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河北省平山县是旅游资源大县，改革开放以来，依托丰富的红色文化、生态自然、乡村民俗等资源，大力发展县域旅游，在精准扶贫开发、调整县域产业结构、优化县域生态环境、提高村民就业、改善社区民生等诸多方面，起到了重要的推动作用。“十四五”以来，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向全面振兴乡村转型发展历程中，平山县坚持生态优先，深入挖掘县域特色旅游资源，走文旅融合的高质量发展道路，坚持县域旅游统筹创新发展，探索出了一条县域旅游助力乡村全面振兴的创新模式。基于此，论文以平山县各景区以及西柏坡镇、北庄村、李庄村和温塘镇等村庄为典型案例，详实分析平山县域旅游助力乡村振兴的模式与机制，在此基础上，分析平山县域旅游助力乡村振兴模式与机制存在的主要问题，进而提出促进平山县域旅游可持续发展的有效路径。
Abstract: Pingshan County, Hebei Province, is a large county with tourism resources. Since the reform and opening up, relying on rich red culture, ecological nature, rural folklore and other resources, it has vigorously developed county tourism, targeted poverty alleviation and development, adjusting the county’s industrial structure, optimizing the county’s ecological environment, improving villagers’ employment, improving community people’s livelihood, etc. In this aspect, it has played an important role in promoting it. Since the 14th Five-Year Plan, in the process of transformation and development from building a moderately prosperous society in an all-round way to the comprehensive revitalization of the countryside, Pingshan County has adhered to the priority of ecology, deeply explored the characteristic tourism resources of the county, took the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road of the integration of culture and tourism, adhered to the overall innovation and development of county-level tourism, and explored a county-level tourism to help the comprehensive revitalization of the countryside. Innovative model. Based on this, the paper is based on various scenic spots in Pingshan County and Xibaipo Town, Beizhuang Village, Lizhuang