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缪《局外人》与马克思异化理论的对话
Camus’ The Outsider in Dialogue with Marx’s Theory of Alienation
DOI: 10.12677/acpp.2024.139350, PDF, HTML, XML,    科研立项经费支持
作者: 古丽娅·帕尔哈提:新疆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新疆 乌鲁木齐
关键词: 异化荒诞主义局外人马克思异化理论Alienation Dystopia The Outsider Marxian Alienation Theory
摘要: 在阿尔贝·加缪的文学作品中,“荒诞”不仅是其创作的鲜明烙印,更是对现代人类生存状态的深刻洞察。其中,“异化”作为荒诞文学的核心议题之一,通过《局外人》这部作品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展现。鉴于异化理论在马克思思想体系中的核心地位,本文旨在深入剖析《局外人》中默尔索所经历的个体与自我、社会即存在本质的异化图景,并以此为镜,探讨其与马克思异化理论之间的共鸣与差异,进而揭示两者在批判现代性、探索人类解放路径上的不同视角与共同追求。
Abstract: In Albert Camus’s literary works, “dystopia” is not only the distinctive mark of his creation but also a profound insight into the state of modern human existence. Among them, “alienation,” as one of the core issues of dystopian literature, has been fully demonstrated through the work of “The Outsider.” In view of the central position of alienation theory in Marx’s thought system, this paper aims to deeply analyze the alienation of individual and self, society, and the nature of existence experienced by Meursault in “The Outsider” and use it as a mirror to explore the resonance and difference between it and Marx’s theory of alienation, so as to reveal the different perspectives and common pursuits of both of them in the criticism of modernity and the exploration of the path of human emancipation.
文章引用:古丽娅·帕尔哈提. 加缪《局外人》与马克思异化理论的对话[J]. 哲学进展, 2024, 13(9): 2356-2361. https://doi.org/10.12677/acpp.2024.139350

1. 引言

“异化”作为西方现代文学与哲学中频繁探讨的命题,尤其在荒诞文学领域内占据显著地位。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许多荒诞文学作品都从各个方面反映和探究了人的异化,刻画出人类在异化的世界中的挣扎与迷失。作为荒诞主义文学大师,阿尔贝·加缪在他的众多作品中都体现了这种“异化”,这一点在《局外人》中体现的最为典型,通过刻画默尔索这一被各种异己力量支配和压垮了的普通人,加缪揭示了法律、情感与信仰等多维度下的异化现象,映射出人类生存的普遍困境。

2. “局外人”现象的多维解析

加缪的荒诞主义思想和他所处的时代背景密不可分,如同《局外人》中的默尔索一样,加缪也处在一个充满了矛盾和绝望的时代,他们都是自身所处的世界中的“局外人”。在二战后的存在主义哲学的影响下,许多荒诞文学作品都在表现后工业化社会中人类的异化与绝望[1]。加缪在他的小说中,将人的自我和社会相对立起来,认为人类个体的价值丧失是因为受到社会的影响,在人被异化为“非人”、“非我”的世界里,人们难以实现生命的价值和意义,现代的价值秩序彻底崩塌,虚无、混乱和荒诞变成了世界的主要特征。这种荒诞感,是加缪对当时社会现实的一种深刻反思,也是对个体存在状态的深刻剖析。

在《局外人》中,默尔索是一个只关心现在、无条件满足自我、对社会规则不屑一顾的人,这正是这种拒绝异化的态度,让他变成了其他人眼里的异类。默尔索无所谓的生活态度,让公司老板、养老院院长、法官的价值观受到了颤动,他们愤怒地在法庭的审判中给予默尔索极严重的处罚[2]。但他们没想到默尔索对于死亡也是一种不在乎的态度,这是默尔索对于这个荒诞世界的回应,更是加缪对于荒诞世界的讽刺。这种“局外人”的形象真实的体现了加缪作品中的灵魂——人在异化社会中的地位以及面对异化所作出的抗争。

加缪的荒诞哲学并非孤立存在,他在继承存在主义先驱如萨特、尼采等人的思想的同时,也进行了独特的创新和发展。他强调荒诞并非绝望的终点,而是激发个体抗争精神的起点,且人们可以通过抗争超越荒诞。如果要反抗荒诞,首先就需要认识这种荒诞[3]。荒诞引起了社会各个方面的异化,而加缪在他的作品中对于荒诞作出的回击,正是因为他对现代社会和个人的自由有着独特的见解,这也是他对于当代的种种异化所作出的反抗。

