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2020年一场突如其来的疫情考验了学生英语自主学习能力。英语作为一门国际化语言，工具性和人文性的双重属性赋予了它更艰巨的使命。如何在数字技术和互联网迅猛发展的时代，运用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模式的同时优化线上资源、构建英语自主学习模式、完善英语自主学习体系、提升学生英语自主学习能力已经成为目前亟待解决的问题。
为了适应大数据带来的知识爆炸，必须学会如何进行终身学习。在外语教学与数字素养关系的研究方面，Dudeney (2013)等人指出，在数字化社会中，由于语言与技术联系更为紧密，外语教学范围必须进一步拓展，将培养学生的数字素养作为外语教学的目标之一 [1]。在数字素养与自主学习研究方面，Ito et al. (2008)在美国做的一项“Digital Youth Project”发现，数字世界降低了年轻人自主学习的门槛。他认为，年轻人在运用数字技术时，大都是自我指导或探索性的，这与有明确目的的课堂学习不同 [2]。但是如何科学地评价大学生英语自主学习效果，推动形成建设性的终身学习，使得人们再一次将形成性评价作为大学英语教学与评估的一个全新支点，而《中国英语能力等级量表》的颁布对于大学生自主学习效果的准确测评提供了可行、全面、科学的评估标准。量表鼓励英语学习者制定适合自己的学习过程，激发其内在动力，将被动学习变为主动学习。《量表》的最后一项为“自我评价量表”，可以用于判断或诊断语言使用者和学习者自己的英语能力水平，包括组构知识运用、听力、阅读理解、口头表达、书面表达、语用、口译和笔译等能力方面的自我评价。英语学习者可以根据《量表》来评估自己的英语水平，《量表》使得这样的评价有据可循。
2. 中国英语能力等级量表
2018年6月出台的《中国英语能力等级量表》(China’s Standards of English Language Ability，简称CSE)，是经国家语委语言文字规范标准审定委员会审定通过的，面向我国英语学习者的首个英语能力测评标准。同年12月，《量表》的英文版在语言测试与评价国际研讨会上发布。《中国英语能力等级量表》的发布引起了全世界学术界的广泛关注，国外学术专家研究主要集中在量表在测试中的应用和量表与语言能力标准的对接这两方面的研究。而国内关于《量表》的评述性研究相对较多。例如，张文星，邓华(2019)介绍了《量表》中写作能力分量表的研制原则，描述语和描述框架的建立，方便使用者理解量表的内部构造 [3]。孔菊芳(2019)基于英语书面表达能力构念，探析《量表》中书面表达能力量表的内部结构——基于Bachman & Palmer (1996)的交际语言能力理论框架，发现《量表》构建了面向运用的语言能力模型 [4]。梁惠梅(2020)建议将写作分量表与英语写作对接，实施英语写作训练，并且开展英语写作形成性评价，提高学生英语写作能力 [5]。通过对已有研究进行文献综述，可以看出虽然国内研究者对于《量表》的研究范围较广，思考比较全面。但是研究侧重于探讨《量表》的建设与实施是否具有合理性，《量表》设计的总体思路，对于《量表》中描述语的论证等方面，但是真正将《量表》应用于实际教学中的研究并不常见，在英语的实际教学中，应用其中的自我评价量表的研究更是缺乏，但是却具有研究的价值。
《量表》的颁布给生长在互联网信息化时代的大学生提供了英语自主学习的指导性测量标准。《量表》不但规定了中国英语学习者和使用者的英语能力等级，描述了各等级的能力表现特征，而且对中国英语学习者的能力进行了评估，并提出了分级的系列标准。《量表》从低到高一共分为九级，其中一到三级为“基础阶段”，适用于初级学习者和使用者；四到六级为“提高阶段”，适用于中级学习者和使用者；七到九级为“熟练”阶段，适用于高级学习者和使用者。《量表》一到四级大致对应中小学水平；五、六级对应大学；七级对应英语专业；八、九级对应高端英语人才。《量表》的最后一项为“自我评价量表”，用于判断或诊断语言使用者和学习者自己的英语能力水平，包括组构知识运用、听力、阅读理解、口头表达、书面表达、语用、口译和笔译等能力方面的自我评价。学习者可以借助量表对自己的英语水平进行自我评价和诊断，《量表》使得这样的评价有据可循。从而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制定明确的学习目标和方法，选择适合的英语学习材料，激发内在动力，将被动学习变为主动学习。自我评价量表的描述语均为“我能……”，这样的句式体现了以学习者为中心的英语学习，鼓励学习者自我关注，而不再是教师主导。
