差异;再次,创新实验范式,改变两两配对的范式仅能使用较少的实验材料进行实验且在实验过程中易产生疲劳效应等诸多弊端,在未来研究中选取或设计更加优化的范式来进行实验。

5. 结论

1) 与美德事件相比,才能事件更能体现智慧,被试更倾向于将才能视为智慧的主要特征;

2) 智慧可以分为人慧和物慧两种类型,与人慧相比,被试更倾向于将物慧视为智慧。

基金项目

本研究得到教育部人文社科规划基金项目“双视角下的智慧类型认知及智慧教育模式建构”(YJA190007)和山东省社科规划研究项目“道德智慧的内隐性及其培育机制”(20CJYJ07)的资助。

参考文献

[1] 陈浩彬, 汪凤炎(2016). 人慧与物慧: 基于智慧描述词与提名智慧者的分类. 心理学探新, 36(3), 203-210.
[2] 陈浩彬, 汪凤炎(2020). 中国文化中的智慧结构探析. 心理学探新, 40(1), 42-49.
[3] 汪凤炎, 傅绪荣(2017-10-30). “智慧”: 德才一体的综合心理素质. 中国社会科学报.
[4] 汪凤炎, 郑红(2014). 智慧心理学的理论探索与应用研究. 上海教育出版社.
[5] 魏新东, 汪凤炎(2020). 从无我到自我实现: 基于自我发展的智慧历程. 心理科学进展, 28(11), 1880-1889.
[6] 杨国枢, 文崇一, 吴聪贤, 李亦园(2006). 社会及行为科学研究法(下册) (13). 重庆大学出版社.
[7] Glück, J., Bischof, B., & Siebenhüner, L. (2012). “Knows What Is Good and Bad”, “Can Teach You Things”, “Does Lots of Crosswords”: Children’s Knowledge about Wisdom. European Journal of Developmental Psychology, 9, 582-598.
https://doi.org/10.1080/17405629.2011.631376
[8] Glück, J., Strasser, I., & Bluck, S. (2009). Gender Differences in Implicit Theories of Wisdom. Research in Human Development, 6, 27-44.
https://doi.org/10.1080/15427600902779370
[9] Grossmann, I., Weststrate, N. M., Ardelt, M., Brienza, J. P., Dong, M., Ferrari, M. et al. (2020). The Science of Wisdom in a Polarized World: Knowns and Unknowns. Psychological Inquiry, 31, 103-133.
https://doi.org/10.1080/1047840x.2020.1750917
[10] Holliday, S. G., & Chandler, M. J. (1986). Wisdom: Explorations in Adult Competence. Karger.
[11] Jeste, D. V., & Lee, E. E. (2019). The Emerging Empirical Science of Wisdom: Definition, Measurement, Neurobiology, Longevity, and Interventions. Harvard Review of Psychiatry, 27, 127-140.
https://doi.org/10.1097/hrp.0000000000000205
[12] Kahn, A. (2005). A Way to Wisdom: The Next Step. ReVision: A Journal of Consciousness and Transformation, 28, 42-45.
https://doi.org/10.3200/revn.28.1.42-45
[13] Li, H., & Wang, F. (2017). A Three-Dimensional Model of the Wise Personality: A Free Classification Approach. Social Behavior and Personality: An International Journal, 45, 1879-1888.
https://doi.org/10.2224/sbp.6691
[14] Li, H., & Wang, F. (2019). Real-time Measurement of Wise Personality Cognition: Evidence from Mouse Tracking. Current Psychology, 38, 1748-1762.
https://doi.org/10.1007/s12144-017-9732-3
[15] Mickler, C., & Staudinger, U. M. (2008). Personal Wisdom: Validation and Age-Related Differences of a Performance Measure. Psychology and Aging, 23, 787-799.
https://doi.org/10.1037/a0013928
[16] Smith, E. R., & DeCoster, J. (2000). Dual-Process Models in Social and Cognitive Psychology: Conceptual Integration and Links to Underlying Memory Systems.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Review, 4, 108-131.
https://doi.org/10.1207/s15327957pspr0402_01
[17] Sternberg, R. J. (2019). Race to Samarra: The Critical Importance of Wisdom in the World Today. In R. J. Sternberg, & J. Glück (Eds.), The Cambridge Handbook of Wisdom (pp. 3-9).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https://doi.org/10.1017/9781108568272.002
[18] Sternberg, R. J., & Glück, J. (2019). Why Is Wisdom Such an Obscure Field of Inquiry and What Can and Should Be Done about It? In R. J. Sternberg, & J. Glück (Eds.), The Cambridge Handbook of Wisdom (pp. 783-796).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https://doi.org/10.1017/9781108568272.035
[19] Swartwood, J. (2020). Can We Measure Practical Wisdom? Journal of Moral Education, 49, 71-97.
https://doi.org/10.1080/03057240.2019.1702933
[20] Swartwood, J., & Tiberius, V. (2019). Philosophical Foundations of Wisdom. In R. J. Sternberg, & J. Glück (Eds.), The Cambridge Handbook of Wisdom (pp. 10-39).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https://doi.org/10.1017/9781108568272.003
[21] Weststrate, N. M., Ferrari, M., Fournier, M. A., & McLean, K. C. (2018). “It Was the Best Worst Day of My Life”: Narrative Content, Structure, and Process in Wisdom-Fostering Life Event Memories. The Journals of Gerontology: Series B: Psycho-logical Sciences and Social Sciences, 73, 1359-1373.
https://doi.org/10.1093/geronb/gby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