3. “非我”世界的三重异化

() 异化的法律

《局外人》通过主人公默尔索的亲身体验,表现了意识形态对于法律机制的干涉,从而让其变成了一种专制法律机器。默尔索在意识形态和世俗观念的摧残下死去,他在日常生活中的每一件小事都被精心编造,让他被认为是一个罪大恶极的人。意识形态对法律机制的运作在这里形成了极大的影响,法律变成了控制人的工具,人成为了社会的无形力量的玩物,失去了思想和行动的自由,变成了“非人”的存在。这一切都发生在一贯严肃公正的法律程序中,体现了司法制度的荒诞性。默尔索努力拒绝异化、做一个“自然人”,但最终也没能摆脱这种荒诞。

在整个审判的过程中,无论是法官、双方辩护律师还是陪审团,都完全视案件的事实证据和前因后果于不顾,无视了法律的公正和司法程序的严谨逻辑,默尔索的命运完全取决于他以往的行为以及人们对他的看法,更是取决于当时的主流意识形态,这种意识形态渗透到了法律领域,影响着司法人员的立场和态度,以及审判的结果。

法律摒弃了人的主体性,完全通过内部的道德审判来实现了权力,并通过一套司法技术将默尔索这个“危险的人”从社会中驱逐出去[4]。原本应该保护人的自由的法律变成了保护社会的法律,本该具有法律主体地位的人变成了审判过程中的“局外人”,法律的这种异化使法律不再关心作为主体的人,而是变成了一个自顾自地运行着自己的审判逻辑的暴虐的机器。

() 异化的情感

在人际关系的荒漠中,默尔索的情感世界同样遭受到了异化。把母亲送到养老院、没有在母亲的葬礼上表露悲伤、在葬礼后谈情说爱等事情,将默尔索塑造成了一个不孝的、冷血的杀手。事实上,这些事情都是默尔索感性的生命活动,他不过是在做一切自己想做的事情,而检察机关却粗略的仅仅通过表象去看待这些事情,认为他既不孝顺也缺乏爱心,对自己的母亲尚可这么残忍的人,谋杀他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因此,一起意外杀人案就被冠上了反人类、反社会的重大罪名。

在这样的解读下,人类的情感就被置之不顾了,默尔索作为一个真实的自然人的情感在法庭上已经没有了意义,法庭只在乎在社会世俗观念的视角下被推理出来的人们所猜想的“默尔索”的样子。人在这里被种种理性的制度所强制规定和束缚,个人的情感和感性生活不再具有意义。社会只会从外部去判断人的行为并作出规定,却从不关心那些有血有肉的人的情感和意志,人内心的情感和欲望被异化成了世俗所不能容的存在。

() 异化的信仰

尽管宗教信仰在现代社会依旧存在,但它已经不再具有支配地位,人们对于教义的信仰也已经不再虔诚,这就导致现代人失去了精神支撑。在现代人眼里信仰是外在的、异己的,因此,人们只能要么说服自己去遵循那些徒劳无功的宗教教义,要么直接承认宗教无用并接受人生的无奈。

默尔索显然是选择了后者,在神父对他进行劝告和布道时,他不愿作伪善的忏悔,也不愿虚伪的接受这些“神圣的真理”。对他来说,唯一的真理只有他所能把握的生活和即将迎来的死亡,这种世俗的生活就是他的全部,其余的一切都并不重要。他最后被判处了死刑,最直接的客观原因是预审法官无法理解为什么在人已经死后默尔索还要开第二枪。按照法官的固有逻辑,默尔索的行为是残忍的,而默尔索这个真实存在的人却不能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也不能认同法院的判决。所以,当预审法官对他说“请求上帝宽恕”时,默尔索并不认为所谓的“上帝”在这里有任何意义。默尔索这种对宗教信仰的漠视,体现了现代人信仰的缺失和异化,揭示了人类精神世界的空虚与迷茫。

4. 与马克思异化理论的深度对话

加缪笔下的异化现象与马克思所论述的异化理论之间存在着深刻的共鸣。无论是法律的专制化、情感的荒漠化、还是信仰的虚无化,这些在《局外人》中展现的异化图景,都与马克思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下对异化劳动的批判不谋而合。两者虽处于文学和哲学的不同领域,却共同揭示了现代社会中人类面临的精神困境与生存危机。

() 对荒诞世界的反抗

面对荒诞与异化,加缪笔下的默尔索以一种看似消极实则深刻的方式进行了反抗。社会的种种异化让人们失去了本性和尊严,每个人都在各种束缚和压迫下变成了一模一样的存在。默尔索拒绝接受社会强加的价值观,坚守内心的真实与自由,通过始终保持着作为真实的自然人的生活来反抗社会对他的异化,只是最终作为异化了的世界中的“局外人”的他还是没有逃脱局内对他的审判。