3. 大学生英语自主学习现状调查的研究设计
3.1. 研究对象
本研究从广州理工学院非英语专业2021级本科生中抽取102名受试者(包括文科班和理科班)作为研究对象。进行本试验时，学生在校已完成1个学期的大学英语学习。
3.2. 研究方法
本研究采用定量研究与定性研究主从式结合的研究方法。其中，以定量研究为主，定性研究为辅来深入、全面地调查普通高校大学生英语自主学习的现状。采用两个不同的研究方法，可以同时在不同层面和角度对所要研究的问题进行探讨，并且可以对有关结果进行相关检验，从而提高研究结果的效度。
3.3. 资料收集
第一，定量研究数据的收集。问卷共分为三个部分：其中第一部分为基本信息(性别、高考英语分数等)，第二部分是根据Holec (1981)关于自主学习的定义，对Lee et al. (2017)的问卷进行修改设计而成 [6]。Holec (1981)认为，自主学习包括学习者自我管理学习的意愿和能力 [7]。因此，该问卷分为两个维度：学习愿望和自我管理，旨在了解受试对象学习意愿和自我管理学习的能力。该问卷的Cronbach’s Alpha为0.913，内在信度很高。第三部分是关于学生对采用混合式教学模式看法的调查。本次问卷采取无记名的方式进行，共发放102份问卷，回收102份，有效问卷102份，有效率为100%。收集数据后用SPSS 19.0和Excel进行统计分析。
第二，定性研究从第一阶段选取的102名受试者中选取20名学生(男女各半)，对他们进行一对一的结构式访谈，访谈围绕自主学习的影响因素、自主学习现状，数字素养对自主学习的影响等方面展开。访谈结果部分转化为数据进行分析。同时将所有的访谈结果用于对比问卷调查的数据分析结果。以便更准确地描述普通高校大学生英语自主学习的现状，提高研究效度。
4. 调查结果与分析
Holec (1981)在语言教学领域首次提出了“自主”概念并将其定义为“能掌控自己学习的能力” [7]。按照Holec的观点，自主学习是对自己的学习愿意负责的一种能力。从学习者角度看，具备自主性学习能力意味着获得确定学习的目标、内容、材料和方法，确定学习的时间、地点和进度，以及对学习进行评估的能力。学习者自主学习必须满足以下两个前提条件：第一，学习者愿意负责自己的学习；第二，他具有管理自己学习的能力。因此，自主学习主要涉及学习愿望和自我管理两个维度。
“学习愿望”(见表1)包括“有学习的欲望”、“喜欢学习新知识”、“喜欢学习新技能”和“享受学习的过程”等。通过问卷调查显示，在受试学生中，完全没有求知欲的学生占比是0，比较有学习欲望的占34.31%，总是充满学习欲望的学生占39.22%；总是喜欢学习新知识的占29.41%，比较喜欢的占45.10%，只有极个别(0.98%)不喜欢学习新知识；总是喜欢学习新技能的占34.31%，比较喜欢学习新技能的占48.04%，不喜欢学习新技能的学生占比是0；总是能享受学习过程的学生占29.41%，比较享受学习过程的学生占37.25%，同样只有极个别(0.98%)学生完全不能享受学习过程。由此可见，这些受试学生的学习愿望都比较高，其中“我有学习的欲望”学生的占比最高(39.22%)，其次为“学习新技能”，再者为“学习新知识”和“享受学习过程”。学习愿望是自主学习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一个自主学习者首先要拥有学习的愿望，其主要特征是以服务于个人的需求和目的，乐意自我管理学习。