Village and Wentang Town as typical cases, and analyzes in detail the mode and mechanism of tourism in Pingshan County to help rural revitalization. On this basis, it analyzes the main problems of the model and mechanism of tourism in Pingshan County to help rural revitalization, and then puts forward an effective path to promote th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tourism in Pingshan County.
1. 引言
多年来，县域旅游作为区域旅游规划开发的基本尺度，其中，旅游与乡村经济[1] [2]、旅游与社区参与[3]、旅游与城镇化关系[4]以及地方旅游与经济发展的潜力[5] [6]等问题，已成为国际学术界研究和探讨的热点问题。“十三五”以来，我国全域旅游发展模式的实施，有效推动了县域旅游体制机制、公共服务、社会参与等方面的创新，县域旅游开始由单一的部门管理向政府统筹、产业经济向民生经济、旅游企业向乡村社区、规模增量向提质增效转变，由此使得县域旅游在扶贫开发、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发展战略中的地位和角色，进一步凸显。“十四五”以来，县域旅游在助力我国从扶贫开发向全面振兴乡村战略的转型中，旅游与扶贫减贫[7] [8] [9]、旅游与社区民生[10] [11]、农旅融合及生态产业与乡村振兴等问题[12] [13]，成为国内学者深入研究和探讨的现实问题。
河北平山是旅游资源大县，具有资源禀赋好、品类全、等级高、影响大等特点。其中，红色文化旅游、生态自然旅游、温泉康养旅游是支撑平山县域旅游产业发展的重要业态类型。多年来，平山县将旅游业作为促进县域社会经济发展的支柱产业，在扶贫开发、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发展战略中，发挥了重要引擎作用。但在全面振兴乡村发展的进程中，县域旅游的功效仍没有激活，旅游促进乡村全面发展、文化振兴、兴业富民等方面，仍存在短板。基于此，着眼平山县域旅游发展的潜力优势与成效基础上，揭示旅游助力乡村全面振兴的症结，进而从模式角度，深入分析平山县域旅游助力乡村全面振兴的创新机制。
2. 河北平山县域旅游助力乡村全面振兴的效应分析
2.1. 河北平山县域旅游发展的现状调研
2024年7月，团队成员通过网络文献检索如知网、河北日报、河北新闻网等进行资料的搜索、整合，从中了解到平山县各旅游景点、景区的总体分布以及各自的特色。8月初到白鹿温泉、温塘镇进行实地考察调研，重点走访了景区附近被评为中国乡村旅游金牌农家乐的农家院。通过与村民交流，了解当地新建温泉以及饭店业态给当地村民带来就业机会的情况。8月中旬到西柏坡景区进行实地考察调研，重点走访了景区附近的西柏坡村，从中了解村民通过景区开设饭店、农家院以及摆小摊，使其生活有了保障，这不仅促进当地经济的发展，还增加了村民的收入。
通过网络检索以及实地考察调研发现，平山县旅游资源丰富，主要包括以太行山为主的自然景观和以历史文化遗址为主的人文景观两大类。不仅如此，其旅游市场也逐渐成熟，旅游人数逐年攀升。通过大力发展全域旅游、文旅融合，2021年以来连续上榜“全国县域旅游综合实力百强县”。此外，平山县还积极发展乡村旅游、红色旅游、旅游小镇、农产品、节庆活动等特色旅游产品，以满足不同游客的需求。为了方便游客，还开通了旅游直通车服务，连接县城与主要景区；同时，在西柏坡高速温塘口新建了平山县旅游集散中心，为游客提供咨询、换乘等服务；在微信公众号“平山别样红”，游客可以搜索各景区信息，从而为其旅游提供依据。“十五”以来河北省平山县在农业旅游、休闲农业与乡村旅游、全域旅游示范区、乡村旅游重点村、生态文明及文化建设等领域，获评多项荣誉称号，具体如表1所示。
