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长三角地区是中国经济最活跃、开放程度最高、创新能力最强、市场容量最大的区域之一，在国家现代化建设和开放战略具有重要意义[1]。文旅融合不仅是长三角一体化工作中的重要组成部分，更是其发展先机[2]。文旅产业高质量协同发展对长三角一体化国家战略实施具有重要意义[3]。尽管长三角地区的文旅融合具备巨大潜力，但仍面临诸如资源利用单一、产品定位不清、多部门协作欠缺等问题[4]，未能形成统一的区域性旅游品牌[5]。当前的文旅融合培训也遭遇合作松散、资源分散等问题与挑战。为了克服这些障碍，长三角需要构建系统化、协同化的文旅融合培训机制。这一机制应包括资源整合和多方协同，以提升区域一体化水平。
本文旨在以协同理论为基础，探讨构建长三角一体化文旅融合培训机制，以培养高素质文旅人才并促进区域协同发展。此机制包括资源整合、校地协同、校企协同、校校协同、培训实施以及反馈评估模块。
2. 协同理论
协同理论由赫尔曼·哈肯教授于20世纪70年代创立[6]。该理论研究子系统之间的相互支持和协作，旨在实现系统从无序到有序的转变，维护整体的平衡与协作。协同理论广泛应用于物理学、生物学、社会科学和管理学等领域，已在理论和实践中形成多学科分析框架[7]。在物理学中，它解释了激光通过光子协作形成有序光波的过程；在生物学中，它揭示了细胞代谢网络通过协同作用维持生物体稳态的机制[8]；在社会科学和管理学中，它分析了组织和社会系统中协作对绩效和变革的影响[9]。
2.1. 协同理论内容框架
协同理论作为一种系统理论，提供了理解复杂系统内部动态关系的框架。其内容框架包括以下几个关键要素，这些要素共同发挥作用，促进系统的整体协调和发展。
一是多中心化。协同理论强调治理主体的多中心化，即多个利益相关者共同参与系统的治理和决策过程。这种多中心化结构有助于提高系统的灵活性和适应性[10]。在多中心化的治理结构中，各个利益相关者可以根据自身的优势和资源，参与到系统的不同层面和环节中。这种结构不仅能够提高决策效率，还能增强系统对外部环境变化的响应能力。多中心化的治理模式在城市管理、生态保护和公共政策等领域得到了广泛应用。例如，在城市管理中，多中心化的治理结构允许社区、企业和政府共同参与城市规划和管理，提高了城市治理的效率和居民的满意度。
二是多样化治理权威。在协同治理中，不同的子系统具有不同的治理权威，这种多样化有助于调和相互冲突的利益主体，实现联合行动。多样化的治理权威意味着在一个系统中，不同的子系统可以根据其功能和目标，拥有不同的决策权和执行权。这种多样化的权威结构有助于在复杂系统中实现更为灵活和有效的治理。例如，在生态系统管理中，政府、非政府组织和社区可能拥有不同的治理权威，分别负责政策制定、资源管理和社区参与[11]。这种多样化的治理结构能够更好地协调各方利益，实现生态系统的可持续管理。
三是子系统之间的协作性。协同理论强调子系统之间的相互推动作用[12]。协作性是协同理论的核心要素之一，它强调通过合作和信息共享，促进系统内部的协调和整合。在协同治理中，子系统之间的协作可以通过正式的协议、非正式的网络和共同的目标来实现。例如，在企业管理中，不同部门之间的协作可以通过跨部门团队、共享信息系统和共同的绩效目标来实现。这种协作不仅能够提高企业的运营效率，还能促进创新和竞争力的提升[13]。