自主学习中的“自我管理”(见表2)是指学生能对自己的学习负责，具体包括“学生能合理安排时间”、“有严格的时间表”、“自己制定学习目标”、“自我约束”、“自己做决定”、“自我选择学习材料”、“选择适合自己的学习方法”和“能自我评估学习”等。问卷调查结果显示：完全能合理安排时间的学生占6.86%。比较能合理安排时间的占40.20%；有严格时间表的学生仅占1.96%，比较能按时间表执行的占17.65%；完全能自己制定学习目标的学生占19.61%，比较能自己制定学习目标的占40.20%；完全能自我约束的仅占7.84%，比较能自我约束的占30.39%；完全能自己做决定的学生占27.45%，比较能自己做决定的占46.08%；完全能自己选择学习材料的学生占15.69%，比较能自己选择学习材料的占40.20%；完全能选择适合自己的学习方法的学生占22.55%，比较能选择适合自己的学习方法的占49.02%；完全能自我评估学习的学生占15.69%，比较能进行自我评估的占45.10%。由此可见，受试学生的“自我管理”能力属于中等水平，其中“能够自己做决定”的学生占比最高。其次分别为“自己制定学习目标”和“选择适合自己的学习方法”。最后是“能自己选择学习材料”、“能自我评估学习”、“能自我约束”、“能合理安排时间”以及“有严格的时间表”。学生的“自我管理”能力是进行自主学习的关键。一个自主学习者应该要做到不但能够自己决定学习目标、确定学习内容和进度、选择学习方法和技巧，而且能够监控自己的习得过程和对自己的学习效果进行评估。而《量表》中的自我评价量表有助于学习者对自己当前的英语水平作出规范评价后，设置合理的进步目标。《量表》的评价结果还能够与其他考试直接对接，学生更容易清楚地知道其差距，新的测评系统对外语教学及评价是一种新的突破，在提高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方面将会发挥更大的作用。
通过对“混合式教学模式观念调查分析”(见表3)显示：总体来说，学生对于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模式是持肯定态度的。46.6%的学生基本同意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更有利于英语学习效率的提升，15.6%的学生完全同意。大部分学生(基本同意53.8%，完全同意20.7%)认为在英语自主学习过程中，教师应该是学生的引导者、促进者和答疑者。超过半数的学生(基本同意52.9%，完全同意12.1%)认为线上线下混合式学习可以增加英语学习兴趣。个人努力、教师引导、评价体系和环境影响是决定线上自主学习效果的主要因素，且获得了54.6%学生的基本认可，18.2%学生的完全认可。同时，超过半数的学生(基本同意40%，完全同意11.8%)更是认为超星线上英语学习资源很丰富，有助于英语自主学习。关于“自我评价量表”是否有利于激发我的内在学习动力，将被动学习变为主动学习，56.3%基本同意，11%完全同意。由此可见，相比传统单一模式的教学，学生在混合式模式教学背景下总体感觉收获颇多，学生也比较能接受这种教学模式，而且及时的自我评价有助于学生的自主学习。
Table 3. The survey and analysis of concepts of blended teaching mode
表3. 混合式教学模式观念调查分析
因为《量表》在教学内容、教学方法、评价方式及个人素养等各个方面为个性化教学的实施提出了一定的要求并提供了针对性的指导和启示。因此，教师可以借助《量表》和信息化的技术优势来设置英语自主学习课程，实现线上课堂和线下的完美融合，从而真正激发学生英语学习的兴趣和自主性，帮助学生养成良好的英语学习习惯，最终实现高校英语教学立德树人的教学目标。
5. 研究结果对大学生英语自主学习能力培养的启示
本研究发现，在自主学习方面，受试学生拥有较高的学习愿望，但自我学习管理能力则处于中等水平，有待进一步提高。同时，在信息化时代背景下，如何通过线上平台让学生从被动的学转换成自主的学，由教师牵着学转变成内驱动力，获得适合自己的学习策略对培养高素质技能型人才具有重要意义。《中国英语能力等级量表》以语言使用为导向，为教师的教与学生的学提供了参考，其清晰的能力描述更能鼓励学生自主学习。