Table 1. List of honours awarded to Pingshan County since 2005
表1. 2005年以来河北省平山县获评旅游荣誉称号一览表
县、镇(村)名称 |
时间 |
荣誉称号 |
平山镇东冶村巨龟苑旅游区 |
2005年1月 |
全国农业旅游示范点 |
平山温塘镇、南甸镇、西柏坡镇 |
2016年9月 |
全国重点镇 |
平山县 |
2016年11月 |
全国休闲农业与乡村旅游示范县 |
平山县 |
2019年7月 |
中国文化百强县 |
岗南镇李家庄村 |
2019年7月 |
全国乡村旅游重点村 |
岗南镇李家庄村 |
2020年1月 |
全国生态文化村 |
平山县 |
2020年11月 |
国家全域旅游示范区 |
西柏坡镇北庄村 |
2021年8月 |
全国乡村旅游重点村 |
平山县 |
2022年以来 |
全国县域旅游综合实力百强县 |
平山县 |
2024年1月 |
河北省旅游名县 |
2.2. 河北平山县域旅游助力乡村全面振兴的优势基础
2.2.1. 平山县域旅游全域旅游发展的格局业已形成
平山县域旅游全域发展格局的形成，得益于其丰富的红色历史资源、文化特色和旅游扶贫战略。首先，平山县依托丰富的红色文化资源，按照全域旅游示范区的创建考核指标，通过修复提升红色遗址、建设红色经典景区和红旅小镇、新建游客中心及停车场等，推动了红色旅游的跨越式发展；其次，平山县通过文旅融合，让旅游在文化的熏陶中得以丰富，使文化在旅游中得以传承；最后，平山县通过实施“旅游+”和“+旅游”战略，通过旅游产业带动老区群众脱贫致富，例如，李家庄村通过发展旅游产业，从一个穷山村变成了一个特色旅游村。另外，通过平山县全域旅游发展规划的实施[14]，探索建立“旅游景区 + 龙头企业 + 贫困户”的旅游扶贫模式，鼓励和支持周边贫困村、贫困户发展乡村旅游，培育旅游专业村和农家乐，带动当地居民的就业和收入。
2.2.2. 平山县域旅游助力扶贫开发的溢出效应凸显
平山县旅游业的发展促进了农业、手工业、服务业等产业的融合发展，一方面，可以增加农产品的销路，增加农民的收入；另一方面，旅游业的发展也为当地手工艺品、特色小吃等提供了广阔的市场空间，带动了相关产业的发展。如北庄村、西柏坡景区通过服务红色旅游，不仅给当地居民带来就业机会，居民通过开设农家乐、饭店以及摆小摊也能获得稳定收入，使其生活得到保障，具体如图1、图2所示。
旅游业的发展还吸引了大量的外来人才，为当地的经济社会发展注入了新的活力。这些人才带来了先进的管理理念、技术手段和市场资源，为平山县的旅游扶贫工作提供了有力支持。不仅如此，还促进了当地社会文化的传播，提高了当地居民的文化自信。
Figure 1. Collective income in Beizhuang Village
图1. 北庄村集体收入
Figure 2. Number of visitors and per capita income of rural residents in Xibaipo tourist attractions
图2. 西柏坡旅游景区参观人数和农村居民人均收入
2.2.3. 平山县域旅游发展的社区参与度普遍较高
多年来，平山县域旅游有效推动了乡镇社区居民参与旅游的积极性，如西柏坡镇的梁家沟村，村民利用自家住宅开设农家乐和民宿，为游客提供住宿和餐饮服务；南庄村利用红色文化资源丰富的优势，大力发展旅游产业和接待培训团队，通过合并办公室、转换用途等措施，提升旅游接待能力。另外，通过培训，将当地村民培养成讲解员，让他们参与旅游接待和讲解工作，提高了村民收入，促进了文化交流；平山镇南山坡村通过举办光禄山传统庙会、夜爬光禄山项目，结合当地民俗与现代文明，推动了旅游多维度发展，组织参与活动可能涉及数十名村民，如龙灯队伍、散蜡队伍、火琉球队伍等，每支队伍由10~20人组成。传统节目需要30~50名表演者，特色小吃摊位10~20个，每个摊位1~3名村民经营。