四是系统的联合动态性。协同理论认为系统是动态演化的，各子系统通过相互作用推动系统的整体发展。系统的联合动态性强调系统内部各要素的互动和反馈机制，这种机制使得系统能够在变化的环境中保持稳定和发展。联合动态性是协同理论的重要特征，它强调系统的开放性和适应性。在自然生态系统中，生物种群、气候条件和人类活动之间的相互作用构成了一个复杂的动态系统。通过协同治理，可以实现对生态系统的动态管理，促进生态平衡和可持续发展[14]。
五是自组织协调性。协同理论强调系统的自组织能力，通过自组织实现系统的自我调节和优化。自组织是指系统在没有外部控制的情况下，通过内部的相互作用和反馈机制，实现结构和功能的自我调整。自组织的协调性是协同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它强调系统的内在秩序和自我调节能力。在生物系统中，自组织现象广泛存在，如细胞分化、群体行为和生态系统的自我修复。这些现象表明，自组织是复杂系统实现稳定和适应的重要机制。
六是社会秩序的规范化。协同治理强调社会秩序的规范化，通过建立规则和标准，促进系统的有序发展。规范化是协同治理的重要手段，它通过明确的规则和标准，规范各方行为，减少不确定性和冲突[15]。在协同治理中，规范化不仅有助于提高系统的效率，还能增强系统的公平性和透明度。例如，在国际环境治理中，通过制定国际公约和协议，可以规范国家间的行为，促进全球环境的可持续管理[16]。
2.2. 协同理论的研究启示
协同理论为构建高效的培训机制提供了重要的理论支持和实践指导。通过资源整合、多方协作、动态调整和创新能力提升等方面的启发，协同理论能够有效地促进培训机制的优化和发展。在旅游协同发展方面，由协同而产生的各类旅游要素实现区域流动和集散，能进一步密切区域之间的联系，并使旅游空间结构呈现多样性特征[17]，为协同地区带来双赢或多赢局面，促进协同区域旅游发展[18]。
协同理论强调系统内部资源的整合与优化配置，这为培训机制的构建提供了重要的启示。在传统的培训机制中，资源往往是分散的，缺乏有效的整合和利用。通过协同理论，可以实现培训资源的整合与优化配置，提高培训的效率和效果。这种资源整合不仅包括物质资源，还包括人力资源和信息资源。
协同理论强调多方协作，我们完全可以通过校地协同、校企协同和校校协同，实现教育资源的共享和人才的联合培养。在现代社会，单一主体难以独立完成复杂的培训任务，需要多方协作来实现资源的共享和优势互补。校地协同是指高校与地方政府之间的合作，通过政策支持和资源共享，推动培训基地的建设和发展。校企协同则是高校与企业之间的合作，通过共同开发培训课程和项目，实现理论与实践的结合。校校协同是指高校之间的合作，通过资源共享和联合培养，实现教育资源的优化配置。
协同理论强调系统的动态性，通过不断的反馈和评估，及时调整培训内容和方式，提高培训的针对性和有效性。在快速变化的社会环境中，培训机制需要具备动态调整的能力，以适应外部环境的变化和内部需求的变化。动态调整的关键在于建立有效的反馈机制，通过对培训效果的评估和分析，及时发现问题并进行调整。例如，通过学员的反馈和培训效果的评估，可以发现培训内容和方式中的不足之处，并进行相应的调整。这种动态调整能够提高培训的针对性和有效性，使培训机制能够持续适应变化的需求。
协同理论强调创新能力的提升，通过协同作用来推动培训机制不断创新和发展。创新是培训机制持续发展的动力，通过协同理论的应用，可以激发创新的潜力和活力。在培训机制中，创新能力的提升可以通过多种途径实现。例如，通过跨学科的合作和多元化的培训方式，可以激发学员的创新思维和能力。通过引入新的技术和工具，如虚拟现实和人工智能，可以提高培训的互动性和沉浸感，增强学员的学习体验。
3. 长三角一体化文旅融合培训机制