默尔索处在这种荒诞的社会中,依旧追求本真和天性,从而自由自觉的选择自身的存在状态,这就是他对于这种异化所作出的回应。在这个荒诞的世俗世界里,默尔索对机械的生活和死板的社会规范极度反感,他对其他人类的感情漠不关心,将另类的自己置于社会的对立面,用这种决然的方式来对抗世界的荒诞[5]。他是一个被他人和社会排除在外的、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局外人”,而这一点也最终导致他走向了不可避免的死亡,他对荒诞世界的抵抗也随着生命的结束而结束了。

加缪笔下的抗争精神,是他对荒诞世界的一种积极回应。他通过塑造默尔索等角色,展现了人类在面对荒诞时的不屈精神和反抗意志。这种抗争不仅是对外部世界的挑战和否定,更是对内心恐惧、孤独和绝望的斗争和超越。加缪认为,只有通过抗争,人们才能摆脱荒诞的束缚,寻找生命的真谛和价值。同时,加缪的抗争精神也体现了对人性深度的探索。他关注人性的光辉与局限,揭示了人类在追求真理和正义的同时,也面临着逃避、冷漠等负面情绪的困扰[6]

然而,加缪在写作《局外人》时,似乎并没有为反抗荒诞和拒绝异化想出一个更为积极的方案,在这本书中,默尔索对社会的疏离、对法律的漠视、对情感的淡漠,无一不体现了个体在异化世界中的挣扎与迷失。他的确是清醒的、带有英雄主义色彩的,但他的反抗最终却以悲剧收场,揭示了荒诞世界中个体无力回天的事实。

() 马克思对异化的回击

与加缪在文学作品《局外人》中对现代人异化状态的深刻洞察相呼应,马克思在其异化理论中提出了更为全面和系统的解决方案,展现了其理论的深度和广度。马克思的异化理论是在黑格尔和费尔巴哈等思想家的基础上进一步发展形成的,人们通常认为马克思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对于异化劳动的批判就代表着马克思对于异化的一贯看法。马克思的确批判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下的异化劳动,他否定了对人的异化、宗教的异化和劳动的异化,但我们应该看到的是,马克思对于异化劳动的批判态度并不代表他对于异化的态度。

事实上,马克思的异化理论应该与他所提出的理想社会——共产主义社会相联系起来。马克思对异化现象的认识和评价经历了一个过程,他明确指出异化是生产力的全面发展所必须经过的阶段,它伴随着社会物质条件的逐步建立而显现。尽管异化带来了诸多负面效应,如人的本质被遮蔽、社会关系扭曲以及个体自由的丧失,但马克思同时强调,正是这些异化现象的存在,为异化的扬弃提供了必要的条件和动力。他认为,只有经历了异化的阶段,人类才能更加深刻地认识到自身的本质需求,进而推动社会向更高形态发展。

在马克思的论述中,他认识到现代社会所存在的一切矛盾和斗争,都是建立在私有财产的基础之上的,而私有财产是人的自我异化,所以消除异化的关键在于扬弃私有财产并推动共产主义运动的实现,他主张通过无产阶级革命,打破资本主义制度的束缚,建立起一个以公有制为基础、人的自由全面发展为目标的共产主义社会[7]。在这一社会中,生产资料归社会共同所有,劳动成为人的第一需要而非生存手段,人的本质得到复归,社会关系实现和谐,从而彻底消除异化现象。因此,马克思的异化理论不仅停留在理论层面,更有鲜明的实践指向。

综上所述,马克思通过历史唯物主义的方法论,肯定了异化存在的历史必然性,又看到了它终将在人类扬弃私有财产、实现人的全面解放后不可避免地退出历史的舞台的必然性,因此他的异化理论不仅是对资本主义社会现象的批判,更是对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深刻揭示。在马克思看来,只有通过无产阶级革命和社会主义制度的建立,才能彻底消除异化现象,实现人类的全面解放和自由发展。

() 从个体精神到社会变革的双重探索

在探讨人类面对异化世界的态度与应对策略时,加缪与马克思各自以其独特的视角和深刻的洞察力,为我们展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思想路径。加缪笔下的默尔索面对世界的荒诞与异化,选择了疏离与冷漠的消极抵抗方式,最终却难逃悲剧的命运,相较之下马克思的革命理论则更为积极乐观,这种对比不仅揭示了两者在异化问题上的根本分歧,也展现了他们在追求人类解放和自由发展道路上的不同选择。

加缪在《局外人》等作品中,通过塑造如默尔索这样疏离、冷漠却又清醒洞察世界荒诞性的角色,展现了一种对抗异化的方式。他所塑造的人物形象不断拒绝现存世界、能清醒地洞察到世界的荒诞却又深陷其中,不愿完全抽离。这些人物不依赖于任何社会关系,强调内在的精神体验,以自由和激情为武器与这个被异化的世界作斗争,所倡导的是一种包含虚幻与现实斗争的绝对自由观。加缪通过这种斗争来反抗被异化了的宗教、社会和他个人在现实世界中的处境[8]。这种反抗虽显消极,但那份追求本真、勇敢无畏的理念,在某种层面上闪耀着英雄主义的光辉。加缪的文学作品和思想,虽然未能触及异化产生的根源——资本主义制度,却以独特的文学手法深入探讨了人类精神世界的困境,从微观层面揭示了异化对人性的深刻影响,为马克思的宏观视角提供了有益补充,也为理解异化问题提供了独特的文学视角。正因如此,加缪的文学作品和思想才会超越时代,具有持久的生命力。