3. 河北平山县域旅游助力乡村全面振兴的劣势短板
平山县域旅游在扶贫开发、助力乡村全面振兴等方面，无疑起到了积极效果，特别是乡村社区的基础设施建设、与外界的沟通联系、区内优势产业的发挥、村民生活水平的改善等等，尤为显著。但调研也发现，平山县域旅游由扶贫开发向乡村全面振兴的衔接机制上，仍存在如下短板。
第一，平山县域旅游发展模式的差异化不够突出。平山县虽然拥有丰富的旅游资源，但在旅游产品和服务的创新上，未能形成具有广泛影响力的旅游品牌，无法充分满足游客多样化的需求，从而导致旅游产品缺乏特色和吸引力，而在旅游基础设施建设和公共服务体系方面，未能充分挖掘和利用其独特的文化资源，导致旅游产品缺乏文化内涵和差异化特征，从而影响游客的旅游体验，制约了旅游模式的差异化发展。
第二，平山县域旅游的乡村角色地位不够鲜明。平山县乡村地区的旅游基础设施，如交通、住宿、餐饮等仍不够完善，乡村旅游过分依赖传统的农业体验和农家乐，缺乏创新和多样化的旅游产品，导致游客体验单一，缺乏新鲜感；乡村旅游的服务水平还有待提高，包括服务质量、服务人员的专业性等方面。而有些乡村地区，旅游发展与当地居民的生活和经济发展存在脱节现象，未能有效带动当地居民的旅游参与。
第三，平山县域旅游发展空间的乡村溢出效应有待提高。平山县乡村地区旅游公共服务的空间布局不够合理，未能充分挖掘和利用当地的文化资源，以提升旅游产品的文化内涵和吸引力，导致文旅融合的地方特色不够突出，仍有部分地区的旅游扶贫效果不够显著，需要进一步探索和创新旅游扶贫模式，以实现更广泛的社会效益，乡村地区的人才短缺问题仍较为普遍，从而限制了当地旅游服务的质量。
第四，平山县域旅游发展的富民兴业功效有待激活。平山县旅游产品和服务仍较为单一，需要开发更多具有地方特色的旅游产品，如深度体验游、研学旅行、康养旅游等，以满足不同游客的需求；旅游与农业、文化产业的深度融合有待深化，以提升旅游产业的综合效益，带动当地经济发展和农民增收；同时，通过旅游发展带动当地贫困人口由脱贫向振兴的衔接机制有待创新，如农家乐、乡村民宿等业态，在提高当地居民收入的同时，如何提高当地居民的生态环境保护意识、实现旅游发展与生态环境的和谐共生等问题，仍是面临的重要问题。
4. 河北平山县域旅游助力乡村全面振兴的模式选择
平山县多样化的旅游资源类型表明，在县域旅游助力乡村全面振兴的模式选择上，既要突出资源的特色，更要统筹资源利用与乡村发展的关系。因此，结合上述平山县域旅游发展的优势基础、劣势短板以及对策建议，平山县域旅游助力乡村全面振兴的创新模式及机制如下。
4.1. 红色村庄模式
4.1.1. 基本形态特征
红色村庄模式是一种集文化传承、经济发展、社会治理、生态保护和民生改善为一体的综合发展模式，通过整合和开发村庄丰富的红色历史资源，促进当地经济发展和乡村振兴。是通过对具有红色文化遗产的乡村和区域整体规划，融合乡村风俗人情文化、地理生态文化等特点，探索红色资源与乡村风光相结合的乡村建设模式。
4.1.2. 运行机制
一是挖掘红色精神，如北庄村开发的村史馆详细记载了北庄的红色历史与故事，同时也是《团结就是力量》红歌的宣传展示中心，通过将北庄村独具特色的品牌“打出去”，从而实现可持续发展；二是红色资源与生态环境统筹，如李家庄村，应紧紧抓住“西柏坡秀美乡村”建设这一历史契机，充分发挥“红色资源”和“生态”优势，加强乡村文化和旅游文化的内涵，实施环境整治、民居改造、基础建设、产业发展等举措，打造出独具太行特色的“红色旅游村”[15]。三是提高社区参与度，如北庄村、西柏坡村等，积极引导社区参与红色旅游开发，鼓励民间组织参与红色旅游服务和管理，提高红色旅游服务质量等，使传统村庄变成真正的红色村庄。
4.2. 景区依托模式
4.2.1. 基本形态