在长三角一体化背景下，文化和旅游产业的深度融合不仅是区域经济发展的重要引擎，也是促进区域内各省市协同发展的重要途径。根据协同理论，我们构建了一个实用性强、具有可操作性的文旅融合培训机制，该机制包括资源整合、校地协同、校企协同、校校协同、培训实施以及反馈与评估模块。
3.1. 资源整合模块
资源整合是长三角文旅融合培训机制的基础，旨在优化区域内文化和旅游资源配置。长三角地区作为中国经济最为活跃的区域之一，拥有丰富的文化和旅游资源，成为吸引国内外游客的重要目的地。通过资源整合可以实现共享和优化配置，力争形成以文化为内核的“现象级”、“国际化”旅游产品[19]，打造具有国际影响力的旅游品牌。
协同理论强调系统内部资源的整合与优化，通过建立整体性资源网络，确保资源的高效利用和共享。这种整合方式不仅能够提升资源的利用效率，还能通过协同效应创造新的价值。
跨区域合作与资源共享是资源整合的关键。长三角地区各省市可以通过建立跨区域合作机制，实现文化和旅游资源的共享。例如，安徽黄山、浙江西湖、江苏苏州园林和上海外滩可以通过联合营销、联合推广等方式，打造长三角旅游品牌，吸引更多的国内外游客。
构建资源网络是实现资源整合的重要手段。通过信息技术和大数据，构建区域文化和旅游资源网络，实现数字化管理和智能化调度。例如，建立区域旅游资源数据库，整合旅游信息和市场需求，提供精准的市场分析和决策支持。
创新旅游产品开发是整合目标。在资源整合的基础上，开发创新旅游产品和服务，提升游客体验。例如，结合黄山自然风光和徽州文化，开发文化体验游；结合西湖历史文化和现代艺术，推出文化艺术游；结合苏州园林古典美学与现代科技，打造智慧旅游项目。
具体措施包括：一是联合营销与品牌推广。四地联合举办旅游推介会和文化交流活动，提升长三角旅游品牌知名度和影响力。二是旅游线路的优化与整合。通过整合四地旅游资源，设计跨区域旅游线路，提供一站式服务。三是文化资源的整合与创新。在资源整合的过程中，注重文化资源的保护与创新。例如，可以通过数字化技术，将黄山的自然景观与徽州文化、西湖的诗词文化与现代艺术、苏州园林的古典美学与现代科技相结合，打造具有文化深度和科技感的旅游产品。四是智慧旅游平台建设。通过建设智慧旅游平台，实现旅游信息的实时共享和智能化管理。例如，可以开发旅游APP，提供景点介绍、线路推荐、在线预订等服务，提升游客的旅游体验。
尽管资源整合优势显著，但也面临利益协调、资源分配等诸多挑战。为此，可以建立多方合作机制，以推动资源整合实施。通过政府、企业、文化机构的多方合作，形成资源整合的合力。可以成立区域旅游发展联盟，协调各方利益，推动资源整合的实施。政策支持与引导是资源整合顺利实施的重要条件。应出台相关政策支持资源整合，通过财政补贴和税收优惠等措施，鼓励企业和机构参与资源整合。
3.2. 校地协同模块
校地协同模块是长三角一体化文旅融合培训机制中的核心，通过高校与地方政府的合作，推动文化和旅游产业的创新发展。高校提供智力支持和技术创新，地方政府则提供政策支持和市场导向。通过这种协同合作，能够实现资源优化配置和产业高质量发展。
协同理论强调系统内部各要素的合作与协调，通过建立整体性合作网络，确保资源高效利用和价值最大化。紧密的合作机制是校地协同的基础。高校与地方政府可以通过签署合作协议、成立联合研究中心等方式，建立长期稳定的合作关系。例如，浙江大学与杭州市政府、黄山学院与黄山市合作，推动智慧旅游的研究和应用，实现旅游产业的数字化转型。
资源共享与优势互补是校地协同的重要手段。高校利用科研能力，帮助地方政府进行旅游资源的数字化管理和智能化调度；地方政府为高校研究提供实践平台和市场反馈。例如，浙江大学可以与杭州市政府合作，成立智慧旅游研究中心，实施旅游大数据分析、智能导览系统等项目，为杭州市旅游产业提供技术支持和创新思路。