而马克思从社会历史发展的宏观视角出发,深刻剖析了资本主义社会中的异化现象,认为异化根源于私有财产和资本主义制度。他坚信,通过人类的共同努力和革命行动,能够逐步消除这种异化,实现人类的全面解放和自由发展。马克思的异化理论不仅深刻剖析了资本主义社会的种种弊病,更为我们提供了审视现代社会异化现象的新视角,同时也为我们指明了消除异化、实现人类解放的可行路径。与加缪的文学洞察相比,马克思的理论框架更加全面、系统和具备强烈的实践指导意义。

加缪与马克思在人文关怀上也各有侧重。加缪更多地关注个体在荒诞世界中的生存状态和精神自由,这种个体更接近于近代西方哲学的抽象个人概念[9],他强调人的精神自由和自主选择的重要性,为我们理解人类精神世界的复杂性提供了深刻的启示。而马克思的人文关怀则主要体现在对工人阶级和全人类解放的宏大追求上,他强调的是根植于社会的现实个人,他的理论为实践提供了明确的方向和强大的动力。

加缪的哲学丰富了人们的精神世界,马克思的理论则为实践提供了指导。无论是加缪还是马克思,他们都展现了一种人与异化了的世界的“对抗”状态,两者在各自的研究领域中所作出的探索都是为了能尽快地消除这种异化和对抗,以实现一个和谐的人类社会。加缪更注重个体精神世界的自由与解放,马克思则侧重于从宏观的社会制度变革入手,两者在面对同一问题时的不同视角为我们提供了多元的思考维度和丰富的思想资源。要想消除异化和对抗、实现真正的自由和公正,我们需要综合加缪与马克思的思想智慧,既要关注个体精神世界的自由与解放,激发每个人的内在力量,也要注重社会制度的变革,通过革命行动消除异化的根源。唯有如此,才能在资本主义世界的压迫中找到一条通往和谐、公正、自由的人类社会的道路,早日让异化走向终结。

5. 结语

加缪以其深邃的笔触揭露了世界的荒诞本质,更细腻地呈现了在经历种种异化后个体生存的孤独与挣扎,但他并没有对此表现出失望和沮丧,而是高扬起抗争的旗帜,鼓励我们应该在面对异化时保持勇气,要始终追求真理和正义。这种精神,在历经两次世界大战的重创的时代背景下,更显得难能可贵。而如今步入后现代社会的我们,在面对价值日益消解与人际交往的物质化趋势时,更需要汲取加缪的清醒与勇气,勇于反抗、守护人性的尊严与价值。

马克思的异化理论则不仅突破了单纯的思想上的限制,还将批判的矛头指向了现实社会的制度根基,并将其与无产阶级革命相结合,为人类的解放指出了新的方向,因此具有不可否认的历史意义与现实价值。相比于加缪在精神世界中的挣扎,马克思的思想的先进之处在于他始终从事物的客观规律出发,用批判的视角看待资本主义制度下的世界,强调理论与实践的统一,用革命乐观主义精神来回应异化。异化理论做为马克思思想体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无论是在他所处的特定历史时期,还是在充满了异化的今天,都对于我们重新审视人的本质、反思人在当今社会中的价值、以及思考人类解放的最终目的有着深刻的启示和有力的指导作用。

在当今社会,异化现象依然普遍存在并呈现出新的特点,如消费主义的盛行导致的精神空虚、数字技术带来的数字异化[10],以及职场压力、环境污染等社会问题都加剧了人们的异化感受。在此背景下,无论是加缪在精神层面的深刻洞察,还是马克思在制度层面的犀利批判,都为我们理解并应对这些问题提供了宝贵的思想资源。我们应在继承与发扬这些思想精髓的基础上,通过深入分析异化现象背后的社会制度和文化根源,进一步探索如何在快速变化的社会环境中保持人性的温度,促进人的全面发展,最终实现人类解放的伟大目标。这不仅是对前人智慧的致敬,更是对未来社会的美好期许与实践探索。最终,我们的目标在于实现人类解放的伟大愿景,让每一个个体都能在自由与尊严中生活,共同构建一个更加和谐、公正的社会。

基金项目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社科基金项目“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哲学意蕴与时代价值研究”(21VZX004);新疆大学哲学社会科学校内培育项目“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哲学基础研究”(22CPY007)。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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