景区依托模式是指乡村地区以旅游景区为核心，通过整合景区资源和乡村资源，推动乡村经济发展的一种模式。旨在以旅游景区为核心，通过发展与景区相关的旅游服务和活动，带动周边乡村经济发展和社区参与。
4.2.2. 运行机制
一是将观光采摘和农家乐融入乡村发展中，如在沕沕水景区的带领下，附近的黄安村、狮子坪村、庄洼村、七里坪村等村，依托旅游资源搞起了餐饮、住宿、观光采摘，发展起了农家乐，直接或间接地增加了居民的收入；二是将村社联合融入扶贫道路中，如梁家沟村依托西柏坡景区的红色旅游资源，发展了“红色旅游+”的富民模式，通过改造新村现状，创建村社联合，利用项目优势，带领全村致富。村民通过参与旅游产业，实现了收入的显著增加；三是将特色农产品销售融入乡村发展，如黄金寨景区旁边的乡村通过特色农产品销售以及农业和旅游的融合，使农产品增值、农民增收。
4.3. 业态拉动模式
4.3.1. 基本形态
业态拉动模式通常指的是通过发展某一核心业态(如旅游、文化、科技等)来带动其他相关产业和区域经济发展的一种策略。业态拉动模式的关键在于通过核心业态的发展，形成产业链的集聚效应，从而带动整个区域经济的增长和社会就业的增加。
4.3.2. 运行机制
一是以红色旅游为核心推动多元化产业融合，如平山县以西柏坡红色旅游为核心，通过修复和提升红色文化遗址，如中共中央旧址，以及建设红色经典景区和红旅小镇，打造了红色旅游的龙头产品，同时推动“红色+”和“+红色”的融合发展，引入文化、体育、影视、餐饮、民宿等新业态，形成了多元化的产业融合格局；二是开展文旅融合宣传，如平山县通过创排河北梆子红色戏曲、出版书籍、制作纪录片等方式，宣传红色文化旅游资源，同时推动非物质文化遗产进景区、进农村展演，使文旅资源在农村深度融合；三是借助旅游新业态项目，进一步增强贫困地区的造血功能和内生动力。如将平山县承办旅游发展大会期间重点打造的滹沱河生态画廊、中山古城遗址公园、李家庄美丽乡村等项目，与项目周边的乡村发展密切结合。
4.4. 农旅融合模式
4.4.1. 形态特征
农旅融合模式是指将农业与旅游产业相结合，以农业生产为基础，以旅游产业为引擎，实现产业融合发展的一种新型经营模式。这一模式在提高农业附加值、优化资源配置、提升乡村环境、带动农民增收等方面具有重要意义。
4.4.2. 运行机制
一是将民宿开发纳入县域旅游管理范畴，如西柏坡景区附近，村民充分利用闲置房屋，精心打造特色民宿。这些民宿外观古朴典雅，内部设施齐全，既能满足游客的住宿需求，又能让他们感受乡村风情。游客入住后，好评如潮，吸引了更多游客前来体验；二是将农业采摘项目加以有效整合，如平山县拥有的许多不错的采摘园包括葡萄园、草莓园、樱桃园、苹果园等，游客不仅可以亲手采摘，还可以品尝由这些水果制成的食品，给游客以丰富的体验。另外还有泓润生态园和南策城村的寿桃基地，通过提供采摘、观光等服务，吸引了大量游客，增加了农民的非农收入；三是开展农家餐饮服务标准化培训，如平山县通过专门的职业培训学校，如平山镇成人学校和平山县泛华职业培训学校，系统传授给餐饮服务人员农家餐饮服务的标准和技能；另外也会邀请行业专家和有经验的餐饮服务人员进行讲座和现场指导，帮助学员掌握技巧。
4.5. 科技赋能模式
4.5.1. 形态特征
科技赋能，就是让科技成为产业发展的引擎，推动传统产业迈向更高层次。它涵盖了技术创新、管理创新、服务创新等多个方面，旨在提升产业的核心竞争力。它运用现代科技手段，对传统产业进行改造升级，使其焕发新的生命力。在这个过程中，科技不再仅仅是辅助工具，而是成为了产业发展的核心动力。其特征为推动产业技术创新、提高产业运行效率、促进产业可持续发展。
4.5.2. 运行机制