政策支持与市场导向是校地协同的重要保障。政府可以通过财政补贴、税收优惠等措施，鼓励高校科研成果转化和产业化应用。此外，人才培养与实践平台是校地协同的重要内容。例如，浙江大学为杭州市旅游产业培养专业人才，并通过实习、实践等方式，为学生提供实践平台和就业机会。
3.3. 校企协同模块
校企协同模块是长三角一体化文旅融合培训机制的重要组成部分，旨在推动文化和旅游产业的市场化运作。通过高校与企业的紧密合作，能够实现资源优化配置和产创新发展。高校在这一过程中提供人才和技术支持，而企业则为高校提供实践平台和市场反馈。这种双向互动的合作模式，不仅提升企业员工的专业能力，也为高校课程设计和课堂教学提供新的思路。
建立紧密的合作关系是校企协同的基础。高校与企业可以通过签署合作协议、成立建立联合研究中心、创新孵化器等方式，建立长期稳定的合作关系。例如，高校可以与携程合作，开展旅游大数据研究，为旅游企业提供精准的市场分析和决策支持。在校企协同的基础上，开发新的文化和旅游项目，提升区域的整体竞争力和国际影响力。例如，可以结合高校的科研成果和企业的市场资源，开发智慧旅游项目、文化体验游等创新产品。实践平台与市场反馈是校企协同的重要内容。企业为高校学生提供实习和实践机会，并通过市场反馈为高校教学改革提供参考。
校企协同同样涉及利益协调、资源分配、政策支持等。建立多方合作机制是推动校企协同实施的重要内容。通过高校、企业、政府的多方合作，形成校企协同合力。例如，可以成立区域文化旅游发展联盟，协调各方利益，推动校企协同实施。
3.4. 校校协同模块
校校协同模块在长三角一体化文旅融合培训机制中扮演着关键角色，通过区域内高校之间的合作，实现教育资源共享和人才联合培养。不同高校可以根据各自的优势学科，开展联合课程和研究项目，以培养具有国际视野和创新能力的文旅融合人才。
协同理论强调系统内部各要素的合作与协调，而建立紧密、高效的合作机制是校校协同的基础。长三角区域内高校可以通过合作，成立文旅融合联合实验室，或开展文旅方面的联合办学，培养具有国际视野和创新能力的文旅融合人才。不同高校可以根据各自的优势学科取长补短。例如，南京大学可以利用其在人文社科领域的优势，与复旦大学的管理学科相结合，开展文旅融合的跨学科研究和课程教学，课程可以涵盖文化研究、旅游管理、市场分析等多个领域，为学生提供全面的知识体系和实践技能。
3.5. 培训实施模块
培训实施模块是长三角一体化文旅融合培训机制模型的决定性环节，是培训项目的具体实施，包括课程设计、师资配备和培训评估。该模块通过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方式，旨在提高培训的覆盖面和效果，确保从业人员的专业素养和服务能力全面提升。
课程设计与资源整合是培训实施的基础。通过整合区域内高校、企业和政府资源，设计符合市场需求和行业发展趋势的培训课程。例如，结合高校的学术资源和企业的实践经验，设计文化和旅游管理、市场营销等课程，提高从业人员的专业素养和服务能力。
师资配备与多方合作是培训实施的重要手段。通过与高校、企业和旅游、酒店协会的合作，组建高水平师资团队。例如，可以邀请高校专家、企业高管和行业精英担任培训讲师，确保培训内容的专业性和实用性。
在培训实施过程中，应关注以下三点：首先，培训内容要具备前瞻性，紧跟市场需求，聚焦行业热点，为从业者提供有针对性的培训。其次，培训方式需要多元化，企业可以引入案例分析、角色扮演等形式，提高培训的趣味性和互动性。最后，实现培训资源共享至关重要。长三角地区的企业、高校和政府应加强合作，共享资源，降低成本，提升培训效益。