5.1. 以实际运用为导向，激发学生学习动机
《中国英语能力等级量表》对语言的描述是基于其基本运用，从本质上让英语教学回归到语言作为交际的工具属性，描述了语言学习者在不同的特定环境下完成不同的交际任务的能力。大学英语教学是“沟通”与“合作”的双向过程，《大学英语教学指南》也指出培养大学生的语言应用能力是大学英语的教学目标。信息化时代的到来改变了传统的教学模式，与现代网络技术紧密结合的英语教学趋势为大学英语教学提供了全新的学习方式和前所未有的丰富资源。智能化手段介入下的学习环境与传统的学习环境相比，容纳适配性更高，更易满足学生学习中的自我调适。学生更加依赖自我决策来确定自己的学习计划、学习进度、内容选择、自我管理等过程。因此，教师在英语课堂不但要通过转变教学理念，开展个性化教学来不断调整和完善课程结构，让学生真正爱上课堂，学有所获才能激发学生对语言的学习动机。同时，还要帮助学生转变学习观念，快速适应大学英语的学习，让学生多多实践，主动思维，自主学习，不断提高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和英语综合应用能力才能让非专业学生在外语学习行为投入长久化和自主化。因为缺少特定情境、教师干预和其他外部监管指导，学习过程高度依赖于学生自身的主动性和控制力。
《量表》的描述是综合性的、具体的，不仅有读写译的描述，还有听和说。教师可以将自我评价量表运用到英语课堂教学中，既能够提高自我评价意识和自我反思能力，增加学生对于英语学习的兴趣，更能够减轻教师的压力，提升教学效果。有《量表》给教师指明方向，大学英语的测评就不能只局限简单的期末卷面形式，更应该加入形成性评价，关注学生实际具体的语言使用情况。
5.2. 鼓励学生利用学习资源，建立个人学习环境
长期的人才培养实践证明，强调个性化的教育才符合人才培养规律和教育社会效益最大化。本研究也显示，在英语自主学习过程中，大部分学生认为教师应该是学生的引导者、促进者和答疑者。因此，教师可以在平时教学过程中充分运用现有信息技术和互联网信息手段，构建学习者时时能学、处处可学、人人要学的广域学习环境。例如，教师可以给学生搭建一个匹配他们英语能力的校园网学习资源库。对于课堂教学内容而言，教师可以在资料库补充与课本内容相关的简要背景材料、课本词汇学习方法、讲解性材料、相关视频和图片等，这些材料应生动、详细、具体，以调动学生学习的意愿。除了对教材内容的补充，教师还可以在自学资源库里添加与学生实际英语能力匹配的相关资料。重视学生在协同网络环境下的自由、交互、多元、共享、个性化的学习过程，强化教师对学生的精准学习策略指导，协助学生开展符合自身学习内容的筛选和学习路径的选择，实现从自主构建到有支持的自适应性学习 [8]。
《量表》强调以学生为主体，对于大学生学习内容选择也有指导作用，学生在提升基础英语水平能力的同时，也要注重专业英语的学习，以便在今后的工作领域中取得更好的发展。《量表》中自我评价量表的描述语均为“我能……”。一方面，这种肯定的描述语可以给自主学习者提供希望和信心，从而产生激励作用；另一方面，自我评价量表在描述语用能力方面，明确指导英语自主学习者要用语言完成怎样的交际任务。例如，书面表达能力六级提到“我能撰写专业论文的英语摘要”，口语表达能力五级提到“我能详细讲述个人经历，准确表达个人感受”，这样的描述突出了学习者的主导地位。因此，教师可以根据《量表》鼓励和帮助学生在任何可以连接人与资源的网络平台上建立个人学习环境。建立个人学习环境，学生不但可以创新学习方式，满足个性化的学习需求，提高独立学习的能力，而且也可以在获取信息、管理信息、与人沟通等学习活动中，不断地练习使用各种数字技能，提高自身的数字素养。
5.3. 通过《量表》优化自主学习评价制度，构建多元评价体系