一是搭建助农扶贫网络营销系统，如2020年度正式启用且投入使用“平山农产品网络营销扶贫系统”，该系统采用了大数据及其他信息化手段，大力推动个性化消费扶贫、构建消费者互动机制与品牌推广体系，构建农业网上销售平台，共同促进我国化工集团内部采购数字化场景的实现，探索可借鉴的央企消费扶贫新路径；二是开发科普教育，如平山县东方巨龟苑所申报的观光旅游特色种养科普基地建设项目荣获省级科技支持计划，并获得30万元资金援助。近年来，在科技、农业等部门的扶持下，东方巨龟苑积极整合科普资源，大力推动科普创新，不断完善科普设施，积极引入并推广农业新技术新种类，将科普教育与各类休闲游乐活动相结合；三是运用智慧农业技术，如位于古月镇境内的蜜蜂养殖示范基地，坐落在风景秀丽的太行山山麓，得天独厚的自然环境为蜜蜂提供了理想的生长条件。基地拥有超过2000箱蜜蜂，品种繁多、品质优良，深受市场欢迎。目前，基地年生产、加工、销售的蜂蜜量超过300吨，不仅直接和间接带动了80余位蜂农的就业，还使得他们的人均年收入增加了万余元。
5. 河北平山县域旅游助力乡村全面振兴模式的策略保障
上述五种创新模式及机制的有效运行，有赖于基础设施建设、环境及资源的保护、旅游产品和服务的多样化、村民参与和利益共享、旅游市场管理等多方面的统筹与协调，以及旅游产品和服务的创新、加强乡村旅游专业培训、发挥典型案例引路作用等保障策略，具体包括以下四个方面。
第一，要挖掘当地的历史、文化及自然资源，发展具有鲜明个性的旅游产品，挖掘其独特的卖点，以此作为品牌形象的构建；同时，将地方产业、地方特产与现代时尚元素相结合，同时保持当地的民族特色，推动地方经济的多元化发展，通过开发特色店铺、精品酒店、文化节庆等，提升旅游服务设施与消费环境，吸引追求品质生活体验的游客。
第二，要充分发掘平山县丰富的红色文化、生态资源，并把其与农村开发有机地结合起来，开发出一批有地方特色的旅游产品，通过完善农村的交通、住宿、餐饮等配套设施，以提升旅游者的游览感受。在此基础上，应加大对旅行社员工的培训力度，提高旅行社的服务水平。同时，推进农业和旅游业的结合，开发休闲农业观光旅游，提高农产品附加值，带动农民收入增长。
第三，在旅游产品和市场比较成熟的地区，以及以交通干线为中心，以及以A级景区为中心的区域，推进乡村旅游的发展，使乡村旅游的总体布局得到优化。同时，以县域发展为重点，建立地区品牌，实现高质量发展，创建具有独特文化内涵的乡村旅游品牌；另外，通过出台优惠政策、给予创业补助、财政扶持等方式，吸引更多的社会资本和优秀人才投身到乡村旅游的开发中来。
第四，按照“保护第一，合理使用”的原则，通过编制并执行生态旅游规划，保证旅游活动不对生态环境造成破坏，运用全媒体矩阵，开展“乡村游”专题活动，加强对乡村旅游的宣传，吸引更多的旅游者，以此来促进地方经济的发展；同时，推进数字资源转换，将医疗、健康、教育、农业、文化等领域的乡村信息资源整合起来，促进教育、医疗和文化融合。
6. 结论
平山县作为河北省旅游资源大县，多年来，县域旅游一直是平山县重点发展的战略性支柱产业，在扶贫开发向乡村振兴转型衔接的过程中，平山县域旅游扮演了十分重要的角色。其中，以各红色旅游景点、山岳型景区、温泉康养业态、山地乡村景观及历史文化等资源带动周边乡村有效发展最为突出，形成了平山县域旅游促进乡村社会全面发展的良好态势，红色村庄、景区依托、业态拉动、农旅融合、科技赋能等模式体现的较为充分。
但调研也发现，目前平山县域旅游助力乡村振兴的创新模式与机制仍存在一些共性、典型的问题与短板，这些问题一定程度上体现了平山县域旅游助力乡村振兴的潜力趋势。因此，在乡村全面振兴战略驱动下，县域旅游作为区域旅游发展的重要尺度，在具体规划开发的实施过程中，必须瞄准当地特色自然、文化资源，坚持以资源观、文化观和可持续发展，积极践行“两山”理论，以振兴乡村为目标，在社区参与、文化挖掘、资源保护利用与遗产传承上做文章，开发不同类型的文化旅游产品，将乡村文明传播与传承纳入旅游助力乡村振兴的重要着眼点，是乡村振兴道路上极具潜力的开发取向。
基金项目
2024年国家级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计划项目(项目编号：202410094016)。
NOTES
*通讯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