3.6. 反馈评估模块
反馈评估模块在长三角一体化文旅融合培训机制中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该模块通过系统化反馈和评估流程，确保培训内容与方式的持续优化，提升培训的针对性和有效性。
一是参与主体。多元化的参与主体有助于保证评估的全面性和客观性。学员直接反映培训效果，培训师从专业角度提出改进建议，企业管理层关注培训对企业绩效的影响，外部专家提供独立评估以确保公正性。
二是组织方式。反馈评估需系统化、结构化。通过多维度问卷搜集学员反馈，进行个别访谈深入了解体验与建议，并考察学员在实际工作中的应用效果。
三是标准化流程。建立标准化流程和指标体系是确保评估结果可靠的关键。指标应包括目标达成度、满意度、知识掌握和技能应用效果。结合量化和定性分析，进行全面评估。
四是目标与效果。反馈评估的目标是通过系统化反馈，推动培训内容和方式的持续改进。具体效果包括：识别培训中的问题和不足，为优化提供依据；根据反馈调整培训设计，提升培训的贴合度；通过持续改进，提高学员的知识技能水平，增强培训的实际支持作用；通过反馈机制，提升参与者的满意度和培训的整体影响力。
长三角一体化文旅融合培训机制的各个模块相互关联、相辅相成，共同推动区域文化和旅游产业的高质量发展。资源整合模块作为基础，通过整合区域内的文化和旅游资源，为其他模块提供资源与保障。校地协同模块利用地方政府和高校资源，打造实训基地，为培训实施提供实践场所和政策支持。校企协同模块确保培训内容符合行业需求，提升学员的实践能力和就业竞争力。校校协同模块通过高校间的资源共享和合作，丰富培训课程的多样性和针对性。在培训实施模块中，通过执行具体项目，确保学员全面提升知识与技能。在反馈与评估模块中，系统评估培训效果，以及时调整和优化内容与方式，确保培训机制的持续改进与高效运作。各模块通过协同运作，形成一个完整的培训生态系统，推动长三角地区文化和旅游产业的协同发展。
4. 结语
长三角一体化文旅融合培训机制的构建，为区域文旅产业的协同发展提供了坚实支撑。该机制以协同理论为指导，通过资源整合、校地协同、校企协同、校校协同、培训实施和反馈评估等模块的有机结合，实现了文旅资源的优化配置、教育资源的共享和人才的联合培养。
资源整合模块通过跨区域合作与资源共享，助力打造具有国际影响力的旅游品牌；校地协同模块利用地方政府和高校资源，打造实习实训基地，为培训实施提供实践场所和政策支持；校企协同模块使高校与企业形成紧密合作关系，确保培训内容符合行业需求，提升学员的实践能力和就业竞争力；校校协同模块通过高校间的资源共享和合作，丰富培训课程的多样性和针对性；培训实施模块通过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方式，确保学员获得知识和技能的全面提升；反馈与评估模块通过对培训效果的系统评估，及时调整和优化各模块的内容和方式，确保整个培训机制的持续改进和高效运作。
展望未来，长三角一体化文旅融合培训机制的发展，应着重深化协同合作、创新培训模式、加强师资队伍建设、完善评估体系，并拓展培训对象。通过不断优化和完善，该机制必将为区域文旅产业的协同发展做出更大贡献，使长三角地区成为具有国际影响力的文化旅游目的地，为区域经济发展注入新的活力，也为其他区域文旅融合培训机制的发展提供有益借鉴。
基金项目
本文为安徽省继续教育教学改革项目：长三角一体化视域下文旅融合培训协同机制研究——以黄山学院为例(2021jxjy066)部分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