很多大学生将各种过级考试或期末考试作为英语学习目标，这种功利性的学习往往造成学生获得证书之后，他们的语言应用能力并没有提升或语言知识水平出现断崖式下降的不良效果。而《量表》中自我评价量表发布，对大学生的英语自主学习和效果评估有了一个全面、科学、准确的层级界定，并且为构建大学英语的多元化评价体系提供了基础和依据。《量表》立足于中国英语学习与教学的实际情况，一考多用，可以减少考试次数，加快应试向应用的转变，有利于优化自主学习的评价制度。《量表》全面描述了“基础”、“提高”、“熟练”三个阶段共九个等级所对应的英语语言能力，鼓励学生使用适合自身特点的学习方法逐步提升英语综合能力等级。进而形成性评价手段在英语教学过程中的介入，有利于学习者成为学习的主要承担者，为每一个阶段的英语学习、教学和测评提供权威的参照标准，进而实现了英语学习、教学、测评的有机融合。《量表》让以语言运用为目的的形成性评价与行为测试变得可行。鉴于语言学习的交际性与应用性，大学英语构建的多元化评价体系应侧重于落实过程学习的形成性评价，减少终结性评价的比例。
《量表》中清晰而简洁的描述语使自主学习者在自评时对行为(要做什么)、标准(能做到什么程度)及语境(在什么样的交际情景下)有了明确的测评标准。其中的自我评价量表具有测评功能多元化、操作依据标准化、学习目标导向化的特点。一方面，自我评价量表可以准确测评出英语自主学习者和使用者的英语水平、存在的缺陷和需要努力的方向。自主学习者在实践中能够对照《量表》中的自我评价量表找出自己所处的阶段，根据不同的学习目的制定相应的学习计划，并采用档案袋学习法等多种学习策略进行英语学习、完成英语等级测评、规划进入下个等级的学习计划等。另一方面，自我评价量表测评标准统一化，评价依据和评价结果同等同一性。这种公平公正的测评标准有利于自主学习者自我求索，自我评价，自我调整，自我认识，自我提高。在英语教学过程中，教师可以引导学生根据自我评价量表的引导，矫正，评价，理解目标任务的特征和要求，设立学习目标、选择和调整学习资源，矫正学习方法、筛选学习平台、测评学习效果、监控学习行为和自己的心理反应，并通过对照各个层级的语言描述，及时纠正补救，促进自主学习的效率。正如王守仁教授所讲，可以将诊断性评价、形成性评价和终结性评价相结合，学生建立听说读写译“五位一体”的自我评价表，减少外在动机带来的负面影响，实现学生以评促学；教师充分利用检查、反馈等方法，通过自评、建立电子档案和个性化考试等手段，将学生评价表和教师评价表进行比对，计算差值，查缺补漏，实现以评促教 [9]。
自主学习过程是渐进性的、过程化的和个性化的，学习效果的评价并不是为了证明，而是为了改进。教师利用智能辅助教学系统，完善自评、他评、师评的整合型评价机制，要以激发学习动力和促进学习为着力点，构建基于大数据的线上线下多元开放的评价主体体系。
让学生作为学习的主体和意义构建者参与到学习评价中，为学生的学习效果提供全面立体的价值判断。
6. 结语
《中国英语能力等级量表》在高校教学改革不断推进的新形势下应运而生，给生长在互联网信息化时代的大学生提供了英语自主学习的指导性测量标准。不但有利于建立和完善符合语言发展趋势和应用能力的大学英语教学模式，而且有利于不同能力的学生设立明确的学习目标和任务清单。教师和学生都应该认真学习《量表》内容，促进英语教学的改革，提高大学英语教学水平，提升大学生英语能力水平。教师将《量表》融入大学英语教学实践，可以为校本教材的编写提供参考数据，提高学生英语应用能力和自主学习能力。引导学生在自我价值的意念驱动下，面对历史和现实、继承和创新的双重自觉，主动寻求学习和自我全面发展。大学生在自主学习实践中对照《量表》的自我评价能力量表找出自己所处的阶段，根据不同的学习目的制定相应的学习计划，并采用档案袋学习法等多种学习策略进行英语学习、完成英语等级测评、规划进入下个等级的学习计划等。进而在正确的激励机制下培养良好的学习行为，塑造批判性思辨能力，提升人文素养，逐渐成长为国家未来发展所需要的高素质，创新型国际化人才，不断创新，满足时代需求。因此，在信息化时代背景下，通过线上线下平台相结合让学生从被动的学转换成自主的学，由教师牵着学转变成内驱动力，获得适合自己的学习策略是教育工作者要不断继续研究的问题。
基金项目
本文为2021年广州理工学院校本项目重点课题《基于CSE的大学生数字素养教育与英语自主学习能力培养研究》(项目编号2021XBZ02)的研究成果；项目负责人：刘小庆。